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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校服下的暗流完美女友:成为好兄弟青梅竹马的七年

小说:完美女友:成为好兄弟青梅竹马的七年 2025-10-29 14:57 5hhhhh 4200 ℃

冰凉的啤酒顺着喉管滑下,带来一阵畅快的刺激。

宿舍里,空调嗡嗡作响,狄世洋在另一头戴着耳机打游戏,键盘敲得噼啪作响,但他什么都听不见。

陶宇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灌满了氢气,轻飘飘地就要飞上天。他的世界,在三分钟前,被一个穿着吊带短裙、长发微卷的女孩彻底点亮。

女孩是联谊时认识的艺术系系花,此刻正带着几分醉意,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吐气如兰:“陶宇,你好厉害啊,游戏打得那么好,还会做饭……”

“那算什么。”陶宇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低下头,看着女孩那张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的脸,和那微微嘟起的、涂着水光唇釉的嘴唇,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柔软、香甜,带着果酒的微醺气息。

女孩没有反抗,反而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暧昧的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迅速升温,理智的弦一根根崩断。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只属于他的、狭小的单人床。

“陶宇……”女孩在他怀里发出一声猫一样的嘤咛。

“嘘。”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俯下身,开始笨拙地解她吊带裙背后那繁琐的系带。

终于,那层薄薄的布料滑落,露出了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

啊!…终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了十年的旅人,终于看到了绿洲。他几乎要喜极而泣。

他回来了!他终于变回了陶宇!

他要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属于男人的征服,来彻底告别那场长达七年的、屈辱又荒诞的噩梦!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向这个世界宣告——老子,回来了!

他激动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当那熟悉的、代表着男性力量的器官终于重见天日时,他几乎要热泪盈眶。

来吧!他挺枪上阵,准备给自己这憋屈的十几年,来一个彻彻底底的了结!

然而……

当他真的要进入正题时,他却愣住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作为一个拥有完整男性生理结构,却从未有过男性实践经验的人,他完全不知道第一步该迈向哪里。是应该先亲吻,还是先抚摸?电影里那些眼花缭乱的动作,到底哪个才是正确的开端?

梦境,似乎因为缺乏必要的“知识储备”,开始做不下去了。

就在他僵在原地,不知所措时,身下那个原本温顺妩媚的女孩,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不再迷离,而是变得清澈、锐利,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紧接着,一个让他灵魂战栗的变化发生了。

女孩的身体,在他眼前,像被注入了空气一样,迅速地膨胀、拉长。柔软的曲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实有力的肌肉线条;纤细的胳膊变得粗壮,长出了充满力量感的肱二头肌;那张妩媚的脸,也在扭曲中,变成了另一张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英俊又带着几分坏笑的脸庞。

是狄世洋!

而他自己,也感觉身体在迅速地缩小、软化。胸口传来熟悉的、令人憎恶的隆起感,紧接着,那两团柔软的肉像发酵的面团一样不受控制地膨胀、挺翘,将他单薄的胸膛撑起一个羞耻的弧度。他惊恐地低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变得纤细修长,皮肤变得光滑细腻,而身下那股昂扬的战意,则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萎缩、消失,最终只留下一片令他绝望的、陌生的平坦和温热。

“小雨……”眼前的狄世洋,那个身强体壮的、赤裸的狄世洋,忽然开口,用一种充满情欲的声音,呼唤着那个他最痛恨的名字。

“不……不要……滚开!”她惊恐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

但狄世洋强壮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将她纤细的身体死死禁锢在怀里。他低下头,灼热的、充满占有欲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

他的手掌滚烫,大手在她光裸的后背上粗暴地游走、抚摸,那粗糙的触感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点燃一串串让她战栗的电流。

她用属于“陶宇”的意志疯狂反抗,双腿用力地踢蹬着,指甲狠狠地掐进他的肩膀,试图用疼痛让他清醒。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蝴蝶,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和可悲。

更可怕的是,身体的本能,在她最痛恨的侵犯下,不受控制地软化、战栗,甚至在她的大腿根部,产生了一股可耻的、让她想要哭泣的湿热反应。

这具身体……它在渴望!它在迎合这个她最想逃离的男人!

这个发现,比被禁锢本身更让她感到崩溃。

就在她意志即将被彻底摧毁时,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分开了。她惊恐地睁开眼,视线向下,看到了一个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狰狞的画面——

狄世洋那根足有十八厘米的、青筋盘虬的巨大肉棒,正昂扬地挺立着,前端甚至还吐着黏腻的液体,对准了她身体最私密的、她甚至都不愿去承认存在的入口。

他要进来了!他要用那个东西,彻底地、不可逆转地,占有这具身体!

“啊!!!!”就在那巨大的、滚烫的头部即将触碰到她、即将贯穿她的最后一刻,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不辨男女的尖叫。

陶雨猛地从床上惊坐而起,心脏狂跳,浑身被冷汗浸透。

房间里一片寂静。窗帘的缝隙透进熹微的晨光,电子钟在床头显示着【06:05】。她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隔壁房间里父母和弟弟均匀的呼吸声。那场梦带来的极致恐惧和随之而来的、灭顶的屈辱感,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感觉到下半身传来一阵熟悉的、黏腻的潮湿感。

一股夹杂着羞耻和厌恶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掀开被子,几乎是逃一般地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

镜子里倒映出的,是那张潮红未褪、眼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泪痕的美丽少女面庞。这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但却是最真实、最让她感到恐惧的一次。

她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试图从那双惊恐的、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找到一丝属于“陶宇”的坚毅和不屈,但看到的只有属于“陶雨”的柔弱与慌乱。

她的目光下移,落在自己赤裸的上半身。五年,这具身体像一个被吹胀的气球,朝着她最厌恶的方向野蛮生长。两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软肉,像两只被精心喂养到过于肥硕的白鸽,在她胸前筑起了巢穴,成了这具身体最不容置喙的女性印记。她甚至快要记不清自己作为“陶宇”时那平坦坚实的胸膛是什么样子了。 这具身体,连同她的潜意识,都正在彻底背叛“陶宇”。

她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真的爱上狄世洋,心甘情愿地成为“陶雨”,永无翻身之日,彻底忘记自己最初的、也是唯一的目标——找到玉佩,变回去。

“绝不……”她对着镜子,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带着这份决绝,她开始了一天中最痛恨的、却又无比熟练的“仪式”。

她面无表情地脱下被冷汗浸湿的睡衣,随手扔进脏衣篮。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蕾丝内裤换上,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紧接着,她从一堆母亲买回来的、颜色各异的胸罩里,挑出了那个束缚感最强的黑色运动款。她低头看着胸前那两团白皙软肉,它们因为重力而呈现出自然的垂坠感,顶端是浅粉色的晕,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从春天开始,它们的大小就已经突破了E罩杯,变成了沉重的负担。

上课时,这过分的丰满让她苦不堪言。当她伏案学习时,胸部总是被尴尬地挤压在桌沿和身体之间,那种柔软又碍事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具身体的荒谬。为了让它们在宽大的校服下不那么突出,她甚至不得不放弃那些带有钢圈的、所谓“塑形”的普通胸罩,转而选择这种布料更厚、弹性极强的运动内衣,用最粗暴的方式将它们死死地勒平、压紧。

她熟练地将这件“刑具”套上,感受着胸腔被紧紧束缚的压迫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找回一点对这具失控身体的掌控感。 她弯下腰,用手将那两团软肉尽可能地压平、拨散,让它们在紧绷的布料下显得不那么具有攻击性,但即便如此,单薄的校服衬衫依然被撑起一个令她难堪的弧度。

这一连串动作,她闭着眼睛都能完成。五年的时间,足以将挣扎磨练成本能。

接着,她套上夏季校服,房间里唯一的镜子里,少女的形象愈发娇艳——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与那被刻意压平却依然饱满的胸部、以及因长期坐着学习而愈发圆润丰腴的臀部,构成了一道让她触目惊心的沙漏曲线。 她拿起梳子,开始梳理那头柔软的长发,发丝顺滑地穿过齿间,再也没有了最初的生涩和拉扯。她甚至会下意识地避开一个发旋,免得那里翘起来不好看。

回到洗手间,当她挤上牙膏,开始刷牙时,看着镜中人满嘴泡沫的样子,一种巨大的荒诞感和无力感再次袭来。

她每天都在用属于“陶宇”的意志提醒自己:你是男人,你要变回去!

可她的双手,却在日复一日地,将“陶雨”这个虚假的身份,打理得越来越精致,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女孩。

她熟练地过着“陶雨”的生活,熟练到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几个小时后,紧张的氛围像低气压一样笼罩着整个校园。

今天是新高三分班的日子,红榜贴在公告栏前,周围挤满了学生,有人欢呼,有人叹息。

陶雨在人群中艰难地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普通班。她心里咯噔一下,但并不意外。她挤出人群,看到了另一张红榜——那是象征着荣誉与压力的重点班名单。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赫然印着两个名字:

狄世洋,翁惠欣。

翁惠欣这个名字,陶雨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有些刺耳的熟悉。

她们曾是小学同学,翁惠欣五年级时才转走。陶雨记得,那时候的翁惠欣,就是个白白净净、安安静静的小姑娘,从不跟她们这群野小子疯跑打闹。而高二下学期,她又转了回来,短短半年,就以黑马之姿,在理科上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

更让陶雨心头一沉的是,如今的翁惠欣,不仅成绩优异,外形也完全长开了。她皮肤白得像牛奶,是那种常年待在室内学习、从未被太阳暴晒过的细腻冷白皮。相比之下,陶雨自己,虽然这几年被圈养得白了不少,但骨子里还是那个从小跟着男生们在外面疯跑、晒出来的小麦色底子,怎么养都养不成翁惠欣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皙。

而且,翁惠欣的身材也很好,是她那种恰到好处的、充满了少女感的玲珑。宽大的校服穿在她身上,依旧能看出那纤细的腰肢和挺拔的胸线。

一个同样是“青梅竹马”,成绩优异,身材样貌都无可挑剔的女孩。

翁惠欣的存在,就像是狄世洋那个该死的“完美女友”愿望的另一个备选项,一个更符合世俗标准的、完美的备选项。

陶雨的内心警铃大作。

下课后,她鬼使神差地是绕到了重点班的后门。她看到狄世洋和翁惠欣一同走了出来,两人并肩而行,正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所以这个洛伦兹力的方向判断,你用左手定则肯定没错,但关键是场源的相对运动……”狄世洋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我明白了,”翁惠欣点点头,清秀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她仰起头,看着狄世洋,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崇拜,“狄世洋,你真的好厉害啊!”

就是这一眼,那眼神里的光芒,和她自己每次被迫“扮演”完美女友时,投向狄世洋的眼神,何其相似!

而狄世洋的反应,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陶雨的心上。他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习惯性地挠了挠头,但嘴角那抹压抑不住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却比任何时候都更灿烂。那是一种被同类认可、被智识相近的异性崇拜时,才会有的、纯粹的喜悦。

陶雨躲在墙角,浑身冰冷。

她太了解狄世洋了。他喜欢被崇拜,喜欢被人仰望。而翁惠欣,能给予他这种感觉。她们能探讨那些她已经日益感到吃力的难题,她们有共同的语言,她们站在同一个高度。

这一幕,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击中了陶雨最深的恐惧。

这恐惧,不再是少女间争风吃醋的嫉妒,而是一种更根本的、关乎她“生死存亡”的危机感。

过去几年,她虽然痛苦,但始终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她——她是狄世洋的“天命”,是那个愿望的唯一指向。只要她守在他身边,只要他最终爱上的是她,那枚作为唯一希望的双鱼玉佩,就总有再次出现的一天。

她一直在用“等待”的策略,被动地忍受着这一切。

但现在,翁惠欣的出现,像一个巨大的警报,在她脑海里疯狂作响。

如果……如果狄世洋发现,翁惠欣这个“备选项”比她这个“原配”更完美、更合心意,转而去追求她,那他们之间被愿望捆绑的“因果”联系,就会变弱,甚至……断裂!

那枚玉佩,可能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等不起了!她耗不起了!

那场让她恐惧会爱上狄世洋的春梦,和眼前这个让她恐惧会永远失去机会的情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恐惧,在她内心拧成了一股强大的、扭曲的动力。

她必须主动出击,不惜一切代价,将狄世洋这条唯一的线索,死死地抓在自己手里!

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像一声疲惫的叹息,宣告着漫长一天的结束。

学生们像泄闸的洪水般涌出教学楼。陶雨背着沉重的书包,沉默地跟在狄世洋身后。车棚里,狄世洋将自己的书包甩进车筐,又自然地接过她背上的那个,小心地叠放在自己的书包上。他熟练地推出山地车,跨坐上去,习惯性地回头看她。

陶雨一言不发地坐上后座,双手轻轻抓住他校服的下摆。

单车平稳地滑入深夜的街道。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在下一个路灯下被缩短,周而复始。晚风吹起她的长发,几缕发丝调皮地扫过狄世洋的后颈,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一路无言,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陶雨靠着他宽阔坚实的后腰,鼻息间满是他身上干净的、混合着洗衣粉清香和少年荷尔蒙的味道。可此刻,这曾让她感到心安的气息,却让她无比焦躁。

她的大脑里,像是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吵。

一个声音,属于过去的“陶宇”,暴躁地咆哮着:“问啊!怂什么!直接揪着他领子问他,是不是觉得那个翁惠欣比我好?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哦不对,你现在就是个娘们!但你的魂是老子的!给老子拿出点爷们儿的魄力来!”

另一个声音,属于现在的“陶雨”,怯懦而委屈地反驳:“不行……不能问……问了就输了,会显得我斤斤计较,不大度。狄世洋喜欢的是懂事、体贴的女孩。如果我问了,他会觉得我无理取闹,会更喜欢翁惠欣的……”

“懂事?体贴?”“陶宇”的声音充满了鄙夷,“你看看你那点可怜的成绩,马上就要被人家甩到看不见了!再懂事有什么用?他需要的是能跟他一起上战场的战友,不是一个只会摇旗呐喊的啦啦队!再不主动点,人家连战场都不带你玩了!”

“陶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我该怎么主动……我不知道……我主动了,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很轻浮,很掉价……”

“掉价?命都要没了还在乎掉不掉价!”

内在的撕扯让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现在无比地、迫切地,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一个能让她安心的承诺。她甚至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在河边打断他,为什么要用那可笑的“懂事”和“顾全大局”把他推开。

如果当时让他说了,是不是现在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属于“陶宇”的骄傲和被法则塑造出的少女矜持,像两道互相拉扯的枷锁,死死地锁住了她的喉咙。她只能在沉默中,忍受着这份猜忌和不安的煎熬,任由单车在寂静的夜色中,滑向那个注定要分开的路口。

“到了。”狄世洋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嗯。”陶雨从后座跳下来,低声说,“路上小心。”

“好。”狄世洋从车筐里拿出她的书包递给她,“快进去吧。”

两人简单地告别,狄世洋调转车头,骑向另一个方向。陶雨背上书包,站在路灯下,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色深处,心中那份巨大的不确定感,像黑洞一样,几乎要将她吞噬。

回到家中,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甚至没有开灯。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反复回放——红榜上刺眼的“普通班”,翁惠欣脸上自信从容的光彩,以及狄世洋看向她时,那发自内心的、纯粹的欣赏与喜悦。

巨大的恐惧,驱使着她开始了痛苦而分裂的自我剖析。

她越来越清晰地感知到,这个世界背后那残酷的“交换法则”。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些属于“陶宇”的、阳刚的、理性的特质,正像溪流一样,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上流走,最终汇入了狄世洋的身体里。

他变得更高了,身高已经突破了一米八五,肩膀宽阔,充满了她曾经熟悉的阳刚之气。

而她呢?胸口那两团软肉越来越丰满,腰身越来越纤细,连月事都变得无比准时。

他的数学和理综成绩突飞猛进,成为了能和翁惠欣并驾齐驱的顶尖学霸。

而她呢?曾经最擅长的理科,如今在拔高题上总是功亏一篑。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英语和语文成绩却越来越好,老师评价她的作文有一种超乎年龄的细腻和共情力。可这又有什么用?此消彼长之下,她的总成绩还是从中上游滑落,最终被分入了普通班。

她被不断地削弱、改造,只为了将他塑造得更完美。

她终于想通了。

她许下的愿望是“被追”,而狄世洋的愿望是“有一个完美的青梅竹马女友”。玉佩为了同时满足两个愿望,将她变成了狄世洋的“理想型”,并强制狄世洋来爱上她、追求她。

她原以为他们俩都被困在了这个由愿望构成的、无法挣脱的因果链中。只要她忍耐,终点就在前方。

但现在,翁惠欣的出现,让这条链子有了断裂的风险。

如果……如果狄世洋发现,翁惠欣这个“备选项”比她这个“原配”更完美、更合心意,那被愿望强行捆绑的“因果”联系,就会变弱,甚至……断裂!

那枚作为唯一希望的双鱼玉佩,可能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等不起了!也耗不起了!

那场让她恐惧会爱上狄世洋的春梦,和眼前这个让她恐惧会永远失去机会的情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恐惧,在她内心拧成了一股强大的、扭曲的动力。

被动等待,只会让她被不断削弱,直至彻底失去一切。

她必须主动出击,不惜一切代价,将狄世洋这条唯一的线索,死死地抓在自己手里!必须加固这条即将断裂的锁链!

黑暗中,陶雨的眼神逐渐从迷茫和恐惧,变得冰冷而坚定。属于“陶宇”的那份不择手段的狠劲,终于从“陶雨”温顺的外壳下,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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