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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演,第一个修罗场,第2小节龙族:狮子之心

小说:龙族:狮子之心 2025-11-01 16:47 5hhhhh 5680 ℃

他笑了,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听着自己有力的心跳。

"放心吧,"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在你面前,我永远是那个可以让你随便欺负的衰仔。"

苏晓樯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过了很久,她才闷闷地说了一句:

"油嘴滑舌,不怕本小姐报警告你强奸?"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的嘴角,却在上扬。

路明非的话语像是一剂镇定剂,让苏晓樯紧绷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包裹了她。这个怀抱,比她想象中更温暖,也更坚实。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将这个看似废柴、实则隐藏着巨大秘密的男孩完全占有的感觉。从昨天在酒吧后巷的那个吻开始,到酒店里的两场疯狂性爱,她一步步地攻城略地,最终将这个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彻底烙上了自己的印记。

路明非也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他轻轻抚摸着苏晓樯柔顺的长发,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馨香。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刚刚打赢了一场世界大战的士兵,虽然身心俱疲,但怀里抱着属于自己的胜利女神,一切的辛苦都值了。

然而,女人的心思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尤其是像苏晓樯这样心思敏锐、占有欲又极强的女孩。

就在路明非以为这场关于“秘密”的审问已经告一段落,可以安心享受温存的时候,他怀里的女孩忽然动了一下。

苏晓樯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弥漫着水汽、如同林间小鹿般温顺的琥珀色眸子,此刻却像鹰隼一样锐利起来。她的脑海中,一道电光石火般的信息闪过,将之前所有被忽略的细节都串联了起来。

"不对!"她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懊恼。

路明非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滑嫩的小手就再次精准地探入被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一次握住了他那刚刚才平息下去怒火、正处于贤者时间的“把柄”。

那只手温热而柔软,带着少女特有的细腻触感,但此刻的力道却不容置喙。滑嫩的掌心和纤细的手指紧紧包裹着那根还有些疲软的阴茎,那细腻的摩擦和温热的包裹,让本已偃旗息鼓的巨物像是受到了最直接的挑衅和召唤,竟然不争气地再次缓缓抬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变硬。

"嘶——"路明非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瞬间僵硬。这感觉,既酸爽又充满了危险的信号。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被一个娇俏的女友爱抚,倒像是一只被猎人拿捏住了七寸的蛇。

"路明非,我差点忘了问!"苏晓樯的脸凑到他的面前,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琥珀色的眸子里燃烧着名为“嫉妒”和“怀疑”的火焰,“上次同学群里,赵孟华那个傻逼在那儿阴阳怪气你的时候,柳淼淼为什么会跳出来替你说话?她平时在班里可是连个屁都不放的闷葫芦!而且,她还清清楚楚地知道你提前去面试了!说!你跟她是不是有一腿?"

这个问题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路明非的脑海里轰然炸响。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和柳淼淼的事情,发生得极其隐秘,他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怎么会被苏晓樯察觉到蛛丝马迹?他看着苏晓樯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一时间心乱如麻,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他的沉默,在苏晓樯看来,就是最好的回答。

"呵,"苏晓樯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了然,"心虚了?不敢说话了?路明非啊路明非,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平时在学校里装得跟个自闭儿童一样,没想到背地里这么会勾搭女孩子?柳淼淼那种清汤寡水的高岭之花,都能被你搞到手?可以啊你!"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路明非的心上。他张了张嘴,想说“我们只是普通同学”,但一想到自己确实和柳淼淼发生了关系,甚至还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自己的种子,这句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飘忽,不敢与苏晓樯对视。

"行,柳淼淼的事,我先给你记着。"苏晓樯看到他这副默认的怂样,心里的火气更盛,但她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因为一个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怀疑浮上了心头。

她眯起眼睛,像一只正在审视猎物的狐狸,回忆的碎片在她脑中飞速拼接。

"等等……"她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危险,"我想起来了。就在你去面试的前几天,我去找我小妍姑姑玩,结果在她们家小区的门口碰到了你。我当时还问你,你一个死宅跑那儿去干嘛。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路明非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苏小妍!他怎么忘了,苏小妍和苏晓樯都姓苏!他当时只觉得苏晓樯问得突然,随口编了个借口,却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亲戚!

"你说……"苏晓樯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你说你莫名其妙收到了一份面试通知,恰好是楚子涵师姐就读的卡塞尔学院,所以过来找我小妍姑姑问问情况,因为我姑姑的女儿,也就是我堂姐楚子涵,就在那所学院读书。"

"现在想来……这个借口真是漏洞百出啊!"苏晓樯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小妍姑姑,她就是一个跳舞的,后来嫁了人当起了富太太,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打麻将。她能知道个屁的卡塞尔学院!你一个马上就要去面试的人,会找她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去打听消息?路明非,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路明非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当时怎么就那么蠢,随口就说了楚子涵的名字!他只知道苏小妍的女儿叫楚子涵,却不知道她和苏晓樯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你老实交代!"苏晓樯握着他“把柄”的手猛地收紧,那力道让路明非的脸都白了,"你那天去我姑姑家,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是不是……对我小妍姑姑……"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眼神中的嫌恶和怀疑,已经说明了一切。在苏晓樯看来,路明非不仅勾搭了自己的同班同学,甚至还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长辈,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路明非百口莫辩,他总不能说,我不仅对你姑姑动了心思,我还和她睡了,睡了好几次,还在她身体里……

看到路明非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苏晓樯的怒火达到了顶点。她的思维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散,一个更加荒谬、但又并非不可能的念头涌了上来。

"柳淼淼……我小妍姑姑……"她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路明非的胸口,力道大得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路明非,你的胃口可真不小啊!全是我们仕兰中学的风云人物!"

她忽然顿住了,眼睛瞪得溜圆,仿佛想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该不会……"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该不会连我们学校那个真正的传说,万千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那个强到不像人类的冰山女神……楚子涵师姐,也……也被你这个衰仔给……"

"没有!这个绝对没有!"

这一次,路明非的反应快得惊人。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头摇得像个装了电动马达的拨浪鼓,脸上写满了被冤枉的委屈和惊恐。

"我跟楚子涵师姐清清白白的!就是纯洁的师姐和师弟的关系!我发誓!"他急得都快哭了。

开玩笑,楚子涵那种移动的制冷机、人形的暴龙,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招惹啊!当然,要说一点幻想没有也不可能,毕竟两人曾经一同经历了那场暴风雨......

他这副激烈否认的样子,反而让苏晓樯冷静了下来。她仔细观察着路明非的表情,发现他这次的惊恐不似作伪,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最后的底线——那个传说中的师姐,还没有被这个花心大萝卜给染指。

经过这三轮惊心动魄的质询,苏晓樯的心里已经有了一本烂账。柳淼淼,八成是有了。自己的小妍姑姑,看路明非这反应,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只有楚子涵,暂时算是安全的。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刚刚打赢了一场惨烈卫国战争的女王,虽然成功击退了大部分入侵者,但自己的领土也已经被敌人渗透得千疮百孔。甚至要说起来,她才是入侵者。

不行,她必须重新确立自己的主权!

苏晓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和委屈。她松开了握着“把柄”的手,改为双手撑在路明非的身体两侧,俯下身,用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她的长发垂落下来,搔着路明非的脸颊。她的鼻尖对着他的鼻尖,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眸子里,燃烧着不容置疑的火焰。

"好,"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女王般的气场,"我就暂且信你一次,你和楚子涵师姐是清白的。"

她顿了顿,然后一字一顿地,问出了那个足以载入史册的终极送命题:

"那你说,柳淼淼,我小妍姑姑,还有楚子涵师姐,她们三个……谁最漂亮?"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宕机了。

我靠!这道题……这道题比他妈的高考数学最后一道压轴大题还难解啊!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三个人的身影。柳淼淼的清冷,像一朵带露的百合,纯洁而疏离;楚子涵的冰山气质,像一座雪山之巅的圣女,神圣而不可侵犯;还有苏小妍……那个女人,兼具了少妇的丰腴风情和少女的娇嫩紧致,那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韵味,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毒药。

他的心里,其实早就有了答案。

但是,他敢说吗?

他不敢!

他要是敢说苏小妍最漂亮,他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小醋坛子会立刻化身母老虎,把他生吞活剥了。

可他要是说柳淼淼或者楚子涵……那也不行啊!这不等于承认自己对她们有非分之想吗?

那说“你们各有各的美”?太敷衍了,死得更快!

路明非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绝境。他看着苏晓樯那双不得到满意答案誓不罢休的眼睛,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落。

这哪是送分题,这他妈分明是送命题啊!

路明非的大脑在这一瞬间仿佛被超频运转,思维速度甚至超越了那台传说中的卡塞尔学院地下超级计算机"诺玛"。无数个错误答案如同满屏闪烁的"Game Over"字样在他脑海中快速掠过,每一个都预示着死亡。

直接比较?那无异于自寻死路。说她们各有千秋?那是最蹩脚的敷衍,只会死得更惨。装傻充愣?以苏晓樯的智商,这种伎俩只会被当作心虚的表现。

他那平日里堪称"废柴"的大脑在生死存亡的关头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本能。他瞬间意识到,这是一个无解的阳谋,任何试图从逻辑层面去解答的行为都是徒劳无功。唯一的生路,就是跳出逻辑的陷阱,用最不讲道理的方式来回应这个不讲道理的问题。

电光石火之间,路明非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七分谄媚三分无赖,活像一个被逼到墙角、即将狗急跳墙的小混混。他的眼角微微抽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怎么?"

他用一种看似调侃实则已经快要哭出来的语气小心翼翼地反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我们仕兰中学大名鼎鼎、说一不二的'小天女'苏晓樯,还会对自己不自信?"

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招数。他将问题的核心从"她们美不美"巧妙地偷换概念,变成了"你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并顺手给她戴上了一顶"不自信"的帽子。这种心理战术充满了风险,但也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苏晓樯显然没料到路明非会来这么一手。她微微一愣,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琥珀色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瞳孔轻微收缩。她张了张嘴,嘴唇微微分开,似乎想反驳"我当然自信",但话还没出口,路明非已经动了。

就在她愣神的那一刹那,路明非猛地一个抬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上、决定奋死一搏的野兽,狠狠地吻上了那两片还在酝酿着更恶毒问题的、柔软而温热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孤注一掷的决绝和强烈的求生欲望。路明非的双手紧紧扣住苏晓樯的后脑勺,手指深深插入她柔顺的栗色长发中,用力到几乎要将她的头颅按进自己的胸膛。

"唔!"

苏晓樯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瞳孔急剧放大,睫毛剧烈颤抖。她的第一反应是愤怒——这个混蛋!这个衰仔!他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来堵她的嘴!他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她要推开他,要狠狠地给他一巴掌,然后继续刚才那个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问题!

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大脑要诚实得多。路明非的吻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他的舌头粗鲁地撬开她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那双唇舌既有雄性的强势,又带着一丝乞求般的温柔。她的身体在之前的两场大战中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这个吻就像一颗投入火药桶的火星,瞬间就点燃了她体内残存的、尚未熄灭的欲火。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双手推拒着路明非的胸膛,但那力道软绵绵的,更像是在调情。很快,她紧绷的身体就重新软化下来,肌肉逐渐放松,那双原本撑在路明非身侧的手臂也不知不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她开始生涩而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任由他的舌头与自己的纠缠、共舞。

路明非感觉到怀里女孩的变化,心中狂喜,知道自己赌对了!她的体温在上升,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愈发明显。他更加卖力地深吻着,手也不再安分,顺着她光滑如丝的背脊一路向下,在那挺翘而富有弹性的臀瓣上用力地揉捏着。他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她脑子里所有关于"柳淼淼"、"苏小妍"和"楚子涵"的念头全部都挤出去,只剩下他路明非一个人!

在激烈而绵长的唇舌交缠中,路明非一个翻身,将还在热吻中意乱情迷的苏晓樯彻底反压在了身下,重新夺回了这场战争的主动权。床单在他们的动作下皱成一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那片神秘的、刚刚经历过风雨洗礼的幽谷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经过前两次的滋润,那里的颜色变得更加娇艳欲滴,如同盛开的玫瑰花瓣。穴口微微张开,还在向外渗出晶莹的蜜液,在房间温暖的光线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再次降临。

路明非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烙铁、顶端还沾染着两人爱液的巨物,精准地抵在了那泥泞湿滑的穴口。龟头与娇嫩的阴唇轻微接触,两人都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混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苏晓樯的眼神迷离,瞳孔有些失焦,口中还在倔强地嘟囔着,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双腿主动地盘上了路明非的腰,脚踝交叉锁住,将他向自己的身体拉得更近。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路明非没有回答。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身下这个口是心非的女孩,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渴望与不甘,然后腰部猛地一沉!

"啊——!"

没有太多的前戏,那根硕大的阴茎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再一次坚定而有力地贯入了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这一次的进入比前两次都要更加顺滑,却也更加深入。龟头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直接撞上了那敏感而柔软的宫口,发出轻微的"噗滋"声。

苏晓樯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苦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脊椎呈现出优美的弧线,脚趾瞬间绷得笔直。那是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极致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在神经末梢疯狂传递。

路明非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知道,对付苏晓樯这种好强的女孩,温柔的爱抚只会让她有精力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唯有最纯粹、最原始的雄性力量,才能彻底征服她的身体,进而征服她的精神。

他开始以一种不急不缓、但每一次都深入到底的节奏猛烈地抽送起来。肌肉在皮肤下滚动,汗水开始在两人的身体表面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咚!咚!咚!"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战鼓在擂动,节奏感强烈而富有侵略性。路明非的阴茎每一次都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大半,带出大量透明的蜜汁,然后又狠狠地顶入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反复地、用力地研磨、撞击着她的宫颈口。

苏晓樯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操得溃不成军。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海洋中沉浮,眼神逐渐失焦,瞳孔放大,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完整的话语,而是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

"嗯……啊……慢点……混蛋……太深了……"

但即使被操到这种地步,她那该死的好胜心依然在作祟。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就是不肯说出一句完整的求饶。她甚至因为用力,将自己娇嫩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丝,一丝铁锈般的腥甜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与口水混合在一起。

她越是倔强,路明非就越是兴奋。他喜欢看她这副明明已经爽到不行、却还要故作坚强的样子。那种征服感让他的血液沸腾。他俯下身,一边维持着下身狂野的律动,一边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着,同时用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说不说?我到底是谁的?"

"你……是……啊!……是我的……"

苏晓樯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耻中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颤抖,每个字都被撞击声打断。她的手指紧紧抓住路明非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大声点!听不见!"

路明非的腰部再次发力,狠狠一顶,这一下几乎将她整个人都顶得离开了床面。

"啊——!是我的!路明非……你是我的!"

在得到这个宣示主权的答案后,路明非仿佛得到了最终的冲锋号角。他不再留情,抱起苏晓樯的双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一个最深入、最羞耻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这个姿势让苏晓樯的身体几乎对折,她的脸因为血液倒流而微微发红,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抽插的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一片残影,整个大床都在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苏晓樯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路明非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掀起滔天巨浪。她的双乳随着激烈的撞击而剧烈晃动,乳头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坚挺。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汗水与体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令人血脉偾张的香气。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纠缠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百次的猛烈撞击后,路明非感觉到身下的女孩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肌肉紧绷到极致,然后突然放松。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紧缩的穴口喷涌而出,浇灌在他高速摩擦的阴茎上,发出"滋啦滋啦"的水声。

"要……要去了……不行……"

路明非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咆哮,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射入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白色的精液与透明的爱液混合在一起,从结合的部位溢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啊啊啊啊啊——!"

苏晓樯发出了一声划破天际的、压抑不住的尖叫。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如同最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脊椎几乎要断裂,然后又重重地摔回床上,四肢不停地抽搐着,如同触电一般。

然而,就在这高潮的最顶峰,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苏晓樯的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的痉挛也瞬间停止。她的瞳孔,那原本如同最美琥珀的颜色,在这一刻突然褪去,变成了一种深邃的、冰冷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纯黑色。那黑色深不见底,如同深渊般令人恐惧。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茫然,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她的灵魂在这一瞬间被抽离了身体,进入了另一个维度。她的面部表情完全消失,变得如同石膏雕像般毫无生气。

路明非还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胸膛剧烈起伏,但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的身体僵直,体温在迅速下降,皮肤变得冰冷,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就像一个精美的人偶。

"晓樯?苏晓樯?"

路明非有些慌了,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但她毫无反应,甚至连眨眼都没有。他捧起她的脸,仔细地看着那双纯黑色的眼睛,一股寒意从他的脊椎升起。这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睛。

就在这时,世界安静了下来。窗外的车流声、远处的鸟鸣声、空气流动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阳光凝固在空气中,那些在光柱中飞舞的灰尘颗粒也全都静止在了半空中,如同琥珀中的昆虫。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幅巨大而诡异的静物画。

路明非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这个场景意味着什么。果然,一个娇小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没有任何征兆,就像是从虚无中走出来的幽灵。

她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清凉啦啦队制服,超短的百褶裙下是两条白皙修长、宛如象牙雕琢而成的双腿。她手里还拿着两个毛茸茸的、彩色的加油花球,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扎成了两个俏皮活泼的双马尾,随着她脑袋的轻微晃动而一甩一甩。制服的上衣紧贴着她平坦的胸部,勾勒出青涩的身体轮廓。

正是好久不见的小魔鬼,路鸣泽。她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玩味笑容,金色的瞳孔在静止的世界中显得格外明亮,如同两颗燃烧的星辰。

路明非看着她这身与以往哥特萝莉风截然不同的装扮,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发自内心的、毫不留情的吐槽。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视线在她那身清凉的啦啦队制服包裹下、平坦得堪比飞机场的胸部停留了零点五秒,然后用一种极其诚恳的语气开口了:

"我说,乳不巨,何以聚人心?"

"你这种搓衣板身材,就不要穿啦啦队制服出来丢人现眼了好吧?"

面对路明非那堪称恶毒的、直指核心的吐槽,沙发上的娇小身影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怒意,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那笑容纯真无邪,仿佛一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但映在她那双燃烧着永恒火焰的金色竖瞳里,却只剩下一种古老而冰冷的漠然。

她从沙发上轻盈地一跃而下,赤足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优雅地转了一个圈,蓝白色的啦啦队百褶短裙随之飞扬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牵牛花,裙摆下那双被白色过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隐约能看到底下作为最后防线的白色安全裤的一角。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少女的青春与活力,与这个凝固如琥珀的世界形成了鲜明而诡异的对比。

"哥哥的审美真是意外的传统呢," 她歪着头,双马尾在肩头俏皮地晃动着,声音清脆得如同风铃,"不过没关系哦,巨乳也不是不行。"

说着,她伸出一根白皙纤细、宛如青葱的手指,在静止的空气中轻轻画了一个圈。她的笑容变得甜美而危险,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魔性。

"盛惠,四分之一的生命。"

路明非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脸上瞬间摆出了一副"你当我傻X吗"的经典表情。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小魔鬼无所不能,别说是把A罩杯变成D罩杯,就算让她把地球变成方的估计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但他也同样清楚,这笔交易的代价是什么。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满足低级趣味的事情就卖掉自己四分之一的灵魂,他还没那么傻缺。

他懒得再跟这个疯疯癫癲的小鬼胡扯,小心翼翼地从苏晓樯那温热滑腻的身体上爬了下来。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扰到身旁这个陷入诡异状态的女孩。高潮后的身体还带着一丝疲惫和酸软,他随手抓过散落在床边的羽绒被,胡乱地盖在了两人赤裸的身体上,遮住了那一片狼藉的春色。

做完这一切,他才盘腿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下半身,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起来。他不再去看路鸣泽那身不合时宜的啦啦队服,而是伸手指了指身边毫无反应、眼神空洞的苏晓樯,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低沉沙哑。

"说正事," 他深吸了一口气,"她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尽管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眼前这个小魔鬼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是他最可靠的后援,但理智上的警惕还是让他第一时间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她。毕竟,除了这个能让时间都停下来的魔鬼,他想不出还有谁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路鸣泽迈着轻快的步伐,像一只优雅的猫,无声无息地踱步到床边。她弯下腰,那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小脸凑近到苏晓樯的面前,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她好奇地、仔细地端详着苏晓樯那双纯黑色的、深不见底的瞳孔,仿佛一个科学家在观察有趣的实验样本,又像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杰出的作品。

静止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直起身子,对着路明非摊开双手,脸上是那种"这锅我不背"的无辜表情。

"这可不是我做的哦,我亲爱的哥哥,"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得就像在说"太阳是从东方升起的","这……是你的杰作。"

"我的杰作?" 路明非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荒诞与不可思议。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床上如同人偶般的苏晓樯,声音都变了调,"我干什么了?我就是跟她……那个了一下,还能把人干傻了?"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无情地践踏和撕裂。

"我又不是什么唐僧肉、人参果,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还能把人吃出毛病来?" 他的吐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充满了对这超自然现象的无力反抗。

听到路明非这番发自肺腑的吐槽,路鸣泽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甚至用手里的加油花球捂住了嘴巴,肩膀一耸一耸的,连那平坦的胸部都似乎有了些微的起伏。

"Bingo!" 她放下花球,对着路明非打了个响指,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答对了哦,哥哥。虽然你不是唐僧肉,也不是人参果,但是……"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卖了个关子,然后用一种轻快的、仿佛在陈述科学真理的语气说道:

"对于那些身体里流淌着那么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稀薄龙血的混血种而言,你,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你的……嗯,精华……"

她特意在"精华"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还上下打量了一下路明非被被子盖住的下半身,眼神里的戏谑和调侃毫不掩饰。

"……确实是灵丹妙药呢。"

路明非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大脑宕机了零点三秒,随即才反应过来"精华"到底指的是什么。一股热血"轰"地一下直冲头顶,他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那是一种混杂了羞耻、愤怒、荒谬和震惊的复杂情绪。

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被扒光了毛放在实验台上供人研究的青蛙,不,比那更糟,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味人形春药,或者是一头专门用来配种的种马!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寒。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反驳,但声音听起来却毫无底气。

路鸣泽完全无视了他的抗议,自顾自地继续着她的"科普"。她用加油花球的塑料握柄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学者模样,但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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