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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扶她莎弥拉强奸了好孕姐并将她强奸到恶堕的故事,第2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2780 ℃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莎弥拉的脸。莎弥拉被她这动作惊得睁大眼,抬头看着她,“莎拉,你……”莎拉看见莎弥拉耳尖都红透了,一颤一颤的,叫莎拉知道莎弥拉心里有多激荡。

“你再过来些。”莎拉朝莎弥拉勾手。

玫瑰般漂亮的长发土匪就凑过来,一脸乖巧的模样,眼神殷切的,好似在等着莎拉替她消弭欲望。

“会不会难受?”莎拉就温柔的揉了莎弥拉的头,又看着莎弥拉那再次竖挺起来的肉刀,柔声问道。

那肉刃向上冲着,有几条凸起的筋络血管,根根明显环绕着粗壮的柱身,深紫色的皮肤被撑得单薄,好似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光看着,就能感受到莎弥拉这肉棒又多鼓胀坚硬了。

而此时,莎弥拉跪坐在莎拉床上,两腿岔开曲着蹲伏着,像一条母狗,一只爪子抓着手中的布料,另一只爪子就撑在前方的床面上,那侧的肩膀微耸着,又是一个野兽般的婆

莎弥拉看着她歪了歪头,眼眸宝石般透亮,里头划过一丝迷惑。

莎拉已经被强奸了一整天,这时也顾不上扭捏,她伸手过去,抚上那肉棒顶端,指尖沾了它渗出来的晶莹液体,又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生怕自己稍微迟缓一点,又要遭到强暴,

莎弥拉被她弄得缩起脖子。喉咙里咕噜噜的,呼吸也加重了,呼哧呼哧的,直发出野兽的低吼。

“难受吗?”莎拉再次问道。莎弥拉看着她,弱声弱气的点头。“涨得疼。”

“以前会这样吗?”莎拉想了想,又问。海盗之王柔软的手覆在那硕大的龟头上,揉搓了两下,又用手心裹住,稍稍旋转,让那处敏感的部位与手心充分接触。

弄了一手的粘液。莎拉收回手,正要擦一擦,又看见莎弥拉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因着自己的撩拨,土匪的眼角都泛出粉红来,伴有点点潮湿的闪烁之意。

真是可怜。

莎拉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人端着─副唬人的土匪模样,却只任凭自己收回手,明明脸上眼底的渴望都要涌出来了。

已完全没了强迫自己的意思。

“以前没有的。”看着莎拉收回手,莎弥拉眼里的失望都要溢出来了,但她还是乖巧的回答莎拉的问题,“这是乐芙兰大人教我的法术,让我带你回去。”

“能收回去吗?”莎拉又问。她不紧不慢的将手心的粘液擦去,又好似随意的拿了手边的披风。“我试试。”莎弥拉乖巧的看着她,眼里满是认真。只顾着回答莎拉的话,已完全忘了被她攥在手里的披风。

她眯起眼,眼中紫光忽明忽暗,下身的肉柱也被一圈紫光裹住。

莎拉见她施展魔法的模样,随意看了看手中的披风,发现上头竟不知何时缝上了乐芙兰的名字。字体秀雅飘逸,光看着这字,就知道缝这名字的人,该是一个风骨何等出尘的美人。

莎拉伸手摸了摸,上面针脚绵密,透过这绣工,都能感受到这人有多温柔。莎拉觉得心头有些不自在,明明刚才强奸了自己的土匪还坐在对面。

好似窥见了别人的秘密,窥见了一处美不胜收的宝藏。

她悄悄将手里的袍子放下,又觉得心头一紧。她知道这土匪喜欢她,可自己拿着绣了乐芙兰名字的披风,真的不会惹恼她吗?

竟是有些害怕对面这人吃醋。

“嘶――”莎弥拉尝试着将魔法产物收起来,可魔法能量一聚一收,她没能将那肿胀的肉棒收回去。这肉物甚至又涨大了一圈,她发出一声闷哼,往前歪了歪身子。“船长……”莎弥拉可怜兮兮的抬头看她,莎拉看清了她的眼眸,“对不起。”“我…我做不到。”莎弥拉又垂下了头。

莎拉看着眼前黑色的小脑袋,月光落在发丝上,落下一圈亮色。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土匪的发顶。“没关系,不用勉强自己。”莎拉凑过去,“是不是想射出来?”“唔……想的。”莎弥拉乖巧地回答,“像刚才那样。”

“很舒服。”

被莎弥拉这么瞅着,莎拉不禁勾了勾唇。

“你喜欢刚才那样?”莎拉看她实在憋得紧,只得伸手去握住那根叫她心惊的粗壮凶器。感受到肉棒的热灼,被冰窖冻凉了的手瞬间被温暖了,热量源源不断的传入掌心,莎拉被这温度蹭得有些舒服。

忍不住用力握了握,换来莎弥拉低声的闷哼。龟头上的孔洞被刺激得又渗出些透明的液体来。莎拉垂眸看着,那液体莹润着,映着卧室的烛光。勾得她情不自禁的抿唇吞咽。

“喜欢,船长你夹得我很舒服。”

莎拉听着这人说话,虽轻声细语,好似怕音量大些就会吓到自己的温柔模样,说出的话却叫莎拉红了脸。真是个土匪。

莎拉曲起指尖,用微长的指甲挠了挠那正渗着水的孔洞。

“唔……”莎弥拉被弄得身子一软,夹着腿曲着膝盖,就跪在她面前了。“船长…莎拉……”莎弥拉对陌生的身体反应有些适应不过来,她跪坐着,后腰直颤,带着她叫莎拉的声音都亶颤颤巍巍。

“刚才对我不是那么强硬吗?现在不要了吗?”莎拉握着那根肉棒,单手并不能合拢,她伸出大拇指,慢悠悠的抚过冠头凸起的边沿,又盖住上方那小孔,打着转的揉搓。她动作轻柔,语气也慢条斯理,撩拨着正喘着粗气的土匪。她摸清楚了莎弥拉的脾性,这人达成了目的,对自己便是万分恭敬,不敢逾越分毫。莎拉算是把控了莎弥拉的脉门。

所以她就算说出这样能激起土匪血性的话,她也有恃无恐。“唔…船长说不要……我就不要的…”莎弥拉吸着气,唇瓣轻颤着,为了寻求更多的抚慰,忍不住挺腰去磨蹭莎拉的手。

“还挺乖嘛。”莎拉听莎弥拉说着自己预想中的话,愉悦的勾起嘴角。又看这人明明难受得不行,却仍旧强忍着的模样,禁不住心头发软。便握住手中的肉棒,轻轻缓缓的撸动起来,满是安抚之意。

这土匪也当真老实,手里的床单都被她攥破了,却也再没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甚至挺腰的动作都小心翼翼,好似生怕唐突了自己。莎拉抿住了唇。手中的肉棒十分硕大,也格外火热,莎拉甚至觉得有些烫手了。但她感受到莎弥拉那粗重的喘息,看着她攥住的拳头,那手背上的青筋骨骼雕削般格外明显。俨然忍耐得十分难受的模样。

莎拉情不自禁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我下面还很痛,先用手帮你好不好?”莎拉边增动着手中的肉物,边柔声说着。虽是这样说,但她就光是增动莎弥拉的肉棒,她发觉自己已经起了反应,小腹有些紧缩,涌出阵阵热流,私处又开始泛出湿意。而能插进她肉穴里抚慰她的巨物,正在她手里握着,一跳一跳的,滚烫又粗硬。莎拉看着这肉刃,忍不住施了些力道,用力握了握。

都怪这强奸犯。

“嘶――”莎弥拉被她扰得喘气,跪都跪不稳,直接趴了下来,那黑发滑落,铺在背上,又落在床面,搭在床沿,又柔顺,又缠绵,映着微暗的烛火。

莎拉看着这人瘦削的脊背,脑海里葛地出现一个画面。

一朵带刺的黑玫瑰,孤傲地开在那里,任凭落叶旋落,任凭雨雪飘零。清新馥郁。

她直觉那是乐芙兰,而不是眼下的莎弥拉。而莎弥拉呢,腰背是佝偻的,膝盖腿都绷不直,好似让她舒服的姿势就是野兽那样半趴半蹲着。

她现在伸手握着莎弥拉的肉棒,莎弥拉趴伏在那里,她的胳膊被遮掩住,有些不方便动作了。莎拉咬了咬唇,将脑海里的画面抹去。

她覆身上去,拨开莎弥拉的长发,亲了亲莎弥拉的耳垂。“乖,先躺下来。”

莎弥拉抬头看她,那透紫的眼瞳此刻泛了雾气,迷离朦胧的,漂亮得过分。莎拉也不等她回应,抵着莎弥拉的肩膀就将土匪推倒在床上。莎弥拉似乎任凭她做任何事,轻而易举就被她压倒,只微睁着眼,一派懵懂。莎拉收回那肉棍上的手,去解开莎弥拉的战衣,将土匪下方的肌肤露出来。

咖色皮肤并不影响莎弥拉的美丽。莎拉心想着,这人肌肤细腻,精致如瓷,只是稍微黑了些,不太合她的审美。她指尖划过土匪突兀的锁骨,挺立的乳尖,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

每逡巡过一处,那战衣就被拨开一分,直至衣袍离身,莎弥拉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她眼前。莎拉对一个咖色皮肤的土匪心动了。是宿命,亦是必然。红发的海盗之王对此全盘接受。她将自己头发往后拨了拨,附身上去亲吻莎弥拉的肉棒。

莎弥拉浑身缩了缩,像被惊到的野兽。嘴唇贴合下,能感受这人的激荡的脉搏,莎弥拉吞咽着,带着喉骨动了动,莎拉就安抚性的反复亲吻。

莎拉边亲吻着,手上动作不停,舍了那肉刃,伸手抚上土匪的腰侧,又探到她的胸房。土匪胸房的形状十分漂亮,虽远不如自己的丰满,但她的肌肤紧致却柔软,那胸房握在手里,一片绵软细腻。

莎拉忍不住施力揉搓了两下。引来莎弥拉的轻哼。

“莎拉……”她叫着莎拉的名字,她似乎并不知道莎拉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如何的亲昵,她好看的眸子里仍旧有迷茫的色彩,她只是遵循着身体反应小声哼哼着。莎拉见她这恭敬的模样,不禁勾唇。

指腹摁住土匪的乳尖,轻轻揉了揉。莎弥拉这处倒是没有随着肌肤的颜色,浅浅的粉红,看起来有些可爱,也有些可口。

莎拉只用食指指尖拨了拨,便感觉到这处已经充血硬挺,成了一颗可以采摘的果子。她就遵循身体意愿,凑过去将莎弥拉左胸的乳头纳入嘴中。“唔…呜唔……”土匪微张着嘴,发出小声的鸣咽,哼哼唧唧的,像被撩拨了肚皮的小兽。

她此时不像土匪,倒像是刺伤了采花人的玫瑰。

莎拉嘴里含着莎弥拉的乳尖,用舌头不住拨弄,直到感觉这颗果实已经完全充血。莎弥拉的反应也格外可爱,被莎拉含弄着乳头,另一侧的乳肉也被爱抚着,海盗之王的手柔软又灵活,覆在她的胸房上,那处的软肉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莎弥拉不住轻韬着,不时发出些难耐的喘,息,像惹人怜爱的小兽。

莎拉的动作就愈加轻柔。莎弥拉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要敏感多了,只是这样玩弄了一下乳房,她就浑身轻颤着,那深色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映出一些诱人的亮光。莎拉凑过去亲了亲莎弥拉的肩头。“土匪,要好好学啊。”她说。莎弥拉只迷蒙着眼睛,眼睫下一片雾霭,像林间的晨雾,清凉又缠绵。似乎是没有听进去她的话,但莎拉也不在意,她将手从那侧乳房上挪开,顺着莎弥拉的身体曲线往下摩掌。原先一直被长袍覆盖下的肌肤被她摸在手里,莎拉此刻才知道,这人虽看上去精干狂野,指尖触碰间才感受到她的柔软。

细腻又柔顺,就像那正柔软的铺在床面上的黑发。握着莎弥拉的侧腰摩裟几许,引得土匪缩了缩身子。“唔韬。”莎弥拉微微仰头,露出细长的脖颈。莎拉又顺着那些肌理轮廓往下摸,指尖抵住这人小腹,不若其他地方的柔软,这是一片富含力量的肌肉。大抵是因为土匪的生活习惯使然,那些需要使力的肌肉充满着爆发力。

但是还好,看上去仍旧十分精致,一点都不粗糙。这人不像会打理自己的样子,任凭那头漂亮的黑发随意飘散,放常人身上早该凌散不堪了,但这土匪不同,那黑发仍旧干净柔顺。平日里她也只裹着一件金属的战甲,看不见这绝美的身姿,姿势也那样粗犷好似野兽。

但,莎弥拉就是有与众不同的气质。即便黑发随意,即便战甲坚硬,即便姿态野蛮,却仍然满身的俊逸风骨。莎拉思绪随意飘散,手已经沿着莎弥拉的小腹摸了个通透。

莎弥拉就轻颤着,迷蒙着眼睛,下身那肉棒好似愈加肿胀,朝天竖着,一跳一跳的,不时渗出些透明液体。莎拉瞧了一眼,便觉脸热,真是个恼人的家伙。偏偏这家伙的主人还一派懵懂,不知她现在的模样有多招人牙痒。

莎拉便覆身下去,盖住那惊人的巨物,将它按下去,不再遮住她的视线。海盗之王娇软的唇贴上了莎弥拉的小腹,沿着腹肌的轮廓亲了亲,便张嘴咬上。“唔!”莎拉咬了土匪小腹上一部分的肌肤,又恶意地磨了磨,这才消了那股牙痒。

莎弥拉被她逗得缩起身子,肌肉的轮廓便明朗起来。

即便她这样瑟缩,却还是把肚皮露出来,任凭莎拉的抚弄与咬磨,好似全身心的信任自己。莎拉被她这模样带出一腔柔情,抬馁看了一眼感觉到手下的肉棒又不太老实了,莎拉看向莎弥拉,发觉这人不知何时眼睫上已经沾了泪珠,颤颤巍巍的,将落未落。

“很难受吗?”莎拉再次握上那肉棒,轻轻增了擅,一路推至根部,安抚性的揉了揉。

“唔…船长……”莎弥拉稍稍睁了眼,那泪珠依旧攀在她的眼睫,好似若有若无的碎钻,“难受。”

因着莎拉的动作,她又缩了缩肩膀,甚至被惊得挺腰,她的腿一直习惯性的曲着,时刻保持着警醒的姿势,这么一下力道十足,顶在莎拉小腹,让莎拉在疼痛中还有一丝要失禁的异样感受。

但莎弥拉睁眼看她,张了张嘴,应当是想询问她疼不疼,但土匪或许是在组织语言的过程中出现了宕机。只睁着眼瞅着自己。莎拉不禁弯起眼,柔声安抚她:“不疼的。”

她增动那肉刃的动作一直未停,感觉手中物事的温度再次攀升,又到了灼人的地步。“小土匪,好好看,好好学。”莎拉再次强调。她俯身下去,同时将手中的肉棒再次竖起来,安抚性的吻了吻冒水的顶端。即便莎弥拉什么都不懂,但此刻这样的行为,她也知道该是如何亲昵了,她不安的轻哼着,双手用力抓住了床单,扯出一缕一缕的痕迹来。

莎拉手中施力,将莎弥拉的腿往外拨了拨,莎弥拉就顺从的将腿分开。莎拉此时才能看清这家伙的全部,这肉棒并非凭空产生,应当是有由莎弥拉的阴蒂变化而来,所以当她触碰撩拨时,莎弥拉该是受到了多大的刺激。

下方便是土匪的阴穴。紧闭着的,粉嫩柔软的,此时在微颤着。

莎拉细细打量着,嘴角噙着笑。兴许是那些敏感的液体都从肉刃顶端流泻了,这花瓣看起来还干燥清爽着,没有过多的褶皱,也没有过多的沟壑,只是干干净净的一道缝隙。

她凑上前去,先是吻上那肉棒的根部,莎弥拉的反应很大,被她这动作刺激得浑身颤了颤,又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姿态十分僵硬。而后是一声受惊般的低声咆哮。

莎拉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好似是安抚,又似乎是撩拨。

她舌尖的温度触碰到莎弥拉,都感觉到这人仍旧是火热的,她忍不住探出更多来,绕着莎弥拉肉棒的根部缓缓舔舐。

土匪低声哼着,叫莎拉心情有些激荡。有种莫名的情绪充盈她的心腔,想要做得更多,让莎弥拉更为失态,让她更为动情,发出更多不一样的声音。

直至她将莎弥拉的根部都舔了个遍,将上头都润湿了,那肉棒被过分撩拨,便变得更为可怖。她往上亲吻,舌尖轻轻绕着冠头,又试着探进那神秘的马眼之中。

莎弥拉的体温比她要高得多。如今用舌头感受,舌尖被柔软的内壁裹住,自然又是一番不同的感受。

被莎弥拉外头那干干净净的清爽感觉骗了去,她里面一片湿滑。有些滑腻,有些火热,好似掉进了一片温泉里。莎拉眯起眼试探着轻轻舔弄,红发落在莎弥拉腿间,伴随她的动作搔弄那处敏感的肌肤。

莎弥拉微张着嘴,随着莎拉的动作发出轻哼。她很喜欢这样亲密的行为,身子飘飘然,有些不受控制,对她而言这行为将自己置入了危险之中,但是莎拉的话,她就全盘的信任。

这些叫她飘,忽失控的感受,化作一阵阵的情潮快感,叫她忍不住地瑟缩,轻哼。而带给她这番感受的,是她全心全意依赖着、深爱着的莎拉。将莎弥拉的肉刃舔了个遍,直到感受到里头有些蜜液涌出,她舌尖勾了勾,带出些许滑腻,裹在舌尖上,又将之卷进嘴里。

莎弥拉的味道,出乎意料的迷人。

莎拉抬头看见土匪漂亮的眼眸。那颗独眼细长娇娆,泛着潮湿的雾气,紫色的瞳孔掩藏其中,若隐若现的好似宝石。那眼尾又往上勾了勾,勾出妩媚的味道,直将她的灵魂都勾了去。

莎拉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她重新压上去,轻声叫了莎弥拉的名字。莎弥拉那迷离的眼眸因着她的呼唤,带出一丝清明,那眼瞳就从层叠的雾气里浮现。

“唔。船长…”莎弥拉的声音都软糯,细声细语的,那些沉闷的回声在此刻都化作一些勾人的重音。

莎拉含住了那肉棒的冠头吸吮。莎弥拉低低韬了一声,她眯起眼,感知到自己被入侵,但却不抗拒,甚至往前送了送。轻轻抽了抽手指,感受到土匪的挽留,莎拉温柔地勾唇,她曲起手指,在那火热的冗道里摸索。指腹轻轻揉弄着内壁,探寻那些神秘的褶皱。

她轻柔地抚弄,引得莎弥拉轻轻喘.息。“莎弥拉,舒服吗?”她问,指尖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感受到里面湿滑黏腻,有蜜液汩汩而出。

“唔……舒服。”莎弥拉轻声韬着,声线已经失了原来的低沉,变成细细软软的娇吟。莎拉便弯起嘴角,眼里的温柔藏都藏不住,只看着这小兽般乖巧的莎弥拉。

可这人,刚才强奸了她,还让她痛得腰软。

莎拉伸出另一只手,再次握住那肉刃,上下增动起来,两只手分别侵占着莎弥拉的敏感部位,直至土匪的声音从呜咽缓缓拔高。她攻占莎弥拉的蜜穴,把控莎弥拉的肉棒,手上动作不停。

复又感觉这样姿势有些不便,松开莎弥拉的肉刃,手撑在一侧,将吻落在那坚挺的肉棒。她轻轻啄吻着,不时吸吮一下冠头,舌尖往马眼里轻探

“莎拉……莎拉……”莎弥拉眯着眼睛,含糊着叫她的名字。双重刺激下她身子反应很大,浑身都绷得发紧,那紧致的蜜穴一张一缩,伴随着莎拉的动作泄出不少蜜液来。

莎拉也从未想过,有一日,她会在微凉的夜里,在自己的卧室,映着壁炉温暖的光,俯身在深色皮肤的土匪身上,对玫瑰般美丽的土匪做这些亲昵到极点的情事。

她整个人都趴在莎弥拉的身上,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莎弥拉,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觉得她太沉。但莎拉自己,却是被莎弥拉瘦削的肩头和胯骨碴得有些疼。

她含住莎弥拉的肉棒,将之吞进嘴里,轻轻含弄两下,随着这轻桃的动作,她手上的速度陡然加快。她直起身子,跪坐起来,姿势变得方便,手上的动作便愈加顺畅有力。

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莎弥拉那柔软的蜜穴之中,另只手扶着那肉棒,又飞快的增动起来,一进一出,一上一下,此起彼伏着。

直到她感觉那些媚肉将她的指节咬紧,她吮吸的力度便更大了,像是要吸出什么东西。她像是被莎弥拉锁住的俘虏,无法动作,无法呼吸,只能感受莎弥拉火热的温度,以及她的心跳脉搏。

“这土匪”莎拉心想,“这样也能这么强硬吗?”

但另只手的动作不受束缚,莎弥拉明显是已经到了顶点。莎拉便动作得愈加快,甚至稍稍施了些力道。莎弥拉的喘息.愈加明显,呻吟一声追过一声,直直灌进莎拉耳朵里,惹得她两颊绯红,心跳如雷。

每一下撸动都刻意要用舌头剐增过冠头凸起的边沿,这是莎拉偶然发现的,每次逗弄这人的冠头,她就会微微瑟缩一下,这处似乎很敏感,总能让莎弥拉有些不一样的剧烈反应。

没撑过多少次,莎弥拉便已经缴械,浓稠的白液大股大股的自马眼射出,莎拉心下一惊,她怕弄脏了床,急急忙忙地含住冠头,让那些白液能十分方便地被她吞咽进肚。

很清新的味道。

莎拉不可置信地睁了睁眼,不似这液体该有的气味或是口感,莎弥拉尝起来就像是山间清泉,没任何让人无法接受的气息或是滋味。回味起来,甚至还有一些好似玫瑰花瓣般的清凉。

但即便如此,她唇边还是溢出了不少淫靡的液体。莎拉胸前满是黏腻又浑浊的白液,看起来淫秽不堪。鬼使神差地,她将手伸到胸口,刮下了这些浊液,探出舌头来舔净。

莎拉不禁舔了舔唇。又觉自己这个举动实在过于放荡,她颊边嫣红着将手放下,狠狠在那根肉刃上握了一把,于是又有一股白色浊液激射而出,挂在莎拉面颊上。

莎拉心下一惊,连忙把迷蒙着眼的土匪放在一边。莎弥拉即使什么也不懂,她也能看得出来自己的船长此时有多狼狈,脸上挂着白浆,两腿之间也有浊液不断从穴口满溢而出,顺着莎拉雪白的长腿往下滑落。

“你先休息,我想去洗一洗,顺便给我的手下报个平安,我已经失踪三天了。”“嗯……”莎弥拉点头,而后十分野蛮地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扔在地上,硬挺着那根肉棒,钻进了莎拉被窝。

莎拉踏进浴室,反手关上了门,只觉得浑身酸软,疲惫感汹涌而来,匆匆洗干净了身子,想着要在床上歇息,却又看着自己的床铺被莎弥拉霸占,她可不敢和莎弥拉睡一张床。

但……如果莎弥拉用强呢?

只是过了几个喘息的时间,海盗女帝的呻吟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在她自己的卧室响起……

莎拉醒过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是被浑身的难受唤醒的。

小腹撑撑胀胀的,她忍不住伸手下去揉了揉,发现自己肚子竟被莎弥拉射出来的液体撑得有些隆起。腰也十分疲软,稍稍动一动,疼痛就引得她喘息,下身的感觉尤甚。

酥软又涨痛,蜜穴里的褶皱好似还遗留有那肉刃在她体内进出的触感。思绪渐渐落回她脑中。

莎拉缓缓眨了眨眼,画面一帧一帧地在她脑海里闪过。昨日,她被土匪强行夺去了贞洁。

莎拉呆坐了许久,才将这事接受下来,珠泪一点点地凝聚,随后从她那有些苍白的面庞上滑落。她攥了攥拳,掀开被子下了床。浑身的酸软感,她适应了好些时候,才得以站稳。地面上,是自己以前铺的兽皮,踩在上面有些舒服。虽说已至午后,但她被囚禁在冰窖里太久,肚子里那些莎弥拉的灼液还没来得及播撒温暖,莎拉觉得有些冷。

四下看了看,她的衣服早就被撕成碎布,随意的堆在一堆。莎拉看着,又想起昨晚主动给莎弥拉口交时自己的放荡模样,她颤抖着唇,又花了不少精力,才将这一幕从脑海里甩开去。

莎弥拉的东西都归整得很好,放衣服的,放食物的,放工具的,都分门别类的归置好。土匪有时候也不太像土匪,这规规矩矩的摆放,是职业军人的做派。

莎拉找了件偏厚一些的长袍披在身上,在这个时候,她也不嫌弃这袍子是不是莎弥拉的了。她现在只有一个目标,想办法逃离自己的庄园。

不知莎弥拉此时在做什么,莎拉没有发现土匪的身影。

她赤着脚,兽皮没把地砖铺满,有些地方踩上去有些硌脚,好在有体内的浊液顺着双腿流在了脚底,她踩在地面上便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莎拉拢了拢身上莎弥拉的袍子,竟闻到其中有一股清凉的玫瑰幽香。是莎弥拉独有的味道,莎拉觉得有些目眩神迷,光是土匪残留的威压,就已叫她心跳发乱。

她深吸一口气,找回自己的思绪。

壁炉里还有微微火光,不太浓烈,是以没能将空气烘暖。

莎拉在壁炉前蹲下,取了柴火往里头加,直到里面的火势再度凶猛起来,火光跳跃着,映在红发海盗的眼底。

直到把身子烘暖了,全身血液都融进温暖里,温度缓缓流遍她全身,让她重新暖和起来。

她起身,在莎弥拉那一堆物事里观察,想找到自己的双枪。

莎拉还不敢去翻动莎弥拉的东西,之前莎弥拉的表现让她很清楚,若是自己企图逃脱这事叫莎弥拉发现,后果怕是很严重。她把那些东西一样一样看过,发现没有任何一样有助于她的逃跑。

无非就是一些器具器皿,还有一些衣物,没有任何绳索,更别提刀具了。那些器皿派不上用场,莎拉本来打算将衣物或是床单拧成绳索,但一下子少了那么多衣物,很难不引起莎弥拉怀疑。

莎弥拉看着痴傻,但她总是敏锐又聪明的,莎拉清楚这一点。

在这里寻找道具这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莎拉站在那里,红色的刘海遮住她大半的面庞,只余半只沉静的眼。还没等她想到别的办法,莎弥拉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船长。”她弓着腰,就要凑过来。莎拉反射性地往后一缩。

她看见莎弥拉紫色的眼瞳,锐利的尖牙,银亮的铁甲。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冰窖里被她奸淫的一幕。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私处也是,因着受伤还淌着丝丝血液。甚至连后颈上那不甚严重的伤口,都开始叫嚣着疼痛。

她又往后缩了缩,甚至别过身子,不想再看莎弥拉一眼。

她本不应该这样的,她应该表现得自然一些,这样莎弥拉才不会发现她想要逃脱的意图。

但她做不到,她光看着莎弥拉,就想到她被强横地按在墙上,被托起臀部分开双腿,被土匪的性器撕开她的那层膜,被莎弥拉的白液灌满子宫。

多无力啊。

偏偏在那时,她还湿润起来,主动去包裹吞吐那根凶器。莎拉清楚记得,就算在被奸淫的途中,她竟生不起对莎弥拉的厌恶或是憎恨。

此刻也是。

“船长……?”莎弥拉的称呼多了一份疑惑,她果然是极其敏感的土匪,能瞬间发觉自己的不对劲。莎拉心想。又生出一丝恐惧,她不会已经被发现了吧?但她还什么都没做,应该不至于才对。

似乎是为了看莎拉更清楚些,土匪那道黑影一闪,瞬息间来到莎拉眼前。又来了。莎拉又闻到那玫瑰的香气,听到那有力的心跳,感受到热灼的体温了。

莎弥拉一步步贴上来,她只好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撞到墙面,无路可退。这要命的墙。

莎拉感受到那粗砺的触感,昨日她才被抵在冰窖地墙上,脸贴在上头,被顶得生疼。

她伸手摁在墙面上,掌心扶着确实存在的墙壁,才叫她有些踏实感。纵然对墙壁她有着不好的回忆。

莎弥拉已经贴了上来,莎拉退无可退,只得对上土匪的眼眸。

“船长……你看起来不对劲。”莎弥拉紧紧盯着她,似乎要看清楚她的每一分每一毫。

当然不对劲,我又不想去诺克萨斯。莎拉在心里回答。但她没有愚蠢到将这句话说出来,她扯了扯嘴角,“没有哪里不对劲,我不是在这里吗。”

虽是这样说着,她抠着墙壁的指尖都已发疼。莎弥拉离她太近了,她有些把控不住呼吸。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船长。”莎弥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缓缓眨了眨眼,这样说着。莎拉从她那礶眼的动作,竟看出一些委屈来。

“现在也很好。”莎拉僵硬的回答。

“不好。”莎弥拉眯起了眼,那紫眸便沉进幽暗里,“你在想着逃离我。”一直担心的事被莎弥拉轻飘飘说出来,莎拉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后背一阵凉意,顺着她的脊柱,蔓延到头皮。

莎拉陡然意识到,这个土匪兴许能看穿她的心中所想,那紫色的眼瞳里有着缠绕的烟雾,叫她望不到底,这是乐芙兰的力量。

她表现得太差劲了,她应该把恐惧收起来,应该再对莎弥拉热络一些,她兴许就会自然一点,也不至于叫土匪轻易看破。她缩起肩膀,长袍便松松落落的,再箍不住她的身躯,一侧肩头半隐半现的露出来,她慌乱的又扯了扯。

经历了昨晚那样的事情之后,在莎弥拉面前露出一分一毫逾距的皮肤,她都会惊慌失措,乃至恐惧。莎弥拉脸上没有表情。

她只深深地看着自己,莎拉抬头看她,就像看向毒刺。下一刻,她身上的袍子又被莎弥拉撕扯成碎片,像星星点点的雪花,又或许是片片缕缕的煤屑,在空中洋洋洒洒,缓缓落地。

她唯一倚仗的保护壳,再次被莎弥拉撕碎了。

她再次被压在墙上,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心跳,熟悉的土匪尖牙,还有熟悉的,粗大的肉棒。

一一附加到莎拉身上。

她被禁锢在坚硬的墙面与炙热的土匪之间,明明墙面粗糙,摩擦着她娇弱的肌肤,可她却更乐意紧贴着这面墙,而不是身后这个土匪。

光是与她肌肤相贴,那火热的温度传递过来,她就觉得浑身发疼。

“不要想着离开我,船长……”莎弥拉的声音传过来,带有一些愠怒,怒意被刻意压制住,那音色便更加阴沉。明明是没有发泄出来的怒意,却更加让莎拉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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