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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篇第五章 雨打狐尾,天使折翼,酒浸愁肠,反攻开始,第3小节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10-29 14:58 5hhhhh 8100 ℃

“妈的!教廷的战斗天使都是这样的骚货吗!夹得真紧!被玩具玩烂了还这么会吸!” 鸿图低吼着,双手如同钢爪般紧紧箍住她弹性惊人的臀肉,十指陷进那白腻的软肉之中,开始毫不留情地疯狂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啪!”

沾满白露的肉棒一拔,肉眼可见地星飞沫溅,粉嫩嫩,薄透透,宛如水做的穴内嫩肉跟着痴痴缠缠地翻出,再绞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依依不舍的缩了回去。

以上的过程几乎在一瞬之间,伴随着激烈的啪啪声,以及雪股簌簌甩颤荡漾出雪波肉浪,每一个呼吸都会重复两到三次。

男人结实的小腹一次次重重撞在战斗天使浑圆如月的雪臀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力道之大,每一次都让她整个身体剧烈地向前冲去,胸前那对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饱满雪乳,随之像受惊的白兔般剧烈地晃荡,抛甩出令人眩目的乳波,顶端两颗樱红早已硬挺如黄豆,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而更淫靡的是,随着黏稠的淫水溅流到臀上,每次分合间都会带起一道道宛如糖液拔丝般的稠黏银丝,每一次都会带起来多则十几道,少则七八道,显得异常浪荡。

昂贵的红木办公桌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仿佛随时会散架。

然而,这仅仅是鸿图欲望的开端。

就在他继续如同打桩机般猛烈奸淫着马赛曲蜜穴的同时,他空出一只大手,摸索着抓过了那个之前被塞在她后庭带着绳结的玉珠玩具。

借着两人疯狂交合处不断泛滥涌出的黏滑湿腻蜜液,他粗暴地用两根手指蘸满爱液,然后毫不客气地向那紧涩无比雏菊蕾探去!

“唔!不…不要…那里…不行!!” 马赛曲感受到后庭再次被异物触碰的惊惧和强烈不适,猛地从被撞击的眩晕中惊醒,惊恐地扭动腰肢试图挣扎逃离,带着哭腔和绝望。

“由得了你吗?我的小天使!” 鸿图狞笑着,蒲扇般的大手更加用力地拍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肉棒的抽插也变得更加凶猛深入,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她娇嫩的花心深处,将她所有的抗议和挣扎都撞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借着蛮力和润滑,他粗糙的手指强硬地开拓着那紧窒无比的幽径,随后粗暴地将那颗冰凉滑腻的玉珠向着雏菊塞去!异物入侵的胀痛和强烈的羞耻感让马赛曲浑身绷紧,十只玉趾死死蜷缩,蜜穴也随之疯狂收缩,夹得鸿图嘶嘶抽气,快感倍增。

“啊!” 她发出一声凄楚的哀吟,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从里到外彻底撕开玷污。

但这还没完!他甚至没有放过天使前方最敏感脆弱的核心。在那个嗡嗡作响的跳蛋被她吐出后,他竟然又将那个震动模式调到最强。布满细微颗粒的小跳蛋,再次粗鲁地抵在了她蜜穴上方那颗早已红肿不堪,如珍珠般勃翘暴露在外的敏感花蒂上,并死死按住!

“啊啊啊——!拿开!求求你…拿开啊…呃啊啊!!”

马赛曲彻底崩溃了!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动、挣扎,却根本无法摆脱身上男人的巨力掌控。

三重刺激!三种截然不同却同样强烈的感官冲击,如同毁灭性的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可怜的心神!

前面是鸿图粗大火热宛如烙铁般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进进出出,每一次迅猛的抽送都重重刮擦过腔内每一寸敏感肉珠,龟棱刮过肉褶,棒身碾压肉壁,直顶得花宫酸软酥麻,仿佛要捣碎她的灵魂!

后面是冰冷坚硬的玉珠异物深入后庭,带来羞耻至极的饱胀感、异物感和隐约的便意,每一次肉棒的冲击都会带动玉珠在内里震动,产生一种诡异而磨人的快感!

最上方是剧烈到近乎疼痛的震动持续不断地高频折磨蹂躏着她最脆弱敏感的花蒂,电流般的刺激疯狂窜向她的大脑和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陷入了完全失控的痉挛和颤抖之中。蜜穴内部如同发疯般疯狂地收缩、绞紧、吮吸,像是要抗拒这可怕的快感风暴,又像是身体本能地在这极致的刺激下背叛意志,贪婪地迎合索取更多。

泪水,口水,阴液失禁般地流淌,混合着香汗,弄湿了她潮红的脸颊,散乱的银白雪发,脖颈和冰冷的桌面。她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尖叫、破碎的哀求和高亢的浪吟,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屈辱和毁天灭地的生理快感中彻底模糊飘散,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疯掉或昏厥。

鸿图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沉浸在肉欲地狱中无法自拔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足和残忍的兴奋笑容,将纯洁的战斗天使拼命玷污,就像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完全砸碎!毁灭!那般满足。

他一边享受着下身被那疯狂蠕缩的蜜穴夹吸带来的无上快感,一边更加卖力地近乎野蛮地挺动腰身,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更重!同时,他故意用那剧烈震动的跳蛋狠狠碾压摩擦那颗肿胀勃硬的肉珠,欣赏着她因此而产生的剧烈战栗和拔高的尖叫。

“对!就这样!夹紧老子!叫!再叫大声点!让你的小情人听听!听听他现在在外面拼命的时候,你是怎么被老子干得浪叫连连,屁眼都塞着我的玩具的!” 他对着终端屏幕上那些代表最激烈交战状态的光点吼着,仿佛加布里埃尔能透过这冰冷的屏幕,亲眼目睹,亲耳听到他心爱之人正在遭受的这地狱般的凌辱和淫虐。

终端屏幕上,代表塞壬和加布里埃尔舰队的光点正在最激烈地碰撞,爆炸,消失,战况如火如荼,每一秒都决定着生死。

而在这象征着权力的奢华办公室里,另一场更加原始,肮脏的“战争”也正同步达到白热化的巅峰。

炮火的轰鸣与肉体的撞击,战术指令与屈辱的呻吟,远方的生死搏杀与眼前的男女淫戏,构成了一幅扭曲却又充满刺激感的画面。

马赛曲的视野开始发白,耳边只剩下自己堕落为雌犬般的呜咽浪叫。

跳蛋持续的高频震动声、肉体疯狂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鸿图粗重的喘息和污言秽语。她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帆布破碎彻底失控的小舟,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巨浪彻底撕裂淹没,朝着无尽黑暗的欲望深渊沉没……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彻底湮灭,身体即将被这无尽的刺激彻底摧毁的那一刻,鸿图却停了下来。

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剧烈痉挛收缩的蜜屄深处,跳蛋依旧死死抵着那颗饱受摧残的花蒂,后庭的玉珠依旧带来异物感。但这肉棒突如其来的静止,反而让高度敏感的身体更加无法适从,一种悬而未决的空虚感和期待感折磨着她。

“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没劲。”鸿图嗤笑一声,带着事不关己的嘲讽。他没有拔出肉棒,反而就着这个深度,突然将马赛曲整个人从办公桌上提了起来!

“啊!”马赛曲惊呼一声,身体瞬间悬空,全身的重量都下沉,使得鸿图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她本能地用被反绑的双手和无力蹬踏的双腿试图寻找支点,却只是徒劳,像一只被钉在标本上的蝴蝶,只能被动承受。

鸿图就这样抱着她,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硬挺的肉棒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也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天使美人崩坏的脸上每一个痛爽又迷乱的表情。

他抱着她,开始由下至上地颠动起来,每一次起伏都让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刮擦出惊人的快感。

“看看你这副样子!”鸿图强迫她看向旁边落地窗玻璃上模糊的倒影。倒影中,战斗天使银白雪发凌乱,满脸潮红泪痕,眼神泛白,嘴角还流淌着香涎,胸前双乳随着颠动不断晃荡,而下身……正被一根可怕的巨物深深贯穿,交合处浆溢如汩,就仿佛打翻了一碗熬得极其浓稠的稀粥。十颗珠玉般晶莹剔透的足趾不断蜷缩伸屈,显得极为难耐。

“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嗯?”

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击垮马赛曲残存的意识,她拼命想扭开头,却被鸿图死死固定住下巴。

“不喜欢这个姿势?那我们换一个你更熟悉的!”鸿图将她转过身,背对自己,再次压倒在办公桌上。这样更方便他玩弄其他部位。

他再次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比之前更加猛烈!同时,他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系带,将她的双手强行反扭到背后,用一只手牢牢钳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自由地在她身上肆虐。

他粗糙的大手狠狠揉捏抓挠着她的月臀,留下更多红痕,然后又滑到她身前,毫不留情地掐捏拉扯她那对早已饱受蹂躏的嫣红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诡异的快感。

“啊!痛…不要…”马赛曲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扭得生疼,乳尖蓓蕾传来的刺痛让她浑身发抖,而身下持续不断的猛烈撞击和前后夹击的刺激更是让她崩溃。

“不要?由得了你吗?”鸿图喘息着,动作愈发狂暴。他甚至低下头,用牙齿啃咬她光滑的背脊和肩胛骨,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印,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终端屏幕上,代表加布里埃尔舰队的信号正在艰难地稳住阵脚,似乎逐渐取得了优势。鸿图瞥了一眼,轻哼一声,有能代在,就算加布里埃尔是个废物问题也不大。

但自己的女人心中还住着别的男人还是让他很不爽,他将这股莫名的怒火加倍发泄在了身下的天使身上。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达到了顶峰,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钉穿在桌面上!他松开钳制她双手的手,转而用两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如同操纵玩偶般疯狂地撞击她。

“叫!给我大声叫!让所有人都听听!教廷的战斗天使是怎么被老子干得屁滚尿流的!”他嘶吼着,极尽侮辱。

马赛曲哀羞的呻吟已经变成了近乎持续的雌叫。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剧烈地颤抖,蜜穴如同决堤般涌出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先前的汗水,唾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和她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狼藉。

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去的瞬间,鸿图终于低吼一声,龟头猛地膨胀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灼烫的温度烫得她内部一阵触电般剧烈的痉挛。

同时,那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和最终的体内爆发,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猛地将马赛曲也强制推向了最剧烈的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啸,身体如同触电般反弓起来,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珍珠般的玉趾更是一瞬间箕张,粉透的甲盖精巧如花瓣,如斯地盛放开来!

随后又如同烂泥般彻底瘫软下去,失去了所有力气,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大量白稠的阴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男人的阳精,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毯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冲刷着两人的身体。鸿图满足地喘息着,缓缓退出。随着肉棒抽出“啵”的一声,混合着阳精和阴液的浊白液体从她微微开合的嫣红蜜穴中开闸流出,瀑布般冲刷而下,淫靡无比!后庭的玉珠也随着她身体的放松而滑落一小截,带出些许滑腻的肠液。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终端屏幕细微的电流声。战斗似乎已经接近尾声,屏幕上的光点逐渐趋于平静。

鸿图还是不肯放开怀中的女体,他低低的说道:“不管你心中怎么想,你也只能给我怀孕生子,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回应他的是天使一如既往的沉默。

鸿图站起身,失去了男人的支持,马赛曲脱力的摔倒在地上,像破布娃娃般蜷缩,快感的余韵还在全身乱窜带来无意识地颤抖,白色的长发遮住了她毫无生气的脸。腿心间精液和阴液仍在潺潺流出,沾湿了大片昂贵的地毯。

鸿图不再看她,自顾自地走到酒柜旁,又倒了一杯酒,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只是日常的消遣。他望着窗外逐渐平息的海面,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

“指挥官,水下还有两个目标正在快速接近!是自爆型!”

加布里埃尔的心猛地一沉。自爆型塞壬是极其难缠的对手。

“释放干扰弹!深弹覆盖射击!全体紧急规避!”他几乎是本能地喊出了应对策略,这是他在无数次战术推演中形成的肌肉记忆。

海面上再次炸开一团团干扰烟雾和深弹水柱。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冲击波让舰船剧烈摇晃。

当水雾渐渐散去,海面上漂浮着塞壬单位的残骸,逐渐沉没。

“目标……目标清除。”声纳员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加布里埃尔瘫坐在指挥椅上,大口喘着气,汗水浸透了他的军服。他赢了,但赢得并不轻松,甚至带着几分运气。

能代返回驱逐舰舰桥,走到他身边递过一杯水。

“指挥尚可,但部分命令下达过于犹豫,给了敌人可乘之机。”她的评价直接而客观。

加布里埃尔接过水,手还在微微颤抖。他没有反驳,只是低声道:“……谢谢。”

如果没有能代,他很可能已经葬身海底。

舰队在夜色中平稳航行。加布里埃尔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望着远方港区的灯火。海风带着凉意,吹散了一些疲惫,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重。

胜利带来的兴奋掩盖不了对马赛曲处境的担忧。

能代无声地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件外套。

“夜风凉。”

“……谢谢。”加布里埃尔接过外套,却没有穿上。

两人沉默地望着同一片海。

“能代小姐……”加布里埃尔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会留在鸿图总指身边?”

能代没有立刻回复。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她显然不想再多说,不过加布里埃尔似乎能感受到那平静话语下隐藏的暗流。

……或许,她也是被鸿图的强权和欲望所捕获的囚鸟。

“回去吧,指挥官。明天还有工作。”能代转身离开,背影融入舰桥的灯光中。

加布里埃尔望着她的背影,又回头看向那片吞噬了白日战斗痕迹的漆黑大海,以及远方那如同巨兽般蛰伏的港区。

他握紧了栏杆,指甲深深掐进金属的冰冷中。

他的退让错了吗?但他只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幸福……

………………

能代与加布里埃尔一前一后走在行政大楼寂静的走廊里,两人制服上甚至带着些许海风的咸湿和硝烟的味道。

能代的手搭上鸿图办公室冰凉的金属门把手,刚拧开,她的耳朵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动。

门内,隐约传来压抑呜咽,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

能代几乎是本能地,刚刚推开一道缝隙的门又被她快速拉回,关得严严实实。

加布里埃尔正准备跟着进去汇报,愣了一下,看向能代:“怎么了?”

能代转过身,背靠着门,纤细的身影似乎想挡住什么。她沉默了一瞬,柳目瞥了一眼身旁尚且带着一丝战后亢奋余韵的加布里埃尔,平稳中带着一种阻滞:“加布里埃尔指挥官,您今日辛苦了。接下来的任务汇报,由我独自向总指挥官进行即可。请您先回住所休息吧。”

加布里埃尔皱了皱眉,有些不解:“能代小姐,这次任务是我指挥的,理应由我亲自向鸿图指挥官汇报。我不喜欢他,但该走的流程我不会逃避。”

事实上能代汇报还是加布里埃尔汇报都是一样的,但少年打了胜仗之后得到了勇气,想要证明些什么。

能代再次沉默。走廊顶灯的光线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精美冰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压得更低:“里面的景象……不会是你想看到的。”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加布里埃尔的余勇。他不是傻子,看着能代异常的反应,想到出发前鸿图暧昧的话语,一个可怕而清晰的画面瞬间在他脑海中炸开!

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从脸上褪去,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问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刚刚在战场上取得胜利的那点信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他最终无力地叹了口气,脊椎佝偻下去,变得萎靡不振。他避开了能代的目光,微弱道:“……我明白了。那……就麻烦能代小姐了。”

说完,他踉跄着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条令人窒息的走廊。

能代静静地站在门口,直到加布里埃尔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再次转身,轻轻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门内的景象比能代想象的更加不堪。

鸿图背对着门口,高大健壮的身躯完全遮挡了视线,只能看到马赛曲那双无力垂落,微微颤抖的雪白美腿,以及她被压在办公桌边缘绷紧的足尖。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臭味以及一种情事后的靡靡之气。

鸿图没有回头,似乎早就知道是谁进来了。他带着慵懒,打断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能代,把门关上,过来。”

能代依言反手关上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淫靡的景象只是最普通的办公室陈设。她安静地走到办公桌侧前方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垂眸敛目。

“衣服脱了。”鸿图的命令简洁粗暴,甚至没有给出任何理由。

能代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她没有片刻犹豫。纤细温凉的手指迅速地开始解开水手服的领结,然后是上衣的纽扣。动作流畅,不拖泥带水,她只是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指令。

很快,那身标志性的黑色水手服和百褶裙被整齐地叠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接着是纯白色的内衣和内裤,被她同样一丝不苟地褪下,与外套放在一起。

一具完美得如同冰雪雕琢而成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间充斥情欲气息的办公室里。

她的肌肤并非那种暖玉般的白,而是更偏向冷调的白瓷色,吹弹可破,在办公室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清冷的光泽。身材小巧纤秀,略显骨感和青涩。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清冷脱俗的气质,即使赤身裸体,依旧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冽,如一朵高岭之花,与眼前淫靡的场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让人激起一种想要将其玷污,摧毁的黑暗欲望。

胸前一对玉峰并非硕大夸张的类型,形状尖笋饱满,弧线挺拔优美。顶端的蓓蕾是娇嫩的樱粉色,此刻因冰冷的空气和莫名的压力而微微硬挺,如同雪中红梅,诱人采撷。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臀部不及其他舰船圆满,却挺翘润致,青春无比。一双白嫩玉腿修长笔直,相当匀称,并拢时几乎看不到一丝缝隙。

鸿图终于微微侧过头,用眼角余光扫过能代赤裸的全身,眼中闪过满意的占有欲,他一边继续着在马赛曲菊穴里挺动,一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身后:“给我舔舔。”

能代习以为常,她缓缓屈膝,如同最驯服的母犬,四肢着地,爬过地毯。她无视了桌上马赛曲那仿佛失去灵魂的眼神,也无视了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气味,将脸凑近男人结实的雄股间。

她伸出粉嫩小巧的舌尖,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出表情,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鸿图舒服地哼了一声,很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他一边享受着能代认真的毒龙服务,一边继续着对马赛曲后庭的侵犯,动作甚至加快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鸿图察觉到身下的马赛曲彻底没了动静,连最细微的颤抖都停止了,眼神溃散得如同玻璃珠。他啧了一声,显得有些扫兴,粗暴地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办公桌上推落到地毯上,像丢弃一件用坏的玩具。

马赛曲像用烂了的破布娃娃,四肢扭曲的躺在地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着她还活着。

鸿图的目光转而锁定了近在咫尺的能代。他一把抓住能代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按倒在刚刚凌乱不堪的办公桌上。

文件被扫落在地,发出哗啦的声响。

能代闷哼一声,背部接触到冰冷的桌面,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顺从地躺倒,那双清冽的柳叶眸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

暖色灯光下,冰山少女宛如白瓷的肌肤渡着一层层粉润的光泽,肢体纤妙有致,胴躯玲珑起伏,美得不似人间。

鸿图分开她的双腿,动作粗暴而熟练。对于能代的身体,他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抬起她一条腿,将其压向她的肩头,形成一个近乎一字马的羞耻姿势,将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九寸巨物便抵住了能代微微濡湿,粉嫩嫣红的柔软蛤口。

“今天的小麻烦处理得怎么样?”鸿图漫不经心道,他腰部缓缓用力,粗壮如拳的紫红色龟头挤开两片娇嫩薄透的花唇,慢慢深入那紧致异常的甬道。

能代的呼吸一窒,尽管她已经非常熟悉鸿图的尺寸,但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进入,还是充满了逼人的压迫感:“……目标塞壬舰队已确认清除。共计击沉驱逐舰级三艘,轻巡洋舰级一艘,潜航单位五个。我方……轻微损伤。”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紧了光滑的桌面,十只珠玉葱趾因这缓慢的侵入而紧紧蜷缩起来,珍珠般的趾甲泛着淡淡的粉色。

“哦?”鸿图似乎提起了一点兴趣,龟头恶意地向上顶了顶,碾过腔内一圈敏感的G点,感受到内里湿热软肉的剧烈收缩和吮吸,“那个维希的小子呢?没吓得尿裤子吧?还是说,光顾着看你了?”

不外乎鸿图会这样想,能代这种清纯的冰山美人在碧蓝航线年轻军人当中相当有人气,堪称大众情人。

鸿图粗糙的大手握住能代一侧晃动的雪乳,顶端的樱红蓓蕾早已因兴奋和刺激而挺立,被他用手指捏住捻弄搓揉。

粗粝皮肤划过敏感肌肤,带来一阵混合着微痛的战栗快感。能代咬住下唇,抑制住喉咙口的呻吟:“加布里埃尔指挥官……初期指令有些犹豫,但……基本战术素养合格,关键时刻能做出正确判断,学习适应能力……尚可。最终胜利,有他一份功劳。”

她断断续续地回答,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鸿图深入的抽送微微晃动,乌黑柔顺的长发铺散在桌面上,如同盛放的黑莲,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呵,听起来还算块可以雕琢的木头。”鸿图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评判,腰身开始加大力度,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楔入她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的花宫,带来一阵阵酸麻酥痒,“可惜了,心思不在正道上。脑子里只装着女人。”

他俯下身,啃咬着能代白皙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留下属于他的绯红印记,“他越是在意马赛曲,就越容易控制。克莱蒙梭那个精明的女人,为了她手下这个不成器的指挥官,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你不也只知道玩女人!’能代心中默默吐槽,然而强烈的快感开始积聚,冲刷着她的理智,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绞紧着那根作恶的巨物,让她无意识用上了私下的称呼,断断续续问道:“主人……您似乎……并不在意他本人的……潜力?”

“潜力?”鸿图呵呵一声,动作猛然变得凶猛起来,双手抄起能代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将它们大大分开,使得结合处暴露无遗。

他开始疾风暴雨般地冲刺,次次深插少女柔韧的子宫花房,撞得能代花枝乱颤,鬼角泛红,胸前一对雪乳疯狂晃动,划出令人眩目的乳波!而娇腴的臀部就像雪白肉垫般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拍击,股上的嫩肉宛如果冻般簌簌甩颤,荡出一波波酥粉的肉浪。

“我需要的是听话的狗,他现在这副懦弱无能,又轻易被女人和感情牵着鼻子走的样子,正好!”他喘息着,享受着身下这具冰冷与火热交织的胴体带来的快感,欣赏着她因快感而失神的迷醉表情和不断开合的蜜穴被粗大肉棒撑满蹂躏的淫荡景象,“倒是你,能代,似乎对他评价还不错?”他的眼神暗了暗,带着一丝审视,动作却愈发狂野,每一次抽出都完全退出,再狠狠全根没入,带出大片噗呲的水声。

“啊……!不……不是……能奴只是客观评价……嗯啊……主人……太深了……!”能代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无法思考,贱称也脱口而出。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般无助摇摆,一双如酥似雪的美腿竟然自行攀到了鸿图的后背,圆润柔嫩,没有一点死皮的滑腻足跟不停在男人肩颈处的皮肤上摩擦,弯出诱人的曲线,显然是被鸿图肏弄的畅美到极,“能奴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您……啊呀!奴家……奴家到了……!”

冰山少女两只雪腻的小脚丫登时绷得笔直,葱白玉趾紧蜷如珠,水嫩嫩的足底都泛起了一丝柔褶,雪白的小腹迷人的颤抖了起来,几乎顶到了鸿图的腹部,蜜屄中春潮浪水涌动,冲刷得男人龟头一阵发麻,被堵住的穴口也不能阻止浪水的涌出,翘臀颤抖,温热的浪水宛如雨落,桌上霎时便被打得精湿狼藉。

“最好如此。”鸿图满意地听到她的称呼和表态,却并未停止。他将能代柔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跪趴在冰冷的桌面上。能代下意识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将其青涩骨感的蝴蝶美背完全展现了出来,白皙如玉的桃臀被迫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极其羞耻而又诱人的姿势。鸿图就着两人交合处丰沛的爱液,再次猛地一插到底!

“呃!”能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要不是能代的蜜穴也是得天独厚,否则以她的体型想要完全容纳鸿图的肉根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这个姿势进入得却更深,让能代的小腹都被高高顶起!

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臀瓣,龟头重重凿开宫口,带来的刺激前所未有。鸿图双手紧紧掐住她的水蛇柳腰,开始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柔软臀肉的声音密集而响亮,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混合着肉与肉的摩擦声和能代愈发高亢放浪的呻吟。他从后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巨物是如何在那少女蜜屄中没入又出现的,刚刚抵达高峰的花径褶壁肥美如肿,湿热欲化,壁下阴肌却有规律地微微痉挛蠕缩,紧紧噬咬着肉棒,让人快感如潮。每次退出时,娇嫩的内壁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被带出少许,又随着下一次凶狠的进入而被重新捣回深处。

爱液被搅成白沫,能代蜜缝仿佛快要融化一般浆浆淖淖,泥泞不堪,沾湿了两人的耻毛和腿根,蜜汁花液横流被肉棒不停带出,将股下的桌子染得更湿更腻。

两颗嫣红欲滴的乳梅随之影跃晃动,衬与阵阵雪波,显得既淫靡又动人。

鸿图看的口干舌燥,一边猛烈抽送,一边俯下身,宽阔的胸膛紧贴能代光滑汗湿的背脊,一只手绕到前方,继续粗暴地揉捏玩弄她晃动的美乳,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身体的缝隙,找到她腿心那颗早已肿胀硬挺如珍珠的蕊珠捻弄刮擦,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强烈刺激。

“咿啊!那里……不行了……要……又要去了……主人……饶了能奴……啊啊啊!”

能代终于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刺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痉挛收缩,蜜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迎来了比第一次更剧烈的高潮,玉趾死死蜷缩,小腿肚紧绷抖动,喉咙里发出近乎哭泣的呜咽。

然而鸿图只是低喘着笑了笑,精关稳固,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他享受着高潮中蜜穴那极致紧缩和吸吮的快感,动作更加重了几分,配合着花径之内如裹如握,让她高潮来的更加潮涌。

“能奴,你还得再坚持坚持。”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我还硬着呢。”

不等能代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回神,鸿图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能代不得不主动承受自己的重量和深入,鸿图则好整以暇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双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帮助她上下起伏。

能代双臂无力地环住鸿图的脖颈,试图寻找支撑。她秀美的脸庞潮红一片,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

鸿图抬头攫取住她的唇瓣,舌头粗暴地闯入,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津液,两人嘴好似没有缝隙般吻合在一起,鼻翼厮磨间,不断碾转蠕吸,隐约可见两条舌头活跃地相互纠缠,不时稍微的喘息之际,可以看到能代那酥粉的唇瓣与男人褚红色的唇瓣相互厮磨时互相染上的水光,显得是如此缠绵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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