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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大黄蜂与蕾丝后日谈(蜂蕾蜂),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5 5hhhhh 3020 ℃

纯xp结果,无细致考据致歉,ooc致歉,梦到哪写到哪:承接虚空姊妹结局

⚠️蜂蕾/含互攻/昆虫色情/血腥(微量断肢、开膛、穿刺、虐阴等)/脏污/毒性关系/母亲问题/心理疾病(含自残倾向)/He/甜文/1v1

本文解释权归矣祭Styx所有

一道凝视的目光灼烧着蕾丝布满骇人刀痕和割伤的后背,她在昏迷之海中用力挣扎了一下,而现实中不过是微微颤抖着,终于是强撑着睁开了酸痛的眼睑。她用右侧的前肢撑着粗粝的石面,在眩晕中勉强抬起上半身,接着立刻转头过去——哦对的,当然了,是那穿着鲜红斗篷的猎手。蕾丝看着她,心里的弦刚刚松下,却又立刻纠缠起来,这使得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脆弱的苦笑。或许是这声音令自己也羞耻,她紧接着又吐出了更多的、轻轻的嘲讽的笑声,被她虚弱的声带挤压得好像绝望的呜咽。

你做到了,小蜘蛛。杀掉我的母亲。杀掉我的姐姐。拯救这个本就如废墟一般的国家。把一切都洗掉、带走,独独留下了我。

蕾丝模糊的视线盯了那抹红色一会便厌倦的垂下,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杂乱而紧密的刀痕,她刚刚失去理智的那段时间,被大黄蜂用尽武艺打到几乎致死。左边下肢和右边上肢的刀口深入了三分之二,简直只有几层薄薄的线还连着了,腹部被纵向剖开,断裂搅成一团的灵丝勉强的被开口兜住,就像一坨摇摇欲坠的内脏,尽管她明明没有什么内脏。洁白外壳更是仿佛褴褛,透出她和母亲如出一辙的黑色躯体。她的身体周围到处都在飘洒不停断裂而灰飞烟灭的灵丝,这让蕾丝恍惚想起姐姐幽影承下大黄蜂最后一击时的样子。接着她看到自己因外壳破碎而外露的、同样来自于母亲的鎏金的关节,一股突如其来的钻心的疼痛、愤懑、厌恶和失败感从她空洞的心口一直蹿上她的舌根,因此她不受控制的呕吐起来,但是吐出来的只有构成她生命本源的液态灵丝罢了。其余的,仍然沉甸甸的压在她纠缠内脏般的胸腹里。

她还在盯着我。好糟糕。蕾丝轻轻阖了阖眼睛,在这眩晕里幻想自己其实已经死去了。但是她刚刚分明看见在自己吐出丝液后那抹红色紧张的向她伸出了爪子,在她下意识的微微别过脸去之后,对方的动作又收回了。

不要看着我。快走。让我有尊严的死去吧……

对面确实动了,但是是并非蕾丝所愿的径直穿过她,而是径直停在她面前。蕾丝绝望的将视线移到这荒凉悬崖和灰黑电梯上,绝不与她交汇。

大黄蜂沉默而小心地伸出左爪扶住她的颈后,右爪就要伸过来探到她几乎断成几段的双腿的腿弯下,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蕾丝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而尖锐的狞笑,用还没断的那只胳膊一把抓起身前的刺针,即刻将猎手逼退了。

在她靠过来的时候,蕾丝听到了大黄蜂不常有的、沉重而虚弱的喘息声,带着肉做的虫子会有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

哦,当然了,她必也被自己打得不轻。靠着这点希望,蕾丝这快要散架的身躯突然涌现了力量,她将织针插在地上当做手杖,使自己撑着它站起来,然而这竟然没有太费力。于是,她带着点欣喜将织针抽出、跨步、下蹲、腿部发力,就好像她无数次熟稔的升步大跳那样,就可以远远的把那个讨人厌的蜘蛛甩在身后,自己走掉然后在某个隐秘的地方幸福的死去了——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所以当蕾丝看着自己右边的小腿挥舞着丝线和自己冒出白丝草蛉的身体一起下坠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的一切突然都沉寂了下来。头壳重重的敲击在了地上,咚的闷响宣告着她精神的死亡。她苍白的眼瞳望着灰蒙蒙的上空,白蛉掠过视野。视觉边缘那抹红色快速的冲过来,不由分说的将她的头扶起,然后自己的断肢和没断的部分都被这个该死的蜘蛛揽到怀里。蕾丝的气管里霎时间发出不成型的抗拒而虚弱的尖叫,拼尽全力的摔打和踢踏起来,只可惜她的断肢不过是颤抖着、扑腾着戳着猎手覆盖坚硬甲壳的胸膛和手臂。与此同时,一直沉寂着的、自己这没用的缺陷身躯会有的剧痛从断肢和各处伤口刹那间冲上了她的脑海中枢,蕾丝发出最后一声呜咽的咆哮,随即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大黄蜂将散架的丝造的孩子抱在怀里,就好像她将她从虚空海里抱出来那样。同样伤痕累累的猎手本就沉重的呼吸加倍的紧促起来,她低下头,将面具贴向她豁口的胸膛。这里当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况且,她唯一的丝造的心脏也早就被自己拿走了。但是大黄蜂仍然感受到了极细微的、生命会有的呼吸的起伏,这使她揪心的烦躁稍微落下一些。接着,大黄蜂试图调动起自己甲壳内的灵丝,然而她努力数次却始终无法产出哪怕一点——蕾丝被虚空水侵蚀之后展现出了自己必须全力出击才能应对的可怖的攻击性和实力,她在那场战斗中差不多耗尽了全部的灵丝和体力。猎手挫败而担忧的叹了一口气,只是默默的注视着、确认着她胸腹的起伏。实际上丝造的孩子昏迷过去,对大黄蜂来说是好事,不必在带着她回钟居的路上费心神控制和安抚她。大黄蜂抱着丝造物的躯体和断肢缓慢而平稳的站起来,这如她印象里一般轻。之后,猎手抱着她主动承接的责任向钟心镇走去。

蕾丝于一片浑噩之中不知不觉的睁开了眼睛,反射在她苍白瞳孔上的是不成型的、移动着的图像。她的大脑无法处理接收的路途的景象,而只有占据了视线一块的红色真正的刺到了她的意识。她的目光不由得向那抹红色偏去,却无法注意这红色的主人也将她白色的面具和其上深邃的眼瞳轻轻递过来。蕾丝心里上涌一股苦涩,微弱的不知是呻吟还是叹息的气声从她的舌根被挤了出来。但始终不敌强势的疼痛和倦乏,蕾丝眼睑还是又不知不觉的轻轻阖上了。

看到蕾丝转醒,使大黄蜂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这也终于抵达了自己的钟居,她开了门,先将怀里破损的布娃娃轻轻的放到床上,接着把自己和她的织针在武器架上并排插到一起,之后扯下浸染了血液、汗水和灰尘的斗篷丢到床头柜上,仍然相当轻健地跳上自己书桌上方的温泉。

大黄蜂挨着温泉的壁缘缓缓坐下。氤氲的热气和富含魔力的泉水从她慢慢舒张的坚硬甲壳的缝隙透进去,这身紧密排列而布满凌乱疤痕的漆黑的甲壳微微附着了水汽,其中被包裹着的矫健而有力的、野兽的精瘦肌肉也放松了下来。大黄蜂注视着自己胸口那道杀性的十字斩剑痕,伸爪去触了触它,这正是那个现在软绵绵的瘫在自己床上的布娃娃留下的。

等到灵丝回满,大黄蜂立刻将爪子按住温泉的边缘,使自己无视仍然沉重酸痛的四肢好爬起来。她从令人贪恋的温泉水里一跃而下,踏着水迹走到床边,小心的将破绽四溢的丝造的孩子和她的断肢拢到怀里,接着搂着她慢慢的攀到温泉里。

大黄蜂把昏迷的布娃娃浸到水中,看着温泉水将她裸露断裂的丝线打湿、变沉、成丝絮状,想要首先将她断掉的小腿重新接回断口。她的苍白外壳已经破烂不堪,大黄蜂只犹豫了一下就坚定的将这身外壳轻轻的褪下,并在心里说了一声冒犯。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丝造的孩子有同她母亲一样的漆黑的身躯,连接处是金色的、金属质感的关节。并不是故意去看的,只是必不可免,大黄蜂发现丝造物的两腿之间、骨盆底下,有一个横向的似是开口的位置,这开口上下两片的丝线都比别处稍微厚实一些,将开口安全的暂时挤压紧闭着。大黄蜂不由得疑虑起来,这难道是一处增生的伤疤吗,可四周光滑平整,不见断裂的线头。出于对丝造的孩子负责的心态,大黄蜂伸出一根爪尖,轻轻的压住其下的厚瓣,指尖微微发力,只见这开口被并不困难的拨开,透出缜密针脚的光滑而洁白的丝面,内部似乎更深,呈通道式而又有韧性,好像一张小嘴。大黄蜂心中的疑惑更多了,因此用第二根爪尖压住上半部分的厚瓣,轻轻地提拉着扯开。没有断线头,也没有灵丝生物的血液也就是丝液流出来,大黄蜂往里窥了窥,真的只是一个完好精致的、不知作用的穴道,开口大约有自己一根爪指粗。

残损的丝造的孩子仍然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瘫在泉水里,只是她的双腿被大大的打开,架在大黄蜂两侧的腰上,而大黄蜂还在用两根爪指撑开那未知作用的穴口观察。为了进一步研究,大黄蜂将自己的一根爪尖轻轻的按在这穴道的外围,微微按压了能看得到的洁白的内腔,感受了一下它的弹性,之后谨慎的、缓慢地将整根手指探进去。整个穴道相当紧致,插进去的时候就裹住了自己的甲壳,但是在里面扭动着转一转,就会发现实际上弹性相当的大。大黄蜂不用费太多力就能顶到这穴道的终点,但是仍然的,这穴道的延展性非常好,不仅仅可以吞下自己指爪这段长度。

在穴道内前后抽送了几个来回,并在里面转着圈试了试到底能扩到多宽,将指尖顶到终端的上壁挑了挑,仔细研究后大黄蜂仍然费解,但是一个模糊而令自己不安的念头在心里升起,尽管自己的生殖板是在小腹上,而且被两片厚厚的甲壳额外保护,但是这相似的构造和类似的质感……难道这其实是丝造生物都会有的、被授丝的入口吗。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大黄蜂的指爪就好像被灼烧了似的,立刻从这丝造的孩子的穴道里抽了出来。大黄蜂苦恼的用爪子捂住了面具,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靠着温泉的另一边壁缘瘫坐着。

但是眼下急需解决的问题仍然是这丝造物的伤。大黄蜂叹了口气,重新将她的断肢拾起来观察。她试着将这段小腿接回了金色的关节附近,并且调动自己的灵丝一圈圈、一层层的严密包扎,这灵丝刚触到伤口就立刻被贪婪的吞食掉了,并且转化为蕾丝身体的一部分将她的断肢包裹、稳固并愈合。在看到断肢处没有明显的飞散的线头和流动的丝液后,大黄蜂试着拉了拉丝造物的腿和关节,确定它真的接上了之后松了一口气。

身体外部的伤可以用自己的灵丝尽数愈合,那么内部呢?大黄蜂伸出爪子担忧的触了触仍然因为开膛破肚而涌出的丝线团。

从内部注入灵丝的话应该就能更好的愈合了吧。

大黄蜂认定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但是这不就意味着自己不得不通过猥亵这孩子的方法来治疗她吗,她的道德感无法接受自己这样做。因此,大黄蜂试着将爪子伸进了胸膛这处骇人的豁口上,轻轻的按压着这堆棉絮来释放自己的灵丝。灵丝涌入了混乱的棉絮,以十分缓慢且低效的动作将丝造的内脏试图扯平,可以说治疗效果甚微。

大黄蜂收起爪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低着头默默地注视着丝造孩子的伤口和她的脸。她仍然沉睡着。

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大黄蜂终于还是再次用爪子把丝造孩子的双腿拉开,用指爪抚上了那个用来注丝的穴口。有了刚刚触摸过的经验,大黄蜂将一根指爪轻轻的推入,在丝造物穴道稍浅一些的地方微微用力按压和搅动,一直到这穴口柔软到可以将自己的第二根指爪塞进去的地步。于是,大黄蜂小心的将第二根指爪的爪尖挤进去,十分紧致的触感立刻包裹了自己,大黄蜂按下疑虑,最终将第二根指节也缓缓没入了。

至少要扩张到可以把我的纺器插进去……大黄蜂这样想着,毕竟把拳头插进去注入灵丝更不现实。她有些灰心的感受着丝造孩子的穴道紧紧的箍在自己甲壳上的触感,终于还是谨慎的将指爪蠕动起来,希望不会把她弄醒,希望自己快点做完这一切好假装没有发生过。她并非逃避责任,而是知道没有经过对方的同意就做这样的事会引起她的暴怒甚至癫狂而影响她身体的复原。之后,自己会将这件事认真的告知她。

大黄蜂的两根指爪在丝造孩子的注丝穴里缓慢的搅动着,她谨慎的张开、上挑和下压,用最大的耐心和柔和对待这件易碎品。

大黄蜂一边抽动揉按着丝造孩子的穴道,一边注视着她倦怠的脸。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里升起。她无法忍受眼看着一个国家和文明走向覆灭,也不愿意任由这个自己其实第一面就有好感的孩子送死,更何况,她救了她的命两次,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把她从虚空海里带出来才是。

然而除了责任和信念之外,她又怎么能确定自己没有对这孩子保留一种私心呢?

包裹着自己甲壳的穴壁终于没有那么紧绷了,而其内部逐渐分泌的、游走的液态灵丝似乎已经将整个穴道充分濡湿,在两根指爪之间发出细微的、黏滑的水声。在将指爪抽出来的时候,穴道仍然吮吸着自己的甲壳,以至于上下两片厚瓣都被拽得轻轻翻起,而浅白浑浊的液态灵丝就这样在二者之间拉出了几条淫靡的液线。

大黄蜂不知道叹了多少苦闷的气了。果然,这里就是像自己这样的肉身虫子交媾作用所相同的造口吧。为什么要做这个呢,明明她的身体里空无一物。话是这么说,确实也连不会跳动的心脏也一并做了。也许这就是丝母对于完美的人造生命的追求:聪颖的头脑、情感的心脏、繁衍的权利。

可以了,不能再推迟了。下定这样的决心,大黄蜂用前肢小心地托起丝造物的腰和屁股,接着将自己的臀部往前顶——在生殖板和气门之下,突起的正是自己的三对纺绩器。这纺器呈现上端尖而尾端宽的椭圆形,最靠上的那一对膨胀得最大,下面两对小而紧贴,总体看起来像有六个凸头的两块圆锥。大黄蜂挺了挺腰,将纺器的前端抵住了丝造物的注丝口,先是谨慎的在外围摩擦转了几圈,让这孩子分泌出来的液体灵丝把自己的纺器裹湿,再小心翼翼的把头部试着塞进去。

还比较顺利。丝造的孩子的穴口被撑圆了,上下两边的厚瓣带着相当的压力夹住了这三对纺器,不过,只要头部能进去,剩下的就简单了。大黄蜂一寸一寸地挺着腰往前顶入,穴道内部的压力随着深入而愈发增大起来,大黄蜂小心的扭了扭腰,让纺器进入的角度更贴合这孩子内部的形状,好让自己更容易的插进去。终于,纺器的头部越过了一块弯曲的软肉,在一片有弹性的丝质壁被挡下了。大黄蜂的腰部往回发力,纺器在里面试探性的前后触了触,确认这就是最深处了。

丝造的孩子突然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颤抖的肩膀和手指让温泉还算平稳的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大黄蜂倏地静止在原地,下意识将纺器也拔出了许多,脑内飞速运转该怎么解释现在的动作,但好在,那孩子又一动不动了。盯着蕾丝的脸确定她没有苏醒之后,大黄蜂将纺器重新顶回最深处,并且在心里催促自己要快点。

从自己身体里生产出来的液态灵丝刚刚被喷进这孩子的身体里,就被她残破而空虚的体内眨眼间吞食殆尽,自己的灵丝从内部开始扯平并整理这孩子外露的丝线内脏,这团线终于不再涌在外面了。看到这是有效的,大黄蜂松了一口气,但是要完全治愈伤口只注入一次明显是远远不够的。

这孩子的身体也绝对是这么想的,因为她的穴壁在吃掉了一发灵丝后就紧紧的箍上来,吸牢到大黄蜂简直无法顺利的拔出来,而她仍然开着膛的肚子内部也饥渴的吮吸和拉扯着大黄蜂注入的那些丝液,恨不得把大黄蜂所有的丝都抽出来。

这次,蕾丝更明显的动了一下,甚至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嘤咛,但是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大黄蜂担心随着时间的延长这孩子会彻底醒过来,因此做好了被她仇恨的准备,将纺器再次怼入这孩子的纳丝腔最深处。蕾丝的肚子被纺器顶了起来,大黄蜂甚至能隐约看见这几层未修复好的薄薄丝线下自己深色的纺器的阴影。

穴腔和腹部对纺器的强烈吮吸不禁让大黄蜂难耐的弓了弓腰,试图减轻从那里传来的阵阵酥麻。明明纺器不是传统交媾的位置,只要自己没有不该有的感觉,就可以权当这是比较失礼的医治罢了,只要自己没有出现冒犯她的感觉……

在新一发丝液汇聚在纺器头部的第一秒,这腔道和整个腹部突然凶猛地绞紧了,以真空的程度的猛地前后收缩起来,大黄蜂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破音的闷哼,颤抖的腰部将水面抖出一圈圈年轮,差点无法控制的,第二发灵丝就这样被榨出并吞下了,她猛地发力将纺器拔出,防止这过激的刺激感让自己失去理智,半固体半液体的灵丝还挂在纺器上,和丝造孩子的注丝口连在一起。

只要自己没有产生情欲,这就不算交尾。虽然一直这样安慰自己,心底里仍然徘徊着罪恶感,更何况,大黄蜂略带错愕而又意料之中的发现自己小腹的生殖板打开了,蜘蛛的繁殖孔也早就分泌出了粘液,连下面的甲壳也沾湿,散发着自己无法忽视的信息素气味。

大黄蜂心里充满了挫败,然而这种挫败却无法让她的生殖板再次合起,她认命一般的将纺器再次插入丝造物的穴口,这穴口如今已经足够松软到能把她的纺器丝滑地全部吞入了。蕾丝靠着温泉壁缘的头轻轻的转动了一下,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大黄蜂认为这是自己注丝的效果,随着灵丝的注入,蕾丝应该很快也会清醒过来。这穴腔的内壁仍然在一下一下的蠕动着,激得大黄蜂也躁动不安的转动着纺器,她将纺器慢慢地上下抽动几回合,好让自己消化这腰软的刺激。可是随着自己的动作,还在半昏迷的孩子喉咙里发出了黏腻的喘息,完全没有平常那样的刻薄跋扈,而是细嫩的、动听的、天真而又动情的小兽一般的喘息,一声一声的撞击在大黄蜂躁动的心上,使她下腹的生殖腔残酷地肿胀而痛热的绞紧,不知道为什么,大黄蜂觉得这孩子这副模样有令自己失去理智的吸引力。

大黄蜂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同样很紊乱了,只是挺着腰专注地来回抽插着纺器,在第三发灵丝挂上端头突起的时候,身下的孩子突然发出了一长串呜咽声,随着她颤栗的身体而收紧抽搐的穴腔再一次将新鲜的丝液吞食得一干二净。

被抽丝的强烈的刺激同样也冲击了大黄蜂的后腰和脊柱,这火热而肿胀的原始欲望使她的理智又瓦解了一部分。如果对方没有抗拒和不舒服的话,那就等于得到了交尾同意权吧……?

带着几分侥幸这样想着,大黄蜂握住了这孩子软绵绵的左爪,牵着这丝质的小手伸向自己胀热肿痛的生殖孔,大黄蜂将蕾丝手掌按在自己不停滴落液体信息素的孔穴上尽情的揉搓了几下,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喟叹,接着毫不犹豫的将这些丝质的手指尽数吞入自己的体内,一直咬到没入了整个手腕,就好像凶狠的猎食者饥饿地将猎物一口吞下。体内被填满带来的欣快感让大黄蜂轻轻抽着气抬起了下巴,这期待已久的快感使她的后腰愉快的震颤起来,她弯下腰,将蕾丝的手腕重重的压进蜘蛛的生殖道,同时泄露出一两声闷闷的、满意的叹息;她将两只爪子按住了蕾丝的肩膀,整个人俯在她身上虚虚的拥抱着,下身的纺器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向丝造的孩子体内反复刺入,生殖道内的快感与纺器的快感相互交织,使新一发灵丝更早的被生产出来,大黄蜂在此刻几乎变成了真正的野兽,仿佛她自小习得的一切礼仪、道德、律法、社会文化包括对无知孩童的半强迫侵犯都被统统抛在脑后,而眼中只有这个洁白柔软的灵丝造物,和充满占有欲与统御欲的激烈抽送。

蕾丝只觉得自己在一片温热的水源里晃动着,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被丢进锅里来回翻滚的饺子,可等她再困惑地感受下去,就发现身体不仅仅是在发热,一种奇异的感觉正从自己的下身有节奏的出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塞了进来,这是蕾丝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和被利刃砍入身体时不同,不会带来疼痛,但是会带来同样难以忍受的胀热和酥麻,使得她恍惚地将腔道下意识地把那侵入物吸紧。鼻尖似乎萦绕着陌生又熟悉的气味,这气味却并不让她讨厌,甚至有隐约的安全感。蕾丝试图挣扎,只觉得自己的手脚沉重,仿佛浸透了水或者被遏制住了,在她丝质的神经一点点恢复回路的过程中,下身被不停进出带来的酥麻麻的灼热也终于达到了顶点,她拼尽全力发出了一声喑哑而破碎的呻吟,等到下身令人困惑而又痛快的激烈的几秒抽搐结束后才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个讨厌的蜘蛛的面具,蕾丝这才发现她正发出沉重而火热的吐息声,热气径直喷到自己脸上;自己确实躺在水里,身上光溜溜的,腿也被岔开搭在这虫的腰上,而自己的下身被这虫下腹上的什么东西反复顶入着,自己的左手还莫名其妙的插在她肚子里,蕾丝被这光怪陆离的光景震惊了,一时间竟僵住了。

“咕……大黄蜂!!”

但哪怕大脑再混沌,蕾丝也立刻知道了自己究竟在经历什么,不由得瞬间暴怒,一声杀心的嘶吼从她的声带冲出来,下意识想要挥拳去殴打面前这个该死的虫子,只可惜她紧绷了肩膀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肢早就被对方紧紧的钳住了,而随着她的挣扎,下身的冲撞也愈发凌厉起来,自己明明这么恼怒,而自己的身体却好像没睡醒似的仍然恋恋不舍的吮吸着那虫子插入自己的东西,贪婪的舔嘬上面冒出来的灵丝;蕾丝不甘心的拼命挣扎起来,两腿踢打着水面,结果只是被紧紧地抱住插得更凶了,每一次都凶暴地压过让自己颤栗腰软的地方,最后只能在不解和不甘的怒火中尖嚎着、颤抖着喷出羞耻的游走丝液。

“唔……混蛋……我要杀了你……”

对面的野兽置若罔闻,只是随着她的潮动也一起颤栗起来,被自己下身咬着的那个喷射出了灵丝,然后这些灵丝被自己的身体立刻融化掉,成为自己生命源泉的一部分。自己被卡进她肚子里的左手也被肉做的腔道瞬间绞紧,比她伸手掏出敌虫心脏时更湿热、更紧压、更活络,正热腾腾的咚咚地缠着她的手,好像她被野兽的第二张嘴捕食了。一道浑浊的半透明虫子体液突然飞溅出来,一直喷到她高贵的白骑士的脸上,蕾丝咬着牙挺过了极点的浪潮带来的意识脱线,尖锐地咆哮着将被猥亵的左手猛地拔出,然后以骑士和剑士该有的优秀速度抬起大黄蜂刚刚给她修好的那条腿嘭地一脚,狠狠地踢向了这个不知好歹的蜘蛛还没闭合的生殖孔上。

“啊!!!”

大黄蜂惨痛的吼叫了一声,被踹到温泉的另一端然后颤抖着弯腰捂住自己的生殖板,跪坐在温泉里深深的抽气。

纺都前朝的白骑士这才扶着温泉让抖如糠筛的腰尽量直起来,尽管四肢沉如灌铅,但是不管是腹部剖伤、腿部骨折还是胸背的刀口,哪怕是手上最细微的划痕也都消融了,这个救世主顶着纺都虫民的目光把她抱回了家,让她脱离了生命危险,只要好好休息就能恢复如初。思至如此,一股苦涩的恼怒却冲上头来:

“哈哈哈?!瞧你啊,蜘蛛,这么狼狈,真是活该,谁叫你强行把我绑到这里来,还要侮辱我?”

“……对不起,孩子。”

大黄蜂的呼吸终于恢复了相对的平稳,只是仍饱含疲倦,她也从刚刚那副野兽的面孔中恢复到了平日沉稳又克制的模样。尖锐的愧疚和自责反复戳刺着她的心,这一次,对于这丝造孩子刻薄的讽骂,她无论如何都还不了口。

蕾丝下意识的想从身后掏针,接着才意识到现在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只有腿间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的注丝穴还在缓缓滴落着那个蜘蛛的丝液。她往里面灌了那么多……

恼怒和羞愤迫使蕾丝扑向了大黄蜂,她一只爪子扼住她的咽喉让她撞到温泉壁上,另一只握拳凶狠地挥向了大黄蜂的面具,大黄蜂没有躲开,她结结实实的吃下了这一拳,只是发出了沉闷的痛哼。之后,蕾丝跳出温泉,铮地抽出了自己的织针,带着一声尖锐的冷笑就要跑出门去。

“等一下!”

大黄蜂此刻却倏地行动起来,灵健地攀墙跳到武器架上刷的拔出了自己的织针然后用针柄不顾一切地朝着蕾丝的背影掷过去,针柄撞到了蕾丝的伞盖上,口蘑应声而倒。

这下她要永远恨我了。大黄蜂无奈的想。

大黄蜂把再次昏迷的蕾丝抱回了床上,给她拉上了自己的被子,也不管她现在是不是能听见,而只是低声的解释道:

“你没穿衣服,孩子。”

等到蕾丝再次迷迷糊糊的转醒,首先感觉到的是一只硬硬的爪子搭在自己肚子上,那是一只漆黑的、覆盖坚固甲壳且爪尖锋利的捕猎者爪子,盖在自己生来就有些过度纤细的腰上,好像只要这爪子一用力就能把它掐断。顺着肢臂看去,果然又是这个倒霉催的蜘蛛。她还没有醒,面具近近地挨着她的脸,使她空无一物的胸膛的丝线震颤了一下。转头这一瞬间差点叫蕾丝误以为两个虫会贴在一起,现在,蜘蛛平稳的呼吸正轻轻的喷到自己脸上。

蕾丝一想到这虫昨晚对自己做尽了侮辱的事情,现在竟然还睡得这么香就来气,她刷地坐起来,把这蜘蛛没有边界感的爪子拍掉,接着又不解气地站在床上狠狠地踢了她一脚,这才跳下了床,径直向武器架走去。

大黄蜂其实在被甩了一巴掌之后就没在睡了,而挨这一脚更让她直接清醒过来。她低低的痛呼一声,坐起来看见蕾丝头也不回地拎着她的织针朝门外走去。

“……孩子!”

大黄蜂终于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她想要立刻跳下床跑到她身边抓住她,整个纺都难民流寇四起,建筑倒塌、交通瘫痪、供粮不足,百废待兴,她这个前朝的骑士,暴君的私人杀手,无情的死刑机器会饱受难民排斥偏见不说,没有自己的灵丝她就无法活下去,她到底能去哪呢?

可大黄蜂始终无法出言一句阻止或者责备的话,最终只是用爪子抓紧了被子。

丝造孩子的背影只是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甩下一声让猎手感到熟悉的冷冷的讥笑,就冲出门在一次升空大跳里越过钟居的弧形房顶,转瞬间消失不见了。

大黄蜂盯着她消失的地方良久,最后将爪子轻轻盖上自己身侧她刚刚还躺过的、有着她身形的柔软凹陷的被褥上。

蕾丝在各个钟房的屋顶上灵巧地越过,无所事事而又漠不关心的看着灾后的难民们清理废墟或者运送物资,一直飞奔至灰沼酒馆附近那高高的、相对干净而又隐蔽的一处地势上,挥针干掉了几个野生飞禽走兽之后,蕾丝于此处坐了下来,一条腿盘着,另一条腿耷拉下来晃荡着。哪怕国土破败不堪,新生的喜悦仍然萦绕在每个虫的面壳上,身下不远处的酒馆里也传出了比往日更嘈杂的、有烟火气的虫声,滋滋烹炸兽肉的油声和咕嘟咕嘟的灌进杯中的蜜酿声交织在一起,这酒馆好像一个沸腾的灌汤包,包着充满希望的虫民们的觥筹交错和把酒言欢。

分明是充满活力的一切,却使蕾丝的心飞速的沉了下来。那种自从被救出来后时刻压在自己的胃部的酸涩和厌恶再次冲上了自己的喉管,她下意识弯下腰颤抖了一下,咬着牙压下了身体里的呕吐感,那口本来会喷射出来的液态灵丝也被她强行咽回了身体,而这口丝液就好像她始终无法遏制的痛苦一样,在她空荡荡的身体横冲直撞了一圈,再次从她紧闭的牙关间飞溅出来。

“呜呜呕……”

蕾丝被呛得弓着腰咳了好一会。乳白的、发着淡淡微光的丝液沾在她的嘴角,也飞射到大黄蜂给她重新织的精美而洁白的外壳上。这丝液很快就碎化成绒毛一样的线头消散在空气中,就好像她认为的自己本就该有的样子。

明明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游荡了普通虫子轮回很多次都比不上的时间,她却始终无法对这里产生什么归属感,见过她的虫子要么被她以守护母亲的名义杀掉,要么就被驱逐,哪怕有虫主动寻她,她也不屑一顾,更别说自从展现了自己毫不留情的杀性之后,虫子们基本上都躲着她走。或者说,除了母亲之外,她无法在意别的任何虫,甚至也无法在意别的任何事,母亲构成了她唯一的世界。尽管她早就踏遍了这片国土的角角落落,她仍然会选择在摇篮圣所的那片玫瑰花海里睡下,毕竟这是唯一能被母亲照耀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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