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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冒险者能从涩情改造地牢中逃脱嘛?包不能的——修女篇2,第2小节英文的卡

小说:英文的卡英文的卡 2025-11-01 16:47 5hhhhh 1010 ℃

良久,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平稳而冰冷,不带任何温度。

“求饶?是向我,还是向你自己的欲望?”她轻声说着,却像是一柄冰锥扎入你的耳膜。“你说,你想射精,又说,想让我停下来。真是个贪心的孩子。恩典与赦免,主一次只会赐予一样。”

她松开了原本紧握着你阴茎的手,转而用那只沾满透明滑膏的冰凉手指,在你挺翘的臀瓣上轻轻拍了拍。那轻佻而充满羞辱意味的动作让你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过,主是仁慈的。”她的话语一转,那只冰凉的手指又重新回到了你的后穴入口,在那紧致的褶皱上缓慢地画着圈,“既然你主动开口祈求了,我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一个让你亲手决定自己‘净化’方式的机会。”

她的另一只手重新伸向了梳妆台,拿起了一件你从未见过的东西。那是一根由黑色橡胶制成的,大约有她的小臂粗细、顶端圆润光滑的按摩棒。棒身上布满了螺旋形的纹路,在头顶的光线下反射着不祥的油光。

她将那根狰狞的橡胶棒递到你的眼前,冰冷地说道:“选择吧,迷途的羔羊。是让我停下这只手,”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那根依旧在你后穴徘徊的手指,“然后用你的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说一百遍‘我是一个只配被干的下贱母狗’。每说一遍,我都会用它,好好地‘奖励’你这根不听话的小东西一下。”她用那根橡胶棒的顶端,轻轻碰了碰你那涨得发紫的肉棒头部,带来一阵让你头皮发麻的刺激。

“又或者……”她的话音中带上了玩味的笑意,“你乞求我,用我的手指,现在就贯穿你这个从未被玷污过的、紧致的后庭。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撕裂与填满。作为交换,我会暂时放过你可怜的前面,让你从这不上不下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直到你的后穴,能完全吞下我的三根手指为止。”

她停顿了一下,将那两个让你灵魂都在颤抖的选择,清晰地摆在了你的面前。

“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我的孩子。是选择语言的羞辱与前方的快感,还是肉体的贯穿与短暂的安宁?”

两个选项,如同两杯早已备好的毒酒,被端到你的面前。空气凝固,你的呼吸卡在喉咙里,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敲响倒计时的丧钟。镜子里的那个“你”,同样满脸绝望,眼神空洞地盯着地板,仿佛企图在地砖的缝隙里找到第三条逃生的路。

你的嘴唇颤抖着,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蚊子叫般细微的音节。

“……第…第一个……”

你的声音如此微弱,几乎被你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所淹没。但在这片寂静中,修女显然听得一清二楚。

身后的压迫感忽然一轻。那根抵在你后穴入口、不断用冰凉膏体折磨你的手指,终于抽离了。紧接着,那只一直紧握着你命根子的手也松开了力道,虽然并未完全离开,却不再给予那种让你发疯的禁锢。突如其来的自由让你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在乳胶的包裹下无助地弹跳了一下,前端因为积蓄的欲望而显得格外饱满。

你因为这短暂的解放而急促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就像一个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溺水者。

“一个明智的选择,我的孩子。”

修女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听不出任何赞赏或失望,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她的手臂从你身侧收回,镜子里,你看到她放下了那支透明的薄荷膏,然后从梳妆台上拿起了那根狰狞的黑色橡胶棒。她将它握在手中,那根粗大的、带着螺旋纹路的器具在她纤细的、包裹着黑色乳胶的手套里,形成了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对比。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橡胶棒光滑圆润的顶端,就像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

“语言是灵魂的窗户。当你亲口承认自己的罪,你的灵魂才能得到净化。现在,”她往前走了一小步,高大的身影彻底将你笼罩,手中的橡胶棒随着她的动作,在你眼前的镜子中轻轻晃动,“开始你的忏悔吧。第一句。”

那根橡胶棒的阴影,不偏不倚地投射在你胯下那个鼓胀的部位。

你的喉咙仿佛被沙子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音。镜子里的面孔因为屈辱和恐惧而扭曲着。“我是一个……”这几个字像是烙铁,卡在你的声带上,每一次试图发出,都带来灼烧般的痛苦。你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紧紧地绷着,试图对抗那即将到来的羞辱。

“说。”修女的声音依旧平淡,但你却从这一个字里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最终,在无尽的挣扎之后,你放弃了。你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切。然后,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带着破碎哭腔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让你灵魂都在颤抖的话。

“我……我是一个……只配被干的……下贱母狗……”

“啪!”

就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在房间内炸响。

你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弓成一只虾米,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那根黑色的橡胶棒,此刻正精准地、不带任何情欲地,击打在你被乳胶紧紧包裹的阴茎顶端。隔着那层薄薄的湿滑乳胶,坚硬的橡胶带来的冲击力清晰无比地传递进来,混合着奇异的弹性,让那最敏感的一点瞬间被剧烈的快感浪潮所吞没。

“啊……!”

你眼前的世界瞬间变成了一片炫目的白色,整个大脑都因为这一下攻击而宕机。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你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更多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被这一下撞击挤压出来,将乳胶囊袋撑得更鼓、更亮。你被迫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肉棒在这一击之下剧烈地弹跳着,而身后那个高大的黑色身影,优雅地收回了那根行凶的器具。

“很好。”修女看着镜中因为剧烈快感而浑身抽搐的你,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你的灵魂,正在发出喜悦的悲鸣。继续。第二句。”

你还沉浸在上一击带来的余韵中,全身发软,不住地喘息。胯下的肉棒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坚硬,肿胀的龟头在乳胶的包裹下疯狂地搏动,渴求着更多、更猛烈的刺激。你知道你应该感到羞耻,应该感到愤怒,但是……你的身体却背叛了你,它在期待着下一击,它在渴望那份被惩罚的快感。

在短暂的喘息后,你认命般地再次开口,这一次的声音比之前稍微流畅了一些,却也带上了更多哭泣的颤音:“我是一个……只配被干的下贱母狗……”

“啪!”

又是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这一次击中的是茎身的中部。不同于顶端的尖锐刺激,这一下带来了更广阔范围的、沉闷而强烈的震动感。你闷哼一声,腰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试图更紧地贴上那带来痛苦与欢愉的刑具。

“第三句。”

“我…我是一个……只配被干的…下贱母狗……”你的声音开始变得机械,泪水模糊了视线,你已经分不清镜子里的影子是真是假。

“啪!”

这一次,修女没有抽打,而是用橡胶棒的顶端,在那已经鼓胀到极限的囊袋上重重地碾压了一下。

“呜嗯……!”

你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和极乐的呻吟。那种被坚硬物体反复碾磨顶端嫩肉的感觉,几乎让你瞬间缴械。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跪立的姿势,只能用手勉强撑着冰冷的梳妆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还有九十七句。”修女的声音如同远方的丧钟,冰冷地宣判着你接下来的命运。“一句都不能少。”

时间在一句句屈辱的话语和一次次清脆的击打声中被拉长、扭曲,最终化为黏稠的糖浆,将你困在这永无止境的循环里。梳妆台冰冷的边缘硌着你的掌心,镜子忠实地映照出你每一次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你的尊严,就在这“啪、啪”的声响中,被一片片敲碎,然后混入汗水与泪水,流淌一地。

第五句:“我是一个…只配被干的…下贱母狗…” 这一次,你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几乎无法连成句子。

“啪!”修女似乎对你的停顿很不满,手中的橡胶棒毫不留情地落下,这一次击中的是你的左侧睾丸。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的刺激,一股沉闷又尖锐的酸胀感瞬间从你的下腹炸开,直冲后腰。你惨叫一声,整个人猛地向前倾倒,额头重重地磕在了镜面上,发出一声闷响。镜中的“你”也因为剧痛而蜷缩起来,嘴巴大张,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在那件黑色的乳胶服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脊椎挺直。”修女冰冷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用那根刚刚带来剧痛的橡胶棒,轻轻地戳了戳你的后腰,“你的忏悔姿势不够虔诚。”

你靠在镜面上的身体无助地滑落,双臂颤抖着重新撑起身体,努力挺直因为剧痛和羞耻而不断想要缩起来的背脊。你看到镜子里,那根被你叫做“老二”的东西,在刚刚那一击后反而显得更加精神,顶端的囊袋鼓胀得仿佛随时都会破裂,茎身上青筋暴起,在乳胶的包裹下形成了狰狞的纹路。

第六句:“我……我是一个……只配被干的下贱……母狗……”

“啪!”这一次,橡胶棒带着风声,横着抽在了你阴茎的根部。大片的酥麻感瞬间覆盖了你的整个小腹,你的腰不由自主地疯狂扭动起来,臀部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度,像是某种发情的野兽。破碎的呻吟从你的唇齿间溢出,再也无法压抑。

“第七句。”

“呜…我……是…一个只配被…干的……下贱母狗……”你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那些字句不再需要思考,而是像早就刻录好的程序一样从你嘴里自动播放出来。

“啪!啪!”连续的两下!第一下抽在茎身上,第二下则精准地落在了顶端的肉粒上。双重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如同炸开的烟花,让你浑身剧烈地一抖。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拉长的、尖锐的悲鸣。你终于支撑不住,双臂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脸颊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地砖,只有腰和屁股还倔强地挺在半空中,那根涨得发紫的肉棒随着你急促的喘息而在空中不住地抖动。

不知过了多久,你感觉那根冰冷的橡胶棒戳了戳你的脸颊。

“起来。”修女命令道,“还有九十三句。主的净化,不允许半途而废。”

……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又仿佛只是一瞬。你已经记不清自己重复了多少遍那句话,也记不清自己承受了多少次击打。你的嗓子早已嘶哑,泪水也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眶和麻木的灵魂。镜子里的那个身影已经变得陌生,他就那样跪在那里,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机械地开口,然后因为随之而来的打击而抽搐、呻吟、流出更多的液体。你的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自己身体流出的混合液体中,黏腻又温热。

第九十八次。

“我……是……下贱……母狗……”

“啪!”熟悉又陌生的击打。橡胶棒沉重地、缓慢地,如同行刑前的钟声,不偏不倚地砸在你已经肿胀到极限的囊袋上。

第九十九次。

“……母狗……”

这一次,她没有用棒子。她放下了那根已经沾满你体液的刑具,冰凉的、包裹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你那根已经完全麻木的肉棒。然后,她用指甲,隔着乳胶,在那根茎身上,从根部到顶端,用力地、深深地刮了一下。

“呀啊啊啊啊啊——!”

你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刺激,如同火山爆发般将你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彻底冲垮。那是一种比单纯的快感更加复杂、更加难以忍受的感受,像是有人用手术刀划开了你最敏感的神经。你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绝望至极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仰倒在地。你的双眼暴突,视网膜上只有一片炫目的白。

“最后一次。”她在你耳边,如同魔鬼般低语,“奉献出你的全部。”

你像一个提线木偶,遵循着那最后的指令,张开嘴,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出那早已刻进骨髓里的词语。这一次,你甚至没有加上前缀,只是单纯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最终定义你的词汇。

“母狗……母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就在你吼出最后一个音节的瞬间,她重新握住了那根黑色的橡胶棒,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你那已经高高翘起、顶端仿佛要滴血的阴茎前端,猛地、垂直地、全力砸了下去!

世界消失了。

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触感。你的整个意识都被压缩成一个无限小的白点,然后在那一瞬间轰然炸开。你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内部撑开、撕裂。那根一直被禁锢在体内的滚烫洪流,此刻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闸门。不,那不是冲破。那是爆炸。

乳胶那坚韧的材质,在那股积蓄了太久的、狂暴的欲望洪流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噗嗤——!”一声闷响,你胯下那件忏悔服顶端的囊袋被瞬间冲破了一个小口,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失控的消防水枪一般,带着巨大的动能,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划过冰冷的空气,越过你的胸膛,甚至溅上了你的脸颊和眼前的镜面。

这不是一次射精,这是一场献祭。你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伴随着每一次痉挛从那个小小的破口中被挤压出来,毫无节制地喷洒在这片圣洁的之地。你的人生,你的意志,你的灵魂,都随着那股白浊的洪流,被一同射了出去。

当最后的一丝液体从那个破口滴落,你的身体也彻底失去了力量。你躺在冰冷的、混合着自己体液的地面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高潮的余韵像温和的潮水,一遍遍冲刷着你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你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感受不到,如同一个刚刚被格式化的硬盘,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波还在你疲软的身体里流窜,如同逐渐平息的涟漪,将你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席卷而去。你瘫软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混合着精液、汗水和不知名膏体的黏腻液体包裹着你的身体,像一层令人作呕的茧。你的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费尽全力也只能掀开一道细微的缝隙。天花板上那盏哥特式吊灯的光芒,透过你眼睫上未干的泪水,化作一片片破碎、摇曳的虹彩,显得既遥远又不真实。

世界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传来,变得模糊而迟钝。你唯一能清晰感知的,只有自己那缓慢而沉重的心跳声,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宣告你的败北。你的大脑一片空白,过去的记忆,你的名字,你为何会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碎裂成了无法拼凑的粉尘,消散在无边的空虚之中。

“咯……咯……咯……”

规律的、清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断了这片死寂。那是修女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砖上的声音。你没有力气转头去看,只能透过眼角的余光,瞥见那道高大的黑色身影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梳妆台前。她的动作依旧是那么从容优雅,仿佛眼前这一地狼藉与她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恰好路过的观众。

你听到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像是一串钥匙被拿了起来。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朝你而来的。阴影笼罩了你,你感觉到那股混杂着乳香和化学香精的气息再次逼近。你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看,多么安静,多么顺从。”

她的声音在你的头顶响起,带着一丝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温柔”的语调,但你却从这温柔中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你看到她蹲下身,手中捧着一样在灯光下闪着冰冷银光的东西。

那是一副构造极为复杂的金属贞操带。它由无数条纤细的、被打磨得光可鉴人的金属条带编织而成,形成了一个鸟笼般的结构。前端有一个专门包裹阴茎的管状护套,护套上布满了细小的透气孔,而下方则是两个半圆形的金属环,用来固定睾丸。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把精巧的、黄铜色的锁芯,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一丝不祥的光芒。

“主净化了你的灵魂,现在,轮到我来封印你的原罪了。”她轻声说着,然后伸手,那只包裹着黑色乳胶手套的、冰凉的手,轻轻握住了你那根刚刚释放完毕、此刻正疲软地耷拉在腿间的肉棒。

你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即使是在贤者时间,她的触摸依旧给你带来了无法忽视的刺激。她的手指在你那疲软的茎身上揉捏着,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质地。

“这么快就软下来了……真是个不中用的小东西。”她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它的勃起与否,都将由我来决定。”

她说着,用另一只手,将那冰冷的金属贞操带捧了过来。金属的边缘毫无征兆地碰触到你大腿内侧的皮肤,让你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熟练地将你的睾丸拨弄进那两个金属半环之中,然后将那根疲软的性器引导着塞入了前端的管状护套里。冰冷的金属将你最后那点残留的温热彻底吞噬,那种被冰冷坚硬的物体完全包裹起来的异样感,让你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奇异的酥麻。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贞操带的每一个部件都完美地贴合着你的身体曲线。然后,她将两条金属腰带绕过你的腰身和臀部,在你的身后合拢。

“咔哒。”

一声清脆的、决定性的锁芯扣合声响起。那声音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如同法官最终落下的法槌,宣判了你下半身的终身监禁。

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手指在冰冷的金属鸟笼上轻轻敲了敲,发出“叮叮”的声响。“完美。现在,你身上每一处不洁的源头,都被彻底封印了。”

你躺在地上,感受着胯下那沉甸甸的金属异物。它冰冷、坚硬,牢牢地锁在你的身体上,像一个无法摆脱的烙印。你试着动了动腿,贞操带立刻随着你的动作在你皮肤上摩擦着,那冰冷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你,你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就在你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和被彻底禁锢的绝望感而微微战栗时,她的脸庞凑到了你的耳边。那股混合着化学香精与乳胶味道的气息再次包裹了你,她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你的耳廓。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样冰冷无情,而是变得异常轻柔、平缓,帶著一种奇异的、如同催眠曲般的节奏。

“听着,迷途的羔羊。忘记你的一切。”

她的气息吹拂在你的耳道,温热的、湿润的,让你的耳朵感到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你的名字,你的过去,你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已随着那污秽的释放而被净化。那都不过是一场虚妄的梦。现在,梦醒了。”

“从此刻起,你只有一个身份——‘忏悔者’。”

“记住第一条戒律: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它归主所有,是盛放主之恩典的神圣器皿。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每一次呼吸,都属于主。没有主的允许,你不得擅自寻求任何形式的欢愉。这个锁,就是主的印记。”

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你小腹上那个冰冷的金属锁芯,发出的“叩叩”声通过骨骼的传导,直接在你腹腔内回响。

“第二条戒律:你的意志,不再属于你自己。它归主所有,是指引你走向光明的唯一灯塔。质疑主,就是质疑光明。反抗主,就是拥抱黑暗。你的脑海里,只应存在对主的绝对服从。”

“第三条戒律:你的欲望,不再属于你自己。它归主所有,是主赐予你,用以感受其无上荣光的渠道。你所有的欲望都将被禁锢、被压抑,直到主认为时机成熟,才会将其如恩典般降下。在那之前,你只能渴求,只能忍耐,只能祈祷。”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穿透你的耳膜,越过你薄弱的意识防线,直接将这些话语一字一句地烙印在你灵魂最深处的白板之上。你的意识像是漂浮在温水里的羽毛,在她的低语中无助地沉沦,无法思考,也无力反抗。那些话语,开始在你空白的大脑中生根、发芽。

“你是……忏悔者……”

“你的身体……属于主……”

“你的意志……属于主……”

“你的欲望……属于主……”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铁锤,将这些新的法则敲进你的骨髓。你迷茫地眨着眼睛,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跟随着她的声音,在心里默默地念诵着。在冰冷的枷锁与温热的耳语交织的双重刺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屈辱与安心的扭曲情感,在你空荡荡的心中,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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