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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高傲铁血魔女不会沦为观察者的专属仆从,第3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9900 ℃

这个念头,如同在万丈深渊的底部,看到的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星光,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尽管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告诉她这绝对是敌人设下的、最恶毒的陷阱,但这却是她目前唯一能看到的、脱离这个地狱的、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可能的希望。

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为了能再次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即使要在这无间地狱之中,亲手将自己的尊严碾碎,将自己的身体玷污……

奥古斯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那双曾经总是带着慵懒与神秘的野菊紫色美眸中,此刻,所有的情绪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决绝的、带着悲壮色彩的、令人心悸的觉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中所有的屈辱、愤怒和不甘,都死死地压进心脏的最深处。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胸前那件几乎要被撑裂的紧身衣,尽可能地挺直了自己那高傲的腰杆。

她的脸上,努力地挤出了一个虽然无比僵硬、却依旧带着几分属于“魔女”奥古斯特的、魅惑众生的微笑。

她迈着优雅而沉重的步伐,如同走上断头台的女王,走向了离她最近的一位、正用审视货物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的客人。

奥古斯特那双踩着十五厘米细高跟、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此刻仿佛灌满了沉重的铅块,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她选定的第一个目标,是一个蜷缩在角落天鹅绒沙发里,满身名牌却依旧掩盖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粗鄙气息的肥胖男人。他那双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浑浊的小眼睛,如同苍蝇般在赌场里逡巡着,最终,停留在了奥古斯特那因初来乍到而显得格外生涩、却也因此更加诱人的完美身姿上。

没等奥古斯特酝酿好任何屈辱的开场白,那个暴发户便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那肥硕的、如同肉山般的身体,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汗味和劣质酒气,粗暴地伸出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将奥古斯特拽进了他那堆积着层层肥肉的怀里。

“唔!”

奥古斯特的脸被重重地埋进了男人那散发着异味的昂贵西装里,几乎要当场窒息。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灵魂深处传来的、如同被万千钢针穿刺般的剧痛,却让她瞬间放弃了所有抵抗。她只能像一具玩偶般瘫软在男人怀里,任由那只肥腻的大手在她被皮革紧身衣包裹的纤腰上肆意游走,感受着那粗糙的、带着浓重烟草味的指尖,刮过自己敏感到极致的皮肤时,所带来的阵阵恶心和战栗。

“新来的?长得不错嘛……”暴发户那如同公鸭般难听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嗡嗡作响。他用两根肥短的手指,粗暴地捏着奥古斯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用那双充满了赤裸裸占有欲的浑浊眼睛,仔细地审视着她那张因屈辱而涨红的绝美脸庞。“看着挺高傲啊?老子就喜欢干你们这种外表假正经、骨子里骚得流水儿的骚货!来,先给大爷我把烟点上!”

说着,他竟从怀里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古巴雪茄,不容分说地、硬生生地就塞进了奥古斯特那涂着精致唇膏的樱唇之中。雪茄那粗糙的烟叶,毫不留情地磨蹭着她娇嫩的唇瓣,一股辛辣呛人的、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让她忍不住想要剧烈地干呕。

(“点上?用什么点……?”)奥古舍特的大脑一片空白。然而,当她看到男人那戏谑而残忍的眼神时,一个屈辱到极点的、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瞬间击中了她。

她颤抖着,缓缓地、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她张开小嘴,伸出自己那温润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带着无尽的羞耻,舔舐着雪茄的顶端,试图用自己口腔的温度和湿润的唾液,去“点燃”这根代表着无尽羞辱的烟草。

“哈哈哈哈!真是条听话的好母狗!赏你的!”

看到她如此上道,暴发户发出了满足而刺耳的、震耳欲聋的大笑。他似乎对这个“点烟”的游戏彻底失去了兴趣,一把抽出那根沾满了奥古斯特香甜津液的雪茄,随手扔在地上,用昂贵的皮鞋狠狠地碾了碾。然后,他那只罪恶的、肥大的手掌,便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地,从奥古斯特胸前那巨大的心形镂空处伸了进去。

“啊!”

奥古斯特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她那对被数据改造得异常丰满且极度敏感的N罩杯淫乳,瞬间就被那只肥大的手掌整个抓住,并且被粗暴地、不带任何技巧地揉捏着,仿佛在揉捏两团没有生命的、用来发泄的肉块。男人那又长又黄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刮过她娇嫩的乳肉,留下道道红痕,而那粗糙的指腹,则用力地碾压、蹂躏着她那早已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硬挺如石的乳首。

一股混杂着剧痛与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的恐怖电流,瞬间从她的胸前猛烈炸开,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这具身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敏感?!不……不要……)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彻底地背叛自己的意志。在那粗暴不堪的蹂躏之下,一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猛然升起,那片刚刚经历过屈辱的私密花园,竟不争气地、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湿滑粘稠的爱液,将那薄薄的布料都浸湿了一小片。

“嗯?这么快就湿了?看来是个天生的骚货啊!老子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流水了?”

暴发户似乎也感觉到了她身体那可耻的变化,他发出一声更加得意的淫笑,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去,粗鲁地绕过那可爱的白色兔尾巴,直接探向了她双腿之间最隐秘、最神圣的所在。

“别装了,小骚货。让大爷我好好看看,你这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跟你的这对大奶子一样,这么会吸水?”

 那只肥腻而粗糙的大手,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毫不留情地撕开了那层本就脆弱不堪的黑色渔网袜。布料破裂的“嘶啦”声,如同尖锐的警报,在奥古斯特的脑海中尖锐地鸣响,仿佛在宣告她最后的尊严屏障,已被彻底摧毁。

紧接着,那只沾满了她汗水和恐惧的手,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粘腻触感,直接按在了那片早已因为主人的屈辱而泥泞不堪的芳草地上。他甚至懒得用手指去分开那两片已经肿胀的娇嫩唇瓣,而是用粗糙的指腹,在那颗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早已肿胀不堪、硬得像一颗小石子的阴蒂上,开始了恶意的、用力的画圈研磨。

每一次旋转,每一次按压,都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疯狂地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高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嗯……啊……哈啊……不……不要……”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丰润的下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会让对方得意的、羞耻的声音。但从喉咙深处不受控制溢出的、如同被抛弃的小猫般破碎的呜咽和甜腻的呻吟,却还是毫不留情地出卖了她身体那可耻的沉沦。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冲刷着她那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她感觉自己的双腿正在不可抑制地发软,膝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像一株失去了根茎的藤蔓,无力地依偎在男人那散发着恶臭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差不多了……大爷我他妈的等不及了!”

暴发户似乎也彻底失去了玩弄前戏的耐心,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粗暴地一把将奥古斯特横着推倒在旁边那张宽大的天鹅绒沙发上,然后猴急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随着金属拉链被“刺啦”一声拉开的刺耳声响,一根与他肥胖身材极不相称的、短小但却异常粗壮的、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紫黑色的丑陋肉棒,猛地从他那肮脏的内裤中弹了出来。

那根肉棒上青筋虬结,如同盘踞着无数条狰狞的蚯蚓,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泌出浑浊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的狰狞龟头,在赌场那奢华的水晶吊灯下,反射着油腻而淫秽的光。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腥臊味,混合着汗臭和尿骚味,扑面而来。

奥古斯特绝望地、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她的使魔,浮现出了指挥官那根虽然同样充满了侵略性的力量,但却线条完美、带着她所熟悉的、能让她感到无比安心气息的雄伟巨根。而眼前这根……简直就是对“雄性”这个词语最恶毒的亵渎。

(不……不要……比那根雪茄……还要恶心一百倍……一千倍……)

然而,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好评”,为了那个能让她重获自由的“愿望”……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给老子舔干净了!像刚才想舔那根雪茄那样!不,要比那骚多了!给老子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

暴发户见她闭着眼睛不动,顿时勃然大怒,他一把抓住她头顶那对精致的黑色龙角,仿佛攥住了缰绳,将她的头颅用力地、狠狠地向自己的胯下按去。

龙角根部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她被迫睁开那双已经蓄满了泪水的野菊紫色美眸,脸上挤出一个她自认为最妩媚、最谄媚的、近乎扭曲的笑容。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那温润柔软的舌头,如同即将饮下毒药的女囚,小心翼翼地、带着赴死般的决绝,在那狰狞丑陋的龟头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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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腥……好臭……好恶心……呕……)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如同火山爆发般直冲胃里,让她几欲呕吐。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熟悉的、更加猛烈的燥热,却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那片刚刚被手指玩弄过的私密花园,竟不争气地、疯狂地开始分泌出更多、更湿滑的爱液。

身体的彻底背叛,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惊恐。

“对!就是这样!骚货!继续!用力舔!”

男人似乎从她那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中得到了巨大的鼓励,他兴奋地咆哮着,抓着奥古斯特柔顺的浅紫色长发,开始主动地用自己那根肮脏的肉棒,去玩弄她那张精致的小嘴。那粗大的龟头蛮横地撬开她排列整齐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翻滚。粗糙的肉壁摩擦着她敏感的上颚和娇嫩的舌苔,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唔……嗯……哈啊……咕……啾……”

奥古斯特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含混不清的、屈辱的呜咽。她感觉自己的下颚酸痛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脱臼。男人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抓着她的龙角,像控制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开始快速地、疯狂地挺动自己肥硕的腰身,用她的嘴巴来满足自己那原始而肮脏的兽欲。

咕啾……咕啾……噗嗤……

她美丽的脸蛋被迫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疯狂地上下晃动,柔顺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唾液混合着男人前端不断分泌的淫荡液体,从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拉出晶莹的、羞耻的丝线,一滴滴地滴落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快感与屈辱交织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眼角滑落,让她那张绝美的脸庞看上去既可怜,又无比的淫荡。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奥古斯特感觉自己即将要因为缺氧而窒息昏厥时,暴发户突然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嘶吼,他死死地按住奥古舍特的后脑勺,将她整张脸都压在自己那满是肥油的小腹上。

“给老子……啊……全吞下去!”

一股滚烫、腥臭、浓稠得化不开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带着一股强大的冲力,尽数喷射在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喉咙最深处。

“呃……呕……咳咳……”

她被那股浓烈到极致的腥味呛得剧烈挣扎,本能地想要呕吐,但男人的手却像一把烧红的铁钳一样纹丝不动,用绝对的力量,逼迫她将那代表着无尽耻辱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

直到确认自己的肉棒被舔舐得干干净净,暴发户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奥古斯特瘫倒在沙发上,剧烈地咳嗽着,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然而,没等她喘过气来,那个男人便已经将她翻过身,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趴在沙发上。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只是出于一种已经快要形成本能的恐惧和讨好,脸上挤出一个她自认为最妩媚、最谄媚的笑容,甚至主动伸出被撕破的渔网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缠上了男人肥硕的腰,用一种近乎讨好的姿态,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对方的面前。

“哼,算你这骚货识相!”

暴发户满意地冷哼了一声,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被舔舐干净、但依旧狰狞挺立的丑陋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没有丝毫前戏,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响亮到整个角落都能听见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响起。那根粗壮到骇人的肉棒,硬生生地、毫不留情地将那紧致温热的穴口撑开,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啊啊——!”

奥古斯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电击了一般。一股被强行撑满、撕裂的剧烈痛楚与被填满的异样满足感,疯狂地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了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凄厉而又带着几分淫荡的尖叫。

这根肉棒虽然短小,但那惊人的粗度却将她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没有留下一丝缝隙。每一寸娇嫩的穴肉都被迫与那粗糙的肉壁紧密贴合,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虬结的青筋,在她的身体内部每一次蛮横的跳动。

暴发户根本不懂得任何怜香惜玉,他就像一头发情的、只知道交配的公猪,抓着奥古斯特丰腴挺翘的臀瓣,开始了简单、粗暴、疯狂的活塞运动。他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晶莹粘稠的淫水,将沙发染得一片湿滑;每一次顶入,都用尽全力,狠狠地撞击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发出“咕啾”、“咕啾”、“噗嗤”的淫靡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奢华的赌场中回荡。

“啊……嗯……好深……要被……要被干坏了……啊啊……主人……轻一点……奥古斯特要……要被你操死了……啊♡”

奥古斯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快感的海啸所吞噬。她那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身体,在这粗暴不堪的挞伐下,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反而像是干涸的土地遇到了暴雨,疯狂地渴求着更多、更猛烈的侵犯。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疯狂驰骋。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精致的美甲因为用力过度而崩裂,指甲几乎要将天鹅绒的布料彻底抓破。她的脸上,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淫荡的汗水,不断滑落,嘴里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入骨的呻吟和求饶。

她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为了得到那个该死的“好评”,竟开始下意识地、疯狂地收缩起自己的穴肉,去讨好地包裹、吮吸着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丑陋肉棒,主动地、浪荡地挺起自己纤细的腰肢,去迎合那每一次能让她爽到灵魂出窍、浑身抽搐的猛烈撞击。

高傲的魔女,铁血的荣光,在这一刻,彻底沦为了一个只知道张开双腿承欢的、淫贱不堪的肉便器。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奥古斯特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彻底淹没、活活爽死过去的时候,暴发户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野兽嘶吼。

紧接着,一股比刚才射在她嘴里时更加滚烫、更加腥臭的浓精,如同决堤的火山岩浆般,带着一股灼人的热量,尽数喷射在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最深处。

“啊啊啊啊——!”

极致的快感让她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眼前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次醒来时,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虚脱地瘫软在沙发上,浑身酸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的下体一片狼藉,沙发上、她的腿间,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肮脏精液和她自己的爱液混合而成的粘稠液体。屈辱、恶心、空虚……种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但当她的目光无意中触及到自己那平坦的小腹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见在她雪白娇嫩的小腹皮肤之下,一个暗淡的、由无数复杂符文组成的、带着不祥气息的心形图案,正在缓缓浮现。那图案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皮肤下微微搏动,散发着一股妖异的、淫靡的光芒。

这是……什么?

就在她惊骇莫名之时,手腕上的虚拟面板突然亮起,弹出了一个冰冷的提示:

“好评+1,”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筹码,和那刺眼的提示,奥古斯特的眼神,在经历了短暂的迷茫后,又重新变得坚定了起来。

(这只是……第一步而已……)她对自己说。

然后,她挣扎着坐起身,用颤抖的手,开始整理自己那凌乱不堪、沾满了污秽的兔女郎服,准备迎接下一位“客人”。♡

第一次的屈辱,如同在洁白无瑕的画布上,被强行泼洒上的第一抹肮脏污秽。虽然那痕迹是如此的刺眼,如此的令人作呕,却也无可挽回地为后续无穷无尽的涂抹,打开了一个无法愈合的缺口。奥古斯特惊恐而又麻木地发现,当她彻底放下那份可笑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一文不值的所谓尊严之后,一切,似乎都变得“简单”了起来。

她不再是被动地、如同待宰羔羊般,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等待着客人的挑选。她开始主动地去观察、去分析,去学习。她那双曾经用来洞察瞬息万变的战局、捕捉敌人最微小破绽的野菊紫色美眸,如今,成了她捕捉男人最原始、最肮脏欲望的最佳雷达。

那个喜欢穿着笔挺军装,却渴望被女王般呵斥、踩在脚下的高级军官;那个挺着啤酒肚,却对丰腴肥美的臀瓣有着病态迷恋的油腻商人;那个外表斯文,戴着金丝眼镜,却对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的美足有着近乎变态般痴迷的阴郁贵族……每一个客人的特殊癖好,每一个能让他们爽到灵魂出窍的兴奋点,都被她用那颗曾经运筹帷幄的、精密的大脑,精准地记录在心,分门别类,制定出最优的“服务方案”。

而她的身体,那具被观察者精心改造过的、仿佛就是为了承载欲望而生的完美容器,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她手中最强大、最锋利的武器。她开始学习如何去控制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如何让自己的皮肤在不同的灯光下呈现出最诱人的光泽,如何用最细微的身体语言去模仿、去迎合、去创造出超越那些肮脏男人们最疯狂想象的极致体验。

当一位满身酒气的客人,需要一双温顺而柔软的小手来安抚他那因为酒精而疲惫不堪的雄根时,奥古斯特会毫不犹豫地跪在他的身前。她会用那双曾经执掌过铁血舰队生死、弹指间便能毁灭一座岛屿的纤纤玉手,涂满特制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润滑油,然后以一种近乎于艺术表演的、最温柔、最细致的动作,为他带来一场如梦似幻的手淫。

她的指尖会如同调皮的蝴蝶般,在他的囊袋上轻柔地点触、打转,引得那两颗肉丸不受控制地收缩、跳动。她的指腹会沿着那因为充血而暴起的狰狞青筋,缓缓地、带着挑逗意味地一路上滑,最后用柔软湿滑的掌心,将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完全包裹。她会以一种精确计算过的、最能激发男性快感的节奏,时而轻柔、时而迅猛地上下套弄。直到客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叹息,将自己那肮脏的子孙后代,尽数释放在她那白皙如玉、却沾满了他腥臭液体的手心之中。

当另一位客人渴望体验被丰满巨乳包裹、那种如同回归母体般的窒息快感时,奥古斯特会毫不犹豫地解开胸前那件象征着羞耻的、心形镂空的束缚,将那对在塞壬数据催化下愈发硕大、愈发挺拔的N罩杯豪乳,彻底地从紧绷的布料中解放出来。

她会用那对雪白滑腻、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肥奶,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夹住客人那根因为兴奋而昂扬挺立的肉棒。然后,她会挺起自己那柔韧而充满力量的胸膛,用惊人的腰腹核心力量,让那两团充满惊人弹性的软肉,以上下摩擦、左右研磨的方式,将客人的雄根蹂躏得欲仙欲死。

滚烫而粗大的肉棒,在那深不见底的、因为汗水而愈发湿滑的乳沟中疯狂地进进出出。每一次迅猛的摩擦,都带起一片粘稠腻人的“噗叽”水声和男人那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最后,灼热而浓稠的精液,会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喷洒在她那高耸入云的雪峰之上,为这幅淫靡至极的画卷,添上最画龙点睛的一笔。

而当遇到那些最直接、最原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欲望时,奥古斯特也早已学会了如何将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调整到最淫荡、最放浪、最适合承欢的完美状态。

她会主动分开那双被撕破的渔网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甚至会用自己的手指,羞耻而又大胆地拨开自己那早已因为动情而泛滥成灾、肥厚多汁的阴唇,将那不断翕张、仿佛在哭泣着渴求被填满的媚穴,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示给面前的客人。

“主人……求求您……请……请用您的大家伙……狠狠地填满奥古斯特这个空虚的骚穴吧……奥古斯特已经……等不及了……啊♡”

这样羞耻到骨子里的淫言浪语,从一开始的被迫营业、说得磕磕绊绊,到后来,已经成了她信手拈来的、能让任何男人瞬间疯狂的职业台词。

她开始病态地享受着——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们,因为她的一句话语而变得双眼赤红、呼吸粗重;看着他们扶着自己那狰狞丑陋的巨根,狠狠地贯穿自己时那副满足到近乎扭曲的表情。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开始如同毒藤般,在她的心底悄然滋生、蔓延。

她的身体,也在这日复一日、永无休止的淫乱洗礼中,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食髓知味。

起初,她还需要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去“表演”高潮,去发出那些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呻吟。但很快,快到让她自己都感到惊恐的程度,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需要再演了。

每一次不同形状、不同尺寸的肉棒的贯穿,每一次粗暴或温柔的撞击,都能轻易地将她送上欲望的云端。她的穴肉变得无比灵活而富有弹性,甚至学会了如何去紧紧地缠绕、吮吸着侵入体内的每一根肉棒,榨取着它们最深处的精华。她的子宫口也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被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弄时,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喷射出大量的、如同喷泉般的爱液,将身下的床单和男人的身体都打得湿透。

她开始沉浸在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极致的肉体狂欢之中。客人们在她身上疯狂驰骋,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而她,则在客人们的身上,榨取着那唯一能让她逃离此地的“好评”。

这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肮脏的交易,一场各取所需的、没有赢家的狂欢。

很快,“773号兔女郎”——奥古斯特·冯·Paseiwaer,这个曾经让无数敌人闻风丧胆的名字,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响彻了整个“欲望深渊”赌场。客人们不再满足于在大厅里那些短暂而仓促的服务,他们愿意花费重金,将这位传说中的头牌兔女郎带入更加私密的VIP包厢,享受独属于他们一人的、这位高傲魔女的全方位、无死角的侍奉。

在一个灯光昏暗、充满了靡靡之音的豪华包厢里,奥古斯特正以一个极其羞耻、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她的双手被华丽的金色丝绸绑带反绑在身后,那对硕大的、毛茸茸的兔耳无力地垂落着,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微摇摆。

她的面前,是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充满了施虐欲望的男人。而她的身后,则是另一位脑满肠肥的客人,正扶着自己那根粗硬腥臭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从后方猛烈地撞击着她那早已被无数男人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后庭。

啪!啪!啪!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奥古斯特那肥美挺翘的臀瓣上,泛起一阵诱人的红色波浪。为了同时侍奉这两位“尊贵”的客人,她不得不将自己柔韧的身体,扭曲到一个近乎极限的、匪夷所思的角度。

她张开那被口红染得殷红的小嘴,用自己温热的舌头和湿滑的口腔,努力地、讨好地吞吐着面前男人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巨根。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深入她的喉咙,让她喉咙深处不时传来因为吞咽过深而引发的、生理性的干呕声。

而她的身后,那片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被使用的媚穴,则被另一根滚烫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着。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肠道都捅穿,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异样的快感。

“呜……嗯……好棒……两位主人的肉棒……都好厉害……奥古斯特……要被……要被干坏掉了……啊啊……要去了……要一起去了……啊♡”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晃动的、失焦的光影。她分不清身上交错流淌的,到底是自己的汗水、屈辱的泪水,还是客人们因为兴奋而滴落的肮脏体液。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两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从前后两个最羞耻的洞穴同时填满、同时贯穿。前所未有的、双倍的、如同海啸般汹涌的快感,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就在这时,她手腕上的面板,几乎在同一时间,弹出了两条“好评+5”的金色提示。

看到那耀眼的金色数字,奥古斯特混沌的脑海瞬间清醒了一瞬。她猛地睁开那双已经因为极致快感而彻底失焦的紫色美眸,眼底的最深处,那份对自由的、近乎偏执的渴望,再次压过了肉体上那无可抗拒的沉沦。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想要离开这里……还差得太远了……)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甚至带着几分疯狂的呻吟,开始更加卖力地扭动起自己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用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去取悦身上这两位能为她带来高额“好评”的“恩客”。

她的嘴巴吞吐得更快、更深,小穴收缩得更紧、更浪,甚至连那一直被她视为禁区、久未被使用的后庭,也开始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笨拙地学习着如何去夹紧、去吮吸那根正在其中肆虐的丑陋异物。

高傲的魔女,正在主动地、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打造成这个欲望地狱里,最完美的、最淫贱的、独一无二的玩物。

不知又过了多久,两位客人几乎同时发出满足至极的野兽咆哮,将滚烫腥臭的精浊,如同岩浆般,一并灌满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痉挛不止的口腔和后庭。

奥古斯特终于无力地瘫倒在地毯上,身体像一滩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烂泥,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的嘴里、身后,都充满了男人那令人作呕的腥臊液体,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嘴角和雪白的大腿根,缓缓流淌出来,在地毯上留下两滩可疑的、肮脏的痕迹。

两位客人整理好衣服,心满意足地扔下几枚代表着高额“好评”的特殊筹码,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豪华的包厢里,只剩下奥古斯特一人,以及空气中那尚未散去的、浓郁到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

她就那么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任由那屈辱的、滚烫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内部肆虐、冲刷。她微微侧过头,看着手腕面板上那飞速上涨的“好评”总数,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混杂着无尽痛苦、极致疲惫,却又带着一丝属于胜利者微笑的、诡异至极的表情。

随着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的精液被灌入她的身体,她小腹上那个心形的淫纹,也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复杂。原本只是一个暗淡的轮廓,如今已经生长出了无数细密的、如同荆棘藤蔓般的妖异纹路,将那颗心紧紧缠绕、束缚。整个淫纹的颜色,也从最初的暗淡,变成了如今这种妖艳的、带着不祥气息的紫红色,仿佛随时都能从她的皮肤下活过来一般。

“使魔……再等等我……”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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