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哈兰吉通用的历法，以30天为一个月，12个月为一年，每六年设一个回归月用来矫正偏差，象征一个轮回的完成。不过今天，作为新年第一天的回归月一日，对德沃里来说，颇为不爽。

“陛下希望你尽快去见他。”天才蒙蒙亮，一个身着黑衣的人便幽灵般地蹲在德沃里房间的窗台上。

“我已经尽快了，”德沃里忍住怨气，恭敬地对来者说：“请告诉陛下，我……我马上会启程前往阿塔胡亚觐见他。但是，我希望他能为我提供保护，瑟塔乌尔方面已经有动作了，只靠卡罗克，我没法……”

“希利先生，你知道的，皇帝他从来不会做出承诺。”黑衣人说。

“呵，我早该想到的，不是吗？”德沃里把早就写好的信交给对面的神秘人，“也难为你居然能绕开公爵府的巡逻卫队，皇帝的‘渡鸦’果然名不虚传呐。”

“回见，希利先生，皇帝还留了一句话给你：‘新年快乐，德沃里’。”

“唔……早安，卡洛！”

一大早亚特瓦模糊的声音就传进了卡罗克的耳朵里，他慢慢揉了揉朦胧地睡眼，慵懒地回话：“早，亚塔，啊——”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环视四周，搜寻亚特瓦的身影。突然他意识到亚特瓦并没有下床，而是藏在被窝里，吮吸着自己的下面。

“啊？！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啊？”卡罗克猛地掀开被子，看见亚特瓦光着身子用舌头调皮地挑逗着他的龟头。

“那我能怎么办？卡洛的鸡鸡硬硬的，不就是在勾引我吗？”亚特瓦说着，用手从嘴角蹭下来了卡罗克的一根阴毛。

“我……我又控制不了……”卡罗克红着脸说。

“唉，”亚特瓦坐起来，故作成熟地拍着卡罗克的肩膀，“看来我们的小卡洛也长大了，该教你如何成为一个男人了……”

“行了你。”卡罗克用手指朝亚特瓦地鼻尖弹了一下。

“唔……”亚特瓦捂住鼻子，扑到卡罗克身上撒娇，“快补偿我，不然我不起来了！”

“怎么补偿你？”

“跟我做！”

“……”卡罗克回想起昨晚那一幕，不自觉脸红，不好意思地看向亚特瓦。

“果然我最喜欢看卡洛害羞的样子，”亚特瓦吻着卡罗克地脖颈，用手轻轻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怎么样，还想体验一下昨天的感觉吗？”

“昨晚的感觉，有点怪，但是很舒服……”卡罗克说，“所以……做吧……”

“哎嘿嘿，”亚特瓦爬到卡罗克身上，把两根肉棒顶在一块儿，“其实啊，我早就硬得不行了！”

……

一番云雨之后，卡罗克颤颤巍巍地从亚特瓦的房间里走出来，用手吃力地扶着墙。

亚特瓦系好外套的扣子，跟着出来，关切地问：“卡洛，你还好吗？”

“你，你还说，嘶——”卡罗克捂着屁股指责道，“昨天晚上明明那么温柔，怎么今天跟头野兽似的，我一直喊疼也不停下来。”

“抱歉啦，卡洛，我实在是没忍住。”亚特瓦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下次别这样了，哎哟～”

亚特瓦一路扶着卡罗克走到公爵的房间门前，刚才公爵派人叫两位少年来这里共进新年的第一顿早餐。

在拉奇瑞，人们把新年的第一顿早餐看得很重要，这对他们来说意味新生和希望，以及与家人聚在一起的幸福。一般来说，无论贫富，这顿饭都会尽可能做得十分丰盛，用来犒劳去年忙碌的一家人。同时，再心善的拉奇瑞人也会严肃拒绝想来蹭这顿饭的外人，因为按照一贯的传统，这顿饭只有和至亲之人才能共同享用。

听完亚特瓦关于这个习俗的讲解，卡罗克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卡罗克在门外对亚特瓦说：“好啦，我没事了，你也表现得自然些吧。要是被看出来的话……那可太羞耻了！”

两人推门进入，房间内摆着一张圆桌和四把椅子，公爵和德沃里已经落座，就等他们俩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能跟你成为亲家。”公爵顺了顺两鬓延伸下来的胡须，看着德沃里说。

“十二年前，你还没想到我们能有今天呢——既然已经是亲家了，那得同命运共进退咯？”德沃里先敬公爵一杯。

“那是自然。”公爵笑着说，“哦，孩子们来了！”

“新年快乐，爸爸！也祝您新年快乐，希利先生。”亚特瓦兴高采烈地打着招呼。

“早上好，公爵大人，”卡罗克分别向两位长辈问好，“早上好，先生。”

“好好好，”公爵一脸慈祥地看着卡罗克，他其实一直蛮喜欢这个孩子的，不管他是不是叶德维娜的儿子。如今，他是自己儿子的未婚夫，公爵就更没必要收敛了，“来吧，坐下吃饭。”

卡罗克慢悠悠坐下，忍着屁股上的痛楚，跟大家融洽地共用早餐。

“爸爸，什么时候筹备我跟卡洛的婚礼啊？”亚特瓦突然开口问。

一句话给卡罗克惊得差点噎住，这家伙也太心急了吧？

公爵看看德沃里，又看看卡罗克，开口说：“亚塔，希利先生和卡罗克六号就要走，看来这段日子是办不了婚礼了。”

“六号？卡洛，你从来没跟我说你们走得这么急啊？！”亚特瓦激动地从椅子上看起来，看着一旁的卡罗克。

“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卡罗克解释说，“那天是……啊，那天你非得听纳伊的话，搞那个恶作剧，害我忘了！”

“唔……”自知理亏的亚特瓦乖乖坐下，“对不起，是我的错。”

“而且亚特瓦少爷，你应该也知道，卡罗克今年的2月30号才满16岁，现在还没到拉奇瑞法定的结婚年龄。”德沃里说。

“是啊，亚塔，等我跟先生从蒙纳克利特回来，再安置好弟弟妹妹们，最多几个月，我一定会和你一起好好筹备咱们的婚礼的。”卡罗克抓着亚特瓦的手，安慰道。

“嗯，我相信你。”亚特瓦脸上地表情好看了些。

吃过早饭，公爵就要回到指挥部了，等这几天忙完，他要休息一天看看医生。

德沃里和公爵约定好，去找耶克法尔公爵谈谈，尽可能安抚他。

就剩卡罗克和亚特瓦两个人了。

“所以，我们现在去哪儿？”卡罗克问，“要去找哈欧娅和伊鲁多他们吗？”

亚特瓦摇摇头，说：“不了，今天我就想和你待在一块儿。”

“那好吧。”

“走吧，我们去花园里逛逛。”亚特瓦伸了个懒腰，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今天可真暖和啊。”

“是啊，本来我好准备回房间套件衣服的。”卡罗克说。

亚特瓦领着卡罗克走到花园边上，他指着一面“绿墙”说：“卡洛，你上次就很在意那里吧？”

“嗯，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卡罗克说，“可惜你那天心情不好，我也就没问。”

“那今天我就带你去看看。”亚特瓦拉着卡罗克的手，往“绿墙”奔去。

走近了，卡罗克才明白，这堵“绿墙”是用一排茂盛的植物修剪而成，而且更准确来说，这不是单单一堵墙，而是一座植物迷宫。

“是用塔里亚王国运来的紫衫种出来的哦。”亚特瓦说，“所以四季常绿，随时可以来观赏游玩。”

这座迷宫并不大，长宽各数十码，由亚特瓦领着，他们很快就从入口走到了迷宫的中心。中心立着一根不太高的石柱，石柱上又立着一座手执竖琴的少女雕像。

“这是？”

“贞洁之神薇图的雕像。”亚特瓦说。

“哦，是那个和快乐之神奥诺并称音乐之神的薇图吧？”

“没错。”亚特瓦打了个响指说，“不过，我以为卡洛对这些神话故事不感兴趣。”

“不能说感兴趣吧，但为了给弟弟妹妹们讲睡前故事，多少读过一点，毕竟用词比较简单。”

“感觉卡洛有时候确实是像个‘母亲’一样啊。”

“嗐，仔细想想，也差不多吧……”卡罗克顿了一下，“虽然我没跟亚塔说过，但你已经大致猜到了吧——那天我听到你在门外的叹息声了——霍亚利哥哥去世后，我就算是七个人中的顶梁柱了，家里大大小小都得照料到，同时还要接悬赏赚钱，所以确实算同时扮演‘父亲’和‘母亲’的角色吧。”

“嗯，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我相信卡洛一定会把他教导的很好的！”亚特瓦遐想着。

“可男人之前生不出孩子啊。”

“我当然知道男人生不出孩子！”亚特瓦说，“我们以后总得过继一个孩子，或者收养一个吧，否则家产没人继承。”

“嗯……我不想考虑那么远的事情……”卡罗克说。

“好吧，好吧。”亚特瓦从卡罗克背后贴上来，那里顶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怎么又硬了？”卡罗克两只手扶在石柱上，勉强站稳，心想，亚特瓦这已经跟一头随时会发情的野兽没区别了。

亚特瓦两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攀上了卡罗克的腰带，轻轻松松就解开来，顺势脱下他的裤子，露出那结实的屁股。亚特瓦紧接着掏出自己的肉棒，在卡罗克的后庭蹭了蹭，慢慢挤进去。

“唔，慢点，疼……”卡罗克说着，紧紧闭上眼睛，“在这里做，万一有人过来……”

“不会的，这里除了我和爸爸，没人会过来。”亚特瓦一只手撸着卡罗克的下面，另一只手伸进卡罗克的上衣，轻轻捏住他的乳头。

“啊……啊……”卡罗克忍不住呻吟着，下半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莫名地让人上瘾。

亚特瓦的肉棒一进一出，二人身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卡罗克又先一步射了出来，腿一软跪在地上。亚特瓦抓住卡罗克的臀瓣，加快腰肢移动的速度，不断地进攻，最后像一位征服者似的，在卡罗克体内宣誓了自己的胜利。

“就非得在这里做……”卡罗克能感受到满溢的精液顺着自己的臀部往下流。

“卡洛都要走了，当然是趁着这会儿好好做咯。”亚特瓦拉着卡罗克倒在地上，两人看着湛蓝地天空，不顾不整的衣冠，依偎在一起。亚特瓦突然开口道：“话说回来，在贞洁之神的神像前，干这种事，好像蛮亵渎的……”

“你这笨蛋……”

耶克法尔公爵皱着眉头，一只手按在桌面上的枪上，眼睛死死盯住眼前恭敬的德沃里·希利。

“在此向您送上新年的祝福，公爵大人。”德沃里向他鞠了一躬。

“我听说了，希利，普劳德让自己儿子和跟在你身边的那个臭小子，定了婚约。”公爵说。

一旁的伊鲁多虽说已经放下心结了，但听到多少还是有些触动。昨天晚上他主动向父亲阐明自己解除婚约的理由，结果父亲一晚上没跟自己再说过话。

“伊鲁多，你先出去吧，我跟希利有话要说。”

“是的，父亲。”

待伊鲁多关上了门，公爵这才开口问：“说说吧，为什么霍诺尔三世的‘渡鸦’会在柯帕埃公爵府现身？”

“阁下以为呢？”德沃里微笑着问。

“赛科利·普劳德和蒙纳克利特私通，他想倒戈。”陶朗拍着桌子自以为是地说。

“我倒是希望他这样，”德沃里说，“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为什么您会知道这件事？”

“哼，我有我的门道，普劳德的一举一动，瞒不过我。”

“哦，这样啊，”德沃里故作沉思着说，“那您应该也清楚，他是来找我的，事实上，我才是和蒙纳克利特皇帝霍诺尔三世有来往，正在谋划对拉奇瑞不利之事的人。”

“你这是在为他开脱吗？”

“随便您这么想，如果你以这点去诬告赛科利的话，一个是犯了错被削地的旧贵族，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宠臣，皇帝陛下大概率会觉得你连公爵这个头衔都戴腻了……”

“你他妈的威胁老子！”陶朗瞬间没有了一个贵族该有的矜持，举起手枪对准德沃里。

“冷静点，公爵大人。”德沃里安抚着说，“在您做出下一步行动之前，还请我说明这次的来意。”

陶朗举着手枪没有回应。

德沃里就当他是默许了，接着说：“我来为您送上一个机会，一个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的机会，一个报复赛科利的机会。”他从外套里取出一卷夹着各类文件的羊皮纸，以及一封信。

“这……”耶克法尔公爵放下手枪，看着眼前两样东西，“这不是萨坦利的兵力部署图吗？不是在普劳德那里放着吗？还有这封信是什么？”

“这确实是萨坦利的兵力部署和行军规划图，不过不是赛科利的那份。”德沃里摊开了羊皮纸，指着地图说，“您身经百战，应该还记得，那份图上萨坦利在西边境线上，有一个步兵军团外加一个炮兵师以及四道军事防线。”

“嗯……”

“但其实，他们在这里，托特河附近的忒帕慕农场外围，还部署了两个步兵师和一个骑兵师。”

“嘶，这里确实是重中之重啊，萨坦利把家底都压上来了。”陶朗摸着下巴，对战局进行推演，突然他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你给普劳德的信息是残缺的？”

德沃里走近了些，指着刚才给出的那封信说：“这是戈鲁总督给您的信。”

陶朗拆开信看了几眼，扔到一边，说：“你们妄想让我白白葬送帝国的几万士兵？没等皇帝下令绞死我，我先得被普劳德按军法处置了。”

“不不不，您言重了，如果您按我的建议行动，在旁人看来，您最多也就要承担一些次要责任罢了。我们都只是希望赛科利犯错误不是吗？”德沃里说，“当然，在你用得上这些东西之前，我还是准备劝说他在对萨坦利的行动中保持中立。”

“中立吗？”

“没错，他要是真被我说服，那就是公然违抗皇帝，这时候您就可以弹劾赛科利，他根本反驳不了，然后您就是接管柯帕埃军团的最佳人选。如果他坚持积极参战，那么大概率会因为战报缺失，在战场失利，您只需要在这时收整残军就可以了，损失不了多少人。但不论过程如何，帝国将会失去对瓦卡拉罗和戈鲁的绝对控制，而您可以重新得势，这不是您一直想要的吗？”

“嗯，”陶朗沉思着，“你非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必要之举罢了，”德沃里说，“为了战后得以存续，戈鲁必然不能完全倒向一边，到那时还希望您在皇帝面前多建言献策了。”

“我，考虑考虑。”陶朗还是下定不了决心。

“我和赛科利结识十二年了，为了戈鲁的独立，姑且能做出这种会被千夫所指的事情，”德沃里说，“而他和他的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羞辱您，您身为一个有血性的拉奇瑞人，却还是甘心忍着受着。”

“我……”

“好了，言尽于此，我告辞了。”说罢，德沃里推开门，离开了耶克法尔公爵的会客室。

陶朗坐在空荡荡的会客室，嘀咕道：“啧，希利……”

“卡洛，你看你看！”亚特瓦一边把自己已经疲软的阴茎从卡罗克身体里抽出来，一边举着一本色情图书给卡罗克看，“我们学着上面这种方法来玩吧！”

“呃……”卡罗克用手摸着自己被注满精液的屁股，慢慢从床上转过身来，坐起来一脸嫌弃地看着上面的内容，“这是把一个人绑起来然后拿鞭子抽吗？确实这不是在行刑？”

“嗯，大概不是吧，上面说的好像还挺爽的……我再看看，”亚特瓦又翻了几页，“还有这个，上面说人濒临窒息时，是可以爽到极点的……”

“不不不不不！”卡罗克一巴掌把这本书拍到地上，抓着亚特瓦的肩膀说：“我不想要这些猎奇的玩法，我就想和亚塔拥抱在一起，温柔地慢慢地做爱，不可以吗？”

“唔，当然可以，”亚特瓦跪在床上，抓着卡罗克的手，“抱歉哈，卡洛，我没顾及到你的感受，今天也做得有些多了吧……”

“亚塔性欲强我都能接受的，想做都话我随时都可以的，我只是不喜欢粗暴而已。”卡罗克说。

“卡洛这样说，”亚特瓦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撒着娇贴在卡罗克身上，“咱们再做一次呗。”

“还来？！你今天都射了三次了！”卡罗克连连后退，靠在床头。

“哈？！刚刚卡洛还说随时都能做的！”

“刚……”卡罗克咬咬牙，躺了下来，岔开大腿，用手掰住屁股，“来……来吧！”

“我就不客气啦！”亚特瓦直直挺入，慢慢动起来，“话说，卡洛，你这几次都是撸出来的吧？”

“嗯？是啊，怎么了？”卡罗克把枕头抱在怀里，一脸怨气地看着亚特瓦。

“我看书上说，光用屁股也是能高潮的，卡洛就没感觉到吗？”

“嗯……下面倒是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靠这样子射出来，应该也不至于吧……”卡罗克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符文石能放大各种感官，那么快感，是不是也可以增强呢？“值得一试……”

“什么‘值得一试’？”亚特瓦对卡罗克的自言自语感到疑惑。

卡罗克启动了符文石的力量，他能感受到魔力在体内流动，等到覆盖全身就可以……卡罗克万万没想到，效果居然会这么强！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顺着神经直冲大脑，差点让卡罗克当场昏死过去，他翻着白眼，身体顿时痉挛，剧烈地颤抖起来，半透明的精液喷涌而出，飞了能有一码高，最后溅在了床单上。

“啊？！卡洛骗人，就这么自顾自地高潮了，看我狠狠惩罚你！”说着，亚特瓦加强了攻势。

“别……亚塔……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卡罗克感觉自己的大脑近乎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感觉就像……被瓦希克顿敲了一棍子时的感觉，对，快要死了。

亚特瓦终于释放出来，他甚至没注意到卡罗克已经失禁了，周围一片已经是湿漉漉的了。见卡罗克完全不省人事，亚特瓦很纳闷，用屁股高潮有这么舒服吗？

他看着卡罗克的肉棒还硬挺地一抖一抖，便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跨坐在他身上。亚特瓦用手把卡罗克的下面推进了自己的屁穴里，不禁叫出声来：“嘶，卡洛的……有点粗啊，可惜没提前做扩张，哎哟，痛……”

亚特瓦的腰肢一上一下地动着，不断尝试让卡罗克的肉棒精准顶到自己的前列腺，酥酥麻麻的，貌似确实和卡罗克所说一样，快感没有那么直接。他看卡罗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开玩笑着问：“卡洛刚刚的模样跟平时那股威风劲儿完全不一样哦！”

还尚未完全清醒的卡罗克一阵火气，一个起身，把亚特瓦推倒，压在身下，本来相比之下力气就更大，现在有符文石加持，亚特瓦就更不是对手。卡罗克抬起亚特瓦地两条腿，架在肩上，前后移动腰部，节奏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亚特瓦逐渐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插入，他用手抵住卡罗克的肚子，连连求饶：“对，对不起，卡洛，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求你慢点！”

卡罗克显然没有听进去，还是按自己的节奏不断将肉棒捅入亚特瓦的屁眼，直至将两人同时送至高潮。

卡罗克脱力，压在亚特瓦身上沉沉睡去。亚特瓦也因为连续射精而筋疲力尽，和他一同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亚特瓦扶着剧痛发作的腰和屁股，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睡衣，此外，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在客房。

亚特瓦穿好早在床头叠好的衣服，走回自己房间，看见卡罗克正卖力地铺着床。

“早，卡洛。”

“醒啦，亚塔。”卡罗克用手抚平被子上的“沟壑”，两只手叉腰向亚特瓦展示自己的成果。

“你这是……”

“啊，咱俩昨晚不是太过火了吗？把被子和床单弄脏了，虽说主要是我吧……”卡罗克不好意思地说，“所以我趁着醒来得早，把你抱到隔壁床上去，趁佣人们还没醒，把脏的被褥拿下去洗了，现在换上干净的。”

“辛苦了，卡洛——嘶……”亚特瓦闭着眼睛，面露难色，连下面怎么都隐隐作痛啊？

“你没事吧？”卡罗克问。

“没事，”亚特瓦说，“只是，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想再射精了——卡洛，你为什么这么精神啊？”

“你忘啦？我身体恢复很快的，那么严重的伤两天就能痊愈，这点劳累算什么？这么一看，我身体里这些个符文石好像利大于弊啊，就像……”卡罗克一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开发的符文石的新用法，就莫名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问，“亚塔，你上次说去查资料，有什么线索吗？”

亚特瓦摇了摇头，说：“没有，记载就三言两语，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嗯，没事，我有预感，我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了。”卡罗克说。

“嗯，一定是这样的！”亚特瓦充满希冀地肯定道。

“打扰一下，少爷，”外面传来了佣人的敲门声，“希利男爵求见。”

“请他进来吧。”

德沃里穿着大衣，带着帽子，一副要出门的打扮，他进来向亚特瓦行礼，问候道：“早上好，亚特瓦少爷。”

“早上好，希利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啊，是有点事，不过不是找您，是找卡罗克的。”德沃里说。

“您有任务派给我了吗？”卡罗克心中暗自期待着。

“没错，卡罗克，”德沃里说，“毕竟快走了，有一大堆事情需要你跑腿。当然，前提还得是亚特瓦少爷不介意的话。”

亚特瓦听了，回头看了一眼卡罗克，觉察出了卡罗克的想法，便说：“当然不介意，卡洛毕竟还和您有雇佣关系嘛，更何况，现在您是他的养父，于情于理，还是得听您的。”

“那我在此谢过了，走吧，卡罗克！”德沃里转身出门。

卡罗克临走时，亚特瓦拉住他的手，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说：“专心去帮希利先生吧，别操心我。”

“嗯，我会早点办完事，早点回来的！”

小说相关章节：乌哈兰吉诸事：卡罗克与亚特瓦 The Stories of Wharangi: Carolk And Att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