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透过那仙童的小雕像反射回来，与云溪和莫宵交汇，然后他从这两个同为小牲口的人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痛苦、屈辱和不甘，但这些感情并不明显，因为云溪不小心弄断了手上的香，幸运的是没有烫到自己，而且他的小鸡鸡尿道并不宽敞，塞不进去第二根香。

　　但不幸的是，他的菊穴没逃过惩罚，不知道是谁给他菊穴里塞了根烟，然后哈哈地嘲笑他，弄得他缩了缩脖子，流下了更多的泪水。

　　这些赌徒们玩也玩够了，喝也喝够了，开始离席而去，他们屁股底下的那些当垫子的小牲口也一个个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声音，随即被大汉一个个粗暴地解了下来，挨个地踢进了一个小牲口圈。

　　随着那些小牲口的啜泣声和喝水吃饭的声音逐渐停歇，房间逐渐走向安静，到后面这三只被充当香炉的小牲口只能听到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和香在皮肉间轻微摩擦的声音。

　　再到后面，他们连这些声音也听不见了，那些半醉的人可没心思看着他们，给他们续香，所以等他们的香燃尽之后，就一个个倒了下来呼呼大睡。

　　云溪甚至连菊穴里的烟头都没弄出来就睡得四仰八叉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好像听到了大汉说什么快了，马上给他们准备，到时候他们就跑不了了之类的话。

　　但是他这次没啥心思思考这么多，他甚至也懒得梦见啥东西了，疲惫让他沉入了温柔又黑暗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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