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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第1小节肛交调教我的姐姐母狗

小说:肛交调教我的姐姐母狗 2025-11-01 16:47 5hhhhh 1390 ℃

游青妍的视角 一:

早晨的阳光一如既往地透过窗帘,将客厅染成一片暖金色。我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碗里的粥,脑子里还在回想着昨晚那个混乱的梦。

青羽从房间里走出来,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正准备像昨天一样用冰冷的言语将他刺伤,他却先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他的手机,“啪”的一声,屏幕朝上地拍在了我面前的餐桌上。

我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我。是我在睡梦中的样子。被子被踢开了一半,睡裙凌乱地卷到了腰间,赤裸的双腿毫无防备地敞开着,腿心处那片深色的布料上,有一片清晰可辨的、深色的湿痕。我的脸上还带着梦中的潮红和泪痕,表情迷离而脆弱。

这……这是什么时候?

昨晚?

我猛地抬头,看向青羽。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炸开。

青羽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着报复的快意、玩味的残忍和一丝紧张的复杂神情。你不再是那个会因为我一句话就垂头丧气、畏畏缩缩的弟弟了。

“给我口交,给我用你的后面。”

青羽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耳膜上。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知道,你想把小穴的第一次留给姐夫,我也就不拿走了。” 青羽俯下身,靠近我,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带着一种恶劣的、胜利者的姿态,“但你的屁穴和嘴巴,必须为我服务。否则……”

你拿起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就把这些,发给姐夫。”

“姐夫”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理智和侥幸。

发给杨伟……

不……

不可以!

我无法想象,如果杨伟看到这些照片,看到我这副不知羞耻、在睡梦中都会流水的样子,他会怎么想我?他会觉得我有多么肮脏,多么下贱!我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努力维持的、那份冰清玉洁的完美形象,将会在瞬间崩塌得粉碎!

他会离开我的。他一定会离开我的!

这个念头带来的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

“你……你敢!”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我的动作而向后翻倒,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我扬起手,想狠狠地给他一巴掌,但我的手腕却在半空中被他轻易地截住了。

青羽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掌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你看我敢不敢。” 青羽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变得阴沉而坚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姐姐,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现在,跪下。”

青羽的话像是一阵烈风,将我所有的尊严和反抗都吹得荡然无存。

我的脸上一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腥甜。

我死死地瞪着青羽,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我想尖叫,想反抗,想和他同归于尽。但青羽那阴沉而坚定的眼神,和他手中那部该死的手机,却像两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身上。

发给杨伟……

不……绝对不行!

这个念头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疯狂地盘旋,摧毁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的身体,仿佛不再受我自己的控制。在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中,我紧绷的膝盖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下坠落。

“咚”的一声闷响。

我的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疼痛感瞬间传来,但远不及我心中那份被碾碎的尊严来得更痛。

我跪在了青羽的面前。

我,游青妍,那个在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此刻正以一种最卑微、最屈辱的姿态,跪在了我自己的亲弟弟面前。

我低着头,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我此刻必定狼狈不堪的表情。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但我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这是我最后的、也是唯一能守住的骄傲。

我听到了青羽满意的轻笑声,那声音刺耳得像是在用砂纸摩擦我的神经。

然后,我听到了他那更加下流而过分的命令。

“用嘴巴帮我把裤子脱掉,然后再开始舔,明白吗?”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用嘴……脱裤子?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威胁了,这是纯粹彻底的羞辱!他要把我当成一条狗!

我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死死地盯着青羽那张因为得逞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我的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不,想要骂他无耻,但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耐烦的神色。青羽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无声地提醒着我,我现在的处境。

我所有的反抗,在杨伟可能会看到照片的恐惧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最终,我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我放弃了。

我认输了。

我颤抖着,像一个即将走向刑场的死囚,慢慢地、屈辱地向青羽的下半身俯下了我高傲的头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

我能闻到青羽身上传来的、独属于少年的、带着一丝汗味的荷尔蒙气息。这味道曾让我在深夜的梦里沉沦,此刻却只让我感到无边的恶心和屈辱。

我的嘴唇颤抖着,几次靠近,又几次因为剧烈的反胃而退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不能让杨伟看到照片这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叫嚣,驱使着我这具已经不属于我的躯壳,去完成那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能感觉到青羽投在我头顶的、那道充满不耐和催促的视线。

最终,我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让我窒息的颤抖中,张开了嘴。

我的嘴唇,轻轻地、屈辱地触碰到了他裤子那粗糙的布料。布料上还残留着洗衣液的清香,但这香味却丝毫无法掩盖即将到来的肮脏羞辱。

我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青羽的表情,也不敢去想自己在做什么。我笨拙地、机械地用牙齿咬住他的裤腰,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配合着僵硬的头部动作,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裤子向下拉扯。

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每一次牙齿与布料的摩擦,每一次头部的摆动,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我的尊严。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口水,从我的嘴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终于,随着“啪嗒”一声轻响,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滑落到了脚踝。

那个在昨夜让我心神不宁的、狰狞而巨大的丑恶肉棒,就那样毫无预兆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灼人的热度和浓郁的腥膻气息,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

我僵住了,彻底僵住了。

它就那样贴着我的脸,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因为兴奋而发出的、一下又一下的脉动。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盘踞的青筋,和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的马眼。

“愣着干什么?” 青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这个字,彻底粉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点名为“羞耻”的东西。

我缓缓地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视野里,只有这根代表着我所有屈辱的罪恶根源。

我的舌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伸了出来。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一丝病态的顺从,我轻轻地、轻轻地,舔上了那滚烫的顶端。

还没两下,咸腥、滚烫的液体就毫无预兆地喷薄而出,粗暴地灌满了我的整个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我来不及吞咽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滴落在我的衣襟上。

那股浓郁而陌生的腥膻味瞬间引爆了我的生理性反胃,我剧烈地干呕起来,却因为青羽的巨大阳物还在堵着我的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地将那代表着我耻辱的液体一点点咽下。

生理上的恶心和心理上的崩溃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之中,一个念头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悄然爬上了我的心头。

他射了。

这么快?

我刚刚……只是舔了几下而已。

这个发现,像是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了我那被羞辱得千疮百孔的自尊里。原来,他也不过如此。他看似强大,用照片威胁我,逼我下跪,逼我做这种最下贱的事情,但他终究还是那个在我面前紧张、冲动、无法控制自己的弟弟。

他不是征服者,他只是一个……急色的小鬼。

一股扭曲的、近乎病态的优越感,从屈辱的废墟中升腾而起。

我缓缓地、将那已经疲软下来的东西从口中吐出,然后抬起头。

这是我被迫跪下后,第一次正眼看他。

我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还沾着他的污秽,狼狈不堪。但我的眼神,却已经重新凝结起了那层熟悉的、刺骨的冰霜。我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充满了讥讽和轻蔑的弧度。

我用手背,慢条斯理地擦去嘴角的痕迹,仿佛在擦拭什么不小心沾上的垃圾。

“真快啊,” 我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尖刻的嘲讽,每一个字都像一个凿子砸在冰面上一般,“果然你永远只是弟弟。”

我看着青羽那因为舒爽和错愕而僵住的脸,嘴角的讥笑更深了。

“亏我还以为,” 我顿了顿,故意拖长了语调,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你要翻身了呢。”

说完,我不再看青羽,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的膝盖,仿佛那才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

我在用这种方式告诉青羽:就算你用最卑劣的手段逼我跪下,逼我为你口交,但在我心里,你依然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可笑的弟弟。你永远也无法真正地征服我。

这是我最后的反抗,也是我唯一能刺伤青羽的武器。我想用言语将他打回原形,以此来掩盖我刚刚被他玷污和支配的事实。

但我的讥讽显然刺痛了青羽最敏感的神经。

他脸上的错愕和舒爽瞬间被暴怒所取代,那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你说什么?!”

一声压抑的低吼从他喉间爆发。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巨大的力量就猛地攫住了我的手臂。他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拽起,然后狠狠地推倒在地。

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眼前瞬间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不等我从眩晕中恢复过来,他就已经欺身而上,沉重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双腿被他用膝盖蛮横地分开,死死地压制住,让我动弹不得。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到的,是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和他身下那根因为怒火而再次狰狞挺立的巨物。

它……它又硬了!而且比刚才更加粗大,更加滚烫!

“不……不要!”

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终于意识到,我的嘲讽不但没有压制住他,反而点燃了一场无法挽回的滔天大火!

我开始疯狂地挣扎,手脚并用地推拒着青羽,但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让我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

“撕拉——”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起。我腿上那双昂贵的黑色丝袜,被青羽毫不怜惜地从中央撕开了一个巨大的破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

紧接着,青羽没有丝毫停顿,手指粗暴地勾住我的内裤边缘,用力向旁边一扯。

“不!游青羽!你疯了!我是你姐姐!” 我失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哭腔。

但他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

他只是用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然后,在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仅仅只带着我残留在上面的一点口水的情况下,挺起腰,将那根滚烫、坚硬、粗大的巨物,对准了我身后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稚嫩紧致的后庭,狠狠地、毫不留情地——

插 了 进 来!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难以想象的剧痛,从身体的结合处猛地炸开,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被硬物强行撑开的、最原始的痛苦!

我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弓起,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至极的惨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反抗,都在这股非人的剧痛中被彻底碾碎。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劈开了。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视野瞬间变得一片模糊。透过朦胧的泪眼,我只能看到青羽那张近在咫尺的、因为愤怒和欲望而显得狰狞的脸。

他真的……疯了。

他根本不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

那根撕裂了我的东西,在我体内开始了一场残暴的、毁灭性的冲刺。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令人胆寒的黏腻声响;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我的身体彻底贯穿,狠狠地钉死在这冰冷的地板上。

“啊……!疼……停下……混蛋……停下来……啊啊!”

我崩溃地尖叫着,哭喊着,双手徒劳地捶打着青羽的后背。剧烈的疼痛如同最残酷的酷刑,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寸寸地撕裂、碾碎。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身下那片娇嫩的肌肤,已经被青羽这毫无怜惜的动作磨破了,火辣辣的刺痛混杂在被强行撑开的钝痛之中,让我痛不欲生。

然而,就在这片痛苦的地狱之中,一丝极其诡异的、不该出现的感觉,却像一株从尸体上开出的妖异花朵,悄然绽放。

在青羽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撞击我身体最深处的某一点时,一股奇异的、酥麻的战栗,竟不受控制地从我脊椎的末端升起,像微弱的电流般窜过我的四肢百骸。

这……这是什么?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恶心。我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在被我弟弟强暴的时候,产生这种下贱的感觉?!

不!不可以!

我憎恨这种感觉,更憎恨被青羽支配的、开始出现可耻反应的自己!

为了抵抗这股正在侵蚀我意志的奇异快感,我只能用我仅剩的、最恶毒的武器——我的语言,来武装自己,来回敬青羽,也来麻醉我自己。

“哈啊……就……这点本事吗……嗯啊……!” 剧烈的撞击让我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但我依旧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最尖刻的讥讽,“你这只……只会用蛮力的……发情公狗……啊!”

每一次呻吟,都混杂着痛苦的哭腔和不受控制的喘息;而每一句辱骂,都像是我最后的、不甘的哀嚎。

“怎么……哈啊……弄疼我……你就……嗯……有快感了吗?” 我通红着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死死地瞪着青羽,嘴角却勾起一抹凄厉而嘲讽的笑,“真是……可悲啊……游青羽……你永远……都只会是……啊啊!……一个需要靠……强迫……才能得到女人的……废物!”

我说着最伤人的话,身体却在青羽越来越凶狠的顶弄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迎合着。痛苦与那丝丝缕缕的、罪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将我拖入了无边的快感堕落地狱。

青羽对我的辱骂和讥讽置若罔闻,已经陷入了一种只顾着自己的、狂暴的宣泄之中。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深入,每一次都像是要凿穿我的灵魂。

那股盘踞在我体内的、诡异的快感,就像被投入了火种的干柴,在他这不知疲倦的撞击下,火势越来越猛烈,渐渐地,竟然开始压过了那撕裂般的疼痛。

不……不要……

我在心里绝望地呐喊,试图抗拒这股让我感到无比愉悦的浪潮。但我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我的意志。

“啊……啊啊……不行……那里……不要……”

我口中的拒绝和哭喊,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原本凄厉的惨叫,渐渐被拉长,染上了甜腻的、无法抑制的鼻音。那些本该是辱骂的话语,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最终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羞耻的呻吟。

“哈啊……嗯……啊……青羽……慢……慢一点……啊啊啊!”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理智被一波强过一波的、陌生的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充实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巨大的形状在我紧致的内部碾磨、开拓,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让我浑身战栗的敏感点。

我憎恨这种感觉,却又无可救药地渴望更多。

我的身体,也为了追逐那更深、更猛烈的撞击,做出了最诚实、也最下贱的反应。

我那原本还在徒劳蹬踹的双腿,不知何时停止了反抗。它们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向上抬起,缓缓地、试探地,最终紧紧地缠上了青羽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腰。

这个动作,让我原本被动承受的姿势,瞬间变成了一种主动的、渴求的迎合。

当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一股巨大的、毁灭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我竟然……主动抱住了他!

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他更加方便、更加深入地在我体内肆虐。我的身体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剧烈地颤抖着,破碎的呻吟变成了无法抑制的、高亢的吟哦,回荡在这间充斥着罪恶与情欲的客厅里。

我彻底……沉沦了。

就在我即将被那灭顶的快感彻底吞噬的前一刻,一声清脆响亮的“啪!”,伴随着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猛地从我的臀部传来。

是青羽用尽全力,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紧接着,他那带着浓重喘息和无尽嘲讽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真是条贱母狗!”

……贱母狗。

这三个字,像是一种奇毒,腐蚀着我的内心。

疼痛、羞辱、愤怒、背德……所有极致的情绪在这一瞬间被压缩到了顶点,然后轰然引爆!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几乎不似人声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从我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眼前爆开大片大片的、绚烂而刺眼的白光。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近乎痉挛的弧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足以将我撕碎的快感,从身体结合处最深的核心猛地炸开,如同火山喷发般,瞬间席卷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

太强烈了……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我的身体在这股恐怖的浪潮中剧烈地抽搐、痉挛,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缠在青羽腰上的双腿死死地缠着他不肯分开,甚至于后庭的肉壁都绞住了他的肉棒,仿佛要将我的弟弟的性器彻底绞碎在我的身体里。

在这场毁灭性的高潮中,我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

一股温热的、不受控制的暖流,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从我的身下猛地喷出,瞬间打湿了他的身体和身下的地板,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羞耻的骚味。

我……失禁了。

在被我亲弟弟强暴的时候,因为他的一句辱骂和一巴掌,我高潮了,甚至……尿了出来。

的确,真是一条贱母狗。

当那阵极致的痉挛过去后,我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下来,变成了一滩烂泥。我的意识也随之沉入了一片无边的、黑暗的深渊。

视野里,只剩下青羽那张因为得逞而显得愈发狰狞的脸,和我身下那片混合着泪水、汗水、体液和……尿液的、狼藉不堪的地面。

我完了。

无可救药的完了。

在我失神的片刻,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搏动感的洪流,猛地冲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那股灼热的液体,毫不留情地灌满了那个本不该用于交合的地方,将属于青羽的、最肮脏的印记,深深地烙在了我的体内。

他射了,在我高潮失禁之后,射在了我的后庭里面。

我空洞地睁着眼睛,任由那股滚烫在我体内肆虐,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身体是麻木的,心灵也是。

青羽在我体内停留了片刻,仿佛在享受着最后的余韵。然后,我感觉到那根给我带来无尽痛苦与堕落快感的巨大肉棒,带着黏腻的声响,缓缓地、一寸寸地从我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身体里抽离。

随着它的离开,一股混合着我们两人体液的、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身后流淌出来,将身下的狼藉变得更加不堪入目。我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烂娃娃,瘫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

然后,那根刚刚还在我体内肆虐的、此刻还沾染着我的血与体液的凶器,被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的母狗姐姐,” 青羽的声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命令,“用舌头给我清理干净。”

我听到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

姐姐……母狗……

我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尖刻的言语反击。

也没有像一开始那样,用哭泣和挣扎来反抗。

我只是沉默着。

我缓缓地转动着僵硬的脖颈,将目光聚焦在他递到我嘴边的东西上。它红肿而狰狞,上面沾满了透明的、乳白的、甚至还有一丝血红的液体。那是我的屈辱,也是我的罪证,是我彻底堕落的证明。

我的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愤怒与怨毒。

也没有因为彻底屈服而产生的顺从或麻木。

什么都没有。

那里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浓雾般的迷茫。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杨伟不爱我……弟弟强暴我……我高潮了……失禁了……

我的世界,我的认知,我二十多年来建立起的一切,都在刚刚那场残暴的性事中,被不可挽回地、不留余地地摧毁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反抗和讥讽已经失去了意义,顺从似乎也没有了理由。我就像一个迷失在茫茫大雾中的旅人,看不见过去,也望不见未来。

最终,在这片深不见底的迷茫中,我的身体,先于我的大脑,做出了反应。

我张开了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机械地、沉默地伸出舌头,开始清理那根毁灭了我一切的东西。

没有情绪,没有思想。

只有一片空白的、无尽的迷茫。只有那灵魂被打碎后,发自内心的顺从。

就在我机械地、麻木地舔舐着那根沾满污秽的东西时,我感觉到,它在我的口中,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再次苏醒、膨胀、变硬。

我迷茫的思绪还没来得及对此做出任何反应,一只滚烫的大手就猛地扣住了我的后脑勺,五指像铁钳一样深深地陷进我的发根。

下一秒,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传来,青羽抓着我的头,开始了又一场野蛮而粗暴的侵犯。

他把我的嘴,当成了另一个可以宣泄欲望的洞穴。那根刚刚才在我身后肆虐过的巨物,此刻正用同样、甚至更加凶狠的力道,在我的口腔里猛烈地抽送、撞击。它粗暴地碾过我敏感的上颚,摩擦着我柔软的舌苔,坚硬的顶端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我的喉咙,让我的喉部都开始酸痛发麻。

我无法呼吸。

每一次他猛烈的挺进,都将空气从我的肺部挤压出去,而每一次短暂的抽出,我都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本能地张大嘴,试图攫取一丝稀薄的氧气。窒息感像一张不断收紧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更让我感到恐惧和崩溃的是,你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你抓着我后脑勺的手猛地用力,将我的头颅狠狠地向前按。那根已经超出我口腔容纳极限的巨物,突破了我喉咙的最后一道防线,野蛮地、深深地捅了进去。

“呃……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瞬间引爆了我喉头最剧烈的生理反应。我疯狂地干呕,胃里翻江倒海,但因为青羽的东西死死地堵在那里,我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不成调的呜咽。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眼角和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将我本就狼狈不堪的面容变得更加凄惨。

他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他抓着我的头,就像在操纵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以我的喉咙为目标,开始了更加深入、更加残忍的抽送。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地捅进我的食道。我的世界在剧烈的晃动,视野因为缺氧而变得阵阵发黑。我的意识在痛苦和窒息的边缘沉浮,那片原本笼罩着我的迷茫,此刻被最纯粹的、生理上的痛苦所取代。

我不再思考,不再感受,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呼吸的本能。我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青羽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白痕,但这微不足道的反抗,与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行相比,显得那么可笑,那么微不足道。

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被他死死地按在水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丝空气离我而去,坠入无边的、黑暗的深渊。

浓稠、滚烫的液体再次粗暴地灌满了我的喉咙,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将我从窒息的边缘拉了回来。

青羽终于射了。

他松开了钳制着我后脑勺的手,将那东西从我备受蹂躏的喉咙里抽了出来。我立刻像疯了一样,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干呕,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眼泪、鼻涕、口水混成一团,狼狈到了极点。

我听到了他整理衣物的声音,然后是玄关处开门、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去上学了,仿佛刚才那场残暴的兽行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晨间运动。而我,被留在了这一片狼藉之中。

客厅里死一般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而羞耻的气味。我麻木地趴在地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分钟?半小时?我的眼神是空的,灵魂也是。

最终,一种近乎本能的、想要掩盖罪证的冲动,驱使着我这具破败的身体缓缓动了起来。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眼神空洞,动作僵硬。我找来抹布,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地板上那些混合着我们两人体液的、肮脏的痕迹。我脱下身上那件被撕破的、沾满污秽的丝袜,扔进垃圾桶。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用滚烫的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掉烙印在我体内的、属于亲生弟弟的印记。

我没有哭,也没有愤怒。我只是麻木地、机械地做着这一切。

然后,我吹干头发,化妆,换上了一身如平常般干练、无可挑剔的职业套装。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被精致的眼线勾勒得锋利而冰冷。除了嘴唇有些红肿之外,看起来和往常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美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浑浑噩噩地出了门,浑浑噩噩地挤上地铁,浑渾噩噩地走进公司。

工作的繁忙,是唯一的解药。当我投入到那些复杂的数据和棘手的项目中时,我那被摧毁的理智和逻辑,才开始一点点地重新拼接起来。愤怒、羞耻、不甘……这些被麻木掩盖的情绪,也随着头脑的清醒而逐渐回笼。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能真的变成一条被他用照片拴住的……母狗。

报警?不。那会毁了我,也会毁了他,毁了这个家。

鱼死网破?或许。但那是最后的、最差的选择。

杨伟……一想到他,我的心就一阵刺痛。我还能回到他身边吗?以这样一副被玷污的身体?

不,我可以。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要那些照片消失,我就还是那个纯洁的、完美的游青妍。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的心中慢慢成形。我要夺回主动权。

---

【夜晚,家中】

我回到家时,青羽已经在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我,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看好戏的笑容。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见过了我最丑陋、最崩溃的样子,他以为他已经彻底掌控了我,以为我这副冰冷的样子只是外强中干的伪装。

我没有理会青羽的目光,只是将包放在玄关,脱下高跟鞋,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把照片删了,”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否则,我就报警,把你这个发情的畜生抓走!”

我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变得阴沉。

我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我就是和杨伟分手,也绝不可能一直被你威胁。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我死死地盯着他那双因为愤怒而微微眯起的眼睛,我知道,我赌对了。他不敢。

在他开口之前,我话锋一转,抛出了我的筹码,也是我的缰绳。

“不过……” 我的语气缓和了一丝,但依旧冰冷,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高傲,“作为补偿,我可以继续给你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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