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在不懈努力下，我的老二终于从那女丧尸的肉缝里拔了出来，伴随着一股粘稠的液体溅出，溅得我裤子上一片狼藉。我叫林宇，一个刚丢了处男身的扑街写手。我满头冷汗地瘫坐在地上，盯着她那越收越紧的肉缝——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玩意儿紧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菊花，诡异得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脑袋被我踩得稀烂，脑浆混着血水淌了一地，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臭。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抖着手把软趴趴的老二塞回裤子里，嘴里嘀咕：“操，这他妈什么鬼世道……”

房间里黑暗一片，只有远处路灯渗进来的微弱光线拉长了影子，让一切看起来更诡异。我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引来门外的东西。门外，那只穿着破烂连衣裙的小萝莉丧尸已经不见了踪影，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时树叶的沙沙声。我低头瞥了眼地上的女丧尸，那对沾满血污的饱满乳房在黑暗中依然白得晃眼，可她那稀烂的脑袋让我一阵恶寒。饥饿感像刀子般在胃里搅动，每一次绞痛都让我眼前发黑。我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果断推开门——吱呀声在夜里格外刺耳，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到喉咙口。脑袋从门缝里探出去，左右扫视了一圈，冷风刮过脸庞，带着股血腥的凉意。

隔壁小雪的房间近在咫尺，门半掩着，透出股诡异的安静，像一张张开的黑洞在等待猎物。我壮着胆子，悄悄溜过去，每一步都踩在心尖上，推开那扇被砸得歪斜的木门时，手心全是汗。屋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干涸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血腥的混合味道。一只死狗躺在角落，身体还在诡异地抽搐，四肢像被电击般抖个不停。每一次抽动都发出低沉的“啪嗒”声，让我后背发凉。我皱眉嘀咕：“这狗都死几个小时了吧？怎么还在抽筋？”突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吓得我寒毛直竖：“我操，不会也要尸变吧？！”那抽搐越来越剧烈，像随时会扑起来咬我一口，我的心跳如鼓，喉咙发干。

正要转身开溜，我眼角余光瞥到床边一个敞开的方便面箱子。饥饿战胜了恐惧，我绕过那只抽搐的死狗，每一步都提心吊胆，生怕它突然活过来。抓起箱子一看，里面只剩两袋可怜巴巴的方便面。我耸了耸肩，管他呢，有吃的就不错了！我抓起两袋面，撒腿跑回自己屋里，轻轻关上门，瘫坐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撕开一袋干吃起来。面条的咸味在嘴里炸开，稍微缓解了胃里的空虚感。我刚要撕开第二袋，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跑动声，夹杂着低沉的嘶吼。

我赶紧凑到窗边，透过窗帘缝隙偷看——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个五六岁的小孩，跌跌撞撞地从门口跑过，脸上满是惊恐。没过几秒，几个满身是血的丧尸紧追而来，动作僵硬却迅猛。我心跳加速，手里的方便面差点掉地上，汗水顺着脊背滑下。来不及多想，我猛地拉开门，冲到院子大门口，远远看见那妇女被丧尸扑倒在地，怀里的小孩被她死死护着。丧尸像疯了一样撕扯她的身体，牙齿撕裂皮肉的“嘶啦”声回荡在空气中，鲜血喷溅，染红了地面，每一口咬下都伴随着她痛苦的闷哼，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脑子里天人交战：救不救？救了她我自己怎么办？可还没等我下定决心，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低吼。我暗骂一声：“操，忘了院子里还有丧尸！”扭头一看，四个丧尸朝我扑来，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凶光。我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外跑，顺手把铁门“哐”地关上。路过那群围着妇女的丧尸时，她突然像回光返照般从丧尸堆里扑出来，将怀里的小孩狠狠朝我砸过来。

我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下意识伸手接住那团东西，爬起来就往外狂奔。跑了好一会儿，我回头一看，那些丧尸还在啃咬那妇女，她趴在地上，目光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带着股绝望的托付。我咬牙点了点头，她才缓缓闭上眼睛。我没敢多看，低头抱着怀里的东西，沿着大街狂奔。地上满是残破的尸体和断肢，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每踩到一摊血水都发出黏腻的“啪嗒”声。远处，一个二层小楼前，一男一女拼命敲门，喊着：“房东！开门啊！”可铁门纹丝不动。我看了一眼，果断拐进旁边的小胡同。

体力渐渐不支，我喘得像头老牛。眼看跑不动了，我一头钻进路边的大垃圾桶，抱着怀里的东西缩在里面，颤抖着听外面的动静。黑暗中，垃圾的酸臭味钻进鼻子里，我心跳慢慢平复，才有空低头看怀里抱的什么。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愣住了——“我操，什么时候抱了个小萝莉？！”

怀里的小女孩穿着件粉色的大象外套，上面沾满血污，圆圆的大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吓得全身发抖，小嘴紧紧抿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大概五六岁，脸蛋白得像瓷娃娃，睫毛长得像蝴蝶翅膀，哪怕满身血污，也掩不住那股天真的可爱。我心跳加速，把她抱紧了点，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她似乎明白了，眼神渐渐恢复了点神采，可下一秒，“哇”地一声，她对着我放声大哭。

哭声像信号弹，瞬间引来两声怒吼。远处胡同里冲出两个丧尸，一男一女，猛地撞翻垃圾桶。我连人带桶滚了出来，垃圾洒了一地。男丧尸跑过头，又折返回来，血红的眼睛死盯着我，嘴里淌着腥臭的涎水。我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把小萝莉高举起来，挡在身前。她的身体被男丧尸一口咬住，鲜血喷了我一脸，浓重的血腥味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同一秒，女丧尸扑到我脚边，狠狠咬住我的小腿，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一脚踹歪女丧尸的脑袋，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回荡，她的身体抽搐着滚到一边。松开小萝莉，跌跌撞撞地朝旁边的三米高墙跳去。也不知道是肾上腺素爆发还是真他妈狗急跳墙，我竟然翻了上去，坐在墙头喘粗气。低头一看，两个丧尸正在啃食小萝莉的尸体，她那双大眼睛已经失去光泽，像个破损的洋娃娃。我咬牙看了看小腿，伤口皮肉翻卷，血流不止。我苦笑一声：“操，这就是传说中的狗急跳墙？”

墙里是个二层小楼，楼下大门紧闭，阳台上站着三个人，惊恐地盯着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满脸褶子像核桃皮；一个老太太，头发花白，手里攥着把菜刀；还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白色长裙，模样清秀但眼神慌乱，手里竟然拿了个手机。我没多想，助跑一跃，朝阳台跳去。闭着眼睛大喊：“操，拼了！”“卡啪”一声，玻璃窗被我撞得粉碎，我顺势滚进阳台。

刚落地，身上猛地一痛，我赶紧一滚，爬起身。只见老头拄着拐杖，老太太挥着菜刀，少女傻站在那儿，手里还攥着手机。我慌忙抄起旁边的椅子，高举大喊：“再打我还手了！你们他妈是牲口啊？刚才门外那对男女叫半天你们不开门，现在老子进来还要打我？！”

老头颤巍巍地举着拐杖朝我逼近，我怒道：“再过来我真打你了！刚才就你打的我吧！”他二话不说，抡起拐杖就砸。我用椅子挡住，正要反击，腰部突然一痛，扭头一看，老太太手里的菜刀刚缩回去，刀刃上沾着血。我火冒三丈，骂道：“操，你还真来！”我抡圆椅子，一下把老头砸飞出去，撞在墙上没了动静。回身又把椅子狠狠拍在老太太头上，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上血流如注，捂着脑袋哀嚎不止。

老头居然又爬起来，抄起拐杖冲过来。我低头捡起地上的菜刀，狠狠朝他砸去。“噗嗤”一声，刀刃劈进他脑袋，鲜血喷了旁边的少女一身，把她白裙染成刺眼的红色。老头倒下，没了动静，空气中血腥味更浓。我咬牙看向老太太，她还在地上挣扎，抬脚狠狠踢在她头上，“嘎巴”一声颈骨断裂，她头一歪，彻底不动了，眼睛还睁着，死死盯着我。

我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吓傻的少女。她眼神惊恐，身体抖得像筛子。我冲上前，把她双手反剪到背后，一脚踢到沙发上。她捂着肚子，疼得弓起身子，不敢出声。我拽下窗帘，把她死死捆住。刚绑好，楼下又传来敲门声。我冲到前阳台一看，黑暗中，刚才那对男女丧尸正在砸门，女丧尸的头以诡异的角度撞击铁门，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我左右扫视阳台，抓起一个花盆朝他们砸去。“啪”一声，砸了个空。男丧尸仰头盯着我。我又抄起一个花盆，狠狠砸下去，正中他脸，脑浆迸裂，他抽搐着倒下。得手后我来了劲，抓起另一个花盆砸向女丧尸，可她被我踹歪的脑袋像天然护盾，愣是躲过了所有花盆。我把阳台上的花盆砸光也没干掉她，郁闷地转身想回屋。

就在这时，少女不知何时挣脱了窗帘，猛地扑到我身上，又抓又咬，指甲划过我的脸，火辣辣的痛让我眼前一黑，牙齿差点咬到我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阳台上，她的身体在身下挣扎，每一下扭动都让我心跳加速，心一狠，双手卡住她脖子，就要把她扔下去，风从楼下吹来，带着血腥的凉意。可瞥到她那微微发育的胸部，起伏的曲线在白裙下若隐若现，长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带着股青涩的倔强，我鬼使神差地停下动作，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屋里，头发在手中像丝绸般滑腻，嘴里嘀咕：“操，这世道，心不狠点还真活不下去了！”她的哭声在身后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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