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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寻梅,第2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4 5hhhhh 9820 ℃

  正所谓大道至简。

  飞花摘叶也可伤人,不必拘泥于高深的功法。

  为了锻炼实战能力,齐或阳又加入了杀手组织白月楼,以“踏雪”之名暗中行动,很快就闯出赫赫威名,江湖人都知道白月楼有一位初出茅庐的神秘高手,实力深不可测,从未有人能躲过他的暗杀。

  后来,齐或阳因刺杀了天一门的长老,被天一门发出江湖追杀令,重金悬赏下,遭到众多高手的围攻追杀。

  结果他硬是凭借自己出神入化的武艺和强大的自愈体质,在数百名武林高手的围追堵截下脱身,甚至还反杀了包括天一门门主在内的数位成名已久的绝世高手,彻底奠定了白月楼第一杀手的地位。

  江湖上顿时一片哗然。

  从此之后便有传言,说他已经是真正的武林第一,无敌于这个时代。

  也有人传言他是某个上古大派的后人,看上去年幼,实则是个活了几百岁的老魔头,靠吸收精血续命,那些惨绝人寰的灭门案,便是他所为。

  对此,齐或阳并不在乎。

  即便成为了武林第一又如何,灭门之仇一天不报,他就一天寝食难安。

  从怀中摸出一张地图,齐或阳在南湘州五柳城的位置,用红石笔画了个红圈。

  地图上另外还有数十个红圈,隐隐勾勒出一朵鲜红的梅花。

  齐或阳眼光锐利起来。

  果然……

  那个白衣女子,并非随机杀人,而是按照某种规律选定目标。

  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和寻找,他已经发现,白衣女子每次出现的地方,凑在一起,就会组成梅花的形状。

  虽然每一次位置都会隔着天南海北,似乎毫无干系,细究之下,却会清楚的看到,她在按照天干地支的方位于梅花图案上出现。

  而这一次红香馆的惨案,更加验证了他的猜想。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用红石笔在下一个白衣女会出现的位置画上红圈,齐或阳呼吸急促的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五年前发生的一幕幕绝望又残忍的场景,心情起伏不定。

  待台上说书人的惊堂木落下,齐或阳已经消失在阴影中。

  ——————

  西荆州小河镇,居民堪堪过万,是个不起眼的小地方。

  因靠近边境,战乱丛生,周围又是风沙苦寒之地,经常有因战火和饥荒家破人亡的流民至此,将小河镇当作落脚点,迁往大夏国境内更富足的地方。

  其中不少孩童父母双亡,或承受不住长途跋涉,便会留在小河镇。

  也因此,小小的小河镇中,官府设立的慈幼院多达十五六所,供养着上千名十三岁以下的孩童。

  夜色落下,某个刚刚关闭大门的慈幼院内。

  孩子们早早睡去,院内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没有人注意到,在那些洁白的雪花之中,一片片鲜嫩的梅花花瓣也随之出现,飘落四方。

  清冷出尘的白衣仙子,于一个孩童的头上鬼魅般的现身,两只洁白如玉、完美无瑕的莲足,轻飘飘的踏上了孩童熟睡中的小脸。

  他感受到了清凉的嫩滑足底,被惊醒后想要睁开双眼,却浑身无力,短暂的痛苦后,便失去了意识。

  孩童的气血稚嫩、纯洁又微弱。

  白衣女子并不在意,随着花瓣挪动脚步,在孩童们的睡颜上散步般的走动,每次莲步轻移,都将一个孩童的气血吸干,头颅压碎成粉末。

  当慈幼院中仅剩下一个看管孩童的妇人之后,她来到那名在烛光前看账本的妇人头顶,雪白双足不带感情的落下。

  一道惊人的浓郁气血,带着冲天的暴怒,从远处疾驰而来。

  白衣女子的双脚没有落下,不悲不喜的回蓝眸子看向那里,好像隔着墙壁也能察觉到对方。

  有些……熟悉……

  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一个翻身跳进慈幼院,齐或阳手持长刀,浑身散发出骇人的煞气,目光锁定了院中一颗槐树上的白色倩影。

  终于,终于!

  五年不要命的修炼,打断骨头也咬牙忍耐,口吐鲜血也毫不在乎,忘记所有痛苦,忘记所有享乐,以十岁的孩童之躯,苦苦撑到了今天。

  他找到了她!

  没有言语,没有前奏。

  预想中的谩骂、控诉、怒吼,都化为了尖刀上的凌厉。

  齐或阳高高跳起,如离弦之箭,眨眼间就来到了白衣女子身前。

  那似幻似真,飘渺如烟的清冷身影,只是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刚刚齐或阳起跳的地方。

  一刀不中,齐或阳心中一沉,双脚在树梢上弹起,落回地面,与对方四目相对。

  他很清楚,这不是一场轻易的战斗。

  但是……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努力修炼了这么久,已经成为了独霸武林的绝世高手,竟还是看不穿对方的行踪。

  那不是神乎其技的轻功,也不是出神入化的身法。

  与武林中的高手们交手过那么多次,齐或阳很清楚的明白,白衣女子鬼魅般的身影,完全超出了武学的极限。

  面对这样的可怕存在,自己真的能够复仇吗?

  齐或阳还在犹豫,白衣女子却动了。

  一片花瓣飘落。

  雪白无暇的玉足,出现在齐或阳的头顶。

  他大惊失色的闪身,那双白足却在空中变向,追着他的动作,精准的踩到了他的头上。

  不好!!

  齐或阳深知对方吸收气血的恐怖手段,浑身寒毛乍起,抬刀向头顶砍去。

  当——!!!

  刀,断了。

  手臂被震得酸痛无比。

  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千刀万剐般的灼热痛苦,从头顶传来,让他回想起五年前被灭门的那一天。

  还……还是不行吗……

  父亲……母亲……

  兄长……姐姐……

  小汐……

  齐或阳再次失去了生机。

  ——————

  如雪花般冰冷的感觉中,透着一丝梅花的清香。

  齐或阳迷茫的睁开双眼。

  视线之中,是陌生的屋顶横梁。

  回忆在脑海中浮现,他立刻警觉的想要起身,却被一股清冷之气压得动弹不得。

  一道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怒……恨……惧……惊……”

  那道永远不可能忘记的飘渺身影,出现在眼前,站在他的身边。

  白衣女子低头,冷若冰霜的绝美脸庞注视着她,粉唇轻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

  “我杀过你三次。”

  “气血不绝,肉身不毁,元神不灭。”

  “千年一遇之人,只在古籍中记载过。”

  齐或阳怔怔的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落到了对方手中,是死是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带着几分生死无谓的决绝,他冷声道:

  “那又如何?”

  沉默片刻,白衣女子忽然展颜一笑。

  遗世独立的仙女,第一次对世人展示自己的笑颜,四周的空气都为之惊艳,看的齐或阳双眼发直。

  即便有着血海深仇,他还是无法拒绝对方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短暂的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你很珍贵,无法死去。”

  “我们能再次相遇,便是缘分。”

  “从今以后,你为我的练功足奴。”

  齐或阳还在琢磨对方话语的意味,白衣女子已经抬起粉雕玉琢的莲足,踏上他的身体。

  “呃——!”

  清凉有柔软的足肉,将齐或阳的睾丸覆盖,轻柔的压扁,登时让他痛呼出声。

  但紧接着,一股极为美妙的快感袭来,淹没了痛苦与思想,令他浑身颤抖的打了个激灵。

  他这才注意,自己竟全身赤裸,躺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

  正是慈幼院的某个无人房间。

  不止如此,一张雪玉矮脚方桌,置于他的小腹之上,盖住了胯部,只在中间挖出小洞,让肉茎与睾丸冒出。

  白衣女子双足落下,实实在在的用优美的足弓压住两颗肉球,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再有其它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上面。

  她的双足,冰冰凉的很是弹滑,柔弱无骨。

  蛋蛋被踩在下面,却传来凶猛的灼热感,让齐或阳忍不住挣扎起来,与幼年身躯不符的巨大阴茎迅速勃起,狰狞的抽动起来。

  只是几个呼吸之后,一股粘稠浓浊的白浆,就从马眼中喷出,飞溅了齐或阳满身。

  他一脸舒爽的眯起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将童子之身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喷射出来。

  明明有着滔天的怒火和恨意,此时此刻,齐或阳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陷入了无法逃离的快感炼狱,直到白衣女子从他的蛋蛋上挪开脚步。

  “若是常人,此时已经蛋碎人亡。”

  她轻声说着,不带一丝烟火气。

  “我虽没有运功吸收,双足也能自发吸取气血精华,你却能在我的足下坚持许久,维持生机。”

  “而且……你射出的阳精,比之常人的气血还要浓郁,蕴含无穷的精力,是固本培元的上品材料。”

  “弃之可惜。”

  白衣女子前踏脚步,纤细的白玉脚掌,踏在了齐或阳只有十岁的稚嫩腹部,深陷其中,被炽热的白浆包裹足底。

  清冷面容上露出几分陶醉的神色,白衣女子的双足吸收了所有精华,喃喃道:

  “从未有过的感觉……你果然很特别……”

  齐或阳此时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感受着肚子被冰凉的脚丫踩踏凹陷的奇妙感觉,说不上舒服,但却想要被对方一直踩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中慌乱起来,叫道:

  “你,你下去!别踩我!!”

  白衣女子却置若罔闻,踩着他的肚子道:

  “吾名……寻梅。”

  寻梅。

  齐或阳想起了随着白衣女子出现时,从天空飘落的梅花。

  “踏雪……寻梅……”

  “哈哈哈……”

  他的化名“踏雪”,本只是无心之选,却没成想,竟然与对方的名字遥相呼应。

  缘分吗?

  不!

  齐或阳可不像承认这样的缘分。

  自己全家死在寻梅足下,连私定终身的心上人都惨死,怎能原谅对方?

  想到这里,他忽然焦急问道:

  “我的衣物呢?”

  寻梅眨了眨眼,轻声道:

  “你在问你怀中的两双罗袜?”

  小汐曾经送过一双罗袜,作为两人间的定情信物。

  后来,齐王府灭门之夜,齐或阳离去之时,从小汐的尸体上,拿走了一双带着温度的罗袜。

  这两双小巧玲珑的丝绸罗袜,五年来一直被他放在香囊中,贴身保存。

  每每心中孤苦,想念小汐时,他就会拿出来放在口鼻间嗅一嗅,虽然这么多年来只剩下香囊的味道,他还是珍重的收藏着。

  是他唯一的留念之物。

  见齐或阳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寻梅淡然回答:

  “你的衣物,在我的足下化为飞灰了。”

  “什——!”

  他张了张嘴,只吐出一个字,就呆呆的不再出声。

  寻梅不去理会他的反应,回头看去,见被自己踩扁的两颗肉丸,已经恢复如初。

  她浅笑着,再次踏了上去。

  这一次,她不仅仅只是站在上面,雪白的赤足踩着坚硬的肉茎和膨胀的肉丸,如同踱步般的惬意的踩踏,不时变换位置,时而足尖点中龟头,时而足跟辗踩肉丸,时而足弓将肉茎踩扁。

  接连不断的刺激之下,齐或阳已经没有余力去悲伤,巨大的幸福感强硬的从下身传来,带着些微的灼热刺痛,精意再次上涌。

  可齐或阳倔强的忍耐着,不想遂寻梅的意愿。

  柔嫩的足底感受到肉茎搏动之下的坚持,寻梅却丝毫没有气恼,只是如优雅的仙子般,在肉茎与睾丸上踩着灵动的脚步。

  又是一个踏步,两只粉嫩如新生儿肌肤的足跟,将肉丸轻易的踩扁,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肉皮,足跟与白玉矮桌间几乎失去了间距。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被挤压涌入尿道,即便齐或阳再怎么忍耐,也阻挡不了精液的涌出,噗噗噗的再次高潮。

  寻梅持续拧动纤细骨感的洁白脚踝。

  她从未如此这般,在一个人身上花费这么多精力和动作。

  踩踏中带着生涩和稚嫩,以及几分孩童般的天真与好奇,灰蓝色的双眼明亮又淡薄,隐隐闪过一丝有趣,盯着在自己足下不断喷射白浆的软烂肉茎。

  若是再不射出来,被她的双足继续踩踏,恐怕齐或阳的肉茎会彻底溃散成血肉。

  不过,寻梅并不在乎。

  齐或阳的体质世间罕有,能源源不断的自生气血,维持生机,在上古典籍的记载中,与某个惊天隐秘有关。

  乃是与世界本源联通之人。

  如此特别的存在,即便被自己踩碎了阳根,也会很快痊愈。

  她要的,只是对方射出的浓稠精华。

  那是一滴就堪比凡人一身精血的上好灵药,每次对方的高潮射精,都抵得上寻梅踩杀数百人。

  当齐或阳喘着粗气萎靡下来后,寻梅又踏上了他的腰腹,足底贴在腹肌上轻柔的前后摩擦,任由黏滑的精液沾染在纯洁无暇的莲足上。

  寻梅没有立刻运功吸收,只是让双足自然的浸泡在其中,感受着足底的炽热和湿滑。

  比踩碎干尸有趣的多。

  即便如此,她的双足,也会自发的吸取精气,不多时便将所有精华一扫而空。

  此时,被她踩踏到软烂的肉茎与肉丸,也随之恢复成饱满的形态,坚硬的鼓起挺立,散发出浓郁的雄壮气息,屹立不倒。

  寻梅悠悠的踏上去,点起柔嫩的足跟,白中透着红粉的足趾抿起,压住龟头和肉茎,将其瞬间踩扁变形。

  在齐或阳痛并快乐的表情中,寻梅轻吟到:

  “你可知,为何身体停滞在那一晚?”

  “……为……何……”

  清冷的仙子,蠕动错落有致的纤细足趾,抠动足趾缝间的软肉。

  “被我双足践踏之人,气血从此与我的双足相连,哪怕天各一方,也会源源不断地为我提供气血,直到死亡。”

  “若是凡人,自然顷刻间被吸干精血,化为飞灰。”

  “可你能够不死不灭,重塑肉身后,本应成长身体的气血,皆会为我所用。”

  “我这些年总觉得足下灼热,有不知何处来的磅礴气血汇聚。”

  “原来是你。”

  说到此处,寻梅微微一笑,笑面如花,似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齐或阳却听的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逆天的邪异功夫,竟有如此霸道的功效,竟然不死不休!

  岂不是说,只要寻梅想,凭借那鬼魅的行踪,一夜之间就能踏遍一座城,将城中之人尽数化为气血吸收。

  哪怕是如他这般体质特殊的人,也躲不过被终生吸收气血的下场。

  成为她足下的奴仆。

  此等邪功,齐或阳从未听说过。

  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苦笑,摇头叹道:

  “好一个魔女……是我输了……”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注定败于寻梅足下。

  一辈子无法翻身。

  寻梅笑吟吟的旋转身体,足趾在肉茎上扭转,几乎将其扭断,足跟顺势落在鼓胀的睾丸上。

  然后,脚掌将肉茎压住,不停的抬起粉嫩的足跟又落下,跺踩着睾丸。

  素白的身影在齐或阳的蛋蛋上一上一下,漫不经心的踩踏,直到浓烈的精华再次涌出。

  这一次,寻梅提前抠动脚趾,将龟头压在脚趾窝中。

  精液从扭曲的肉棒中射出,被她粉红色的趾缝全部吸收,一滴也没有钻出来。

  她肆意的踩踏着,榨取源源不断的精华。

  将雪白玉足之下的肉茎和蛋蛋,重新踩扁成软烂的肉片。

  尽管如此,足底却传来生命的脉动。

  血管重新活力四射的鼓起。

  齐或阳的生命力是如此顽强,如此充沛,刚刚高潮过的他,又开始修复受损的躯体,逐渐变得欲火高涨。

  寻梅绝美的冷艳面容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不枉她用了一大块上好的寒玉,临时刻出矮桌。

  物有所值。

  足底踩在软绵绵又顽强搏动的肉饼上,寻梅没有走下来,就那样俏生生的踩着,任凭鼓胀的血肉将她的足底慢慢的撑起。

  齐或阳一脸迷离又茫然的颤抖着,早已陷入无法逃离的幸福地狱中。

  心怀憎恨又如何。

  他只能在仇人脚下,被迫一次次踩榨出精华,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连死亡都遥不可及。

  被踩着受伤的阳根和睾丸,在白足的踩踏下慢慢恢复血肉,压迫感贯穿始终,让齐或阳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憋闷感。

  寻梅不曾体会他的感受,也不会在意。

  微微翘起足趾,雪白的趾肚如珍珠般莹润,可爱俏皮,白中透粉的足跟快速起落,没等齐或阳完全恢复,就迫不急的的踩跺。

  “唔——!!!”

  齐或阳忍不住叫出了声,剧烈的痛苦之上是极度的快感,脑子已经乱成了浆糊。

  啪啪啪啪啪……

  足跟踩跺肉丸的声音不绝于耳,寻梅的曼妙身躯丝毫未动,只有双足在快速小幅踩踏。

  肉眼难辨的飞速踩跺下,齐或阳的睾丸仅仅坚持了十个呼吸,便猛然软塌下去,化为纤薄的肉片。

  浓稠的精浆再次喷出。

  寻梅维持着踩跺的动作,向前慢慢挪动,将勃起的肉茎从根部一点一点踩踏压扁,挤出尿道中的所有精华。

  当她踩踏完毕,寒玉矮桌上,只剩下一张薄薄的肉片,似乎血肉全部消失,仅有肉皮幸存。

  而在齐或阳的腹沟上,精华已经聚集成白色的浓稠湖泊。

  寻梅踏上去,相比与齐或阳的身体,显得略微硕大的脚掌,深深陷入腹中,被白浊湖泊包裹,惬意又悠闲。

  好似在泡脚一般。

  齐或阳双眼上翻,死狗一般的留着口水,呼哧带喘,浑身暴汗。

  等他意识清醒之后,便感到蛋蛋一阵剧烈抽搐。

  那清冷又残忍的魔女,正在他的软烂的睾丸上跳踩,每一次都高高跳起三尺有余,白裙在空中如花朵般开合,落下时伴随着清晰的闷响。

  咚!

  齐或阳一声闷哼,感受到尿到深处炽热感的上涌。

  他早已放弃所有念头,任由绝美的残酷仙子,在自己的阳根和蛋蛋上肆意妄为。

  只是,心中还有着最后的不干。

  拼尽全力,用最后一点理智问道:

  “……你……为什么……杀……人……”

  寻梅一个跳踩,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一抹理所当然的微笑。

  “练功。”

  “……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

  齐或阳笑了。

  释然的笑。

  跟一个魔女讨论善良与怜悯,显然毫无价值。

  在寻梅的眼中,即便踩杀一国之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她连慈幼院的孤苦孩童都下得去手,恐怕心中就没有任何同情之类的情绪。

  又是一波精液喷出,齐或阳在幸福和迷醉中闭上眼睛,不在思考。

  寻梅在精液中洗脚,忽地柔声问道:

  “舒服吗?”

  “……”

  “不舒服?”

  齐或阳勉强睁开双眼,觉得自己在被羞辱,本不想搭理对方,却又莫名的执拗的说:

  “舒服或不舒服,又如何?”

  “我已经是你的足奴,你想怎样就怎样。”

  “只要一直踩下去,我的……精华,任你索取。”

  “不是吗?”

  他可不认为,对方会在乎自己的感受。

  寻梅轻笑,满头银发随之抖动,如同天上的银河,熠熠生辉。

  “你若舒服,便会供出更多精华。”

  “我虽没有经验……却也不是一窍不通的孩童。”

  见齐或阳不回答,寻梅声音冷了一些,沉声道:

  “也好,就当你是额外的气血补充。”

  “我会另外踩杀一些人,供我练功之用。”

  “不如,就将这座镇子上的人全部踩杀。”

  齐或阳立刻急了。

  “你还要杀人!?”

  “气血不够,自然要杀。”

  “魔女!!!”

  “不然呢?”

  寻梅对齐或阳的怒视与咒骂,不为所动。

  齐或阳气呼呼的看着她精致绝美的脸庞,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一块肉。

  可他什么都做不到。

  两人沉默许久后,寻梅踩着他的睾丸,慢悠悠的用足跟碾压,忽然说到:

  “我知你怨我踩死你的青梅竹马。”

  “那个叫小汐的女孩儿。”

  齐或阳眼睛一瞪。

  “你不配叫她的名字!”

  寻梅自顾自地继续轻声道:

  “被我的双足吸收气血后,她的生命,从此便被我踩在足下。”

  “与我之生命交融。”

  她抬起脚,一步一步走到齐或阳的胸口上,足底展现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齐或阳下意识的就被吸引了目光,他第一次如此近如此认真的欣赏对方的脚。。

  那是怎样一双无可挑剔的莲足。

  足型生的极为精致,肤如凝脂,透着细腻的粉嫩光泽,脚趾圆润修长,像是初绽的花瓣,足踝纤细骨感,线条柔美卡带好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破碎与娇柔的美感,细腻如酥。

  特别是足底的嫩肉上,如冰雪般的白皙中,透着一丝丝的柔和的粉,冷润清澈,不似人间之美,反倒是像寒玉雕琢一般,令人不忍触碰,生怕化在手中。

  好美……

  他发自内心的赞叹。

  寻梅将脚轻轻落下,踩在他的脸上,雪莲般的幽香在口鼻之间绽放,只是轻轻一吸,沁人心脾的香气就浸透五脏六腑,令齐或阳忍不住舒爽的放松了身体。

  她柔声道:

  “这是那个女孩儿的味道。”

  玉足摩擦轻点,撬开唇舌,探入口腔。

  熟悉的味道,让齐或阳流下眼泪,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天,小丫头将袜足踩在自己的脸上,满脸羞红的啐他下流。

  “喜欢吗?”

  齐或阳吮吸着,舔舐着,将那香甜的味道,贪婪的吞入腹中,回忆着曾经的美好。

  “若是喜欢,我便天天如此。”

  “生于我的足下,亦如你与你的小情人重逢。”

  “被我踩踏,亦如她的爱怜。”

  “如何?”

  沉醉其中的齐或阳,再也没了任何反抗之心。

  他找到了自己丢失的美好。

  寻梅浅浅一笑,唱歌般的呢喃:

  “如此甚好。”

  “我不必再去踩杀别人,只需你在我的足下,全心全意享受踩踏,供出精华。”

  “我之足下,便是汝之余生。”

  “汝之爱恋。”

  说罢,她的另一只脚向后迈去,跨过齐或阳十岁的幼小身躯,足跟重重落在睾丸上。

  肉丸压扁的瞬间,精浆涌现。

  齐或阳幸福的吮吸口中的脚掌,喷出一股股白浊。

  眼前之人,朦朦胧胧中,似乎变成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小丫头。

  “阳哥哥。”

  “你终于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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