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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幸存者(5~8),第2小节

小说:幸存者 2025-11-08 20:54 5hhhhh 5390 ℃

“唔——!呕……呜……!”强烈的窒息感和反胃感让克洛伊眼球凸出,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却无法摆脱。她被迫品尝着自己身体最羞耻的产物。

玛拉用力搅动了几下鞭梢,才猛地抽出,留下克洛伊剧烈地呛咳、干呕,涕泪口水混合着污物糊了满脸。极致的羞辱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下贱的母狗!”玛拉猛地用沾满污秽的鞭梢,狠狠抽打在克洛伊丰满、柔软的右乳上。

“挨打都能发情?!长着这对下流玩意儿,就是给男人看的吧?!”

“啊——!”克洛伊惨叫道,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乳房上瞬间浮现一道紫黑色的肿痕,乳头火辣辣地疼。鞭梢的污秽沾染在红肿的乳尖,混合着之前的唾液,一片狼藉。

“承认吧。”玛拉低声喝道,鞭梢悬在那饱受蹂躏的胸前,“你就是个天生下流的妓女。在助祭大人面前卖弄,也是想勾引他吧?”

“不……呕……我没有……”克洛伊绝望地摇头,仍在干呕。

玛拉反手又是一鞭,精准地抽在左乳同样的位置!“啪!”

“还不承认?”

“我……我说!”克洛伊的精神彻底崩溃,她涕泪交流地嘶喊,“谢谢玛拉大人鞭策!我……我是下流的妓女!我想……想勾引助祭大人!我是贱货!”每一句自污都像用刀剜自己的心。

就在这时,玛拉突然毫无征兆地再次挥鞭,她狞笑着,鞭梢精准地,狠狠抽在克洛伊双腿之间最脆弱、最隐秘的阴部。

“呃啊——!”克洛伊的惨叫猛地拔高,又戛然而止,身体剧烈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鱼,眼球因剧痛而凸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玛拉放下了鞭子,冷冷地看着剧烈喘息、干呕不止的克洛伊,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043,”她的声音如同审判,“你刚才,似乎忘记了感恩?忘记了是谁在鞭策你走向光明?” 她顿了顿,欣赏着克洛伊眼中无尽的恐惧和茫然,“之前的鞭数全部作废。你辜负了教导。”

她缓步走开两步,又回头,如同施舍般问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自己说,该受什么惩罚?二十鞭的惩戒,足够了吗?”

克洛伊的瞳孔在惊恐中放大。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甚至暂时压过了肉体的痛苦。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连自己都觉得绝望的数字:“不……不够……我该……该受……三十……求您……三十鞭……玛拉大人……”

“很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玛拉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施舍感,对看守点了点头,“成全她。三十鞭,打正面。每一次,都要让她清晰地表达感谢和忏悔。再有一次疏漏,就从头开始。”

皮鞭带着风声重新落下,抽打着克洛伊高耸的胸乳、平坦的小腹和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留下道道渗血的肿痕。

克洛伊用破碎的、毫无生气的声音,机械地重复:“谢谢玛拉大人鞭策……我懒惰……我不服从……我是妓女……”

她的眼神彻底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碎裂消散在寒风中,只留下一具被污秽、规则化的羞辱和疼痛彻底填满的躯壳,悬挂在冰冷的刑架上,在每一次鞭打中无助地晃动。

日落西山,劳作结束。女奴们低着头,不敢看那架子上惨白的身影,默默回到营棚。艾娃心如刀绞,却不敢表露。

莉莉一直机械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对玛拉的指令没有丝毫违逆,甚至在路过一个对她腿上扭曲伤疤投来不怀好意视线的守卫时,她如同条件反射般、面无表情地主动撩起短裙的破旧下摆,将那耻辱的烙印和毫无遮蔽的下体一起暴露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下——这是她用血泪学会的唯一能暂时避免更恐怖遭遇的方式。守卫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哼笑,满意地移开了视线。莉莉放下裙摆,眼神空洞,继续走向营棚。

就在营地彻底陷入昏暗前,莉莉深吸一口气,走到玛拉面前跪下,姿态卑微而驯服,如同最温顺的绵羊。

“玛拉大人……”她的声音轻微而小心。

玛拉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

“043……她流了很多血……快撑不住了……明天还要为教团劳作……”莉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求您……给她一口水……浪费了……太可惜了……”她精准地戳中了玛拉最在意的东西——效率。

玛拉盯着莉莉看了几秒。一段时间以来,这个亚裔女人确实体现出了令人满意的“觉悟”,对命令的服从几乎是刻进了骨子里。她哼了一声,算是默许,转身走开了。

莉莉立刻拉着几乎虚脱的艾娃,捧着一小罐浑浊的水,跑到木架下。

“克洛伊……克洛伊!”艾娃带着哭腔呼唤着,看着克洛伊胸部和下体那惨不忍睹的伤口,泪水止不住地流,小心翼翼将水凑到克洛伊干裂出血的唇边。

莉莉则强忍着喉头的哽咽和心中的刺痛,用手指蘸着水,极其轻柔地去擦拭克洛伊身上狰狞的鞭痕,特别是胸部和下体那些让她不忍直视的伤口。她看着克洛伊虚弱如纸的面容,看着她眼中尚未干涸的委屈泪水,再想起自己刚才在玛拉面前那副近乎自贱的驯顺样子,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涌。

“艾娃……莉莉……我……” 克洛伊艰难地啜饮着水,冰凉的液体稍稍缓解了喉咙的灼烧感。身上的伤口在莉莉的擦拭下传来阵阵刺痛和一丝清凉。她虚弱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艾娃布满泪痕、充满关切的脸,和旁边莉莉担忧而专注的侧脸。劫后余生的脆弱和身体的剧痛让她泪水再次涌出,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她们照料。彼此间已无需言语,那份在苦难中凝结的、超越生死的默契和扶持,是黑暗中唯一能被感知的温度。

光明节

时间再次残酷又诡异地溜走。三年地狱般的岁月,足以磨平棱角,扭曲灵魂,只留下生存的本能烙印在每一个女奴的骨髓里。麦田黄了又绿,绿了又黄,但女奴们的世界只有灰色的制服、冰冷的项圈和玛拉永不停歇的鞭影。

直到“光明节”的来临。

这个取自印度教排灯节的节日,被赋予了别样的含义——教团的“光明”彻底驱散旧日联邦的“黑暗”,智慧战胜愚昧。营地中心广场被巨大的篝火堆和无数闪烁的彩灯装饰得亮如白昼,刺鼻的硝烟味混合着燃烧某种混合油脂的异香。

一些象征着“旧世界愚昧”的破烂物品——几套沾着泥污的美国陆军军装,一面烧焦了一角的联邦政府旗帜、几面色彩刺眼的破布——那是盘踞在西部山区的“民防阵线”那令人憎恶的熊头标志。更令人心惊的是,几个被反捆着手、堵住嘴的俘虏被粗暴地推搡着,他们被迫服下了镇静药物,呆滞地站在即将点燃的火堆前。他们将成为这场“净化”仪式的活祭品。

天空中炸开声势浩大的烟花,将下方堆积的“战利品”、待焚的战俘,以及一张张围观者麻木或强颜欢笑的脸映照得光怪陆离。火焰即将吞噬的,不仅是物质,更是教团所定义的,旧日的愚昧和罪恶本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混合着硝烟味和恐惧的铁锈气息。

玛拉换上了一身更整洁的制服,脸上混合着疲惫和任务即将完成的轻松。她手里拿着夹板,上面夹着几张纸。

“……在‘光明’的照耀下,你们的罪孽已经得到净化,圣殿赐予你们新的阶梯!”玛拉的声音通过粗糙的扩音器响起,压过烟花的轰鸣,“念到编号的人,晋升为修士,你们将有幸为神圣的‘重启’奉献一切。”

克洛伊、莉莉和艾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

“编号041,艾娃·埃文斯!”玛拉清晰地念道。

“编号048,莉莉·帕克!”

……

名单念完了。扩音器里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和远处烟花的轰鸣。

克洛伊僵在原地。名单里没有她的名字,那瞬间的寂静如同实质的冰水,将她从头顶浇透到脚底,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冻结的声音。

巨大的失落和难以置信的恐慌攫住了她——虽然知道得罪了玛拉,但在希望触手可及的这一刻被生生剥夺,这打击来得太过沉重。

玛拉放下扩音器,走到艾娃和莉莉面前。她没有再看克洛伊,仿佛那里只是一团空气。

她用一把园艺剪,“咔哒、咔哒”两声,分别解开了艾娃和莉莉项圈上的锁扣。沉重的金属掉落在地,留下脖颈上显眼的苍白印记,但那份紧箍感消失了。

“帕克姐妹,”玛拉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公事公办的轻松,“按照‘智慧’的安排,你明天早上去C区的‘光明之翼’工厂报到。”

这意味着莉莉在抵达作坊前,暂时还得穿着她那件破烂的旧奴隶制服。

莉莉·帕克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睑,接受了这道命令。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短暂而充满担忧地扫过如同石像般僵立的克洛伊。短暂喜悦后,是对新生活的茫然和对同伴的牵挂。

“埃文斯姐妹,”玛拉的声音仍然公式化,“你被伐楼那大人选中侍奉,这是你无上的荣幸。伐楼那大人不喜等待,呆在这里,立刻有人带你去大人居所。”

艾娃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从平日女奴们的窃窃私语中,她知道“侍奉”意味着什么。教义鼓励精英繁衍后代,每一位高级成员都拥有三妻四妾,其中一些,还有着变态的癖好。

克洛伊的心被撕裂了。无论如何,她为艾娃能脱离奴隶身份感到庆幸。与此同时,巨大的绝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自己——玛拉那冰冷的一瞥已经宣告了她的结局。她将永远留在这个地狱,成为玛拉砧板上的肉。她毫不怀疑,玛拉会活活折磨死她。她原以为至少能和艾娃共度最后这个夜晚,还能有片刻的告别……但此刻,就是永别了!

克洛伊不顾一切地握紧了艾娃冰冷的手,手指用尽全力地攥紧,仿佛想将这最后的联系烙进骨血里。她的眼中充满了不舍、担忧和无尽的悲伤。

“嗯?”玛拉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瞬间刺向她们紧握的手。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充满鄙夷的冷笑。

“埃文斯姐妹,”玛拉的声音不高,带着一丝鄙夷,“请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尊贵的伐楼那大人的仆人了。与这些污秽的奴隶纠缠不清,只会自降身份,令大人蒙羞。松开。”

玛拉的余威如同无形的枷锁,艾娃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烫到般,手指在克洛伊的紧握中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了。她不敢再看克洛伊绝望的眼神,泪水无声地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终于,玛拉的目光才缓缓地落在了克洛伊身上,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残酷的、如同毒蛇盯上青蛙般的恶意和快意。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一个意味深长、充满了“你明白为什么”的凝视。那眼神比任何鞭打都更清晰地宣告:你,073号,将永远留在这个地狱里。这是你忤逆玛拉督导官的代价。

克洛伊的心脏仿佛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随后是剧烈的、窒息般的疼痛,如同冰冷的铁钳,瞬间扼紧了她的喉咙,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无法呼吸。上次残忍的惩罚,让她彻底吓破了胆,从此表现得顺从,卑贱,再也不敢对玛拉的指令有半分违逆。

即便如此,就因为一次轻率的举动,脱离地狱的通道还是在她眼前彻底关闭,留下的只有玛拉那无声却无比清晰的报复。她仍然是043,一个奴隶,一个被玛拉判了死刑的囚徒,漫无边际的黑暗将她吞没,只留下无穷无尽的悔恨和绝望。

而此刻,在她身后,在这片浸透了血泪与屈辱的土地上,光明节的狂欢正攀至顶峰。

绚烂的烟火撕裂了沉沉的夜幕,在漆黑的苍穹之幕上一次接一次地炸裂开来,绽放出短暂却极致璀璨的花朵,赤金、靛蓝、银白的光芒交织倾泻,将营地妆点成一片流光溢彩的人间乐园。

巨大的篝火宛如一头嘶吼的巨兽,贪婪地吞噬着投入其中的、象征“愚昧”的旧物,燃烧的骨架在烈焰中扭曲、爆裂,发出噼啪作响的悲鸣,升腾起滚滚浓烟,融入那被烟花映照得瑰丽而诡异的夜空。

远处,人群的欢呼、乐器的喧嚣、庆典的狂喜汇成一片汹涌喧嚣的声浪,热烈地鼓动着,仿佛与这营地深沉的苦难和死寂的绝望,隔着咫尺,却隔了永恒。克洛伊站在冰冷的影子里,烟花的光芒在她眼中映不出一丝暖意,那震耳欲聋的欢乐如同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玛拉无声的宣告和艾娃含泪的面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只是一个编号,一个被烟花绚烂背景所吞没的、永恒的囚徒。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修士袍,神色干练的年轻男人匆匆走了过来,在玛拉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玛拉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了点头。

那年轻男人走到艾娃面前,态度带着几分程式化的恭敬:

“埃文斯姐妹,大人恩典,允许你提出一个请求,作为侍奉光明的起点。”

艾娃还在巨大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茫然中无法回神。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充满无助和依恋地投向旁边脸色惨白、陷入绝望深渊的克洛伊。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闪电,瞬间划破了她慌乱的脑海。

“大人……”艾娃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极度的恐惧,却又异常清晰,“我……我请求……让043……和我一起……一起侍奉伐楼那大人。”

她鼓起全部的勇气,指向克洛伊,“她……她很细心……很可靠……我……我需要她的帮助……”

空气仿佛凝固了。玛拉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即脸上涌起强烈的怒意!

年轻男人也愣了一下,但想起指令,这要求虽意外,却也未逾矩。

他微微颔首:“伐楼那大人恩准了你的请求。”

他又转向玛拉,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玛拉督导官,请帮我办理手续。”

峰回路转!

克洛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绝望瞬间被更猛烈的、不真实的狂喜和感激冲垮。

她得救了?能和艾娃一起离开这里?她猛地看向艾娃,艾娃也正看着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泪水和一丝为克洛伊争取到生机的微弱光亮。

玛拉的脸色铁青,像被无形的重拳击中。她精心设计的报复,竟然被艾娃这个看似怯懦的小贱人一句话就瓦解了!还是打着伐楼那大人的旗号。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胸脯剧烈起伏,却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阁下。” 怨毒的眼神如同实体,狠狠剜过克洛伊和艾娃的脸。

“043,你也自由了。”

远处,燃烧“愚昧”的巨型篝火猛地蹿起一股异常炽烈的火舌,发出沉闷的爆响。

克洛伊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艾娃,她低下头,把脸颊贴在艾娃柔软的棕色头发上,感到幸福的丝丝瘙痒,又哭又笑。

莉莉也抱了上来,轻轻靠着克洛伊的肩头,对两名同伴耳语。

“克洛伊,艾娃,我的本名叫朴丽珍,朴——丽——珍,是汉字,意思是美丽的珍宝。”

“克洛伊,感谢你,不要……不要忘了我。”

“一定不会的,莉莉,一定……”

三人抱在一起,再也不想分开。

几盏祈愿天灯挣脱了下方欢欣鼓舞的手,摇摇晃晃地升入缀满烟花的、深邃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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