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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小剧场:园区三部曲,第4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2230 ℃

晓玲看着林薇惊恐的眼神,脸上浮现出妖媚的笑容。她一步一步走向林薇,腰肢款摆,带着一种被精心调教过的、充满肉欲诱惑的韵律。

“吓到你了?” 晓玲嘶哑的声音带着分叉舌特有的漏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林薇吓得冰凉的脸颊,“别怕…这才是姐姐真实的样子。被我的好老公…龙爷…一点一点…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扭曲的自嘲和病态的炫耀。

“龙爷…姐夫他…他怎么能…” 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瑟瑟发抖,她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一切。那烙印,那刺青,那改造…这是对一个人尊严和身体最彻底的践踏和物化!

“怎么能?” 晓玲低低地笑了,笑声嘶哑而悲凉,分叉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上穿刺骨环残留的痕迹,“因为他喜欢啊…薇薇…” 她突然凑近,唇几乎贴在林薇的耳垂上,灼热的气息喷进她耳蜗,声音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和残忍的直白,“…而且,很快…你就会知道…他有多‘能干’了…他会让你…体验到…晓峰永远给不了你的…那种…飞上天的滋味…”

“不!” 林薇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推开晓玲,惊恐地尖叫起来,“你胡说!我不会!我和晓峰好好的!你这个疯子!” 她转身就想冲向门口。

就在这时,套房内侧一扇隐蔽的门无声地滑开了。龙啸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舒适的丝绸睡袍,敞开的领口露出浓密的胸毛,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残忍而愉悦的笑容,目光像黏腻的毒液,牢牢锁定了惊恐失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林薇。

“弟妹想去哪儿?” 龙爷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他缓步走进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林薇脆弱的心弦上。他的目光扫过晓玲几乎全裸的、烙印着他印记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占有欲,随即又贪婪地聚焦在林薇纤细玲珑的胴体上。

“老…老公…” 晓玲立刻换上了驯服的表情,微微躬身,像一件等待主人使用的物品。

林薇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看着步步逼近的龙啸天,看着他那双浑浊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欲望,再看看旁边那个妖艳如鬼、眼神麻木空洞的“姐姐”,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她明白了,从踏进这个房间开始,她就落入了精心编织的陷阱。她的小脸惨白,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姐夫…求求你…放过我…” 她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破碎不堪。

龙啸天停在她面前,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俏脸,感受着她的恐惧和颤抖,这让他更加兴奋。

“放过你?” 龙爷嗤笑一声,另一只手却拉过晓玲,让林薇近距离欣赏她那身经过重度改造的完美肉体。

“啊——!” 林薇再次发出惊恐的尖叫,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睁开眼!” 龙爷厉声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好好看看!看看你姐姐!她曾经也是个雏儿!但现在呢?她是我的‘媚蛇夫人’!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是我最听话的母狗!” 他枯指用力,掐得林薇下巴生疼,迫使她睁开眼睛,再次直面那具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身体。

“而你…” 龙爷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的快感,目光如同实质般舔舐着林薇的身体,“…你会变得比她更美…更骚…我会亲手…把你从一张白纸…染成最艳丽的颜色!” 他猛地将晓玲推到林薇面前,让那具淫靡的肉体几乎贴到林薇身上。

“不…不要…” 林薇浑身冰冷,身体恐惧得几乎站立不住。

晓玲看着弟媳那张充满恐惧和泪水的清纯小脸,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抚上林薇颤抖的肩膀,分叉的舌尖嘶嘶作响,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如同催眠般的沙哑媚意:

“薇薇…别怕…姐姐教你…” 她的另一只手,竟引导着林薇的小手,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按在了自己胸前那巨大的、沉甸甸的假乳上!那冰冷滑腻的触感、坚硬的乳钉,让林薇触电般想缩回手,却被晓玲死死按住!

“摸摸看…是不是…很软?很弹?” 晓玲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蛊惑,她的腰肢开始妖娆地扭动起来,主动用自己烙印着「龍爺」的、带着阴环的下体,磨蹭着林薇的大腿外侧!“感受它…感受被填满的滋味…很快…姐夫就会用他那根…真正的宝贝…填满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做女人…”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魔鬼!” 林薇崩溃地哭喊,拼命挣扎,却像一只掉入蛛网的小虫,被晓玲冰冷而有力的手臂死死箍住。她被迫感受着晓玲身体那夸张的曲线、冰冷的金属环和烙印的触感,巨大的恶心和恐惧让她几欲呕吐。

“够了!” 龙爷欣赏着眼前这淫靡而残酷的一幕,欣赏着林薇的绝望挣扎和晓玲的绝对服从。他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猛地一把推开晓玲,像丢开一件用过的工具。晓玲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浴缸边缘,眼神空洞地看着。

龙爷则像一头扑向猎物的猛兽,将惊恐尖叫的林薇粗暴地打横抱起!不顾她疯狂的踢打和哭喊,大步走向房间中央那张铺着雪白厚绒毯的贵妃榻!

“老公…别急嘛…” 晓玲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讨好的媚意。她挣扎着爬起身,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到榻边,在龙爷有些讶异的目光中,主动跪伏下来。她伸出分叉的舌尖,像真正的蛇信,带着湿滑和一种诡异的灵活,嘶嘶地舔上龙爷睡袍下早已怒张勃起的巨物轮廓!

“玲儿…先帮您…热热身…” 她抬起头,丹凤眼中是极致的堕落和一种扭曲的忠诚,“也让…薇薇妹妹…好好看看…看看她姐夫…有多厉害…看看她姐姐…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林薇被龙爷死死按在榻上,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她灵魂冻结的地狱图景:那个曾经优雅的“贵妇”,此刻像最下贱的妓女般跪在男人胯下,用那怪异的分叉舌,虔诚而淫靡地舔弄着男人那根粗大狰狞的阳具!而那个男人,她的姐夫,脸上带着残酷而满足的笑容,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姐姐那对巨大的、晃动的巨乳!

“不…不要看…” 林薇绝望地闭上眼,但晓玲那嘶嘶的舔舐声、龙爷粗重的喘息声,却如同魔音灌耳,清晰地钻进她的脑海,摧毁着她最后的心防。

龙爷被晓玲娴熟而充满技巧的口舌服务刺激得低吼连连,他枯指抓住晓玲的长发,用力将她按向自己胯间,让她更深地吞吐。同时,他俯下身,带着浓重烟酒气的嘴狠狠吻上林薇颤抖的樱唇!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唔…唔唔…” 林薇被这双重侵犯逼得快要窒息,强烈的恶心感和一种陌生的、被强迫的刺激感冲击着她。她感觉到龙爷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着她那除了晓峰外无人触碰过的私密花园!

“小嫩货…水儿真多…” 龙爷喘息着放开她被吻肿的唇,手指感受着林薇下体那不受控制的湿润,眼中欲火更炽。他猛地撕开林薇的上衣!少女青涩而美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尖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微微挺立。

“不!不要!” 林薇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拼命护住胸口。

“放开她!” 就在这时,一声暴怒的嘶吼从门口传来!只见洪晓峰双目赤红,状若疯虎,手里竟然抓着一把厨房用的切骨刀!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挣脱了龙爷手下可能的阻拦(或许是被故意放进来),找到了这里!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衣衫不整地被按在榻上,看到姐姐跪在龙爷胯下做着那不堪入目的动作,巨大的愤怒和羞辱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畜生!我杀了你!” 晓峰怒吼着,举刀向龙爷扑来!

“晓峰!” 林薇看到丈夫,绝望中迸发出一丝希望。

龙爷眼中寒光一闪,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一丝残忍的戏谑。他甚至没有放开林薇,只是对着扑来的晓峰,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拿下。”

话音未落,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套房角落闪出!动作快如闪电!一人精准地踢飞了晓峰手中的刀,另一人一个利落的擒拿,瞬间将暴怒却毫无战斗经验的晓峰死死按倒在地!脸被狠狠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动弹不得!

“晓峰!” 林薇惊恐地尖叫。

“啧啧啧,” 龙爷摇摇头,仿佛在惋惜一场好戏被打断。他松开林薇,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睡袍,走到被按在地上的晓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蝼蚁。

“小舅子,火气这么大?” 龙爷蹲下身,枯指拍了拍晓峰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姐夫和你姐姐、弟妹玩点夫妻间的小情趣,你闯进来喊打喊杀,多煞风景?”

“龙啸天!你这个畜生!魔鬼!放开薇薇!放开我姐!” 晓峰目眦欲裂,拼命挣扎,却无法撼动身后保镖分毫。

“放开?” 龙爷笑了,笑容冰冷刺骨。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惊恐万状的林薇,再扫过跪在一旁、眼神空洞的晓玲,最后落回晓峰身上。

“好啊。” 龙爷的声音带着一种恶魔般的“仁慈”和残忍的戏谑,“我可以放开你老婆。不过…” 他顿了顿,指向僵硬的晓玲,“…你得问问你姐姐,她愿不愿意跟你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晓玲身上。

晓玲抬起头,看着弟弟那充满痛苦、愤怒和最后一丝期待的眼神,看着弟媳那绝望惊恐的泪眼。她的嘴唇哆嗦着,分叉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唇上的骨环,那冰冷的触感提醒着她身体上每一个屈辱的烙印。

时间仿佛凝固了。

在弟弟最后一丝希望的目光中,晓玲缓缓地、僵硬地低下了头。她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伸出颤抖的手,像蛇一样缠上了龙爷的腿。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麻木,清晰地响起:

“…老公…玲儿…是您的…哪儿也不去…”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丧钟,彻底击碎了洪晓峰眼中最后的光。他发出一声绝望到极点的悲嚎,身体猛地一软,停止了挣扎。

龙爷满意地笑了,如同欣赏一场完美的戏剧落幕。他挥挥手:“带小舅子下去‘冷静冷静’。别伤着,毕竟是一家人。”

保镖像拖死狗一样将失魂落魄的晓峰拖了出去。门关上,隔绝了他绝望的哭喊。

房间里只剩下龙爷、瘫软在榻上无声流泪的林薇,以及跪在龙爷脚边、如同淫兽的晓玲。

龙爷的目光重新锁定在瑟瑟发抖的林薇身上,那眼神比刚才更加赤裸,更加势在必得。他拉起跪着的晓玲,将她推到林薇面前,声音如同命令一件工具:

“老婆,准备好回家,回去后好好‘教教’你弟妹…怎么真正伺候男人了。让她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做的。”

一周后

林薇被带离家乡已经有五天了,那个清晨的阳光温暖,洪晓玲父母被送到龙爷在国内的养老院好生伺候,洪晓峰和她一起被带到园区但在她的帮助下侥幸在入园前逃走了,而她在遭遇一顿毒打后,醒来时已被安置在龙爷主卧套房隔壁的一间豪华套间里,这里窗帘永远低垂,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所有声音,也隔绝了希望。空气里弥漫的奇异香料味道,据说有安抚和催情的效果。她被剥去了所有从家里带来的衣物,换上的是真丝睡裙,长度仅能勉强遮住臀峰,柔软贴肤的材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身体曲线的存在,也方便任何人的随时检视或侵犯。

最初的几天,林薇是在极致的恐惧和以泪洗面中度过的。她蜷缩在房间角落的大床上,抱着膝盖,泪水浸湿了昂贵的丝绸枕套。她无法理解这一切。那个看起来儒雅成功的姐夫,怎么会是眼前这个金鼎园区里眼神淫邪暴戾的龙爷?那个曾经优雅温婉的姐姐洪晓玲,怎么会变成眼前这个眼神空洞麻木、身体被改造得如同色情玩偶、只会匍匐在龙爷脚边嘶嘶喘息的“媚蛇夫人”?

她的疑问很快得到了回答,以一种极其残酷和直接的方式。

到来的第三晚,龙爷第一次真正占有了她。

没有预热,没有安抚。房门被打开,龙爷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雪茄和威士忌的气息。他挥手让身后的晓玲关上房门,然后就那样站在床边,俯视着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如同淋雨雏鸟的林薇。

“脱了。”他的命令简洁冰冷,不容置疑。

林薇惊恐地摇头,泪水再次涌出,死死攥着胸前的衣襟。

龙爷似乎懒得废话,直接上前,轻易地将她拖到床中央。嘶啦几声,那件脆弱的真丝睡裙就成了破布,被丢弃在地毯上。林薇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皮肤瞬间起了一层栗粒。她尖叫着,徒劳地用手臂遮挡胸前和腿间。

龙爷浑浊的眼睛像评估货物一样扫过她青涩却玲珑有致的身体,目光在她微微隆起的、形状美好的胸脯和纤细腰肢下那片稀疏柔嫩的耻毛处停留片刻,点了点头,似乎还算满意。他没有脱衣,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那根让林薇看一眼就几乎晕厥的、紫黑色狰狞巨物。

“不…不要…姐夫…求求你…”林薇语无伦次地哀求,身体向后缩去。

龙爷单膝跪上床,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身下。他分开她紧并的、剧烈颤抖的双腿,那粗大的龟头带着滚烫的温度,抵上了她那自己都羞于仔细打量的娇嫩花唇。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一丝怜悯。龙爷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穿透了房间的隔音处理。林薇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她眼前发黑,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脆弱而绝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肉刃野蛮地撑开她紧窄无比的甬道,碾过每一寸娇嫩的褶皱,狠狠撞在最深处那脆弱的宫口上。破裂的疼痛相比和晓峰的初夜有过之而无不及。

龙爷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开始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新一轮的撕裂痛楚,林薇的哭喊渐渐变成了破碎的、无意识的呜咽,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随着撞击晃动。她徒劳地推拒着龙爷如山般沉重的身躯,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但这反而刺激得龙爷更加兴奋粗暴。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龙爷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洪流猛烈地喷射在她身体最深处。林薇下体一热,剧痛和屈辱让她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龙爷抽身而出,带出更多浊液。他拍了拍她惨白汗湿的脸颊,语气平淡却如同恶魔低语:“以后每晚都过来。如果你不想我把你丢到妓院千人肏万人骑的话。”他丢下这句话,整理好衣物,像完成一项日常事务般走了出去。

门外,洪晓玲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看着床上如枯萎花朵般的林薇,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似是同情,似是回忆,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她走进来,默默地为林薇清理狼藉的下身,动作机械而熟练,毕竟像林薇这样被龙爷蹂躏的女子几乎每天都有,但能让他二度宠幸的,在这五年里,除了晓玲,也就只有林薇了。

今晚只是地狱的第一夜。

随后的日子,林薇每晚都必须走进龙爷的主卧,或者龙爷会来到她的房间,承受他的索取。最初的几次,每次都是酷刑。她的下体持续红肿疼痛,走路都变得困难。白天,她被要求跟着王姐学习“规矩”——如何走路更能摇曳生姿,如何用眼神和细微的动作撩拨男人,甚至开始学习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描述身体和性爱的污言秽语。她抗拒,她哭泣,但换来的只有王姐冰冷的电击棍惩罚和龙爷更粗暴的夜间对待。

龙爷似乎对开发她的身体有着无穷的兴趣和耐心。他很快发现林薇的身体异常敏感。于是,几乎每晚,在进入正题之前,他都会增加一个固定的“节目”。

他会将林薇放倒在床上,大大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头埋进她的腿间。不同于第一次的粗暴,他会用那粗糙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学术研究的细致,舔舐、探索她最私密羞耻的部位。林薇拼命挣扎、哭喊、求饶,但都被龙爷轻易地镇压。他那灵活的、带着烟酒味的舌头,像一条狡猾的毒蛇,精准地掠过阴蒂、拨开花唇、探入缝隙。

“不…不要舔…啊!!”林薇崩溃地哭喊,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那舌头带来的灭顶快感混合着极度的羞耻,像电流般冲击着她未经世事的大脑,让她浑身酥麻,挣扎变得无力。花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剧烈收缩,分泌出越来越多滑腻的爱液。龙爷贪婪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如同品尝珍馐。他会仔细感受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记下她最敏感的点——通常是阴蒂上方一小片区域和入口内壁的某处褶皱。

“嗯…这里…反应很大…”龙爷会含糊地评价,然后更加专注地攻击那一点,直到林薇在他口舌下达到一种被迫的、让她羞愤欲死的高潮,身体剧烈痉挛,花穴喷涌出大量热液。这时,龙爷才会满意地抬起头,用她那湿滑的爱液润滑自己早已怒张的巨物,然后毫不留情地贯穿她。

这种“口交体检”成了每晚的例行程序。林薇的身体在极度的屈辱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她开始恐惧夜晚,却又可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逐渐习惯甚至……期待那种被舌头伺候带来的强烈刺激?这个念头让她无比恐惧和自我厌恶。

她的变化不止于此。伙食被精心调配,加入了据说能“丰胸养颜”的药膳汤。每周王姐的“体检”更是公开的羞辱。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体重秤上,被报出三围数据;分开双腿躺在检查床上,被冰冷的器械观察、测量私处的红肿程度和湿润度。她的体重在增加,脸颊变得丰润,最显著的是胸部,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力,从原本的C罩杯向着D杯发展,变得更加饱满挺翘,乳晕似乎也扩大了一圈,颜色变深,乳头变得异常敏感突出。臀肉也更加丰盈翘挺。这些变化让她在园区内行走时,那些贪婪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大约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龙爷的“调教”升级了。

他将林薇和晓玲一起叫到主卧。晓玲穿着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睡裙,惊人的身体曲线和那些改造印记在纱下若隐若现,林薇则穿着一条白色的真丝吊带裙,身体微微发抖。

龙爷靠在沙发上,指了指地毯:“玲儿,去,用你的新舌头,好好‘伺候’一下你弟妹。让她也尝尝…女人之间的乐趣。”

晓玲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但立刻顺从地跪下,向林薇爬去。林薇惊恐地后退:“不!姐姐!不要!”

但晓玲的动作快得惊人,她抓住林薇的脚踝,将她拉倒在地毯上,身体压了上去。林薇拼命挣扎,但晓玲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她看着晓玲那张近在咫尺的、美艳却空洞的脸,看着那分叉的舌尖微微吐露,带着嘶嘶的气息,向她胸前凑近。

“姐姐…求求你…”林薇绝望地哭泣。

晓玲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挣扎,但龙爷一声不悦的冷哼传来,她立刻不再犹豫。她低下头,分叉的、异常灵活的舌尖舔上了林薇变得饱满的胸脯,掠过那早已硬挺的乳尖。

“啊!”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刺激感让林薇惊叫出声。那分叉的舌尖带来的触感无比怪异,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痒意和快感。她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

接着,晓玲的手滑了下去,撩起林薇的睡裙,分开了她的双腿。在林薇绝望的哭喊和抗拒中,晓玲低下头,将脸埋入了她的腿间。那分叉的、湿滑冰凉的舌尖,精准地找到了她最敏感的核心,模仿着龙爷的动作,舔舐、吸吮、拨弄起来!

“不…唔…”林薇的哭喊变成了破碎的呜咽。被同性、尤其是被自己丈夫的姐姐如此侵犯,带来的羞耻感是毁灭性的。但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她。在那怪异而熟练的舌技下,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她感觉到晓玲的舌尖甚至试图探入她那依旧有些紧涩的入口……

龙爷在一旁欣赏着这淫靡的景象,呼吸粗重,显然极为兴奋。他命令道:“薇薇,也别闲着…摸摸你姐姐…尝尝她的味道…”

林薇被迫伸出手,颤抖地触摸到晓玲那巨大得不合常理的、沉甸甸的假乳,冰凉的乳钉硌着她的掌心。晓玲引导着她的手,向下滑去,滑过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最终按在了她自己那饱满外翻、带着冰冷金属环和「龍爺」烙印的私处上。那湿滑滚烫的触感和诡异的环状物让林薇像触电般想缩回手,却被晓玲死死按住。

“啊…老公…看着呢…”晓玲发出嘶哑的、带着媚意的呻吟,腰肢主动扭动,磨蹭着林薇的手掌,仿佛在教导她该如何取悦。

最终,在林薇混合着极致羞耻和被迫高潮的尖叫中,在晓玲麻木的服从中,龙爷加入了战局,这场混乱而堕落的三人行持续了半夜。林薇感觉自己灵魂的某一部分,在那晚彻底碎裂了。

此后的调教变本加厉。龙爷似乎热衷于打破她所有的羞耻底线。有时在清晨,他站在洗漱台前刷牙时,会命令林薇跪下来为他口交。林薇必须强忍着恶心和喉咙被深度贯穿的不适,用嘴伺候他,同时听着他悠闲的刷牙声和偶尔满意的哼声。

最让她恐惧的是一次惩罚性的调教。因为她试图藏起一块尖锐的玻璃碎片自杀,龙爷勃然大怒。他将她带到一间特殊的刑讯室,将她双手吊起,双脚勉强踮地。然后用一根特制的、带着细小倒刺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她的背部、臀部和大腿。

鞭子呼啸着落下,带来火辣辣的剧痛。林薇惨叫连连,泪水横流。龙爷毫不留情,鞭打持续了将近半小时,直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交错的红肿鞭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珠。剧烈的疼痛和恐惧让她浑身痉挛,最终失禁,温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贱货!这就尿了?”龙爷嗤笑着,扔下鞭子,走上前。他粗暴地扳过她满是泪水和屈辱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尿湿的腿和地面。然后,他就着她失禁后浑身颤抖、极度脆弱的状态,从后面狠狠地进入了她那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异常紧缩的花穴!

“呃啊——!”撕裂般的痛楚再次传来,林薇以为自已会死去。但奇怪的是,在极致的痛苦、羞辱和身体被强行填满的刺激下,她那被反复开发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极其扭曲的反应。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不同于尿液的、温热的液体猛地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龙爷进攻的凶器上!

她竟然……在鞭打和羞辱性的插入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潮吹!

龙爷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兴奋的大笑:“哈哈哈!果然是个内媚的贱骨头!欠打!欠操!这就喷了?!”他更加兴奋地抽动起来,享受着她高潮后痉挛肉壁的极致包裹。

林薇的意识在剧痛、羞辱和那无法理解的、强烈的生理快感中彻底模糊了。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个恶魔的折磨下产生如此可耻的反应。

时间流逝,半年过去。林薇的外表发生了显著变化。她的眼神不再清澈,时常带着一种迷茫的、慵懒的媚意。身材越发丰腴肉感,胸臀饱满,腰肢虽细却软,走起路来自然带着诱人的摇曳。她学会了用眼角看人,学会了微微嘟起涂了透明唇蜜的、变得更为丰满的嘴唇。她不再轻易哭泣,更多的是麻木的顺从。偶尔,在龙爷的挑逗下,她的身体会先于意志做出反应,变得湿润柔软。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洪晓峰。

原本逃跑的他竟然二度潜入金鼎园区,试图救出林薇。结果可想而知,他立刻就被龙爷的安保抓住,毒打一顿后,扔进了地下囚室。

龙爷并没有杀他,反而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彻底摧毁林薇的工具。

从那天起,龙爷颁布了一个新的、极其残忍的“恩典”:每晚,允许林薇去囚室和洪晓峰行房。

昏暗肮脏的囚室里,林薇和晓峰抱头痛哭。晓峰看着她身上遮掩不住的痕迹和明显变化的身材,心痛如绞。他笨拙地亲吻她,抚摸她,想要安慰她,想要证明自己依然爱她。

然而,当两人结合时,问题立刻出现了。晓峰依旧是那个青涩紧张的男人,连日的囚禁和折磨让他更加虚弱。而林薇的身体,早已被龙爷开发和“培训”得今非昔比。她需要更强烈、更持久的刺激才能满足。

过程往往短暂而令人沮丧。晓峰很快结束,带着歉意和自责拥抱她。而林薇,身体刚被撩起一丝微弱的火苗,却瞬间失去了抚慰,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感受着身体深处那无法言说的空虚和饥渴。她不敢看晓峰失望自责的眼神,只能默默地穿上衣服,那份得不到满足的哀怨和身体的焦躁,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

而每当这时,囚室的门就会被打开。龙爷带着晓玲,如同恶魔般准时出现。

“怎么样?小舅子?满足不了我调教好的小嫩货吧?”龙爷会嘲讽地笑着,然后当着晓峰的面,将刚刚与他行房完毕、身体还残留着余温甚至微湿的林薇拉过来,粗暴地占有。

对比是残忍而鲜明的。晓峰的青涩短暂,带来的是失落;而龙爷的老练持久和那天赋异禀的尺寸,带给林薇身体的,是那种她早已习惯甚至依赖的、足以将她淹没的强烈快感。尽管她内心充满了罪恶感和对晓峰的愧疚,但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在龙爷的冲撞下颤抖、呻吟、甚至一次次达到高潮。

“说!谁的功夫更好?谁更能满足你?是你那没用的丈夫?还是你姐夫我?!”龙爷会掐着她的下巴,逼问着。

林薇咬着唇,泪流满面,不肯回答。晓峰在角落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和咒骂,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这样的戏码每晚都在上演。林薇在丈夫和侵犯者之间被反复拉扯,内心的道德感逐渐崩潰,身体的记忆却越来越偏向那个带给她极致痛苦却也带来极致生理享受的恶魔。

第一年快要结束的时候,变化已经非常明显。林薇的皮肤被滋养得越发水润光泽,眉眼间的媚态浑然天成,甚至偶尔会对看守她的保镖抛去一个无意识的、撩人的眼神。她不再抗拒龙爷的触碰,甚至在他靠近时,身体会自发地微微发热。

决定性的夜晚在圣诞节前夜到来。

那晚,她和晓峰的行房依旧如前。晓峰结束后,愧疚地抱着她,喃喃说着逃跑的计划。林薇听着,身体却感受着那熟悉的、磨人的空虚感再次袭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晓峰很快因疲惫和虚弱沉沉睡去。

林薇却睁着眼,无法入眠。身体的焦躁和渴望让她难以忍受。鬼使神差地,她想起了龙爷和晓玲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她的手,颤抖着,缓缓滑向了自己的腿间。触摸到那片依旧湿润的泥泞。她的手指生涩地模仿着龙爷舌头的动作,揉捻着那颗早已变得敏感异常的阴蒂。

“嗯…”一声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惊讶的呻吟逸出唇瓣。羞耻感席卷而来,但身体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她的动作逐渐加快,想象着那根粗大滚烫的巨物填满自己的感觉。快感逐渐累积,却总是在临界点差一点,无法满足。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让她几乎发疯。她蜷缩起来,双腿夹紧,手指更加用力地抠弄,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咽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在丈夫身边,因为另一个男人而自慰,却得不到满足……

就在这时,囚室的门锁轻轻响动。龙爷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他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和胜利在望的残酷笑容。他刚刚似乎洗过澡,只披着一件睡袍,身上带着水汽和雄性气息。

林薇猛地停下动作,像做错事的孩子被抓到,满脸通红,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想拉过被子遮盖自己。

龙爷却慢慢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腿间那抹水光和仍在微微颤抖的手指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怎么了?我的小薇薇…晓峰喂不饱你?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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