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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妈妈酱的崩坏开始!毁掉一个家庭需要几步

小说:毁掉一个家庭需要几步 2025-10-29 14:58 5hhhhh 3200 ℃

满唐推开破旧的木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她十八岁,瘦高的身形裹在一件灰色连帽衫里,头发随意扎成马尾,脸上挂着那抹招牌式的微笑——温和、乖巧,像个刚毕业的高中生。没人会想到,这个女孩曾是“少年恶魔”,十五岁时绑架虐杀三名儿童,一死二重伤,逮捕她时她面无表情,仿佛受伤手上的血液和地上的肉块不存在一样。她提前出狱,靠的是那精湛的演技,伪装成改过自新的模样,连狱警都被骗得团团转。可她的内心空洞如黑洞,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对掌控和破坏的渴望。

她租的房子在城中村最破败的角落,租金低得像施舍。墙角渗水,地板吱吱作响,窗户裂了条缝,寒风呼呼灌进来。她不在乎,拖来一张脏兮兮的床垫,扔下背包,径直走到窗边。透过破窗,林晓婉一家四口正在公园里笑闹:晓婉,二十九岁,美丽得像一幅画,穿着米色毛衣,温柔地帮八岁的儿子小明整理书包;九岁的女儿小雨抱着画板,咯咯笑着向爸爸李伟展示她的新画;李伟,刑警,没穿警服,露出疲惫却满足的笑容,揉着小雨的脑袋,接过晓婉递来的热茶。满唐盯着他们,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却冷得像冰。那笑容不是感动,而是猎人发现猎物时的兴奋。她低语:“多温馨的家庭啊,要拆散的话一定很有趣。”

满唐转过身,目光扫过自己的“新家”。地上散落着前租户留下的垃圾,墙上贴着泛黄的旧报纸。她不在意这些,脑子里全是林晓婉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她要毁了他们,不是因为仇恨,而是因为她喜欢看秩序崩塌,像踩碎一块精致的瓷器。不过不急,周围的邻居虽不敢明说,但都知道她的过去——那起血腥的案件,至今是街头巷尾的禁忌话题。她的案底因未成年被封存,可流言像毒气,早已渗进每个人的眼神。她的新能力——皮化,将是完美的工具。

她再次望向窗外,目光却被斜对面一栋破楼吸引。窗户半掩,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肥硕的身影在晃动。肥佬,绰号“屎坑王”,一个二百多斤的恶心家伙,正瘫在吱吱作响的椅子里,对着小电脑屏幕上的黄片打飞机。他满脸油光,嘴角淌着口水,嘴里骂骂咧咧:“操,在动快点啊!”房间里纸巾团堆成山,空气里弥漫着馊味和汗臭。满唐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她认得他,街坊们都躲着这家伙,他有猥亵和寻衅滋事的案底,没想到比自己提前出狱了,而且脑子里依旧全是下流的幻想。满唐的手指轻抚窗框,喃喃道:“你会是个好开始,肥猪。”...

满唐站在城中村的街角,目视着林晓婉一家,原先的小屁孩已经长大了不小,不过林晓婉还是那么美丽年轻,机会来了。晓婉起身,提着小包走向公园旁边的公共厕所,满唐不动声色地跟上。

晓婉刚推开隔间门,满唐快步上前,手指轻触她的后颈。晓婉一颤,转身时眼中闪过困惑:“你……”话未出口,她的身体开始麻木,像被无形的麻醉剂侵蚀。她的眼神从困惑转为恐惧,再到绝望,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声音。满唐面无表情,盯着她。几分钟后,晓婉的身体软塌下去,双腿,双手、面容逐渐瘪平,化为一张空荡荡的皮囊。她的意识早已消亡,只剩这具空壳。满唐蹲下,仔细折叠皮囊,塞进背包,动作熟练得像在收拾一件外套。她瞥了眼地上的水渍,低声呢喃:“真乖,安静得像个好玩具。”

她走出厕所。远处,李伟和小雨、小明还在草地上等待,笑着喊:“妈妈,快点!”满唐的目光扫过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会等到的,不过不是现在。”她转身离开。

满唐径直走向肥佬的破屋。推开门,一股馊味扑鼻而来,混杂着汗臭和香烟的怪味。肥佬,那个肉山,正赤裸裸瘫在破椅子上,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光。他右手握着涨得发紫的阴茎,盯着小电脑屏幕上闪烁的黄片,喘着粗气,手上动作不停。满唐的到来没让他停下,反而让他眼睛一亮,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嘴里骂骂咧咧:“操,小娘们长得挺正,过来给老子爽爽!”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毫不掩饰地对着她手冲,满唐却只是冷冷一笑,毫无波澜,像在看一只表演的猴子。

没几秒,他喘着粗气,射出一滩浓稠的精液,溅在肮脏的地板上。他随手抹了把,残余的液体涂在肥硕的屁股和大腿上。

满唐从背包里掏出林晓婉的皮囊,扔在肥佬面前的地板上。皮囊摊开,晓婉的面容栩栩如生,皮肤白皙细腻,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乳头粉嫩,阴部黑色短毛下是诱人的粉色。肥佬愣住,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嘴里嘟囔:“操,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咧嘴骂道:“小恶魔,你他妈还能出来啊!这啥,情趣玩具?”他捡起皮囊,粗糙的手指抚过晓婉的脸,眼神越发淫邪:“我操,这脸跟不是那个林晓婉吗,皮肤真他妈滑,连眉毛都这么真!”他又翻到背面,看到一条细长的缝隙,像紧身衣的开口,阴部和肛门处微微张开,细看还有淡淡的香味。他咽了口唾沫,胯下又硬了。

满唐靠在门框上,语气俏皮却透着寒意:“穿上它,你就是她。林晓婉,完美得连她老公都看不出破绽。想干啥都行,玩点有意思的,总比在这对着屏幕打飞机强。”她顿了顿,瞥了眼角落里一个破旧的充气娃娃,上面满是精斑和污渍,咯咯笑道:“或许,你也可以给那玩意儿穿上?哈哈!”肥佬没理她的嘲讽,眼睛死死盯着皮囊,粗大的手指摩挲着晓婉的嘴唇,喃喃道:“操,真他妈带劲……”他开始拉扯皮囊的缺口,准备钻进去,满唐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这两天先寄存在你这,记得别出门哦,肥猪。”

满唐回到出租屋,坐在自家破窗前,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手机架在窗台上,镜头对准对面肥佬的破屋,录下一切。她像看一场荒诞的戏剧,眼中闪烁着扭曲的愉悦。肥佬,这个二百斤的肉山,正赤裸着,汗津津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晃动。他盯着地上的林晓婉皮囊,眼神淫邪,手里还攥着涨紫的阴茎,嘴角淌着口水,迫不及待要“试穿”这件完美的玩具。

肥佬喘着粗气,抬起肥硕的大腿,45码的汗脚硬往皮囊的38码小脚里塞。林晓婉纤细的脚被撑得变形,皮肤紧绷,像要裂开却诡异地包裹住他粗糙的脚掌。他咧嘴,感觉皮肤像丝袜般滑腻,紧贴着他的大毛腿,腿部拉伸到极致却依然光滑,毫无破绽。他兴奋地低吼:“操,真他妈爽!”另一只脚迫不及待挤进去,皮囊的另一只小脚被撑大,肥佬站在地上,晃悠悠保持平衡,脚底传来异样的紧实感,像踩在自己的新皮肤上。

接下来是阴部。肥佬淫笑着,握着紫黑的肉棒,从内部对准皮囊的阴道插进去。粗大的龟头撑开粉嫩的入口,硬生生挤出,暴露在空气中,淌着黏液。他感觉阴道像有一层薄膜,紧紧裹住他的器官,带来怪异的快感。接着他套上臀部,林晓婉紧致粉嫩的屁股盖住他长满痔疮的大屁股,浓密的胎毛和黑乎乎的肛门被掩盖,却隐隐透出不协调的鼓胀。他的大肚子套进去,皮囊被撑得像怀孕般隆起,胸部像两个半满的水气球,晃荡着,乳头粉得诱人。肥佬低头,舔了舔嘴唇,兴奋得手都在抖。

双臂套上时,他的大手像穿手套般滑进,晓婉光滑的腋下覆盖了他散发狐臭的浓密腋毛,毫无违和。终于到脸部,他盯着林晓婉精致的面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皮囊的嘴唇,清新的味道让他胯下又硬了几分。他迫不及待从后颈钻进去,大脑袋撑得皮囊变形,晓婉的脸被拉扯成诡异的形状,像恐怖片里的怪物。他努力调整,挤眉弄眼,终于对准位置。镜子里,他成了个怪胎:林晓婉肿大的脸顶着一嘴黄牙,胯下伸出淌精的肉棒,像给良子换了美女贴图,荒诞又渗人。

突然,皮囊开始收缩。肥佬感觉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骨头仿佛被重塑,肉棒一点点缩回阴道,腰身收紧,胸部变得饱满。他喘着粗气,怪异感爬满全身,像被裹进一层活的胶衣。几分钟后,他瘫软在地,汗水混着黏液淌下。再次看向镜子,他彻底成了林晓婉:白皙的皮肤,温柔的杏眼,纤细的身段,连声音都变成了她的软糯嗓音。他试着淫笑,原本渗人的低吼化作晓婉的甜美声线,诡异却完美。

他下意识想摸胯下,却摸到一汪湿润的阴道,里面还残留着他自己的精液,黏稠温热。他愣了愣,伸出晓婉的纤纤玉手,舔了一口,指尖的腥味让他皱眉,这味儿确实不咋地。目光扫向自己的新阴部,黑色短毛下粉嫩的入口让他心痒难耐。他试着用手指挑弄,快感像电流窜过,却远不够满足。他瞥见地上昨天买的黄瓜,粗大泛黄,捡起后又从旁边的垃圾桶里翻出前两天用过的避孕套。他咧嘴,套上避孕套,毫不犹豫往阴道里塞。黄瓜撑开入口,带来强烈的刺激,他粗鲁地抽插,另一只手狠狠揉捏胸部,指甲掐进乳肉,嘴里淫叫不断,时而低头吸吮粉嫩的乳头,动作像野兽般原始。

快感如潮水涌来,他尖叫着达到高潮,淫水混着精液喷涌而出,淌在肮脏的地板上。肥佬瘫坐着,大口喘气,顶着林晓婉的脸傻笑,从阴道掏出黄瓜,扯下避孕套,塞进嘴里嚼了起来,老黄瓜夹杂着淫水的味道让他满足地眯起眼。

窗外,满唐靠在破窗前,手机屏幕上录下这荒诞的一幕。她盯着林晓婉的皮囊在地板上自慰,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低语:“一个贤妻良母,玩黄瓜玩得这么嗨,节目真是精彩。”她的手指轻敲窗框,计划的下一步已在脑中成形。

不过也该享受一下出狱后的自由时间了,满唐推开市图书馆的玻璃门,背包斜挎,脸上挂着无害的微笑,像个普通的高中生。她刚出狱几个小时,电子镣铐在手腕上闪着红光表明了她危险的身份。她随意走进书架区,漫不经心地抽出一本厚重的《心理学概论》,翻了两页。这本书在她眼里和白纸没什么区别,无聊得很。她撇嘴,低语:“真他妈没劲。”

她走到角落的阅读区,四周安静,只有几个人低头看书。她放下书,慢条斯理地脱下连帽衫,T恤,牛仔裤,内衣一件件落地,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冷空气中。她毫不在意,坐下,腿大张,手指滑向胯下,开始自慰。她的动作毫不掩饰,淫叫声刺破安静:“啊…操,真爽!”声音尖锐,像刀划玻璃,引得周围人猛抬头。

几个学生愣住,脸涨红,有人偷拿出手机偷拍,闪光灯在昏暗的角落闪烁。一个老太太瞪大眼,手里的书掉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喊:“这…这成何体统!”一个中年男人红着脸跑向管理员。满唐不管不顾,还拒绝别人想给她盖上衣服,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的淫叫后,淫水喷射在椅子上,淌到地板。她喘着粗气,伸手从背包里掏出一团纸巾,慢悠悠擦拭腿间的黏液。

警笛声由远及近,两个警察冲进来,震惊地看着她。满唐停下动作,懒洋洋地起身,纸巾扔进垃圾桶,只留地上湿漉漉的一片。她瞥了眼警察,满脸疑惑:“你们?要干什么?我已经出狱了你们不能抓我!”但她知道反抗穿制服的人的后果,只好抓起衣服,跟着警察离开,身后留下一群惊愕的面孔和手机里的偷拍视频。

aspd的逻辑“我的欲望需要立刻满足(性欲/权力欲)。我不在乎你的感受(缺乏共情),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缺乏羞耻感)。如果这样做能同时让你感到不适和尴尬(权力满足),那就更好了。”

满唐坐在警局的审讯室里,手腕上的电子镣铐像在嘲笑她的短暂自由。警察调查了他的身份,也明白了她今天做的事情的原有,不过她现在要见医生。

满唐推开医院精神科的门,这个十八岁的女孩是个情感空洞的恶魔,患有重度反社会型人格障碍(ASPD)。她的内心没有共情、愧疚或恐惧,像一台严重失灵的收音机。普通人的情感系统能捕捉轻柔的古典乐或激烈的摇滚,细腻而丰富;她的却只有在音量开到最大、播放最刺耳的噪音时才会微微震动。暴力、色情、破坏、别人的痛苦——这些是她世界的“噪音”,唯一能让她感到“活着”的刺激。

三年前,十五岁的满唐因绑架虐杀三名儿童被捕,一死二重伤。她在法庭上低头认错,声称童年阴影让她失控,演技精湛得连法官都动容。心理医生评估她时,她表现得冷漠但又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完美伪装成中度ASPD患者。

如果被诊断为重度,她将面临终身监禁,被列为“高风险人物”,伴随永久记录,禁止从事某些行业,社区矫正机构还会像苍蝇般缠着她。重度ASPD者完全没有人类情感,自然没有道德约束,他们为数不多的乐趣都和犯罪沾边,即使是杀人放火也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非常不稳定。

而中度ASPD的诊断让她只需要戴了两年电子镣铐,定期接受风险评估,自由地重返社会。毕竟,医生无法用仪器独立检测ASPD的轻重,只能靠访谈和观察——而她,最擅长的就是表演。

今天是她出狱后的第一次评估。她坐在诊室里,对面是她的主治医师陈医生,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陈医生:(看着手中的报告,语气听不出波澜)满唐。我们原定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后天。看来你有些迫不及待。

满唐:(坐姿端正,脸上挂着灿烂得有些过分的笑容)陈医生好!真不好意思,用这种方式提前见您。这是个意外,真的,我可以解释。

陈医生:解释?我很乐意听。从少管所出来不到24小时,就在市图书馆的阅览区做出那种行为。你的解释是什么?

满唐:(身体前倾,双手摊开,表情真诚得近乎夸张)我太高兴了!医生,您理解吗?那种自由的感觉!在里头关了那么久,到处都是墙和规矩。我一走进图书馆,看到那么大的空间,那么多阳光,还有安安静静看书的人……我一下子就被这种……嗯……美好的气氛感染了!我感觉需要一种方式来表达这种极致的快乐!可能方式有点……过于直接了,但我真的没有恶意!

陈医生:(冷静地记录着)所以,你认为在公共场合裸露并自慰,是一种表达“快乐”和“对自由向往”的恰当方式?

满唐:(用力点头,笑容不变)对啊!这是一种……嗯……生命的赞歌!很纯粹,不是吗?而且,(她压低声音,像分享一个秘密)我觉得那些看书的人太压抑了,我想给他们也带来一点……不一样的“活力”。你看,他们后来反应多激烈啊,这说明他们感受到了,对吧?

陈医生:他们感受到了惊恐、被侵犯和愤怒。有人报警了,满唐。你再次被戴上手铐,带进了警局。这就是你想要的“活力”?

满唐:(笑容短暂地僵硬了一下,随即恢复,甚至更明亮)哦,那个啊……是的,我理解这是个小小的误会。我会向他们道歉,在警局也非常配合。警察先生都说我没给他们添麻烦。所以我没错,我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这过于奔放的感情。我会严格遵守评估规定,绝对没问题!

陈医生:好,我们谈谈后果。你现在在这里,未来的自由可能受到限制。为了那一刻的“不无聊”和“有意思”,付出这些潜在的代价,你认为值得吗?

满唐:(沉默了几秒,表情重新被那种标准的微笑接管)那一刻,我觉得值。现在嘛……(她耸耸肩)是有点麻烦。所以我配合您。陈医生,您想听到什么?需要我表现出‘恍然大悟’还是‘痛心疾首’?我可以试试。

陈医生:你需要学习的是,什么事情会导致你带上手铐,而不是凭感觉判断什么行为是对的是错的。你可以走了,下次见面在周三。

满唐:好的,陈医生。周三见。谢谢您为我花费这么多时间。

ASPD无发被治愈且无任何好转可能,所有好转迹象全是演技或利益驱使。

离开医院的满唐被送进拘留所,公共场所裸露身体,看来这几天要在拘留所带着了

满唐躺在拘留所的硬板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油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脑海里闪过肥佬顶着林晓婉的皮囊,用黄瓜自慰的画面。那贤妻良母的精致面孔扭曲在淫荡的快感里,粗鲁地抽插,淫水喷了一地。满唐忍不住低笑出声。

由于一点小失误,也就是在图书馆裸体自慰,涉嫌公共场所裸露身体,要被拘留几天。

外面突然传来吵闹声,脚步急促,夹杂着警员的呵斥。门哗地打开,一个警员冲进来,脸绷得像铁:“满唐,起来,审讯室!”她懒洋洋起身,伸了个懒腰,跟着警员穿过狭窄的走廊。

审讯室里。满唐单手拖着脸,斜靠在椅子上,眼神漫不经心。两个警员坐在对面,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轮番开火。红脸警员拍桌子,声音洪亮:“林晓婉失踪了!最后出现在公共厕所,你紧跟着进去,只有你一个人出来!说,你看见了什么?”白脸警员语气温和,推了推眼镜:“满唐,配合点,你是最后见过她的人。你的包出来时鼓鼓囊囊,晓婉的包不见了。说清楚,对你有好处。”

满唐打了个哈欠,内心毫无波澜。ASPD让她对审讯免疫,没有对恐惧,没有压力,只有无聊。警员对正常人的套路显然无效,红脸吓唬,白脸拉拢,可在她眼里,他们像两个白班。半个小时的审讯得到的口供只有:“我进去洗了个手,出来就走了,没见过什么林晓婉。”哪知林晓婉早已变成一张皮囊,交给肥佬玩弄,谁也查不出端倪。

门外,李伟焦急地踱步,拳头攥得发白。他是刑警,当年参与过满唐的案子,见过她十五岁时虐杀儿童的冷血模样。如今妻子晓婉失踪,满唐是唯一嫌疑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女孩脱不了干系。

审讯拖了两个小时,毫无进展。满唐的口供依旧没有增加。她也越来越烦,悄悄把手伸进裤子,想借自慰打发无聊。手指刚碰到阴蒂,红脸警员猛地一拍桌子:“满唐!把手拿出来!老实点!”她耸耸肩,慢悠悠抽出手,舔了舔嘴唇,埋怨的盯着他:“好无聊啊,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

审讯没有结果,他们也没有实质证据,值得放了满唐让她回到拘留所。满唐回到拘留所第一时间脱光了衣服,警方的无意义审讯对她来说是一次胜利,这个胜利需要一次自慰来庆祝,满唐躺着床上传来嗯嗯啊啊的娇喘声,舍友听了只觉得她是某个妓女

另一半,肥佬顶着林晓婉的身体,昏昏沉沉睡去。直到晚上,他猛地惊醒,感觉前所未有的清爽,没有往日的头晕脑胀,而是身体轻盈,精神抖擞。林晓婉的健康体质让他像换了个人。

他咧嘴,摸了摸后颈,将皮肤裂开一道缝隙,黏糊糊的汗和污渍让他皱眉。他用力钻出,皮囊软塌塌滑落,林晓婉又变成一张空洞的皮,摊在地上,。他低头看看自己,恢复成那副恶心的模样,嘀咕:“久违地洗个澡吧。”

浴室的水哗哗流,他草草冲掉身上的臭汗,随手刮了胡子,脸上的油光总算少了点。裹着条脏毛巾出来,他瞥见地上的林晓婉皮囊,色心又起。穿上她的皮爽是爽,可男人的快感更直接。用皮囊当飞机杯?太麻烦。他目光转向角落的充气娃娃,满唐临走时说过可以给它套上皮囊。他咧嘴,觉得这主意不赖。

那充气娃娃是他从垃圾场捡来的,冲洗一遍就用上了,之后就不再清洗过。阴道、肛门、口腔里满是干涸的精液,表面沾着污渍和斑点,散发腥臭。不过反正只是填充物。他抓起娃娃,粗鲁地往林晓婉的皮囊里塞。皮囊被一点点撑开,胸部隆起,腰身收紧,渐渐塑形,变成林晓婉的模样。完成后,她平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四肢无力,像个高级的充气玩偶,阴道被撑得饱满,粉嫩的入口微微张开。

肥佬咽了口唾沫,胯下硬得发疼。他掏出大肉棒,毫不犹豫插进阴道,力道凶狠,像要捅穿。林晓婉依旧面无表情,没痛没叫,只是脸颊稍微泛红,喘息声从喉咙挤出,机械而空洞。肥佬看着晓婉的脸,越看越好看,低头舔她的嘴,舌头深入,强行交换唾液,湿漉漉的吻持续到他喘不上气。他抽插得更猛,每一下都直顶深处,两分钟后,他低吼一声,腥臭的精液喷进子宫,热流顺着阴道淌出。

意犹未尽的肥佬抓起水管,决定“清洗”一番。他扒开林晓婉的肛门,硬塞进水管,打开水龙头。水流猛冲,她肚子迅速鼓起,像吹满的气球。几秒后,他拔出水管,液体喷涌而出,夹杂着污物。他挤入洗衣液和香皂,反复冲洗几十次,直到喷出的水呈透明色,此时的肛门已经变得红肿,无法自然闭合。肥佬将肉棒插入肛门,继续猛烈抽插,汗水滴在她脸上,混着她的机械喘息。

完事后,他用水管冲掉阴道和肛门的精液,以及她身上的汗液,冷水冲在晓婉因高朝而温热的身体上,让她不停的抽搐。无意中,他瞥见林晓婉的包,翻出几张票子,这钱够他吃顿好的。他咧嘴笑:“这皮囊真是天降宝贝,小恶魔给老子送大礼!”随后他搂着林晓婉的,躺在床上,打着鼾沉沉睡去,脑子里全是下流幻想,没有灵魂的林晓婉在一天的摧残后也渐渐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中午,肥佬懒洋洋睁开眼,头一扭,瞥见身旁平躺的林晓婉,皮肤白皙,面容精致,像个熟睡的瓷娃娃。他咧嘴,伸手捏住她的脸蛋,用力一拧。林晓婉的眼睛猛地睁开,眼角渗出泪水,却没有一丝声音——毕竟里面只是个充气娃娃,只有生理反应,没有意识。肥佬低笑,胯下晨勃硬的挺立,盯着她的脸,色心大起,早上就来个简单的口交吧。

他扒开林晓婉的嘴,按住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塞。18厘米的肉棒直插进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如果林晓婉有意识,早就被这味道熏得逃开,可现在她的小嘴只能机械地包裹着,舌头被挤得无处可躲。肥佬喘着粗气,享受着比任何飞机杯都真实的快感,两分钟后,他低吼一声,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进她喉咙。皮囊毫无反抗,咽下所有,嘴角还粘上一根屌毛。

肥佬心满意足,拔出肉棒,抹了把汗,抓起林晓婉的皮囊,从充气娃娃上剥下,像脱一件湿衣服,软塌塌扔进装满洗衣液的水盆。他翻出林晓婉包里的现金,哼着小曲出门觅食。街角小摊,他狼吞虎咽地吃着热腾腾的肉饼,无意间瞥见电线杆上的寻人启事:林晓婉的照片赫然在列,温柔的笑容刺眼,旁边是丈夫李伟的联系方式。肥佬愣了下,随即咧嘴:“操,还真tm是本尊?”他啐了口唾沫,:“嘿嘿,不过谁信这玩意儿是活人变的?老子照玩!”

吃饱喝足,他拎着个塑料袋回来,里面装着晚饭的肉包子,还有一堆从成人用品店买的情趣玩具:跳蛋、自慰棒、肛塞,琳琅满目。他从水盆捞出林晓婉的皮囊,草草冲洗,迫不及待钻进去。后颈裂缝撑开,他挤进皮囊,身体被包裹,皮肤收紧,几分钟后,他再次变成林晓婉:纤细的腰,饱满的胸,粉嫩的阴部。林晓婉低头,感觉阴道和肛门隐隐作痛,昨天玩得太狠,留了点后遗症。她撇嘴:“无所谓,今天更猛。”

林晓婉从袋子里掏出一针发情药,毫不犹豫扎进手臂。药效迅速发作,身体热得像火烧,阴道传来强烈的瘙痒,像无数蚂蚁在爬。她抓起一根三厘米粗的假阴茎,狠狠插入,抽插几下,瘙痒稍缓,快感如潮水涌来。假阴茎沾满温热的淫液,滑得握不住。索性将它吸在地上,竖直朝上,一屁股坐下去。紧闭的肛门被硬生生撑开,剧烈的入侵本该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可在春药作用下,只化作极致的快感。他咬牙低吼,身体颤抖。

她又抓起跳蛋,塞进阴道,遥控器调到最大档,随手扔开。前后双重刺激像电流直冲大脑,双手狠狠揉捏胸部,指甲掐进乳肉,乳头硬得像石子。她喘着粗气,淫叫声从林晓婉的嗓子里挤出,甜美却淫靡。十几分钟后,快感达到顶峰,尖叫着昏过去,身体瘫软在地,淫液淌满地板。

次日清晨,林晓婉被痛感惊醒。春药效果消退,负反馈如洪水袭来。屁股里的假阴茎卡得肛门生疼,像被刀割;阴道里的跳蛋电量将尽,每跳一下都像针扎。他每动一下,身体都在抗议,痛得像受刑。他咬牙钻出皮囊,疼痛瞬间消失,全部留在林晓婉的皮上。他举起皮囊,盯着她精致的脸,忍不住吻上香唇,舌头探进去,舔舐着残留的腥味,咧嘴笑道:“晓婉啊,你可真是个好玩具,嘿嘿。”

第三天晚上,肥佬从一整天的游戏中抬起头,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满唐约好今天来取林晓婉的皮囊,可都十一点了,她还没露面。肥佬不知道,满唐正被锁在拘留所,手机没电,录下的视频还躺在她破旧的出租屋里。他咧嘴,嘀咕:“小恶魔不来?那老子可不守约了。”他脱光衣服,抓起林晓婉的皮囊,从后颈钻进去。皮肤收紧,骨头仿佛被重塑,几分钟后,她变成了林晓婉:纤细的腰,饱满的胸,粉嫩的阴部,脸上带着那抹温柔的笑。她翻出满唐留下的衣服,只挑了条黑色丝袜套上,披了件外套,没拉拉链。内衣内裤被她扔在一边,留着以后“打飞机”用。

林晓婉走进小巷,夜色浓重,路灯昏暗。她只穿丝袜和敞开的外套,胸部和阴道暴露在冷空气中,毫不遮掩。她戴上口罩,掩住半张脸,没人会想到,这个29岁的“站街女”是失踪的贤妻良母林晓婉。小巷里,几个站街女散漫地靠着墙,三四十岁的多,为了生计卖身,价格低廉,长相平平。也有几个年轻女孩,模样清秀,却因误入歧途站在这里,客人多半不忍下手。林晓婉却不同,她的身姿年轻诱人,皮肤白得发光,曲线在丝袜衬托下勾魂夺魄。她扭着腰,卖弄身姿,眼神挑逗,吸引着路过的男人。

第一个客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秃顶,满脸皱纹。他盯着林晓婉的胸,咽了口唾沫:“多少钱一晚?”她娇笑,声音甜得像蜜:“一百,包你爽翻。”老头迫不及待拉她到巷角暗处,粗糙的手掐住她的乳房,嘴唇贴上来,胡子扎得她皮肤发红。她回应着,舌头与他缠绕,唾液交换,带着股烟草味。她跪下,解开他的裤子,含住软塌塌的阴茎,舌头灵活地舔弄,直到它硬起来。老头喘着粗气,按住她的头,猛地射在嘴里,腥臭的精液顺着喉咙滑下。她擦了擦嘴角,吐出一句:“下次悠着点,老头。”

第二个是个三十出头的大叔,啤酒肚,眼神色眯眯的盯着她的胸口。他直接掀开她的外套,捏着她的乳头,低吼:“操,真他妈正。”林晓婉推他靠墙,主动跨坐上去,阴道湿滑地吞没他的肉棒。她上下起伏,丝袜摩擦着他的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大叔咬住她的脖子,双手抓着她的臀部,猛烈抽插,最后内射,热流灌满她的阴道。她喘着气,假装娇羞:“好猛,哥。”大叔扔下两百块,满意地离开。

第三个客人想要肛交。她弯下腰,撅起臀部,丝袜被扯到膝盖。男人粗暴地插入,紧闭的肛门被撑开,痛感让她身体一颤,但她只是咬唇,发出淫荡的呻吟。男人抽插得更狠,十几分钟后射在里面,黏液顺着大腿流下。她站直身子,揉了揉屁股,笑得甜美:“再来啊?”

一晚上,林晓婉接待了十二个客人。老头、大叔、甚至一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口交、内射、肛交,她来者不拒,动作熟练得像个老手。她的身体被汗水和精液浸湿,外套被丢在地上。她数着赚来的钞票,嘴角勾起满足的笑,脑子里全是下流的快感。巷子里的其他女人投来复杂目光,有嫉妒,有鄙夷,但没人怀疑她的身份。

夜深了,林晓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肥佬的破屋,瘫在床上,丝袜丢了一只不知道被那个变态顺走了。她低头,看着满身的痕迹,舔了舔嘴唇,低语:“这皮囊真他妈好用。”她不知道满唐的打算,也不在乎。她只想继续这场堕落的狂欢,直到玩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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