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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演,第一个修罗场,第3小节龙族:狮子之心

小说:龙族:狮子之心 2025-11-01 16:47 5hhhhh 8240 ℃

"让我看看……" 她歪着头,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在读取什么数据,"这个女孩的祖上应该有那么一点点葡萄牙血统吧?嗯,很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在漫长的血脉传承中,总会有那么一些隐性的东西被保留下来。就像一粒被埋在沙漠深处的种子,平时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只要给它一点点水……"

她停顿了一下,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动作充满了暗示性。

"……它就会立刻生根发芽哦。"

路明非呆呆地听着,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书。什么葡萄牙血统,什么龙血,什么种子……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她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射在她里面的……那些东西?"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皮已经厚到了可以抵挡子弹的程度。

"完全正确!" 路鸣泽再次打了个响指,笑容灿烂得像个得到了满分考卷的小学生,"哥哥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她似乎对路明非的窘迫和震惊感到非常满意,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愈发意味深长。她绕着大床踱步,啦啦队服的裙摆在她身后划出轻盈的轨迹。

"哥哥你的精液可是有大用处呢,用处可多啦," 她用那种轻快的、仿佛在讨论今天天气好坏的语气,抛出了一个更加重磅、也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信息,"比如……激活并提纯混血种体内稀薄的龙族血统,让她在一瞬间窥见世界的真实……也就是你们这些可怜的混血种所说的'灵视'。"

她顿了顿,转过身来,金色的瞳孔在静止的光线中灼灼生辉,直视着路明非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再比如……稳定龙类血统哦。"

"稳定龙类血统?" 路明非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组对他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他就完全无法理解了。这已经超出了他目前那点可怜的、从古德里安教授那里听来的混血种知识的范畴。

但他不需要完全理解。他能从路鸣泽那不怀好意的、仿佛在看一件珍贵工具的眼神中,从她那甜得发腻、却又冰冷刺骨的语气中,感受到一种巨大的、未知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

那是一种将他彻底物化的眼神,仿佛他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拥有某种特殊功能的物品,一个可以移动的、会说话的"灵药"生产器。

一股无法抑制的寒气,猛地从他的尾椎骨升起,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他全身的汗毛都在瞬间倒竖起来,皮肤上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将被子拉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这样做就能保护住自己那该死的、惹出天大麻烦的"作案工具"。

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而无形的网里,而织网的那只蜘蛛,正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微笑着欣赏着他的恐惧与挣扎。

看到路明非那副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的模样,路鸣泽似乎终于感到了满足。她脸上的戏谑和调侃慢慢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公式化的表情。

她重新拿起那两个毛茸茸的加油花球,在胸前交叉,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啦啦队ending pose,裙摆微微翘起。

"好啦,免费的科普时间到此结束," 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甜得发腻的、如同人偶般的语调,"那么,我亲爱的哥哥,需要我帮忙把这个被你'玩坏了'的玩具修好吗?"

她用加油花球的握柄指了指床上依旧一动不动的苏晓樯,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商业化的、甜美而危险的笑容。

"当然,你知道价格的。"

面对路鸣泽那套充满商业气息且宛如电话推销员般的交易说辞,路明非心中因未知而生的巨大恐惧反而被一种更加强烈的荒诞感冲淡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恐怖片里那个永远在作死的男主角,明明知道眼前这个笑嘻嘻的小萝莉是能手撕魔神的终极Boss,却偏偏还要跟她讨价还价。

他长长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不安与紧张一并排出。褐色的眼睛闪烁着不安,他强行压下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惊慌失措。他摆出了一副在仕兰中学厮混多年练就的混不吝姿态——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经典架势。额前几缕不听话的黑发垂落,为他增添了几分散漫不羁的气息。

他冲着路鸣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眼珠子几乎要翻到天上去。随后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喉结滚动,用一种过来人的经验丰富语气说道:

"你骗谁呢?不就是灵视吗?听起来多高大上似的。"

他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且充满嘲讽,手指轻敲床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听我们学院的古德里安教授说过,这玩意儿就是血统不稳定,偶尔会看到点幻觉,跟精神病发作差不多,睡一觉就好了,多大点事儿。"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苏晓樯只是得了一场无伤大雅的小感冒。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床单,指节泛白,暴露了他内心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平静。

然而,他的内心远不像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浓密睫毛下的眼角余光始终死死锁定在身边那个安静如同人偶的女孩身上。苏晓樯那双本该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此刻变成了两个纯黑色的深不见底漩涡,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她苍白的脸庞依旧精致如雕塑,微张的红唇似乎在无声呢喃着什么。她的身体还残留着方才激情后的温热,皮肤细腻滑润,但他抱着她的手臂却感觉不到丝毫生气,像是在抱着一具制作精美的蜡像。

他最担心的从来都不是"灵视"这个听起来就很玄乎的词,而是苏晓樯这个人。他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贼船,被绑上了卡塞尔学院的战车,未来注定要和那些传说中的怪物打交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或者说是他没得选的命运。但他绝对不希望把苏晓樯这个骄傲的鲜活的本该在阳光下肆意欢笑的"小天女"也一起拖进这个充满杀戮和疯狂的该死的混血种世界。他的喉结再次紧张地上下滚动,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份突如其来且沉甸甸的担忧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善良,也是一份他尚且无法承担的责任感。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苏晓樯柔软的发丝,眼中闪过一丝无助与决心的复杂情绪。

路鸣泽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竖瞳仿佛是两台最高精度的扫描仪,能轻而易举地穿透人心所有伪装。她的黑色双马尾随着她轻微的头部动作轻盈摆动,衬得那张精致小脸更显妖异。路明非那点故作镇定的可怜演技在她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幼稚得可笑。她当然知道路明非在担忧什么,也知道他此刻的内心远比他那张满不在乎的脸要挣扎得多。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透露出她内心的洞察与掌控。

但她不说破。

她精致的手指轻轻整理着裙摆,探究的目光在路明非紧绷的脸上游移。她的剧本里还远远没到收割这个可怜虫四分之一生命的时候。现在她需要做的是让他更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无力,以及——她的不可或缺。

她脸上的笑容依旧甜美,但语气却在瞬间变得幽幽的,像是从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中飘出,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她的双手在胸前优雅地交叠,宛如一位等待鉴赏者反馈的艺术家。

"是吗?只是......睡一觉就好了吗?"

她轻声反问,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冷的针,轻轻扎在路明非最敏感的神经上。尖细的声音带着不符年龄的老练与睿智。

"我亲爱的哥哥,你对这个世界还真是一无所知得......可爱呢。"

她踱步到床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苏晓樯空洞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她的指尖划过苏晓樯的眉骨,鼻梁,最后停留在她微启的双唇上,宛如一位对作品爱不释手的雕塑家。

"据学院的中央电脑诺玛的数据库统计,在秘党有记录以来的过去一百年里,因为初次灵视时精神过载,导致大脑额叶皮层被高热的龙血能量流烧毁,从而永久性陷入精神错乱的混血种,一共有......七十三例哦。"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讲述一个与她无关的遥远睡前故事。眼中金色的竖瞳微微闪烁,仿佛映照着那些悲惨命运的倒影。

"他们中的大部分后半生都在秘党下属的疗养院里度过。有的变成了只会对着墙壁流口水的白痴,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有的则每天都在病房里凄厉地嘶吼,说自己看到了巨龙的影子,直到在无尽的恐惧中耗尽生命力而死去。"她的语调轻柔,仿佛在叙述一段与自己无关的历史。手指轻轻点在下巴上,作出一副思考的姿态,"哦,对了,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当时只有十二岁。"

这番话像是一整桶混合着冰碴的南极冰水,从路明非的天灵盖兜头浇下,让他从里到外凉了个通透。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连苍白的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那副混不吝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猛地抬头,用一种近乎惊恐的眼神死死盯着路鸣泽。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惨白。

"你......你骗人的吧?"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连他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颤抖。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顺着他紧绷的脸庞滑落。

理智告诉他,这百分之九十九是这个小魔鬼为了逼他就范而编造出来的恐怖故事,是她的话术,是她的陷阱。他应该坚持原则,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

但......万一呢?

万一那该死的七十三例是真的呢?万一苏晓樯就会成为第七十四例呢?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他不能用苏晓樯的下半生去赌一个小魔鬼话语中的真假。这个风险他承担不起。他的手无意识地握紧又松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四个鲜红的月牙印。

看到路明非眼中的防线终于出现裂痕,那份伪装出来的坚强正在土崩瓦解,路鸣泽知道,火候到了。她舔了舔樱桃般红润的嘴唇,金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满足与期待。

她脸上那副讲述恐怖故事的阴郁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变回了那个活力四射且天真无邪的啦啦队员。她甚至还夸张地用一种"我真是太心软了,拿你没办法"的语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小巧的鼻子微微皱起,显露出几分做作的无奈。

"哎呀,算了算了,"

她摆了摆手,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仿佛做出了一个多么艰难的决定。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纠结表情。

"谁叫你是我最最亲爱的哥哥呢。看你这么为难的样子,人家都觉得于心不忍了。这样吧,人家就破例给你打个骨折价好了。"

她重新凑到路明非面前,俏皮地眨了眨那双金色的竖瞳,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她说出的话却让路明非那刚刚开始重新运转的大脑再一次陷入了彻底的宕机状态。粉嫩的舌尖轻轻扫过上唇,为接下来的提议做了个微妙的铺垫。

"这次就不要你那宝贵的四分之一的生命啦,"

她的笑容甜美中带着一丝妖异,双马尾随着她前倾的动作轻轻摇晃,黑亮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只要......一些精液怎么样?"

轰!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仿佛被引爆了一颗小型核弹,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瞬间被炸得粉碎,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嗡嗡作响的混沌。他的双眼瞪大,瞳孔骤然收缩,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一般无助地喘息着。

精......精液?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两个字所带来的巨大冲击,那个娇小的身影就已经动了。

路鸣泽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又轻盈得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她的校服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宛如一只优雅降落的黑天鹅。在路明非完全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灵巧地爬上了柔软的大床,然后以一个极其自然的毫不做作的姿势跨坐在了路明非的腰腹之上。她的双马尾在这个动作中甩出两道优美的弧线,最后乖巧地垂落在她纤细的肩头。

路明非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语。他的肌肉紧绷到发疼,呼吸几乎停滞。

他能感觉到一个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娇小身体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她的体重很轻,但带来的压迫感却重如山峦,让他动弹不得。他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冲破胸膛。他惊愕地抬起头,正好对上路鸣泽那双近在咫尺的闪烁着玩味光芒的金色眼眸,那瞳孔中倒映着他自己惊恐失措的脸。

她无视了他那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微微挺直了纤细的腰背,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腹。身上的校服整齐划一,没有丝毫褶皱,仿佛这不是一个即将发生的亲密接触,而只是一场普通的坐姿调整。她缓缓舒展了一下修长的脖颈,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优雅姿态,然后稍稍分开了那双被洁白如雪的过膝长袜包裹着的修长而笔直的双腿。

下一秒,在路明非惊骇欲绝的注视下,她准确无误地用她那温热、柔软且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大腿内侧的嫩肉,隔着一层薄薄的羽绒被,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夹住了他那根因为连番的震惊和紧张而早已疲软下去的阴茎。她的动作精准得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每一寸肌肉的发力都恰到好处,既不会太紧让人感到疼痛,又不会太松失去刺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才真正地停止了。房间内的空气凝固成胶,连灯光也似乎变得暗淡。

路明非的大脑彻底变成了一锅浆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被子和自己的内裤,两团温润而又紧致的柔软触感正从左右两个方向将自己的分身牢牢地包裹、禁锢。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与深深的震撼。

那触感非常奇妙,完全不同于柳淼淼的青涩紧绷,也不同于苏晓樯的热情丰腴。那是一种更加结实、更加紧致,充满了未经发育的少女所特有的惊人肌肉弹性的奇妙感觉。而那层包裹在她腿上的白色过膝袜,其细腻顺滑的丝绸材质更是在每一次微小的摩擦中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般窜过的酥麻感。他的喉结剧烈滚动,嘴唇干燥得仿佛要裂开。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双腿的主人正在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控制着腿部的肌肉,一张一合地、轻轻地、有节奏地挤压着他被包裹在其中的命根子。这种控制力让他联想到那些多年训练的舞者或体操运动员,每一块肌肉都能精准地按照主人的意志活动。

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他身上的路鸣泽,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天真无邪的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粉红,但那双金色竖瞳中却依然清澈如初,没有丝毫情欲的迷乱。她微微挺直了腰背,校服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单薄身材透露出少女的青涩。她调整了一下跨坐的姿势,让那双白皙的大腿夹得更紧更深。她的身体缓缓前倾,两条俏皮的黑色双马尾从她的肩头垂落,发梢轻轻扫过路明非赤裸的胸膛,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混杂着淡淡馨香的痒意。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欲,纯净得像一块无瑕的水晶。那里面只有毫不掩饰的好奇和一种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般的纯粹玩味。她就像一个刚刚得到了限量版手办的收藏家,正在兴致勃勃地研究着这个玩具的每一个关节每一个功能,思考着要怎么摆弄才能解锁更多有趣的姿势。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白嫩的大腿表面,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而路明非就是那个任她摆布的可怜玩具。他的脸上混杂着惊恐、羞耻与一丝无法掩饰的兴奋,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打湿了枕头。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他的身体却远比他的理智要诚实得多。触电般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沿着脊椎直冲大脑。

被那前所未有的奇妙而诡异的触感反复刺激着,他那本已疲软的阴茎开始不受控制地固执地缓缓抬头。血液像是接到了最紧急的动员令,疯狂地从心脏涌出,奔腾着冲向他身体的最深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硬发烫。他的脸颊染上一片羞耻的红晕,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他的心跳快得像一台失控的发动机,每一次搏动都仿佛要撞碎他的肋骨。他想推开她,想大声咒骂她这个不知羞耻的变态,想连滚带爬地逃离这张该死的大床。他的手指甚至无意识地开始抓挠床单,想要找到一个支点帮助自己脱离这个荒谬的处境。

但他的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除了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之外做不出任何其他动作。他的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极其复杂的感受。荒诞、刺激、恐惧、羞耻,以及......一丝丝被压抑在灵魂最深处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隐秘快感。矛盾的情绪在他体内交织,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洋,波涛汹涌。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将被子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宣言般的帐篷。涨红的顶端隔着织物传递着热量与形状,形成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

"你看,哥哥,"

路鸣泽低下头,满意地看着自己双腿间那高高耸起的轮廓,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金色的竖瞳闪烁着猎食者的光芒,纤细的手指轻轻掠过那被顶起的小山包,引起路明非全身一阵无法抑制的酸爽。

路明非的大脑在经历了一场漫长到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的彻底宕机后,终于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如同二十年前拨号上网连接时那“吱吱嘎嘎”的刺耳噪音中,颤颤巍巍地重新上线。他的思维逻辑系统被眼前这过于荒诞离奇的景象冲击得支离破碎,无数代码乱码般在意识深处翻腾,最终在多次尝试重启失败后,他绝望地发现系统只能进入唯一的运行模式——他最熟悉也是最擅长的安全模式,吐槽。

好吧,好吧,事已至此,似乎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且愚蠢透顶。他内心深处那个名为“求生欲”的小人儿在挣扎了几下后,便摆出一个“大”字,彻底躺平,甚至还颇有闲心地开始自暴自弃地胡思乱想。他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像极了那些三流科幻恐怖片里被外星人绑架到飞船上的倒霉男主角,唯一的区别是,人家的实验项目通常是解剖或者精神控制,而自己面对的这个,怎么看都像是某种关于跨星系物种繁衍可行性的禁忌研究,而自己,就是那个即将被采集“生命样本”的可怜虫。

他的视线,在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之后,便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审视与评估意味,在那个胆大包天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魔鬼身上肆意游走。这是一种奇特的心理防御机制,仿佛只要自己表现得足够不在乎,足够像个冷漠的旁观者,那么正在发生的这一切就无法真正伤害到他。

然而,他不得不极其不情愿地在心底承认一个事实,尽管这个小鬼的性格恶劣得如同一个以玩弄人心为毕生乐趣的反社会分子,但这具作为“作案工具”的身体……是真的,无可挑剔,堪称上帝最偏心的杰作。

那双此刻正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态夹住自己身体中轴线上最关键部位的腿,修长笔直得不像话,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充满了惊人的力量感和肉眼可见的弹性。它们并非是那种干瘦的骨感,而是在紧实之中蕴含着勃发的生命力,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呼吸,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视线顺着那被白色过膝长袜包裹的完美曲线向上,是纤细得仿佛一掌就能完全握住的腰肢,盈盈一握,与下方虽然娇小但曲线堪称完美的臀部构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再往上,是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那两道能养鱼的精致锁骨……

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缺点……

路明非的目光在她那身被蓝白色啦啦队服紧紧包裹,却依旧平坦得如同华北平原的胸口处,不带任何怜悯地停留了片刻。紧接着,他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用最冷酷无情的语气,狠狠地,精准地,补上了致命一刀。

……就是胸前过于坦荡了,简直是对这双绝世好腿的公然亵渎。上帝在创造她的时候,一定是把所有分配给胸部的天赋点数,都手滑加到腿上去了吧?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仿佛是安装了什么高精度的思维读取插件,能够实时监控他内心里那些猥琐而不合时宜的弹幕,路鸣泽那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上,笑容的弧度更大了。她那双燃烧着熔金的竖瞳微微眯起,像一只偷腥成功并且吃到了最顶级鱼干的猫,眼神里满溢着纯粹的满足与愉悦,仿佛在说:“哥哥,你心里想的那些,我都知道哦。”

她没有再用言语进行任何挑衅或者解释,而是直接用行动,来回应路明非内心那份“缴械投降”式的躺平。

她动了。

那双包裹在洁白如雪的过膝长袜之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紧紧夹住路明非勃发欲望的大腿,开始进行一种极其轻柔的,带着某种试探与挑逗意味的前后研磨。

动作的幅度很小,速度也很慢,像是一支在午后阳光下缓缓摇曳的慢板舞曲。

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和他最后的那层棉质内裤,那种被温润柔软的触感全方位包裹,并且被缓慢揉捏的感觉,清晰得让他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头皮阵阵发麻。路明非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大腿内侧那紧实而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肌肉群,每一次细微到难以察觉的收缩与放松,都像是在用一根最柔软的羽毛,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搔刮着他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那白色丝袜细腻顺滑的特殊材质,更是将每一次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如同通过一个高倍率的科学显微镜般,被几何级数地放大了,数倍不止。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电流,以他的尾椎骨为源点,如同燎原的星火般,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不受控制地倒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路鸣泽似乎对他的这番剧烈反应感到了极度的满意。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向前微倾,让那双修长的双腿夹得更紧,更密不透风。然后,她的动作风格陡然一变。

不再是那种撩拨心弦的轻柔试探,而是变成了目标明确,节奏分明,充满了侵略性的上下套弄。她的腰肢像一条没有骨头的灵蛇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度灵活地扭动着,带动着那双修长的双腿,进行着如同工业时代最精密的活塞般,精准而又充满力量的往复运动。

她的技巧……好得简直不像一个人类应该拥有的。

每一次充满韵律感的上提,她腿缝间最柔软最温热的那块嫩肉,都会恰到好处地,不轻不重地,精准无比地刮过他那因为充血而涨大了一整圈的龟头冠状沟。那一下刮搔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噬着灵魂,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地失声惊叫出来。而每一次决绝的下压,她又会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那根已经硬得如同烧红烙铁的阴茎,深深地,狠狠地,挤压进她温热紧凑得不可思议的腿缝最深处,带来一种仿佛要被榨干的,饱满而窒息的充实感。

更可怕的是,路明非惊恐地发现,她甚至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腿部的每一块肌肉。时而紧绷如钢铁,带来山崩海啸般的强烈挤压感;时而又放松如流水,带来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包裹感。她甚至能够通过肌肉的精微蠕动与收缩,模拟出类似真实阴道内壁不断吮吸与吞吐的奇妙感觉。这已经不是一双腿了,路明非绝望地想,这根本就是一个活着的,拥有自己独立意识的,专门为了榨取男人所有精华而诞生的绝品名器。

路明非彻底放弃了思考。

他的大脑,那台本就已经在蓝屏边缘疯狂挣扎的破旧电脑,此刻已经被海啸般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彻底淹没,格式化,最后被冲刷得一干二净。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恐惧,以及所有关于人生的哲学思考,都在这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的肉体欢愉面前,显得那么可笑与不堪一击。

他仅存的意识,仿佛变成了一叶在狂风暴雨的海洋中无助飘摇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下一个巨浪拍得粉碎。

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那柔软的床单,手背上青筋盘结暴起,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仿佛那是他在这个被欲望吞噬的世界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他的喉咙里发出着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呻G吟与欢愉嘶吼之间的粗重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毫无规律。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权,只能被动地随着路鸣泽的动作而剧烈地上下起伏,像一个被操纵的提线木偶。汗水如同山间的小溪般,从他的额头与脊背以及胸膛不断渗出,很快就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留下深色的水渍。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人”做爱。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个为了“性”这个概念而诞生的,最精密的,最完美的,毫无感情的仪器结合。这里没有情感的交流,没有爱意的传递,只有最纯粹的,最原始的,被无限放大到极致的物理快感。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而又荒诞的体验,让他沉沦,让他迷失,让他几乎要忘记自己是谁,身在何方。

路鸣泽居高临下地,如同神明俯瞰在欲望炼狱中挣扎的凡人般,注视着身下这个所谓的“哥哥”。她看着他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红充血的脸庞,看着他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点懒散与戏谑的棕色眼睛此刻已经完全失焦,流露出孩童般的迷茫与无助的神情。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那是一种混合了天真与残忍的,纯粹的喜悦。

她的动作,在这一刻,骤然加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那条蓝白色的啦啦队短裙在空气中疯狂地上下翻飞,划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那双被白色过膝长袜包裹的大长腿,此刻仿佛化作了两把最锋利的剪刀,又像是两只有力的,不知疲倦的活塞,以一种近乎残暴的,毫无怜悯的频率,疯狂地套弄与摩擦并且挤压着路明非那根已经濒临爆发极限的巨物。

“啪!啪!啪!”

黏腻而淫靡的水声在因为时间静止而绝对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那是她腿间的汗液与他顶端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在高速的摩擦中混合在一起,发出的,代表着情欲沸腾的靡靡之音。

路明非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或者说,已经疯了。他的小腹深处仿佛有一座沉睡了千万年的火山即将迎来最猛烈的喷发,滚烫的岩浆般的灼热感在他的每一根血管里疯狂奔腾,叫嚣着要冲破一切束缚。他猛地弓起背,将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喉咙里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绝望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

“要……要出来了……”

就在他即将攀上那欲望的最高峰,即将把灵魂都射出去,彻底释放自己的那一瞬间,路鸣泽那快到几乎看不清残影的动作,突然之间,戛然而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慢放键,世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凝滞。

在路明非因为这堪比F1赛车紧急制动而瞪大的,充满了极致不解与痛苦的眼神中,路鸣泽灵巧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优雅地,将被子从他的下半身彻底掀开。

他那根因为被极致的快感反复折磨而涨红到发紫,青筋盘结虬结如同老树根,顶端的马眼还在不断冒着晶莹白浊液体的狰狞巨物,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屈辱地,暴露在了那道从窗外射入的,宛如舞台聚光灯般的静止阳光之下。

下一秒,那双白皙纤细,骨节分明,仿佛顶级工匠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般的小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根滚烫的,还在因为欲望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的命根子。

温热柔嫩的肌肤与他滚烫坚硬的器官相触的瞬间,路明非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炸裂成一片绚烂的白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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