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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为恶役千金的我被暗恋自己的重生病娇女主扣晕在床,第1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8 5hhhhh 9910 ℃

  「加载进度......99.99999...%」

  啊,又是这个讨厌的声音,这个从我出生起就能听到的声音,这个重复了数万次一成不变的声音.....

  从我拥有记忆开始,这恼人的声音就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相同的数字。从最初的99.9%到如今不知多少个9,每次响起都像紧箍咒般勒紧我的太阳穴,持续数十分钟的嗡鸣让我头痛欲裂。

  似乎在我更小的时候,这声音还说过别的什么,但那时我还小,更谈不上识字,自然无从追溯。这些年来,父母带着我跑遍全球顶尖医院,检查结果都显示一切正常,也得亏对身体没有实际的影响,最终只好作罢。幸亏家里云升集团家大业大,才禁得起这么折腾。

  也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声音,久而久之,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每这惹人厌的声音响起,我就会使唤小跟班宁语沫到我身边,不管她是在上课、吃饭还是休息,我都会把她拽过来,缩进她的怀里,扯开她的衣领,咬在她的肩上,细嗅她的馨香——直到那声音渐渐停息。

  毕竟身为云升集团的二小姐,在校园里不说是只手遮天吧,至少也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了。区区使唤人的特权,只要想要就能做到。

  “又来了......一大清早的......”

  我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蜷缩在床上,下意识去摸床头的手机。得让那个木头过来......她这会儿应该在宿舍。明明早就让她搬来和我同住,既能随时差遣,补上那些被辞退女仆的空缺,又能帮她避开学校里那些烦人的纠缠——她难道察觉不到自己一直被骚扰吗?

  “烦死了烦死了!别再念了!加载十几年都加载不出来的废物东西!”我无能为力地对着空气发脾气,“语沫怎么还不接电话......”

  脑海里尖锐的机械音还在持续,像几万只蜜蜂在颅内嗡嗡作响。这种不适感让我越来越暴躁,深刻的影响了我平时的生活,让我总是暴躁行事,言行举止也越发骄纵。

  看到那些谄媚讨好的人就心生厌恶,恨不得一脚踢开。除了家人,只有宁语沫能忍受我的坏脾气。无论我怎么呵斥,她都会默默改正,只要我需要,她总会第一时间出现。虽然她总是沉默得像块木头,文静得过分,但只有对她,我才能多出几分耐心了。

  快来啊......

  就在这时,那不断重复的机械音戛然而止,如同发现班主任进来的晚自习教室,空气突然安静得令人不适。

  随即,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

  「加载进度......100%......检测宿主状态中......检测完成......正在绑定中......‘恶役千金拯救系统’绑定完成!开启前世记忆载入,世界剧情同步中。」

  “加载...完毕...?终于要结束了吗?”我期许地抬起头,试探性向着这从小陪我长大的‘不速之客’询问道,可还不等我反应,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就在脑海中炸裂开。

  “咕呜——!”

  我倒在床上,手臂勉强支撑着身体。眼前的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剥离,重重叠叠的光影挤压着我的意识,使我疼痛地闭上了双眼,无数陌生的画面如潮水般袭来,滚烫的记忆如喷发的岩浆般上涌,几乎要冲破喉咙。好在这种感觉持续地并不久。

  “什么......东西......头要...裂开了......哈啊......”

  我咬紧牙关,转过身趴在床上,闭眼深呼吸。那些既陌生又熟悉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交织,过了十几分钟才渐渐平息。

  “哈...原来是这样吗?我这是...转生到了书中的世界吗?”

  两段记忆融合的感觉很奇妙,并没有产生人格分裂的混乱,但......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前世成为大运的业绩被撞飞时,我不过是个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虽然不算多成熟,但至少是个明事理的正常人。用前世的眼光审视这一世的所作所为,多少有些不堪入目,仿佛是给室友展示你中二时期的QQ空间一样,脚趾能直接在地上扣出三亩地。

  虽然为止自己还没做出什么太出格太张扬的事情,也就是喜欢以势压人了一点,挥金如土了一点,倒打一耙了一点.......这不活脱脱一个不学无术的恶役千金吗?

  昨晚还在宴会上耍酒疯,把那些嘲讽宁语沫的人用红酒浇了个透,连带着把语沫也淋成了个落汤鸡......虽然出发点姑且算是好的,但那嚣张又拽里拽气的样子......真的......是我吗?不不不,这绝对不是我!

  哈哈...毁灭吧......

  算了,至少还没到社会性死亡的地步。在未觉醒的我做出更糟糕的事情前,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的世界。

  「没错,宿主。这个世界源自某部狗血小说,但初生的世界意识不仅无法掌控剧情,还随意修改情节,导致世界的存在发生动荡,就连世界意志本身也变得虚弱无比。本系统旨在辅助宿主,在维持恶役千金的剧情地位的同时,确保剧情以任意一种正常的方式推进,使该世界稳定下来,并帮助您摆脱破灭结局,获得圆满人生。」

  “停停,先别说这么一长串的......”我揉着额角,缓解接连不断的头痛。

  穿越这件事我倒不排斥,这一世的荣华富贵让我很是受用。哪怕是摊上这种西红柿平台的经典桥段也毫无怨言,比起被扔进某些危险的世界,现在这样已经该偷着乐了。

  “所以按照剧本,接下来我会莫名其妙的迷上个自大狂男主,为他散尽千金,成就他的事业,把自家搞得将近破产,最后像路边的野狗一样被人一脚踢死?而我的小跟班宁语沫其实是第一财团初华集团流落在外的真千金?”我露出了一副“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

  这是什么时代的狗血玛丽苏?这种东西到底是谁在看!

  「宿主,不必担心。正如刚刚所说,实际的剧情走向早已彻底脱离了原定剧本,无法预测,剧本仅供参考作用。」

  「实际上,宿主过去的行为就已受到了未觉醒的记忆影响,与女主的关系也远不同于剧本安排。另外,系统检测到该世界男主的生命迹象已经消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当前剧情走向和其他重要角色的现状。」

  半透明的任务面板在眼前展开:

  【任务发布:调查男主死因】

  【任务发布:确认女主宁语沫状态】

  【任务发布:获得女主宁语沫原谅】

  【最终任务发布:保证世界稳定,获得幸福结局】

  “怎么感觉......突然换了个片场?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看着这一连串的半透明弹窗,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床上折腾了大半晌,终于可以翻身下床,准备洗漱一番出门,去看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新世界。

  换好衣服来到全身镜前,镜中少女的面貌令我一惊。那张脸蛋与前世的我有八九分相似,却像是被精心修饰过的画作,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大为不同,眉眼间的稚气被尽数勾勒为无可挑剔的俏丽柔美。乌黑柔顺的发丝从肩头垂落,衬得那标志的纤颈与锁骨愈发瓷白。一身奢华又尽显内敛的衣裙包裹住匀称的身材,连164cm的身高都显得恰到好处的成熟了几分,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的朝气与光彩。

  不愧是我!可爱!满分!

  走到独居小公寓的玄关,我审视着自己。前世的我,既没有什么抱负,也没有什么期望,只是如一潭寂静的死水般平静地生活着。既没发生过什么坏事,也不曾有好事发生,既没有亲朋相伴,也不会郁郁终日无事可做,只是端着固定薪资的铁饭碗,在一些小小爱好中重复着一天又一天。

  或许这是很多人渴求的生活,我自己也一度满足于此。但在这一成不变的日复一日里,我也多少次想过——倘若我能鼓起勇气走出我的小世界,说不定和可爱的女孩子亲密贴贴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吧。

  现在的我已经不一样了。

  在前所未有的环境下,我迎接了从未想过的人生。

  现在的我是全新的我,还有了陪伴身边的亲密之人。那些曾经不敢奢望的事,现在的我都可以去尝试。就从去找到我可爱的小语沫,扭转我们之间的关系(将她哄成我的老婆)开始!

  “呼......”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到门把上。

  “我来了,新的世界!”

  不过,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正当我这么想时,冰冷的机械女声划破了郑重的氛围,这一世的首次意外不请自来。

  「警告!警告!系统受到不明力量侵蚀!警告!警——告——警——检测到......女主......宁语沫......

  不是,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系统呢?给点反应啊!哎你怎么死了?

  不是,这么没用,不会是某某猫的废物系统吧!不仅一加载就是好几年,遇到紧急情况连局势都掌控不了。

  好歹把话交代清楚吧,宁语沫怎么了,我那未过门的小女友怎么了?

  “啊!对了,电话!”我这才想起之前给语沫打过电话,之后又因为一连串的信息冲击把这岔给忘了。那个电话怎么样了?语沫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急忙掏出手机,解锁屏幕,打开通讯录。

  联系人列表空荡荡的,只有寥寥几人。在父母姐姐一众短小的备注下方,“呆木头语沫”五个字格外醒目。通话记录里密密麻麻都是拨给她的记录,几乎每天都有,最多时一天能有三四次。

  这倒也不意外,我心想。不管什么时候想找宁语沫,电话总是最直接的方式。但......这样不顾语沫的心情,确实太过分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情。

  果然,先前打给语沫的电话没有接通。要是放在往常,最多铃响的第三声就会接通了,毕竟哪怕是面对我的无理取闹,她也总是一丝不苟、认真对待,这也是她能单凭成绩和我进入同一所学校的原因。

  现在这种情况,一定发生了什么超出剧本的事。

  “噔、噔、噔。噔、噔、噔。”

  熟悉的敲门声,那是我特意让宁语沫使用的节奏。但此时此刻,这熟悉的声音反而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云歆眠,我来了。”一道平静的女声从门对面传来,是宁语沫来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然,仿佛像深山幽谷中静静流淌的溪水,遗世独立,从不轻易流露自己的情绪。

  ”嗯,啊!进来吧,语沫。”我下意识地回应,还没准备好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她,话已脱口而出。长久以来的相处模式,早已深深刻进这具身体的本能里。

  记得之前劝她搬来同住被拒后,我干脆把这间公寓的备用钥匙给了她。但即便拥有钥匙,她依然恪守着规矩,每次都会先敲门等候,从不擅自进入,一如往常。

  而我却有些害怕。

  我依然是我,名为云歆眠的存在并没有改变,下意识的行为习惯也刻在了身体里。可我偏偏就担心有什么细微不同被宁语沫察觉。宁语沫对我而言并非熟悉的陌生人,相反,每一次缩在她怀中的缱绻都流淌着炽热的血液里。

  假使我不曾觉醒记忆,也早已爱上她了吧,只是最后这份感情必然会走向无疾而终。

  门被轻轻推开。

  宁语沫站在门外,身影与往常并无二致,依旧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外套,黑色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侧。然而,就在我与她对视的一刹那,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攫住了我。

  她的眼神不再是记忆中那潭温顺、近乎死寂的湖水,而是变成了某种深不见底的幽渊,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着我看不懂的暗流。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刚刚建立起的脆弱心理准备,直抵灵魂深处。

  心脏猛地一缩。不行,不能露怯。

  我试着拾起记忆中那骄纵的语调,微微抬起下巴,试图让声音带上一点不耐烦:“磨蹭什么,还不快进来。今天怎么这么慢?”

  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这居然真的是我能发出的语气?

  虽说记忆融合带来的认知,让我无法再像过去那样,理所当然地将她视为呼来喝去的附属品,但为了不暴露些什么,我只好先演下去。

  但似乎,语沫她刚刚满意地笑了?

  宁语沫走了进来,反手轻轻关上门。她的动作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优雅。她没有像过去那样走到我触手可及的位置乖乖等候指令,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歆眠,头不疼了吗?”她忽然开口,声音平缓,语气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

  “头,呃......没、没事了。”还没有适应新的身份,头一回听到有人这么关心我,让我一时有些受宠若惊,险些破了功。

  可我忽然反应过来,电话明明没有接通,她怎么知道我找她是什么事,她又怎么会连电话都不回拨就过来,这不是她的作风。

  我再度看向她,却只看到她的嘴角扬起淡淡的笑。那并非是和蔼的微笑,而是带着某种最为深切的渴望与占有,就像是盯上了猎物的猎人一样

  下一秒,她的身子整个贴了过来,把我压在了墙上。

  柔软的触感紧密相叠,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令人心慌的体温。那熟悉的、幽幽的体香,此刻仿佛拥有了实质,蛮横地钻入我的鼻尖,与这陌生的、充满压迫感的亲近一起,搅得我大脑嗡嗡作响,脸颊不受控制地迅速烧烫起来。

  “没事就好......歆眠,你一定在困惑吧。没关系,这一次,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与侵略性。

“呜......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我的手腕骤然一紧,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传来,轻而易举地扼住我的双手,猛地拉过头顶。我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整个人就被她牢牢地禁锢在门板与她身体之间。

  此时此刻,她身上那刻入我骨髓的绵绵体香仿若触手般侵占了我的脑海,那是我甘之如饴的鸩毒。就如同以前我占有她的身体,依偎在她怀里缓解头疼一般,现在,我的心彻底放松了下来,不流一丝反抗的余地。

  我下意识地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没有丝毫松动余地。

  我被迫仰头看着她。她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到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情感。那显然不是我印象中的小跟班对大小姐的顺从,那是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

  “宁语沫,你在发什么疯!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我?”我试图加大音量来掩盖内心的慌乱,习惯性地用身份和气势压服她。这是我唯一的壁垒,属于“恶役千金”的虚张声势的外壳。

  然而,我的呵斥如同石沉大海。

  宁语沫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又逼近了一步,近得我能清晰地看见她眼中倒映出的那个惊慌失措的自己。鼻尖直顶着鼻尖,传来柔软的触感,有些痒痒的。

  “是你给的,云歆眠。”她温热的吐息打在我的脸上,为我烧的火热的脸颊又添了一把柴,“是你一直以来的纵容,一直以来的关心,一直以来的陪伴,让我再也离不开你。”

  我停止了无谓的扭动,急促地喘息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在这令人窒息的亲密中,我混乱的思绪奇异地沉淀下来。

  语沫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洞悉一切的眼神,这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毫无疑问,她想上我!

  不不,有点下头了......但起码也是下一瞬间就会亲上来的程度。但,以我过去对她的所作所为,真的有到她口中的程度吗?就算有,也不至于会演变成这样......有些病娇的样子吧。

  她,宁语沫,究竟变成了什么?她一直以来究竟是怎么看我的?我是不是有些低估我们间的关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当下该做的恐怕不是征求语沫的谅解,而是想办法防止就这样发生“玄关大战”。

  “你...”刚吐出一个字,她便打断了我的话。

  “你现在或许很混乱,但没关系,吵了你十几年的噪音,不会再有了。”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像淬了冰的细针,精准地刺入我的脑海,“那个‘系统’,还有碍眼的世界意志,我都拆掉了。”

  系统......拆掉了?倒也不是那么令人惊讶,毕竟那是个加载个几十年才加载出来的废物系统。但是...再这么靠近下去会变得很不妙啊,心跳的好快,身体的触感也好软,她是故意这样逼近我来感受我的心跳的吗?

  “语沫,其实......我大概清楚的。可以......先别那么近了吗?”我的声音沙哑,在宁语沫柔软身躯的压迫下有些不成调。

  她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抬起,微凉的指尖轻轻点在我的太阳穴上,沿着鬓角的途迹缓缓滑下,在我敏感脸颊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歆眠,你果然变了,但又没变。现在的我都看得到。”她罕见地违背了我的命令,反而将身体贴得更紧,鼻尖埋进我的鬓角,那幽幽的体香几乎是不留一丝缝隙地彻底将我包裹,“今后,你我的路上不会再有阻碍了。”

  “呜......”

  好消息,我不用刻意掩饰自己的转变了,虽然语沫暂时还不想解释,满脑子都香草我。但毕竟是那个始终能完成我命令的语沫,我始终相信这样的她,大概也就是像小说中的重生套路嘛。

  坏消息,我要被扣了。

  我的雷达正在嘀嘀作响。

  我不是女同,但我确实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我不是女同,只是我大概的确恰好喜欢语沫。

  “不行!至少......不能在这里!”

  我知道我情急之下的发言有些跳跃,但我感觉,语沫的那句话就像“我家的猫回后空翻”一样,是极度“危险”的征兆。语沫自然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噗......”她笑了出声。这些年来,她很少这么笑过,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少数时候是淡淡的微笑。能看到她这么笑出来,我很高兴,但一想到自己大概难逃此劫了,有不太高兴的出来。

  “歆眠是答应了?”她一把抱起我,将我拥入怀中。

  “随你便......”我的脸颊瞬间爆红,连耳尖都染上了绯色,只能垂下眼睫,小声低估道。

  哪怕她不找上门来,我迟早也会去找她的,无非是谁先表白的问题,都被堵到门前了,那还说什么呢?

  反正记忆中她的怀抱,一直都很舒服。

  宁语沫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转身迈开步子,抱着我们快速向卧室里走去。

  该死,才下床没多久,就又要躺回去了。

  ......

  床上,身下。闭合的眼睑上睫毛修长,微微嘟起的娇小红润嘴唇十分可爱,那微张的唇瓣,看上去仿佛正在等待某人的亲吻。当然,如果那个在身下的人不是我就更完美了。

  晨间的空气仍余凉意,但我的身体却愈发灼热滚烫。

  刚被扔上床,我就胆怯地闭上了双眼。没办法嘛,两世加起来我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空有理论,从未实践。而且,谁让语沫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被逼到角落的猎物一样,直言不讳地讲,感觉下一秒就会自己要被倾泻欲望给透晕过去了。

  想法闪过的下一秒,一股温热感便裹挟着馨香扑面而来。

  “嗯呣...嗯、啾......”

  语沫左右扭动着脸庞,忘情地摩挲着我的唇瓣。作为初吻而言似乎过于粗暴且毫无风情,那在未知的时光里忍耐多年的、“想和云歆眠亲热”的冲动恐怕早已失控了吧。她用力吸吮我的下唇,牙齿轻轻咬住唇肉拉扯,湿热的舌头强行顶进我的嘴里,卷住我的舌尖用力搅动,口水混合着拉出丝丝黏液,滴落在我的下巴上。

  “嗯、闭上眼的乖歆眠也好可爱...哈啊、哈啊啊......”

  那纤长的手指挑逗般滑过我的脸颊,留下酥麻的瘙痒。随即,她湿润的舌尖开始舔舐唇周,涂抹上一层湿亮的光泽,让甜腻的吐息被炙热的唇瓣吸纳。她的舌头从我的唇角舔到耳垂,湿滑的轨迹让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似乎连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收缩。

  顺着在唇齿间被煽动的妖冶情欲,语沫脱掉自己的校服外套,顺便连朴素的胸衣也一并解开。在上身完全裸露的状态下,这次将手伸向我的衣物,粗鲁地扯开我的上衣,露出我颤颤巍巍的乳房。

  不是,这下我不是更不敢睁眼了吗。我该、该睁眼吗?

  “嗯...有点小了呢,看来以后每天都要好好助长一下呢~?”

  我半裸横陈的的身体,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落在了语沫的视线里。虽然过去有时我也会将语沫拉入被窝一起睡觉,如此仔细凝视我的胸脯可还是头一遭。

  “小...小在哪里啊喂!”我紧闭的眼睑微微颤抖,连带着被语沫握在掌心的双手也反过来紧抓住了她的柔荑。虽然慌乱和羞赧已经随着紧张的心跳被送往了全身,可我还是得为自己的身材做出一点微薄的反驳。

  我的胸围可是有D欸!即使躺着形状也几乎不变,如同软弹的果冻一般,保持着玉碗倒扣的美妙胸形,大片大片的雪腻肌肤吹弹可破,仿佛稍微一抓便会留下鲜红的指印。两颗粉嫩的乳头更是如小荷尖角,在一轮薄薄的乳晕中央傲然挺立,那可口的模样就是我自己也想上去嘬两口,只可惜够不到。现在,可怜的她们已经落在了语沫的手中,被玩弄得硬挺起来。

  还想“每天助长”?真是岂有此理!

  于是,我还是睁开了双眼,与她目光相接。

  随后,我看到了语沫逼近的粗重呼吸。她并未继续汲取我的唇舌,而是俯下身子,将红润的樱唇盖向我的眼眸。那柔软之物在我的视线中不断变大,吓得我又一次闭上了眼。

  “呜嗯......”

  樱唇轻触浅尝辄止。她将垂落于我锁骨的发丝拂开,再次叠上身躯,半边身子都压在我身上,陶醉地闭上眼,让我们泛红的脸颊互相摩擦。之后,语沫开始抚摸起我的侧发,她温柔的手法令人心安,我们就这样渐渐放松下来。

  我心如擂鼓,发不出任何声音、肯定、或否定,我只知道我不排斥,甚至......

  有点期待唇瓣落下的感觉。

  毕竟是第一次接吻,或许语沫不想给我留下一个仅仅如此的回忆,她想做更多,在我们未来的人生中,写下弥足珍贵的第一页。

  于是她开始沉心品尝这片红唇,从浅吻开始,到咬住我的一点嘴唇拉扯,研磨。她的虎牙用力啃咬我的唇肉,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但这奇妙的快感却直冲脑海——

  不需要什么深情的言语,我的千丝万绪与一切烦忧都在如此深情的吻中逐渐缓解。在语沫的牵引下,我仿佛被带入奇妙的梦境,四处都没有着落,整个身体漂浮在空中,无力寻找支点,只有下意识拦住身上人儿的脖颈。

  她撬开我的牙关,捕捞我羞怯的软糯小舌。甜美的摩擦感让两人心情亢奋起来后,语沫开始有如捏揉般移动上半身,用自己的乳房揉搓起我的乳房来。

  “呼啊...肌肤好顺滑...呜嗯~...好舒服......”

  乳房传来的舒适感渐渐令我忘却羞耻心。在此之前,两世加起来我做过最大胆的事也就是隔着内裤轻轻抚摸,别说玩具什么的,就连手指也没有伸进去过。与自慰全然不同的初次爱抚、肌肤相亲几乎要让我兴奋过头,浑身上下欲火熊熊燃烧,绝顶快感在转眼间节节高升。下身的内裤已然湿润,沾黏在阴唇上。

  “喜欢吗,歆眠?这么多年,终于能听到你好听的声音了。叫得再大声些,好吗?”语沫咬住我的耳垂,将热息呼进我的耳廓中一般低语着。

  咕呜...还真是......彻底不演了......

  这种娇喘...好听什么的......我怎么承受得住啊......

  还有...乳房也涨起来了......这具身体...好像很不妙啊......乳头硬得像石头,像是随时要喷出来一样。

  语沫那对柔软又温暖的雪白乳肉持续与我的乳房摩擦着,挤压变换出各种形状。乳头与乳头像是弹力球一样相互推揉着,以清楚可感的硬度与弹力在四只柔嫩的乳球上戳来戳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胸部~...该不会、那个......”

  乳肉涨得难受,乳头也感到刺痛。这是性快感造访时必定会有的反应,是我这具身体独一无二的、不为人知的弱点。焦躁的快感让我逐渐向后弓起背部,反而像是我在用自己的酥胸开始主动迎合上位的语沫。

  “没必要忍耐哦,歆眠。更加放松一点吧,和以前一样,我会始终紧紧抱住你的。”

  就算不这么说,可是...要无法忍耐了......可要、说到做到啊......已经,要去了。胸、胸部...要出來了!

  她松开了与我十指相扣的手,转而抓住我的小臂并拢在身旁,就像是被绳索拘束住一般,被抱以爱恋之情的对象紧紧禁锢住,传来源源不断的安心感。

  终于,上半身积累的快感达到巅峰,我身躯一震,抵达小小的高潮。同一时间,乳头也产生烟花绽放般的快感,同时喷出乳白色的新鲜乳汁。乳汁喷射得老高,整整好好溅在语沫脸上,她张嘴接住,吞咽下去。

  “呜啊啊啊嗯————!”

  从那里激射而出的喷泉,是母乳。这具表面青春靓丽,实际下流敏感的身体,是只要我产生性快感就會分泌出母乳的体质。事到如今,我已经无力纠结这些莫名其妙的设定了,反正也是便宜给语沫了。

  这是两辈子的第一次接吻,所以理所当然,快感一下子就飞跃到了极限。倘若语沫继续做下去的话,我今天也会持续不断一直喷射乳汁吧,还是先祈祷不要脱水为好。

  语沫的胸口也沾满了乳汁,从乳沟流下黏腻的白色细丝,反过来滴落在我白花花的乳肉间,淌出一摊淫靡的奶泉,肌肤间透露出欢爱过的淡粉色,浓郁的香甜气味强势地侵入鼻腔,勾勒出一副暧昧的画卷。

  朦胧间,我看见她贪婪的眼神,她陶醉吸入香气的更加兴奋的表情,炙热的吐息自唇间溢出,背部窜过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下一个瞬间,乳头被淡淡的脉动包覆。她张嘴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吸吮,牙齿咬住乳晕拉扯。

  “咕呜呜呜呜~......语沫、你...你别乱来...嗯啊~...我求饶...哈啊~...求饶呜啊......”

  可是语沫没有理会我的求饶,她的手臂搂住我的后背,双腿紧紧夹住我胡乱挣扎的小腿,将我整个身子锁在了她的怀抱里。她的膝盖顶在我的阴部,摩擦一层内裤,让我下面更加瘙痒。

  “你还真是不够直率呢。再不想要实际上也是可以的吧~。”

  要说讨厌的话......肯定是不讨厌的。只要是语沫喜欢的话,我向来都会尽力满足她,甚至我隐约想着,她要是更早点对我这么做就好了。

  卧室的窗帘半遮半掩,清晨的日光落于丝绢交缠的床边。昏暗的光线中,我们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羞涩的,不论亲密过多少次,我始终会觉得害羞,却不至于目不能视。所以无论是未来的多少次,我都会将这一份暧昧与羞涩传达给语沫——

  “我...我有那么好懂吗......呜嗯~......”我微微抬头,望向正含住我的奶头、吮吸着母乳的语沫。

  “可不是吗?装作一副很会使唤人的样子,实际上却比谁都要在意身边的人。更别说现在的歆眠还苏醒了前世记忆,看看自己娇羞的样子吧,难道不可爱吗?”她眸间好似夜晚昏暗的湖面,泛着一层缥缈的雾,沉沉寂寂,能将我拉入失智的漩涡,也能让她沉浸在这片琥珀之中豪兴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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