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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的第二课堂军训

小说:小寡妇的第二课堂 2025-11-08 20:54 5hhhhh 5570 ℃

林婉的身影消失在巷口,陈母关上门,回到客厅,看着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的丈夫,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陈母拿起林婉刚才用过的杯子,走向厨房,语气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又有些复杂,“我看这孩子…眼神清亮,不像他们传的那样…而且,小默认死了她…”

陈父狠狠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紧绷的表情。他没接话,思绪却飘回了那个几乎将这个家掀翻的夜晚——

那是陈默收到北大录取通知书的晚上。本该是欢天喜地、商量着摆谢师宴、回老家祭祖光宗耀祖的时刻。饭桌上的气氛却在他毫无预兆的“噗通”一跪后,瞬间降到了冰点。

“爸,妈,我要跟林婉好。我认定她了。”陈默跪得笔直,声音不大,却像锤子一样砸在父母心上。

“你放屁!”陈父当场就炸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碗碟震得哐当作响,“你再说一遍?那个小寡妇?她比你大!名声烂大街了!你考上北大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陈母也吓坏了,赶紧去拉儿子:“小默!你胡说什么!快起来!别惹你爸生气!”

谁也没想到,平时沉默顺从的儿子,像是被北大的录取通知书点燃了所有的反骨和勇气。他非但没起来,反而抬起头,眼睛里烧着两簇骇人的火焰,直视着暴怒的父亲,语气平静却石破天惊:

“不是我要跟她好。是我已经要了她了。”

他顿了顿,像是嫌不够,又添了一把更旺的火,用词赤裸直白得令人发指:

“我掰开她的腿,肏过她的逼了。又紧又湿,叫得特别好听。”

“我让她跪着给我嘬过鸡巴,吞过我的精。”

“我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干,干得她水流了一床,只会抱着我喊默崽小老公。”

“我射进去很多次,她 probably 已经怀上我的种了。”

“她以后就只能是我的人,只认我这根鸡巴。你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都要定她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向陈父陈母最传统、最无法接受的底线。用最不堪的性事细节作为武器,激烈地挑衅着父母的权威,也彻底堵死了所有回旋的余地。

陈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跳,猛地抄起墙角的扫帚棍(后来换成了更结实的擀面杖),没头没脑地就朝着陈默抽过去!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小畜生!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被狐狸精迷了心窍!北大是让你学这些污糟事的吗?!”

陈母的哭喊、劝阻,陈默闷哼着承受击打却依旧死不认错的倔强…那个夜晚,家里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陈默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身上都是纵横交错的淤青和肿痕。但他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我错了”,没松过一次口。

也正是儿子这种近乎自毁式的坚持,让暴怒和失望过后冷静下来的陈父陈母,开始真正重新审视“林婉”这个人。

他们开始私下里观察、打听。在小镇上,陈母是受人尊敬的中学教师,陈父是派出所的老警察,他们的信息来源远比普通人广泛和可靠。

打听来的结果,有些和他们预想的一样——确实有半大的小子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过被林婉开过带颜色的玩笑,说她穿裙子弯下腰时“能看到白花花一片”;也有人说她“不像个安分守寡的”。

陈父听着这些,眉头越皱越紧。

但更多的地方,出乎他们的意料。——几乎所有去她店里买过东西的女生,都没有说林婉不好的,反而说她贴心、大方,有时还会送些小发卡小零食,告诉她们怎么打扮好看又不会挨老师骂。她的店价格公道,从不卖次品假货。她对待所有人都是一张笑脸,和气生财,长袖善舞。

陈母听着这些,表情微微缓和,甚至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作为教师,她深知能和这个年纪的女孩处好关系,并非易事,这需要极高的情商和真诚。

当然,最直接有力的证据,来自于陈父。他托了老关系,悄悄调看了林婉的档案。

那份薄薄的档案,却像一把钥匙,解开了许多谜团。

高考成绩单: 分数优异,远超当年一本线,甚至比陈默的分数还要漂亮几分。

大学录取情况: 空白。没有任何录取记录。

婚姻登记记录: 时间就在她高考结束后那个暑假。丈夫的名字和情况,陈父早有耳闻。

派出所调解记录复印件: 寥寥几次记录,却触目惊心——“家庭纠纷,女方受轻微伤”、“男方酗酒闹事”…

几个冰冷的证据摆在一起,一个老警察足以拼凑出事情大致的真相:一个成绩优异的女孩,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刻被强行中断了学业,嫁给了一个人渣,经历了不幸的婚姻,最终凭借自己的能力挣扎出了一条活路。

所有的流言蜚语,在那份优异的成绩单和调解记录面前,似乎都变了味道。那不再是一个“不检点的小寡妇”的证明,反而更像是一个被命运捉弄、却努力活下去的女人的无奈与韧性。

陈父沉默了许久,将烟蒂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

“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厨房里的妻子说,“…看着是个能过日子的人。就是…委屈小默了…”

陈母洗着杯子,水流声哗哗作响:“委屈什么?我看他乐意得很!只要他俩以后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傍晚时分,夕阳给小镇铺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林婉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小店方向走。车把手上挂着一个布袋,里面是刚从菜市场买来的新鲜蔬菜和一点肉,准备晚上自己做点简单的吃食。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她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默崽小老公”的字样——这是她昨天刚偷偷改的备注,看着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接通电话,那边传来陈默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婉姐…到家了?我爸妈他们…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吧?”

林婉能想象出他此刻在北大宿舍楼下或者某个僻静角落,握着手机眉头微蹙的样子。她心里一暖,声音放得格外温柔:“瞎担心什么呀。叔叔阿姨都挺好的,还给了我红包呢。”

她推着车,走在熟悉的青石板路上,语气真诚地继续说着,仿佛不是说给陈默听,也是在说服自己:“阿姨一看就是讲道理、有涵养的人,说话轻声细语的。叔叔嘛…话不多,但眼神正,是实在人。默崽,你有一对好父母,真的。”

电话那头,陈默似乎松了口气,沉默了片刻。

林婉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慢了下来,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对着话筒压低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和调侃:

“不过嘛~”她拖长了语调,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有某只小默崽…可是跟他爸妈说了了不得的大话呢~”

陈默在那边明显一僵:“…什么大话?”

“嗯~我想想啊…”林婉故意学着回忆的样子,声音又软又媚,几乎是用气音对着话筒呵气,“好像是什么…‘我让她跪着给我嘬过鸡巴,吞过我的精’?还说…‘肏得她水流了一床’?”

她每复述一句,电话那头的呼吸就重一分,沉默得近乎凝固。

林婉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继续撩拨:“原来我们默崽…在爸妈面前是这么‘凶猛’的呀?平时在姐姐面前倒是乖得很呢~”

“光是听着…姐姐都有些兴奋了呢…怎么办呀,小老公?”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死寂的沉默。林婉几乎能想象到陈默此刻面红耳赤、窘迫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模样。

良久,才传来陈默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低沉又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婉姐…别闹…”

那窘迫又拿她没办法的语气,彻底取悦了林婉。她终于忍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畅快的笑声,在傍晚安静的小镇街道上格外悦耳,引得路过的几个老街坊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她笑够了,才柔声安抚电话那头快要自闭的小男友,“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姐姐心里…都记着呢。”

说着话,她也走到了小店门口。停好自行车,拿出钥匙,插进卷帘门的锁孔里。

“咔哒——哗啦啦——”

卷帘门被用力拉起,露出里面熟悉的一切。虽然只有几天没人气,却仿佛已经隔了很久。

“我到店啦。”林婉对着电话说,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柔和,“你呀,就别瞎想了,好好上学,好好军训。记得多拍点北大的照片给姐姐看,让姐姐也开开眼界。”

“嗯…”陈默在那边闷闷地应了一声。

“晚上视频?”林婉走进店里,随手打开灯,昏黄的灯光驱散了角落的黑暗。

“好。”

“那先挂啦,我得收拾一下。你自己记得按时吃饭。”

挂了电话,林婉将手机放在柜台上,环顾着这个小小的、堆积着各种商品的空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和商品混合的味道,熟悉又亲切。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里带着小镇傍晚特有的烟火气,也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父母那边算是过了明路,虽然过程惊心动魄。陈默在北京也开始了他崭新的人生。而她…

她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昨天刚搬过来的、装着高中课本和复习资料的纸箱上。

路还长着呢。

她拿起抹布,开始熟练地擦拭柜台上的浮灰。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弯起。

这个小铺子,是她挣扎求生的证明,是她遇见陈默的地方,现在,也将是她重新出发的起点。

林婉锁好小店沉重的卷帘门,回到后面那间小小的居室。

这里的一切都带着熟悉的痕迹——窄小的单人床,老旧的衣柜,还有那张她用来吃饭、算账的小桌子。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属于少年人的气息,若有若无,勾动着记忆。

就是在这张床上,她第一次“吃掉”了那个还是高中生的、青涩又沉默的陈默。那时他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全程几乎都是她在引导…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陈默的视频聊天请求跳了出来。

林婉唇角一勾,按了接受。

屏幕亮起,背景似乎是军训基地某个僻静的角落,光线昏暗,能看到后面模糊的围墙和树木。陈默的脸出现在镜头里,似乎刚洗漱过,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依旧穿着那身英挺的作训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点锁骨的轮廓。

“婉姐。”他看着她,眼睛亮亮的,才分开两天,眼神里的思念却浓得化不开。

“嗯~”林婉侧躺在床上,用手支着头,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滑落一边,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脯肌肤。她笑着应他,眼神像带着小钩子,“军训累不累呀?我们的小战士。”

“不累。”陈默摇头,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屏幕里她慵懒又性感的样子上,“就是想你。”

两人隔着屏幕,絮絮叨叨地说着没什么营养却又甘之如饴的情话。问他吃了什么,训了什么,室友怎么样;她告诉他店里来了什么新货,今天做了什么菜…

说着说着,林婉看着屏幕里那身笔挺的军训服,看着陈默被训练磨砺得愈发清晰的下颌线和那股逐渐沉淀的英气,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宾馆里,他穿着这身衣服,是如何用武装带捆住她的手,如何强势地命令她口交,又如何像不知疲倦的狼狗一样抱着她猛烈冲撞…

一股热流悄悄在小腹汇聚。

她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默崽~你看…”她声音放得更软,像是裹了蜜糖。镜头缓缓下移,先是对准了自己纤细的脚踝,然后是她涂着崭新蔻丹的、白皙秀气的脚趾,像十颗饱满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故意轻轻扭动了一下脚腕。

屏幕那头的陈默呼吸明显一滞。

镜头继续缓缓上移,掠过光滑的小腿,睡裙下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然后,停留在了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丝质睡裙面料柔软,清晰地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和顶端的凸起。她甚至故意微微挺了挺胸,让那诱人的轮廓在镜头前更加清晰。

陈默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眼神像是被钉在了屏幕上,根本挪不开。

镜头最后才回到她的脸。双颊染着自然的红晕,眼波流转,带着娇媚又狡黠的笑意,红唇微张,无声地诱惑着。

陈默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某处已经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顶在作训裤上,有些难受。他以为接下来…婉姐会给他更大的“惊喜”…

然而,林婉却忽然把镜头拉正,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仿佛刚才那个极尽撩拨之能事的人不是她。她伸出舌尖,慢悠悠地舔过自己的嘴唇,那个标志性的、代表她“馋了”的小动作。

“好啦~姐姐展示完了。”她歪着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现在…该默崽你了哦~要对等展示才行~”

陈默一愣,脸更红了,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昏暗的环境,有些犹豫:“婉姐…这里…不太安全…万一有人…”

“嗯?”林婉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刚才不是还说想姐姐吗?姐姐现在就想看看嘛~看看我的小战士…有没有更结实…”

在她的软语要求兼眼神逼迫下,陈默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红着脸,再次紧张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微微侧过身,对着镜头,手指有些颤抖地解开了作训服上衣的扣子。

先是露出线条逐渐分明的腹部,然后是整个上身。军训几天,确实让他原本单薄的身材结实了不少,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性感。

林婉满意地看着,眼神愈发灼热。

然后,在她的眼神鼓励(或者说逼迫)下,陈默的手迟疑地伸向作训裤的裤腰…

当那根早已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的硕大性器弹跳着出现在镜头前时,林婉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眼神彻底暗了下去。

陈默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有些无措地虚掩着那根蓬勃的欲望,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既羞耻又充满了被窥视的兴奋,还得时刻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有人突然出现。

这副又纯又欲、被迫展示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林婉的掌控欲和爱欲。

“真乖…”她的声音沙哑了几分,带着赞许和诱惑,“我们默崽…真是长大了…”

又欣赏了一会儿他窘迫又可爱的样子,林婉才心满意足地让他把衣服穿好。

视频的最后,两人隔着屏幕,轻轻地“mua”了一下,算是晚安吻。

挂了视频,林婉抱着手机,回味着刚才的画面,笑着滚进了被子里。而被她撩拨得浑身是火的陈默,恐怕得在军训基地的夜风里,好好冷静一会儿才能回去了。

军训基地的夜晚,空气黏稠而闷热,仿佛一块湿重的布裹在人身上。巨大的仓库式营房里,几十张上下铺的铁架子床挤在一起,十几个刚脱离高中生活的男生躺在上面,辗转反侧。

几个老旧吊扇在屋顶有气无力地转动着,发出的嗡嗡声非但没能带来多少凉意,反而更像是一种恼人的背景噪音,衬托着夜晚的焦躁。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花露水味和年轻男孩身上特有的、躁动不安的荷尔蒙气息。

根本睡不着。

不仅仅是热。

更多的是身体里那股无处安放的、横冲直撞的精力,被白天的枯燥训练和严格纪律压抑了一整天,到了夜晚,反而变本加厉地沸腾起来。

黑暗中,能听到床板细微的吱呀声,那是有人在不耐烦地翻身;能听到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声;偶尔还能听到极细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那是有人忍不住,手悄悄伸进了裤裆,握住了那根早已硬邦邦、烫得惊人的物事,却又因为环境所限,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徒劳地握着,感受着脉搏在那里的狂跳,难受地磨蹭两下,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松开。

每个人的脑子里,大概都盘旋着不同的影像。

或许是白天训练时,那个隔壁方阵里身材高挑、扎着马尾、表情严肃却格外引人注目的女兵同学;

或许是硬盘里某个日本女优白花花的肉体和矫揉造作的呻吟;

或许是某个二次元老婆完美的身材和魅惑的眼神…

而对于已经开过荤、尝过极致滋味的陈默来说,这种折磨尤甚。

他平躺着,作训裤的裆部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细密的、折磨人的快感和酸胀。他紧闭着眼,努力在脑海里勾勒林婉的样子——她笑起来眼角的弧度,她柔软腰肢的触感,她胸前饱满的雪腻,她情动时迷离的眼神和压抑的呻吟,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汁水淋漓的模样…

光是想着,就让他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刻冲回那个小镇,把她狠狠揉进怀里,埋进她温软的身体里。

“妈的…睡不着啊…”上铺的兄弟烦躁地翻了个身,床架一阵乱响。

“热死了…这鬼地方…”

“想家了…”

沉默被打破,仿佛打开了某个闸口。少年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从白天哪个教官更变态,聊到最近新出的游戏,又聊到对北大生活的憧憬…但话题就像被无形的引力牵引着,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滑向了那个永恒而古老的主题——女人。

即使是这些即将踏入中国最高学府的天之骄子,在这个燥热的、被荷尔蒙充斥的夜晚,也无法免俗。

有人嗤之以鼻,觉得谈论这些很low,用被子蒙住了头;但更多的人则竖起了耳朵,甚至加入了讨论。

黑暗中,真假难辨的故事开始流传。

有人说自己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是班长,谈了快十年,纯洁得只牵过手亲过嘴;

有人炫耀说有学妹倒追自己,胆子大得很,直接说要让他给她“开苞”;

有人哀叹自己母胎solo十八年,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

还有人坦诚自己喜欢二次元,“老婆”换了一个又一个…

话题不知不觉就引到了陈默身上。那天见过林婉的一个室友,忍不住好奇地问:“默哥,说说你跟你‘媳妇’呗?咋认识的?真是…媳妇?”

营房里瞬间安静了不少,许多耳朵都悄悄竖了起来。陈默那天在宿舍的表现,和他那个漂亮又泼辣的“媳妇”,早就成了不少人心里的好奇点。

陈默在黑暗中沉默了片刻。裤裆里的欲望依旧灼热地挺立着,提醒着他对她疯狂的想念。

他深吸一口气,没有讲那些香艳的细节,而是用一种低沉而认真的声音,讲了一个不同的故事。

他讲了一个关于绝望中相互取暖的故事,讲了一个关于无声的鼓励和笨拙的守护的故事,讲了一个关于“因为你,我想变成更好的人”的奋斗,也坦诚了那个用极端方式争取来的未来。他略去了许多不堪,只突出了两人的情感和挣扎。

他的故事里,有爱,有性,但更多的是一种在泥泞中互相搀扶着向上走的力量。

营房里安静得只剩下风扇的噪音。

刚才那些谈论着各种“风流韵事”的男孩们,似乎都被这个过于真实甚至带着点沉重感的故事震住了。它不像他们臆想或吹嘘的那样轻松猎奇,反而带着生活的粗粝和情感的重量。

“我操…”不知是谁低声感叹了一句,没有轻佻,只有敬意。

“默哥…牛逼。”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真诚的叹服。

“默哥牛逼!”

“牛逼!”

一时间,好几个声音都跟着附和起来。这一声“默哥”,叫得心服口服。

陈默听着这些称呼,心里有些异样,却没说什么。他知道,在这个夜晚,他某种程度上获得了这些未来同学的某种认可。

但喧嚣过后,营房重新渐渐安静下来。

陈默裤裆里的躁动并未平息,反而因为讲述而更加思念汹涌。

他只想见她。

想看她带着笑意的眼睛,想听她软软地叫自己“默崽”或者“小老公”,想被她用那种带着钩子的眼神撩拨,想再次感受她全部的温暖和包容…

他在脑海里反复描摹着她的样子,手握紧了又松开,最终只是翻了个身,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草席上,对抗着身体里那阵无处发泄的、甜蜜又痛苦的渴望。

有了“默哥” 称号的加持,陈默主动跟十二点到一点站岗的同学换了班。到他值班的时候,他直奔厕所。白天他就偶然听到了,教官都是现役军人,军训大学生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休息,才不会闲的没事半夜来“查岗”。他就直接溜出宿舍,跑到厕所里,给林婉拨视频。

林婉睡的迷迷糊糊,被叫醒,带着点睡梦中的懵懂。但映入她眼帘的不是陈默的脸,而是张牙舞爪的小默崽。

林婉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陈默的脸随后出现,黝黑的脸带着点窃喜,小声给林婉讲了刚才的事,还说自己被叫默哥了,自己跟他林婉视频的机会也是这样换来的。就是个求表扬的黑皮小奶狗嘛

林婉温柔地表扬了陈默,还跟他讲了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最后,本来打算睡了的她,看着陈默可怜巴巴的目光,决定给他点奖励,让他把手机拿到耳朵边,自己说骚话,他听着骚话自己撸出来。

最后,陈默低吼着把视频对准自己的鸡巴,颜射了视频中的林婉脸上。那一瞬间她感觉脸上真的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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