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嫂的身子软了一下，靠在他肩上的头轻轻蹭了蹭，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满足又像是难耐的低吟。她放在他后颈上的那只手，手指无意识地插进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里，轻轻地揉搓着。

李强受到这个动作的鼓励，他低下头，把脸埋了上去。

他的脸颊贴着那片隔着棉布的柔软，鼻子深深地嗅着。一股复杂的味道立刻充满了他的鼻腔：有棉布被太阳晒过后的干净味道，有她皮肤本身的一种淡淡的奶香味，还有那片已经湿透的地方，散发出来的、一种属于女人独有的、带着一丝甜腥和麝香的，浓郁而陌生的气息。

这味道让他整个人都晕陶陶的，像是喝了一坛子没喝过的烈酒。

他的嘴唇隔着棉布，无意识地蹭着。那布料已经被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浸透了，温热，潮湿。他甚至能用嘴唇隔着那层布，感觉到下面隐藏着的那道柔软的沟壑。

他抬起头，那双年轻的、黑亮的眼睛在昏暗中，定定地看着王嫂的脸。她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正在无声地喘息，脸颊上全是动情的红晕。

“嫂子……”他哑着嗓子，轻声叫她。

王嫂像是从梦中惊醒，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焦距，一片迷离的水光。她看着他，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分开了一点双腿。

这个无声的邀请，比任何语言都更加清晰。

李强再也控制不住，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勾住那圈湿透了的白色松紧带，缓慢地，向下拉去。

白色松紧带被李强的手指勾住，像一道脆弱的堤坝。随着他指尖微微用力，那道堤坝缓慢而坚定地决口了。

浅粉色的棉布顺着王嫂的肌肤向下滑落，先是越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被卡在了饱满浑圆的臀瓣上。李强的手指停在了那里，隔着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王嫂像是理解了他的停顿，她主动将身体往前倾了倾，靠在他的肩上，给了他足够的空间。于是，那片最后的屏障也失去了支撑，悄无声息地落了下去，和那条深蓝色的裤子堆在了一起。

一切都呈现在眼前。

那是一个被细软黑色卷毛覆盖着的小小丘陵，不像想象中那样杂乱，反而显得有些乖巧。也许是因为闷热和汗水，毛发微微沾湿，紧贴着饱满的肉阜。中间那道神秘的缝隙紧紧闭合着，但缝隙的边缘却异常湿润，晶莹的水光在昏暗中若隐若现，空气中那股带着甜腥味的气息也愈发浓郁起来。

李强跪在她身前，喉咙发干。他看得痴了，以至于忘了动作。

“傻小子……”王嫂像是被他痴傻的样子逗笑了，声音里带着沙哑的颤音。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看傻了？”

李强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看着她。然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碰了碰那片还覆盖着细软毛发的温热肌肤。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扶在他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小强……别……”她想阻止，但声音里没有一丝拒绝的意味，反而更像是一种鼓励。

李强没有停下。他的吻像雨点一样，密密地落在那片小小的丘陵上。他像一头好奇的小兽，用嘴唇、鼻子、甚至舌尖去探索这片从未踏足过的处女地。他嗅到了她最深处的气味，尝到了她身体流出的、带着咸甜味道的汁液。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些被濡湿的卷毛，找到了那条紧闭的缝隙。然后，他伸出舌头，像小猫喝奶一样，试探着舔了上去。

“啊！”王嫂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但很快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留下一阵阵被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起，想要索取更多，又仿佛因为羞耻而想要躲闪。

李强被她这副样子刺激得浑身燥热，动作也大胆起来。他的舌头不再只是试探，而是用力地撬开那紧闭的缝隙，钻了进去。里面比他想象的还要湿滑、温热。他笨拙地学着之前亲吻她嘴唇的样子，用舌头在里面探索、搅动。每一次搅动，都带出更多的透明液体，将周围都弄得一片泥泞。

“别……不行了……嫂子不行了……”王-嫂彻底乱了方寸，她胡乱地摇着头，抓着李强头发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她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只能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李强的肩上。

李强也快到了极限。他感觉自己身下那根硬挺的东西早已不堪重负，跳动得像是要爆炸。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缓缓地退了出来，满嘴都是她的味道。他抬起头，看到王嫂满脸泪痕，双眼迷离，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嫂子……”他哑着嗓子开口。

王嫂没有回答，只是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地往下坐。她没有坐在地上，而是双腿分开，就那么直接坐了下去。

在蹲着的李强面前，她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用手抓住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的硬物。它的顶端饱满而湿润，布满了之前溢出的液体，在昏暗中反射着微光。

她没有自己动手，而是握着它，将那个湿滑的顶端，对准了自己同样泥泞不堪的入口。

“小强，”她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进来……帮帮嫂子……”

李强看着她，扶住了她微微摇晃的身体，然后，他缓缓地，向前挺起了腰。

没有丝毫的阻碍。

他感觉自己的顶端像是滑进了一个无比温热、紧致而又湿滑的洞穴。周围的软肉立刻紧紧地包裹了上来，那种被全然吞没的感觉，让他舒服得长叹了一口气。

“呃啊……”王嫂也发出一声闷哼，她仰起头，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而轻轻颤抖。

李强没有着急动，他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契合。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心跳，都仿佛通过连接的地方，传递给了她。她的里面又烫又紧，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给他带来无法言喻的刺激。

“动一动……小强……”王嫂在他耳边催促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李强听话地开始缓缓动作。他扶着她浑圆的臀部，用一种很慢、很深沉的频率，开始了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进入，都会让她身体里的软肉把他夹得更紧。

这不是一场粗暴的掠夺，更像是一场温存的舞蹈。两个人身体紧紧相贴，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李强低头吻着她的脖子和锁骨，王嫂则搂着他的背，用脸颊蹭着他汗湿的头发。

“小强……你真好……”她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

“嫂子……你也是……”他回答着，动作变得稍微快了一些，但依旧温柔。

他感觉自己快要到了，那股汹涌的冲动再次积聚。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追求极致的释放，而是用尽全力抱着她，将自己更深地送了进去。

在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中，一股温热的暖流冲刷着她最深处的敏感。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相拥着。仓库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慢慢地，平复下来。过了许久，李强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王嫂浑身脱力地靠在他身上，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像一只餍足的猫。

小卖部的风扇还在外面吱呀呀地转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仓库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外面那台老旧风扇有气无力的吱呀声。空气黏稠得像化开的糖浆，混杂着汗水、灰尘和一种让李强头晕目眩的腥甜味道。

王嫂的身体彻底软了，像一件被抽掉了骨架的衣服，软绵绵地挂在李强身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乌黑的发丝沾着汗水，贴着他同样汗湿的脖颈，带来一阵阵又痒又麻的触感。李强的两条胳膊下意识地将她圈在怀里，那双刚刚还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此刻只是老老实实地放在她单薄的后背上，感受着她平复下来的心跳和微微起伏的呼吸。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和她之间，还黏连着湿热滑腻的液体，随着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会发出一阵轻微而羞人的水声。

谁都没有说话。

激情退去后，剩下的只有一种近乎真空的安静，以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李强的大脑仍然是木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这么僵硬地抱着怀里这个温软的身体。

过了很久，久到李强以为自己快要变成一尊石像的时候，王嫂动了动。

她在他怀里撑起一点身子，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事后特有的沙哑，“……起来吧，地上凉。”

“哦……好。”李强如梦初醒，慌忙地应着。

他松开手，想要扶着她站起来，但两个人的腿都有些发软。王嫂的手撑着李强的胳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李强也跟着起身，他能清楚地看到，有一道晶亮的、粘稠的液体，顺着王嫂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了下来。

李强的脸一下子烫得更厉害了，赶紧移开目光。

王嫂似乎并没有在意，又或者她根本没力气在意了。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弯下腰，伸手去够落在脚边的裤子。昏暗中，她弯腰的动作显得格外吃力，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通红的脸颊。她敞开的衬衫也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了大半个光洁柔软的后背，和腰间一道浅浅的、被内裤松紧带勒出来的红痕。

她先把那条皱巴巴的内裤捡起来，然后又去拿那条深蓝色的裤子，动作很慢，手指甚至有些不听使唤。

李强看着她笨拙的样子，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从她手里接过了那条裤子。

王嫂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他。她的眼神仍然有些涣散，脸上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慵懒和疲惫。

李强没敢和她对视，只是蹲下身，把那条浅粉色内裤递到她手里。然后，他像一个忠诚的仆人，抓住她那条深蓝色的裤子的裤脚，帮她一只脚一只脚地重新穿上。布料摩擦着皮肤，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温热光滑的脚踝。

等她把裤子提上去，李强才站起来，看着她。她裤子上的拉链还没拉上，腰间的纽扣也敞着，上身的衬衫更是乱七八糟。她颤抖着手，想要把衬衫的扣子扣回去，但试了好几次，都对不准那个小小的扣眼。

李强上前一步，伸出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

王嫂一颤，停下了动作。

李强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粗糙温热的大手，把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暖了暖。然后，他放开她的手，用自己那双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笨拙的手指，帮她一颗一颗地整理好衣襟，把纽扣扣好。

从最下面的一颗，到最上面的一颗。他的指尖偶尔会碰到她胸口温热的皮肤，两个人的身体都会同时僵硬一下。

扣好最后一颗纽，李强退后一步，才去整理自己的衣服。他的T恤已经皱成了一团咸菜，裤子的拉链也还敞着。他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好，才敢重新看向王嫂。

王嫂已经靠在墙边，眼神清明了一些，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她看了看李强，又侧过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才低声说：“外面没人。”

她率先走到仓库门口，拉开那扇小木门。

外面的光线一下子涌了进来，让一直处在昏暗中的李强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小卖部里，还是那个样子，老风扇在头顶吱呀呀地转着，柜台上还放着他喝了一半的橘子汽水，瓶身上凝结的水珠已经汇成了一小滩水渍。

一切都和半个小时前一样，又好像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我该走了，嫂子。”李强站到门口，低着头，声音干涩。

王嫂走到柜台后，没有看他，只是伸手指了指那瓶汽水，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稍微有些沙哑：“汽水喝了，钱还没给呢。”

李强愣住了，下意识就去掏自己裤兜里那几张被汗浸得潮湿的零钱。

“行了，”王嫂出声制止了他，“身上哪还有干地方。下次吧。”

她抬起头，眼睛落在他脸上，很深地看了他一眼。“天黑了，路上慢点。”

李强胡乱地点了点头，转身掀开门帘，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外面那片金色的、刺眼的阳光里。他一口气跑出很远，才敢回头看。

村口的小卖部，门帘晃动了一下，就又静止了，好像里面从来都只有那个百无聊赖，守着一屋子寂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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