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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10-29 14:58 5hhhhh 65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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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壁炉之家的炉火总是烧得很旺,跳动的火焰在石墙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将一丝暖意强行塞进这座建筑骨子里的阴冷之中。夜色深沉,走廊尽头那间通常用于训话的小房间里,此刻却弥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粘稠而危险的空气。

阿蕾奇诺,【仆人】,站在房间中央,身姿挺拔如常,黑色与红色构成的服饰一丝不苟,仿佛即将出席一场严肃的会议,而非……眼下这场面。

她的面前,拘谨又难以抑制兴奋地站着几个年纪稍长的男孩,都是壁炉之家收养的少年,身体已经抽条,喉结突出,眼神里混杂着畏惧、好奇,以及这些日子被那些粗劣印刷品喂养起来的、蠢蠢欲动的肮脏欲望。

他们偷偷用省下的摩拉买来的那些皱巴巴的画册和小说,到底还是没能瞒过她的眼睛。

起初只是瞥见他们躲闪的目光和聚在一起时猥琐的低笑,她选择了沉默,一种近乎纵容的观察。

直到今天,她发现自己晾晒的一套贴身内衣不翼而飞——那布料上残留的、属于少年笨拙慌乱的污秽痕迹说明了一切。

事态必须被导正。以她的方式。

房间里只点了几根蜡烛,光线昏暗,将她的面容衬得愈发苍白冷漠,那双红色的眼瞳里没有丝毫温度,扫过面前这几个紧张得几乎同手同脚的“学生”。

“看来,那些粗制滥造、充满谬误的印刷品,已经无法满足你们贫瘠的求知欲了。”她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条冰封的河,听不出丝毫情绪,却让少年们集体哆嗦了一下。“甚至发展出了盗窃和……龌龊的私自发泄行为。”

无人敢应答,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既然好奇心已经指向了这里,”她继续道,语气仿佛在讨论明天的训练日程,“那么,摒弃那些错误的引导,由我来给你们进行一次……更直观的认知教育。这将是最权威的一课,我希望你们看清楚,记牢固。”

在少年们惊恐又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阿蕾奇诺面无表情地,撩起了自己长裙的前摆。层叠的布料被向上堆叠,露出下面笔直修长的双腿,包裹在深色丝袜里,一直向上……然后,是双腿之间,那绝对禁忌的领域。

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半点羞耻的停顿,就那样向着这群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的少年,彻底敞开了自己。烛光暧昧地照亮了那片从未被外人窥见的隐秘之地,阴影与微光勾勒出饱满的轮廓,深色的丛林中,一道微微湿润的缝隙若隐若现。

她抬起一只手,用一根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精准地、像指点地图上的坐标一样,直接点向那最核心的私密之处。指尖甚至微微按压下去,让那柔软的唇瓣稍稍变形,沾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湿亮光泽。

“看这里。”她的声音依旧冷静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面上,“这个器官,女性所拥有的。记住它的名称——”

她顿了顿,红色的瞳孔扫过每一张涨红而呆滞的脸,然后清晰地、用一种宣读文件般的口吻,吐出了那个极其粗俗下流的字眼:

“——这叫‘屄’。”

“咝……”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少年们的脸红的像要滴血,阴茎在裤子里疯狂地勃起、跳动,几乎要撑破布料。他们做梦也没想过,会从高高在上、威严冷酷的【仆人】口中,听到这个他们在背地里偷偷摸摸说时都会心跳加速的脏字,而且还是用这样一种……解剖学般的平静语气。

“或者,更具体一点,”她补充道,手指甚至恶劣地轻轻拨开一点那紧闭的缝隙,露出一抹更深色的、湿润的内里,“可以叫它‘骚屄’、‘贱穴’、‘肉缝’……随你们喜欢。本质上,都是指代这个可供男性阴茎插入、抽送,并最终射入精液的部位。”

“噗……”有个少年差点瘫软下去,全靠扶着旁边人的肩膀才站稳。

阿蕾奇诺完全无视他们的失态,继续她的“教学”,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开始动作,指尖沿着那道缝隙上下滑动,模仿着某种节奏,发出极其细微的、粘腻的摩擦声。

“它的主要功能,就是被肏。”她吐出另一个极度直白暴力的动词,“承受阴茎的进入。就像这样——”

她的手指突然模拟着阴茎插入的动作,猛地向里一刺!虽然只是手指,但那果断有力的姿态和精准的角度,让所有少年胯下一紧,仿佛那一下是捅进了自己身体里。

“噗嗤……”一声极其淫靡的、模拟湿润通道被闯入的拟声词,竟然从她冷漠的唇间逸出。伴随着这个声音,她的腰肢甚至配合着极其轻微地向前顶动了一下,让那模拟插入的动作更具说服力。

“啊……”一个少年忍不住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当阴茎,也就是男人的鸡巴,”她换了一个更俚语、更侮辱性的词,面色却无半分波动,“进入这个‘屄’里面之后,通常会进行反复的抽送运动。动作幅度、速度、力度,依据个体偏好和情境有所不同。”

她开始屈伸手指,在那已然有些湿滑的入口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粘丝,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她刻意制造的、极其逼真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噗嗤……啪……”她冷静地配着音,那双红色的眼睛却像监控探头一样审视着学生们的反应,“就像这样。频率加快,撞击力度加大,会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刺激。”

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按在了自己小腹下方微微凸起的阴蒂位置,开始画着圈按压。“同时,刺激这个阴蒂节点,可以加剧女性的生理反应,通常表现为……”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一种毫无波澜的语调,模拟出了一声高亢而淫荡的女性叫床声:“嗯啊啊啊啊啊——!!!”

这声与她冰冷表情完全割裂的浪叫,如同惊雷劈在少年们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好几个人的裤子前面瞬间湿了一小片。

“就像这样。”她恢复平铺直叙,仿佛刚才那声呻吟只是播放了一段录音资料,“这被称为‘叫床’或‘浪叫’,是女性在性交过程中常见的生理性声响,通常意味着她正在承受快感——或者假装快感。”

她的手指抽送得更快更凶猛了,“啪嗒啪嗒”的水声开始变得明显,那片幽谷早已泥泞不堪,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现在,理论上,你们可以一个一个上来。”她的目光扫过他们,“进行实践操作。用你们的阴茎,替代我的手指,重复我刚才演示的动作:插入,抽送,直至射精。这有助于你们形成正确的肌肉记忆,避免将来在实际应用中因为技术生疏而贻笑大方。”

她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在吩咐他们去练习挥剑一千次。

少年们彻底傻了,巨大的恐惧和极致的欲望在他们体内疯狂交战,阴茎硬得发痛,却没人敢挪动一步。眼前的景象太过超现实:他们敬畏又偷偷觊觎的【仆人】,岔开着双腿,屄户大开,汁水横流,嘴里说着最下流淫秽的词汇,脸上却是一片冰封的漠然,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在责怪他们学习进度缓慢。

“怎么了?”她微微偏头,手指依旧在那片湿滑泥泞中快速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理论知识已经讲授完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还是说,你们更满足于用偷来的内衣和拙劣的想象来自渎?”

她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嘲讽,这反而刺激了其中欲望最盛、胆子也最大的一个。那是个身材已经颇为壮硕的少年,他喘着粗气,眼睛血红,颤抖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很好。”阿蕾奇诺看向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那根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缕银丝。“就从你开始。过来,跪下,对准位置。”

少年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她的两腿之间,巨大的阴茎早已昂然怒挺,青筋暴跳。他颤抖着双手扶住那滚烫的肉棒,对准那片被他梦中亵渎过无数次的、此刻正微微张开翕动、泛着水光的幽深洞口。

阿蕾奇诺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入口更方便他的进入,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地落在少年因紧张和欲望而扭曲的脸上,下达着指令:

“现在,肏进来。”

那少年听到指令,如同被鞭子抽了一下,腰胯猛地向前一顶!

“呃!”他发出一声闷哼,粗长滚烫的鸡巴头野蛮地挤开了那两片早已湿滑不堪的阴唇,强行撑开了紧致湿热的肉洞,一口气肏到了最深处!龟头猛烈地撞击在一块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垫上(大概是子宫口),让他浑身剧震。

“噗叽——!”一声无比响亮粘腻的水声爆开,伴随着肌肉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细微撕裂感。阿蕾奇诺的腰肢被撞得向后一挪,但她的表情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有那双红色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身上少年那副沉醉又痛苦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全部插进来。”她的声音平稳得像在指导剑术,“感受通道的包裹和吮吸。现在,开始抽送。动作幅度大一些,频率你自己掌握,目标是摩擦产生快感,直至射精。”

少年早已被欲望和这极致的触感冲昏了头脑,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阿蕾奇诺穿着丝袜的大腿根部,腰臀开始疯狂地前后耸动!

“啪!啪!啪!噗嗤!啪!”

结实的小腹用力地撞击着她的阴阜和耻骨,发出响亮肉贴肉的拍打声,中间混杂着每一次深入浅出时带出的丰沛爱液的声音。他的鸡巴在那紧致湿滑的肉洞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完全脱出,只留个龟头卡在洞口,然后又狠狠地全根没入,直捣花心!

“啊……啊……仆人大人的骚屄……好紧……热得要命……”少年语无伦次地嘶吼着,口水都快流出来。

阿蕾奇诺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乳房在衣服下起伏,她甚至配合地调整了一下角度,让他的阴茎能更深入地刮擦到某处敏感点。然后,她用那种做实验报告般的语气开口,但说出的内容却淫荡至极:

“嗯……可以……再用力一点……对,就是那个角度……顶到了……会更容易让女性……呃……出水……”她甚至模拟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但脸上依旧是那片冰封的湖面。“你的阴茎尺寸……勉强合格……但技巧粗糙……需要大量练习……呃啊……”

这冰冷的指导和偶尔溢出的淫声刺激得少年更加疯狂,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狗,拼命地夯打着身下这具美艳绝伦却冰冷如尸的肉体,汗水滴落在她的小腹上。

“我要……我要射了!仆人大人的贱穴……太爽了!”少年眼球凸起,速度快到出现了残影。

“可以。射在里面。”阿蕾奇诺直接下达指令,甚至微微收缩了一下阴道,仿佛要帮他挤压出来。“感受精液喷射的过程,这是男性性行为的终极目标。”

“噢噢噢噢——!!!”少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阴茎剧烈地脉动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注射进阿蕾奇诺身体的最深处!噗噜噗噜的喷射声甚至透过肉体隐约可闻。

他瘫软下来,粗重地喘息,鸡巴慢慢滑出那个被灌满白浊、微微张开还在翕合流汁的肉洞。

“下一个。”阿蕾奇诺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扫向后面那几个已经看得眼珠子发红、快要自爆的少年。

第二个几乎是扑上来的。这个更急躁,一把将阿蕾奇诺翻了过去,让她趴在冰冷的地板上,高高撅起那依旧沾着前一个人精液的臀部。他跪在后面,扶着自己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对准那泥泞不堪、混合着精液和爱液、微微张合的小穴口,猛地就是一捅!

“操!”他骂了一句,因为这姿势进入得格外深,龟头狠狠凿进了宫口。

“从后面进入,通常可以更深。”阿蕾奇诺的脸颊贴着地面,声音因为撞击而有点断续,但内容依旧清晰,“适合……喜好……强烈征服感的……男性……嗯……啪!”

少年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让她最羞耻的私处完全暴露,然后开始了毫不留情的猛干!每一次撞击都又快又狠,囊袋拍打在她的阴唇和会阴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刚刚被内射过的骚穴里,精液和爱液被捣成了白沫,随着抽插不断被带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

“叫啊!贱货!像刚才那样叫!”少年一边疯狂抽送一边低吼。

阿蕾奇诺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毫无感情的语调,发出了一连串高亢而逼真的浪叫:“啊啊啊……好深……鸡巴顶死我了……啊啊……肏烂我的骚屄了……呃啊啊啊……好舒服……再重点……射给我……”

这极度反差的声音让少年瞬间爆炸,没几下就低吼着在她体内又一次灌入了大量的精液。

第三个,第四个……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腥臊无比。少年们轮流上阵,用各种姿势享用着这具冰冷又淫荡的肉体。有人让她跪着口交,她就像完成清洁任务一样,用嘴唇和舌头侍奉那根根沾着不同味道的肉棒,直到它们在她嘴里喷射。有人让她骑乘,她就跨坐上去,自己上下套弄,腰肢摆动得如同最熟练的妓女,脸上却是一片执行任务的漠然。

“啪!”“噗嗤!”“咕叽!”“啊……”“呃!”“射了!”

各种淫声浪语和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混合着少年们粗重的喘息和偶尔失控的脏话。地板上,她的腿间,甚至脸上胸口,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那个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仆人”,此刻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公共肉便器,每一个洞都被使用得淋漓尽致,汁水横流。

当最后一个少年哆嗦着把精液涂在她的小腹上后,房间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

阿蕾奇诺缓缓地坐起身,毫不在意浑身狼藉,精液正从她红肿外翻的屄口里一股股流出。她甚至用手指抹了一点小腹上的白浊,放到眼前看了看,如同检验某种样本。

“都体验过了?”她冷冷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任务完成的漠然。“男性的性行为过程,从勃起、插入、抽送、到射精,以及女性相应的生理反应和辅助行为。都记住了吗?”

少年们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又满足,只会本能地点头。

“很好。清理现场,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在任何非教学讨论的场合听到。”她站起身,双腿似乎有些发软,但很快稳住。她拉下裙摆,尽管里面早已一塌糊涂。她走向门口,步伐依旧带着那种特有的、掌控一切的韵律,仿佛刚才被轮番肏得汁液横流的不是她。

走到门口,她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像是最后的教导笔记:“性,只是一种行为。它可以是最有效的匕首,也是最廉价的报酬。熟练使用它,但别被它支配。工具而已。”

门轻轻关上。房间里的少年们望着她消失的方向,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感官冲击和认知颠覆中,无法回神。

然而,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阿蕾奇诺这份剥离了所有羞耻与情感的、近乎恐怖的“开放”,并非源于什么哲学思辨或解放思潮。这仅仅是无数生死任务淬炼出的、最冰冷高效的生存法则。

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仆人】,阴影中的利刃,她的目标往往是那些戒备森严或疑心极重的男人。有什么比一个主动投怀送抱、淫荡入骨的妓女、脱衣舞娘、或者一个看似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痴女更能降低警惕呢?她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诱饵,她的“性”就是涂在匕首上的蜜糖。

她曾装扮成最下贱的站街女,在肮脏的后巷用口活吸引目标靠近,然后在对方最销魂的时刻割开他的喉咙。她也曾是顶级俱乐部里最妖娆的舞娘,用撩人的舞姿和若隐若现的肉体将目标引入预设的陷阱包厢,在缠绵悱恻、衣衫半解时,将毒针扎进他的颈侧。她更无数次扮演成饥渴难耐、轻易就能被带上床的浪荡女人,在旅馆的床上、在目标的车上、甚至在他家的沙发上,承受着撞击,发出迎合的呻吟,脑子里却在精确计算着下手的时机和角度。高潮的呐喊可以完美掩盖匕首刺入胸腔的闷响。

总是在激情最浓、对方防备最松懈的时刻,死亡悄然而至。她抽身离开时,身体可能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和体液,但眼神早已冷却,如同刚刚丢弃一件用过的工具。快感?愉悦?那些是目标临死前产生的可笑错觉,是她精心表演的剧本。对她而言,每一次张开双腿,每一次吞吐阴茎,都只是在完成一个机械性的流程,一个通向终极任务(杀戮)的必要步骤。

久而久之,身体只是道具,性交只是程序。羞耻、快感、情感牵连……这些多余的东西早已在无数次重复的“使用”和随之而来的“清理”中被彻底剥离、碾碎。她熟练地操弄着欲望,自己却站在欲望之外,冷眼旁观。

所以,对壁炉之家的这些少年们进行这样一场惊世骇俗的“性教育”,于她而言,和她执行过的任何一次色诱任务并无本质区别。同样是利用身体,同样是达成目的(这里是“纠正”他们的错误行为并建立她的绝对权威),同样在过程结束后迅速抽离,不留任何情感痕迹。

工具,怎么会对使用方式产生羞耻或者快感呢?它只需要锋利、准确,就够了。

门在阿蕾奇诺身后合上,隔绝了外面走廊微弱的光,也仿佛暂时封印了房间里那浓得化不开的腥臊热气和无序的欲望。地板上,精斑点点,混合着爱液干涸的粘腻痕迹,空气中弥漫着年轻雄性精液特有的腥气和她体香被亵玩后残存的、一种奇异的糜烂甜味。

几个少年瘫软在原地,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但身体深处的躁动和胯下那半软不硬的物事,却明明白白地提醒着他们刚才经历了什么。有人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仿佛还能尝到她口腔里那份独特的冰冷与侍奉。有人目光呆滞地望着地板上那一滩从她腿间流下的、混着血丝(或许是某个粗暴动作造成的细微撕裂)和白浊的液体,手指无意识地蜷缩。

他们的大脑被前所未有的感官海啸冲刷得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还记得那极致紧窒的包裹、那疯狂撞击的快感、那喷射瞬间的眩晕。仆人大人的……身体。那个他们敬畏、恐惧、又偷偷幻想的存在,竟然真的被他们……肏了。用最肮脏的方式,进入了最隐秘的部位,灌满了他们的精液。

而这整个过程,她甚至还在冷静地指导。

这种认知带来的战栗和扭曲的兴奋,远比任何偷来的小黄书都要强烈一万倍。

几天过去了。壁炉之家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秩序,训练、功课、用餐。阿蕾奇诺依旧是她,威严,冷漠,一丝不苟,裙摆下的长腿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那个夜晚房间里淫声浪语的混乱,只是一场集体癔症。

但有些东西,一旦被释放,就再也关不回去了。

少年们的目光变得更加赤裸,更加贪婪,像无形的舌头舔舐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他们训练时更容易走神,夜里床铺的晃动和压抑的喘息变得更加频繁。那种蠢蠢欲动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欲望,几乎成了房间里另一种实体。

终于,在又一个训练结束后的黄昏,那个最先鼓起勇气肏进去的壮硕少年,再次拦住了正准备回房的阿蕾奇诺。他脸颊通红,眼神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被欲望催生出的、近乎冒犯的急切。

“仆人大人……”他声音干涩,“我……我们……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阿蕾奇诺停下脚步,红色的眼眸落在他身上,没有任何意外,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她微微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就是……上次……您说的……摩擦的角度和力度……还有……怎么能让……让女性……叫得更大声……”他语无伦次,裤裆已经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阿蕾奇诺沉默地看了他几秒,那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工具的磨损程度。然后,她淡淡开口:“看来,实践后的复盘和深化学习确实有必要。跟我来。”

她转身,走向那条通往更深处私人区域的走廊。少年心脏狂跳,几乎要跃出喉咙,急忙跟上。

这次不是训话室,而是她的卧室。

房间简洁到近乎冷酷,只有必要的家具。空气中飘散着极淡的、属于她的冷冽香气。

“哪里不明白?”她关上门,直接问道,同时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动作流畅自然,如同卸下铠甲。

少年看得口干舌燥, 结结巴巴道:“就是……进去之后……抽送的时候……总觉得……找不到……那个点……”

“G点。或者更深处宫颈口的撞击感。”她接口,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下面黑色的束胸,勾勒出饱满的轮廓。她的手滑到裙腰,“这需要更精确的体位控制和深度。躺下。”

她命令道,同时自己也褪下了长裙和内裤——那曾经被偷窃亵渎、几日前又被轮番灌满的秘所再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比记忆中还更要饱满红肿一些,阴唇微微外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润。

少年几乎是扑到那张冰冷的床铺上,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青紫色肉棒弹跳出来,激动得微微颤抖。

阿蕾奇诺跨坐上去,没有多余的前戏,用手引导着他的龟头,对准自己湿滑的穴口,然后缓缓沉下腰。

“呃啊……”少年发出舒爽的叹息,感受着那无比紧致湿热的肉壁再一次将他完全吞噬,包裹得严严实实。

“感受进入的角度。”阿蕾奇诺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她开始上下起伏,腰肢摆动出一种精准而色情的韵律,每一次坐下都吞没到底,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退出,让那湿淋淋的棒身暴露在空气中。“向上……对准这个方向……嗯……”

她调整着角度,让他的龟头一次次刮擦过阴道内壁某一处特别粗糙的区域。

“是这里吗?”少年喘息着问,尝试着向上顶胯。

“再……用力点……对……就是这里……持续摩擦……”她指导着,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但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甚至微微蹙眉,像是在思考一个学术难题。“频率加快……对……就是这样……呃……”

她的身体开始更大幅度地摇摆,乳房在束胸的包裹下跳动,臀肉撞击着他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汁水被捣弄的声音越来越响,“咕叽咕叽”的,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叫出来。”她忽然命令道,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他,“宣泄有助于……保持节奏和力度……嗯……”

少年如同得到圣旨,立刻放声嘶吼起来:“啊!爽!仆人大人的骚屄……夹死我了……好会吸……我要肏烂你……呃啊!”肮脏的词汇混合着喘息喷涌而出。

阿蕾奇诺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腰臀的动作却更加狂野起来,仿佛这辱骂是什么催情剂。她甚至伸手到身后,抓住他的睾丸,轻轻揉捏挤压。“这里……储存精液……刺激它……能更快引发射精反应……嗯啊……”

少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快要发疯,低吼着向上疯狂顶撞!每一次都又重又深,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对……就是这样……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她喘息着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依旧清冷。

“要射了!要射了!肏!全射给仆人大人的贱穴!!”少年嘶吼着,阴茎剧烈脉动。

“全部……射到最里面……”她下达最终指令,腰肢猛地向下一沉,将他的肉棒尽根吞入,小腹紧紧贴着他的,阴道壁剧烈地收缩痉挛,模仿着高潮时的吮吸。

“噢噢噢噢——!!!”少年猛地挺腰,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子宫深处,噗噜噗噜的灌注声清晰可闻。

他瘫软下去,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阿蕾奇诺缓缓从他身上起来,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她甚至没有擦拭,只是走到书桌旁,拿起一支笔和一个本子。

“记录一下。”她背对着他,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仿佛刚才那个骑在他身上淫荡起伏的不是她,“本次单独辅导,重点实践了G点刺激和射精控制。你的持久度有所提升,但腰部爆发力仍有欠缺。下次辅导,可以尝试后方深入体位,着重锻炼相关肌群。”

少年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臀缝间那还在微微张合、流淌着他精液的洞口,再听到这冰冷无比的“辅导总结”,一种极其强烈的、想要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猛地窜起。

这场“性教育”,远未结束。它只会向着更黑暗、更堕落、更深入的方向,无限蔓延下去。而她,永远是那个最冷静、最残酷、也是最诱人的导师。

少年瘫在床上的喘息还未完全平复,卧室的门就被轻轻敲响了。不是训练时那种有力的叩击,而是带着犹豫和某种急切渴望的、细微的刮擦声。

阿蕾奇诺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对着空气冷冷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条缝,另外两个少年的脑袋探了进来,脸上混杂着恐惧和压不住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欲望。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床上同伴瘫软的模样,以及站在床边、下身一片狼藉、精液正顺着光裸的大腿往下淌的阿蕾奇诺。

“仆……仆人大人……”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声音发颤,“我们……我们也有问题……想请教……”

阿蕾奇诺转过身,毫无遮掩地正对着他们,那被多次蹂躏过的、微微红肿的阴户和流淌的白浊就这样直接冲击着他们的视觉。她红色的瞳孔扫过他们紧绷的裤裆。

“说。”一个字,简洁而充满压力。

“是……是关于……”另一个少年咽了口口水,眼睛死死盯着那还在轻微张合的穴口,“……后面……书里说……还有……另一个地方……”

“肛门。直肠。”阿蕾奇诺立刻接上,语气平淡得像在介绍两种家具,“俗称屁眼。理论上,也可以承受阴茎插入,提供不同于阴道的紧致包裹感。是某些性癖好的目标。”

她说完,竟然直接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冰冷的书桌上。这个姿势让她饱满的臀瓣彻底暴露出来,中间那道紧密的、深色的褶皱,以及前方那依旧湿漉漉、泛着水光的女阴,都一览无余。

“看清楚了。”她侧过头,命令道,“结构差异。入口更紧,内部缺乏自然润滑,需要借助润滑剂或唾液。通常需要更缓慢的扩张和进入,否则容易造成撕裂伤。”

一个少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走上前,颤抖着伸出手指,想要去触碰那从未想象过能亵渎的禁地。

“用你的唾液润湿手指,先进行初步扩张。”阿蕾奇诺指导着,仿佛那即将被侵犯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感受括约肌的阻力。循序渐进。”

少年慌忙地舔湿了自己的食指,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指尖按在那紧窒的褶皱上。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高度的紧绷,他倒吸一口气。

“用力。这点阻力都克服不了,谈何插入?”她冷声催促。

少年一咬牙,手指猛地用力向里一刺!

“呃!”阿蕾奇诺的腰肢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下,但声音依旧平稳,“很好。感受到入口了。现在,抽送,扩大通道。然后,可以尝试更换为阴茎。目标是完全插入,并进行抽送运动。”

另一个少年看着这景象,胯下涨得生疼,忍不住也掏出自己硬得发紫的肉棒,凑到阿蕾奇诺的脸旁。“仆人大人……那……口……”

阿蕾奇诺甚至没有转头,只是微微张开了嘴。少年立刻会意,将那带着腥气的龟头塞进了她冰冷的口腔。

“深喉。”她含着肉棒,吐字却异常清晰,尽管有些模糊,“尝试让阴茎完全进入咽喉深处。克服呕吐反射。用鼻子呼吸。”

少年兴奋又紧张地扶着她的后脑,尝试着向里顶送。感受到龟头撞开软腭,进入更深更紧致的咽喉,他舒服得浑身哆嗦。

于是,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出现了:阿蕾奇诺弯腰趴在书桌上,一个少年在她身后,正用手指和她自己流淌的爱液艰难地开拓着她紧致的后庭,发出细微的“噗呲”声;另一个少年站在她侧面,粗大的阴茎在她口腔里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引发她轻微的干呕和吞咽反射,喉咙被撑得变形,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而她的脸上,依旧是那片雷打不动的冰封表情,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她正在“处理”这两处同时进行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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