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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大黄蜂与蕾丝后日谈(蜂蕾蜂),第4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5 5hhhhh 6760 ℃

蜘蛛的口器恋恋不舍地离开丝造孩子的口腔,转而轻轻噬咬她的脸颊和颈侧,覆盖甲壳的爪指缓慢而有力地一下一下地在丝造的腔道内穿梭,给蜘蛛心爱的丝造物供给持久而舒适的快感。大黄蜂抬起头来,伸出另一只爪子轻轻托起丝造的孩子的下巴,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孩子……现在摸摸我。”蕾丝露出动情而迷离的神色,伸出两只丝造的柔软的小手抚上大黄蜂纵横着浅色疤痕的甲壳胸膛,从有力的心脏到片状对称的腹甲,从相当尖锐的胯和腿间到小腹微微发热的生殖板。“哦……”大黄蜂顺着丝造孩子的动作微微扭动着,发出深沉而潮动的低喘。在丝造的掌指的爱抚下,蜘蛛腹部生殖板的两片厚重的甲壳悄然张开,肉身的虫子特有的甜腥浓郁的信息素气味从中央的生殖孔散发出来,半透明的浑浊蜘蛛爱液从那微微抽动着的孔口浓稠淌出,顺着下方的甲壳缓缓下滑、滴落,浸入丝造孩子的胸膛。丝造的孩子被这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的孔穴吸引了,下身的纳丝腔兴奋地收紧了蜘蛛插入其中的爪指。大黄蜂满意地将爪指微微用力,压了压丝造物最舒服的地方,给予她更多的快感,丝造的孩子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喘息,下肢将蜘蛛的腰夹得更紧了,大黄蜂用只有动情时才会有的、沙哑而水润的低沉嗓音诱惑身下几乎不谙世事的长生种小孩:“插进我身体里来,孩子。”丝造的孩子发出了急促的呼吸,伸出两根爪指压在蜘蛛的生殖孔按了按,略显急躁地挤了进去,不过这个柔韧而湿滑的生殖孔将这些丝质手指轻松地吞没,还贪婪而不满地紧紧蠕吸了两下。大黄蜂扭了扭小腹,让生殖腔蹭了蹭丝造孩子的手指,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叹息:“孩子,给我更多……”蕾丝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她屏住呼吸,弯起指节试图将这个又厚又紧的蜘蛛阴道撑开一条缝隙,接着把自己剩余的爪指顺着缝隙挤入,蜘蛛的生殖孔被丝造孩子的指弓撑开,从边缘不断的溢出粘液。像自己以前做的那样,在手指全部塞入后,丝造的孩子莽撞地将手腕也一同顶进去,厚重湿热的压感一直吞到她的小臂。这毫无章法的插入却让大黄蜂相当愉悦地弓起了腰,一声激动的呻吟从她平日沉稳而克制的喉咙里发出,她用带着水声的情欲的声线低声笑了,奖励而宠爱地抚了抚丝造孩子的下巴:“跟着我的动作一起,好吗?”这样说完,插在纳丝腔内的甲壳爪指加快了速度,微微弓起顶着丝造物敏感的区域来回剐蹭。蕾丝大声喘叫着,被这精准的挑弄搞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她颤抖着用一只爪子抓住了猎手侧腰的甲壳,然后跟着大黄蜂的指令模仿自己下身的动作,将手腕在蜘蛛腔道内弓起,碾压猎手有感觉的地方。“没错,孩子……再往上点……哦!……深一点,那里。对,很棒。……嗯唔~”猎手有耐心地教给身下的孩子自己会舒服的位置,而当丝造的孩子令她满意,她就会快速地挖几下灵丝小孩最敏感的位置来奖励她。这样训练几次,二虫的手法最终默契且同频,丝造的孩子激烈地喘息着,下肢夹着猎手的腰不安地扭动,插在蜘蛛生殖道内的爪子的动作随着纳丝腔高潮之前时不时的蠕缩而骤停:“哈啊……啊~小蜘蛛、我、我想要……小蜘蛛、我快……”“还不可以,孩子。”猎手温柔而坚决地制止了她:“再忍耐一下,我保证,会很快的。”这样说着,猎手压低了腰,将丝造孩子的手臂深深的含进去,一直顶进最深处的球囊腔上,猎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主动扭腰起伏并且收张生殖道来迎合丝造孩子的动作。“唔……来吧,孩子,高潮吧……!”的确没过多长时间,蕾丝感觉到自己的小臂被猛地夹紧了,肿厚湿热的蜘蛛腔道死死地咬住了这条丝质的上肢,拼命的吮吸和吞咽着,好像要把它夹断。而得到了允许高潮指令的孩子也被奖励了凶猛而精准的戳挖,她不可遏制地震颤、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尖锐喊声,而俯在她身上的猎手也随着一声释放的吼叫将肉身的淫液痛快地喷射到丝造孩子的脸和胸口上。蕾丝挂着满脸半透明浑浊的浆液,气喘吁吁地望着大黄蜂露出一个揶揄的坏笑:“哈啊……哎呀、小蜘蛛,你、你就这么喜欢把我用你的水泡透吗?每、每一次都是?”大黄蜂抽出了那根插在蕾丝下身的爪指,用这浸透了丝造物丝液的、湿淋淋的爪子刮了刮蕾丝的脸,这样不仅没有擦干净,反而将二虫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全部沾在蕾丝又黏又湿的、信息素气味扑鼻的脸上了。大黄蜂看着蕾丝这幅样子,心情很好地低声笑了笑,然后用爪子搂着这丝造物的颈后将她小心地扶起来,使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也该饿了吧,是时候让你吃饭了。”丝造物将上肢搭在猎手的肩上搂住她的脖子,自然地往她怀里蹭了蹭:“好啊,只要你给的话,”灵丝小孩嘻嘻笑着:“不愧是沃姆和野兽的血脉,体力倒是强健,白天打猎和押货那么长时间,晚上还能这样凿我。”“呵,把你喂饱的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刻薄的灵丝小孩嘴里难得吐出这种好听的话,这极大地取悦了猎手,也极大地刺激了她刚刚潮落的交尾欲。“喂,好色啊,小蜘蛛!”灵丝小孩发出了一阵乐不可支的笑声,“又把我吸紧了呢,就这么喜欢我的爪子吗?”长生种小鬼顽劣地将指节在蜘蛛生殖腔内撑开,恶意而巧妙地拧了一圈,激得猎手发出一阵颤栗的气喘。“明明平常不怎么需要吃东西,结果肚子上的嘴却这么贪吃~”“哼哼。”猎手挑衅地冷笑一声,爪子抬起丝造物一侧的腿根,使她沾满了黏滑丝液的、饱胀的注丝口压上蜘蛛下面的纺绩器,“你要是不再努力点,我可就不给你了。”被撑开的松软的纳丝腔立刻收紧了:“唉~?不嘛!人家都饿了!”灵丝小孩假装撒着娇,扭了扭屁股将蜘蛛的纺绩器绞住,同时又恶作剧似的突然用几根指腹挖了挖蜘蛛生殖腔内最敏感的那片软肉:“嘻嘻嘻~快点喷出来吧~小蜘蛛,快点射给我吧~”“嗯唔~!”猎手挺着腰闷哼一声,导致耀武扬威的丝造小鬼也被她下身的纺器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看着她颤颤巍巍地扣紧了自己的脖子,重新掌握主动权的猎手满意地开始缓慢地动着腰:“你要是想吃,那就乖点。按着我的节奏来。”这样的骑乘姿势令丝造孩子的弹性腔道缩短了一些,这使得猎手的三对纺器不仅轻松地插进最深处,而简直是将她的腔壁顶了起来。丝造的孩子不得不用一只爪子摁着猎手有相当锋利关节的肩膀,只有这样撑起自己才将将抵御下身的纺器捅穿似酸麻快感。明明动作并不快,蕾丝的腰却抖如糠筛:“喂……!小蜘蛛,你……”慢一点这样的话,高傲的丝造小鬼可说不出口,因为又咬着牙忍住了。“嗯?怎么了,孩子。”猎手观察她的表情,缓慢但用力地将纺器的六颗端头在丝造物的腔顶从左至右地大面积剐蹭过,灵丝小孩想说什么,但只是霎时间颤抖着后仰,将丝造物唯一的体液淋在体内夹着的蜘蛛纺器上,又从二虫的交合处上方喷溅出来。将丝造的小孩这样强制顶弄到高潮极大地填满了猎手血脉里升腾的统御欲,她伸出长舌,充满情欲地勾舔丝造孩子的脖颈和她那交媾汁未干的脸颊:“该为我服务了,孩子。来动一动。”“咕……可恶的小蜘蛛……”明明自己已经高潮了,纺器却没有把丝液喷给自己,这导致自己的身体不知是因为两天的饥饿还是交尾的淫欲,只是可怜兮兮地、空虚地绞紧。带着报复的心理,灵丝小孩用力地伸展着指头去扩张蜘蛛的肉腔,毫不留情地转动着手腕碾压腔壁,简直要把爪子捅进一侧的球囊里了。“哦哦哦……!孩子……唔哦哦哦……!呵,精神可嘉……噢啊啊啊!”猎手尽力维持自己掌控者的姿态,而实际上却被逐渐精通了的丝造孩子顶挖到震颤不止,连喉咙里的喘叫也无法抑制。她用两只爪子紧紧地钳住了丝造孩子软软的细腰和后背,锋利的爪子给这丝造物的身上留下了好几道勾丝的抓痕。丝造物吃痛地哼唧了几声,随即这点疼痛就被身下躁动的野兽或被迫颤抖、或主动挺腰而造成的纺绩器没有章法的纳入,引起的让蕾丝无法预料而加倍刺激的快感所掩盖过去,丝造物扣紧了猎手的甲壳,一边发出一连串无法止住的动情叫声,一边拿出同归于尽的架势伸爪在蜘蛛的穴腔里对着她的软肉狠抓了一把,然后握紧拳头上勾着蜘蛛的肉壁狠狠地将手腕挖出,再猛地碾压顶入;猎手发出了一声长久而放情的嘶吼,用上肢死死地夹住丝造物柔软的躯干,几乎要把她搂起来全部纳入身体;二虫因为激烈的快感互相碰擦着逃离而又互相炙灼地锁定,最终在一阵天旋地转的猛烈纠缠中达到了理所应当的、史无前例的交媾的高潮、使双方的淫液和丝液气势磅礴地互相喷射在对方的甲壳和丝线内。

二虫拥抱着倒在床上。不仅仅是丝造的孩子,哪怕是承受力极强的坚韧的猎手,也因为这次绝顶而意识清空了好一会,等她恢复了视线的清明,才看见丝造的孩子已经趴在自己胸口闭上眼睛了。“孩子。”大黄蜂伸爪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还没吃饱呢。”“唔……”蕾丝仍然没有把眼睛张开,只是在猎手的胸口蹭了蹭她坚硬的甲壳:“不吃……”“但是,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是吃了吧。”这样说完,猎手轻柔而不由分说地将双爪插到后背布满抓痕的丝造物的身下,把她捧起来调转了一番,使自己的纺器顶着她的脸:“你若是不要用下面吃,用上面的嘴怎么样?”丝造的孩子这才懒懒地含住了纺器,像吸住了奶嘴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嘬着。“快点啦……你都不困的吗?”

当然是哄骗了。猎手看着同样落到自己面前的丝造物的屁股和之间的注丝口,一边伸出爪子抚摸着丝造孩子的后腰和臀瓣,一边将面甲凑近,嗅闻着丝造物特别的清新而香甜的、和自己已被尽数吸收的浓郁浑厚的丝液混合的气息。她将口器印到丝造孩子湿润饱满的那里,安静地、轻轻地张开獠牙、伸出舌尖,压到这两片丝质的厚瓣上,像品尝美食一样卷动着舔吸。“嘿!”感到下身传来的异样,蕾丝又惊又疑地抬起头来向后看,“不是说给我吃完这一次就睡觉吗?”“我可没说过,孩子。”大黄蜂平静地反驳,接着将来回刮揉的舌尖探入厚瓣之间的缝隙中,两块软滑有力的舌肌轻松地溜进了丝造物的注丝口内。和她别的地方尝起来有些不同。大黄蜂伸长了舌头,沿着壁缘向内一寸一寸地探舔。更加厚实,更有弹性、更加细腻,天“衣”无“缝”,好织法。“唔啊啊!”被触须一样的长舌舔到舒服地方的丝造的孩子倏地弓起了腰:“花言巧语!言而无信!阴险狡诈!可恶的坏蜘蛛!啊啊啊!”明明舔吸到胡乱地喘叫,尖嘴利牙的长生种小孩还是连珠炮似的抨击既不松嘴、也不停止的猎手,灵丝小孩用力地扭了扭屁股试图逃跑,但立刻就被猎手的两只爪子抓住了,感受着体内搅动得更加激烈的长舌,灵丝小孩咬着牙重新埋下身,将丝质的小小的舌头塞入蜘蛛还没有完全合起的生殖板缝隙,来回用舌尖挤压还沾着露水的生殖孔。

你舔我,那我也舔你!灵丝小孩一只爪子扒拉渐渐重新张开的生殖板,用指尖去扯那孔穴,让自己能探得更深,一只爪子握住了端头缓缓淌出丝液滴的纺器,丝液涂在灵丝小孩的指缝中,留下几条成型的蛛丝。没有猎手那样得天独厚的优势,灵丝小孩手口并用,学着下身被转圈卷舔的轨迹搅动着舌头,自己伸不到的地方就用指腹探进去辅助摩擦。对长生种小孩的创造性和学习能力感到满意,大黄蜂爱怜地用长舌顶住丝造物最有感觉的区域,缠着那里用力碾了碾,鼓励丝造的孩子继续努力。被刺激得发出了阵阵喘声的灵丝小孩将急促的呼吸喷到蜘蛛的生殖道内,引起了肉壁的痉挛。明明是自己在舔吸和深挖这个穴孔,蕾丝却感觉是自己被这张肉嘴给吃住了,喷薄的热气和蠕动的吸力阻压着蕾丝的舌头和手指,从浓郁交媾汁和信息素气味传来的是身下猎手对自己淫欲的、炙热的渴求——能看到小蜘蛛的这幅模样真是太棒了!这个踏平了整个纺都、击杀了作为高等生灵母亲的、一路上吸引了无数虫子或崇拜、或爱慕的红斗篷的猎手,我能让她露出那样表情、让她的身体那样的颤抖,她是我的了!

高潮吧、小蜘蛛、快点高潮……!

在突然被丝质的小舌和手指加速搅动生殖道的同时,一阵急促的痉挛突然从丝造孩子的纳丝腔传来,迫切地反复压缩着捕猎者的长舌,而对面的孩子那吸含自己生殖孔的口中也发出了闷闷的、不成调的呻吟,她的喘息声带着热气和震动灌进自己本就濒临绝顶的、兴奋的生殖道内,让猎手不由得颤抖着僵挺了腰身,她用爪子抓紧了丝造物的屁股,面甲也全部埋入其中,在几秒钟之内也一同喷射了她的体液和灵丝。

丝造的孩子喘着粗气抬起上身,她将全部喷到了她掌心上的液态灵丝用还沾着蜘蛛淫液的舌头舔了舔:“都怪小蜘蛛,这下全浪费了,明明直接给我吃就好了呀。”

猎手同样喘息着撑起了身子,用爪子抹了一把丝造物喷到她脸面具上的游离丝液:“不会让你吃不饱的。”这样说着,她径直俯身于丝造的孩子之上,用爪子轻轻抚了抚她布满了自己抓痕的、丝质的后背:“屁股翘起来。”

“我没有那么饿啦——!”已经累了的丝造的孩子撒着娇大叫,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猎手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用两只爪子捞起了丝造物软绵绵的腰,还是将她架在了身前。丝造的孩子颇具生无可恋的神色,趴在床上费力地回头:“我困了!就不能等明天吗?”

可是,孩子,我们没有明天了。

“再吃一次。”大黄蜂将纺绩器对准蕾丝的注丝口,用三对端头将厚瓣剥开,温柔而坚定地慢慢挤入。这引起了蕾丝的挣扎。大黄蜂一只爪子按住她的背,一边俯身用另一只爪子捉住蕾丝乱动的两只手腕,微微用力将它们扭到身后来。这之后,大黄蜂不轻不重地压着蕾丝的脖颈,彻底扼住了她。

我不会打扰你的自由,但就当我自私吧。

大黄蜂半压在蕾丝身上开始动腰。蕾丝的脸被按在床上,她抬头,就会被带甲壳的爪子阻碍,于是她只能微微偏过头,用余光觑着她:“哼,我倒是相信你能凭一己之力复兴整个纺都。”

事到如今,就连这不留情面的讥讽也格外令虫怀念。大黄蜂松开了蕾丝其中一只手腕,捏住剩下的那只强迫她抚摸自己的腹甲尤其是生殖板。蕾丝被这别扭的体位扯得难受:“喂,你干嘛非要用这种姿势?”就像在被强暴一样,虽然现在也差不多就是。

后入式。自然界动物最常用的交配姿势,一方对另一方绝对的压迫、掠夺、掌控、占有,如野兽一般的交媾、丢失理智、只服从于本能反应的交尾姿势。

纺绩器压过蕾丝相当饱满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刺入她的纳丝腔,被遏制住的脖子、被强制别到背后还要被卡进蜘蛛阴道的手腕,被压住的上身,分明应该觉得不舒服的,但是这些轻易顶入穴道深处和敏感处的抽插,为了缓解身体不适大脑所释放的强制愉悦的激素,还有被这个该死的蜘蛛不知不觉中刻入的身体记忆,竟然让蕾丝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震悚的快感。听着身下的孩子逐渐激烈的抽气声,感受她因颤抖和呼吸引起的身体的起伏,大黄蜂的支配欲和交尾欲达到了顶点,她不由得加大了压制丝造的孩子的力度,她紧紧地压在这孩子的背上,生殖孔凶猛地吞吃她的手腕,就好像要把她整个虫也吞进去;那纺器被当做统御的武器一次一次地深深地挺入,伴随着野兽化的猎手一声一声的粗重而快意的喘息。

让我全部拥有你。

在猛烈的动物一般的交尾中、在控制与被控制中、在拥有和被拥有中,心中五味杂陈而主动堕落于肉欲快感的猎手和尽管茫然但追求承受欢愉的丝造的孩子一起达到了对各自意义不同的极乐。

丝造的孩子全身上下都遍布着正被新鲜注入的灵丝逐渐修复的抓痕和黏腻的体液,腿间缓缓淌出量过于多所以无法全部吃进去的乳白的丝液,已经沉沉的昏睡;甲壳上同样布满疤痕而面具和腹甲沟内蓄着半固态的、被反复交换过的粘液和蛛丝的猎手紧紧地拥抱着她,紧得仿佛永远也不要松开,那透出灼热目光的面具上,是因为不舍而终究无法合上的双眼。

当蕾丝舒舒服服地睡到自然醒,就发觉钟居里静悄悄的,大黄蜂的位置是也是空的,而时间也早就过了晌午了。四肢和头脑仍然因为昨晚意料之外的交尾倍感沉重,不过身上被那个粗暴的蜘蛛抓伤的地方都已全部修好,肚子不仅不饿还沉甸甸的,不会是那个没羞的蜘蛛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又做了几次吧。蕾丝伸了个懒腰,趴在床上去够搭在床头柜上的外壳,穿好了之后突然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之前都是大黄蜂叫自己起床,带自己出门的,现在她竟然把自己丢下独自出门了!难不成是想那个制图师过二人世界?明明昨晚还对她做了——

并非伴侣的虫之间也是可以交尾的。这样的概念突然冒出来,引起了蕾丝一阵委屈的怒火。果然如此吧,只是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出于什么责任、正义的给自己喂丝,顺便玩弄一下自己的身体而已,或许是当授丝的报酬呢?想也知道,像她那样虫见虫爱、备受追捧的公主猎手加救世主大人,怎么可能只关爱她这个前朝的残次品一虫呢!她分明就是对所有虫都很好!她分明就是……难不成……

难不成,她和认识的所有人都交尾过吗,那个制图师,那个收集怪物图鉴的蜗牛,那个机械的金甲虫哨兵,还有好多,数都数不清的雌虫?

蕾丝越寻思越觉得深有可能,悲愤交织到眼泪都摇摇欲坠,她气势汹汹地拔了织针冲出门去,径直跑向中途酒馆。

我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对吗,蜘蛛!

大黄蜂和沙克拉现在不在那里,蕾丝随便揪住几个吃饭的顾客一通逼问,吓得他们以为她是什么追杀红衣猎手的刺客,蕾丝很急所以很凶,但是她的骑士素养让她无法对平民出手,因此只是揪住他们的衣领,挥着拳头吓唬他们。受到惊吓的凡虫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拼命地挣扎着求她饶命,最后还是酒馆的老板过来说今天白愈厅叫她们过去追捕收容失败的灵丝改造体。蕾丝向来不太喜欢那个地方,他们在那里对虫子进行身体改造并且提取灵丝,创造出被物化而痛苦的生命体,就像自己一样。难道是小蜘蛛知道自己不喜欢那里所以才不叫醒她吗?可笑,还是不要相信这种没用的自我安慰了,她明明知道我最喜欢战斗了。蕾丝带着阴沉而暴躁的心情奔向白愈厅,刚到门口就听见织针和圆环的振刀声和失败改造体血肉四贱的肢解声,看来医师们非常不幸的没有把他们被扭曲的异常躯体和心智纠正回来,那么就和敌人或者动物无异了吧——也就是说,终于可以真刀实枪的合法杀虫了吧!被抛弃、被背叛的愤怒和悲伤一瞬间统统转化成了极为纯粹的杀戮欲,蕾丝立于战场之上仰面单手扶额,从胸膛里释放出一阵暴虐异常的尖锐狞笑,接着朝那些不知死活的失败品拔剑而上。大黄蜂和沙克拉被那标志性的笑声吸引了注意,但碍于战况焦灼所以没能立刻会和,好在蕾丝加入战场之后清敌的速度大大加快,直到所有突破收容的失败实验品被清除并由殡仪师们分批次拉去焚烧,大黄蜂和沙克拉才找过去。蕾丝安静而戒备地站在一片肝脑涂地的尸身内,双手杵着自己的针盯着她们。看啊,果然如此,和你的小制图师在一起杀敌约会很开心吧,所以你更喜欢她咯,对啊对啊,像我这样空虚又没用的残次品,自然比不上那有血有肉而且社会经验丰富的虫子了,蕾丝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尖声喊到:“哎呀,这不是小蜘蛛嘛,你们那么忙,还有时间来找我?”大黄蜂知道这是她生气了,但是不确定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本来下意识地想走过去安抚她,却突然反应过来她生气的原因必然是自己擅自就和她喜欢的制图师一起双人行动了吧,她的确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孩子,但是,明明昨天晚上还那样亲热的交欢,到了白天就翻脸不认虫。还好昨晚没睡而是在她睡着之后又多做了几次……看来这丝造孩子对自己的那些喜爱的确早就结束了,自己答应给她自由,她有了真正喜欢的虫,自己还是不要打扰她们了……大黄蜂收回了已经伸出的、想要摸摸她柔软脑袋的爪子,立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认真地回道:“对不起,孩子,我看你睡得很香。我会把任务清单誊抄一份给你的。”什么意思,已经不想叫我一起行动了吗,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把我甩开了吗?想都别想,渣心的蜘蛛!

下定了决心,蕾丝这之后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们,走路的时候也非插进她们二虫之间不可,沙克拉早就发现了她们诡异的氛围,但实在迷惑不解,而大黄蜂则避嫌似的绝不随意单独靠近蕾丝,在蕾丝看来她这是要不负责任地逃跑,蕾丝难以置信,这还是那个自己心悦的、可靠而让虫安心的小蜘蛛吗……耿耿于怀地,蕾丝连续好几天都牢牢地盯着她们,然而一周过去,大黄蜂的确保持了她那疏离的态度,她再也不和蕾丝一起洗澡了,也不和蕾丝盖同一床被子了,早晨起来的时候也不会摸摸她的头了,更别说,她也不再和蕾丝交尾了,每天只是将固态或者液态的灵丝挤入杯中或者置在盘里,按时放到餐桌上。这个可恶的小蜘蛛,擅自拯救了她,擅自夺走了她的丝之心,擅自将她的身体种植了情欲、改造成了对她轻易有反应的样子,又擅自若无其事地要把她甩开?绝不允许!

蕾丝的怒火燃烧到了极致,使她无法再忍受下去。这一天晚上,二虫缄默着回到钟居之后,大黄蜂刚想脱掉斗篷挂起来,就突然被蕾丝猛地一爪抓住,斗篷被她攥在爪子里恶狠狠地扯上她身前,害的大黄蜂一个踉跄,随即咽喉被捆了一下,导致她一阵咳嗽。猎手诧异地下肢发力稳住身形,眼疾手快地伸爪去握蕾丝那只暴行的手腕,可随即就被丝造的孩子暴虐地挥针打断;出于猎手的本能,大黄蜂迅捷地握紧着背后蓄势待发的织针,但她还是压住了拔剑的欲望,沉着神情耐心地看着眼前怒不可遏的孩子。

“哈……小蜘蛛!”丝造的孩子声线夸张地拔高,却带着一丝古怪的颤抖。她揪着猎手喉咙前的斗篷,将脸贴近她的面甲,冷冷地狞笑着凝视着她。大黄蜂没有松开握住织针剑柄的爪子,但确实卸了力,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回以对视。丝造的孩子竖起织针,将它架在猎手的颈侧,然后从右至左用剑刃轻轻抚过猎手的面甲。猎手微微转动脖颈,但没有避开。蕾丝突然用抓着斗篷的那只爪子将大黄蜂狠狠地一推,几乎是给她胸口砸了一拳。大黄蜂有甲壳防护,倒没觉得有多痛,但仍然重心不稳地向后趔趄。

“孩子……”丝造的孩子无视了猎手的呼唤,泄愤似的用膝处的关节向猎手的心口狠狠一顶,猎手呼吸一沉,被丝造物踢到了床沿上,她靠着床半立着:“好了,孩子……”

“别闹了”这样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丝造物狠狠地挥针扫过了下肢,猎手发出一声闷哼,带着尖刺的下肢甲壳上分别留下一道崭新的、深深的白痕,猎手抓住床单,顺着床边滑坐到地上,将严肃而质疑的目光射到丝造物面上。

丝造的孩子挑衅地迎着那道目光,用她那银铃一般的声嗓轻轻冷笑着,走过来抬起下肢踩上猎手的腹甲,饱含亵玩的恶意用足肢狠狠地碾压,简直要透过甲壳把猎手的内脏全部踩碎似的。猎手被踩得紧了紧胸腔,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丝造物抬起她的织针,针尖轻轻戳住猎手的咽喉,接着慢慢上滑,最后挑起她的下巴。金色的针顺着猎手苍白面具的下颌线缓缓滑过,好像它的主人正将这张脸仔细观摩。

“可够让虫倾慕的,不是吗?”尖挑的讥笑从丝造物柔软的口中发来,猎手眯了眯眸子,沉默地望着她。而这沉默突然大大的激怒了那丝造的孩子,她猛地俯身掐住猎手的喉咙,踩着猎手脏器的足肢更是深深地压下去,猎手发出一声不舒适的气喘,下意识想直接伸出爪子将她扯开,但最终只是堪堪抓住了丝造孩子的侧腰的外壳。

“我就是讨厌你这样!”丝造的孩子一声尖叫,拔起织针狠狠地插向猎手两块闭合的生殖板中缝,她带着暴戾的轻笑,一边踩着猎手的胸膛借力,一边将两只爪子都扣她弯弯的针柄上,狠狠地凿下去。针尖强硬地撬开了闭合的生殖板,顺势突破干涩紧绷的生殖孔,以雷霆之势刺入了蜘蛛的生殖腔,再穿过腔壁、内脏和肌肉,一直顶到猎手后背的坚硬的甲壳才算完。未曾设想过的脆弱和隐秘之地被史无前例地用冰冷的武器贯穿,大黄蜂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嘶吼,她这下再也忍不了,伸出爪子去搂这个闹得过分了的孩子。听到大黄蜂的惨叫,蕾丝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在大黄蜂抓住她之前,她迅速而狠绝地将织针向上拔起,让那被连续刺穿的多层组织逆向受到了二次切割。大黄蜂四肢僵直、仰着头发出了一声更凄厉的吼叫,浑身抖如糠筛,简直要把那个轻飘飘的丝造的恶童颠下去。蕾丝扶着额发出了一串恶狠狠的、尖利的大笑,好像要止住身下虫子的震颤似的,残忍的丝造孩子蹍着猎手乱动的肚子,将没有完全抽出的织针再次刺穿至底,将猎手腹内的器官洞开了又一条隧道,把她所有的挣扎都一下子钉在了原地。丝造的孩子满意地看着猎手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的样子,像是扩张洞口似的按着针柄转了转,引起了猎手一阵痛苦的抽搐。她将踩着腹甲的足尖上滑,一路挪到蜘蛛渗出血丝的生殖孔,既不留情也不温柔地将足肢转着、用力地挤进去;平滑肌被撕坏、黏膜被拉伤的生殖孔迸裂出了更多血迹,快速地填满了那道被强行撬开的生殖沟然后裹着针刃滚落出来,将丝造物洁白的足肢外壳染红。红斗篷的猎手震颤着,喉咙里滚动着隐忍的低吼,面甲上已经沾上冷汗。她伸出爪子握住那只还在侵入自己的足,费力地将它抬起。这足肢的主人恼怒地狠狠掰了一下插在生殖孔内的织针,随着一声颤栗的惨叫,没有任何虫能阻止丝造的孩子将整个小腿深深地蹍入猎手开裂的生殖腔内。

这残暴的足交给猎手带来的痛苦已经与织针带来的深度贯穿伤的疼痛难分上下,那完全由灵丝构成的、精巧而柔软的足肢此时如此狠厉地深深刺入自己的体内,她这样践踏自己,就好像在践踏一包蟑螂内脏。蕾丝将足肢深深的踏入,再收力拔起,如此反复,每一次都引起一声大黄蜂不加掩饰的痛吼。

撕裂的生殖道涌出的血液渐渐地将蕾丝的整个小腿都染到斑驳,她不仅毫无怜悯,反而发出了一阵快活的、张狂的讽笑:“很痛吧!蜘蛛!很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活该!

蕾丝带着兴奋而美味的表情听着大黄蜂的惨叫、欣赏她挣扎的模样。一种极其强烈的征服感和交尾欲从下身的丝腔倏地窜升,眨眼间那里面就已经胀热难耐。蕾丝不由得僵着腰抖了一下,她理所当然地、毫不避讳地将下身的外壳扯下,一只爪子摁着针柄,另一只爪子则伸到腿间,轻车熟路地将指节塞进自己的注丝口开始搅挖。

大黄蜂微微睁大了眼睛。丝造孩子的足肢还在自己的生殖孔内碾压,她另一条下肢踏在地上,腿张得很开,因此从自己的角度便清晰地看到了这孩子湿淋淋的注丝口,她本来嘲讽而恼怒的神情也随着那两根丝质的手指来回搅动穿梭而逐渐变得充满情欲。因为剧痛和迷惑而混乱的头脑暂时无法分析这荒谬的一切,但看着那孩子美味的、让自己怀念的注丝口,听见她时不时哼哼唧唧的、发着情的喘息,大黄蜂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被刺穿的地方涌现出来,自己生殖道的壁腔竟然开始变湿了。注意到足下的野兽竟然开始不声不响的盯着自己,丝造物不满地用力蹍了一下,如愿以偿地让对方重新发出了痛呼。丝造物按照自己指淫的频率一下一下蹍入猎手,满意地享受着她随着自己动作而发出的痛叫,连自己也没有注意,丝造物紧绷的脸颊放松了,露出了极大地刺激了猎手交尾欲的、可爱的动情的模样。可能是肾上腺素和大脑激素的作用,可能是对这孩子始终无法抑制的渴望,可能是出于占有欲和嫉妒交织的感情,被撕裂的蜘蛛腔道分泌出了大量润滑的粘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挤成了微小的泡沫,将丝造孩子的足肢和织针顺滑地包裹住。在丝造物微微弓着腰、小声喘叫着加快了搅动和抽插的速度时,大黄蜂此时沉重的喘息已然不是疼痛——至少不仅仅是,她贪婪地盯着丝造物的脸和她那滴着游离丝液的腿间,听着她发出的呻吟和指节搅动带来的啧啧水声,当丝造物挺着腰、颤抖着把丝线的液体喷射到她的胸膛和腹部,她感到自己仿佛被烫了一下,被丝造物的足交强暴蹍到痛感与快感交织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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