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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夺财弑亲记》下篇,第2小节《随笔短文合集》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10-29 14:57 5hhhhh 9450 ℃

“我操你八辈祖宗!”云儿这下彻底明白了,自己是被耍了!那滔天的怒火瞬间便将心中最后的一丝恐惧都烧了个一干二净。他从坑里爬出来,一脚踹在身旁的墓碑上,指着那黑黢黢的山林破口大骂:“是哪个狗娘养的杂种跟老子开这种玩笑!有种的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把你那卵蛋捏爆了塞你嘴里!”

他正骂得起劲,忽觉身后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一股子甜得发腻的香气。那香味霸道得很,不像是花香,倒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混上了一点麝香,闻一下就让人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半边。紧接着,一双柔若无骨带着一丝冰凉的小手竟悄无声息地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两团惊心动魄的柔软紧紧地贴在了他那因愤怒而绷紧的后背上。

“哟,小郎君,火气这么大呀?是没挖到宝贝心里头不痛快么?”

一道轻柔得仿佛能钻进人骨髓里的笑声就贴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那嗓音黏腻而沙哑,带着一股子让人下腹发紧的骚劲儿,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云儿浑身一激灵,那满腔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邪火!他猛地转过身,只见一道紫色的影子鬼魅般立在他的面前。

那女人走得极慢,莲步轻移,脚下没发出半点声响,仿佛不是走,而是飘。她的嗓音更是媚到了骨子里:“这不是柳大婶的宝贝疙瘩么?这身板,这力气,长得可真够劲儿……看得人家这心里头啊,跟猫抓似的,又痒又麻……”

云儿定睛一看,手里的灯笼“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火苗挣扎了两下便灭了。借着那层惨白的月光,他终于看清了来人。那张标准的瓜子脸,那双眼角微微上翘的狐狸眼,眼波一转,像是能把他浑身的精气都吸走。不是那个被村里长舌妇们骂作“骚狐狸”的杜玉娘,又是哪个?

只见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紫纱,那纱料在月光下近乎透明,风一吹,便紧紧地贴在她那具熟媚入骨的胴体之上,将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对豪乳大得吓人,随着她的走动,像是两只揣在怀里随时要跳出来的白兔,颤巍巍地晃动不休,顶端的两颗紫葡萄更是被夜风吹得硬挺起来,几乎要戳破那层薄纱。她的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可那腰肢之下的屁股却又肥又圆,被纱裙紧紧绷着,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浑圆弧线。夜风偶尔掀起裙角,他甚至能惊鸿一瞥地看见那两条丰腴大腿之间,那片幽深神秘的粉花花的地带。一股更为浓郁的、混杂着女人体香与麝香的甜腥味霸道地钻进他的鼻孔,让他头脑发昏。

云儿只觉得一股邪火“轰”地一下炸开,裤裆里那根玩意儿瞬间便起了反应,硬得像根撬土的铁棍,把那条粗布裤子顶起一个极为夸张的帐篷。

“你……你他妈是谁?深更半夜在这鬼地方装神弄鬼?”云儿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干涩得如同两张砂纸在摩擦。可他那双眼珠子却像被钉住了,死死地粘在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雪白肉山之上,再也挪不开了。

杜玉娘“咯咯”一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山野里显得格外淫荡。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一步步逼近,浑身的熟肉都在颤动:“瞧你那点出息,裤裆都快撑破了,还跟人家装什么大尾巴狼?人家是来疼你的……这荒山野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怕个球?过来,让人家香一个……”

她每走一步,那股异香就浓烈一分,云儿被熏得头昏脑胀,只觉得浑身发软,双腿像是灌了铅般被钉在了地上,想跑都迈不开步子。

杜玉娘终于在他面前站定,两人胸膛几乎贴在一起。她吐出的气息温热而香甜,像一条无形的小蛇,钻进云儿的耳朵里,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轻蔑地向下瞥了一眼他那高高耸立的丑陋鸡巴,粉红的舌尖在自己那丰润的红唇上轻轻舔过,娇笑道:“啧啧,好一根杀威棒!怎么,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现在被人家的骚气一熏,就变成哑巴了?”

云儿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骂,想展现自己的凶悍,可话到了嘴边,却只剩下色厉内荏的嘴硬:“臭婊子,少他妈的来这套!信不信老子办了你!”可这话毫无威慑力,倒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杜玉娘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嚣,反而笑得更浪了。她突然矮下身子,那件本就松垮的紫纱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彻底露出了两条丰腴雪白、在月光下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的大腿。她像是故意一般,双腿大开地蹲下,那肥硕饱满的臀瓣对着云儿,中间那道幽深的沟壑在月光下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显得格外淫靡。

接着,她伸出那涂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慢条斯理地撩开最后一点遮掩,将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私处完完全全地展示在了云儿的眼前。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竟然穿着四只亮闪闪的、不知是金是铜的圆环,将本就饱满的肉唇拉扯得向外翻开,粉嫩湿润的内里清晰可见,正中那颗豆大的阴蒂早已充血挺立,在夜风中微微颤动。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幽深的穴口“咕嘟咕嘟”地冒出来,顺着大腿根缓缓往下淌,最终滴落在脚下的枯草上,发出淫靡不堪的“吧嗒”声。

“瞧清楚了么,小冤家?”杜玉娘的声音像是在他耳边吹气,又酥又麻,“人家这洞儿……够不够黑?水够不够多?跟你那张嘴不饶人的老骚货娘比,哪个更带劲儿?”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钩子,句句都往云儿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伦理观上扎,“想不想……把你那根硬邦邦的屌,插进来,把人家这口骚穴捅个稀巴烂?”

云儿哪见过这等阵仗!他平日里见的不是那些早已被生活磨得皮肤粗糙的村妇,就是镇上窑子里那些敷着厚粉、一脸麻木的野妓,何曾领教过这般被刻意雕琢过的淫具和这般入骨的言语挑逗?他呼吸早已粗重如牛,裤裆里的肉棍胀得青筋虬结,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皮肉都撑裂开来。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哑着嗓子吼道:“你……你他妈的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娘……”

“我是谁?”杜玉娘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惊人的巨乳晃出了残影。她身形一晃,快如狸猫,瞬间欺近云儿身前,玉手一挥,“刺啦”一声,便将他那条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破裤子连同底裤撕了个粉碎。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便“弹”了出来,在冰冷的空气中突突直跳。

“操!还真是根驴屌!”杜玉娘故作夸张地惊呼,眼中却尽是算计的寒光,“你娘那个老骚货,怕是夜夜都被这玩意儿操得嗷嗷叫吧?瞧这屌样,昨晚没少交货吧?可别是根中看不中用的蜡枪头,人家这口骚穴,可是很挑嘴的!”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扭腰,那肥美饱满的臀部精准地对准那根昂扬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闷响,像是热刀切进了牛油,那根巨物被她连根吞没,湿滑紧致的穴肉瞬间包裹上来,被挤压的淫水更是“哗”地一下溅得到处都是。

“哦……啊……”杜玉娘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丰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穴道里的嫩肉像是长了千万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绞杀着那根刚刚闯入的异物。

“好……好粗的屌……插得人家魂儿都没了……”她一边缓缓地上下起伏,用整个身体的重量研磨着那根肉棒,一边伸出冰凉的手,一把攥住云儿胯下那对沉甸甸的阳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浪笑:“昨晚在你娘那骚屄里,到底射了几回啊?瞧这对驴蛋,都快被吸干了吧?怪不得你娘那骚货最近看着越发水灵了,原来是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天天用阳精灌溉着!人家要是有你这么个孝顺儿子,怕是早就被操成神仙了!”

云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仿佛能将骨头都融化的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念头?他的双手本能地攀上杜玉娘胸前那两座柔软的山峰,发了狠地揉搓着,将那对雪白的乳房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嘴里含糊不清地喘着粗气:“你这……骚货……屄里跟有钩子似的……夹得老子……快射了……你……你就是杜玉娘那个烂货!村里都说你是个骚狐狸……今天一看……他妈的比狐狸还骚!”

杜玉娘听他骂得越脏,那张美艳的脸上笑意越是放浪形骸,仿佛那污言秽语不是侮辱,而是催动她体内骚情的春药。她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目之中,最后的一丝属于良家妇人的矜持也彻底被撕碎,只剩下赤裸裸的如同野兽般的蓬勃欲望。

“好儿子,总算认出你人家了!”她娇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喘息,“没错,奴家就是杜玉娘!不过……奴家可不喜欢这个称呼……来,叫声‘娘’听听,叫得好听,娘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极乐!”

“娘?”

这一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又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云儿那颗早已被欲望烧得混沌的脑子里。这声称呼彻底引爆了他心中那点隐藏在最深处的扭曲欲望。他当然知道杜玉娘是在羞辱他,是在把他和他那寡母柳大婶之间那点捕风捉影的丑事用这种最不堪的方式摆在台面上凌辱。可这极致的羞辱非但没让他感到半分愤怒,反而化作了最霸道的春药,让他兴奋得浑身剧烈颤抖,连胯下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都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他想起了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里,听着隔壁房间里母亲那压抑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想起了有一次撞见母亲在房中用那光滑的木杵自我慰藉的场景……那些画面,那些声音,此刻都与眼前这个美艳妇人那熟透了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胴体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叫啊,好儿子!”杜玉娘见他眼神迷离,知道火候已到。她缓缓地挺动着腰肢,用那湿热紧窄的穴道不轻不重地研磨着那根巨物,声音愈发甜腻,“怎么?不敢叫吗?还是说,你只敢在夜里偷偷摸摸地爬上你亲娘的床,一边操着她那干瘪的骚屄,一边在心里头把她当成我?”

这番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云儿所有的理智与廉耻。

“娘……骚娘……!”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抓住了杜玉娘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发了狠地揉搓着,嘴里更是含糊不清地喘着粗气,“骚娘……我要操死你……把你这骚屄操烂……!”

“咯咯咯……这才乖嘛……”杜玉娘笑得花枝乱颤,身下的穴肉却如同最贪婪的巨蟒,一圈一圈地绞紧,疯狂地榨取着身下这具年轻的躯体。

她不再满足于这般简单的坐姿,而是猛地扭动腰肢,将云儿压倒在地。她双腿大开,如同观音坐莲般将那肥硕饱满的臀瓣稳稳地坐了下去,让那根粗壮的肉棒以一种更为深入的霸道姿态,狠狠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好儿子,来,让娘看看你的本事……看看你这根驴屌,是不是比你那死鬼老爹的更中用!”

她一边浪声说着,一边疯狂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让那根巨物狠狠地顶在自己早已酥麻不堪的花心之上;每一次抬起又故意不完全脱离,只用那最敏感的穴口反复地摩擦着他那早已被刺激得红肿不堪的龟头。

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淫靡不堪的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在这死寂的乱葬岗之上肆无忌憚地回荡着。那股子混杂着汗水、淫水与泥土腥气的味道,更是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

而就在不远处那块巨大的青石之后,傻大根正死死地用那双乌黑的大手捂着自己的嘴,才没有让那震惊的呼喊声脱口而出。

他从石缝间将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尽收眼底。

他扒开身前那丛比人还高的杂草,只见自己最敬爱、最美丽的玉娘姨此刻正赤条条地骑在那个平日里最爱欺负自己的泼皮云儿身上!他们显得那般的不协调,云儿才不过十四五岁,身子骨虽然比同龄人壮实,可在杜玉娘那丰腴得近乎夸张的肉体面前,依旧显得那般瘦小。而杜玉娘,那具他只敢在梦里亵渎的完美胴体,此刻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那两条雪白浑圆、比他腰还粗的大腿被她自己用双手抱住,向两侧分得更开,那硕大肥美的屁股高高翘起,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能将云儿那小小的身板给彻底吞没。

…………

第九章 极乐巅峰销魂魄 慈母怀中取儿髓

远远地,傻大根都能闻到那股子随风飘来的属于精液与淫水交融的独特腥臊气味。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云儿那两条瘦弱的腿正无力地抽搐着,整个人几乎都陷在了杜玉娘那淫靡的胯股之间。

傻大根的脑子彻底乱了。

他不懂什么叫情爱,更不懂什么叫阴谋。他只知道,他心中如同神明般圣洁美丽的玉娘姨正在被那个他最讨厌的坏人“欺负”!可……可为什么玉娘姨的脸上却又带着那般……那般舒服的表情?那从她红润嘴唇里发出的声音虽然断断续续,却又比平日里哄自己时还要好听,还要……勾人。

这极致的矛盾让他的脑子变成了一锅沸腾的粥。一股陌生的滚烫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小腹处升起,让他那平日里只是用来撒尿的东西第一次不受控制地硬得像根烧火棍,将那粗布裤子顶起一个让他感到害怕的弧度。

他兴奋,他又嫉妒。他嫉妒云儿可以那般随心所欲地趴在玉娘姨那香喷喷的身上,可以把脸埋在她那比枕头还软的大白兔上。他不懂,为什么玉娘姨要让那个坏蛋“欺负”她,而不是让自己……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场上的战况愈发激烈。

杜玉娘似乎是嫌这般骑乘还不够尽兴,她松开抱着双腿的手,用那对早已被汗水浸润得滑腻不堪的豪乳狠狠地压在了云儿的脸上。她丰腴的腰肢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口中发出的呻吟也愈发高亢入云。

“啊……乖儿子……你这屌……可真会顶……顶得娘……顶得娘骚屄里的水……都快流干了……啊……快……再快点……把你那憋了好些天的精……都射给娘……射在娘这骚屄里……让娘也尝尝……我儿子的阳精……是个什么滋味……”

云儿早已被这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得神智不清,他只知道身上这个女人是他“娘”,是他可以肆意发泄兽欲的“娘”。他疯狂地挺动着腰身,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捅进那片溫热滑腻的深渊之中。

“啊……娘……骚娘……我……我要来了……要射了……!”云儿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身子猛地一弓。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杜玉娘眼中那因情欲而起的迷离水雾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得不带半点感情的算计寒光!

只见她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用丝线捻成的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坚韧布带。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妩媚入骨的笑容,动作却快如闪电,在那根即将喷发的肉棒根部飞快地绕了几圈,打上了一个精巧的死结!

“呃……!”

那布带勒得极紧,瞬间便阻断了所有奔涌而出的欲望洪流。云儿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断给活活憋炸开来!那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却又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被强行禁锢在了他的体内,在他的四肢百骸疯狂地冲撞,带给他一种比射精本身强烈十倍、也痛苦十倍的诡异快感!

“好儿子,别急嘛……”杜玉娘媚笑着,伸出那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嘴角沾上的汗珠,“娘还没吃够呢……你怎么能……就这么便宜地射出来呢?”

这便是那死和尚教她的“锁阳锁精”之法!他说过,那“极乐仙童髓”必须要在目标被禁锢于极乐巅峰、阳气与精元积蓄到最顶点却又不得宣泄的那一瞬间取出,才具最强的效力!

云儿哪里知道这些,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酷刑折磨疯了!他想求饶,可那根被捆住的肉棒却因为这变态的刺激而硬得更加狰狞,龟头前端甚至被逼出了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混杂着血丝的液体。

那根细细的丝线如同地府判官笔下勾魂的朱批,甫一勒紧,云儿便只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断给活活憋炸开来!那股本已冲至马眼的滚烫洪流被强行截断,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却又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被粗暴地禁锢在了他的体内。那股无处宣泄的庞大能量在他的四肢百骸疯狂地冲撞,带给他一种比射精本身强烈十倍也痛苦十倍的诡异快感!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介于嘶吼与哀鸣之间的怪叫。

“乖孩儿,别急嘛……”杜玉娘媚笑着,那张美艳的脸上不见半分怜悯,只有如同欣赏着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儿般的残忍快意。她伸出那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嘴角沾上的汗珠,“娘还没吃够呢……你怎么能……就这么便宜地射出来呢?”

她缓缓地直起身,那双修长丰腴的美腿从他的腰侧滑下,随即,她以一种优雅而又淫荡的姿态缓缓地转过身来。她双膝跪在他的小腹两侧,重新调整了姿势,变成了那传说中最能榨干男人精髓的“观音坐莲”之位!

这一下,云儿被迫仰面躺倒在地,视线之中便只剩下了杜玉娘那具如同山峦般起伏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胴体。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座雪白丰腴的肉山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微微下垂,挤压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足以将人魂魄都吸进去的惊人沟壑。那两颗早已被他吮吸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在惨白的月光下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紫红色葡萄,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而更下方,那片被情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正毫无保留地对着他,那两片因穿着金环而微微外翻的肥厚阴唇正一张一合,仿佛一张永远也喂不饱的贪婪小嘴。

“好儿子,张开眼,好好看着……”杜玉娘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好好看着,娘是怎么把你这根不听话的孽根一点一点地……磨成水的……”

话音未落,她便缓缓地带着一种节奏,将那肥硕饱满的臀瓣沉了下去。

“噗嗤……”

那一声轻响比之前任何一次贯穿都要来得清晰,也来得更加致命。云儿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随着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肉棒被她那溫热、紧窄、滑腻得不可思议的穴道,一口吞了进去!

这一次,不再是狂风暴雨般的挞伐,而是一种更为折磨人心的缓慢研磨。杜玉娘仿佛变成了一座沉重而又精密的石磨,用她整个身体的重量以一种极慢、极沉的节奏,开始缓缓地转动、碾压。她丰腴的腰肢如同水蛇般,以一种匪夷思议的角度扭动着,带动着那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穴道内壁,那千百层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肉褶如同长了牙齿的砂纸,一寸一寸地反复刮蹭着他那早已敏感到了极限的棒身。

“唔……啊……娘……骚娘……别……别磨了……要……要炸了……”云儿的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想求饶,可每一次开口,换来的却是杜玉娘更为沉重的碾压和更为深入的旋转。

“炸了才好呀,乖宝贝儿……”她娇喘着,额前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她那张艳若桃花的俏脸上,更添了几分妖异的媚态,“炸成漫天烟花,才不枉娘疼你这一场……你那死鬼老爹,一辈子都没让娘尝过这等滋味……还是我儿子的屌……够硬,够粗,够有劲儿……”

她一边用最污秽的姿态进行着肉体上的交媾,一边用最甜腻的言语发动着精神上的侵蚀。那“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在这死寂的乱葬岗上听来,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刺耳。

“好儿子……乖云儿……舒服吗?”她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喘息,如同最温柔的情人在耳边低语,“娘的身子……是不是这世上最美的滋味?把你的魂儿……你的精气……全都给娘……娘会让你快活得……忘了自己是谁……”

她甚至伸出那双纤纤玉手,捧起自己那对随着动作而疯狂晃动的豪乳,将那早已硬挺如红珊瑚的乳头对准了云儿的嘴。

“来,孩儿,饿了吧?张嘴……娘喂你吃奶……这可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只有我的乖儿子才配吃……”

她不由分说地将那硕大的乳房狠狠地塞进了云儿的口中,那股子混杂着汗水与奶香的独特味道瞬间便填满了他的口腔与鼻腔,让他几欲窒息。他贪婪地吮吸着,那感觉仿佛真的回到了不记事的婴孩时期,趴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寻求着最原始的慰藉。

可这“母亲”的下半身却正在用最残忍淫荡的方式疯狂地榨取着他的生命!

杜玉娘的骑乘愈发疯狂,从最初的研磨渐渐变成了势大力沉的如同打桩般的凶狠坐捣!她高高地抬起那肥美的臀部,然后又在重力的加持下狠狠地坐下!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云儿的五脏六腑都从喉咙里顶出来!那清脆响亮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最急促的战鼓,敲打在云儿那即将崩溃的神经之上。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飞速地流逝,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耳边只剩下那淫靡的撞击声和杜玉娘那如同妖魔般的浪叫。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胯下那对早已被榨干的阳丸正在每一次的撞击中,被杜玉娘那坚硬的耻骨狠狠地碾过,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可这剧痛却又诡异地与那无法宣泄的极致快感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他沉沦疯狂的全新感觉!

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任由身上这个美艳的“娘亲”将他生命中最后的一丝精华用这种方式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

杜玉娘看着他那副瞳孔涣散、口角流涎只剩下抽搐本能的痴傻模样,知道这味“药”终于被自己……炼成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云儿体内的阳气与精元正如同决堤的洪水,通过两人那紧密相连的部位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让她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知道时辰到了。再多一分,这积蓄到顶点的精元便会开始衰败;再少一分,那药效便会大打折扣。

看着他那副痛苦而又享受的扭曲模样,杜玉娘心中的快感与即将大功告成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变得更加浓烈。她缓缓地俯下身,那两座雪白的肉山因为这个动作而受到了更剧烈的挤压,几乎要将云儿的整张脸都彻底掩埋。

“乖宝贝……马上……马上就好了……”她用一种充满了慈爱的如同母亲亲吻自己心爱孩儿般的姿态,将那丰润娇媚的红唇印在了云儿的嘴唇之上,声音魅惑而又轻柔,“娘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一个只有快活,没有痛苦的地方……你会看到天底下最美的东西……现在……放松……把一切都交给娘……”

她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与他的疯狂地纠缠、吸吮,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与此同时,她下身那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滑腻无比的蜜穴花道却如同最有力的活塞,猛地收缩,将那根被禁锢的肉棒死死地夹住,不让它有半分退路!

“唔……唔……!”

云儿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他的身体被杜玉娘那丰腴的胴体死死地压制着,动弹不得;他的嘴被那香甜的舌头堵住,连求饶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他最后的宣泄出口,更是被那根细细的丝线和那要命的穴肉彻底封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知都汇集到了下身那一点之上。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投入了岩浆的中心,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灵魂都在燃烧!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濒临死亡的极致快感!他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要融化了,要在这永无止境的极乐巅峰之中彻底化为灰烬!

这,便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就在此刻,就在云儿被杜玉娘用这种最残忍也最淫靡的方式彻底禁锢在这极乐地狱的顶峰之时——

一道肥硕的如同山中黑熊般的黑影,悄无声息地从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来人正是那不戒和尚!他不知已在此地潜伏了多久,那张肥硕的脸上不见半点僧人的慈悲,只有如同屠夫般的冷漠与贪婪。他手中握着一柄薄如蝉翼的银制小刀。那刀的形状极为怪异,前端带着一个精巧的弯钩,不像是用来杀人的,倒更像是江湖大夫用来剖开皮肤的工具。

他走到那对依旧在以一种诡异姿态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旁,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活色生香的场面。他的眼中只有云儿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向后仰起的后脑勺。

“时辰……到了。”他冷冰冰的低语道。

杜玉娘听到了他的声音,那双与云儿纠缠的凤目之中最后的一丝属于“人”的情感也彻底消失,只剩下如同毒蛇般的杀意。她非但没有松开这少年,反而抱得更紧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云儿那不住抽搐的身体彻底控制住。她嘴上的动作未停,口中的魅惑之语也变得更加 急促,如同催命的魔咒:

“对……就是这样……别动,乖宝贝……娘抱着你呢……舒服得很呢……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到最快活的……极乐世界去……”

不戒和尚动了。

他的动作凌厉,那柄薄薄的银刀带着一丝破空之声,精准无比地从云儿后颈与头骨连接处那最脆弱的缝隙之中利落地刺了进去!

“噗嗤!”一声轻响,像是刀尖捅破了一层湿润的牛皮纸。

云儿那本已因为极乐而瞪得滚圆的双眼瞬间凝固了。他身体的抽搐戛然而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痛苦,因为他所有的神经,都早已被那永无止境的快感与杜玉娘那温柔的魔音所彻底麻痹。

不戒和尚手腕一抖,那带着弯钩的刀尖在云儿的颅内灵巧地一搅,一挑!

一截带着血丝的如同羊脂白玉般尚在微微搏动的温热脑髓,便被他干净利落地从那伤口之中完整地挑了出来。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腥甜气味的液体从那小小的伤口中喷涌而出,溅了杜玉娘一身。

她却仿佛没有感觉到,只是痴痴地看着不戒和尚手中那捧着的在惨白月光下泛着妖异光泽的……所谓“极乐仙童髓”。

云儿的身体软了下去。那根被丝线捆绑着的依旧保持着狰狞挺立的肉棒也终于在这生命流逝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将那积蓄了许久的混杂着生命最后精华的滚烫浊流尽数喷射进了杜玉娘的温暖身体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杜玉娘面无表情地从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上爬了起来。她看也不看地上那张因为死于极致快感而显得表情极为诡异的脸。她走到一旁,捡起那件早已被撕碎的紫纱,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身上沾染上的血迹与精液。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一场血腥的谋杀,而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戒和尚则早已用一个特制的玉盒,将那截尚有余温的脑髓小心翼翼地装了起来。他看着杜玉娘,那张肥硕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心肝儿,事……成了。”

就在这时,一声压抑不住的牙齿打颤声从不远处的青石之后传来。

不戒和尚那双小眼睛猛地一眯,眼中杀机毕现!他那肥硕的身躯竟展现出与体型不符的敏捷,一个闪身便挡在了杜玉娘身前,声音阴冷地喝道:“谁在那儿?!”

杜玉娘却只是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对着那块青石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按住了不戒和尚那即将有所动作的肥壮胳膊,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别急嘛,死和尚。是自己人。”

随着她的话音,一个高大敦实的身影从青石后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正是那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的傻大根。

他那张憨傻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恐惧,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懂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那个总是在村口骂娘的坏蛋云儿死了,被玉娘姨和一个不认识的胖和尚给弄死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姨……姨……”他喉咙里发出小兽般呜咽的哀鸣,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嘘……”杜玉娘对着他竖起一根沾着血污的玉指,放在自己那丰润的红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双水汪汪的凤眼在惨白的月光下,非但没有半分杀意,反而充满了令人心安的如同母亲般的温柔。

她就那么赤裸着身子,只在那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那块破烂的紫纱,将那具沾染着血与精的完美胴体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傻大根的眼前。她迈开那双修长的美腿,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到了那早已吓傻了的外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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