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不是出于谨慎，而是呆板的服从命令的表现。浩宇业和027号就这样看着女战斗员们托着同伴的身体一步步的往上走，然后不紧不慢的用电棍攻击她们裸露在前的藕臂。女战斗员们组成的盾墙瞬间崩塌，而后面的女战斗员们并没有装备肉盾，随即就有好几任成为了水弹枪的猎物，横七竖八倒下的身体几乎把楼梯上半部分都盖满了。

当然，电棍只有两根，浩宇业和027号两人动作再快，也只是放倒了四名举着肉盾女战斗员。已经有三名女战斗员成功的走到了楼梯最上层。在她们的脚掌踩到最上一层台阶时，她们立刻抽回手臂，任由同伴的身体瘫倒在地上。

不再是电击女战斗员裸露在同伴腋窝上面的藕臂，真正的近身战终于开始了。浩宇业还没有摆好姿势，最靠近她的一名黑色短发女战斗员就一记斜踢，洁白丝袜包裹着的玉足直接对着浩宇业的肚子撞了上来。浩宇业躲闪不及，干脆转身后直接前扑向前，放任黑发女战斗员的脚趾狠狠地削过自己的肚皮，然后忍着疼痛直接用一只胳膊抱住对方的大腿。虽然被抱住了大腿，裙底风光被完全展露，但黑发女战斗员果然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意思，反而直接抬起胳膊，把肘节对准浩宇业的的脑袋。虽然她的胳膊肘看似软嫩，但这一下如果真打到浩宇业的脑袋盖上，肯定也不是好受的。但她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浩宇业剩下的那只胳膊依旧握着水弹枪，在两发水弹之后，黑发女战斗员仅剩的反抗只有一阵剧烈的颤抖，和顺着站里的那条腿漏下去的透明尿液了。

027号已经解决了一名女战斗员，现在正和另一名女战斗员在瓷砖上打滚。浩宇业想上去把两具丰腴的肉体分开，但伴随着一阵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新的一批女战斗员已经接着同伴用身体创造出的机会冲上了楼梯间。浩宇业立刻转火，用水弹枪把这批没有携带肉盾的女战斗员射倒在同伴的身体上。在浩宇业处理完她们之后，027号也把瘫在她身上的女战斗员推到了一边。

在那名女战斗员顺着同伴身体新铺就的肉毯，往下楼梯下滚了几滚，最终被一名同伴弓起的大腿拦住，不再动弹。而走廊也终于安静下来了，不再有高跟鞋或者脚掌踩踏地板的声音，不再有中弹的克隆人清脆的惨叫，不再有肉体扑到地板或者其它肉体上的扑通或者啪嗒声。

楼梯上下早已经布满了一层厚厚的女战斗员躯体。有的女战斗员斜着躺在楼梯上，身体占据了好几层台阶，也有的靠着墙壁静静的坐着，垂着脑袋，仿佛只是睡着了。也有的女战斗员比较倒霉，是冲着楼梯扶手倒下的，于是只有脑袋从楼梯扶手伸了出去，而翘起的身体又被无数的姐妹压在身下成为了新的楼梯。但也有的女战斗员比较幸运，可以盖着姐妹的身体，枕着姐妹的大腿安然入眠。至于她们身上的衣服，比起她们潦草的睡姿来说反倒是挺整齐的，毕竟浩宇业和027号的目标只是她们的肚皮。其中有些人的衬衣扣子在倒下或者被同伴压住的时候崩了出来，但数量也并不算多，裸露出来的几片胸腹嫩肉，只能算成片肉腿和白臂之间的点缀。

虽然在捅157号的阴道捅出一手血之后，浩宇业突然萌生了一阵难以控制的对自己的厌恶，并且极大的压制住了他的性欲。但经过了这么一场恶战，注视着自己亲手造就的这片人肉地狱，呼吸着女战斗员汗液与尿液杂合而成的气体，浩宇业的阴茎还是不争气的勃起了，而且勃起的方向很不对，是斜着往前戳的。于是他先是狠狠的挥臂把自己的小头打回上面，然后转头示意027号继续前进。

“我们直接前进吧，如果休息和扫除的女战斗员们发现不对...她们可能发现不了不对，但如果要是接到命令来支援这里，被两面夹攻的话我们是支撑不住的。”

“你的意思我能理解，但是...你下面真的没事？”

“没事，是你先进去还是我？”

“我吧，我比较轻，可以帮你探一下哪里可以踩。”

说完，027号把手指插进了自己高跟鞋的鞋提与脚后跟之间，然后轻轻一勾，就把一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塞进了自己的挎包，随后是另一边。脱完之后，她便用自己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脚尖，轻轻的在女战斗员身体组成的肉摊中来回点按，试图从她们层层叠叠的身体中找到可以直接踩到地面的肉缝。或者点出一个看起来踩上去不会踩断谁的骨头，也不会被肉毯缓缓溢出的尿液或者松动的身体带倒的稳定点。

学着027号的样子，浩宇业也把自己的运动鞋收紧挎包，然后跟在她后面踩在了少女软垫上...其实感觉并不算很好，一方面，027号选择的最坚实的地方，浩宇业以整个身体的重量踩到上面也只能感觉到轻微的柔软，然后很快就压到骨头上了。而027号找的那些肉缝，脚插进去的时候倒是格外的舒服，少女们的体温和肉体的轻柔都顺着液体的润滑完美的传递到了他的脚上，让他浮想联翩...比如这么多水都把浩宇业袜子浸湿了，这水到底是不是汗呢？

浩宇业当然想明白了，于是他加速离开了这块“福地”。

在走到楼梯间之后，027号迅速转身，少女的惨叫伴随着水弹枪的几声嗖嗖响了起来。浩宇业见状，也抓着扶手转身窜到另一边的楼梯间。那边也有几名女战斗员靠着楼梯警戒，浩宇业立刻开枪击倒了她们。但击倒这几名女战斗员之后，楼梯间似乎又陷入了沉寂。走到走廊里也是，只是偶尔有几名女战斗员从某个门里冲出来，然后用自己的大腿和和身躯或平或斜的点缀在了楼道，刚才那样的肉浪冲锋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因为浩宇业和027号是直奔着027号所标注的女负责人的指挥所去的，所以突然从旁边某间屋子里或者他们身后冲出来的女战斗员，还是偶尔的会给两人带来麻烦的。浩宇业刚刚就在路过一扇门时，被从里面冲出来的女战斗员的给撞倒，摔倒在了一起。浩宇业还没反应过来，女战斗员就爬到了他身上，一边双膝靠外，用小腿别住了浩宇业的膝盖不让他翻身或者反击，同时伸手去掐浩宇业的脖子。她透绿的大眼睛并没有看向浩宇业，而是死死地盯着他的脖子，像是两块被调整好了摆放角度的宝石。浩宇业也没有发呆，而是立刻就用拳头重击女战斗员的侧腹。只一下，女战斗员用着力紧绷着的身子就瞬间泄了劲，头一歪，软绵绵的趴在了浩宇业身上。浩宇业拍了拍她的后背，衬衣包裹着的脊背是那么的柔软，和刚才那个面无表情的女杀手，似乎没有一点关系。

当然，绝大多数窜出来偷袭的女战斗员都没有达成这样的战绩，她们突袭的时间普遍不是很合适，无论是过早和过晚的从走廊与房间里冲出来，都会成为两人的移动靶。也有的女战斗员们在从小门出来的时候就自己摔成一团，浩宇业很怀疑是不是给她们下的命令里，就没说清什么叫偷袭，以及偷袭状态下走出房门的方式。

在放倒了无数女战斗员之后，在浩宇业即将在这个地下迷宫里迷失之前，两人终于抵达了那个027号所说的女负责人所在的指挥所。

在到这之前，浩宇业本来以为这个克隆女战斗员的基地核心，应该是那种极具科技感又极其冷峻的房间。比如整间屋子没有安一盏灯，反而有一整面墙的屏幕，在滚动着数不清的代码和数据的同时，照亮了整个房间。或者塞满了种种套着玻璃罩标着极危的实验品，然后有一名身穿实验室大褂的长发美女扶着数据版冷漠的在其中穿行，时不时的瞥一眼旁边的实验品，她随便用手指点动几下，玻璃内就能发生极其剧烈的反应。可真到了这里，浩宇业却发现这里别说那种科技感和冷峻感了，甚至说不上是一个房间，这里似乎只是这个地下室里几条主要通道交叉的地方。浩宇业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四五条通道深不见底。也许整个地下设施的规模远超过浩宇业的预计，也有可能是周围实在太黑，但浩宇业没空关心这么多了，他必须把注意力收回到交叉路中间。

交叉口中间，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副桌椅，分别靠着两边墙壁。左前方桌子上有一台台式电脑，屏幕已经黑掉了，不知道是没打开还是待机。而右边床上有一个穿白色大褂的女人靠着床沿坐着，就算不考虑她的眼镜，浩宇业也可以一眼认出她不是克隆人。但即使如此，和旁边那位挺立着手捧着数据板的女克隆人相比，她也可以算清秀文雅。长长的黑发被梳成一股粗粗的麻花辫，顺着她的肩膀绕到前面在搭到她高高挺起的胸脯上，从侧面看，仿佛她给自己围上了一条油亮的围巾。现在这位美女正坐在床上，转头看着浩宇业和027两人，脸上露出的表情不知道算是解脱还是欣慰，但肯定和要被抓获时的窘迫没有关系。

“那么...”女人无视举枪瞄准她的浩宇业，扶着床站起来，转头问正立在一旁的克隆人说：“现在敌对目标已经突破你组织的层层防御，威胁到了你要保护的目标，而你已经损失了自己可以联系上和指挥的全部女战斗员，你准备怎么应对呢？”

克隆人没有丝毫迟疑，直接用响亮清脆的嗓音回答了女人的质疑：“考虑到敌人知道我方女战斗员的弱点，我会申请使用您的枕头，掩护我的腹部。同时，我会挟持您作为人质，要求与对方谈判。”

仿佛刚才的话没有一点危险性，女人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克隆人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敌人的目标是通过控制住您，来指挥整个基地的女战斗员，因此如果我以您的姓名为要挟，就可以损害到敌人的既定目标，从而达成谈判条件。”

“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和你都确认死亡了，对面的027号就是这个基地的最高指挥者了？虽然她可能不会很快且很顺利的接管全部女战斗员，但时间和伤亡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不是吗？”

浩宇业立刻转头去看027号的脸，并成功的捕捉到027号水灵的大眼睛从向着他的眼角转回去的瞬间。在浩宇业开口询问之前，一发水弹就从027号紧握的手枪中射出，并击中了立正的克隆人的腹部。在克隆人惨叫跪倒的瞬间，浩宇业本想冲上来阻止027号接下来的举动，可没想到027号直接把水弹枪砸向了浩宇业。浩宇业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脸，可水弹枪依旧砸中了他的肚子。克服掉捂住肚子的冲动之后，浩宇业本想继续冲上前去，可没想到027号直接从挎包里抽出了另一把手枪，直直的对着浩宇业的脑袋。

砰

浩宇业呆住了，他惊恐的看着快要抵在他额头的枪口，以及027号那冷漠的脸逐渐崩溃，变得紧张而躁动不安...等一下怎么回事？

浩宇业转头，发现梳着麻花辫的女人正双手握着一把手枪，举起对准027号。刚才的枪声，好像也是从她那个位置发出来的。

“游戏到此结束了，二七，你该把客人放走了。”

浩宇业转头看了一眼027号，她之前白皙的脸庞现在已经变得惨白，没有一点血色，浩宇业突然想起来之前她说的那个强制命令，但027号随后说的话就推翻了他的猜测。

“然后跟你继续玩这主仆游戏是吧？我受够了！我不是这堆没用的傻子！我被设计出来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该把我的生命浪费在和这群傻子一起被关在一个荒无人烟的监狱里！秦文静，你今天要不就打死我，否则我走定了！”

秦文静的虽然举着枪，但是表情一直不算多严肃，从浩宇业的角度来看，她的眼角一直微微跳动，而嘴唇也一直在颤抖。听完027号的话后，秦文静叹了口气，语带不忍的说到说到：“你嘴里的那些没用的傻子，是和你相同设计，同一批生产的姐妹…”

“你的意思是，我和那批吃一个速冻包子都能造成全队百分之三十队员二级烧伤的玩意们是姐妹，你想骂我可以直接说我是没妈生的，这还算是事实。”

秦文静好像想起来什么，本就复杂的表情中又多了一丝无奈，她黑黑的大眼睛先是转到了浩宇业身上，又转回了027号身上：“好吧，我不指望你和她们真的有什么共同语言，那确实不现实。但你把外面想的也太好了吧？你不会以为，你把这个基地打包卖给银羽，就能换取你的自由了吧？我猜那帮缺德玩意，应该会转手把你卖回给公司，好研究你是怎么自己变聪明的。”

说到这里，027号的脸突然变得通红，突然转身举枪直指秦文静。

“你也知道我该去总公司，而不是在这里吹这又湿又冷的海风还要哄傻子啊！”

“所以你还是太天真了啊...”秦文静叹了口气，把枪塞进了大衣的口袋，往后直接坐回到了床上，她还用双肘撑住床面，然后放松的往后面仰了仰身子。当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无视有些惊慌的浩宇业和恼羞成怒的027号，不紧不慢的开始了自己的解释。

“首先，你完整的自我意识是在整个基地里觉醒的，而你在这里已经呆了小一年了。我有这个基地里一百九十七名所有人的生长记录，这里面当然包括你的。我没有发现你有任何特殊的地方，既然我没有发现，总部那些只会挥霍人命的废物自然发现不了。对了，是叫浩宇业同学是吧，你知道女杂鱼不可能三角吗？”

“我？女杂鱼不可能三角？”浩宇业楞了一下，他当然不知道，但他想要装作懂的样子，否则就这样夹在两个拿枪的女人中间也太尴尬了，但秦文静看穿了资格高中生拙略的掩饰。

“我来说说吧。”秦文静从床上坐直，伸出手指，在床边画了一个大大的三角，随后点着三角的每一个顶点讲解起来：“成本、忠诚度和主动性，这三点被称为女杂鱼不可能三角。倒也不是什么严密的理论了，只是一些无聊之人做的规律总结。简单来说，女杂鱼之所以称之为女杂鱼，就是因为她们通常不能在这三点上取得优秀的平衡，雇佣或训练她们的组织一般只能追求两点。如果你想要节约成本，那你雇佣了聪明的女孩就不会老老实实听你的，对你言听计从的女孩不会很聪明。追求忠诚度和主动性时，也是这样。这样的道理在克隆人女战斗员里，同样适用。在低成本的前提下获得了主动性过高的女杂鱼，是不可能保证她们的忠诚度的，就像这位医生小姐会试图背叛我一样。如果说那些克隆人过于呆滞，二七你就是太油滑了。购买速成克隆人本来就图个便宜，就算通过研究你，实现了低生产成本下克隆人女战斗员的智能化。但维护成本呢？你一直是在医务室睡单床，你难道能接受和她们一样，十个人一起，挤在一个高六十厘米长宽都是两米的床上吗？”

027号的脸依旧涨得通红，眼角都闪烁着泪光，嘴唇不停的抽动，似乎在准备反驳的，但浩宇业反而觉乎出秦文静的话有点问题。

“不好意思，我有点问题。女杂鱼不可能三角我能理解了，027的状态和她们这款克隆人女战斗员的定位不符我也能明白。可是，027号可以换一个定位啊？比如作为那种，维护成本虽然有一点高但是可以聪明而忠诚的女战斗员...整体来算，制造这类克隆人的成本还是要比训练精锐女战斗员要低吧？”

浩宇业在说到聪明而忠诚时，发现自己也不能很有底气的说这事，于是把细节一笔带过了，不过秦文静回答他的只有摇头。

“我考虑过这种可行性，但我最后放弃了从这个角度把她交给总公司。一方面，据我所知，公司在和某些高校和科研机构合作，专门设计精锐的克隆人女战斗员。公司在这些学校的项目里随便一笔投入，可能就能买下好几个这样的基地再雇数不清的我来看管了。如果这时候我把你送上去了，说是砸人饭碗都算好听的了。另一方面还是刚才的原因，我没有发现你有任何特殊之处。就算总公司有极其强大的把握机会和切割利益集体的能力，抓住你就仔细研究。可想要更深入的研究的话，我不认为027号能在不经历什么奇遇的情况下，全须全尾的从总公司的研发中心走出来。别说她了，估计她的傻子便宜姐妹们，甚至连我，都不会有几个人活着出来了。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你把自己卖给银羽挺合适的。因为她们一直不是什么聪明人，应该也想不到把你作为一个特殊的克隆人卖给科研机构这种玩法。倒不是说她们道德有多高不是一般只会焚琴煮鹤的女杂鱼组织，只是在嘲讽她们不识货。”

浩宇业也不知道秦文静说的是真是假，但他倒是觉得秦文静说到比较符合逻辑，于是只能呆呆的点了点头，这次倒是027号开口进行了反驳。

“我可能对这个世界缺乏了解，可是我也不认为总公司和银羽组织是什么大善人。我之所以这么做的唯一原因，就是想离开这里，无论迎接我的是拐卖、拆解还是死亡。你似乎一直在强调你为我们这帮克隆人是如何如何着想的，好像不懂事的是我，是我非要破坏掉你辛辛苦苦给我们营造的这个...安全屋。这话你骗得了这个色鬼你骗不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吧？因为ds3-7型克隆人的腹部弱点是通过药物注射维持的，而进行这项工作的人是我。每周，多的时候五成少的时候两成，两成到五成的克隆人会因为腹部收到轻微的撞击而昏厥失禁，其中又有百分之十的人会因为摔倒的姿势位置周围杂物和没有应变能力的同伴而受到更严重的二次伤害。我之前骗过你浩宇业，我说我在的医务室根本没什么东西，那是假的。其实那个柜子下面是一个储物空间，里面有从维生装备到伤疤修补的全套设备，用处就是在克隆人肚子被桌角撞到而她的头也被同伴的高跟鞋踢出脑浆的时候，进行简单的修补。如果你这么爱我们，为什么要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我的诉求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我的自由。我不认为你这伪善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和权力限制住我，难道你真以为你是我妈吗？”

在这段长篇大论刚从027口中吐出来的时候，秦文静似乎无数次的想要打断她，而这个想打断的表现随着027号说的越多而变得越少。等到027号说出你以为你是我妈是，秦文静只是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就是如此，因为如果没有我，你或者就被开了脑壳做成标本或者就被送去被枪弹打成筛子了。我被你苛责的原因也只是因为我在这个该死的世道中对你们这帮该死的克隆人有了感情，成为了背负你们性命的唯一一人。我可以把这一切当成是一场家庭纠纷，你才出生不到两岁，没有母亲会为了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说的胡话生气。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扔掉那把玩具，然后老老实实的回你的医务室睡觉。明天醒过来的时候，记得给你那些压伤踩伤的姐妹上石膏，以及重新注射增敏药剂。”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爹味说教之后，秦文静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着浩宇业开始送客：“至于浩宇业同学，外面那么多摇来晃去的奶子和逼，我猜你是摸也摸过了用也用过了，你的志愿时长已经给你加上了，现在大门解锁了，你可以离开了。你要是没爽够，从这到门口所有的女体你随便玩，但只有两点，第一不许带走，第二我不希望我上去的时候看见你还光着屁股没有滚蛋...”

“你好像没有玩几次吧？这些傻子们的身体。”027号突然转头，以极快的语速插嘴进来：“我记得你甚至连157都没玩多一会儿吧？如果你帮我一个小忙，那你可以带走两个自己喜欢的克隆人。”

秦文静听完027号的话后，突然也明白了什么，立马站起身对着浩宇业说到：“浩宇业同学，你今天接触这些克隆人的次数也不少了，应该也不会想着把这些呆子们带回家了吧？我给你个更合理的提议吧，这些克隆人还是在这个基地养着，你什么时候想要用了，尽管来就是。”

浩宇业刚才还想着怎么从那铺满楼梯和走廊的克隆人肉垫子上再走回去，或者怎么开口和027或者秦文静去问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上去的通道。但两位彼此之间依旧针锋相对的美女突然就转头对他面露春风的开始拉拢，浩宇业一开始还有点受宠若惊，支支吾吾的不知道答复什么好。打翻了那么多女战斗员，又听这俩人扯来扯去那么久，刚才不小心捅穿157号处女膜带来的羞愧感实际上已经消退了大半。与之相反的是，在亲身体验了一次女战斗员的人肉冲锋并踩过了女战斗员肉毯之后，浩宇业那正常的高中男生阴茎又开始维持充血的状态了。浩宇业不由自主得开始思考两人提议的合理性，027号明显是不在乎这些克隆人姐妹的，因此送克隆人给浩宇业来换取帮助是很合理的。但也正如秦文静所说，把这些克隆人带回家虽然可以省的跑这么远，但养活这帮呆子的成本绝对不比来这一趟轻松。而且...而且她们怎么突然想起拉拢自己了。

“哎卧槽你们他妈的...”在想明白的瞬间，浩宇业下意识的往远离两人的方向闪了一大步：“你们恩恩怨怨我是搞不明白也不想瞎掺乎，你们搞决斗也别把我拉上行不行啊？而且...027你是找了银羽没有叫收容所是吧？那正好了，我现在确定收容所应该会来了。”

027号眉头一挑，问到“你确定什么了？收容所会来了？你是怎么发出信息的啊，难道...”

秦文静突然想起来什么，把手枪甩到床上之后就跑回电脑边上，点了几下鼠标之后头就突然垂了下去，不再声响。

“这得感谢这位秦文静小姐了，好像是我还自行车还完之后，她就没把屏蔽再打开。不过我猜你应该能去收容所继续给这帮克隆人当妈的，毕竟...027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跑到那边的床上躺会儿。如果是银羽打赢了收容所，你把我和秦文静打死也没什么用。如果是收容所赢了，那你是给自己找不愉快，不是吗？”

尽管被027的手枪指在了脑袋上，但浩宇业现在倒也不是很慌张，只是伸手指了指那边的床。看到浩宇业这个样子，027号直接冲了上来，抓住浩宇业的领子把枪顶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不是你这种没摸过奶子没碰过逼的高中生，让我换一个地方继续跟这帮傻子关在一起...我不如...”

027号突然把枪收了回来，然后直接顶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浩宇业眼疾手快，抓住了手枪的套管往下一滑退出了一颗子弹，也让027号无法扣动扳机。随后浩宇业直接绊住027号的一只脚，把她勾倒在地。浩宇业顺势就把之前的镇定剂扎进了她的侧腹，并就着摔倒时的力道抱着她往外面滚了几下，直到撞到了一个有点湿有点腥的东西。

“那个，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从那边铺满女人身子的楼梯下来的吗？如果是的话，你们踩进尿窝里了吗？”

......

虽然能调动第一，第五，第六三个小队去进行清理，但因为来的人还是太少，情况又过于复杂。所以浩宇业还是继续作为热心市民被行动队员们指派了一个相对清闲的活：去看着被捆起来丢到收容所皮卡车斗里的银羽女战斗员。

不得不说，在看了一下午蓝衣短裙的克隆人美女之后，来几个自然人美女给浩宇业这么盯着，还真是别有趣味。无论是她们在洁白旗袍包裹下起伏有别的胸脯，还是粗细软硬大有不同的大腿，又或者是侧卧时裙摆耷下来后露出的形状各异的腹股沟，都在增添着浩宇业探索的趣味性。但是这次上手就没什么机会了，浩宇业现在实在是有点后悔，当时该先把157号的奶子摸了的。

等到楼道终于清理干净时，太阳已经把天边染红了一大片。而从楼道里出来的行动队员只有一位高高瘦瘦带着眼镜的男行动队员。他和浩宇业打了个招呼，随后仔细检查了银羽女战斗员们在车斗里的固定情况，便让浩宇业上车了。

皮卡车上有空调，而即使是最嚣张的大车一般也会给收容所用车让道，加上男行动队员的车技也非常娴熟，回去的路的确是很舒服。浩宇业呆呆地看着路旁的疏于修剪的行道树一颗颗从窗边闪过，想问些什么，可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男行动队员当然看得出浩宇业的顾虑，而他正好也有要和浩宇业交代的事情。

“按理说吧，我们得给协助收容的市民一定物质奖励。”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种手搭在腿上，一字一顿的解释说：“但如你所见，为了进行这一次收容行动，我们已经出动了我们这个临时收容所百分之一百五十的行动队员。我们，还有您能坐在这辆车上吹着空调聊闲天,必须要感谢后面补觉的几位美女看到那一楼梯的肉就走不动道了。不扯这么远，说简单点，我们这不是个资源丰富经费充足人力富裕的单位，而申请物质奖励的流程也很复杂。如果您真的想要的话，组织部就要具体考量一下，您在协助收容的过程中的相关行为了。比如是真的协助收容还是借刀杀人，又或者在协助过程中这市民自己会不会占了点别的便宜。我当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不过我还是得问一句，您希望我们较这个真吗？”

浩宇业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也清楚自己干了什么，所以只好点了点头。

“我能理解，这次我们就不要这么麻烦了吧。”

“唉，每次这么和人说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王八蛋。什么都可以妥协，什么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没钱就是没钱，而较真起来可能大家都很尬尴。算了，不说这个了，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尽量给您解释。”

浩宇业楞了一下，他有点想问关于秦文静和027号会怎样，但对方大概已经准备了一整套套话或者干脆说不知道。不如问点别的，比如...

“我不多问关于收容所后续工作的事情，我就想问一些别的事。那给设施的负责人，和我说了个女杂鱼不可能三角的事情，大概意思就是解释为什么她们基地的克隆人在成本低下绝对忠诚的情况下，为什么会呆呆傻傻的。我想问一下您了解这个事情吗？或者说您觉得她这样的解释合理吗？”

“这玩意啊...”男行动队员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又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才开口回复说：“这东西也就是个大家说着玩的东西，情况合适了就套套显摆自己知道的多罢了。至于这个基地的克隆人，我们倒是有点情报，对你也不用瞒着了。她们本来就不是作为战斗员设计生产的，而是飞机杯？”

“啥？”

“就是活体飞机杯了，众鑫搞出来她们仅仅是为了做一个可以自己调解姿势并有完整正反馈的飞机杯，毕竟真人的优势比一坨硅胶大太多了。但相对的，飞机杯太聪明反而会很麻烦，所以众鑫把她们自主行动的能力削减到几乎没有。”

联想起027号拿枪指着秦文静时的歇斯底里和义正言辞，浩宇业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但他还是接着问下去了：“那是为什么她们没有做成...飞机杯啊？现在反而都在这呆着？”

“看来您是真不关注时政啊。”司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皮卡的远光灯，顺便确认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几名银羽还在说，才接着说：“简单来说是两个原因，虽然人造人和克隆人基本都还是藏着掖着的东西，但这次是立法先行了，说女人造人也不能从事色情行业。但立法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女杂鱼了。更直接的原因就是众鑫为了防止她们乱跑或者泄露使用者隐私，给她们的脑子削的太过分了，过分到作为飞机杯都不合格了。但造都造出来了，而且还没有量产到摊平研发成本的承担，销毁是白亏钱还得亏不少。于是众鑫就把她们塞到这边，然后等有没有女杂鱼死多了...吃了吐，损失过多了需要补员的组织，然后把她们打包卖给这个冤大头。这也是我们除了没人没钱之外，放着她们没有收容的根本原因。您也能理解吧，她们这个状态放在这，大概是搞不出什么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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