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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七、八),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7 5hhhhh 2140 ℃

第七章:拿鞋之争

搬进柳江别墅后,日子过得平静而规律。

我依然开着那辆旧大众去环保局“上班”,尽管局里根本没人管我是否到岗。妈妈——眉眉——暂时当起了家庭主妇,每天研究菜谱、插花、布置新家,偶尔还会兴致勃勃地拉着我陪她逛街。

而爸爸——18岁的陈武——则悠闲地等待着大学开学,大部分时间泡在篮球场,偶尔会去爷爷奶奶那儿“汇报生活”。表面上,我们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和谐。

“妈,我上班去了。” 每天早上,我都会这样对眉眉说。

“爸,我回来了。” 每天傍晚,我也会这样对陈武打招呼——尽管每一次都叫得咬牙切齿。陈武通常只是淡淡地“嗯”一声,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以为他不过是仗着眉眉的偏爱,在我面前摆摆架子,过几年新鲜劲儿一过,这场荒唐的“父子关系”也就名存实亡了。直到那天下午。

那是个闷热的夏日午后,眉眉出门去超市采购,家里只剩我和陈武。我正在书房整理文件,突然听见大门被“砰”地推开,接着是陈武的声音——“儿子!给爸爸拿拖鞋!”

我皱了皱眉,没动。

“赵维刚!聋了?”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我慢悠悠地走出书房,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他。

陈武站在玄关,浑身是汗,篮球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他盯着我,眼神渐渐阴沉。

“自己没长手?” 我终于开口,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空气瞬间凝固。

陈武突然笑了,那种带着痞气的、危险的笑。

“行啊,翅膀硬了。” 他把篮球往地上一砸,球弹起来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下一秒,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猛地把我按在墙上。

“你干什么?!” 我本能地反抗,可刚一抬手,就被他一个反关节扣住手腕,剧痛瞬间从肘部窜上肩膀。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我可是刑警出身! 可在这个18岁的小子面前,我的擒拿技巧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你敢动手?!” 我咬牙低吼,“眉眉回来——”

“老子管教儿子,天经地义!” 他打断我,另一只手已经抽出了皮带。

那顿打,我记了一辈子。

陈武的皮带又快又狠,专挑大腿和屁股这些不会留明显伤痕的地方抽。我试图反抗,却被他一个扫腿放倒在地,膝盖死死压住我的后背。

啪!啪!啪!

皮带撕裂空气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不服?” 陈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静得可怕,“你可以去报警,堂堂副局长,要不要跟警察说说,你为什么管一个大学生叫爸爸?”我的身体猛地僵住。

他嗤笑一声,皮带再次落下:“刚子,你比我更清楚——到底是谁见不得光?”

陈武一把将你从地上拽起来,手指几乎掐进你胳膊肉里,那双年轻却凌厉的眼睛死死盯着你,嘴角却勾着一抹戏谑的冷笑:

“怎么,儿子?”他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嘲讽,“是不是觉得被我这个‘毛头小伙子’打了,心里特别不服气?觉得天底下没这个道理,嗯?”他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你火辣辣疼的臀部,让你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我告诉你,赵维刚,”他凑近你,气息喷在你脸上,语气陡然转冷,“心里再不服,你也得给我憋着!从你签下那份文书,从你妈给你换上那卡通床单开始,你就得认!我就是你爹!”

“还有,别整天摆出那副死样子给你妈看,更别想着在她面前哭诉委屈! 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惹她掉一滴眼泪……”他顿了顿,回头看你一眼,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后果你自己清楚。”

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忽然低笑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有恃无恐的嚣张:

“哦,对了。要是不服气,觉得委屈大了,你也可以试试去派出所告我啊?”他挑眉,仿佛在欣赏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就去跟警察说,你被你十八岁的爹用家法教训了。你看看他们是给你做主,还是觉得你疯了? HH(哈哈)……”

那顿皮带抽打后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每一次坐下,每一次弯腰,臀腿间那隐秘的灼痛都在提醒我玄关前发生的一切。我尽可能地掩饰,穿着宽松的裤子,动作僵硬而缓慢。但眉眉是何等细心的人。

起初,她只是觉得我“好像有点没精神”,叮嘱我多休息。直到一次晚饭后,我起身收拾碗筷,动作间牵扯到伤处,忍不住极轻微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也下意识地皱紧。

“刚子,”她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妈。”我慌忙低下头,掩饰道,“可能有点累。”

她没再追问,但探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真正的败露是在第二天晚上。我洗完澡,穿着那套可笑的卡通睡衣,正艰难地试图侧身躺下,避免压到伤处时,她没有敲门就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了——这是她最近新添的“母爱”习惯。房门突然被打开,我猝不及防,想要迅速翻身掩饰的动作过于剧烈,顿时疼得我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你到底怎么了?”眉眉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把牛奶往床头柜上一放,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转过身去,让我看看。”

“妈,真的没事……”我几乎是哀求地看着她,手死死攥着睡衣下摆。

“转过去!”她提高了声音,那里面带着母亲特有的威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我知道瞒不住了。在她锐利的目光下,我如同被剥光了所有伪装,只能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背对着她,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到睡衣裤腰被轻轻拉下。

空气中响起她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紧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那是什么景象——原本完好的皮肤上,此刻应该布满了交错纵横的、青紫肿胀的皮带棱子,有些地方可能还透着深红的淤血,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好几秒钟,她没有任何声音。然后,我感觉到一只冰凉颤抖的手,极其轻柔地抚上了那些伤痕。她的指尖碰触的瞬间,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这……这是怎么弄的?”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心疼和震惊,“是谁干的?!是不是……是不是武儿?”

最后那句话,她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带着一种压抑的愤怒和……某种了然的痛苦。

我沉默着,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手指却依旧小心翼翼地避开伤痕,抚摸着周围完好的皮肤,那种温柔的触感与我身后的剧痛形成残忍的对比。

我摇了摇头,依旧不肯说话。巨大的委屈和羞耻感淹没了我。

她不再问我,只是站在那里,呼吸急促。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对儿子受伤的心疼,对陈武暴行的愤怒,或许还有一丝对现状的无力感和自责。

良久,她轻轻地、帮我把睡衣拉好,盖住了那些不堪的伤痕。

然后,我听到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变得异常冷静,甚至冷静得有些可怕:

“你好好休息。这件事,妈妈会处理。”

她没有立刻冲出去找陈武对质,也没有哭泣。她只是替我掖好被角,拿起那杯已经微凉的牛奶,轻声说:“牛奶凉了,我再去给你热一杯。”

她离开房间时,背影挺直,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我知道,她去找陈武了。这场因我而起的风暴,终于要从我身上,转移到他们两人之间。而我,蜷缩在这张印着卡通图案的床上,身后是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迷茫和一丝可耻的、期待被维护的渴望。

夜深人静,主卧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眉眉依偎在陈武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沉默了片刻,还是轻声开口了,语气里带着心疼与后怕:“武儿……今天,你是不是把刚子打得太狠了?我看到他……”她顿了顿,似乎不忍描述那惨状,“那伤……看着都疼。”

陈武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语气却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酷的清醒:“眉眉,心疼了?”

“毕竟……”眉眉的声音更低了,“他跟了我那么多年……”

“就是因为他跟了你那么多年,是个四十岁、有自己主见的男人,还是干刑警出身,”陈武打断她,声音沉稳而分析透彻,“光靠你说教,给点温柔的母爱,可能让他依赖你,但绝不可能让他从心底里臣服于我,认我这个‘爹’。”

他侧过身,看着眉眉的眼睛:“他骨子里那点男人的硬气和不服,必须用最直接的方式碾碎。疼痛和恐惧,是最快的途径。像他这样的男人,不打,是不可能的。”

“可是……”眉眉还想说什么。

“放心,”陈武语气笃定,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我有分寸。打哪里,打多重,我心里有数。看着疼,伤皮不伤骨,绝不会把他打残,更不影响他明天出门上班。我要的是他怕,是他听话,不是要个废人。”

他伸手抚平眉眉微蹙的眉头,继续说道:“以后,咱们就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你呢,就继续当你的好妈妈,柔性管教,给他关怀,让他依赖。这坏人就由我来当,刚性管教,立规矩,执家法。刚柔并济,才能把他彻底拿住。”

他甚至带着点兴味地规划起来:“等过段时间,我好好琢磨一下,给咱们家也立个家规家训。无规矩不成方圆,得让他清清楚楚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犯了规矩会有什么后果。”

眉眉听着他条理清晰、冷酷却又无法反驳的分析,最终轻轻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这种分工。她知道自己心软,而下不了那种狠手,陈武的方式虽然残酷,但或许……真的是最有效的。

见她默许,陈武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他忽然一个翻身,将眉眉压在身下,戏谑地看着她:“怎么?光顾着心疼你那‘好大儿’了?忘了谁才是你男人?”眉眉脸一红,轻轻推他:“没正经!”

陈武低笑,手指暧昧地滑过她的睡裙边缘:“哎,要我说,这世上啊,就没啥事是打一顿屁股解决不了的。” 他的话语意有所指,充满了挑逗。

“如果有呢?”眉眉嗔怪地瞪他,眼波流转。

“那就……”陈武俯身,咬着她耳朵低语,“再打一顿……”

说着,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眉眉弹性十足的臀瓣,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啊!”眉眉轻呼一声,那感觉微痛,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刺激。

陈武的动作带着戏弄和爱抚,接连几下拍打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会真正伤了她,又足以让那痛仰交织的感觉迅速蔓延。

很快,眉眉的身体便诚实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涌出,腿心深处变得湿润泥泞,甚至能感觉到些许湿意渗出,当真有些“水流潺潺”的意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绯红,原本还想维持的些许“母仪”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女人在情郎身下的娇媚与渴望。

陈武的手并没有真正用力,更像是带有情色意味的拍打和揉捏。每一下拍打,都带来一阵微麻的刺痛,但紧随其后的,却是被他掌控、被他“惩罚”的奇异快感,以及他掌心灼热温度带来的战栗。

“你看……”陈武的声音变得沙哑,另一只手早已探入她的睡裙深处,感受着那突如其来的湿滑,“才几下,妈妈下面就水流潺潺了……这么喜欢被爸爸打屁股?嗯?”

眉眉早已羞得满脸通红,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他腿上软成一滩春水,那种又痛又爽、羞耻却又渴望更多的感觉让她语无伦次:“别……别说了……武儿……啊……”

之前的严肃话题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主卧内的气氛瞬间从“管教儿子”的讨论,变成了夫妻间火热的情欲游戏。

陈武低笑着,不再多言,用更直接的动作取代了言语。他迅速脱去彼此碍事的衣物,就着那滑腻的春水,从后面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当陈武那根灼热、粗壮、烙着鲜红肉痣的玉柱,缓缓 yet 坚定不移地闯入眉眉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的紧致湿润白虎穴时——

眉眉的感受:

一种被瞬间填满、甚至微微撕裂的饱胀感率先席卷了她。她精致秀美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指甲无意识地掐入陈武结实的背肌。

“啊……武儿……好满……”她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度满足的悠长啼鸣,头颅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颈线。

紧随其后的,是那熟悉的、令人疯狂的摩擦快感。他每一次进入,都像带着电流,精准地刮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激起层层叠叠的酥麻涟漪,迅速汇聚成滔天巨浪,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仿佛自有意识般紧紧吮吸、缠绕着他,贪婪地吞咽着那份充实与灼热。

她的快乐是极致而复杂的。身体仿佛漂浮在云端,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雀跃地歌唱,那是纯粹生理上的巅峰体验。但与此同时,心理上却交织着对身上这个年轻男人的又爱又怕。

爱他的青春活力,爱他带来的这种欲仙欲死的极致欢愉,爱他那种不容置疑的、能将她彻底淹没的强势占有。

怕他眼中偶尔闪过的冰冷与决绝(如同对刚子),怕他那超乎年龄的掌控力,怕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彻底的失守与沉沦。

这两种情绪在此刻奇异地融合,化作了更深的臣服与渴望。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雪白的胴体如同风中细柳般迎合着他的撞击,口中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混合着他的名字和毫无意义的求饶:

“武儿……慢点……啊……太重了……妹妹……受不住了……”这声“妹妹”在此刻叫出,充满了被征服的屈从与情动的媚意。

陈武的感受:

当他被那极致湿滑、紧致、温热的所在彻底包裹时,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从他喉咙深处溢出。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占有欲得到最高满足的快感。她的紧致让他每一次进入都需突破一层温柔的阻力,随之而来的却是更销魂的包裹与吸吮。她内里的每一寸细腻褶皱仿佛都在为他颤抖、为他服务。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每一次收缩,听到她混合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这所有的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满足了他少年家主极强的掌控欲和征服欲。

看着她在他身下意乱情迷、娇喘吁吁、完全被情欲主宰的模样,一种巨大的成就感与雄性虚荣油然而生。这个比他年长、曾经属于别人的美丽女人,此刻正毫无保留地为他绽放,承受着他的撞击,乞求着他的怜爱。

她的“又爱又怕”于他而言,是最甜美的战利品和最有效的催情剂。他享受着她因他而起的快乐,更享受着她那份因他而生的、细微的恐惧与彻底的依赖。

这种身与心的双重占有,让他动作愈发狂野有力,冲击得越来越深,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白皙的肩头,在她耳边留下沙哑而霸道的宣言:

“眉眉……你是我的……全是我的……叫爸爸……说你是我的……”

两者的交融:

疼痛与快感,征服与臣服,爱恋与惧怕,年轻的力量与成熟的丰润……所有矛盾的元素在此刻激烈地碰撞、交融,将他们共同推向情欲的巅峰。

那两粒遥相呼应的血红肉痣,在激烈的动作中若隐若现,仿佛也因这灵与肉的彻底结合而焕发出妖异的光彩。

这是一个扭曲却牢不可破的同盟,一场始于天命、忠于欲望、最终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不断确认和强化的权力与情感的游戏。

当他最终在她体内释放,将滚烫的“雨露”尽情浇灌进她身体最深处时,两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喘息不止。

高潮的余韵中,陈武并没有立刻退出。他抱着眉眉,让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躺在怀里,然后亲手将她的双腿弯曲成M型,大大分开,让那承载着他所有“浇灌”的入口依旧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地延续着刚才的激烈战况。

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奇异的“鼓励”:

“别总是让我一个人当恶人。”他的手掌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红肿的臀瓣,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以后,你也得多打打他。”

眉眉微微一愣,似乎没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

陈武轻笑,手指恶劣地在她敏感的人口处轻轻一按,感受到她又一次的颤抖,才慢条斯理地说:

“我们的‘好儿子’啊。你没发现吗?那小子,越打越听话,越羞辱越驯服。你打得越狠,他眼里那点不该有的心思就灭得越彻底。”

他低下头,舔去她肩胛骨上的汗珠,语气充满了某种变态的期待和色欲:

“想想看,你拿着皮带,冷着脸教训他的样子……一定性感得要命。他跪在你脚下发抖的时候,你难道不想试试看,能把他逼到什么地步吗?”

他的话像恶魔的低语,灌入眉眉的耳中。她想象着那个画面——刚子恐惧的眼神,卑微的姿态,自己高高在上的掌控感……一股混杂着权力欲、母性扭曲的占有欲以及被陈武话语激起的色情幻想的热流,猛地窜遍全身。

她没有说话,只是向后更紧地贴向陈武,用行动表达了默认甚至……期待。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却驱不散公寓里冰冷的氛围。我尽量让自己动作自然,忍着身后依旧隐隐作痛的伤,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去上班换取片刻的喘息。我的手刚碰到玄关的门把手,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清冷而不容置疑。“刚子。”

我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妈妈眉眉站在客厅与走廊的连接处,穿着一身真丝家居服,身姿依旧窈窕,但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只有一种深沉的、近乎冷酷的平静。“来我房里一趟。”她说完,不等我回应,便转身率先向主卧走去。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祥的预感攥紧了我。我迟疑地跟在她身后,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迈向审判台。

主卧里还残留着些许暧昧的气息,但此刻只让我感到寒冷。眉眉在梳妆台前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件东西——正是那根乌黑发亮、让我痛不欲生的皮带。

她将皮带放在膝上,双手交叠压着,然后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我,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看到我昨夜所有的不甘和侥幸。“疼吗?”她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问天气。我喉咙发紧,点了点头,不敢说话。“知道为什么挨打吗?”她又问。

“……因为,我不听爸爸的话。”我低声回答,声音干涩。

“不止。”她冷冷地打断我,“因为你心里还不服,还在幻想。你以为,这条路,你还能回头吗?”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最脆弱的地方。我猛地抬头看她,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从你签下那份文书,从你看着我戴上他的戒指,从你亲手把我让给你爸爸那天起——”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碎我最后的幻想,“这条路,你就只能走下去。跪着,爬着,你也得给我走完!”

她拿起膝上的皮带,冰冷的金属扣触碰到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她。

“家有家规。”她凝视着我的眼睛,瞳孔里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只有不容置疑的权威和一丝警告,“你爸爸立下的规矩,就是铁律。下次再犯……”她顿了顿,手腕微微用力,皮带扣抵得我下巴生疼。“可就不是几皮带这么简单了。”

她收回皮带,仿佛刚才那番冰冷的宣判只是日常的叮嘱。

去上班吧。”她转过身,不再看我,语气恢复了平淡,却比任何厉声呵斥都更令人绝望。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浑身冰冷。最后一丝幻想被她亲手彻底碾碎。我知道,这不是劝诫,这是最终的通牒和命运的判决。

我转过身,机械地走出主卧,走出公寓。外面的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跪着也要走完……”这句话在我脑中反复回响,如同永恒的诅咒。

是的,没有回头路了。从那一刻起,我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无论前方是荆棘还是深渊,我都只能,也必须,按照他们制定的规则,跪着走下去。陈武当着她的面,把那条皮带挂在了我床头的挂钩上。

“刚子,” 他搂着眉眉的腰,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少年,“这是爸爸送你的礼物,每天睡前看三遍,保准睡得香。”

眉眉看了看皮带,又看了看我红肿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却没说什么。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在这个家里,陈武是绝对的权威。而我的反抗,只会让眉眉为难。

第八章:臣服

午后的阳光透过训练室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间原本用作健身的房间,此刻气氛却有些不同寻常。

陈武从一旁的武器架上取下一条黑色的皮鞭。鞭身约一米二长,由柔韧的小牛皮精心编织而成,鞭柄包裹着防滑的软木,做工精致,更像一件艺术品,却散发着不容小觑的威慑力。

“妹妹,过来。”陈武朝眉眉招手,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的导师意味。

眉眉依言走过去,她今天穿着一身贴身的运动装,勾勒出高挑曼妙的曲线,170cm的身高让她在陈武面前也并不显得娇小,反而有种飒爽的英气。

陈武将皮鞭递给她:“试试手感。”

眉眉接过,鞭子比想象中略沉,冰冷的皮革触感让她心头微微一凛。

“鞭子,不同于皮带或戒尺。”陈武站到她身后,几乎是将她环抱在怀里,大手覆上她握着鞭柄的手,开始细致地讲解。

“它的威力在于速度和精准,而不是纯粹的蛮力。用鞭的窍门在于‘甩’,而不是‘抽’。”他引导着眉眉的手腕,做了一个轻柔的甩动动作,鞭梢在空中发出“咻”的破空声。

“看到吗?力量从腰部发起,通过肩膀,传递到手臂,最后集中于手腕。像这样——”他带着她的手,再次示范,动作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利用鞭子本身的弹性,让末梢达到极高的速度,接触皮肤的瞬间,痛感尖锐而深刻,但穿透力可控,不易造成严重的皮下淤伤,更侧重于神经层面的惩戒和威慑。”

他仔细调整着眉眉的站姿:“双脚分开,与肩同宽,重心下沉。对,就是这样。挥鞭时,身体要稳,目光要准。你想打哪里,视线就先落在哪里。”

陈武拿来一个人形靶子,在上面标记了几个区域:“臀腿依然是首选,面积大,肉质厚实。后背也可以,但要避开脊柱和肾脏区域。记住,我们的目的是惩戒和威慑,不是致残。”

“来,试一下。目标,假人的左臀。”陈武退开一步,示意眉眉自己来。

眉眉深吸一口气,回想刚才陈武教导的要领,凝神,甩腕——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训练室里回荡。鞭梢准确地落在了标记点附近,虽然力道还欠火候,但动作已然有模有样。

“很好!”陈武眼中露出赞赏,“手腕再放松一点,利用惯性。对,就是这样!妹妹,你很有天赋!”

在他的鼓励和细心纠正下,眉眉进步神速。她本身就有运动基础,身体协调性和核心力量都不错,很快就掌握了发力技巧。鞭子在她手中渐渐变得听话起来,破空声越来越清晰,落点也越来越精准。

连续的练习让她光洁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颊因运动而泛红,眼神却愈发专注和明亮。她挥舞皮鞭的身影,带着一种力量与美感结合的独特魅力,既有女性的柔韧,又有一股不容侵犯的凌厉。

陈武抱着手臂在一旁欣赏,目光灼热。汗水微微浸湿了眉眉额前的碎发,紧贴着她光洁的皮肤。她专注地挥动鞭子,身体舒展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那认真的眼神混合着一种初掌权力的生涩与坚定,构成了一幅极其性感的画面。

他忍不住走上前,从身后再次拥住她,握住她有些发酸的手腕,低声在她耳边赞叹:

“对,就是这样……手腕甩出去,把力量灌到鞭梢……”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灼热的温度,“妹妹,你挥鞭的样子……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还是鞭子适合妹妹,用拳掌反作用力大会打疼自己,鞭子可以用很小力气造成大的疼痛,比较省力!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会鞭打人的美女,果然特别性感。想想看,以后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忤逆你,或者你需要保护自己时,这条鞭子就是你最优雅也最有力的武器。”

眉眉在他怀里微微喘息,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热力和话语中的激赏,一种混合着力量感、掌控欲和被心爱之人认可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她侧过头,主动迎上陈武的目光,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新生的野性。

陈武看着她染上红晕的脸颊和亮得惊人的眸子,心中爱极,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给予一个充满占有欲和鼓励的深吻。

唇分,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笃定而充满期待:

“妹妹,你天生就该是站在高处的。我看得出来,你骨子里有股不服输的劲儿,一旦找到方向,能量超乎想象。”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如同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女强人**……这个词配你正好。我陈武的女人,注定不会平庸。”

眉眉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和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她不再仅仅是依附于他的藤蔓,而是在他的引导下,开始生长出属于自己的、带着尖刺的枝干。她抬头,再次与他吻在一起,这个吻充满了情感的交流与权力的共鸣。

训练室的空气中,弥漫着皮革的味道、汗水的微咸,以及一种情欲与权力交织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气息。这条皮鞭,从此不仅是惩戒的工具,也成了他们之间特殊情感的纽带,和眉眉自身力量觉醒的象征。

次日清晨,刚子被叫到了主卧。

他跪在床前,低着头,不敢直视床上衣衫不整的夫妻。

“刚子。” 眉眉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抗拒,“从今天起,你要学着怎么做一个好儿子,好仆人。”

陈武靠在床头,慵懒地补充:“每天早上,你要来给我们请安,晚上要伺候我们洗漱。我的衣服你要亲手熨,眉眉的鞋子你要亲手擦。”

刚子的手指微微发抖,但终究没有反驳。

眉眉下床,赤足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叫爸爸,妈妈。”

刚子喉结滚动,半晌,嘶哑地开口:“爸……妈。”

眉眉笑了,摸了摸他的头:“乖。”

我在家里主动跪下侍奉爸爸妈妈,我开始崇拜爸爸,早晨侍奉起床,我主动跪在这个18岁的男孩床边,看着年轻的男孩爸爸充满崇拜

1. 晨起的侍奉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我轻轻推开主卧的门。

房间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薰味,窗帘缝隙透进一缕微光,落在床上那个年轻的身影上——我的爸爸,陈武,18岁,还在睡梦中。

他侧躺着,被子滑到腰间,露出线条分明的背肌。那张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干净,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均匀而沉稳。

我轻手轻脚地跪在床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安静地等待他醒来。

这就是我的父亲。

尽管他比我小了整整二十多岁,尽管几个月前我还把他当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可现在——

我看着他,心里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崇拜。

2. 心甘情愿的臣服

陈武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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