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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幼狐萝莉妈妈和我以及我们女儿的淫乱生活女儿班主任要来家访,可是幼狐妈妈和女儿居然打算绑架她,将她调教成我的肉便器!,第1小节

小说:(番外篇)幼狐萝莉妈妈和我以及我们女儿的淫乱生活 2025-11-08 20:54 5hhhhh 4160 ℃

我的笑容,像一块被强行拉扯定型的面具,僵硬地挂在脸上。血液在耳边轰鸣,刚刚那山呼海啸般的喧闹仿佛都离我远去,我唯一能清晰捕捉到的,就是那个该死的、自作主张的高桥同学被同伴拖走时,嘴里还喃喃着“我还会回来的…”的狼狈背影。

我低下头,看着怀里这张仰起的、因为亲吻而显得愈发娇艳的小脸,她那双金色的竖瞳里,盛满了邀功的星光和纯粹的占有。我抬起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想要做出任何一个“正常父亲”该有的反应,比如训斥她一句,或者无奈地点点她的额头。

最终,我的手掌只是轻轻地落在她那头被汗水打湿、触感微凉的白金色长发上,无可奈何地,揉了揉。

“傻瓜,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听起来宠溺万分,实则饱含了血泪与崩溃的话语。演下去,我必须把这场戏演下去。现在收场,就是前功尽弃,就是万劫不复。

安心显然对我这“奖励”般的回应十分受用,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顺毛抚摸的猫,用她那光洁饱满的前额,在我胸口依赖地蹭了蹭,喉咙里发出满足的、轻微的呼噜声。环在我腰上的手臂,也收得更紧了。

这副父慈女孝的温馨画面,似乎终于解答了周围一部分人的困惑,起哄的声浪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充满了羡慕与善意的窃窃私语。就连不远处的主席台上,几个校领导也正对着我们这个方向,面带微笑,频频点头,似乎对这“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十分赞赏。

然而,危机总是潜藏在风平浪静的表象之下。

“张先生。”

一个温和的女声在我身侧响起。我浑身一僵,机械地转过头。

一位三十岁上下的女老师正站在那里,她穿着一身得体的米色职业套装,长发挽成一个温柔的发髻,脸上带着亲切的、程式化的微笑。她的胸前别着一枚胸牌,上面写着“高二A班班主任·林薇”。

林老师的目光在我、我怀里的安心、以及我身旁那个正努力扮演着“背景板”角色的莉娜之间,不着痕迹地来回逡巡了一圈。

“您和女儿的感情真好啊。”她笑着开口,那话语像是春风拂面,却让我听出了一股审查的寒意。

我那刚刚因为演戏而放松了些许的背脊,瞬间又绷紧了。

林老师的脸上始终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但那双藏在薄薄镜片后的眼睛,却异常锐利。她的眼角有着细微的、因常年观察学生而形成的纹路。当她开口说话时,视线会非常专注地落在对话者的脸上,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她捧着一个文件夹,十指交叉放在身前,这是一个既专业又带有防御性的姿态。

“哪里哪里,这孩子,就是爱黏人。”我打着哈哈,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试图将还挂在我身上的安心给扒拉下来,但后者像一块强力磁铁,纹丝不动。

“呵呵。”林老师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里意味不明,“安心同学在学校里,可不像现在这样‘黏人’呢。”

来了,正题来了。

“是吗?她在学校给老师添麻烦了吧?”我立刻接话,摆出一副“关心孩子学业的操心老父亲”的架势。

“麻烦倒是谈不上。”林老师摇了摇头,扶了扶眼镜,“安心同学各方面都非常优秀,成绩、体育,都是年级里的顶尖。是我们学校的骄傲。只是…”

她的话锋一转,看向我的目光里,带上了一抹探究。

“只是这孩子的性格…稍微有些冷,不太合群。除了必要的交流,几乎不和同学说多余的话。我们老师和她谈心,她也总是很礼貌,但话不多。所以,今天看到她这么活泼的一面,我还是挺意外的。”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合群?活泼?让一个从出生起就被当成“飞机杯”来培养的、世界观里只有“取悦主人”和“榨干主人”这两个选项的生物去“合群”?这比让她去参加奥运会拿铁人三项的冠军还要难。她今天之所以看起来“活泼”,只是因为“主人”在这里,她在进行一场盛大的、公开的“献祭”与“邀宠”罢了。

“所以…”林老师顿了顿,露出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方便的话,想和您聊聊安心在学校的情况。也想跟您请教一下,看看我们学校方面,可以怎样更好地配合家庭,帮助安心同学更好地融入集体。”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对学生的关爱,又把我架在了一个无法拒绝的位置上。

我能怎么办?我当然只能笑着点头:“当然当然,这是我们做家长的荣幸。林老师您太负责了。”

“那…这位是?”林老师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旁那个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痴痴地看着我和安心的莉娜身上。

这是一个足以致命的问题。莉娜的外貌,虽然穿着朴素,但那张脸,那身段,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能生出安心这么大女儿的母亲。更何况,她们俩站在一起,说是姐妹,都嫌莉娜太年轻。

我感觉我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考是该说“这是孩子她姐”还是“这是我远房表妹”的时候,我怀里的安心,突然动了。

她松开了环着我腰的手,转过身,面对着林老师,然后,极其自然地,挽住了莉娜的胳膊。

安心的动作流畅而自然。她挽住莉娜胳膊的时候,甚至还亲昵地将头靠在了莉娜那削瘦的肩膀上。两个同样拥有着白金色长发和姣好面容的、一大一小的“少女”,就这么站在一起。阳光从她们身后照来,为她们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画面,美得不似凡间之物。安心的脸上,带着那种对长辈介绍自己家人的、乖巧而又自豪的甜美笑容。

“老师,”安心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属于“乖女儿”的口吻说道,“这是我妈妈呀。”

林老师脸上的笑容,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她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大了一瞬,视线在莉娜那张嫩得几乎能掐出水的脸上,和我这张写满了“沧桑”与“疲惫”的脸上来回扫动,其中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已经快要满溢出镜框了。

“妈…妈妈?”她艰难地重复了一遍,那尾音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微微有些变形,“您…您好…”

而被称作“妈妈”的莉娜,则像是接收到了指令的机器人,对我、或者说对怀里的安心,露出了一个练习了无数遍的、属于“温柔母亲”的羞涩笑容。她对着林老师,生涩地、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种极致的、荒诞的、令人窒息的尴尬之中。

我感觉自己不是站在操场上,而是站在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旁边,脚下的地面已经开始龟裂,而我却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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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 班主任林薇的教学日志(加密)】

日期: X月X日 天气:晴朗,但我的心情是阴天

日志内容:

今天学校运动会,我那个“全能女王”学生——张安心,又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事件一: 1500米破校记录。这个不意外,她的体能一直是个谜。但最后100米的爆发力,不像是人类。

事件二: 获奖感言。她说“谢谢爸爸”,“为了奖励”,“让您满意”。当时全场都在笑,但我笑不出来。那种口吻,那种眼神…我只在一些社会新闻里那些被包养的女学生对她们的“干爹”时见到过。

事件三: “提亲”闹剧。高桥那小子虽然鲁莽,但也算是个引子。张安心的反应不是少女的羞涩或愤怒,而是一种…领地被侵犯的女主人的冷酷。

事件四: “冠军之吻”。她扑到她爸爸怀里,亲了上去。是亲嘴,而且持续了好几秒。全场都在起哄,说父女情深。可我分明看到,张先生的表情,是彻彻底底的惊恐和僵硬。他不是在享受,他是在忍受。

事件五: 会面。我终于忍不住,去找了张先生。而这次会面,让我的一切怀疑,都变成了毛骨悚然的肯定。那个被安心称作“妈妈”的女人,看起来比安心大不了几岁!说她们是姐妹我都信!张先生介绍她时那副想死又不能死的表情,还有那个“妈妈”看他们父女时那种…欣赏艺术品一样的、非人的眼神…

结论:这一家,绝对有问题。张安心可能正处在一个极其不健康的家庭环境中。她的“优秀”和“高冷”,或许都只是一层伪装。

行动计划:

整理今天的观察记录,上报给年级组长和心理辅导室。

以“家访”的名义,申请对张安心同学的家庭进行实地考察。必须亲自去看一看,他们到底是怎样一个“家庭”。

暂时不能打草惊蛇。对张安心本人,要给予更多的关注,但方式必须温和。

但愿,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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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脸上那无可挑剔的职业化笑容,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出现了长达一秒钟的凝滞。那目光,如同一台精密的扫描仪,在我这张写满了“我是个好人”的脸上,和莉娜那张嫩得能冒充初中生的脸上来回打量。

而莉娜,这个在家里能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小恶魔,此刻却把她那动物性的胆怯发挥到了极致。她感受到了林老师视线中那股不加掩饰的审视与探究,整个人嗖地一下,像只受惊的仓鼠,完全缩到了我的身后,只从我的胳膊旁边,探出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用那双金色的、属于狐狸的竖瞳,怯生生地、警惕地望着对方。

这副模样,与其说是“妻子”,不如说是被父亲带来见老师的、怕生的“小女儿”。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可信度,瞬间跌破了发行价。

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脸上那副“憨厚老父亲”的面具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老师,您别看我妈妈这样…”

救场的,或者说,前来补刀的,永远是我的好女儿。

安心看出了林老师的怀疑已经快要实体化成问号飘在头顶了,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亲昵地抱住了莉娜的胳C膊,挺起她那初具规模的小胸脯,用一种无比自豪,又理所当然的口吻,再次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是呀,我爸爸很厉害的,所以妈妈才一直这么年轻呢!”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罢工了。厉害?年轻?这两个词从我女儿嘴里这么组合出来,再配上她那副“我爸爸最棒”的骄傲表情,我觉得我不需要再解释什么了。林老师,您直接报警吧,就说这里有个禽兽不如的人渣,我自首。

“厉害…?”林老师显然也被这简单粗暴的逻辑给轰得外焦里嫩,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看向我的目光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怀疑了,那里面多了几分惊恐,几分戒备,甚至还有一丝…对即将凋零的花朵的惋惜。

“对呀!”安心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已经降至冰点,她仰起小脸,继续用她那套淫狐逻辑进行着补充说明,“齁♡!爸爸每天都给妈妈注入好多好多新鲜的、充满活力的‘能量’,所以妈妈才能一直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呀!老师您不懂的,这是我们家独特的、爱的循环方式♡!”

我闭上了眼睛,我已经放弃挣扎了。爱…爱的循环…你们管这个叫他妈的爱的循环?这明明是通往地狱的单循环!

“咳…咳咳!”我猛地咳嗽起来,强行打断了安心接下来可能更加惊世骇俗的“家庭内循环理论”讲座。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对着已经石化当场、连文件夹都快拿不稳的林老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小孩子,不懂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我一边死死按住怀里还在“呜呜”挣扎,想继续分享“优良家风”的安心,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她说的‘能量’是指…那个…心灵鸡汤!对!我天天给她妈讲心灵鸡汤!听了能…美容养颜!哈哈哈…”

林薇老师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样式简单的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原本用来记录学生资料的文件夹被她捏得指节发白。她看着我身后那个怯生生的小女人、看着我怀里这个说着惊人话语的漂亮女孩、再看着我这个满头大汗、笑容僵硬的所谓“父亲”,最终,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我捂着安心嘴巴的那只手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正在行凶的罪犯。

“张先生。”林老师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副名为“专业”的面具重新黏回了脸上。

“关于您的家庭教育方式…以及您刚才提到的‘心灵鸡汤’疗法,我个人…非常感兴趣。”她的话说得异常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我的棺材板里,“我觉得,我们非常有必要,进行一次深入的、私下的交流。”

她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设计简洁的名片,递到我的面前。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下周,任何您方便的时间,请务必联系我。”

她顿了顿,补上了那最致命的一刀。

“为了更好地了解安心的成长环境,我觉得…‘家访’,或许是最好的形式。”

家访。

这两个字,像两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我的手颤抖着,接过了那张薄薄的、却重于千钧的名片。我甚至不敢去看林老师的表情,只是像个坏掉的机器人一样,不住地点着头。

“好…好的…林老师…一定…一定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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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 班主任林薇的教学日志(加密·续)】

后续追加:

必须立刻修正我的行动计划。

原计划的“家访”,风险等级必须上调至“极度危险”。

张先生在听到“家访”二字时,他脸上闪过的那一瞬间的表情,不是正常的家长被老师约谈时的为难或抗拒,那是一种…面对末日审判的、彻底的死寂。

而那个被称作“妈妈”的小女人,在我提到家访时,躲在他身后,抓着他衣服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最可怕的是张安心。

在她父亲百般掩饰的时候,她那双金色的、非人的瞳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即将踏入陷阱的、无知的猎物。那副天真的、甜蜜的笑容背后,是深不见底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某种东西。

他们不是在“隐瞒”什么家庭矛盾。

他们是在“守护”一个外人绝对不能踏足的、扭曲的“巢穴”。

明天上班第一件事,我不会再只是上报给年级组。我要绕过学校常规流程,直接匿名联系市教育局的心理干预中心,甚至…是青少年保护机构。

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一个普通班主任能处理的范畴。

在没有专业人员陪同的情况下,绝不能去那个“家”。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我一个人去,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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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地笑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漏风风箱般的声音。我手里那张单薄的名片,此刻却像是地府的判官递来的拘捕令,冰冷而又沉重,几乎要将我的指骨都压断。

我的大脑,我的语言中枢,我那引以为傲的、属于人类的、建立在正常社会逻辑上的一切思维系统,在这句话面前,彻底熔断了。

安心,我那贴心的、孝顺的、永远能精准地在我坟头蹦迪的好女儿,从我身后探出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她那双不含一丝杂质的、纯净如琉璃的金色竖瞳,天真无邪地望着面前这位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的林老师,用一种仿佛在问“老师您要不要也来块糖”的、分享好东西的甜美口吻,问道:

“老师,您也想让我爸爸给您注入‘能量’变年轻吗?”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周围那些嘈杂的、属于青春的欢呼与喧闹,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我能清晰地看到,林老师脸上那副名为“温和”与“专业”的面具,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龟裂。她的嘴角在轻微地抽搐,那双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里,最后的一丝“关切”与“探究”也彻底熄灭,取而代de的是一种…一种看待异形生物般的、混杂着震惊、恐惧与强烈戒备的眼神。

我没有死在自杀的浴缸里,没有死在莉娜的疯狂榨取里,却即将在今天,死于我女儿的一句天真无邪的问话中。社会性死亡?不,这已经超越了社会性死亡的范畴了。这叫社会性火化,挫骨扬灰,连DNA都不剩的那种。我甚至能想象到明天的地方新闻头条:《震惊!禽兽父亲竟对女儿班主任提出淫秽要求,美艳妻子与天仙女儿或是帮凶!》。

“那个…”林老师开口了,她那温和的嗓音此刻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安心同学…你说的是…什么‘能量’…?”

她居然还在试图理解!她居然还在用人类的逻辑,去解析这句来自深渊的话语!

哦,不,别问!千万别问!

我内心的警铃已经拉到了爆缸的程度。我死死地捂住安心的嘴,不让她有机会进行下一步的、关于“爸爸的能量是如何通过肉棒注入妈妈的子宫从而达到美容养颜抗衰老”的详细科学科普。

“哈哈哈…老师您别介意,这孩子…她…她最近在看一部玄幻小说,里面有什么…对!双修!能量传递!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感觉我的脸部肌肉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笑得比哭还惊悚,“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不让她再看这些玩意儿了!”

“玄幻小说?”林老师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妈妈”莉娜身上,那眼神里的怀疑几乎要凝结成实质,把我戳穿,“张先生,恕我直言…您的‘夫人’,看起来似乎也…像是需要这种‘能量’来维持年轻的样子。”

这是一个肯定句。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她已经不信了。她一个字都不信了。她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可疑的学生家长”,升级到了“潜在的、极度危险的犯罪分子”。

林薇老师将文件夹抱在胸前,像一道抵御邪恶的屏障。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职业化微笑,那微笑里,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既然如此,张先生。”她的吐字无比清晰,“家访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周三下午三点。我会准时到府上拜访。”

她没有给我任何拒绝或商量的余地,直接单方面地,敲定了时间。

“正好,我也想亲眼见识一下…您家独特的…‘家庭教育’方式。”她说完这句话,对着我,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踩着她那双半高跟的皮鞋,“哒、哒、哒”地,头也不回地离去了。那背影,挺得笔直,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孤独的士兵。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捂着安心嘴巴的手,无力地滑落了下来。

完了。

一切都完了。

“爸爸,你怎么不让老师也试试呀?她看起来好累的样子,皮肤都皱了。齁♡~”安心仰起小脸,不解地看着我,那眼神,纯洁得让我想要当场自我了断。

“малыш…宝宝…”我身后,莉娜怯生生的声音传来,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个女人…她…她要来我们家…她要来抢宝宝你吗…?”

我没有回答她们。

我只是缓缓地转过身,看着身边这一大一小两个绝美的、却也是将我拖入这无尽深渊的“罪魁祸首”。

周围的喧闹声仿佛又重新涌了回来,那些属于正常世界的、充满了阳光和欢笑的声音,此刻听在我的耳朵里,却像是一种极致的讽刺。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暴怒、绝望与荒诞的黑色情绪,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演?演你妈!

正常?正常你妈!

老子不玩了!

“回家!”

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然后,我不再有任何犹豫,一手一个,抓住她们俩的手腕,就像抓着两个马上要引爆的炸弹,以一种逃离世界末日般的速度,拨开拥挤的人群,朝着校门口的方向,疯狂地冲了过去。

我能感觉到身后无数道惊诧、错愕、不解的目光。

我能听到安心还在困惑地问:“爸爸,我们不看闭幕式了吗?还没发集体奖呢!”

我也能听到莉娜那如同被抛弃的小动物般的、惊慌失措的呜咽:“малыш…慢点…妈妈…跑不动…”

但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现在只想立刻、马上,逃离这个该死的、属于正常人的世界!回到我们那个虽然扭曲、虽然淫乱,但至少…至少不会有班主任要来家访的…地狱老巢!

我几乎是把她们两个拖出校门的,那股狠劲让莉娜那双崭新的白色帆布鞋都在柏油路上擦出了一道刺耳的摩擦声。我没有叫车,只是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疯狂地向前走,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爸爸…你弄疼我了…”安心被我拽得一个趔趄,她那细嫩的手腕上,已经被我捏出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малыш…我们…要去哪里?”莉娜的声音更是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几乎是被我拖着在走。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们俩那张写满了无辜与不解的小脸,心中那股压抑了一整天的黑色火焰,再也控制不住地,爆发了。

“你们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们今天都干了些什么?!”我对着她们,低声咆哮,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演习!协议!我们之前说好的一切!全都被你们给毁了!现在好了!老师要来家访了!家访!你们懂是什么意思吗?!”

“家访…就是老师来我们家…玩吗?”安心眨了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脸的天真。

“玩?”我气得眼前发黑,“她是来抓人的!是来把我们这个不正常的家庭彻底曝光在阳光下!然后把我这个‘禽兽父亲’送进监狱,把你们两个送到什么精神病院或者收容所去!”

我说得又快又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莉娜被我的话吓得浑身一抖,那双金色的瞳孔瞬间缩成了两道竖线,她死死地抱住我的胳膊,拼命地摇头:“不…不要…我不要离开малыш…不要…”

而安心,在听完我的话后,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她低着头,那长长的白金色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幽幽地问道:“爸爸…在老师眼里…我们家,是‘不正常’的吗?”

“废话!”我脱口而出,“我们家有哪怕一丁点跟‘正常’沾边的东西吗?!”

“那…”安心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天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理性的、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光,“那只要让林老师…也变得和我们一样‘不正常’,不就好了吗?”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

“比如…”她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了一抹和莉娜如出一辙的、残酷而又甜美的弧度,“在家访那天,让她看一看,爸爸是怎么用大肉棒,把妈妈和我的小穴都操得淫水直流的。齁齁♡~让她亲耳听一听,我们是怎么为了争抢爸爸的精液而浪叫的。或者…干脆把她也按在地上,让爸爸当着我们的面,把她也变成只属于爸爸的、新的肉便器。♡”

“只要她也成了爸爸的母狗,她就不会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了,对不对?”

她用最平静的口吻,说着世界上最疯狂的话。我呆呆地看着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我的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后脑勺。

不等她们再吐出任何一个足以让我当场去世的字节,我的身体已经优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那是在极度恐惧下,被写入DNA最深处的、属于所有草食动物的唯一生存本能——逃跑。

我一把抱起身材娇小的安心,用一种扛着炸药包炸碉堡的决绝姿势,将她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一辆刚在路边停下的、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后座。她那双穿着雪白钉鞋的小脚丫在空中胡乱地蹬了两下,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紧接着,我又回过身,抓住还在原地发愣的莉娜的手腕,像拖拽一个不听话的行李箱一样,粗暴地将她也推进了车里。

“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我闪电般地钻进副驾驶,在司机师傅那张写满了“卧槽这是什么情况”的惊愕脸庞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了我此生最言简意赅,也最绝望的一句指令。

“开车!去哪都行!快!!”

司机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他显然被我这副亡命天涯的架势给吓傻了,嘴里叼着的半截烟都掉在了方向盘上。他透过后视镜,飞快地瞥了一眼后座那两个白毛金瞳、漂亮得不像真人的“人质”,又看了看我这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脸,二话不说,一脚油门踩到底。

车子“嗡”地一声窜了出去,强烈的推背感把我死死地按在了座椅上。

“师傅,麻烦…甩掉后面那辆看不见的跟踪我们的车…”我哆嗦着,给自己这堪称绑架的行为,找了一个蹩脚的、甚至算不上借口的借口。

司机大叔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车内广播的音量调大了几分,里面正放着一首慷慨激昂的《好汉歌》。

车厢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后座的安心和莉娜,似乎也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了神。

“爸爸,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安心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还没跟同学们说再见呢。”

“малыш…”莉娜更是可怜兮兮地贴了过来,小手从座椅的缝隙间伸出,抓住了我的衣角,“宝宝…你是不是生妈妈的气了?都怪妈妈…妈妈不该在学校跟别的男人说话…”

不,我不是生你们的气。

我是他妈的在害怕!我怕你们下一秒就要讨论是该把林老师绑回来用笼子关着,还是直接在她家楼下套麻袋!

我痛苦地捂住了脸,恨不得把脑袋直接塞进仪表盘里。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她们那清奇的脑回路,和对“核心议题”的专注度。

安静了不到三十秒,安心那求知欲旺盛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妈妈。”

“嗯?怎么了我的乖女儿♡?”

“关于林老师的‘改造’计划,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完善一下细节。”安心的语气,像一个严谨的科研人员在陈述实验方案,“首先,我们需要对目标进行全面的数据采集。比如她的身高、体重、三围,以及…最关键的,是她的小穴深度和松紧度。这直接关系到爸爸的使用体验。”

出租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司机大叔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几次想通过后视镜看一眼后座,却又像是害怕看到什么恐怖画面一样,硬生生地忍住了。车载音响里的“大河向东流”都显得有些中气不足。前方的红绿灯变成了红色,车子缓缓停下,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屏息凝神,等待着这场发生于封闭空间内的、地狱级的研讨会。

“嗯齁♡~~女儿说得对!”莉娜立刻表示了赞同,她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数据很重要!但是妈妈觉得,前期‘调教’也必不可少!齁♡!林老师毕竟是‘野生’的,不像我们安心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她的身体,肯定对爸爸的‘能量’有很强的排异反应。第一次就让她直接承受爸爸的大肉棒,她会坏掉的。”

“那妈妈的意思是…?”

“先从足交和口交开始♡!”莉娜的声音里充满了身为“资深专家”的自信与权威,“用妈妈的经验来调教她!首先,要让她习惯我们家的气味。家访那天,就让她换上我们准备好的丝袜!嗯…就用我最喜欢的那款黑色吊带袜好了,够薄,也够紧,最适合让爸爸的精液味道渗透进皮肤里♡。然后,让她跪在爸爸面前,先学习如何用舌头清理爸爸的脚趾,再学习如何用嘴巴侍奉爸爸的肉棒…”

“等她什么时候能做到,光是闻到爸爸的脚臭味就能流出淫水,才算初步合格!”

“咕咚。”

我清晰地听到了身旁的司机大叔,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的声音。

我再也忍不住了。

“够了!!”我猛地转过身,对着后座那两个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魔鬼,发出了绝望的嘶吼,“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我的吼声,成功地让她们的“学术研讨”暂停了。

“爸爸?”

“малыш…?”

两双一模一样的、写满了无辜与困惑的金色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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