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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同人不幸的开端,第1小节

小说:王者同人 2025-11-08 20:54 5hhhhh 8310 ℃

泽的叹息如同荒野中的风,带着一丝无力和焦躁,回荡在逐渐昏暗的天地间。雷那原本沉稳如磐石的脸上,此刻也浮现出几缕疲惫的纹路。他粗壮的手掌紧紧攥着简陋的石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罢了,泽。“雷低沉的嗓音像从胸腔深处滚出,带着一丝认命的沉重。“部落的孩子们还在等着。今日……便如此吧。“

兄弟二人默契地转身,沿着来时的路,步伐渐渐沉重。沿途,他们随手摘取着一些野果,聊胜于无地塞进兽皮袋中,果皮的涩味与他们此刻的心情如出一辙。

就在他们即将走出这片灌木丛时,天幕忽然裂开了。那并非寻常的闪电,而是一道撕裂苍穹的巨大光痕,仿佛有无形利刃将天空劈成了两半,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

炽白的闪光中,五个身影如同断线的木偶,从那裂缝中毫无预兆地坠落而下。他们衣衫褴褛,姿态狼狈,重重地摔落在雷和泽前方不远处的草地与碎石间,发出一连串闷响,尘土飞扬。

雷和泽猛地停下了脚步,采摘的野果从他们手中滚落。他们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这五个从天而降的“人“,长相与他们部落中任何人都不相同,皮肤一个比一个白净,穿着他们从未见过的奇特衣物,周身散发着一种陌生而又诱人的气息。

先是震惊,接着,一股原始的、贪婪的火光在雷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中跳跃。泽也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显得虚弱无力的五个人影,又看了一眼大哥,眼中同样燃起了异样的光芒。

“这……这是上天的馈赠吗?“泽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惊喜。

没有猎物,却等来了这样的“礼物“。他们衣着奇怪,但无疑是活生生的人。在食物匮乏的部落,这简直是神明开眼。雷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那不再是疲惫,而是带着捕食者特有的兴奋与饥渴。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大步走向那些从天而降的陌生人。

雷粗壮的手掌停在了距离最近的少年身侧,指尖微微蜷曲,却未立刻触碰。他贪婪的目光在地上这五个身影之间来回逡巡,那是一种捕食者审视猎物的眼神,混杂着疑惑、新奇和某种更深层的、被唤醒的原始冲动。他们一个个都瘫软在草地上,衣衫破烂,但那显露出的肌肤,却仿佛瓷器般细嫩白皙,与他和泽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注意到,其中有三个少年尤为白净,其中一个高挑些的,即使昏迷也带着一股清冷的少年气。另一个身量略小,皮肤晒得有些黑,但身板瞧着也算结实。还有一个年纪最轻的,瞧着像未完全长开的幼兽,但浑身透着股不羁的劲头。

“他们……都晕过去了。“泽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离他最近的那个高个子少年露出的手臂。那皮肤的触感,与他们部落中粗糙的女子全然不同,细腻得仿佛吹弹可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甜气息。泽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雷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蹲下身,伸出长满厚茧的粗糙指腹,轻柔却又带着某种宣示意味地摩挲着一个皮肤白皙少年的脸颊。少年的呼吸很浅,睫毛随着呼吸轻微颤动,一张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透着一股不自知的诱惑。这并非他们部落的女性,但那股陌生的柔软与温热,却比任何雌性都要勾人。

“大祭祀说了,上天眷顾的,皆可为我族所有。“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其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些人身上特有的、带着异域草木芬芳的香气,混合着他们自身散发出的汗水味道,反而激发出了一种奇异的野性吸引力。

他伸手,毫不费力地将离他最近的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年拦腰抱起。少年虽然看着结实,在雷的怀里却显得异常轻盈,就像捕获的、挣扎不动的猎物。泽见状,也立刻效仿,他抱起了另一个白皙的少年,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他怀中柔软地陷落,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顺着手臂直冲脑门。

他们的力量被压制到了凡人级别,可即便如此,在两个部落勇士面前,也依然毫无反抗之力。雷和泽眼神交汇,两人眼中都闪烁着同样的火光——那不仅仅是解决了部落食物危机的狂喜,更是一种征服与占有的原始欲望。他们看到了这五个人身体里蕴藏的,比任何猎物都更珍贵的东西。

“走,带他们回部落。“雷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他抱紧了怀里的少年,那具温暖而柔软的身体,让他的心跳加速。

泽也抱着少年,跟在雷的身后。他瞥了一眼怀中少年那近乎透明的白皙皮肤,以及昏迷中微微蹙起的眉心,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甚至能想象,当他们醒来时,那副惊慌失措、无力反抗的表情,将是多么美妙的景象。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新月如钩,默默地俯瞰着这片原始的土地,以及那两个强壮的男人,怀抱着来自异世界的“礼物“,步履坚定地走向远方,走向他们部落深处。

当雷和泽带着他们的“猎物“回到部落时,篝火跳跃的光芒瞬间映亮了所有人的眼睛。部落中的青壮年和孩子们,原本因一天的空手而面露愁容,此刻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他们冲上前,将五名从虚空坠落的少年团团围住。

被粗绳捆绑的少年们横陈在粗糙的兽皮上,嘴里塞着干硬的动物皮毛,呜咽声被堵得严严实实。他们的手腕和脚踝都被藤蔓和兽筋牢牢锁死,勒得皮肤泛红。此刻,他们身上已经寻不见一丝遮蔽,白皙的皮肉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与部落里常年风吹日晒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孩子们瞪大了好奇的眼睛,怯怯地伸出手指,指着那些陌生而又脆弱的身体。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跟我们长得不太一样!“一个年幼的孩童奶声奶气地喊道,他指向其中一个少年精瘦却线条流畅的腰肢,眼神里充满了天真又赤裸的好奇。

“你胡说!“一个壮实的青年立刻反驳,他的目光却在其中一个皮肤更白的少年胸膛上流连,“域外生物都长得力大无穷,只有杀戮,他们怎么看也不太像!“他伸出一只粗糙的手,想去触碰,却被身边的老人制止。

“他们一定是异族派来摧毁我们的奸细!“一个面色凶狠的战士高声叫嚷,他的目光在五个少年身上逡巡,像是在寻找着任何隐藏的武器或图谋不轨的痕迹,但最终,那目光却停留在他们完全暴露的、毫无防备的身体上,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然而,更古怪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一个嗅觉敏锐的年轻女子,靠近了其中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少年,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眼睛里闪过一丝迷惑又勾人的光彩。

“他们身上……好香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奇,又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隐秘的渴望。“该不会是什么我们从来没见过的生物吧!“她说着,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少年光洁的侧颈。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植物清苦和某种甘甜的,陌生又勾人的体香。这种味道,让在场的许多人都心头一跳,一股莫名的燥热开始在人群中悄然蔓延。

雷和泽站在人群前,享受着部落子民的崇拜与敬畏。雷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被捆绑的五个少年,他的视线尤其在他们因羞耻和无助而微红的皮肤上停留。他能感受到周围人群的情绪,好奇、警惕,但更深处,那种被异样身体激发的、原始的冲动也在空气中发酵。

泽蹲下身,他抬手轻轻勾起一个少年乌黑的发丝,那发丝如上好的丝绸般顺滑,与他指尖的粗糙形成鲜明对比。他缓缓俯身,将脸凑近少年紧绷的腹部,低声而带着一丝玩味地嗅了嗅。那种芬芳的气息似乎变得更加浓郁,带着一种令人上瘾的、微苦的甜意,直入他的肺腑,让他体内的血液仿佛都烧热了几分。

部落中的喧嚣随着一道苍老而威严的身影出现,渐渐平息下来。头发花白的大祭司缓步走到火堆前,她瘦削的身躯被一件缀满兽骨和羽毛的披风包裹着,双眼虽已浑浊,却透着一股洞察世事的光芒。

她的目光,如同一对锐利的鹰眼,从孙权、澜、弈星、百里玄策和百里守约五人身上一一扫过。她仔细地打量着他们不同寻常的白皙皮肤,柔软的黑发,以及尽管褴褛却依然透着奇特纹路的衣料残片。那股之前被年轻女子提及的、异样的香气,也似乎在大祭司的鼻尖萦绕,让她布满皱纹的眉心微微蹙起。

见多识广的大祭司,在部落中见过各种稀奇古怪的生物,也听过远方部落关于“域外凶兽“的传说。然而,眼前这五个被捆绑着的少年,既不像凶猛嗜血的野兽,也不像传闻中那些身形巨大的异族。他们脆弱得如同刚出生的小鹿,却又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诱惑。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观察了良久,部落子民屏息凝神,等待着她的裁决。最终,大祭司缓缓抬起手臂,苍老的手指轻轻摆了摆,那手势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把他们……关进地牢。“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这个命令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那些最初的好奇与兴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预示着某种宿命的氛围。几个强壮的青壮年立即上前,动作粗鲁地将五位少年从兽皮上拖拽起来。少年们身体柔软,几乎是被拖着走,裸露的皮肤与地面摩擦,留下了几道红痕。他们嘴里的兽皮让他们无法呼喊,只能发出微弱的、被压抑的呜咽。

他们被带到部落后方的一处隐秘洞穴。洞口被巨石堵住,只留下一条窄小的缝隙,散发着一股潮湿、腥膻的气味。青壮年们粗暴地推开石门,将少年们一个个扔了进去。

那所谓的“地牢“,并非牢房,而是一个黑暗而简陋的地下空间。里面没有火光,只有从洞口透进的微弱月光,勉强照亮了潮湿的石壁。这里关押着各种被捕获的、没有智慧的生物——被猎人抓来的、用来供给部落皮毛和肉食的各种野兽。它们或因受伤,或因体型幼小而无法逃脱,只能在黑暗中发出低沉的嘶鸣或不安的喘息。

五位少年被扔进这个冰冷又充斥着野兽气息的空间,重重地摔在满是尘土和碎骨的地面上。他们蜷缩成一团,感受着周围野兽散发的腥气,以及脚下冰冷坚硬的触感。被绑缚的双手双脚,让他们甚至无法自行调整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在绝对的黑暗和无力反抗的绝望中,他们像是被投入深渊的幼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和内心深处无法言明的恐惧。

石门“轰隆“一声再次关闭,将一切光明和希望彻底隔绝在外。

潮湿冰冷的地面,混杂着腐烂的草屑和不知名野兽的粪便,紧贴着百里玄策赤裸的臀部和大腿,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恶寒。他喉咙里的干涩感还未完全褪去,耳边是哥哥虚弱的疑问和远处低沉的兽吼,这一切都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试图挣扎,但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藤蔓勒得生疼,每动一下,身体都被地面上的尖锐碎石磨蹭,火辣辣的刺痛从阴囊下方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哥……我不知道……“百里玄策的声音带着哭腔,他那原本透着野性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茫然与恐惧。他颤抖着想要靠近守约,却被捆绑的藤蔓限制了行动。周围的黑暗中,时不时传来某种生物不安的摩擦声和粗重的喘息,带着原始的威胁,让他的小阴茎因寒冷和恐惧而完全缩起。

百里守约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因这陌生的寒冷和无助而剧烈起伏。他试图调动体内残余的力量,然而身体却像被抽空了一般虚软无力。皮肤上传来的每一寸冰冷,都无情地提醒着他,自己和玄策此刻一丝不挂,毫无遮蔽地暴露在这肮脏而充满未知生物的牢笼之中。他看向玄策的方向,尽管看不清弟弟的具体表情,但那颤抖的声音足以让他心如刀绞。

“别怕,玄策……“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但喉咙深处的干涩和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让这安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感到自己的阴茎也因寒冷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而紧缩,贴在冰凉的大腿内侧。这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让他原本冷静的头脑一片混乱。

在一旁,孙权、澜和弈星依然昏迷着,或深或浅的呼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微弱。他们同样赤裸着身体,被藤蔓束缚在冰冷的地面上。孙权那晒得微黑的皮肤在晦暗中更显粗砺,他的肉棒在昏迷中无力地垂着,偶尔因身体的移动而轻轻晃动。澜和弈星则更为白皙,阴茎细软地贴服在腹股沟,光滑的皮肤上沾染着地牢的灰尘和潮气,透出一种病态的脆弱感。

地牢深处的嘶鸣声似乎更近了一些,空气中那股野兽的腥臊味变得愈发浓烈,仿佛有什么庞大的生物正缓慢地靠近。百里守约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试图用身体护住身边的玄策,但藤蔓的束缚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分毫。绝望像毒蛇般缠上了他的心,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肛门因极度的恐惧而紧绷收缩。

黑暗中,他们五人像是被剥去所有伪装的野果,赤裸着,无助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将他们撕开。地牢深处,野兽不安的低吼声与潮湿的空气混杂在一起,令人窒息。百里守约和百里玄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颤抖。孙权、澜、弈星则仍旧沉浸在昏迷的混沌中。

就在这时,沉重的石门外传来一阵粗鲁的声响,伴随着男人粗犷的笑声和浓烈的酒气。泽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几分酒意和掩饰不住的兴奋:“哥哥,你看他们!都醒着呢!“

雷那沉重的脚步声伴着“咣当“一声巨响,地牢的石门被粗暴地推开,一股混浊的酒气裹挟着冰冷的夜风,直扑而入。他那双被酒精染红的眼睛在昏暗中扫视,最终锁定在百里玄策身上。祭祀的训斥、部落的饥饿,以及那奇异少年身体散发的诱人香气,在酒精的催化下,化作一股原始的怒火和欲望,在他胸腔里翻腾。

“你!“雷嘶哑地吼了一声,大手一捞,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瞬间将百里玄策从地上提起。玄策的身体被他单手提在空中,双脚无力地晃动着,捆绑的藤蔓勒得他更紧,几乎要窒息。

“呃……啊……“玄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被勒紧喉咙的惊呼,便见雷的另一只手伸出一只通体乌黑、长着数对细足的怪虫。那虫子被雷的指尖捏住,腹部对着玄策毫无防备的腰侧,猛地一蛰。

尖锐的刺痛瞬间从玄策的腰间炸开,仿佛一道灼热的电流窜遍全身。他双眼猛地圆睁,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晕眩感和灼热感从伤口蔓延。那毒素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肆意破坏着他的感官与思维。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迷离,焦距失却,脑海深处一片混沌,仿佛坠入了一个甜腻又恐怖的梦境。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混杂着麻痒与酥软,让他无意识地扭动腰肢。

雷感受着手中少年身体因毒素而产生的酥软与扭曲,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他将玄策放下,粗暴却带着几分怪异的、原始的怜惜,将他摆成一个羞耻的、完全敞开的姿势。玄策的臀部被他推高,大腿无力地向两侧打开,双腿被藤蔓拉扯得笔直,将他菊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黑暗中微微张开,仿佛无声的邀请。

雷粗糙的手指带着酒后的燥热,沿着玄策光滑的股缝一路向下,最终停在那脆弱的菊穴边缘。他粗硬的指腹带着厚茧,在菊穴外那层娇嫩的皮肤上反复摩挲、按压,激起一阵阵令人颤栗的酥麻。

“你……你……要干什么……“玄策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语,那声音软弱无力,带着被毒素影响后的沙哑和甜腻。他的意识混沌,身体却因那指尖的触碰而本能地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菊穴深处升起,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微微张开,渴望着更深层次的刺激。“不要……不要这样……“他试图抗拒,但身体却像被抽空了力量,只能无力地在雷的掌控下摆动,那原本叛逆的眼神,此刻已被药力染上了一层迷离的顺从。他的小阴茎在寒冷和毒素的作用下,竟也微微肿胀,前端沁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显得分外可怜又可口!

百里玄策的惊呼在被毒素侵蚀的身体里,变得破碎而无力,最终化作喉咙深处一声甜腻的呜咽。雷粗糙的掌心紧紧箍着玄策纤细的腰肢,将他扭曲的身体固定在那个羞耻的姿势。那早已被指尖摩挲得湿软的菊穴,此刻在雷的野蛮推动下,被他粗壮而滚烫的肉棒狠狠贯穿。

“唔……呃……好……好痛……“

玄策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痉挛。那是一种被撕裂的剧痛,灼热而陌生,伴随着异物撑开体内最隐秘处的肿胀感,让他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的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的地面,却抓不住一丝可以依靠的力量。毒素的作用让他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与酥麻,痛感与某种奇异的快感交织,将他的意识拉扯得支离破碎。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有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泄露出来,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哀求。

雷可不管玄策的惊呼,他那粗壮的肉棒在温热潮湿的菊穴中横冲直撞。玄策的菊穴被粗暴地捅开,却又本能地收缩,紧密而贪婪地包裹着侵入的一切。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子之地,此刻被男人的巨大阴茎拓宽、捣弄,每一次深入,都让玄策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颤抖。

雷俯下身子,鼻尖凑到玄策白嫩而充满诱惑力的脖颈处,深深嗅吸着少年身上混合着汗水、毒素和某种原始花草芬芳的独特气息。那味道让他体内的兽性更加膨胀。他火热的舌头沿着玄策敏感的耳垂舔舐,湿热的触感激得玄策全身一颤。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玄策的耳边,像一道道无形的电流,让玄策的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分不清是痛还是痒,是抗拒还是顺从。

一旁,百里守约被眼前这野蛮又残忍的一幕刺激得目眦欲裂。他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一个野蛮的异族强行侵犯,那痛苦又迷离的眼神,那剧烈颤抖的身体,让他心中的怒火瞬间冲破了理智的堤防。

“混蛋!快点住手!妈的!你在干什么!“

守约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他拼命地挣扎,手腕和脚踝的藤蔓勒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渗出。他全身的力量都在这一刻爆发,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撕成碎片。

泽正看得津津有味,眼睛死死盯着雷胯下那激烈的撞击,以及玄策被巨大肉棒撑开又紧紧包裹的菊穴。百里守约那突如其来的怒吼,像一盆冷水,将他兴致冲冲的心情浇了个透湿。他皱着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随手捡起地上那团被玄策吐出的、沾着口水的脏皮毛,毫不留情地塞进了守约张大的嘴巴里,死死堵住。

“该死的贱畜,给我闭嘴!“泽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手掌用力按压着守约的后脑勺,将那团皮毛压得更深,直到守约的喉咙里只剩下被堵塞的呜咽和挣扎。他看着守约因窒息而涨红的脸,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被搅了兴致的烦躁和一种原始的玩弄。他很清楚,这些从天而降的“礼物“,现在只配在他们的脚下哀嚎,正是因为他们而害得自己的哥哥被大祭祀训斥。

百里守约被嘴里的皮毛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他双眼充血,瞳孔因愤怒和无力而颤抖,死死盯着雷那粗壮的腰肢在玄策身上起伏。那画面如同地狱的烈火,灼烧着他的灵魂,却又无能为力。

雷此刻却完全沉浸在原始的欲海之中。玄策那被毒素软化的菊穴,果然如他所料,紧致得惊人。每一寸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肉棒生生绞断,却又带来极致的快感,让他全身的毛孔都随之舒张开来,发出满足的低吼。他每一次的猛力冲撞,都让玄策的身体像筛糠般颤抖,一声声被药物和疼痛扭曲的尖叫从喉咙里挤出,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甜腻。

随着雷的肉棒在玄策体内深处粗暴地抽插,一股股红黄色的混浊液体,混杂着肠液和少许血丝,被阴茎的每一次进出带出,沿着玄策白皙的大腿内侧,狼狈地淌下,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然而,那怪虫的毒素此刻正发挥着更强大的作用。玄策的身体,在雷的野蛮冲撞中,仿佛被撕裂又被重塑。最初的剧痛,随着毒素的深入,竟奇迹般地转化,成为一股股无法言喻的、酥麻入骨的“顺畅“与“舒适“。他那紧绷的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地放松,痉挛的身体,也开始配合着雷的每一次挺动。口中的惨叫,逐渐变质,成为一声声带着迷离和勾人的呻吟:

“阿……阿……呃~唔……啊……“

那声音,带着被彻底征服的喘息与娇媚,像一道道无形的电流,直击在场所有雄性的心头。玄策的眼神愈发涣散,瞳孔中映着火光和黑暗的混杂,再无一丝叛逆,只剩下被欲望和药物主宰的混沌。他那因情欲而微启的嘴唇,时不时溢出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在脸颊上留下湿痕。

泽的身体也因这声音而瞬间紧绷,胯下的肉棒感受到玄策那妩媚的低吟,已然硬得发疼,如同一根铁杵般抵在他兽皮裙下,蠢蠢欲动。他再也无法忍受,大步上前,粗糙的手指猛地捏住玄策的脸颊,将那因药物而显得红润的脸庞强行抬起,逼迫他直视自己。玄策迷离的眼神对上泽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嘴角的唾液随着雷的冲击,颤巍巍地从他张开的唇缝中流出,滴落在泽的手指上。

泽低头,毫不犹豫地将沾着玄策口水的手指送入口中,“吸溜“一声,贪婪地舔舐着那带着少年体温和毒素甜意的液体。那味道,比任何野果都要诱人,比任何美酒都要醇厚,瞬间点燃了他体内最后的理智。

他猛地扯下腰间的兽皮短裙,露出自己那根同样粗壮、却比雷的更显粉嫩白皙的肉棒。那根阴茎早已充血勃起,前端微微上翘,顶端泌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沿着光洁的龟头一路向下,滴落在潮湿的地面上,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透明丝线,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雷见自己的弟弟也已按捺不住,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得意。他右手扶住玄策湿滑的腰身,左手粗暴地撕开了捆绑玄策手腕脚踝的藤蔓。玄策被突然的自由和雷的力道一带,身体无力地向前倾倒,雷顺势将他推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菊穴被完全暴露在泽的眼前。

“阿……嗯……哥……哈……“玄策无力的呻吟在跪趴的姿势下变得更加破碎,雷从后面继续着凶猛的抽插,每一下都贯穿得极深,让玄策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剧烈颤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甜腻的喘息声回荡在潮湿的地牢中,挑逗着每一个在场者的神经。他已经完全沉沦在药物和侵犯带来的双重快感中,泽那粗壮的肉棒,粉嫩白皙,前端泌着晶莹的前列腺液,在玄策眼前晃动。在雷那令人沉沦的撞击声和玄策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泽再也无法忍耐。他毫不犹豫地伸出粗糙的手,猛地捏住了玄策因毒素而微张、唇瓣红肿的嘴巴,强迫他张得更大。下一秒,他那勃发欲裂的肉棒就抵上了玄策柔软湿润的口腔。

“唔!“玄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塞满的呜咽,滚烫而粗壮的肉棒带着泽浓烈的雄性气息,狠狠地冲进了他的嘴巴,将他整个口腔撑得满满当当。玄策的牙齿不自觉地紧绷,粗硬的牙冠摩擦过泽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酥麻的剧痛,却也激得泽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那肉棒带着一股蛮劲,一路向前,硬生生地捅到了玄策的喉咙深处,让他只能发出被哽住的,带着浓厚鼻音的喘息。

泽从小就不服输,无论是捕猎还是在部落里的地位,他从不甘心落后于雷。此刻,看着自己的哥哥在玄策的菊穴里横冲直撞,泽的欲望被激得更甚,他箍着玄策的头颅,将肉棒在玄策的口腔里捣弄得更为凶狠。

雷感受到玄策的菊穴随着他每一寸的抽插而不断收缩,紧致得仿佛要将他的肉棒吸进去。玄策因毒素而混沌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破碎的呻吟和喘息,带着毒素特有的甜腻和顺从。红黄色的液体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不断从玄策的菊穴中溢出,混合着被撑开的肠液,涂满了雷粗壮的肉棒和玄策白嫩的股缝。

玄策的身体在雷和泽两面夹击的侵犯下,几乎要散架。他的手臂在跪趴的姿势下支撑了太久,已经麻木得完全失去知觉,身体的重心开始不稳,随时可能倒下。雷那充满力量的大手,却在这时精准地拽住了玄策的胳膊,将他欲要坍塌的身体强行固定住,使得他即便麻木不堪,也无法趴下,只能继续承受着这双重的,毫无喘息余地的撞击。

雷和泽的肉棒在玄策的身体里和嘴巴里以同样的节奏,快速而凶猛地抽插着,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沉闷的“噗嗤“声和水声。酥麻而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在三人之间流淌,玄策那因毒素而升华的痛感早已被彻底击溃,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撕心裂肺又极度舒适的欢愉。他的呻吟声愈发急促,像是一只被按住喉咙的幼兽,又像是一曲被彻底驯服的靡靡之音。

“哈啊——!“

终于,雷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怒吼,粗壮的腰肢猛地一沉,滚烫的浓精如同火山喷发般,一股股地冲进了玄策那被拓宽到极致的菊穴深处。浓稠的白浊液体瞬间填满了玄策的肠道,热液的冲击激得玄策全身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呜咽,身体因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快感而痉挛抽搐。

泽看到哥哥已经释放,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示弱的凶狠。他双手紧紧抱着玄策因毒素而摇晃的头颅,胯下那肉棒在玄策口中发出了更为凶猛的冲击。每一次都顶到玄策的喉根,将他顶得眼冒金星。不到片刻,泽也猛地发力,一股股同样滚烫的浓精,混合着他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悉数喷洒在玄策的口腔深处。玄策的嘴巴早已被填满,多余的精液沿着他的嘴角溢出,混合着之前流下的口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流下,甚至还有一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从他的鼻孔中缓缓流淌出来,带着一丝令人心疼的狼狈。

雷和泽终于满足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冰冷潮湿的空气瞬间涌入玄策被撑开的菊穴和嘴巴,带来一阵强烈的空虚感。玄策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面上,之前被雷抓着的胳膊也无力地垂下,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浓稠的精液从他被侵犯得红肿的菊穴中,以及因塞满而肿胀的嘴巴里,缓缓流淌出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两滩腥臊而淫靡的水迹,与地牢的脏污融为一体。

“走吧,弟弟。“雷的声音带着事后的餍足,听起来低沉而沙哑,却又充满了原始的满足。“我们应该上去给父老乡亲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们不再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破布娃娃般的玄策,两人理了理兽皮裙,大步走出地牢。沉重的石门“砰“地一声再次关上,将玄策以及守约那双布满血丝的绝望眼神,彻底锁进无边的黑暗与冰冷之中,只剩下混合着精液的腥臊味,和野兽不安的低吼,回荡在空荡荡的地牢深处……

沉重的石门“轰隆“一声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亮与喧嚣,地牢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只剩下百里守约那无助的呜咽和野兽低沉的嘶吼,以及玄策那被侵犯到极致的身体,在这黑暗中独自承受着一切。

百里玄策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赤裸着身体,脸颊紧贴着冰冷潮湿的地面,被雷和泽轮番蹂躏过的菊穴和嘴巴,在冰冷的空气中感到阵阵空虚和肿胀。他的四肢因毒素和高强度侵犯后的脱力而完全麻痹,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动弹分毫。他想支起身子,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只能任由身体以一种屈辱而无力的姿态趴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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