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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长篇】【魔法少女——厄之都】【61-85章】,第8小节

小说:【超级大长篇】【魔法少女——厄之都】【超级大长篇】【魔法少女——厄之都】 2025-11-08 20:54 5hhhhh 3810 ℃

  他走到客厅,那个光头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烟,脚下踩着什么东西。

  西园寺走近了才看清,光头男的脚下,踩着的是橘响子的脸。而橘响子的身体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身上没穿任何衣服,皮肤上布满了大片大片的青紫色淤痕,手腕和脚踝处也有着因为被长时间捆绑而留下的深深勒痕。她金橘色的头发上黏着不明的块状污渍,看起来跟地上的垃圾没什么两样。

  而在桌子的另一边,浅野佳奈则更是凄惨,她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双手和脖子上都套着一条用橘响子的裙摆撕成的布条做成的“项圈”,项圈的另一头被系在桌子腿上,就好像她真的是一条狗一样。她的脸上身上也满是伤痕,眼睛空洞地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在这几个小时里,这两个女孩也没少被这个男人用各种方式蹂躏侵犯。

  “去吧,那个小房间里的,也让你爽一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极品,”西园寺用一种得意洋洋语气说道,言语间充满了对自己战利品的炫耀,“不过动作轻点,别太快给玩死了,还没玩够呢。”

  光头男人听到这话,眼睛猛地一亮,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发出了嘿嘿的下流笑声。“好嘞,西园寺少爷。我早就等着您这句话了。”

  说完,他把嘴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尖狠狠地碾了碾,然后迫不及待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搓着手,推开了那扇通往地狱的卧室房门,走了进去。

  随着门被关上,里面很快就再次传来了响动。

  先是一声因为新的痛苦而被强行从昏迷中唤醒后发出的,带着无尽绝望和惊骇的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哭喊声断断续续,很快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呜咽和求饶。紧接着,是男人粗鲁不堪的叫骂声,其中夹杂着“他妈的,还挺紧”、“给老子把腿张开”之类的污言秽语,然后,就是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重而急促的肉体撞击声。

  “噗嗤!噗嗤!噗嗤!”

  一下,又一下。

  西园寺明彦听着卧室里传来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着,仿佛里面正在上演的不是一场残忍的轮奸,而是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白鸟院丽奈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黑暗和永无休止的痛苦。

  好像刚刚才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又立刻被拖入了另一个更加恐怖的噩梦。

  她能感觉到,有一个完全不同于西园寺的、更加粗壮、更加巨大、也更加滚烫肮脏的异物,再次强行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那个男人的动作没有任何前戏,纯粹是为了发泄欲望而进行。他身上的汗臭味和浓重的烟草味是如此的刺鼻,让丽奈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像是在吸入毒气。他的肉棒比西园寺的还要粗大,每一次的插入都像是要将她那已经脆弱不堪的身体彻底捅穿捣烂。她因为剧痛而发出悲鸣,却换来了对方更加用力的耳光和更狂暴的冲撞。

  她不知道自己被侵犯了多少次,只知道男人一遍又一遍的用那肮脏的肉棒狠狠的折磨着自己,那东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内壁的嫩肉被刮擦、被碾磨、被顶撞。她一次又一次地感觉到,有无比滚烫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被粗暴地注入了自己那早已麻木酸胀的子宫深处。

  黏腻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她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溢出,将她的身体内内外外都浸泡在了一片污秽之中。等到光头男人终于尽兴,在她体内发泄了第三次,伴随着最后一次剧烈的撞击和子宫被填满的酸胀感,白鸟院丽奈的意识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被这样肮脏恶心的中年男人反复侵犯的事实,让她那根在强压下本就濒临断裂的神经,彻底完全地崩坏了。

  深夜十一点多,浅野佳奈家那扇本就破旧的房门被更加粗暴地推开,又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一群身材高大浑身酒气的男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是几个光着膀子,胸口和后背纹着狰狞鬼怪的壮汉,他们摇摇晃晃地走进狭小的客厅,看到里面的情景时,脸上瞬间露出了混杂着惊喜和淫邪的笑容。

  客厅的中央,那张原本用来吃饭的矮木桌此刻成了陈列战利品的展台。桌面上凌乱不堪,散落着各种用过的绳索、布条,以及几个因为沾满了粘液和血迹而变色的相机镜头盖。而在这片狼藉的中央,三个小小的身体被特意摆放成一个品字形。

  她们全都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身体上覆盖着大片大片的已经开始干涸凝固的乳白色粘液,有些地方的粘液很厚,几乎完全遮盖了皮肤本来的颜色,而在一些边缘地带,则能看到那些液体向下流淌时留下的半透明痕迹。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这些痕迹反射着油腻的光,让她们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被人随意泼上了白色油漆的劣质娃娃。

  最前方的是橘响子。她侧躺着,蜷缩成一团,那头温暖的橘色卷发乱糟糟地黏在满是泪痕和红肿掌印的脸颊上,嘴角还有一丝已经干涸的血迹。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细看之下,能发现双腿之间的大片皮肤都被不知道什么液体完全浸透,顺着大腿根部,还留着清晰可见的红色血痕。

  在她的左后方,是白鸟院丽奈。她仰面躺着,双腿无力地向两侧大分开,那双堪称完美的笔直修长的腿上此刻也是一片狼藉。她的学生制服被揉成一团,垫在了她的头下,那张冰山般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而她那被暴力撕开的黑色连裤袜残骸还挂在脚踝上,像是两道耻辱的镣铐。

  而在右后方,浅野佳奈则像一只被折断了脊椎的狗,跪趴在桌面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手臂之间,只露出一个不断颤抖的瘦弱脊背。在她白皙的背上,能看到几个清晰的脚印和纵横交错的红痕。

  “我操!大哥!你跟西园寺少爷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吃独食啊!这么正点的三个小妞,居然现在才叫我们来!”一个剃着板寸头的年轻小弟,眼睛放光地盯着桌子上的景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肘捅了捅身边同样看呆了的同伴。

  另一个年纪稍大些的男人也嘿嘿地笑了起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三个女孩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特别是对白鸟院丽奈那双被精液污染的修长双腿格外感兴趣:“妈的,光头哥,这几个是操死了还是咋的?怎么一动不动,跟死鱼似的?”

  坐在沙发上的光头男人闻言,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他把脚从橘响子脸上挪开,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才慢悠悠地吐着烟圈说:“操死?怎么可能。这种级别的货色,要是一下就玩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我跟西园寺少爷可是从下午玩到了现在,轮着操,射了都不知道多少回了,这几个小骚货骚得很,耐操着呢!现在只是暂时昏过去了,休息休息。”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自己和西园寺“战绩”的炫耀。

  “嘿,正好,也省了我们哥儿几个的前戏了,”一开始说话的那个板寸头舔了舔嘴唇,眼神更加兴奋,“反正都昏过去了,趁现在,把家伙都拿出来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其中几个男人立刻兴奋地走到了墙角,把自己带来的黑色大帆布背包扔在地上,然后拉开拉链,开始往外掏东西。

  “哗啦啦——”一阵阵金属和皮革碰撞的声响传来。

  很快,各种各样充满了下流气息的道具就被他们一件一件地摆在了客厅的地板上。有长短粗细不一的皮鞭和藤条,泛着金属冷光的口球和金属肉棒,不同尺寸形状怪异的电动假阳具,还有一卷黑色的皮革束缚带,甚至还有几对带着锋利锯齿的金属夹子。

  这些东西就这样随意地散落在地板上,配合着空气中弥漫的浓重淫靡气味,让这个本就压抑的小小客厅瞬间变成了一个专业的酷刑室。

  西园寺明彦看着地上的那些道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对光头男人说:“就这些?我让你们带的‘那个’呢?”

  光头男咧嘴一笑,指了指最后面一个看起来特别沉的背包:“少爷,放心吧,您交代的东西,我们哥几个怎么敢忘。”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指着桌上那三具污秽不堪的身体,有些嫌弃地说道:“大哥,就这么直接开始?这也太脏了点吧,全是血和那玩意儿,搞得我们身上也黏糊糊的,多不爽快。”

  “嘿,说的也是,”光头男人似乎也觉得有道理,他用一种仿佛在体贴女孩们的语气说道,“这么可爱的脸蛋和身体,弄得这么脏确实可惜了。去,你们几个,把她们拖到浴室里,好好给她们洗一洗,搓干净了再抬出来给我们哥几个享用。记住,要每个角落都洗干净哦,特别是那嫩得能掐出水的小逼,里面射了那么多,可得好好掏干净了。”

  他这番话引来了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声。

  立刻就有三个男人应声上前,他们一人负责一个,动作粗鲁地抓住了女孩们的脚踝,就像是拖着三袋垃圾一样,毫不费力地将她们从桌子上拖拽下来。

  女孩们柔软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然后,她们就被男人们就这么拖着脚,背脊和后脑勺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摩擦着,朝着那间狭窄的浴室拖去。白鸟院那头漂亮的银白色长发在地上扫过,立刻沾上了灰尘和不明的污渍,看起来更加凄惨。

  浴室的空间很小,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人。其中一个男人不耐烦地把还在昏迷中的浅野佳奈和橘响子像扔麻袋一样直接扔进了满是污垢的冰冷浴缸里,另一个男人则抓着白鸟院丽奈的头发,让她整个人跪趴在浴缸边缘,脑袋几乎要埋进水里。

  “哗啦——!”冰冷的自来水从花洒里猛地喷出,毫不留情地浇灌在三个女孩赤裸的身体上。

  刺骨的冰冷瞬间侵袭了每一个毛孔,橘响子最先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眼皮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终于缓缓地睁开了。

  映入她那双还很迷茫的棕色眼眸的,是更加令人绝望的景象。狭小而肮脏的浴室里,挤着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们正用一种看货物的眼神打量着她们。而在浴室的门外,客厅里,还能听到更多男人的哄笑声和下流的调侃声。

  “人……比之前更多了……”

  橘响子刚刚恢复过来的精神再度紧绷了起来。

  “啊……啊……不……”她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脸上写满了彻底的绝望。

  紧接着,浅野佳奈也醒了过来。她看到橘响子那副崩溃的样子,又看了看周围陌生的面孔,记忆如潮水般涌回脑海。被强暴的痛苦、朋友被牵连的负罪感、对未知的恐惧……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压垮了她。

  “呜哇——!对不起!对不起!响子前辈!白鸟院同学!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她捂着脸,整个人缩在浴缸的一角,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凄惨而又充满愧疚。

  最后醒来的是白鸟院丽奈。

  冰冷的水流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战栗,但更让她战栗的,是那段被强行闯入、被彻底贯穿、被反复蹂躏玷污的记忆。光是回忆起那种被撕裂的剧痛和子宫被填满的酸胀感,就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微微睁开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

  挤在浴室里的三个男人,加上客厅里传来的声音……至少有七八个人,甚至更多。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浓烈的恶意和不加掩饰的欲望。她还听到了那些男人们脑海里污秽不堪的念头。

  ‘妈的,这白毛妞的身材真带劲,腿又长又直,皮肤也好白。就是看起来冷冰冰的,操起来肯定特别爽。’这是正在用一块粗糙的毛巾用力搓着她后背的男人的心声。

  ‘另一个橘色头发的,胸也不小,看起来肉肉的,操起来手感肯定不错。’

  ‘真他妈的,要不是光头哥说要洗干净了再玩,老子现在就想把鸡巴插进这妞的嘴里。’

  甚至,在这些淫邪的念头深处,丽奈还捕捉到了一丝更加危险的情绪。

  ‘……真想用刀子在这光滑的后背上划几刀,看看血流出来的样子……不过光头哥不让,啧,真可惜……’

  这句话,让丽奈冰冷的心沉到了谷底。

  不能反抗。绝对不能。

  现在她们是对方砧板上的鱼肉,任何形式的反抗或者言语上的刺激,只会招来更残忍的蹂躏。轻则被更加粗暴地侵犯,重则……真的会被虐杀。这些人渣,是真的干得出来的。现在,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毫无底线地忍耐,听从他们的所有指令,满足他们的所有欲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保住性命,才有一丝机会等到这群野兽放松警惕了,然后寻找逃跑的可能。

  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报复的可能。

  下定了决心的丽奈,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任由男人那只粗糙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搓洗。

  清洗的过程充满了羞辱和折磨。男人们根本不是在清洗,而是在发泄。他们用粗糙的毛巾和劣质的肥皂在女孩们娇嫩的皮肤上大力地来回摩擦,很快就把她们白皙的身体搓得通红一片,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在清洗她们的下体时,他们的动作更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们会强行掰开女孩们的双腿,然后把沾满泡沫的手指粗暴地伸进去,胡乱地搅动、抠挖,美其名曰要“掏干净”里面残留的精液。那种内壁被粗糙手指刮擦的感觉,让本就血肉模糊的伤口再一次被蹂躏,橘响子和浅野佳奈都因为这二次伤害而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和哭泣,而白鸟院丽奈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呻吟声和泪水全部咽回肚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名为“清洗”的折磨终于结束了。三个女孩被从浴室里粗暴地拖了出来,浑身濕漉漉地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嘿,现在看起来可口多了。”光头男满意地看着这三具被“清理”干净的身体,然后一挥手,“愣着干什么?给她们换上衣服啊。”

  立刻有几个男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几套衣物,走了上来。

  一个男人抓起橘响子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将一套衣服扔在了她面前。那是一件再熟悉不过的蓝色校园死库水,是橙花学园体育课统一的泳衣款式。但与校规不同的是,除了死库水,还有一双纯奶白色的天鹅绒连裤袜和一双崭新的白色室内鞋。将贴身的死库水和明显不应该一起出现的厚裤袜搭配在一起,这种组合,其背后的羞辱意味不言而喻。

  响子看着这套衣服,脸上是彻底的呆滞,她想反抗,但看到男人那举起的巴掌,最终还是放弃了,在男人的监视下,颤抖着将那身冰冷紧绷的衣物穿在了身上。

  另一个男人则走向了浅野佳奈,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套更加暴露的服装。一件只堪堪遮住胸前两点的黑色蕾丝镂空情趣胸衣,一条同样材质的丁字裤,以及一双泛着光泽的黑色超薄透明连裤袜。这完全就是风俗店里才會出现的下流裝束,穿在一个还在上初中的女孩身上,画面充满了强烈的背德感和淫靡气息。浅野哭着摇头,但还是被男人按在地上,粗暴地换上了这套几乎等于没穿的衣服。

  最后,光头男人亲自走向了白鸟院丽奈。他对旁边一个正准备把另一套蕾丝花纹连体丝袜衣递给丽奈的男人说道:“这个等等再穿。”然后,他从另一个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套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当那套衣服在丽奈面前被展开时,她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上身是橙花学园特制的白色短袖校服,胸口别着代表学生会会长的金色绶带和闪亮的校徽;下身是及膝的优雅黑色百褶长裙,旁边还放着一双崭新的和她之前穿的一模一样,最厚实的那种不透肉的黑色天鹅绒连裤袜,以及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圆头小皮鞋。

  这正是她平日里在学生会时穿的全套会长制服,甚至连衣领上的那片小小的金色叶状装饰品都一比一地还原了出来。

  “嘿嘿,会长大人,”光头男人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这可是西园寺少爷特别为你准备的。他说啊,比起光着身子,还是穿着这身代表你身份的衣服被男人操干的时候,那样子看起来才最带劲。想想看,平日里高高在上负责裁决所有人的学生会长,穿着这身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制服,哭着喊着被一群男人的大鸡巴轮流操到内射,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吗?”

  原来如此。

  白鸟院的心中一片冰冷。这才是西园寺真正的目的。他不仅仅要摧毁她的身体,更要将她所代表的所守护的“规则”与“公正”的象征。

  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穿,下场只会更惨。

  在几个男人的粗暴“帮助”下,白鸟院被强制换上了这套制服。在穿那条厚实的黑色连裤袜时,甚至还有一个男人故意用手指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抚摸,感受那光滑紧绷的触感。最后,他们还帮她把散乱的头发重新梳理整齐,甚至细心地将那片金色的叶状饰品别回了她的衣领上。

  一切都和她平日里出现在学校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脸上的表情,和她那身“完好”的制服下面,那个血肉模糊至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三个换好衣服的女孩被从地上拉了起来,粗暴地推搡到客厅中央,被迫并排站成一排。

  灯光下,穿着纯洁奶白色裤袜和校园死库水的橘响子,穿着下流黑色情ú内衣和丝袜的浅野佳奈,以及穿着代表着最高纪律与荣誉的学生会长制服的白鸟院丽奈并排站在一起。三套风格迥异的“演出服”,她们就像是即将登台的演员。

  而台下,是十几个将整个客厅围成一圈的赤裸着上身、眼中燃烧着无穷欲望的男人。这些壮汉硕大的体型和狰狞的面孔,与中央那三个显得无比娇小、瘦弱、无助的身体形成了触目惊心又令人兴奋的对比。

  男人们的哄笑声、口哨声和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交织在一起。

  “我操!这么一看更有感觉了啊!那个穿死库水的,腿真带劲!”

  “老子喜欢那个穿黑丝的!一看就是个骚货!”

  “哈哈哈哈!还是中间那个穿制服的带劲!禁欲系啊!想想看把这身衣服撕烂,把这小会长操到失禁!那得多爽啊!”

  橘响子和浅野佳奈早就被这阵势吓得浑身发抖,她们低着头,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手臂,发出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

  唯有白鸟院丽奈,她抬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羞辱。她能清晰地听到这群男人内心那些比说出口的话语还要肮脏下流百倍的念头,他们幻想着如何撕开她们的衣服,如何用各种道具玩弄她们,如何在她们的体内内射……各种光怪陆离的残忍欲望在她脑海中形成了具体的画面。

  而自己此刻就像一个摆在货架上的商品,被一群饥饿的顾客用最挑剔、最淫邪的目光反复审视打量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但她必须忍耐。节省体力,等待机会。这些人不可能一直保持这么亢奋的状态,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总会疲惫,总会睡去。到那时,就是她们唯一的机会。

  白鸟院看似毫无反应地站着,但她的右手,却在悄悄地做着一个细微的动作,她装出一副恐惧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指尖却轻轻地划过胸前那枚别着绶带的华丽金色叶状装饰品。

  然后,她又听到了西园寺的心声。西园寺正坐在沙发上,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看着她,脑子里想着:‘对,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张不屈服的脸!穿着学生会制服被几十个男人轮奸,一定能把这张脸彻底玩坏吧?’

  趁着男人们的注意力都在互相起哄、讨论着接下来要先玩谁的时候,白鸟院的手指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悄悄将那枚金色叶状装饰品从衣领上拆了下来,然后飞快地塞进了右手手腕那白色衬衣袖口的夹层里。

  那块锋利的金属片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冰冷的触感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这是她全部的希望。

第77、78章

  就在三个少女心中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极度不安的时候,这场盛宴似乎并没有急于进入正题的打算。

  西园寺明彦对着光头男人使了个眼色。

  他走到那个最后被打开的沉重帆布背包前,蹲下身子,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了一阵,最后取出了一个带着锁的银色金属手提箱。

  只听“咔哒”一声,箱子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用来固定物品的黑色海绵内衬,而在海绵的凹槽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三支注射器。那注射器里,装着满满的散发着妖艳光泽的粉红色液体。

  “少爷,就是这个,您看。”光头男人脸上的表情兴奋又猥琐,“上次从特殊渠道搞来的,药效包您满意。这玩意儿只要打进去一点点,再贞洁的烈女也得变成见到鸡巴就主动张开腿的骚浪母狗!”

  白鸟院丽奈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脏猛地一抽。通过心灵感应,她捕捉到了更加让她绝望的信息。

  她清楚地“听”到了这群男人脑海中污秽不堪的幻想。

  光头男正在想着:‘嘿嘿,这药下去,保管这三个小骚货骚水流得满地都是!到时候别说鸡巴了,随便拿根什么东西在她们逼边上蹭蹭,她们都得主动挺着腰把小穴凑过来求你快点捅进去。看她们到时候哭着喊着‘好热’、‘我想要’的样子,一边爽得喷水,一边又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才他妈叫真正的带劲!’

  而西园寺的幻想则更加具体,是针对她的:“白鸟院…等你药效发作了,看你还怎么维持现在这张冰山脸…到时候我把你的校服裙子掀起来,看着你下面那个已经被大家操得又红又肿的小逼,因为发情而不停地一张一合,流出来的水都能把你的黑丝裤袜彻底浸透…那画面,光是想想,我的鸡巴就要硬得爆炸了…”

  这些无比下流的意淫,让白鸟院的大脑一阵发蒙。恐惧和恶心让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催情药…他们竟然要用这种东西…

  橘响子看着那三支粉红色的药剂,虽然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但从男人们兴奋又猥琐的表情里,她本能地感觉到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鼓起勇气,声音颤抖着问道。

  “那…那是什么?你们…你们想对我们做什么?”

  而一旁的浅野佳奈,则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对着那些男人不住地磕头:“求求你们了…不要…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不要用那个…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光头男人发出一声嗤笑,他根本不理会她们的哀求,径直拿起一管药剂,朝着白鸟院走了过去。

  白鸟院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看着那个男人越来越近,那管在她眼中如同致命毒药般的粉红色药剂晃动着,瞳孔剧烈收缩。

  西园寺走到她面前,伸出大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

  “会长大人,该吃药了。”他用一种轻柔得近乎残忍的语气说道。

  光头男走了上来,粗暴地撬开了白鸟院紧紧闭合的嘴。紧接着,那管粉红色的药剂便被整个倒了进去。

  辛辣,苦涩,还带着一股奇怪的甜腻味道,在她的口腔中瞬间炸开。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但西园寺的大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在濒临窒息的威胁下,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那股带着恶心味道的液体,就这样顺着她的喉管,滑入了胃里。

  灌完药后,西园寺才松开了手。白鸟院立刻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弯下了腰,但她什么都咳不出来,只有被呛出的口水和泪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药效的发作比她想象得还要快。

  几乎是在液体滑入胃里的瞬间,一股热流就从小腹猛地升起,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到了她的整个身体。那股热意来得又急又猛,她的身体像是被扔进了一个不断升温的蒸笼,皮肤表面迅速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刚刚才穿上身的,还带着一丝崭新气味的会长制服,很快就被汗水浸湿了。

  她的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的,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轻微的重影。周围男人们的哄笑声和下流的调侃声,变得忽远忽近。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是她下体的反应。那片饱受蹂躏、还在隐隐作痛的私密之处,此刻却涌起了一阵又一阵奇怪的暖流。伤口的痛楚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因为感官被药物放大而变得更加清晰,但就在这清晰的痛苦之间,却又混杂进了一种酥酥麻麻的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两个已经被轮番凌虐了无数次的小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有节奏地微微收缩着。穴内的软肉因为那股燥热而充血,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微小的收缩,都会带起一股奇怪的麻痒。紧接着,一股不受控制的温热液体,从那已经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深处缓缓渗出。=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她刚刚换上的崭新黑色天鹅绒连裤袜的裆部,就再次被彻底浸湿。粘腻的液体还在不断地涌出,面积逐渐扩大,顺着大腿根部,慢慢向内侧延伸。

  白鸟院的脸颊“轰”的一下,变得通红,就像被火烧过一样。她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羞耻变化,这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恐慌。气息因为燥热和紧张而变得急促紊乱,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灼热的温度。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微微发抖,站立的双腿也感觉阵阵发软,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不!不可以!”

  她在心中对着自己呐喊。

  “我可是白鸟院丽奈!怎么能被这种下作的药物控制!不能露出那种丢脸的样子!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用这种尖锐的疼痛来对抗身体内部那股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冲动。她要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来反抗这药物带来的本能反应。

  就在白鸟院艰难抵抗的时候,橘响子和浅野也未能幸免。

  对橘响子,这些男人的动作更是毫不留情。他们根本没有给药效完全发作的时间,三个男人上前,一把将本就站立不稳的响子推倒在了肮脏的地板上。

  橘响子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紧接着,那三个男人就立刻围了上去,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地板上。

  “不要!啊!你们干什么!”橘响子的尖叫声在下一秒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呜咽。

  一个男人趴在她身上,大手从她蓝色死库水那高叉的腿部缝隙中伸了进去,隔着那层光滑弹性的布料,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她浑圆饱满的臀肉。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两腿之间,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双手按在她的大腿根部,抚摸着她那被纯白色天鹅绒裤袜包裹着的线条柔和又略带肉感的大腿。而第三个男人,更是直接将脏手从死库水的腋下伸了进去,毫无顾忌地抓捏着她那因为害怕而剧烈起伏着的柔软胸脯。

  白鸟院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她转过头,看到了响子正在经历的一切。也清楚地“听”到了她此刻恐惧、慌乱、困惑、又羞耻的内心活动。

  ‘不要!不要碰我!好恶心!这些人的手好脏!’

  但很快,随着药效的逐渐发作,和男人们毫不留情的揉捏抠挖,她的心声开始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嗯……奇怪……’当那个男人的手指隔着死库水在她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附近用力按压时,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感混合着轻微的刺痛,从那处最敏感的部位传来,顺着脊髓直冲大脑,‘……好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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