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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下半《原来直球对小鬼有特攻是真的!》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

小说: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 2025-10-29 14:58 5hhhhh 1120 ℃

我半是调侃半是调情的话语,就这样轻轻地抛了出去,消散在她颈窝温热的皮肤上。千明代表的脚步没有片刻停顿,她抱着我就像抱着一只轻盈的小猫,平稳地走在冰冷潮湿的木质地板上,每一步都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咚…咚…”声。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能感觉到她胸腔里传来的轻微震动,像是在无声地咀嚼我的问题。她那棕色的长发,被雨水打湿后紧贴着她的脖颈,几缕发丝扫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和一股混合着雨水、青草和她自身体香的、难以言喻的清冽气息。

“风是自由的,喜欢也是。”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颗被雨水洗涤过的石子,清澈而坚定,直接落在了我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圈无法平息的涟漪。这个回答太狡猾了。既没有正面回应,又仿佛肯定了一切。它绕开了世俗的关系定义,用她那套独特的、关于“自由”的哲学,将一份突如其来的心动包裹得诗意而坦然。

‘可恶……这家伙……’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胸口直冲上脑门。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带着耳朵都嗡嗡作响。我慌乱地将脸埋得更深,试图用她的发丝遮住自己此刻必定红得像煮熟虾子一样的脸。

“呜哇……真狡猾……才没有心动呢…这种话可、可不会有打折哦!”

我用尽全力才挤出这句话,声音都因为羞窘而变得有些结巴。明明是我先挑起的,结果却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击得溃不成军。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我只能强行把话题拉回到我们之间那点可笑的“交易”上,仿佛这样就能重新夺回主导权。

门廊近在咫尺,外面“哗哗”的雨声更加清晰,夹杂着冷风的湿气不断地侵袭着我赤裸的后背,激起一阵阵寒冷的战栗。这份冰冷与她身体传来的灼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我既贪恋她怀中的温暖,又无法忍受后背的凉意。

“总之快点快点!后背好冷!”

我的催促像是一种许可,又像是一种投降。千明代表似乎听懂了我话语里所有的潜台词。她走到门廊的廊柱旁,将我轻轻地靠在冰凉的朱漆木柱上,但却没有把我放下来。我的后背接触到冰冷的木头,不禁打了个哆嗦,身体本能地向她温暖的胸膛贴得更紧。

她没有再说话。一只手稳稳地托住我的臀部,固定住我们之间这个紧密无间的姿势。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那条湿透的宽腿裤的束带。

然后,我感觉到那根一直硬邦邦地抵在我腿根的滚烫硬物,终于挣脱了束缚。它带着一股惊人的热量和湿润的滑腻,直接贴上了我最私密的地方。仅仅是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那充满侵略性的形状和搏动的力度就足以让我双腿发软。我甚至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那坚硬的顶端就已经找到了我身下那处湿润的缝隙,轻轻地、试探性地碾磨着。

“呜……”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她宽阔的肩膀。我的身体在抗拒,却又因为这陌生的刺激而不可抑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湿滑液体,将那层可怜的布料浸得更透。

她仿佛一阵无形的风,没有狂暴的侵袭,只有温柔而坚定的渗透。她托着我的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缓慢速度,将那灼热的硬物一点一点地、不容置喙地推入我紧致的身体。布料被顶开,湿滑的穴肉被坚硬的物体撑开,那是一种奇妙的、混合着轻微胀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的饱胀感。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像春雨润物无声,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撕裂感,只是耐心地、一寸一寸地开拓着原属于我我的领域。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而紧绷着,但很快,在那股势不可挡的温柔之下,深处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放松,仿佛在迎接这期待已久的填满。

身体被缓慢侵入的感觉,那并非粗暴的撕裂,而是一种温柔的、不容拒绝的扩张。热流从交合处源源不绝地涌入,熨烫着我冰冷的身体,让我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是如何被那坚实的存在一寸寸撑开、包裹、吸纳,直到它完全占据了我最深处的空虚。那份极致的饱胀感,让我既安心又恐慌,细密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让我忍不住弓起了背,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千明代表的动作,就如同她的人一样,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韵律感,像微风拂过山岗,轻柔,却又蕴含着无法撼动的力量。在这奇异的舒适感中,我的大脑像是被泡在了温水里,防线尽数瓦解,一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溜了出来。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个常和她一起提及的赛马娘——那个如同皇帝般严谨自律的鲁道夫象征。虽然我们之间已处理过许多次,但提及我对她在性事上的印象,那就只有‘一头只知交媾的雄兽’能很好形容她了。她的进入,凶狠、狂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与掌控力,每一下都只是为了发泄积攒性欲。

而眼前的千明代表,却完全不同。

“比鲁道夫那家伙好多了……”

我几乎是无意识地将这句比较低声嘀咕了出来。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哗哗”的雨声所掩盖。但在我们这样紧密相贴的距离下,这句呢喃还是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果然,她体内那缓慢而坚定的推进停顿了下来。那根填满我的巨物在我体内微微一跳,仿佛被我的话语惊动。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居然嘴快说出来了。在床上被拿来和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比较,这简直是引爆火药桶的行为。

“呜哇…千明小姐…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哦…”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身体都僵硬了起来,已经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

“皇帝吗……”

她在我的耳边轻声重复着这个称号,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这短暂的停顿,对我来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一秒,我都感觉体内的东西又灼热了一分,仿佛在积蓄着即将爆发的力量。

然而,预想中的粗暴并没有到来。

就在我以为她要开始横冲直撞的时候,她反而缓缓地、温柔地向外退出了一点,然后又用同样缓慢得令人抓狂的速度,重新深深地埋了进来。那是一种极致温柔的研磨,带着令人发疯的耐心,一下一下,不急不躁,仿佛在用我的身体感受着风的节奏,雨的韵律。这股温柔,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具杀伤力,它轻易地瓦解了我的紧张,让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潮从我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的身体彻底软化了下来,无力地挂在她的身上,只能随着她那如潮汐般的动作而起伏。大脑因为这出乎意料的温柔而一片空白,原本用来挑衅和防御的尖刺,此刻都变成了无助的呻吟。

“嗯呀…CB酱…居然没有生气吗,”我喘息着,用一种混合着惊讶和敬佩的语气说道,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濡湿,“真是固执得可爱呢。”

我说的“固执”,是指她坚持用自己的方式,自己的节奏,来诠释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丝毫不被我的言语、甚至她最强对手的名字所动摇。这份坚持,这份“自由”,在此刻显得如此性感,又如此……可爱。

我的话语像是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而她那温柔得近乎折磨的动作就是激起的涟漪。当我说出“可爱”这个词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埋在我体内的那根巨物,随着她身体的瞬间僵硬而猛地搏动了一下,那力道像是要将我的灵魂都顶出来。一股酥麻的快感顺着那一下搏动炸开,让我忍不住收紧了双腿,身体内部的软肉也不由自主地绞紧,贪婪地吮吸着这个带给我极致感受的入侵者。

她没有回答,但我知道她听懂了。她的固执,她的温柔,她那套“自由”的理论,在这一刻,通过我们交合的身体,以最原始、最直白的方式,烙印在了我的感知里。她说的风,不受束缚,不被定义,只是纯粹地存在,纯粹地流动,纯粹地……进入。

“哼哼~我似乎开始理解你说的‘自由’了呢,”我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被情欲浸透后的慵懒和了然,“那么,这是既固执又可爱的CB酱的奖励哦~”

话音未落,我便主动付诸了行动。我收紧了环绕在她脖颈上的双臂,将上半身更紧密地贴向她温热结实的胸膛,同时,盘在她腰上的双腿也用力一夹,臀部主动向上挺起,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湿热去迎接她,邀请她。这是一个赤裸裸的信号,一个彻底放弃抵抗、全然交付的姿态。

我的“奖励”显然取悦了她。我听到她喉咙深处逸出一声满足的、压抑的低喘。她托在我臀上的手掌加重了力道,五指几乎要陷进我的臀肉里,将我牢牢地固定在她身上。下一秒,那一直保持着和缓节奏的动作,骤然改变了。

她开始回应我。不再是之前那种试探性的、如微风拂过般的温柔,而是变成了疾风骤雨!那根完全埋入我体内的滚烫硬物,开始以一种全新的、充满力量感的频率,在我体内猛烈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阵令人心慌的空虚和黏腻的水声,而每一次挺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狠,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内到外彻底贯穿。

“啊嗯!啊……!C、CB……!”我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野顶得不住地摇晃,后背一下下撞在冰冷的朱红廊柱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冰冷的木头与体内灼热的撞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得我神智都开始涣散。我只能像暴风雨中的一片落叶,无助地攀附着她,任由她带着我沉沦。

那根巨物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碾磨,都像是在我神经末梢点燃一串炸药,炸开的快感让我浑身痉挛,眼前阵阵发白。我的穴肉被操干得又热又烫,她黏滑的前列腺液混合着肠液,顺着她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在我们交合的地方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不堪的水声。这声音在寂静的雨幕里被无限放大,敲打着我最后的羞耻心。

‘好深……太深了……要被、要被干坏掉了……’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的快感浪潮。她托着我的腰,每一次向上的挺送都用尽全力,将我整个人都向上顶起。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她当成了一个捣臼,而那根凶器就是不知疲倦的捣槌,要把我捣成一滩烂泥。我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变成了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哭喘。双手胡乱地在她汗湿的后背上抓挠,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哈啊……哈啊……”千明代表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将脸埋在我的肩窝,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着浓重的欲望味道。她不再言语,只是用最原始的动作来表达她的渴求。那股温柔的风,此刻已然化作席卷一切的飓风。

狂风骤雨般的冲击让我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我像一个被钉在廊柱上的献祭品,只能随着她每一次狂野的挺进而不停地颤抖、摇晃。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得失去了所有功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而在这极致的欢愉之中,我那刻印在骨子里、不合时宜的雄小鬼本能,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在我混乱的思绪中炸开了花。

我渴望更多,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渴望看到这张总是挂着游刃有余微笑的脸庞,因为我而失控,因为我而疯狂。于是,在一次被她狠狠顶向最深处的间隙,我用尽全身力气,攀附在她的耳边,用几乎要被撞碎的、带着浓重喘息和哭腔的声音,发出了最恶劣的挑衅。

“继续…哈啊…CB酱…!就在我…嗯啊!…在我这条跑道上…和鲁道夫…再较量一次吧~!”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我们之间淫靡的空气。千明代表那不知疲倦的、狂野的冲撞,戛然而止。那根灼热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紧紧地贴着我最敏感的内壁,可那要命的律动却消失了。这突如其来的静止,比任何猛烈的撞击都更让我心悸。

世界仿佛只剩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我僵在她的怀里,连呼吸都忘了。我能感觉到她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埋在我肩窝的脸抬了起来。在神社昏暗的光线下,我看不到她完整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捕捉到她那双青色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如鹰的光芒。

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危险的东西。是棋手找到致胜一步时的专注,是猎手锁定猎物时的兴奋。她缓缓地、几乎是无声地笑了一下。那笑声很低,从她震动的胸腔传来,让与她紧贴的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哦呀…糟糕了……好像玩过火了……’

我的大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出了警报。但已经晚了。

她动了。不是之前那种追求速度与力量的冲撞,而是一种全新的、足以摧毁我所有感知的动作。她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将那根巨物在我体内缓缓地、带着巨大压迫感地旋转、研磨起来。那感觉,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正在我的身体内部开拓出一条全新的、属于她的赛道。她用那坚硬的顶端,精准地、反复地碾过我肠道内每一处敏感的褶皱,每一次转动,都带出一阵让我几乎要失禁的酸麻与快感。

“啊……啊不……停……那里……!”我彻底崩溃了,之前的挑衅和得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最本能的求饶。这比单纯的冲撞要折磨百倍,它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只是持续不断地将快感累积、叠加,直到我的神经濒临断裂的边缘。

她仿佛在用我的身体,向我、也向那个不存在的对手,展示着她的跑法,她的“自由”。那不是皇帝那种君临天下、大开大合的直线冲刺,而是一种随心所欲、变幻莫测的追走。她可以轻柔地滑过弯道,也能在直线上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在我体内时而缓慢深入,感受着我每一寸软肉的收缩;时而又猛地发力,狠狠地撞向那最深、最柔软的核心。她的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无法预测的即兴色彩,却又精准地掌控着我所有的反应。

“呜……CB……我错了……不要了……啊啊啊!”我的求饶变成了助兴的春药。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托着我臀部的手掌向上用力一抬,让那根东西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更深地楔入了我的身体。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她从中间劈开了。黏腻的肠液和她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我的大腿根部不断滑落,在冰冷的空气中带走一丝热量,却丝毫无法缓解我体内的灼烧感。

她不是在和我做爱,她是在我的身体上策马奔腾,是在这条被我命名的“跑道”上,上演着一场只属于Mr.C.B.的、独一无二的胜利演出。而我,就是那被她彻底征服的赛场。

我的求饶和崩溃,似乎正是她最想看到的终点线彩带。那变幻莫测、如同在赛场上自由驰骋的追走跑法,终于在我体内逐渐放缓了节奏。但那并非力竭的征兆,而是胜券在握的巡航。她不再用刁钻的角度开拓新的路径,而是回归到最原始、最能传递力量的直线冲刺。每一次抽送都变得沉重而绵长,那根早已将我撑到极限的巨物,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反复碾过我最深处的那块软肉,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烙印在我的神经中枢。

我像个破烂的玩偶一样挂在她的身上,双腿无力地垂着,全靠她托在我臀上的双手支撑着全部重量。我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和彻底的无力感之间浮沉,连呻吟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汗水、雨水,还有我们之间交合处不断溢出的淫靡液体,混杂在一起,让这本该清冷的雨天变得无比燥热和黏腻。

终于,在她一次极深的顶入后,她停了下来。那根滚烫的巨物还深深埋在我的尽头,随着她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搏动着,每一次跳动都让我体内的软肉跟着一阵痉挛。她微微退开一些,让我能喘息,也让她能直视我的眼睛。她的呼吸依旧粗重,汗水顺着她凌乱的棕色发丝滴落,划过她英气的脸颊。那双青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胜利的喜悦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那么,”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却依旧有一种独特的、优雅的韵律,“这场较量,是我获胜了吗?”

她问得直白,像是在确认比赛结果。她征服了我的身体,瓦解了我的挑衅,用她自己的方式,在这场由我挑起的“比赛”中,展现了压倒性的实力。按照常理,我应该点头认输,承认她的强大。

然而,即使身体已经被操干得七零八落,我的嘴巴却依旧不肯服输。一丝狡黠的、独属于我的恶劣念头,从被快感冲得乱七八糟的脑海中顽强地冒了出来。我勉强牵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泪水和情欲的、虚弱却又充满挑衅的笑容。

“这场比赛…哈啊…不只有你和皇帝…两匹牡马呢。”

我的声音微弱得几乎要被雨声吞没,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进了她的耳朵。

千明代表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逼视着我的青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纯粹的惊讶。随即,那惊讶迅速转变为一种更深层次的了然。她明白了,她彻底明白了。她没有追问,也没有反驳,只是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她笑了。

那不是之前那种游刃有余的微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比灿烂的笑容。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与自己并驾齐驱、甚至敢于在终点线前一同冲刺的灵魂。她俯下身,在我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嘴唇贴着我的皮肤,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是啊……你说得对。”

话音未落,她猛地收紧了抱着我的双臂,将我狠狠地按向她自己。下一秒,风暴再起!这一次,不再有任何技巧和试探,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的欲望宣泄。她仿佛要将积攒的所有力量都在这最后的直线上爆发出来,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凿进我的最深处。

“嗯啊啊啊——”我再也发不出任何成型的字句,只能随着她疯狂的律动发出高亢的尖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前列腺深处酸胀到了极点,一股精液不受控制地从肉棒奔涌而出。而就在我高潮的瞬间,千明代表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身体猛地一弓,一股灼热的、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的洪流,带着强劲的力道,毫无保留地喷射在了我的身体深处。那股热液是如此滚烫,如此丰沛,仿佛要将我的整个内腔都填满、烫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肌肉紧绷到了极限,那根还在我体内的巨物也随之疯狂地搏动、抽搐,将最后一滴精华都灌注进来。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千明代表那最后一波汹涌的喷射,像决堤的岩浆,在我体内最深处灼烧、翻搅,带来的极致快感让我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在持续不断的颤抖,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在我体内疯狂地抽搐着,每一次搏动都将更多滚烫的精华灌入我的深处,仿佛要将我的存在都彻底填满。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如同退潮后留在沙滩上的水痕。我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滩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只能无力地挂在她的身上,双腿酸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情欲彻底冲刷后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满足感。

她抱着我,沉重的喘息声就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喷洒在我的脖颈。我们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汗液与她射在我体内的热液,以及我自己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在皮肤间形成一种湿热的薄膜。神社廊下的风带着雨丝的凉意吹过,让被汗水浸透的皮肤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那股高潮时升腾起来的燥热正在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脱后的寒冷。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向着她温暖的胸膛缩了缩,试图汲取更多的热量。那根还留在我体内的东西,在经历了巅峰的喷发后,终于开始缓缓地变软、缩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我紧致的内壁中一点点失去那种坚硬的侵略感,变得柔软而温顺。随着它的缩小,那些被它灌满的滚烫液体开始顺着缝隙,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顺着我的大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呜哇…”我发出了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抱怨,声音因为脱力而显得格外软糯,雄小鬼的本能让我即便在这种时候也想发号施令,“…又冷起来了…抱紧点…雨停之后你要把我带回特雷森哦。”

我的话语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千明代表似乎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导给我。她依言收紧了手臂,将我整个人更紧地圈进怀里,用她温热的身体包裹住我,抵御着廊下的寒意。

然后,她托着我的臀部,缓缓地后退,坐在了门廊的地板上,让我以一个跨坐的姿势安稳地坐在她的腿上。随着这个动作,那根已经完全软化下来的东西,带着一阵黏腻的水声,“噗”地一声,彻底从我的体内滑了出去。一股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席卷而来,仿佛身体最深处的核心被挖走了一块。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湿痕。

‘可恶…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闷闷地想着,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那混合着汗水与青草气息的味道。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要求,而是腾出一只手,捡起了被她随意扔在一旁的、我的那件白色大褂,然后不容分说地展开,将精疲力竭的我连同她自己一起裹了起来。虽然有些潮湿但还算干燥柔软的布料接触到我冰凉的皮肤,带来了一阵舒适的暖意。做完这一切,她才低下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我的发顶,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啊啦?刚刚跑完一场精彩比赛的骑手,现在就变成需要专人护送的小医生了吗?”她的声音不再沙哑,恢复了往常的从容,只是那份慵懒的尾音里,多了一丝餍足后的柔情,“不过,风可还没决定下一站要去哪里呢。想去海边旅行吗?”

她没有直接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用她一贯的、属于“自由”的逻辑,轻描淡写地将我的命令化解于无形。

‘没有约好、只是碰巧,偶然而已。在某一个地点相遇的那种感觉吗…呼哇…好像也不赖嘛…’

我在她温热的怀里打了个哈欠,阖上了双眼“不许…忘记…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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