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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夺财弑亲记》下篇,第1小节《随笔短文合集》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10-29 14:57 5hhhhh 5830 ℃

第七章 淫僧榻上享娇躯 荡妇穴中定毒计

看着那对傻夫妻的背影消失在山门口,杜玉娘这才缓缓地站起身,脸上那副温婉和善的笑容瞬间便被不耐烦的神情所取代。

她走到不戒和尚面前,那双凤眼斜斜地瞟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死和尚,你这‘甘霖’降得倒是痛快。瞧你这满头大汗的,怕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吧?”

不戒和尚嘿嘿一笑,那双贼眼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一把搂住杜玉娘那水蛇般的纤腰,将那肥硕的身子整个地贴了上去,口中喷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子酒肉的酸腐和女人体液的腥膻。

“我的心肝儿,你又不是没尝过佛爷的‘甘霖’,那滋味如何,你比那小娘皮清楚。怎么?吃醋了?”他那双短粗的手指在她那丰腴饱满的肥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放心,佛爷我这杆枪早已为你虚位以待,保准让你也尝个够!”

说着,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半拖半抱地将杜玉娘拉进了那道厚重的布帘之后。

帘后,并非什么庄严肃穆的禅房,而是一间充满了淫靡与污秽气息的卧房。空气中混杂着女人体液的腥臊、男人汗水的酸臭,以及一种尚未散尽的廉价脂粉香气。一张足以容纳四五人翻滚的巨大木床占据了房间的大半,床上那本应是青灰色的僧被此刻却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

床边的地上散落着几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女人衣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一条揉皱了的罗裙,正是方才那小媳妇翠儿的。

不戒和尚早已是精虫上脑,他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上那件碍事的僧袍扯掉,露出了那身白花花的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不已的肥肉。他将杜玉娘一把推倒在床上,那肥硕的身躯便如同肉山般压了上去。

“死和尚……你……你先别急……”杜玉娘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口中发出娇媚的喘息,“我……我今日来……是有正经事……要跟你商量……”

“嘿嘿嘿,佛爷知道,”不戒和尚一边用那肥腻的大嘴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饱满的胸脯上疯狂地啃咬、吸吮,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天大的事,也得等佛爷我……先把你这小骚狐狸精给操爽了再说!你那姐夫……能给你的快活,佛爷我……能给你十倍!”

话音未落,他那根早已在方才的“法事”中尝过甜头、此刻却又因杜玉娘这具更为熟媚的肉体而再次昂然挺立的狰狞巨物,便不带半分前戏,如同烧红的铁杵,蛮横地贯穿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

“啊——!”

杜玉娘发出一声带着无尽欢愉的尖叫!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瞬间便盘上了和尚那粗壮的腰身。

她要男人,对的,这滚烫健硕的男人肉体,这粗大凶猛的肉棒撞击让她神魂颠倒,一时之间竟无法自拔。现在她只想在这张肮脏的床榻上,尽情地宣泄浑身炽烈的情火!

于是,半推半就之间,第二次、第三次……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究竟在这张散发着别的女人体味的床上与这个男人疯狂交合了多少次。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沉沦于肉体的狂欢,每一次交媾都比上一次更激烈、更放纵。那紧窄穴道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搅动得湿滑的蜜穴汁水喷洒,子宫嫩肉被顶撞得春水横流、阴精泄出,爽得她媚态毕现、骚浪入骨。那浪叫声也从最初的压抑娇吟渐变为高亢入云的淫声浪语,在这座被神佛遗弃的破庙之内肆无忌惮地回荡着。

不戒和尚施展出他那精湛无比的床笫之技,竭尽所能地侍奉、讨好、征伐着这具他觊觎已久的极品熟女胴体。每一次顶撞,都精准无比地辗过她穴道内壁那些从未被寻常男人开发过的敏感肉褶;每一次揉捏,都仿佛能点燃她肌肤之下最深沉的欲火。这赤裸裸的肉欲宣泄如同一剂最猛烈的虎狼之药,一下下地击打在她那颗早已被贪婪与欲望填满的芳心上。

此刻,她正跪趴在凌乱不堪的棉被之上,高高地撅起那滚圆硕大的肥臀,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狂舞,几缕被香汗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早已被情欲染透、艳若桃花的俏脸之上。她媚眼迷离,粉腮潮红,红唇微张,吐出阵阵甜腻的喘息和浪叫,骚媚入骨,充满了淫乱不堪的媚态。

“啊……!死……死和尚……你……啊……!你这……是要把人家的魂儿……都……都顶出来吗……太……太多次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她浪媚无比地呻吟娇喘着,那张绝美的俏脸之上满是肉欲的欢愉。丰硕饱满、雪白晃眼的豪乳因这前倾的姿态而垂下两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乳肉丰腴肥嫩,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撞击而疯狂地弹跳颤动。那丰美的肥臀高高地撅起,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臀瓣,因用力的姿态而绷得紧紧的,肉感十足,肥嫩弹跳,在昏暗中泛着一种被汗水与爱液浸润的、腻滑油光的淫靡光泽。

“嘿嘿……我的心肝儿……这就……这就受不住了?”不戒和尚满足地赞叹道,那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双手如同铁钳,死死地抓着杜玉娘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胯下那滚烫狰狞的粗大肉棒从她身后,狠狠地贯穿着她那湿滑紧窄、肥美多汁的粉嫩美穴。每一次狂烈的奸淫,都精准地顶撞到子宫嫩肉的最深处,研磨着那早已酥麻不堪的花心,挤压着那如同乳肉般的阴壁肉褶,搅动出“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

“拍!啪!啪!”

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淫靡的蜜汁四下飞溅,粘稠的白浆喷洒得到处都是。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深入,都让不戒和尚那两颗沉甸甸的粗大阳丸重重地拍打在杜玉娘那同样湿滑硕大的性感肉臀上,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

“嗯……慢……慢点……啊……!说……说正事……啊……!”杜玉娘在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勉强寻回了一丝理智。她那双修长美腿大大地分开跪在床上,因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而微微颤抖。

“好……好……我的心肝儿……咱们……咱们就边干……边说……”不戒和尚喘着粗气,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减。

“那……那王三麻子……哦……得了……一千两……银子……啊……!”

“什么?!你那姐夫?”不戒和尚的动作猛地一顿,那双小眼睛里瞬间迸射出两道贪婪的精光!“一千两?!当真?!”

“当……当然是真的……啊……你……你快动呀……别停……”杜玉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停顿弄得浑身发痒,不满地扭动起肥硕的肉臀,用那紧窄的穴道贪婪地吞吃起那根硬挺的巨物。

不戒和尚被她这骚浪的模样刺激得兽性大发,再次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冲撞!

“嘿嘿……我的好心肝儿……你……你这是给佛爷我……送了份大礼来啊……啊……爽……爽死我了……你这小骚穴……比那嫩雏儿……可紧多了……”

“少……少废话……啊……快……快帮我想想法子……怎么……怎么把那银子……都弄到手……嗯……!”

“这……这还不简单?”不戒和尚一边疯狂地挞伐,一边用那被淫欲烧得滚烫的大脑飞速地盘算起来,“那王三麻子……不是……不是早就对你……垂涎三尺了么?你……你只要……把他勾引到手……啊……还怕……还怕他不把银子……都给你?”

“说得轻巧……啊……!那男人……又蠢又精……还……还怕老婆……顶多……顶多偷给我几个……想让他……全拿出来……做梦……哦……!”杜玉娘被顶得神魂颠倒,口中的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不戒和尚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胯下的力道也变得更加凶狠,“把他一家子……都……都弄死!银子……不就……不就都是咱们的了?!”

“弄……弄死?”杜玉娘浑身一颤,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怎么……怎么弄死……啊……!我那姐姐……还有……还有我那傻外甥……他们……他们可都是……好人……嗯……!”

她嘴上说着“好人”,可那疯狂扭动的腰肢和愈发收紧的穴肉却暴露了她内心最真实想法。

“好人?”不戒和尚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他猛地将杜玉娘一个翻身,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将她那双修长美腿高高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从正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深入的插弄!

“我的心肝儿肉……这世上……哪有什么好人坏人……只有……只有聪明人和蠢货……啊……!他们……他们既然挡了咱们的财路……那……那就是该死!”

他看着身下这张因情欲而愈发美艳的脸,压低了声音,如同魔鬼般开始吐露他那恶毒的计谋。

“你那个傻外甥……叫……叫什么来着……对……傻大根……虽然傻……可那身板……却是好得很……啊……!这……正是咱们最好的……刀!”

“刀……?”杜玉娘媚眼如丝,不解地问道。

“对!刀!”不戒和尚的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他凑到杜玉娘耳边,如此这般地将一个借刀杀人的恶毒计策和盘托出。

“……到时候……你只要……给他喝下佛爷我特制的‘同心符水’……”

“那……那符水……灵不灵啊?”杜玉娘被他顶得娇喘吁吁,浪声问道。

“嘿嘿……灵?何止是灵!”不戒和尚得意地淫笑,胯下的动作愈发狂猛,“佛爷我的符水,可不是让他变成一具听话的傀儡,那太破落户了!它是能将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和情感放大百倍的烈火!你那傻外甥对你那点懵懵懂懂的亲近,喝下此水,就会无比痴迷你!他会把你当成他生命里唯一的主子!”

杜玉娘听得心花怒放,主动伸出那粉红的丁香小舌,在那和尚布满油汗的丑脸上舔了一下,浪声道:“哎呦,好佛爷……你……你可真是……一肚子坏水……啊……!光喝水……就行了?”

“光喝水,只是把刀磨快了,还得有个握刀的手!”不戒和尚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这就需要一句‘咒语’在他喝下符水,神智最混乱、欲望最滚烫的时候,你必须立刻凑到他耳边,反复地跟他说一句话——‘人家是真心疼你,谁想害人家,谁就是你的死敌’!记住,就是这几句!这样才能让他听你话!”

“那……那合欢散呢?”

“嘿嘿嘿……”不戒和尚发出一阵更下流的笑声,他猛地拔出巨物,又从杜玉娘身后狠狠贯入,撞得那两瓣肥臀肉浪翻滚,“那合欢散,给王三麻子用,只是个引子!它真正的用处,是让你那傻外甥闻!你听好了,到时候,你先点燃合欢散,再让你那傻外甥躲在暗处。等药力发作,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子,在你这具他视为神明的身体上快活……你想想,药物催发出的原始性欲,和他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东西被玷污的滔天怒火与嫉妒混合在一起……啧啧啧……那会催生出一头什么样的怪物?一头只知道杀戮和交配的……畜牲!他会亲手把他爹撕成碎片,然后……再来操你这只骚狐狸!”

杜玉娘被这恶毒到极致的计谋刺激得浑身战栗,穴道内的软肉疯狂地绞动收缩,带给和尚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可万一……那傻子心性不定……啊……这计策……还差了点火候……”

“嘿嘿……寻常的符水……自然是……差点火候……”不戒和尚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了一丝诡异阴毒的光芒,他停下动作,用一种充满了神秘感的语气说道,“可要是……加上一味药引……那便……万无一失了!”

“什么……药引……啊……你快说呀……急死人了……”

不戒和尚看着身下这具早已被自己操弄得如同烂泥般的绝美胴体,终于缓缓地吐出了那四个足以让鬼神都为之战栗的字:

“极……乐……仙……童……髓……”

“那是什么东西?”

“嘿嘿……那便是……未曾经历人事的纯真童子……在……在享受到极致的快活……那一瞬间……从他后脑之中……取出的……一截活髓!”不戒和尚的声音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邪异,“此物……乃是天下至阳至纯之物……又是……在极乐之中催生……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之力!只要……在那符水之中……加上一星半点……别说是你那傻外甥……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得乖乖地……变成你胯下的一条……淫狗!让他杀谁……他就杀谁!让他怎么快活……他就得怎么快活……哈哈……哈哈哈哈……”

那疯狂的笑声在破败的佛堂之内久久回荡。

杜玉娘听完不戒和尚那番令人发指的计划,先是浑身一颤,那被操弄得酥软无力的娇躯竟因这极致的邪恶而涌起一股全新的战栗。随即,她那双总是水光潋滟的美丽凤目之中,也迸射出了两团同样混杂着贪婪与兴奋的火焰!

“好……好个‘极乐仙童髓’……死和尚,你这贼秃的脑子里……啊……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什么毒汁儿……”

她被不戒和尚的狂野冲撞顶得语不成句,丰腴的胴体如同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那巨物的每一次深入而剧烈起伏。那对被揉捏得通红的硕大豪乳更是如同两座即将崩塌的雪山,在她胸前掀起惊涛骇浪。

“嘿嘿……嘿嘿嘿……”不戒和尚的笑声粗重而又充满了满足感,他低下那颗硕大的光头,在那对晃动的雪白乳肉上狠狠地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我的心肝儿……佛爷我这脑子里装的……啊……自然是……能让你我……享尽这世间……荣华富贵的……妙计啊……”

他说着,胯下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肉杵猛地向上一顶,狠狠地捣在了那最敏感的花心之上!

“啊——!”杜玉娘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不受控制地绞紧,那紧致滚烫的穴肉更是爆发出惊人的绞缠之力,仿佛要将这根作恶的凶器生生夹断!

“骚货……你这小嘴……可真他妈的会吸……”不戒和尚被她这一下夹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当场缴械。他粗喘着气,用那肥腻的大手狠狠拍了一下杜玉娘那随着撞击而上下晃动的肥硕臀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心肝儿……等……等收拾了你姐姐家那点东西……佛爷我……再带你干一票……更大的!”他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一边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低吼道。

“还……还有……更大的……?”杜玉娘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口中浪叫连连,玉体却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腿间泉水喷涌不止,将两人交合处浸润得宛如一片泥泞的沼泽,“你这死秃驴……除了……除了在老娘身上使蛮力……还能……啊……还能干什么……正经事……”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不戒和尚发出一阵得意的淫笑,他稍稍放缓了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却依旧将那滚烫的巨物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缓缓地研磨着,“过些日子,镇上的赵通判家……请佛爷我去……主持一场……祈福的法事。到时候……我的心肝儿……你得陪我走一趟。”

“赵通判?”杜玉娘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那可是镇上除了县太爷之外最大的官了!她强忍着下体那阵阵销魂的酥麻,喘息着问道:“去……去官老爷家……能有什么油水可捞……啊……死和尚……你慢点……要被你……捅穿了……”

“油水?嘿嘿嘿……那油水……大着呢!”不戒和尚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精光,他一边用那粗壮的肉杵不轻不重地碾磨着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嫩肉,一边压低了声音,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那赵通判的老婆……嘿嘿……早就是佛爷我……玩过的骚货了%”

“哦?”杜玉娘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好奇。

“那娘们看着端庄,骨子里却骚得很。佛爷我……前前后后……在她那符水里……加了五回‘欢喜散’……如今啊……嘿嘿……早就被调教得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每次佛爷我去‘讲经’,她都得缠着佛爷我……在那佛堂后面……干上几回才肯罢休。”

“你这贼秃……真是……坏到了骨子里……啊……连官家太太……都敢染指……就不怕被砍了头啊……”杜玉娘一边浪声呻吟,一边吃吃地笑骂着,心中却对这和尚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算什么!”不戒和尚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炫耀,“更妙的还在后头呢!那骚娘们被佛爷我用药吊起了火,如今是一日也等不得。佛爷我忙的时候,她……她竟耐不住寂寞……跟家里那个下贱肮脏的昆仑奴……也给搞到了一块儿!”

“什么?”这下,连杜玉娘都惊得微微睁大了眼。昆仑奴,那是从南边贩来的黑皮奴隶,随长得健硕魁梧,可在镇上人的眼里比猪狗还不如。赵通判的夫人,金枝玉叶般的人物,竟会跟那种东西厮混?

“千真万确!”不戒和尚仿佛在说一件顶有趣的事,胯下的动作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有力,“那骚娘们胆子大得很!这一主一仆……经常给那赵通判下了酣睡的猛药……然后……嘿嘿……就在那官老爷的床边……当着他的面……翻云覆雨,淫乱交合!你说……刺不刺激?”

“我的天老爷……”杜玉娘听得咋舌不已,随即却又爆发出一阵控制不住的浪笑,“咯咯咯……这……这可真是……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啊……啊……死和尚……你……你顶到人家的……子宫了……”

“嘿嘿……心肝儿,这事儿……还得你出马。”不戒和尚终于说到了正题,他将那张肥腻的大脸凑到杜玉娘的耳边,那温热的呼吸混杂着浓重的雄性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上。

“你?”杜玉娘喘息着,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想让……让我做什么……”

“佛爷我需要你……去……去勾引那个赵通判!”不戒和尚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算计,“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找个机会……让他看见你这身勾魂的皮肉……剩下的……交给佛爷我。”

他顿了顿,胯下的巨物再次狠狠一撞,满意地听着身下尤物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才继续说道:“等那赵通判对你起了色心……你便半推半就……然后……佛爷我会恰到好处地……让他的好夫人……亲眼撞见你们的好事!”

杜玉娘何等聪明,瞬间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

“死和尚……你……你好毒的计策!”她一边浪叫,一边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你是想……让那赵通判落下把柄……这样一来……他那婆娘日后……无论是在外面偷人……还是……还是在家里偷钱……他都不敢……不敢管了……是不是?”

“正是此理!我的心肝儿,你可真是佛爷我的解语花啊!”不戒和尚得意地大笑起来,“只要这事儿一成,那骚娘们为了堵住佛爷我的嘴,为了日后能高枕无忧地享乐……你说……她那笔孝敬给本寺的‘香火钱’……能少得了吗?到时候……嘿嘿……佛爷我分你……两成!”

“两成?你这贼秃……也太小气了……啊……老娘……老娘给你当刀子……你……你就拿这点东西……打发叫花子呢……”杜玉娘一边浪叫着讨价还价,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这等既刺激又能捞钱、还能看热闹的好事,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她心中兴奋,身体的反应也愈发激烈,那温热紧致的穴肉如同有了生命般,疯狂地绞缠吮吸着那根在自己体内兴风作浪的巨物。

不戒和尚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浑身一麻,再也顾不上说话,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开始了新一轮更为狂暴的冲刺!

“骚货……等……等赚了钱……佛爷我……天天让你……快活死……”

“咯咯咯……那就……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啊……啊……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

淫声浪语与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再次充满了这座早已被欲望玷污的佛堂。他们的身体在疯狂地交合,他们的灵魂,也在这场充满了恶毒与贪婪的阴谋中,彻底纠缠在了一起。

…………

第八章 荒冢巧设千金局 月下骚躯榨顽郎

为了将傻大根这具空有蛮力的皮囊彻底锻造成一把只听命于自己的杀人凶器,她必须先弄到这味最关键最恶毒的药引。

杜玉娘的目光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锁定在了村西头柳大婶的独苗——那个终日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云儿的身上。

这柳大婶是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一张嘴如同村口那用了几十年的破锣,又响又碎。平日里最爱在人后嚼舌根,逢人便说杜玉娘是“克夫的狐媚子”、“天生的骚货”、“那屁股扭得,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女人”,这些污言秽语早已如一根根淬了毒的钢针,深深扎进了杜玉娘的心里。她恨柳大婶,恨她那张喷糞的臭嘴,更恨她那双总是带着鄙夷与嫉妒的三角眼。

而她的宝贝儿子云儿,更是仗着被寡母溺爱出的几分蛮力,成了村里的孩子王。这小畜生别无所长,却将人性中那点欺软怕硬的劣根性学了个通透,尤其喜欢将心智不全的傻大根当作取乐的玩物。往他身上扔混着牛粪的泥巴,纠集一群半大孩子围着他,齐声高喊“呆驴”、“傻牛”这等侮辱性的外号,甚至抢走他身上仅有的几个铜板,都是云儿的拿手好戏。杜玉娘曾亲眼见过,云儿将傻大根辛苦一下午才砍好的一捆柴推入河中,然后叉着腰,对着浑身湿透的只会咧嘴傻笑的傻大根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

杜玉娘看在眼里,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一条毒计。

…………

几日后。

暮色四合,村后那片荒无人烟的乱葬岗被一层诡谲的薄雾笼罩。嶙峋的怪石在愈发昏暗的光线中,显露出如同鬼魅般的狰狞轮廓。枯藤如毒蛇般缠绕在老槐树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气与陈年棺木的朽烂气味。夜枭不知在何处发出几声怪叫,让这片本就阴森的土地更添了几分寒意。

杜玉娘一袭淡紫色的纱裙,在这片鬼蜮之中步履轻盈地穿行,裙摆拂过荒草与坟包,竟没有沾染上半分尘土。她那张美艳的脸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一层妖异的光晕,宛如一只引诱活人堕入地狱的妖狐。

在她身后,高大敦实的傻大根木讷地跟着。他的眼神虽然呆滞,却充满了对杜玉娘全然的依恋,宛如一条最忠诚的猎犬,无论前方的路途多么艰险可怖,只要主人在前,他便无所畏惧。

杜玉娘在一块半人高的墓碑前停下脚步,转过身,那双水汪汪的凤目在月光下流转着令人心醉的光华。她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整理了一下傻大根那有些凌乱的衣领,柔声哄道:“大根儿,玉娘姨最疼你了。”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股能钻进人骨头缝里的魔力。

“那云儿欺负你那么多年,玉娘姨瞧着都心疼。今儿个,玉娘姨就替你出了这口恶气,让那小王八蛋以后见了你,都得绕着道走!”她微微踮起脚尖,将那丰润的红唇凑到傻大根的耳边,吐气如兰,“你只管听玉娘姨的,乖乖躲在那边的大石头后面,不许出声,不许乱动,就睁大眼睛瞧着,看我怎么帮你收拾他,好不好?”

傻大根被她那亲昵的举动和吐在耳廓上的温热气息弄得浑身舒坦,那颗简单的脑子里早已被“玉娘姨疼我”这四个字填满。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对杜玉娘毫无保留的信任,随即听话地转过身,将自己那小山般的身躯悄无声息地缩进了不远处一块巨大的青石的阴影里,浑然不知自己已被推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充满了血腥与淫乱的罗网。

安顿好这枚最重要的棋子,杜玉娘嘴角的冷笑愈发深邃。她的计划早已悄然展开。

她深知云儿那小杂种的性子——就是条见了腥味就挪不动道的公狗,贪婪与好色早就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就在今天下午,她寻了个在村口讨饭的满身烂疮的小乞丐,丢给了他五文钱。那小乞丐何曾见过这等仙女般的人物,又得了赏钱,早已感恩戴德,磕头不止。杜玉娘便让他给云儿递了封信。

那信纸是劣质的草纸,上面的字迹更是如同鬼画符一般,歪歪扭扭,错字连篇。信上的内容却足以让任何一个贪婪之徒都为之疯狂——信中言之凿凿地宣称,自己是当年某个大户人家的家仆后人,知晓一处秘密的窖藏,就在村后乱葬岗的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埋着三大箱金银珠宝。信中还附了一张画得有模有样的藏宝图,甚至连哪块墓碑是参照物都标得清清楚楚。信的末尾,更是用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口吻写道,自己势单力薄,不敢独吞,愿与云儿这等“有胆气的英雄好汉”平分财宝,约定今晚二更时分,在此地会合。

云儿这种泼皮虽有几分小聪明,可那点脑子早就被“独吞横财”的念想给烧成了浆糊。他虽说心里犯嘀咕,觉得这等好事怎会平白无故落到自己头上,可那张画得煞有介事的地图以及信中那充满了“敬仰”的措辞,又让他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反复思量,最终,贪婪还是压倒了理智。他决定,先不等那所谓的“合伙人”,自己提前一个时辰独自带着把生锈的铁锹来此地一探究竟!若是真的,那这泼天富贵便由他一人独享!

此刻,算算时辰,那只贪婪的“猎物”也该踏入她精心布置的陷阱了。杜玉娘舔了舔自己那丰润的红唇,转身朝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走去,淡紫色的纱裙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

且说这村后乱葬岗的夜,静得能听见衰草上露水凝结后滑落的“嘀嗒”声。月亮像一块被水泡得发了白的死人脸,惨兮兮地挂在天上,洒下的光也带着一股子寒气,铺在那些东倒西歪的墓碑和犬牙交错的怪石上,映出一片磷火般的惨白。空气里混杂着腐草、湿泥,以及一股子从翻开的陈年旧土里渗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尸臭。几只老鸹被惊动,发出“哇哇”的嘶哑叫声,在空旷的山野里听着,活像冤死鬼在喊冤。

山风从不知名的坟头后头打着旋儿地吹过来,呜呜咽咽,跟小刀子似的,直往人脖领子里钻。云儿一手提着个用竹篾扎的糊着薄纸的破灯笼,里面一豆烛火被风吹得晃晃悠悠,将他的影子在地上拉扯得奇形怪状,活像个张牙舞爪的鬼魅。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攥着那把从自家柴房里偷出来的刃口都卷了的生锈铁锹,冰凉的铁器也暖不热他那满是冷汗的手心。

他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那信里画的歪脖子老槐树下挪,一边不住地往自己手心里啐着唾沫,给自己壮胆,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地骂着:“操他娘的!这鬼地方,连个活人喘气儿声都听不见,真他娘的瘆人!最好真有那劳什子金银财宝,要是敢耍老子,非把那递信的小逼崽子的腿打折了,剁碎了喂狗!”

终于,他借着灯笼那点昏黄的光找到了那棵老槐树。这树也不知长了多少年头,主干都已中空,歪歪扭扭地斜向一边,几根光秃秃的枝丫在夜风里张牙舞爪,活像一只伸向天空的鬼爪。

云儿定了定神,回想着图上的标记,绕着树根走了两圈,最后在一块半埋在土里的青石板前停下了脚。就是这儿了!他把灯笼往旁边一搁,吐了两口唾沫在掌心,抡起铁锹就“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

起初,他心里那股子对泼天横财的火热念想还压得住对这鬼地方的恐惧。可这地下的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埋过死人的缘故,又冷又硬,里面还夹杂着数不清的碎石和老树盘根错节的根须。他挖了没几下就累得满头大汗,虎口被那粗糙的锹柄磨得火辣辣地疼。

“妈的!这他娘的埋得到底有多深!”他骂骂咧咧,手上的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铁锹与石块碰撞,发出“铿铿”的刺耳声响,在这死寂的夜里传出老远。

挖了约莫一袋烟的工夫,只挖出了个半人多深的浅坑,他已是气喘如牛,浑身被汗水浸得透湿。那股子发财的兴奋劲儿渐渐被这磨人的苦力活儿给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浓重的不耐与怀疑。

“铛!”一声闷响,锹头像是碰到了什么硬物。

云儿心中一喜,以为是挖到了装宝贝的箱子,连忙丢了铁锹,趴在坑边用手去刨。可刨开那层浮土借着灯笼光一看,底下竟是一块早已腐朽得不成样子的棺材板!一股更为浓烈的腐臭味从那破洞里钻了出来,熏得他差点当场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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