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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a“老师”的一日授课 荒唐云雨 共赴巫山

小说: 2025-10-29 14:58 5hhhhh 5070 ℃

房间里的空调扇努力地嗡鸣着,吹出的风却带着一股陈年滤网的味道,没什么大的作用。天早就黑透了,窗外城市的灯光透过劣质薄窗帘渗进来一些模糊的光晕。

A坐在那张看起来还算干净、但扶手上的皮面已经开裂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她先动了动裹着新鞋的脚。那双黑色的鞋子,在昏暗中看不太清细节,但线条很利落。“先给现金,”她对站在几步外的B说,声音不高,带着点理所当然的疲惫,“这最安全,别的……电子支付?算了吧,都有风险,没现金实在。”

B没说话,从鼓囊囊的后裤兜里掏出一个旧旧的、边缘磨损的真皮钱包,“啪”一声打开,抽出一叠蓝灰色的百元票子。那动作挺熟练的。A安静地看着,直到看着B点好了数。他才走过来几步,把那叠钱放在A前面的小圆几上,玻璃桌面有点凉凉的油腻感。

A收回目光,又开始低头看自己的鞋尖。她又动了动脚踝,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嘴里咕哝了一句:“8300。穿在脚上,脚舒服了,整个人就舒服了。”这话像是说给B听,又像是自言自语,“有什么舍不得的。这双是他们家最好穿的。”那语气,就跟说晚上吃了碗不错的牛肉面差不多平常。

“嗯?”B顺着她的话,眼神也落在她的鞋上,昏暗里看不太真切牌子,“什么牌子?”

“巴黎世家。”A答得挺快,也没抬眼。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来一包爆珠薄荷烟,烟盒已经有点瘪了。“啪”,一声清脆,她用拇指顶开烟盒盖,抽出一支细白的烟叼在唇间,又去小包里掏打火机。“有火没?”她抬眼,终于正眼看了看B。这眼睛……B心里动了一下。

火机“咔嗒”一声响,细小的火苗凑近,照亮了A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还有她半垂着眼点烟的侧脸。烟丝开始燃烧,一丝清凉的薄荷味混着烟草的气息在空气里散开。

烟雾从A的红唇间缓缓溢出。“你是哪里的啊?”她又问了一句,声音因为叼着烟有点含糊,眼睛却在烟气的缝隙里打量着他。

B靠在对面的电视柜边,电视早就坏了,黑着屏。“本市的。”他答。

A吐了口烟圈,一缕烟飘向低矮的天花板。她眼神在烟雾后面显得有点飘忽,最后落在他鼓胀的牛仔裤裆部,定住了几秒,然后很突兀地冒出一句:“你好大呀……”那语气平铺直叙,就跟说“今天天气还行”一样,不是赞叹,更像是陈述一个观察结果。她夹着烟的手指还点了点那个方向。

空气好像凝滞了一瞬。B觉得喉咙有点发干,没接这话头。A又吸了口烟,继续问:“你多少岁啊?”

“二十八……”B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他其实才刚满二十七没几天。

A轻轻哼笑了一声,那笑声没什么温度,带着点看穿一切的了然。“别搞‘你问我猜’那套,大家都实诚点好吧,”烟雾再次从她唇间逸出,她的眼神变得直接起来,透着一种常年在这行里打滚的市侩精明,“你老实说,我不看你身份证。”

B被那眼神盯着,有点讪讪的,但也觉得没必要硬撑了。“二十七。”他承认了。

“哦。”A短促地应了一声,没什么表示,好像早料到了。

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又被烟丝燃烧的细微声响填满。B想起介绍人,主动打破了沉默:“他从好久以前就……给我推荐你。”他用了个相对中性的词。

A挑了下眉梢。

“他说今晚9点有个人取消了,让我立马联系你。”B补充道。

“嗯。”A把燃了小半截的烟灰随意地弹落在茶几上一个缺了口的旧茶杯里,“是啊,我挺火的。我在大同,”她咬了下这几个字,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真挺火的。”她的语气还是那种陈述事实似的平淡,“每天都排挺满的。”

她似乎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一眼这个简陋的房间,最后目光又落回对面这个花了现金来找她的年轻男人身上,像是在给商品做最后的总结陈词:“加上我身材好,性格又好,又会聊天……”她顿了顿,忽然咧开嘴笑了,这次那笑容像破开平静水面的石子,带着点刻意展示的、甚至有些粗粝的野性,“他妈的,骚话一大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她身体往后一靠,陷进那有些塌陷的沙发里,抬起夹着烟的右手腕,把一缕垂到颊边的卷发撩到耳后。这一连串动作突然带上了一种刻意为之的风情。她看着B,眼神里那点市侩精明瞬间褪去,换上一种赤裸裸的、湿漉漉的、仿佛能穿透布料直接触及皮肤的热度,就像——**舔你鸡巴的眼神**。那目光毫不掩饰地从他的脸往下,最后定定地烙在那个鼓囊的部位,充满了露骨的邀请和允诺。烟灰在她指间慢慢积着,悬在那里,空气骤然焦灼粘稠起来。

B斜眼瞟着A,烟雾缭绕里递过去一句:“学的吗?练的?”

“嘁,”A鼻腔出气,烟叼在嘴角,带着点天经地义的鄙夷,“那玩意儿还用学?天生的!”她甩了下垂落的发丝,下巴微扬,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一根手指夹着烟,另一只手随意地朝自己脚下比划了两下,动作轻佻,“瞧见没?就用这,‘邦邦’两下,随便勾一勾,男人的魂儿不就飘飘悠悠飞过来了?”

她吸了口烟,再从齿缝里缓缓吐出来,眼神透着理所当然的张狂:“我还缺男人?”话音未落,自己先摇头嗤笑出来,露出了点嘲讽,不知是嘲别人,还是嘲那份过剩的自信。“他妈的我...(稍微顿了一下)算了,男人的数量?啧啧,一个手数得过来?”她停下来,故意展开两只手掌在B面前晃了晃,十根手指摊得开开的,“不,俩手都不够使!”

B听着,挑了挑眉,喉咙里滚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豁……这么牛逼吗?”

“牛逼?”A嘴里蹦出这个词儿,像是被点中了什么开关,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带着一种炫耀战利品般的激奋,“我他妈谈的恋爱——”她手臂夸张地在空中划了个大圈,似乎想把宇宙都圈进去,“可多了!多!”她特意把“有点多”压缩成一个斩钉截铁的“多”,生怕分量不够。

B顺着她的话茬往下捋,语气里带着点探究:“里头?大学的时候搞得?”

A的回应快得像子弹,带着点不屑的爽利:“喝?没读过。”烟灰在她指间悄然攒了一截。

B显然有点意外,追问的门槛瞬间降低:“高中起步?”

“嗤,”A鼻腔里哼出声笑,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带着一股子“你格局小了”的玩味,“初中!初中就搂脖子亲嘴儿了好吧!”说到激动处,她甚至用夹着烟的手在自己唇上点了点,毫不脸红。顿了顿,似乎想起更久远的“战绩”,脸上浮起一丝混着得意与暧昧的遥远神情,压低了些嗓音:“再往前?小学……七八岁吧?就他妈开始暗搓搓发春了!”

B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暗恋谁?”

“谁?”A眯起眼,像是在回忆某个模糊了容颜又格外特定的影子,“暗恋我们老师呗!体育老师!啧啧,那身体,那筋头巴脑的味儿…” 她啧啧回味,烟头轻微抖了一下,一小节弯曲的灰烬摇摇欲坠,她却没顾上弹。

B眼皮都没抬,淡淡抛过来一句提醒:“灰,弹桶里。”

“哦。”A恍然应了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抬手,对着几米外那个脏兮兮的小塑料桶,手指轻轻一弹。那点灰烬划了道短促的弧线,有的落入目标,有的则散落在地上。她毫不在意,反而带着百分百的笃定,又把话题转回自己身上,盯着B的眼睛逼问:“你倒是说说,我这事儿,牛逼不?”

她不等B回答,或者说根本不需要答案,自顾自下了定论,声音重新扬起来,饱蘸着一种征服世界般的得意:“这玩意儿——往大了说,性爱的啥啥那啥,往窄了说,就男人这玩意儿!”她用一个强硬的转折强调自己的掌控感,“方方面面!捏得死死的!被我!捏得死死的!”

她凑得更近了一点,压低的嗓音充满了刺激的暗示,眼神也变得挑逗而肯定:“只要在床上…他妈的就——”后面没挑明的话极具想象空间。她嘿嘿笑了两声,神采飞扬,戛然而止。

B“啧”了一声,算是服气,也多少有点分不清真假地评价了一句:“你这经验…有点足啊。”

A的情绪像是被点燃的烟花炮仗,瞬间炸开,整个人都快要挥舞起来。“太足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声音嘹亮,斩钉截铁,“那可太足了!”

话音未落,“嗤”一声极轻微的声响。原来是刚才她那激动的一挥手,动作大了点,已经脆弱的烟灰应声而落。这次,没等B提醒,一小片带着火星的灰烬不负众望地、精准地砸在了她裸露的大腿皮肤上。

“嗷!” A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瞬间弹开椅子半寸,痛呼出声。她是狂,是得意,但耐不住那点小小的火花温度实在不低。

B反应倒快,虽然表情带了点“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无语,还是立刻将桌上那积满旧烟蒂和灰烬的简易铁皮烟灰缸往前推了推,金属底摩擦木桌发出刺啦一声。

B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手指无意识地划着。

B:“你一个月能接多少?”

A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混着水声。

A:“一个月?”

A走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

水滴顺着锁骨往下滑。

A:“看如果上十天班的话就六十个吧。接六十个课。”

A把毛巾扔在椅背上。

走到床边坐下。

双腿交叠。

A:“如果上十五天班就接九十个课。”

A拿起床头的水喝了一口。

玻璃杯壁上留下淡红的唇印。

B放下手机。

抬眼。

眉头微皱。

B:“等一下等下我算一下。”

B手指在空中虚点了几下。

B:“一天六个?”

A“嗯”了一声。

拿起小镜子检查妆容。

A:“每天都搞六个。”

A放下镜子。

语气很平常。

A:“你结束之后还有两个要搞呢。”

A指了指B带来的小包。

“也是订满了。都排满了。”

A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日历纸牌。

“订到明天?还是后天?”

A突然笑起来。

带着点夸张的嘲弄。

A:“你知道吗?”

A凑近一点。

压低声音。

A:“人家电报上怎么说我吗?”

A没等B回答。

自己接上。

A:“说…操他妈…说我服务是…”

A刻意停顿,挺了挺胸。

A:“…服务身材大同天花板!好吗?!”

A的声音扬起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

A:“你他妈在大同叫过比我更好的吗?”

A斜睨着B。

嘴角上扬。

带着挑战。

A:“身材?”

A伸出手。

在自己身体曲线上比划着。

A:“没有吧?”

A的尾音拖得很长。

充满了笃定。

A:“呵呵…”

冷笑一声。

重新盘腿坐下。

A:“来的那些…”

A摇摇头。

一脸的嫌弃。

A:“…都是些歪瓜裂枣…”

A手指烦躁地卷着自己垂在胸前的一缕头发。

A:“…还要挑三拣四嫌我收费贵?”

A翻了个白眼。

语气骤然拔高。

A:“操他妈的!说退也不好意思退…”

A做了一个推开的动作。

表情有些不耐烦。

A:“…就是退!”

A加重了最后一个字。

像是把一口郁气吐出来。

B挪动了一下。

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床头。

B:“我昨天就退了一个。”

B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

“又找了一个。”

A立刻转过头。

眼神锐利地盯着B。

A:“没我好看吧?”

A的嘴角挂着一种了然的笑。

带着矜持的倨傲。

“我这个价位…”

A慢悠悠地说。

手指轻轻抚过自己光洁的大腿。

A:“…能‘找’到我?”

A特意强调“找”字。

笑意更深。

“我算是……”

话语没说完。

含义却不言自明。

A突然把腿完全伸直。

足尖绷紧。

指向天花板上的吊灯。

A:“看看!”

A命令式的口吻。

“看我这个腿…”

A的手指从膝盖慢慢滑向大腿根。

动作充满暗示和展示。

A:“多诱人。”

A目光灼灼。

转向B。

要求确认。

A:“就看我这个腿…”

A重复道。

小腿线条流畅紧绷。

B的视线跟着A的手。

落在雪白肌肤上。

A的腿确实很长。

比例惊人。

B随口应和:

“好长。”

B微微点头。

视线估量着。

B:“你这腿都快一米二了。”

B的语气客观。

像是在测量一件物品。

A得意地哼了一声。

迅速收回腿。

跪坐着。

腰塌下去。

形成一个玲珑的S形。

细得惊人。

A:“你再看看…”

A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挑衅。

“操他妈的…”

A骂了句脏话。

手臂像藤蔓一样举起。

又像展示品一样伸展开。

A:“……谁有女人像我这么瘦?”

A反问。

身体轻盈地晃动了一下。

锁骨清晰凸起。

手臂纤细。

几乎没什么肉。

A:“腿又长?”

A重新伸直右腿。

绷紧。

脚踝骨感。

线条完美地延伸。

A:“腰又细?”

A双手卡在自己腰侧。

向B展示着两手间几乎没有缝隙的空档。

A:“胳膊又细?”

A抬起一只手臂。

手腕纤细得似乎能折断。

小臂肌肉紧致。

毫无赘肉。

A猛地停了下来。

双手叉腰。

上身微微前倾。

目光紧锁着B。

带着一种全然的、不容置疑的自负。

A:“操他妈的……”

A深吸一口气。

胸膛起伏。

饱满的曲线在单薄的衣料下呼之欲出。

A:“……还有两个大胸!”

A双手从腰际挪开。

毫不遮掩地托住自己的胸部。

向上一顶。

充满弹性地晃动了两下。

轮廓惊人。

A:“…”

A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享受这种展示带来的聚焦感。

A:“…屁股又大?”

A侧过身。

挺翘的臀线被薄薄的紧身布料勾勒出浑圆的弧度。

充满肉感的力量。

与纤细的腰肢形成极致反差。

A终于转向B。

抛出了最后的、也是她认为最核心的问题。

声音带着一种睥睨的、等待最终确认的傲慢。

A:“谁有啊?”

A扬起下巴。

嘴角勾起胜利的微笑。

眼神逼视。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片刻

A的手指摸上来,带着汗的潮热。不轻不重地捏在他大腿根。B躺着,能感觉到那手指往下滑。

“洗干净了没有?”A的声音懒洋洋的。

“嗯。”B应了一声。

“洗干净个屁。”A嗤笑,指腹带着粗糙感蹭过他下身隐秘的褶皱,“啧,你看这儿,还有呢?”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沾着一点滑亮的粘液。“你自己流的玩意儿,舔舔?”

“那是水,”B偏过头,喉咙发紧。

“可不就是水么,”A哼笑,把指尖又往他嘴边送了送。“味儿呢?闻过没?精液一股味儿,腥得要命。”她语气平常得像在说天气。

“不就是腥么,”B干巴巴地说,“你们那地方也是,咸。”

A笑了,眼睛眯起来。舌头探出,真就着他手指,把那点粘液卷进了自己嘴里。“嗯,舔到了。又腥又咸…跟他妈放馊了的酸奶一个德行。”

“发臭了似的。”B接了句,胃里有点搅动。

“但我还好,”A的语气带着点莫名骄傲,手指没停,往更深处探了下。“我天天洗。你他妈以前在酒吧混过吧?那些个味儿…冲鼻子不?熏得慌!”她顿了顿,突然把湿漉漉的手往他鼻子底下伸,“你闻闻我的?你闻闻!”

B猛地后仰,躲开。“我不闻。”

“躲什么?”A的手落回到她自己腿间,湿漉漉的手指故意在那片毛发里搅弄了两下,发出粘稠的水声。“呲溜…听见没?流水了…”她嗓子里挤出点呻吟,眼神迷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沾湿的手指,凑到鼻尖陶醉地吸了一口,“嘶…好香…我就操了,真的好香…老子他妈爱死这个骚逼了…”她抬起头,对着B咧嘴,笑容邪气又满足,“老子这骚逼,帮我挣了大钱呢!知道吗?”

“够买套房了吧……”B的声音低低的。

“嗯…该是够了。”A哼着,身体蹭动,大腿内侧磨着床单。她猛地掐了自己一把,掐在腿根嫩肉上,嘴里咝咝抽气,眼神却更亮了,盯着B,带着挑衅和鄙视。“还有火呢,操!这骚逼怎么磨都磨不烂…铁打的?你他妈……”她伸手往下,冰凉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攥住B半软的玩意儿,用力一捏,“你他妈?就是个无能!软了多久了?”

B痛哼一声,屈辱感炸开来。“无能的,”他挤出声音,“在你用嘴含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哦?”A挑眉,手上的力道反而松了,像甩开块破布。“那你还搞?”她的手指又开始在他大腿内侧没有章法地乱摸,“嗯?搞又不行,不搞又难受?操他妈硬不起来的样子?有意思?”

“不能说难受……”B想翻过身,却被A一把按住腰,“是非常难受。”

A嗤笑出声,带着嘲弄的鼻音:“那你还上赶着搞?花钱找抽?”手指沿着他腹部往下滑,沾着两人体液的手指又凉又腻。

“钱……”B闭上眼,像给自己催眠,声音干涩,“钱都花了…不搞…就他妈亏了。”亏大了。这感觉拧巴着撕扯他。

“切!”A啐了一口,手指重重在他腿根掐了个指印,力道大得能留下淤青,“不能这么想呢”

A湿滑的舌头绕着滚烫的龟头打转,喉间含糊地裹着粘稠的呻吟:“嗯~鸡巴好好吃哦…” 她贪婪地吞吐着,猩红的舌尖舔掉溢出的咸腥液体,濡湿的吻一路滑到绷紧的蛋袋。水渍沿着紧闭的臀缝流下,黏连着几缕耻毛。“小逼逼好想被爸爸操…” 她扭着腰爬上来,奶头蹭过他汗湿的胸膛,带着一股糜烂的甜腥气。“这次我在上面哦,服侍爸爸…”

话音未落,滚烫的肥厚阴唇已经整个吞下了红肿的肉柱,紧致湿热的肉壁猛地绞紧。“啊——!” B的脊椎窜起一片麻酥,手掌狠狠掐住她乱颤的臀肉,指头深陷进晃动的软肉里。

“这不是手拿把掐嘛…” A浪笑着起落肥臀,每一次都重重坐到底,滑腻的汁水被挤出穴口,发出充满肉欲的“噗呲”声,湿透的床单糊了一大片深色水痕。套子里的精液沫混着她的淫液,顺着囊袋粘糊糊往下淌。“爸爸快干死小骚逼……” 她的身体里像烧着一团火,空虚的麻痒催促着更疯狂的撞击。

“操……你的鸡巴上像有魔力……” 她痉挛着上下套弄,微张的小穴口被龟头撑得又红又亮,像个熟透流汁的小肉环。“骚逼逼的小骚洞就要被大鸡巴操…不操不行了…” 语无伦次的哭喊里带着癫狂的泣音。

她突然俯下身,晃荡的奶子几乎盖住B的脸,水红色的乳尖硬得刮着他的下巴。“爸爸看着我…看我…” 她急促地喷着热气,汗水滴进B的嘴唇,“想要爸爸……好喜欢啊爸爸……” 挺动的速度快得没了章法,肉与肉拍得一片响亮湿黏。她猛地一顿,屁股剧烈地打颤,一股滚烫的潮热猛地从交合处喷射出来,激得两人同时嘶吼。

高潮的余韵里,她瘫软地伏在B身上,湿透的耻毛刮着他的小腹。“爸爸给我…射到我的逼里面…我的逼…好喜欢……” 意识涣散的媚语搅动着粗暴的欲望。阴茎在她挨过操又湿又软还在一抽一抽的小穴里跳得更硬了,她能清晰地感受每一下脉动,滚烫地碾着敏感的嫩肉,磨着她刚刚泄透的软肉。“唔…爸爸…射…射给小母狗啊……” 她失神的眼睛快滴出水来。

男人抓着她的腰,把她像破布娃娃一样向后推倒,大开的两条腿被按住脚踝推到胸前,臀丘被迫高高撅起,湿淋淋黏在一起的耻毛和胀红充血的阴唇完全暴露,穴口翕张着吐着白沫。粗硕得吓人的东西狠狠凿进最深处,凶狠地碾开柔软的宫口。“呃啊——!” A像虾一样弓起背,尖叫声陡然拔高,徒劳地扭动着腰却只是让龟头更深入地撞在花心上。肠道和花穴深处同时痉挛抽搐着想要挤出侵入物,反而被操弄出更多的水,发出噗叽噗叽的混响。

“唔…爸爸你快骂我…说…说操死你这个小骚逼…快点说…” 她胡乱地摇着头,长发黏在布满细汗的额角,大口喘息着乞求更强硬的羞辱。“顶到了……别……” 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爸爸要干死我了…用你的大鸡巴…惩罚我…”

在她快要窒息前的一瞬间,男人突然抽了出来,肿胀成紫红色的阳具沾满黏滑的体液,湿淋淋地挺立着。A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缓解那种从身体内部泛滥开来的空虚酸麻,却被他抓住膝盖猛地分开。

“哗——” 粘稠的白浊混合着她的淫水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失控地流下去,滴落在已经污糟不堪的床单上。

“你…你怎么老是换姿势哦…” A气若游丝地抱怨,几乎虚脱。

B撑着手臂,有些气喘:“腿酸了。” 他皱着眉,揉了揉自己结实的大腿内侧肌肉。

“你这么年轻…” A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皮懒懒地半阖着,手指下意识地想去碰自己被操得红肿发亮、微微外翻的穴口。

“年轻也扛不住腿酸啊…” B干脆翻身躺下,胸膛起伏着。

A哼唧着贴过来,冰凉带汗的身体紧挨着B发烫的皮肤,濡湿的腿心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半软的性器顶端。“嗯…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 她喘出带着情欲灼热的呼吸,绵软的声音断了续,续了断,“跟你久一点…你可是会很累哦…” 她的手带着点恶意往下探,抓住了半软的茎身,圈起来揉着顶端残余的精液,“宝宝玩得心…很累……”

那只乱动的手被猛地攥住,下一秒她被强有力地按在床上。如山崩般剧烈的冲刺没有任何预警,B的眼睛里只剩下未消的兽性红丝。“啊——!!!” A的惨叫都变了调,每一次都操进最深处,凶狠的囊袋猛烈撞击着肿胀的阴唇,发出沉闷的扑扑声。紧闭的花穴被死命撑开又碾磨着内里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快感像裹着针的毒藤,毫无理智地缠紧小腹深处,让她两腿蹬踹着,脚趾蜷缩成一团。“啊啊啊!好凶啊!爸爸!快点!再快点!啊啊——!!”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几乎撕裂肌肉的抽搐。她腰部猛地上拱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悬停了一瞬。然后,大股的、几乎是喷射般温热的液体猛地从未消肿胀的蜜穴深处冲击着入侵的凶器。“卧槽……!” B闷哼着,顶着这股痉挛的喷流,粗大的性器又深又狠地连捣几下,像巨杵撞开城门,顶开了柔嫩抽搐的宫颈口,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在里面强劲泵射出来,和痉挛宫室挤出的大量淫液混在一起,随着他每一次凶狠顶弄在穴内激烈地翻搅、喷射出来,失控地蜿蜒滑落。

A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奔泻的高潮和抽搐的下体,泥泞一片。强烈的失禁感让她漂亮的脸蛋一片空白。喷射的快感刚掀起巨浪,男人却猛地撤离,带出大量混杂的浊白黏液。子宫深处一阵被掏空般的剧烈酸麻抽搐,逼出一阵气若游丝的哼鸣:“…草……” 她指尖哆嗦着,眼神空洞,“爽不爽?”

B胸膛起伏着,粗声答:“爽。你呢?”

“…天……哈哈…” A喘着气往他身边蹭,粘腻的液体会黏着皮肤又把它们分开,“…要死了…你说我爽不爽?” 她抖着手去摸半软从穴间流出的东西,粘糊糊一滩。

B翻身下床:“我去冲一下。你冲吗?”

“不冲……” A摊开四肢,像个被揉坏的布偶,腿心一片狼藉,花穴像个合不拢的红肿肉环,带着被狠狠蹂躏过的皱褶和晶莹的反光,在黏湿一片的短黑耻毛中央翕合着。滑腻的黏液正从微张的肉口一点点往外淌,流到菊穴那里慢慢汇聚起一小滩白色黏稠的液体。

纤细的手指探下去,沾起一大坨从穴口流下的、滑腻的混合黏液。“我怎么会知道……”她懒洋洋地叹着气,看着指间浑浊拉丝的粘稠,“嗯”了一声,像是确认般,“你射这么多…” 她无意义地用沾满体液的手指在被单上抹开一片湿痕。大腿内侧的黏液已经凝成了晶亮的薄膜。空气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膻、淫水的微酸和汗味混合的、令人窒息性感味道。

然后,她指尖带着那粘稠往肿痛的阴蒂上一抹,细微的凉意带着点麻刺抚过极度敏感的肉珠,让她腰部下意识地弹了一下。“呃啊…” 呻吟不受控地从喉咙口挤了出来,身子也跟着触电般抖了一下。那只手就像找到了源头,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揉捻搓动起那颗被操得发亮红肿的小肉芽。又快,又重。带着一点惩罚似的力道绕着圈碾进去又拉出来。

“…呼…呼…你在干嘛?”B听到那刻意加重、湿粘粘的搓揉声,回头瞥了她一眼。淋浴的水珠顺着他肌肉线条往下滑。

大腿根不自觉地微微内收,让那被揉搓得飞快变成硬粒的阴蒂更充分暴露出来,穴口开始无意识地规律收缩,挤出腻滑的汁液。A将沾满晶亮粘液的手指伸进嘴唇间,舔掉上面咸腥的味道,眼神里带着股水淋淋、慢吞吞的痴迷。“…嗯…”她舔着指腹,声音含糊不清,带着玩劣的笑意:“…对啊……操这个小骚逼...一刻不挨操就痒…嗯…”呻吟转了个弯,变得轻佻而放荡。

B拉开窗帘,“啧”了一声:“外面下雨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带伞没?”

她的整个骨盆区域都在那毫不停息的触碰下开始接近失控地起伏,从最狭窄腰窝深处启动的波浪,拍打着她充血的臀肉。“带了…”她顿了顿,喉间压抑着一口绵长的吸气,“啪——嗒——”是清脆的两声点在玻璃上的声音。“……下不下雨我都带……” 沾满淫液的手指从穴口抽出,探进菊穴入口浅浅地揉弄勾勒着皱褶的形状,然后像拔开塞子一样噗嗤一下深深抽撤出两根湿滑的手指。

清凉混合着一点刺痛让后庭陡然缩紧,引起了前面花穴更强烈的一波收缩抽搐。“呃啊…啊哈……” 她一边肩膀绷得很紧,咬着下唇憋住快要溢出的尖叫或是呻吟 ,然后像释放什么重压似的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慢条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动作因为身体敏感处的余颤还带着不稳,火苗点了两次才着。“啪嗒”,打火机扣上。

一口奶白色的烟雾慵懒地飘散开,辛辣里带点虚幻的甜味,像是暂时隔开了床上散不掉的腥膻。“哈……事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她的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和轻飘飘的笑意,眼睛刚刚经历过高潮还有种迷蒙的水意。

“最近几个单子都挺大的…这么多人找你?”B冲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盯着那支大半烟灰要掉不掉的烟。

A眯着眼睛,用力吸了一口烟,猩红的烟头像一只饥渴的眼睛在薄雾里闪烁。沙哑的声音带着缭绕的烟雾飘出:“上家只有一个…推活儿的。”一截长长的灰色烟灰带着火星一下掉在尚存精斑的凌乱床单上,烧出一个小黑点。“整个城来的单…全城……都通的。人手不够…有活儿…就‘呼——’都转到我这儿了。”

她把长长的烟灰重新小心翼翼地抖落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然后终于专注地看着B。“他怎么说的?”她挑眉,吸了最后一口烟,像做了一个小停顿,捏了根吐掉最后一口烟雾。

B套上了裤子,也点了根自己的烟:“他就说…是服务特别好的一个……过几天……”顿了顿,“...似乎要歇一歇不做了。”

A几乎是立刻就轻笑了出来,脖颈向后绷出一个优美的弧线,把剩下的烟屁股摁灭。“哧”的一声闷响,是她熄灭了一个短暂的火种。那被操了无数次的眉眼在烟雾未散尽的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坦荡,透着一种无所谓的、“风雨飘摇”过后的倦怠与笃定。

“那倒没有…”她吐掉肺里最后一丝烟雾,偏转过头,笑起来嘴角有个细微上挑的弧度,带着刚在情欲里泡软又被烟草熏硬的劲头,眼睛里藏了点浑浊却扎实的光。

“…我怎么会停下来?做得动一天…我就得…嘿嘿…”她拉长了语调,眼神迟钝又直接地看向男人,又像是透过他看向别的什么。

“…一直做下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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