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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收集者2-漫威征服者第三十八章:耳边的幻影

小说:末日收集者2-漫威征服者末日收集者2-漫威征服者 2025-11-08 20:54 5hhhhh 2460 ℃

梅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周三的下午茶时光。

这已经是她们第四次聚会了。凯瑟琳的公寓在曼哈顿上西区,那种老式的砖石建筑,楼下有个小花园。房子不算特别大,但布置得很有品味——书架上摆满了各种语言的历史书籍,墙上挂着几幅油画,壁炉上放着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小摆件。

"尝尝这个。"塔季扬娜把一小块法式千层酥推到梅面前。"我妈妈教我做的。"

梅咬了一口,黄油和糖的香气在嘴里化开。"天哪,这太好吃了。你真该开个甜品店。"

塔季扬娜难得地笑了笑,那张通常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一丝柔和。这几周相处下来,梅发现这个俄罗斯姑娘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难接近。她只是不太习惯表达情感罢了。

"自在也这么说。"塔季扬娜随口说道,然后给自己倒了杯红茶。"他说如果我开甜品店,他愿意当第一个顾客。"

又是那个名字。

这几周里,梅发现凯瑟琳和塔季扬娜总会在不经意间提到王自在。不是刻意的那种,就是很自然地,在聊天的时候突然说起他说过的某句话,或者他做过的某件事。

"他最近还好吗?"梅问道,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自然。就好像王自在已经是她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一员似的,虽然她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挺好的。"凯瑟琳笑道。"上周他帮我处理了一件很棘手的学术纠纷。有个学生指控另一个学生抄袭他的论文,两边都说自己有理,闹得不可开交。我本来头疼得要死,结果自在只是看了看两份论文,就找出了关键证据,把事情解决了。"

"他很擅长这种事。"塔季扬娜补充道。"看穿事物本质。上次我在创作上遇到瓶颈,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发展。他来我工作室看了一圈,就指出了问题所在——我太在意别人的评价了,忘记了为什么开始画画。"

她看着自己的茶杯,声音变得更轻。"他说,真正的艺术家都是孤独的。因为你看到的世界和别人不一样,你感受到的东西别人理解不了。但这不是坏事,这是你的天赋。别试图让自己变得'正常',那只会毁掉你的才华。"

梅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的边缘。她不懂艺术,但这番话里有种说不出的力量。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一定是个很通透的人吧。

"他听起来……很懂你们。"她说。

"嗯。"凯瑟琳点头,目光看向窗外。"自在就是这样。他不会试图改变你,也不会居高临下地说教。他只是……看见你。真正地看见你是谁,你需要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她转回头,看着梅。"就像你和彼得。你其实不是真的担心他受伤,对吗?你担心的是你不再了解他了,担心你们之间出现了一道你跨不过去的墙。"

梅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凯瑟琳说对了。这几个月来,她一直觉得彼得在离自己越来越远。不是物理距离,而是那种……那种你看着一个你以为很了解的人,突然发现他变成了陌生人的感觉。

"我只是……"她的声音有点紧。"我只是想保护他。"

"我知道。"凯瑟琳握住她的手。"所有爱孩子的人都这样。但有时候,我们得承认,有些路他们必须自己走。我们能做的,就是在他们需要的时候,确保身边有能引导他们的人。"

她顿了顿,然后说:"自在经常说,守护不是控制,而是在对方需要的时候提供支撑。就像……就像手扶梯的扶手。你不会时时刻刻抓着它,但你知道它在那里,当你需要的时候,它就在。"

梅看着凯瑟琳,然后看看塔季扬娜。这两个女人的眼神里有种她说不出的东西——不是同情,不是怜悯,而是一种……理解。好像她们真的懂她在经历什么。

"谢谢你们。"她说,声音有点哽咽。"真的,谢谢你们愿意听我唠叨这些。"

"别傻了。"塔季扬娜递给她一张纸巾。"这就是朋友该做的。"

朋友。

梅擦了擦眼角,突然意识到,这两个几周前还是陌生人的女人,现在已经成了她生活里很重要的部分。每周三下午,这几个小时,是她一周里唯一真正放松的时候。

她不用假装坚强,不用隐藏担忧,不用扮演"酷姨妈"或者"完美监护人"。她只是梅·帕克,一个四十九岁的女人,疲惫,孤独,有点迷茫,但还在努力撑下去。

"彼得最近怎么样?"凯瑟琳问。

梅叹了口气。"更糟了。他昨晚两点才回来,身上全是灰。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实习项目出了点意外。意外!托尼·斯塔克那里能有什么意外需要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去处理?"

她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试过问他,试过给他空间,试过跟他讲道理,什么都试过。但他就是……就是不肯跟我说实话。"

塔季扬娜和凯瑟琳交换了一个眼神。

"梅,"凯瑟琳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也许可以让自在跟彼得聊聊?"

梅愣住了。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凯瑟琳继续说道。"你们素不相识,而且自在也不是什么心理医生。但他就是……他很擅长跟年轻人沟通。尤其是那些聪明但叛逆的孩子。也许换个角度,从一个'大哥哥'而不是'家长'的角度,彼得会更愿意敞开心扉?"

梅咬着嘴唇。说实话,她动心了。这几个月来,她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但彼得还是在离她越来越远。也许……也许真的需要另一个人来帮忙。一个能理解天才少年的人,一个能走进彼得内心世界的人。

而王自在,听起来就是这样的人。

"我……我考虑一下。"她最后说。

但那天晚上,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凯瑟琳和塔季扬娜说过的那些话。关于王自在的话,关于守护和支撑的话,关于"真正看见一个人"的话。

她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皇后区的夜空。

然后,她睡着了。

梦境来得很自然。

她站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不是帕克家的公寓,是个陌生的地方。墙壁是灰白色的,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扇窗户透进微弱的光。

她一个人站在那里。

就只是站着。

但那种孤独感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不是害怕的那种孤独,而是一种……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好像整个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人看见她,没有人听见她,没有人在乎她。

她想叫,但发不出声音。

她想走,但脚像被钉在地上。

然后,有什么东西变了。

那种孤独感还在,但突然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不是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窥视,而是一种……一种温暖的注视。好像有人真的看见她了,看见她的疲惫,看见她的恐惧,看见她努力维持的那些伪装。

然后她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

从背后,很轻很轻地,像怕吓到她似的。那双手臂很稳,很暖,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她想转过头去看是谁,但身体动不了。

她只能站在那里,被那个看不见的人抱着。

"没事的。"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很低,很沉,但又很温柔。"我看见你了。"

然后她醒了。

梅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心跳得很快,后背有点湿,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窗外的天刚刚亮,清晨的光透过窗帘洒进来。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颊有点热。

那个梦……

她摇摇头,从床上坐起来。只是个梦而已。一个奇怪的梦。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压力太大了。

但那种被拥抱的感觉还残留在她的感官里。那种温暖,那种安全感,那句"我看见你了"……

她深吸一口气,起床去准备早餐。

彼得还在睡觉。这孩子最近每天都睡到最后一分钟才起来,然后匆匆忙忙地抓个三明治就往学校跑。

梅看着他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个梦一直若有若无地出现。不是每晚都做,但隔个三四天就会来一次。每次都是类似的场景——她一个人在某个空荡的地方,感受着深入骨髓的孤独,然后那个温暖的拥抱就会出现。

她开始期待那些梦了。

这个认知让她有点害怕。一个四十九岁的女人,居然开始期待梦里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的拥抱?这听起来太可笑了。

但她就是……就是想要那种被看见的感觉。想要有人能真正理解她,不是作为彼得的监护人,不是作为医院的前台,不是作为邻居口中"那个可怜的梅·帕克",而是作为她自己。

梅·帕克这个人。

她没跟任何人说这些梦。连凯瑟琳和塔季扬娜都没说。这太私密了,太……太暴露了。

但那些梦还是一次次地来。

而现实中,彼得的状况越来越糟。

他变得更沉默了,经常一整晚都不说话。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问他问题他也只是"嗯""啊"地应付。身上的伤越来越多——手臂上的淤青,脸颊上的擦伤,有一次她甚至看到他的肋骨上有一大片青紫。

"彼得,"她终于忍不住了,在某个晚上抓住他的手臂。"你到底在做什么?托尼·斯塔克到底让你做什么了?"

彼得挣开她的手。"梅姨,我没事。真的。"

"你当我瞎吗?"梅的声音提高了。"你每天晚上都出去,回来的时候浑身是伤!这叫没事?"

"我只是……"彼得的眼神闪烁着。"实习项目有点危险,但我能处理。"

"你才十五岁!"

"我知道我几岁!"彼得吼了回来。

他们俩都愣住了。彼得从来没有对她吼过。

"对不起。"彼得立刻说,声音又变回那个温柔的男孩。"对不起梅姨,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压力有点大。"

他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留下梅一个人站在客厅里。

那天晚上,梅又做了那个梦。这次的孤独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强烈到她在梦里哭了出来。然后那个拥抱出现了,那个声音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很累。我看见了。"

她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片。

周三下午,她去凯瑟琳的公寓。一进门她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梅?怎么了?"凯瑟琳赶紧扶住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梅的声音在颤抖。"彼得……彼得他……我感觉我在失去他。"

塔季扬娜递给她纸巾,凯瑟琳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

"慢慢说。"凯瑟琳温柔地说。

梅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全说了出来——彼得的冷漠,他的伤,昨晚的争吵。她说得很乱,一边说一边哭,但凯瑟琳和塔季扬娜就是静静地听着,不打断她。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梅最后说,声音沙哑。

凯瑟琳看着她,然后说:"梅,我之前提过的建议……让自在跟彼得聊聊,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梅抬起头。她的眼睛红肿着,脸上还挂着泪痕。

"如果……如果他愿意的话……"她听到自己说。"拜托了。我真的需要帮助。"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好像放下了什么沉重的东西。她承认了,承认自己应付不来了,承认她需要帮助,承认她需要另一个人来分担这个重担。

而那个人,在她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形象——那个凯瑟琳和塔季扬娜描述过的年轻人,那个能看穿事物本质的人,那个懂得如何与天才少年沟通的人。

王自在。

她甚至没见过他,但此刻她却觉得,也许他就是答案。也许他就是那个能拯救她和彼得关系的人。

"我会跟他说的。"凯瑟琳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梅。会好起来的。"

那天晚上,梅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电视开着。新闻正在播报什么突发事件。

她放下包,走到电视前。

屏幕上是一片混乱的画面——史泰登岛的渡轮,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海水涌进船舱,人们在尖叫。记者在混乱地报道着,镜头在摇晃,但能清楚地看到钢铁侠飞过来,用激光焊接着船体。

"据目击者称,"记者在说,"在钢铁侠到来之前,是蜘蛛侠试图阻止这场灾难……"

蜘蛛侠。

斯塔克工业。

梅的手机响了。是彼得。

"梅姨,"他的声音很小,"我……我搞砸了。斯塔克先生……他说我还不够格。"

梅握着手机的手在抖。

"你在哪?"

"在……在回家的路上。"

"回来。"梅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现在就回来。"

她挂了电话,瘫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上那艘被劈成两半的渡轮。

彼得在那里。他在那艘渡轮上。他差点……

她的手颤抖着拿起手机,找到凯瑟琳的号码。

"凯瑟琳,"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说的那个自在……他……他能来吗?能尽快来吗?我……我真的……"

声音哽咽了。

"我真的需要帮助。"

电话那头,凯瑟琳的声音很温柔:"我明白。我会安排的。别担心,梅。他会来的。"

挂了电话,梅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她感觉自己就像那艘渡轮,被从中间劈开,正在慢慢下沉。而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

那个叫王自在的人。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王自在正把玩着旺达的赤裸身体,听着凯瑟琳在电话里的汇报。

"她崩溃了。"凯瑟琳说。"时机成熟了。"

"很好。"王自在说,手指在旺达的乳头上打着转。"那就该我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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