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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敌的大师兄,月圆之夜竟然会丧尽功力变成绝色萝莉天下第一剑客的梦魇竟是作为伪娘被人非礼,真是有够杂鱼的呢❤❤❤!(第三章),第1小节

小说:天下无敌的大师兄月圆之夜竟然会丧尽功力变成绝色萝莉月圆之夜竟然会丧尽功力变成绝色萝莉 2025-11-08 20:54 5hhhhh 4550 ℃

一路上,许多失踪的少女正是怀春的年纪,一个个眼睛直勾勾盯着岳罗,争着抢着想跟他搭话。对于这种情况,岳罗早就见怪不怪,他此时身着素白长袍,银线绣制的流云纹在衣袂翻飞间若隐若现,从衣袍的轮廓可见下面结实的胸膛,腰间悬着的长剑随着从容步履轻轻晃动。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容仿佛上天精心雕琢——剑眉斜飞入鬓,眸若寒星流转,薄唇总是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这般风采,确实对异性很有杀伤力。岳罗却只是温声托付身旁的雀儿,在自己与这些少女搭话时将失踪者的信息仔细录入名册之中。

【那妖女当真该死,居然能对还没长开的孩童下手】谈话时岳罗用真气探查这些少女的身子,发现除却今天刚刚被送去少女之外,其余皆是失去了清白。只是她们对林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件事。当岳罗帮她们号脉时,这些少女一个个还都面红耳赤,显然是对与岳罗的肌肤之亲颇为羞涩。想到这些少女的未来可能会面临闲言碎语与歧视,岳罗不由得心里堵得慌,心中对清瑶这个妖女更加愤慨。

从一条人烟罕至的荒僻小径,行约莫半日行程后,众人停在一处森严府邸前。

【岳大侠,我们来这等地方做什么……】雀儿的声音细若蚊吟,葱绿色的粗布襦裙在穿堂风中轻扬,衬得她愈发纤弱。她下意识地攥紧岳罗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只见两尊怒目圆睁的狮子头镌刻在朱漆大门上,铜铃般的眼珠凛然生光,仿佛要将世间奸邪之徒瞪得魂飞魄散,玄铁匾额三个镏金大字灼灼刺目,正是【六扇门】。

【其实我也不喜这等官邸。】岳罗偏头对雀儿轻笑,温润嗓音如玉磬轻鸣。【但此番救回的姑娘籍贯遍布四海,许多人连故乡方位都说不清。要妥善安置,还需官府帮忙,比如派人护送回家、提供暂住的客栈和食物。】

门前两个守卫全身裹着铁甲,甲片在阳光下反射冷光,腰间别着长刀,脸上是风吹日晒的粗糙皮肤。看到岳罗,他们恭敬地低头,让开道路。岳罗回头看看身后那些获救的少女们,确保她们没事,然后单手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玄铁门枢跟地面摩擦,发出低沉的嘎吱声,像是在分开两个不同的世界。

殿内森然气息扑面而来,数十道锐利目光齐刷刷刺向门口。岳罗白衣胜雪的身影在昏暗厅堂中恍若谪仙临世,周身散发的气场跟厅内的肃杀氛围对冲着。雀儿紧贴在他身侧,怯生生打量这座威震江湖的官衙——穹顶悬着的玄铁灯盏投下青冷幽光,十二根盘龙柱撑起的深邃殿堂里,隐约传来刑具碰撞的铿锵与囚徒哀嚎。空气中浮动着颤香与铁锈交织的奇特气味,地面暗纹流动着机关轨迹。

隐在阴影中暗藏着几位高手,个个气息浑厚。见到岳罗的到来皆是抱拳,同时目光不禁打量起他身旁那个攥着他衣角的少女。

"没事吧?"岳罗察觉身旁雀儿鬓角已沁出细汗,攥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愈发的紧,呼吸都有些紊乱,想来是此处肃杀之气过重,对未入江湖的少女确实太过压抑。岳罗随即分出一道真气,沿着她的手臂进入体内,帮她分担压力,真气在她的经络里游走,缓解了心跳加速和肌肉紧绷。

雀儿只是摇了摇头,自从她进了这处大厅就一声没出,与来时路上那个活泼话多的少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岳罗信步穿过陈列刑具的幽深回廊,许多枷锁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迎面走来一位长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穿绛紫孔雀补服,下身穿着黑布长裤和靴子。腰间别着一枚玄铁令牌,上面刻着三道云纹,代表此人官居三品,此人就是六扇门江南分部总管邹言。

将先前记录好的名册递给对方,邹言心领神会,挥了挥手,立即有几位灰色制服的官差将获救的少女们引往后堂,识相地绕开了紧贴岳罗的雀儿。岳罗则是带着雀儿一同和邹言进入了他审批文案的小隔间。

此处陈设简朴,只有一处桌案,靠墙处设有一个铁笼,里面关着专门驯养用来追捕要犯的吞息犬,这种灵兽可以嗅到魔教人氏身上独有的死气,算的上是六扇门捕快的标志之一。

【此处茶水简陋,还望岳大侠海涵,请坐!】邹言拿来了一副白瓷茶具,亲自为桌案上的茶杯沏上了茶,茶杯边缘还有着细小的缺口,一手朝向对面的座位,做出了个请的手势。他这一番话倒非客套,六扇门专司关押魔教的特殊要犯,多设于主城之外犯人逃出造成伤亡,平日极少接待外客。

岳罗混迹江湖这么多年,随说外号白衣剑神,但也不是什么太过考究的人。

从容落座,抿了一口茶水后,将今日的原委从追踪足迹,发现贼窝,再到【斩杀】妖女清瑶一一向对方道来,雀儿则站在一旁乖巧的听着。

【唔,昨日官府才刚刚查出欲教的大概位置,岳大侠今天一日就给剿灭了,这可真是……】邹言扶了扶自己的胡子,虽然对眼前的天下第一剑客实力早有耳闻,但如此之快的办事效率还是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哼!这只是开始,早晚有一天,我会让这天下,再也没有半个魔教贼子的身影。】岳罗冷哼一声,双眼厉芒闪烁,骨节分明的手掌稍稍用力,茶杯有着崩碎的迹象,杀气四溢。身旁的雀儿被压得喘不过起来。

【大、大人……咳咳!】雀儿竭力吐出几个字,身形微晃。

岳罗立时惊醒,周身气息瞬间收敛,恢复温润,略带歉意地看了雀儿一眼。邹言亦瞥了瞥这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心中了然。到了岳罗这等境界,情绪波动时无意散发的威压,对修为低微者而言,确是难以承受之重。

【自从岳大侠出山之后,魔消正涨,按如今的这个趋势下去,天下无魔的一天倒真有不小的可能会到来。】邹言心中如此思量着,敲了敲桌面,嘴上话锋一转【岳大侠,上次和你说的中书舍人那件事,您考虑的怎么样。】

【放心,这只是一处闲职名头,陛下对您并没有任何要求,您只需要接着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发下来的俸禄也能让您免去一些世俗的烦恼】邹言将好处尽数罗列,表面看起来这个提议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

闻言,岳罗果断摆了摆手,唇角那抹惯常的浅淡笑意稍稍收敛:【陛下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岳某行侠仗义,主持公正,向来服众。靠的是岳某多年以来积攒下来的微薄名声,但若是岳某身上带着官府的名义,那情况还会一样吗?邹先生。】

【这……】还没等邹言辩驳岳罗便继续说道。

【那些需要救助的江湖同道,可能就会觉得这是官府的意思,而非是岳某的判断,其中不便,还望邹先生谅解。】岳罗抱拳行了一礼。

【哎,也好,那此后邹某就不在岳大侠面前叨唠这件事了】邹言见岳罗坚决的态度便不再劝,江湖上的这些宗门,侠客终究和朝廷之间有着天然的隔阂。岳罗之所以和官府有所交涉也是源于他对于魔道的仇恨,需要从官府获取一定的情报,说白了算的上是一种相互利用。

邹言抬手张开掌心,几处案卷便从不知什么地方飞向了他的掌心。

【岳大侠,这是最近几个月的魔教相关踪迹,您可以细看一下,其中比较值得注意的是……】邹言刚准备向岳罗介绍最新的一些情报,异变突生。

【嗷——!】一声狂吠打断谈话,铁笼中的吞息犬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双目赤红,疯狂撞击铁笼。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时,它竟挣脱锁链,直奔岳罗身旁的雀儿咬去。

一排森白犬牙离雀儿的俏脸不过咫尺之距,带着腥气的吐息已经拂动她额前碎发。岳罗眼疾手快,袖袍轻挥,一道柔和气劲将雀儿稳稳推开,同时另一只手凌空一点,吞息犬应声倒地,呜咽着再也爬不起来。整个过程不过电光火石之间。

雀儿惊魂未定地跌坐在地,俏脸上还沾染着吞息犬的唾液,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裙裾在方才的混乱中沾染了尘土,看上去狼狈不堪。

【呜呜呜……】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此间的压抑氛围,雀儿彻底崩溃,掩面向门外跑去,单薄的背影在昏暗中微微发抖。

岳罗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倒地的灵犬,又望向雀儿消失的方向,对邹言匆匆拱手:【告辞。】便快步追了出去,白衣在穿堂风中猎猎作响。

待二人离去后,阴影中闪出一位黑衣侍卫,低声请示:【邹大人,那个女孩……】

邹言抚须沉吟,眼中精光闪烁:【不必过于操心。岳罗实力高深,我们能看出的端倪,他自然心知肚明。那女孩身上确实萦绕着淡淡死气,不过……】他顿了顿,望向吞息犬倒地之处,【应当别有隐情。】

【退一万步讲,凭岳罗的实力,就算他真想庇护个魔教中人,我们也没资格过问。毕竟他可是天下第一的强者。】邹言转身收起茶具,指尖摩挲着杯沿的裂纹,【明早遣人送份赔礼去他住处便是。记住,态度要恭敬。】

【是】答应了一声后,黑衣侍卫原地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岳罗追出六扇门,暮色已深,长街华灯初上。他很快便在街角找到了蹲在地上、肩膀微微抽动的雀儿。他快步上前,语气带着难得的急切与歉意:【雀儿,雀儿?吓到了吧?都是我的不是,不该带你来此等地方。】

岳罗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会对一个今天才刚刚结识、来历不明的小姑娘如此上心。只是看到她哭泣颤抖的模样,听到那压抑的抽噎声,自己的心仿佛也跟着被揪紧,泛起一种陌生的怜惜与保护欲。。

雀儿抬起头,泪眼婆娑,我见犹怜。然而,在岳罗看不见的角度,她眼底深处却飞快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谲光芒。她抽噎着,语带娇嗔:【那……那岳大侠晚上可要好好补偿雀儿才是……那等地方当真是让人害怕的紧……】声音细软,却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别样意味,听的岳罗心底升起了一丝丝别样的恶寒。

是夜,万籁俱寂。岳罗于客栈房中打坐调息,却莫名感到一阵心神不宁。白日里雀儿那异样的眼神、吞息犬的狂躁、邹言若有所指的话语……种种线索在脑中交织,令他难以静心。更让他不安的是,随着窗外弦月如勾,分明不是月圆之夜,他却感到体内气血开始出现一丝熟悉的紊乱迹象,某种被极力压制的力量,似乎正蠢蠢欲动。正如以往变身的前兆。

他并未察觉,隔壁房中,白日里惊魂未定的‘雀儿’,早已卸去了自身的幻术,露出了本来的面貌,月光勾勒出她与白日截然不同的冷艳面容。她把玩着指尖一缕幽暗的气息,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贪婪、好奇与报复快意的冷笑。

此处的客人和店员,都早已在她悄无声息散发的幻术影响之下,虽然依旧按照日常习惯行动、休息,却对这两间客房内即将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仿佛陷入一场共同的、醒着的迷梦。

【身为魔教中人居然去六扇门做了一趟客,呵呵,白天可真是惊险万分,差点把奴家的小命都吓没了呢。】她低声自语,目光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隔壁正在对抗自身秘密的岳罗,【不过这身上的死气,终究是个隐患,境界高深者稍加留意便能窥见。以后得找个法子解决一下。】

她侧耳倾听着墙壁另一端传来越发女性化的细碎呻吟,眼中的笑意愈发明显

【不过现在嘛……】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嫣红的下唇,【还是先让奴家,好好享受当下,陪我们可爱的……‘萝儿’,玩个尽兴吧。】】

而此刻的岳罗,已无暇他顾。一股熟悉的的灼热感开始席卷全身,伴随着某种难以抗拒的晕眩。他试图运功抵抗,却发现内力在月华影响下竟变得滞涩起来。视野开始模糊,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这,这里是哪里?】

一阵恍惚之后,岳罗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一处灯光昏黄的风月场所。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和酒气,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低头看去,整个身体竟仿佛回到了孩童时期,还穿着一袭天蓝色的绣花襦裙,衣领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长发被精心梳成流云髻,簪着几朵娇艳的绢花。

【这、这是...】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纤细柔媚。

童年时,因容貌清秀而被顽童们强行换上女装、当做女孩子戏弄欺负的屈辱记忆,如同潮水般不受控制地涌现心头,那种无法反抗的无力感和羞耻感,再一次死死攫住了岳罗的全身。这是他内心深处最不愿触碰、最为恐惧的梦魇!

他奋力的想要撕扯身上的衣裙,却发现那襦裙的系带异常牢固,双手也使不上多少力气,所有的动作都显得徒劳而绵软。

【月小娘子,怎么独自一人在此发呆?可是寂寞了?】一个带着轻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岳罗猛地回头,看见几个衣着华贵、面色潮红的公子哥,正眼神迷离、不怀好意地朝他逼近。他们的双眼中,毫不掩饰对他此刻容貌身体的欲望。

他下意识地想要拔剑,摸向腰间却空空如也。想要催动内力,却感觉丹田之内空空荡荡的!

【我不是……你们走开!】他试图厉声解释和呵斥,但出口的话语却因那副娇柔的嗓音而显得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娇嗔。

其中一个为首的公子哥,用一柄描金折扇轻佻地挑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哟,好个标致的小娘子,还懂得欲迎还拒,带着股劲儿,是我喜欢的类型。"那人凑得极近,令人作呕的酒气扑面而来,【来,别怕,陪本公子喝一杯,保证让你快活似神仙。】

【放开我】"岳罗奋力挣扎,扭动身体,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此刻的力气小得可怜,如同真正柔弱的女子,根本无法挣脱对方的钳制。对方另一只不安分的手,隔着薄薄的衣裙,试探性地抚上他胸前那不知何时变得微微隆起的、柔软的曲线时,一阵完全陌生的、异样的酥麻与战栗感,竟猛地从被触碰的地方窜起,迅速蔓延开来!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动。

【哟嗬,还害羞呢,身子倒是诚实。】另一个公子哥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手指不规矩地滑向他(她)不盈一握的腰际,轻轻揉捏,【让哥哥们好好疼你,保证你忘了自己姓什么。】

岳罗又羞又怒,气血上涌,想要大声呵斥这群登徒子,但出口的却是一连串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的、软糯而带着颤音的嗔怪:【❤❤❤唔!别……别这样……放手……】

几个登徒子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终于是探向他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区域,忽然摸到一处异物。

【呦!居然是个带把的!这小娘子看起来娇滴滴的,没想到竟是个人妖!哈哈哈!真是稀奇!】说着,公子哥竟直接开始逗弄起岳罗此时尚还幼小的玉茎。

【❤❤❤呜呜呜!你们,你们不许……不许碰那里呀!❤❤❤啊啊啊!住手!"】感受着最后一点男性象征被如此亵玩,岳罗终于是彻底崩溃地尖叫出声,声音凄厉而绝望,充满了无尽的屈辱。然而,那带着浓重哭腔的抗议在旁人听来,配合着他此刻潮红滚烫的面颊、水润迷离仿佛蒙上薄雾的双眸、微微张开喘息的小嘴,以及那不受控制轻轻颤抖的娇躯,却更像是情动之时难以自持的、欲拒还迎的娇吟……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静谧的房间中。

一位娇小玲珑、肌肤莹白胜雪、宛如玉瓷雕琢的幼女,静静地矗立在房间中央,周身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月辉。正是岳罗所化的月萝儿。原本属于成年男性的、宽阔结实的胸膛和臂膀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刚刚开始发育的、属于女童青涩躯体—、小巧可爱的娇乳,往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双匀称白皙的玉腿并拢站立。一头流泻而下、宛若月华织就的银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后背,衬得那张本就精致绝伦、此刻更添几分空灵之气的俏脸,愈发美得不似凡人,恍如月宫嫡仙滴落凡尘。

然而,在这具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幼女胴体上,有一处显得格外突兀与刺眼——在那幼嫩无毛、尚且紧紧闭合着的粉嫩阴户中央,一枚材质特殊、闪烁着幽冷光泽的湛蓝色玉环,正死死地、紧紧地箍在那粒最为敏感娇嫩的阴蒂之上。玉环的存在,使得那一点始终保持着一种不正常的、鲜红欲滴的充血状态,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细微而持续的刺激。

岳罗完全无法发觉,白天的衣物之下,一枚形制完全相同、只是尺寸略大的湛蓝色玉环,也同样死死地箍在自己的阴茎之上。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已然恢复本来面貌、一袭紫衣、容颜冷艳妖娆的清瑶,缓步走了进来,来到了如同精致人偶般静立不动的月萝儿身前。

【别碰我❤❤❤……走开……别碰我……】 此刻的月萝儿,那双湛蓝色的、宛如最纯净宝石的眼眸中蒙上了一片混沌的薄雾,绝美的小脸上交织着痛苦、屈辱与迷惘的神色,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那场沉浸式的噩梦。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却只能如同失去了自主灵魂的玩偶,静静地立在房间中央,任人观赏。

【真是……完美无瑕的杰作。】清瑶绕着月萝儿缓缓走了一圈,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贪婪地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停留在那张即便毫无表情也足以倾倒众生的脸上,发出低低的、满足的轻笑,【咯咯……谁能想到,威震天下、令魔道闻风丧胆的白衣剑神岳罗,有朝一日,竟会变成这般惹人怜爱、任人摆布的小东西呢?】

她伸出纤长白皙、涂着蔻丹的手指,带着一种鉴赏珍宝的姿态,轻轻抬起月萝儿光滑的下巴,迫使那张小脸仰起。她的目光穿透那无神的蓝眸,直接窥见岳罗内心深处正在上演的的梦魇。

【啊啦啦……没想到呢,我们名满天下的第一剑客,堂堂正正的岳大侠,内心深处,居然藏着这么……可爱又可怜的梦魇吗?】她的声音带着戏谑的嘲弄,如同毒蛇吐信。

也不知道是梦魇中的情境使然,还是这具身体本能地对这般话语产生了反应,月萝儿那本就因梦中遭遇而娇喘连连、绯红一片的面颊上,热度似乎更高,颜色也更深了一分。

【虽然萝儿嘴上也是倔强得很,说自己不是女孩子,可是光看萝儿这具天生媚骨、敏感无比的淫荡肉体,简直就是天生的杂鱼萝莉呢!哪里还有半点男孩子的样子?嗯?】清瑶舔了舔自己嫣红饱满的下唇,目光如同带着钩子,直勾勾地钉在月萝儿赤裸的、微微颤抖的娇躯上。她往前逼近一步,伸出手指,用冰凉的指尖从月萝儿光滑的肩头开始,沿着精致锁骨的优美曲线,慢慢划到那微微隆起的、青涩乳房的外侧边缘。

那手指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折磨人的节奏,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吹弹可破的肌肤,感受着皮肤下肌肉因这陌生触碰而产生的轻微收缩与战栗。然后,她的指腹若有若无地掠过那粒悄然挺立起来的、粉嫩小巧的乳头,先是带着挑逗意味地顺时针转着圈,感受着它的硬度变化。紧接着,她的拇指和食指骤然合拢,精准地夹住了那粒可怜的蓓蕾,带着一种残忍的趣味,轻轻向外拉扯,直到将其拉长到近一厘米的长度,才猛地松开,让它‘啵’地一声弹回原位。经此玩弄,那乳头已然变得愈发坚硬、肿胀,颜色也转为更深、更诱人的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清瑶满意地欣赏着月萝儿乳尖的变化,指尖顺着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那个闪烁着幽光的湛蓝色玉环上。

【你知道吗,萝儿?】清瑶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如同恶魔的低语,【这月华宝珠所化的,只要奴家我心念一动,岳大侠就算在白天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现在可爱的样子呦!】

她的指尖轻轻弹了一下那冰冷的玉环。

【呃啊——!】月萝儿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哀鸣,整个娇小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遭受了电击。那玉环紧箍的阴蒂传来一阵强烈至极的、混合着刺痛与奇异酸麻的刺激,瞬间冲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防线,双腿一软,眼看就要瘫倒在地。

清瑶早有预料般伸手揽住了她无力下滑的腰肢,将轻盈的她轻易抱起,走向房间内那张铺着柔软锦被的雕花大床。月萝儿瘫软在清瑶怀中,银发披散,眼神涣散,小嘴微张,徒劳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儿。

【瞧瞧,只是轻轻一碰,就成了这副丢人模样。】清瑶将她平放在床上,自己则侧身坐在床边,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再次不安分地抚上那具幼嫩的身体,从纤细的脖颈,到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停留在并拢的双腿之间,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

月萝儿则是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那带来陌生战栗的触碰,却只是让肌肤与对方的指尖产生更多的摩擦,反而激起更强烈的反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仿佛燃起了一簇邪火,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尤其是小腹下方,一种空虚而痒麻的感觉正不断蔓延、积累。

【不……不要❤❤❤……拿开……求你了……】月萝儿带着浓重哭腔求饶,声音婉转凄惨,却更激发了对方的施虐欲。

【不要什么?】清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指尖恶劣地再次轻轻拨弄了一下那紧箍着的玉环,甚至微微拧动,【是不要我碰这里吗?】随着她的动作,又一波更强烈的混合刺激传来,【呀❤❤❤!】月萝儿绷紧玲珑的脚背,十根珠圆玉润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压抑而甜腻的呜咽。

【看来不是这里不想要呢。】清瑶故作沉思状,指尖缓缓下移,如同点水蜻蜓,掠过那尚且闭合着的、粉嫩无毛的阴唇缝隙,感受到那微微的湿润与热度,【那是这里……感到寂寞了,需要安慰和填充吗?】

月萝儿浑身一僵,与现实相对应,梦境中的她正在被肆意玩弄着自己那软白的幼小玉茎,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被他人触碰、代表着她最后一丝男性尊严的地方。她凭着残存的意识,紧紧夹住双腿,做着最后的、无力的抵抗。

清瑶眼神一凛,随即又化为更深沉、更妖异的笑意。【哦?到了这个地步,还有力气反抗?真是不乖的孩子,需要好好‘教育’一下呢。】她两指并拢,指尖萦绕起一道肉眼可见的、粉紫色的诡异气流,那气流如同活物,带着灼热的温度与强大的穿透力,直接精准地冲击向月萝儿那紧闭的两瓣娇嫩阴唇之间的缝隙,强行钻开这最后的防线。这是她昔日在魔窟之时,用以调教不听话女孩的阴损手法,再倔强的女孩,在此等手段下也会丧失反抗力,乖乖屈服。

【啊啊啊❤❤❤——!不行……那里……不能❤……!】月萝儿突然发出一连串高亢的、无法自控的、混合着痛苦与极度羞耻的娇吟,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炽热力量贯穿般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随后又重重落下,在床榻上微微痉挛。她不断地扭动娇小的身体,妄图逃离那气流的追击,却是做的无用功,反而让那气流趁隙钻入得更深,带来更猛烈、更羞人的刺激与体内被开拓的怪异感觉。

这持续的‘惩罚’与侵犯让月萝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与能力,只能瘫软在床榻上,大口喘息,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从眼角滑落,没入银色的发丝与柔软的枕衾中。身体的敏感处被如此玩弄,一股陌生的热流终于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涌出,沾湿了腿根。

【这才乖嘛,早该如此了。】清瑶满意地抚摸着月萝儿滚烫的小脸,用指腹拭去上面的泪痕,她看着月萝儿那混合着极致痛苦、屈辱、以及一丝被身体背叛所带来的迷醉与沉沦的复杂神情,内心的掌控感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开始直接上手,用涂抹着蔻丹的纤指,更加深入、更具技巧性地探索、开拓月萝儿那青涩紧致的私处秘境。

【呵呵……看来,‘岳大侠’的意志,正在一步步地,被这具诚实的身体背叛,沉沦于欲望的深渊呢。】清瑶低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感受着那紧致甬道内逐渐增多的滑腻爱液,以及月萝儿喉咙里溢出的、再也无法压抑的、细碎而甜腻的、仿佛小猫呜咽般的呻吟。

【不……我不是……啊啊❤❤❤……住手……嗯啊❤❤❤……】月萝儿的抗议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化作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婉转承欢的莺啼。她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不自觉地微微弓起,纤腰如同水蛇般轻轻扭动,生涩而本能地迎合那带来奇异充实感与可怕快感的侵犯,寻求着更深的接触与更强烈的刺激。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床榻上交叠的、充满罪恶与诱惑的人影上。曾经叱咤风云的白衣剑神,此刻正以一副稚嫩少女的形态,沉沦于情欲与耻辱的深渊,迈向未知的、充满荆棘与扭曲的蜕变之路。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清瑶凝视着身下这具逐渐被情欲主宰、泛起迷人粉色的幼小身躯,感受着指尖的湿润与紧致,突然停下了持续的动作。

【嗯哼❤❤❤~】这骤然的空虚感,反而让沉溺其中的月萝儿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泣音的轻哼,身体下意识地追寻着那离去的手指。

【小骚货,别急呀!】清瑶嗤笑一声,语气带着讥讽,但眼神却愈发凝重和认真起来。【不过,现在还不是尽情享乐的时候。萝儿你这一身通天修为,在你身上实在是太过多余,也太浪费了……】

她俯下身,在月萝儿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却冰冷如刀:【等奴家运转‘姹女夺元功’,将你这一身通天修为,一点点吸收转化,到时候,萝儿你就再也无法反抗,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变成只属于奴家的、乖巧听话的小玩具了!】

说罢,清瑶盘膝坐正,双手在胸前结起一个复杂而诡异的手印,周身开始弥漫出粉紫色的氤氲雾气,空气中仿佛响起了无数妖女诱惑的吟唱与天魔的呓语。她运转起魔教中的采补秘法——‘姹女夺元功’,目标直指月萝儿那浩瀚如海的丹田气海。

她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功法,如愿从月萝儿那体内抽引出一缕精纯的真气,慢慢的将她引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那一缕看似无害的真气一到清瑶体内,就宛如刚刚苏醒的火山,瞬间化为一股精纯、磅礴、蕴含着无上剑意与凛然正气的恐怖力量,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洪荒巨兽,在清瑶体内横冲直撞!这股力量远远超出了清瑶的预料,其品质之高、量级之巨,与她以往吸收过的任何所谓高手的内力都不可比拟!

【噗——!】

清瑶如遭重锤猛击,胸口一阵剧痛,喉头一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周身凝聚的粉紫色雾气瞬间溃散大半,脸上血色尽褪,妖艳的容颜上写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她强行中断功法,体内真气疯狂逆窜,五脏六腑如同移位般绞痛,险些当场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这岳罗的功力,竟然精纯、深厚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绝对要比江湖传闻中的还要强上不少!恐怕他连与干爹比试的时候都在藏锋守拙,其真正的实力,已经……已经接近那传说中的仙人之境了?!】

清瑶捂着剧痛的胸口,大口穿着粗气,看向床上依旧眼神迷离,毫无所觉的月萝儿,目光中充满了后怕与深深的忌惮。

【这采补之法,看来需得另寻他法,徐徐图之了……】

翌日,天色大亮,炽烈的阳光透过窗纸,将客房内照得一片明亮。

岳罗猛地从深沉的昏睡中惊醒,刺目的阳光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然而,下一秒,她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怎,怎么会这样,明明是白天】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柔弱与无力,岳罗掀开被子低头一看,赫然是一具娇小玲珑、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女体。还没等岳罗搞清楚情况,咚咚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岳大侠,岳大侠?您醒了吗?日头都老高啦!雀儿要进来喽!】 门外,传来了雀儿那熟悉的声音。

【等,等一下!……】岳罗正欲制止,门扉却已然被推开,正对着的便是岳罗的这座绣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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