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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纯白之殇,第2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4 5hhhhh 6600 ℃

“唔……唔……嗯嗯……呼呼……呼……”

一滴汗水爬过凌玥的手臂,同腋下积累的汗珠混合,轻轻坠落,在地上碎裂,地上的汗印顿时被十几只虫子疯狂舔舐。凌玥的腰部渐渐酸痛,仅仅是一个放松,凌玥又隐隐约约,但是无法确定绳子又往下降下,只能急忙抬高腹部。

这下一用力,凌玥不得不长吸一口气,因为逃跑,她的脚底出了不少汗,在闷热的环境下,她的鞋子依然保持湿润,汗水发酵的酸臭味、塑胶鞋垫的刺鼻味以及呼吸出的口水的味道相交融,凌玥感觉大脑充满了浆糊一般粘稠的东西,几乎要晕过去。

全身热乎乎的汗酸气息弥漫整个地下室,所有的虫子嗅到这种气息而愈发躁动,虽然无法转头,但凌玥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脚心、腋下、腹部等痒痒肉上,已经汇集了不少的汗水了,每一处都在滴着汗,好像她的身体下方下了毛毛雨。

“呼……不嗯……呜唔唔……不……”

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和天生对虫子的恐惧,凌玥就这样痛苦地撑过了惩罚。

这天,长袍少女们来到了地下室,这次她们没有带着洗浴用具,而是带来一个巨大的木桶,还有许多装着草药和热水的小桶。

“杀了我……”凌玥颤颤巍巍地说道,狠狠地瞪着女孩,“混蛋……”

长袍少女依旧是冷冰冰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提醒,她一把撕裂了凌玥的内衣裤,微微挺起的胸脯和优美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凌玥试图用手臂挡住胸部,但是少女们将她的双臂拽开。少女们七手八脚地用铁链捆住了凌玥,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勒紧的喘不过气来,她们把凌玥塞进了大木桶内,紧紧合上桶盖,桶盖上的洞口使得凌玥仅露出双手和头在外。

草药在热水里煎出浓郁而刺鼻的苦味,似乎还带着点辛辣的酒气,少女们将水管连接到木桶内部,慢慢往里灌输药水。

“咿咿——好热、好热,咿呀啊啊啊啊啊——”凌玥大喊起来,被捆住的身体时不时撞击桶壁砰砰响,“哇啊啊啊啊啊——放我出去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一个少女喝道,但是凌玥像是没听到,只管在那里叫喊。等到药水彻底充满了桶内,从桶盖的缝隙里淌出,少女们用剩下的铁链把桶牢牢固定在地上,这样一来桶就不至于倾翻。

为首的长袍少女说道:“就让她在这里泡上一天一夜,把门锁好,这次任何人都不许开门,连靠近这扇门都不允许。”

少女们陆陆续续走出,关上门前,走在最后的少女坏笑道:“听见了么,咱们请你泡澡呢!”

“去死……”凌玥抬起头,不甘的眼神里满是恨意。

铁门合上,传来几声门栓的声音后,就再也没有一点声音了,凌玥又一次被寂静和黑暗所包围。她的额头上渗出密密汗珠,身体渐渐对药水起了反应。她能感受到药水似乎正在拼了命地往身体里的大的小的各个毛孔里面钻,强烈的燥热感和刺痒感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锁进了蒸笼里面。

这种草药也是村里特制的,同各种让人疼痒不堪的花花草草混杂在一起,经过烹煮熬出的汁液,既能将人的敏感度提升数十倍,也能随时产生剧烈的痒感。铁链在裸露的皮肤上缓缓摩梭,在凌玥的触感上,就像是有人用指甲尖在肌肤上轻轻勾画。凌玥感到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喘不过气,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红着脸喘气,都像呼出了蒸汽一样,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都像在油煎一样折磨。在这样一个看不见时间流逝的黑暗里,她不知道这艰难的一天会什么时候结束,那些少女离开多久了,有一个小时吗,还是两个小时,还是只有十分钟?凌玥根本不知道,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听不见一点任何活物的声音——除了药水在桶里滚动和自己发出的闷哼声,在这样一个绝望的环境里,眼睁睁地看着身体一点点被改造成自己从未见识过的模样……

她害怕极了。

一天以后,少女们准时出现了,空气里顿时满溢着刺鼻的药味和汗臭味,她们掀开桶盖,拽住凌玥的身体。

“哇啊啊啊啊啊——”凌玥的脚一触地,整只脚受到强烈的痒意冲击,发出的尖叫声吓了所有人一跳,连为首的长袍少女也微微耸了一下肩膀。

“连路都不会走了呢!”一个少女舀起一瓢水朝凌玥泼去,“不是想跑么?你倒是跑给我看看呢!”

少女们笑着往凌玥身上泼水,洗掉残留的药物,凌玥像是躲着子弹一样挡着水花,每一处水流冲击着身体,她的肌肉便不住地一阵痉挛,只能痛苦而凶狠地盯着这帮折磨她的女孩。长袍少女一声令下,少女们把凌玥拷在那个熟悉的铁架子上。凌玥使劲挣开少女们的推搡,但一次次被狠狠压回铁架子上,嘴里不住的咒骂,在此之前,她从未对人说过这般粗俗不堪的脏话,连长袍少女也忍不住轻轻皱了眉。

啪——一个巴掌抽在她的嘴巴上,嘴上顿时火辣辣的疼。长袍少女瞪了抽巴掌的女孩一下,女孩低下了头。长袍少女冷冷道:“塞住她的嘴。”

“我现在真想割你的舌头!”女孩往凌玥的嘴上套上那双高跟鞋,低声说道。高跟鞋内的口水和汗水,经过了更长时间的放置,其中的酸咸味浓郁了几倍,凌玥不慎吸进一口气,顿时感觉整个喉咙和肺都像是塞满了虫子一样不适,任凭她怎么挣扎,也完全不可能避开臭气。

“呜呜!唔嗯嗯——呜呜!!噗呜呜呜呜呜!!!”

赤身裸体的凌玥又被铐在架子上,少女们拿过一个装满枣红色颜料的小桶,一人一根毛笔,蘸了颜料,开始往凌玥的身体上涂抹起来。细毛笔的毛尖拖着长长的轨迹在肩膀的肌肤上勾画着曲线,一笔下来,在腋下的痒痒肉再弯曲过来兜着圈,一连在左右腋下绕了几个圈。

“唔……唔唔!噗……呼呼……呜……”凌玥不安地瞥着女孩们的工作,口水溢过鞋子边缘,顺着胸口淌下。

所有少女都专心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若不是在肌肤上勾勒,那少女们画的曲线图案还真有几分艺术的灵动感。她们接着顺着凌玥的肋骨,隔着皮肤,一根根勾上颜色,每轻轻划过一下,凌玥胸口上的肌肉就会受到刺激而微微颤抖一下,触发的刺激感又会逼迫她吸进一口鞋里的气息。

“呜呜嗯嗯呃呃!!呜呜呜呜呜!!嗯呢呜呜噜噜噜——呜呼呼——!!!”

两只更加细小的毛笔顺着侧腰上的曲线,额外勾出两道线条,直直伸向凌玥挺起的胸部,笔上最细微的毛尖在双乳尖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挑——

“唔呜呜呜呜呜——”

少女露出得意的微笑,凌玥把铁架震得砰砰作响,但这依然不能让乳头上的刺激减少半分,少女的手法如雨点一般迅速而密集,以极快的速度在乳尖上戳着,整个乳头被涂满了枣红色的颜料,像是流血一般。

“她流了好多眼泪诶~”“翻白眼了哦。”在少女们的窃笑声里,凌玥瞳孔上翻,像是已经晕厥,但鼻孔里一次次强行钻挤进来的脚臭气,让她不得不回归到痛苦的清醒之中。

“不许说话,用点心!”长袍少女说道。少女们回归到自己的工作之中,把所有意识集中于笔下,即使是颤抖的肌肉也丝毫没有耽误她们涂画的工作,她们扫一笔画一笔,腹部、大腿根、膝盖和脚背,如狂风席卷一般迅速,没多久,凌玥赤裸的全身便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线条,像是无数根细小的蚯蚓和蛇缠在她的身上。

混杂在颜料内的刺激性汁液在这一刻发挥了功效——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

奈美尔村周边生满各种让人搔痒的刺激性花草,而少女们使用的颜料,正是用土方法从本地的花花草草里提取出来的颜色,在这种工艺下制造的涂料,又怎么不会带上强烈的刺激感呢?

凌玥奋力挣扎起来,无数次尝试扭动身子,但坚固的铁环牢牢锁住她的四肢,她完全不可能通过晃动身子来削减痒意,身上流下的热汗越来越多,但颜料牢牢粘着在皮肤上,即使是大汗淋漓也没法冲散一点涂料,反而增加了皮肤的燥热,让颜料的搔痒感穿透皮肤,越加深入体内,直直刺穿她的理智。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唔唔!!噗呜呜——”

凌玥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再也无力去凶狠地瞪着少女们了,眼里尽是痛苦和乞求,长袍少女像是满意地点点头,丢掉凌玥的鞋子,让少女们把凌玥从架子上解开,把手脚捆在杆子上,把凌玥抬出门外,这是凌玥自那天逃跑以来,第一次离开那黑黝黝的地下室。

天色蒙蒙亮,凌玥分不清现在是早晨还是傍晚,一轮残缺的月亮挂在地平线上。少女们摇摇晃晃地抬着凌玥走上一座高山,也许是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中充满燥热和潮湿的气息,少女们的双脚踩在泥泞里,沾满雨水的青草被揉烂在一旁。

颠簸了好久,凌玥看见了山顶上的一株巨大的榕树,榕树的根密密麻麻垂落在泥土里如同蛛网,榕树根之间环绕出一片空地,仿佛天生的一座监狱一般,空地上有一座石头铺盖成的圆台——祭坛。

……

“还有什么疑问吗?”枣红色长袍的少女问道,“我趁她睡觉的时候观察过了,她完全可以用来做祭品。”

村长捏着打火机,沉思一会,缓缓说道:“我觉得吧……这不是怕痒不怕痒的问题,而是……她完全是外人呐。”

“你这次不想拿外人做祭品,还想献祭自己村里人?你觉得,谁会忍心把自己家里人送过去祭祀呢?你是村长,必须得考虑全村人的利益才是。”

“可是,她毕竟是外人,而且还发生了那么重的事故,要是警察来查她去了哪里……”

“大巴车上的人都死在爆炸中了,只要我们把那个女孩的身份证还有其他的物品处理一下,一起放回事故现场,警察一来,就会觉得她早就被炸死了。”长袍少女冷冷说道,“至于她真正去了哪,谁知道?”

……

圆台上有一个巨大的高台,高台上竖着四根石柱,凌玥被少女们抬上高台,身体摆成X字状,从四根石柱上伸出的铁链,将双手双脚死死铐住,脚腕上的铁环依旧伸出绳套,牢牢将脚趾向后掰。

“今天我们休息一天,”长袍少女冷冰冰地说道,“明天我们回来。”

时间已是正午。正午的阳光反而愈加火热,林间满溢着雨后温热的蒸汽,凌玥被拷在高台上,不得不忍受着一股一股湿热的浪潮的冲击,身上也愈发地搔痒难耐。原本含有刺激性汁液的颜料,在阳光的蒸烤和汗水的杂糅下,使得凌玥身上的痒感加倍。肌肤上的条纹仿佛变成了一只只蠕动扭曲的虫子,一点点啃食、撕咬她的皮肤,凌玥一边痛苦地闷哼着,一边不断弓着身子,试图用活动身躯来减轻痒意。此刻她如同在三伏天穿上了厚重的棉袍,身上尽是麻辣和刺痒的感觉,她的手指痛苦地绞作一团,如同铁钳一般扭曲着。

她全身越来越痒,越来越痒,乳头上的刺激、腋下的酥麻、肚脐上的毛绒感一齐刺激着她的娇嫩的肌体,火辣辣的麻痒遍及全身,在这比蒸桑拿还要燥热酥痒的处境下,究竟什么时候才是结束呢……?

午后一位少女给凌玥喂水,光是在烈日下走一趟,这个少女已经汗如雨下了。

额上的汗珠汇流一处,一点点刺激着凌玥的眼球,凌玥就在这样晕乎乎的炙烤处境下,迷迷糊糊地度过了充满煎熬的白天。

傍晚时分,天色又一次黯淡,烈日留下的燥热还久久不散,地面上仍是蒸笼一样。

凌玥那垂死的眼睛盯着底下的高台,已经落满不少自己的汗印了。忽然,一只肥大的花蚊子飞了过来,附在凌玥的上臂上,将针尖一样的嘴插进凌玥的嫩肉里。

“唔……不……不要……”凌玥摇了摇手臂,花蚊子朝外飞了一圈,又转回来叮咬。此时,又一只花蚊子附在了凌玥的肚皮上,还有一只正对着自己的一边腋下发出贪婪的叫声。

潮湿的黄昏正是蚊子集体出动的时候,再加上经过一天的烈日蒸烤,凌玥一整天无时无刻不在被自己的热汗冲刷,此时身上尽是残留的黏糊糊的咸汗,满身还散发着汗酸气,在蚊子眼里,这就是一块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美味肉体。一只只蚊子将凌玥包围起来,起初还充满谨慎,凌玥的挣扎毕竟有限,蚊子试探几次之后便再也不怕凌玥了,任凭凌玥怎么晃着躯体,那群蚊子依旧停在香嫩的肌肤上大快朵颐。

刺痒感顿时从全身各个部位传过来,叮咬的部位慢慢肿胀成一个个小馒头似的鼓包,由于凌玥赤身裸体,身上没有一块布料,手背、小腿、后背、脖子这些地方不说,腋下、脚上的嫩肉也成了蚊子们的大餐,几乎每个部位都能看见几个蚊子包,。

最让凌玥绝望的,是她看见一只蚊子停在了她的乳沟上,她更加吃力地抖抖身子,那只蚊子就是雷打不动,她急忙向胸口上吹气,一连吹了几下,那只蚊子总算离开了。可过了不久,竟又飞来两只蚊子,这次刚刚好停在她的双乳的乳尖上,酥酥麻麻的刺激感从乳头上传来。凌玥发出痛苦的哀叫,眼看着蚊子将钢针一样的嘴尖插进乳头里,一点点深入,微微电流般的麻痒在乳头上来回磨蹭。蚊子饱食了几分钟又离开了,凌玥绝望地看着双乳渐渐发肿。

凌玥在这样又辣又痒的双重折磨下,徒劳地挣扎着,直到天明……

祭祀如期举行。

所有的少女穿着整齐的枣红色长袍,一人手里拿着一对搔痒器具,刷子、毛笔、羽毛,末端滴落着黏糊糊的汁液。凌玥站立的高台下,内部中空,里面也有少女在里面,只要抬起头伸伸手,就能通过顶上的孔洞搔到凌玥的嫩脚。高台里的少女拿着的道具是气垫梳——这是她从凌玥的个人物品里搜刮出来的,虽然她并不明白气垫梳的用途,直到她忍不住拿它捉弄朋友,发现用它挠痒的效果居然出乎意料的好。

“啊哈……脚的味道……”拿着气垫梳的少女仿佛在欣赏一道佳肴一样,贪婪地看着凌玥红润的脚底。毫无疑问,她就是强吻凌玥的那个女孩。

“求你了……不要……求求你们……”

长袍少女像是在安抚小孩一样,在凌玥的头上拍了拍,哼了一声:“过了今天就好了。”

长袍少女一声令下,所有道具对凌玥的裸体发动攻击,凌玥没有一点迟钝,立刻爆发出疯狂的笑声。

“噫呀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呀啊呼呼呼~~嘿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刷子、毛笔、羽毛尽情蹂躏着凌玥娇嫩的痒痒肉,痒痒肉在毛尖和药物的双重加倍刺激下,像是受到点击一般疯狂跳动。凌玥的四肢不住地发狂般扭动,铁链咔咔不断发出摩擦声。每一寸粉嫩嫩汗津津的痒痒肉被强行打开,时刻保持绷住的状态,在残酷的抓挠下,没有一点可以防御的空间,哪怕是耸耸肩、抬抬脚都无法做到。

“噢噢噢吼吼吼吼吼啊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嘿嘿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好痒~不行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嘻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嘿~~~呀呼呼呼吼吼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昨天夜里被蚊虫叮咬而肿胀产生的蚊子包,在毛尖的微微刺激下,更是搔痒难耐,凌玥的手指痛苦地握紧成拳头,脚趾不住地抓地——虽然受到绳套的牵拉,只能一点点蠕动着脚趾——恨不得马上扯开锁链去挠蚊子包。毛尖依然没有停止挑逗着蚊子包,一点点围着蚊子包周围划着一道道圆圈,又轻轻在蚊子包的尖头优雅地勾画,像是在抓痒,但反而激发出更加令人煎熬而痛苦的酥麻感和剧痒感。

“哦……哦呼呼呼呼呼~~~~~噢噢噢吼吼吼吼吼吼~~~好……好痒啊呼呼呼嘿嘿嘿嘿嘿嘿嘿~~~~~救命、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玥的眼泪不住地往外飙射,瞪大了眼疯狂地大笑着,不住大笑的嘴巴里,口水一点点滴落下来,如同年久失修的水龙头,而她的全身,更是热汗遍流、汗流如注,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油一样的润滑的光亮。腋下的痒痒肉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点,伴随着热烘烘的酸味,底下的少女贪婪地望着湿润的腋肉,眼神愈发凶残。

而凌玥的乳头上,带着硬刷毛的毛笔和羽毛,在微小的范围内,轻轻逗弄着可爱的乳尖,乳尖在刺激下缓缓鼓起。在毛尖轻快而灵活的擦动下,凌玥痒地不住地晃动胸部,两只乳尖在刷毛的缝隙里微微跳动。

凌玥的那一双嫩足,也正经历气垫梳的剧烈折磨。气垫梳圆圆的尖头的刺激,加上被强行掰开不得不以最大限度绷紧的脚肉,激发出最为猛烈的痒意,少女不住地往脚上抹油,在油的润滑作用下,气垫梳自由自在地划过脚掌肉、脚心肉和脚跟,少女忍不住伸出手指,任凭指甲尖顺着脚掌纹小心勾画着脚心肉,敏感而聚集的神经不断经受一次次逗弄和挑拨。

“咿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要、我不行了嘿嘿嘿吼吼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呼呼呼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嘿嘿嘿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窒息感一点点涌上来,谁都能注意到,凌玥的脸色越来越青,瞳孔慢慢上翻,眼神发白,布满根根血丝,渐渐失去了活力,呼吸越来越紊乱,不住的笑声掺杂了断断续续的咳嗽,和口水堵塞的呜噜声,然而谁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同于之前常规的挠痒,这次她们将挠到底!

“呜吼吼吼吼吼咕噜噜~~~~~呜啊哈哈哈哈哈呼噜噜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呼呼……我……我吼吼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行了啊嘻嘻咳咳咳嘻嘻嘻~~~咳咳、咳噗嘿嘿嘿嘿嘿呀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凌玥感到体内的空气正在一点点被抽干,连发出笑声的力气也一点点流逝,无形的压迫感正一寸寸挤压她的五脏六腑,脖子上收紧的幻觉越来越强烈……

“嘿嘿嘿……呀哈哈……啊……咳咳……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呼噜噜呼噜……咕噜噜嘻嘻嘿嘿嘿……啊哈哈……啊……嘻嘻呀哈哈哈……嘿嘿嘿……救命……救命嘿嘿嘿……嘻嘻嘻好痒……痒死了……嘻嘻嘿嘿嘿……”

笑声逐渐远去……

……

凌玥从沉重的头疼中醒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

“我……怎么了?”

她试图起身,忽然咚地一声,,头上像是碰到了什么硬物,原本带着眩晕的大脑又一次痛起来。

好安静。

那些女孩呢?凌玥发现,四周安静的过分了,女孩们的笑声,还有长袍少女的呵斥,全部都听不见了。

这里安静的过分。

她动了动手臂,突然察觉,自己的双腿被缠绕一圈一圈的铁链,双臂也被牢牢捆住,举过头顶,她想把双手从头顶上放下,但却被什么硬物阻挡。

眼罩!她才发觉自己被戴上了眼罩,而双臂也被系上了布条,发不出声音,但是她现在在哪里呢?

她伸出手指试探,又抬起头,伸伸脚,四周都是硬邦邦的粗糙的墙壁——

棺材!

凌玥疯狂地“呜呜呜!”大叫起来,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被那群女孩装进了棺材里!

事实也正是如此,在她的头顶上,是几米深的土石,她再无逃脱的可能。而依照奈美尔村的传统,每一个献祭的少女在晕死过后,都要被放进棺材下葬。

凌玥狂躁地敲打着四周的木板,只能传来冷冰冰的沉重的回声。

沙沙……沙沙……

凌玥仔细听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钻着缝隙,她感到肚皮上一凉,有什么黏黏的东西在肚皮上蠕动,所经过的地方都一阵阵刺痒难耐。她用力扯开眼罩的一角,不禁大吃一惊,一只虫子钻过了缝隙,正在她的肚脐眼里慢慢爬行!原来少女们在盖上棺材的时候,没有按紧,导致出现了缝隙,让虫子顺着浓郁的汗味钻了进来。与此同时,一只又一只的虫子——那些之前用来惩罚凌玥的虫子,一点点像四周的缝隙里钻进来,凌玥再清楚不过了,在这种环境下被这种虫子爬满全身,那简直真的痒的要死!

“呜嗯嗯!呜呼呼呼呼!噗呜呜嗯呢!嗯呢嗯呜呜嗯嗯嗯!!!”

凌玥咬牙切齿,目龇欲裂,任凭虫子拖着痒的轨迹在全身一点点蠕动爬行,它们不会啃食她的肉体,但是却会慢慢蚕食她的酸酸咸咸的汗水,舔舐、啃咬,让痒的浪潮一点点将凌玥淹没在绝望的黑暗里。

沙沙沙……沙沙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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