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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港篇:洞房花烛,后宫极致大乱交,第6小节港区暂停之日

小说:港区暂停之日 2025-10-29 14:54 5hhhhh 9460 ℃

“啊……啊嗯……不要……不要伤害指挥官……我……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求求你们……啊啊~”

她发出了顺从的、婉转承欢的、带着哭腔的甜腻荡叫,那声音娇媚入骨,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化身为野兽。

“这就对了嘛~”

悠满意地笑了。他不再克制,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那根巨大的肉棒便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那具渴求已久的、成熟丰腴的母体。

“啊啊啊啊——!!!!”

逸仙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悠一边在母亲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一边还不忘扮演着自己“山大王”的角色,对着餐厅里那几个正在“自我安慰”的女人,发出一声声粗鲁的、蛮横的指令。

“喂!那边那个长角的,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没吃饭吗?是不是要老子亲自过去帮你!”

“还有那个穿黑色礼服的的!骚货!舔脚的姿势不错!再给老子风骚一点!把那玩应儿给老子捅进喉咙里去!”

“妈的!那个穿白衣服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假鸡巴都不会用吗?要不要哥哥我赏你一根真的尝尝?!”

淫靡的指令,混杂着女人们或真或假的哭泣与求饶,在这间华丽的餐厅里,上演着一幕旷古烁今的、最为荒唐、最为背德的末日狂欢。

悠那充满威胁性的话语,以及顶在臀缝间那根巨大肉棒传来的滚烫温度,彻底点燃了逸仙体内所有情欲的导火索。所谓的“贞洁烈妇”人设,在此刻被她毫不犹豫地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早已在无数个日夜里被这个名为她“儿子”的男人彻底征服。

“我的好儿子~妈妈等你好久了~快进来吧~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妈妈~”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扭动着丰腴的腰肢,用那湿滑的穴口主动去吞吐着悠那狰狞的肉棒。她的声音不再是带着哭腔的求饶,而是充满了母性与雌性交织的、露骨的渴求。时而,她又会转换角色,用一种属于小娇妻的、甜腻到发齁的语气撒娇道。

“夫君~你的肉棒好烫呀~把人家的花穴都快要烫坏了~你好讨厌~快点进来嘛~不然人家要生气了哦~”

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充满了背德与淫靡的言语刺激下,悠心中的征服欲与占有欲被催化到了顶点。他再也无法忍耐,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便带着一股仿佛要开山裂石的气势,狠狠地、整根没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紧致的穴道之中。

“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

逸仙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而悠则像是要把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出来一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他每一次的挺入,都精准地、狠狠地顶在那片因为怀孕而变得格外敏感的柔软宫口上。而逸仙高高撅起的臀瓣下方,那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不堪的花核,也在每一次的撞击中,与冰凉坚硬的红木餐桌发生着剧烈的摩擦。

来自体内与体外的双重强烈刺激,如同山洪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逸仙的神经。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口中只能发出不成调的、甜腻的呻吟。

“啊嗯~呀啊~悠……我的好儿子……要……要去了……妈妈要被你肏死了~”

“噗哈……嗯唔……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在悠最后一次狠狠的、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的撞击中,逸仙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道优美的弓形,随即又重重地落下。滚烫的爱液与之前高潮时喷出的精华混合在一起,从她那被贯穿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餐桌浇灌得一片泥泞。而悠,也在那极致紧致的包裹与绞杀中,泄出了自己那滚烫的精华。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悠便毫不留恋地、粗暴地从她那还在微微收缩的温暖穴道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逸仙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无力地向下滑去,她顺势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并拢夹住,仿佛想要将儿子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份灼热的爱,留得更久一些,再久一些。

悠没有理会还在回味高潮的母亲,他赤着脚,踩在因为逸仙的潮吹而变得有些湿滑的地板上,径直走向了那个还在椅子上笨拙地自我安慰的独角兽。

独角兽正闭着眼睛,红着小脸,专心致志地用那根小巧的假阳具套弄着自己身下那片青涩的蜜地。她显然是第一次使用这种“玩具”,动作生涩而又不得要领,但那陌生的、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还是让她感到了一丝新奇的快感。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小手,突然蛮横地抓住了她握着假阳具的手。

“呀!”

独角兽惊呼一声,睁开了那双紫罗兰色水汪汪的眼睛。只见悠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霸道的笑容。他不等独角兽反应,便抓住她的手,用力地、将那根还在她体内进出的假阳具,猛地向外一扯!

“噗嗤——!”

“咿呀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比刚才逸仙还要凄厉的尖叫,一股清澈的、带着少女独有清香的爱液,如同喷泉一般,从独角兽那被突然抽离了异物的、受到过度刺激的小穴中喷射而出,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精准地洒落在餐桌中央那盘还未动过的,装饰精美的烤火鸡上。金黄酥脆的火鸡皮,瞬间被浇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酱汁”。

独角兽呆呆地看着桌上自己的“杰作”,脑中一片空白。几秒钟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耻感涌上心头,她的脸颊“轰”的一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悠却没有给她任何害羞的时间。他丢掉手中那根还沾着独角兽体液的假阳具,然后弯下腰,伸出双臂,从独角兽的腋下穿过,轻而易举地便将她那娇小的、因为刚刚潮吹而有些脱力的身体,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独角兽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双腿则被自己用手臂架起,大大的张开。这个姿势,就像大人在抱着小孩子“把尿”一样,让她那片刚刚经历过喷发的、红肿娇嫩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正对着自己的脸庞。

“呀~悠君……不要……这个姿势……太……太羞人了……快放我下来……”

“嘘~别吵~”

悠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同时,他将自己那根沾染了逸仙体液、变得更加粗壮狰狞的巨大肉棒,对准了独角兽那还在微微翕动着、流淌着爱液的湿滑穴口,腰部一挺,便强硬地、整根没入。这个姿势下的结合,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使用一个最为紧致、最为温热的人形飞机杯。

“哈啊……哈啊……呜嗯……不要……求求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悠哥哥……”

为了让悠放过自己,独角兽甚至带上了哭腔,重新叫出了那个早已被她封存在心底的、曾经专属于指挥官的称呼。

然而,这声“哥哥”,非但没有让悠产生任何怜悯,反而激起了他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征服欲。

他没有回答,只是对着一旁的优酱,冷冷地命令道。

“堵住她的嘴。”

优酱的电子眼闪过一道红光,它迈着小短腿走到悠的身前,然后从胯下伸出了一根闪着金属光泽的、与悠的肉棒尺寸相当的仿真阳具,毫不客气地、直接塞入了独角兽那张正准备继续求饶的、惊愕地张开的小嘴里。

“呜!呜嗯嗯嗯!”

冰冷的、坚硬的金属肉棒瞬间填满了她温热的口腔,那巨大的尺寸甚至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几欲作呕的窒息感。

“呜呜……呜咕……噗叽……”

悠看着眼前这幅,被自己用肉棒肏弄着小穴,又被机器人用假阳具堵住嘴巴的、淫靡至极的画面,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与优酱对视一眼,然后便像两个配合默契的搭档一般,开始了对这具娇小身体上下两个洞穴的、疯狂的夹击。

“哈啊,哈啊啊,啊啊……真的不行啊……唔,哈啊,要坏掉了……脑袋都要坏掉了……哈啊,又……要来了……哈啊!!!!”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凄厉而又满足的悲鸣,独角兽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的爱液,再次从她的小穴中喷薄而出。而与此同时,悠与优酱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将滚烫的精液与冰凉的润滑液,尽数灌入了她那早已不堪挞伐的身体深处。

极致的快感过后,独角兽的四肢无力地垂下,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向上翻起,只露出了些许眼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淌出口水,娇小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轻抽动着,显然已经彻底被玩坏了。

悠随手将她瘫软的身体丢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正在进行着“五重自慰”的海天。看着她那副双目紧闭、满脸潮红、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尽兴模样,悠决定暂时不去打扰她。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餐桌底下那对正在嬉戏的姐妹身上。

他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桌子底下,酒匂与能代正玩得不亦乐乎。似乎是察觉到了悠的靠近,两人有如心电感应一般,同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缓缓地吐出了口中那根早已被她们的津液浸润得晶亮无比的假阳具。她们抬起头,隔着桌布的缝隙,对着悠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挑逗与邀请意味的妩媚眼神。而她们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美丽玉足,却依旧没有停下,还在那两根同样尺寸巨大的假阳具上,灵巧地、肆意地舞动着。

悠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足交画面,一时间竟有些看痴了。

(能代姐的脚,丰腴饱满,线条柔和,像上好的暖玉;酒匂的脚,则纤细秀气,骨肉匀亭,像精致的瓷器……这两双脚,无论是哪一双,都堪称绝品。要是能被这两双脚同时服侍……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似乎是看穿了悠的心思,能代与酒匂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坏笑。她们缓缓地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然后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了悠的身前。

悠挺立着自己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再次变得坚挺无比的巨大肉棒,站到了她们的面前。

伴随着细微的“嗡嗡”声,酒匂与能代将脚上的跳蛋频率调低了一些,然后,那四只被不同颜色丝袜包裹着的、形状完美、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绝美玉足,便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一般,一左一右地、缓缓地缠上了悠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巨大肉棒。

“啊~悠君的‘这个’,又变得这么有精神了呢~”

“嘻嘻~姐姐,看来悠君很喜欢我们的脚呢~”

两姐妹的声音娇媚入骨,仿佛带着能让人骨头发酥的魔力。她们的四只脚,二十根脚趾,如同最为灵巧的钢琴家,在那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上,开始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弹奏与舞蹈。

她们时而将四只脚并拢,用她们足底最柔嫩的软肉,组成一个温热而又紧致的“足穴”,包裹住整根肉棒,承受着悠那兴奋的、本能的冲撞;时而又用她们那涂着鲜红蔻丹的、灵活的脚趾,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一寸寸地向上搔刮、撸动,将那因为过度兴奋而从马眼渗出的、晶莹的前列腺液,硬生生地从龟头挤压出来;时而,她们又会用那柔若无骨的脚心,轻轻地、带着些许挑逗意味地,滑过那最为敏感的狰狞龟头,惹得悠的身体一阵阵地战栗。

这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技巧性的折磨。

“嗯……哈啊……好……好厉害……要……要出来了……”

在这样精妙绝伦的服侍下,悠很快便感觉自己即将抵达巅峰。然而,就在他即将喷薄而出的前一刻,姐妹俩总能敏锐地察觉到他龟头的微微膨大。然后,她们便会立刻改变策略,各自用一只脚,像一把精准的钳子,紧紧地夹住他肉棒根部的精关,阻止了精华的泄出;同时,另一只脚则会顺着输精管的方向,从龟头开始,缓缓地向根部抚弄、按压,仿佛在用一种最为温柔的方式,将那些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劝说回身体的最深处。

“嘻嘻~悠君~还不行哦~”

“再……再忍耐一下嘛~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这种被称之为“寸止”的玩法,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酷刑。欲喷而不能的巨大快感与折磨,让悠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连续被这样玩弄了三次之后,悠感觉自己的身体与精神都已经被逼到了极限。当他的肉棒第四次因为无法抑制的欲望而猛烈膨胀时,能代与酒匂终于不再折磨他。她们再次将四只脚并拢,组成了一个最为紧致、最为完美的足穴,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迎接着那即将到来的、灼热的洗礼。

“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尽数、狠狠地冲击在那四只由绝美玉足组成的、温暖而又柔软的穴道之中。

发射完毕,悠的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晃动。能代与酒匂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双脚,将那满满一“穴”的粘稠液体捧着,生怕泄露出一滴。

然后,她们缓缓地分开,面对面地坐下,如同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她们将那四只沾满了精液的脚,整齐地并拢在一起。

“啪叽——”

一声充满了色情意味的轻响,大量的白色液体从她们并拢的脚趾缝间被挤压出来,顺着她们那光洁雪白的脚背,缓缓流淌。

紧接着,她们做出了一个让悠都始料未及的动作。她们将自己的脚,分别伸到了对方的嘴边。然后,开始伸出丁香小舌,仔细地、一丝不苟地,互相清理着对方脚上,那些属于他的“印记”。

悠看着眼前这幅两个绝色美人互相舔舐着对方精液脚的、淫靡至极的画面,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肉棒,竟又一次不争气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再也无法忍耐。他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野兽,手脚并用地从姐妹俩交叉的腿下钻了过去,然后一把掀起了能代那件端庄的黑色礼服的裙摆。

他扯掉那颗还在她体内震动的跳蛋,然后扶着自己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对准那片许久未被真实肉棒滋润过、此刻却因为嫉妒与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湿滑穴口,腰部一沉,便狠狠地、整根没入。

“呜哇啊啊啊啊啊!!!!”

正在专心舔舐着妹妹脚上精液的能代,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久违的、被真实肉棒贯穿的充实感与痛感,让她差点昏厥过去。而她的小穴,也像是终于等到了主人的回归一般,焕发出了惊人的活力,紧紧地、贪婪地吸附、包裹住那根入侵的巨物。

一旁的酒匂看着姐姐那副痛并快乐着的、满足的表情,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

而在指挥官趴着的,那张杯盘狼藉的餐桌上,一盘被喷上了少女爱液的烤火鸡,正静静地散发着诡异而又诱人的香气。

随着悠越来越猛烈的抽插,能代与酒匂的身体,也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无数个夜晚一般,逐渐找回了那种属于姐妹丼的、独有的默契。酒匂甚至主动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的脚方便被姐姐舔舐。

“哈啊……嗯……唔啾……哈啊……酒匂的脚……好咸……嗯嗯……”

“嘻嘻~姐姐喜欢就好~~”

在这样荒唐的对话中,悠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他每一次的深入,都狠狠地撞击在能代那敏感的子宫口上。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正在吮吸着妹妹脚趾的能代,身体猛地剧烈地抽动起来。

“咿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深……要……要坏掉了……呜呜呜……”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脸一歪,便深深地埋入了妹妹那只还沾着精液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脚心里。与此同时,她那只正在被妹妹舔舐的脚,也因为高潮的到来而失去了力气,无意识地落下,“啪”的一声,踩在了酒匂那件黑色的礼服裙摆上,留下了一个带着精液与口水印记的小巧而又淫靡的脚印。

而悠,就在她高潮的这一瞬间,将自己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带着一股毁灭一切的气势,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那刚刚高潮、还在不断收缩的温暖穴道之中。

能代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那具被黑色套装包裹着的、成熟丰腴的身体还在地上微微抽动着,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妹妹的名字。她那双完美玉足,一只还搭在妹妹酒匂的肩上,另一只则无力地垂在地上,脚心处沾染的、属于悠的粘稠精华,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

悠缓缓地从能代尚在痉挛的温暖穴道中退了出来。他拖着那根刚刚挞伐过一对姐妹、此刻却依旧精神奕奕的巨大肉棒,毫不停留地转过身。他的目光越过餐桌,精准地落在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用一双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与挑衅的眼睛望着他的酒匂身上。

酒匂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她非但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将那只被姐姐踩在脚下的、沾染了自己口水的假阳具又向喉咙深处送了送,同时,另一只夹在双腿间的假阳具也开始以更快的频率抽动起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她挺了挺自己那虽然不如逸仙和能代丰满,但却少女感十足的、充满弹性的胸脯,对着悠,露出了一个“你快来呀”的、妖精般勾人的笑容。

(嘻嘻~姐姐已经不行了呢~悠,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呀~我可和姐姐不一样哦,我的身体,可是很能干的呢~)

悠看着她那副骚媚入骨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拖着有些疲惫,但更多是兴奋的身体,绕过已经瘫软如泥的能代,走到了酒匂的面前。

“把脚放下。”

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是~悠君~”

酒匂拖长了语调,用一种能让男人骨头发酥的声音应道。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那根被她用脚玩弄的假阳具,缓缓地将双脚落回了地面。

“转过去,抱着椅背坐好。”

悠继续下达着指令。

酒匂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立刻听话地调整了姿势,她没有像正常人那样坐下,而是双腿分开,跨坐在那张坚硬的红木餐椅上,上半身向前倾,双臂环抱住冰凉的椅背,将自己那对被酒红色礼服包裹着的、虽然不大但却形状完美的乳房,紧紧地挤压在木质的靠背上,挤出了一道诱人的沟壑。

她刻意将身体向前挪了挪,让自己那穿着丁字裤的、紧致挺翘的臀部,恰好悬在了椅子的边缘。这个姿势,让她那片早已因为刚才的观战与自慰而变得泥泞不堪的花谷,毫无防备地、以一个极具邀请意味的角度,暴露在了悠的面前。

“悠君~是这样吗~?酒匂这个样子,你喜不喜欢呀~?”

她回过头,对着悠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双狐狸般的眼眸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与挑逗。

悠没有回答她。他走到她的身后,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因为眼前这幅淫靡景象而再次变得狰狞可怖的巨大肉棒,几乎与酒匂那高高撅起的臀瓣齐平。这个高度,这个角度,简直就是为了让他进入而量身定做的。

他伸出双手,没有去扶酒匂的腰,而是直接探到了她身前,一把抓住了她那件酒红色礼服的下摆。

“嘶啦——!”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那件本就单薄的礼服裙摆被他粗暴地从中间撕开,然后向两侧掀起,露出了一片惊心动魄的美景——白皙的、几乎能看到下方青色血管的大腿内侧,以及那条被爱液浸润得半透明的、几乎等于没有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那根细细的带子,深深地陷入了她那饱满的臀缝之中,而前方那一小片三角形的布料,则根本无法遮掩住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谷,和那颗因为兴奋而微微探出头来的、小巧可爱的阴蒂。

悠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酒匂的身体,他那稚嫩而又灼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酒匂同样汗湿的、光洁的美背。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带着些许沙哑的童音,轻声问道:

“准备好了吗?酒匂姐~”

回答他的,是酒匂一声更加甜腻、更加放浪的娇喘。

“呀嗯~♡!人家早就等不及了啦~♡快进来嘛~♡快用悠君的大肉棒,把酒匂的小穴也变得和姐姐一样,满满的、涨涨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配合地、主动地向后撅起了自己的臀部,让那湿滑的穴口,更加精准地对准了身后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凶器。

悠再也无法忍耐。他扶正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肉棒,对准那早已张开的、流淌着蜜液的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整根、狠狠地、从下至上地贯穿了进去!

“噗嗤!”

“呀啊啊啊啊啊——!!!♡♡♡好……好深!一下子就……就顶到最里面了!悠君!你好坏呀~♡”

酒匂的叫声,比之前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得高亢、响亮,也更加的婉转动听。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痛苦,全是纯粹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极乐与欢愉。那甜腻的声线,如同最顶级的催情剂,让悠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但同时,他也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餐桌上那个趴着的身影。

(这个小骚货,叫得这么大声,是想把爸爸吵醒吗?不过……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应该……没事吧。)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身下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带来的、无边的快感所取代。他不再有任何顾忌,双手扶住酒匂不断晃动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因为酒匂是坐在椅子上,而悠是站在地上,为了能够更深地、更有力地撞击,悠的身体不得不做出相应的调整。他踮起脚尖,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向上抬起,带动着胯下的巨物,狠狠地向上顶入,每一次都精准地、深深地研磨着酒匂穴道深处那片最为敏感的G点;然后,他又缓缓地落下脚跟,让肉棒在抽出的过程中,与那紧致的穴壁产生最大面积的摩擦。

“啪!啪啪!”

“噢噢噢噢噢♡!就是那里!啊嗯♡!悠君……你好厉害啊……比……比姐姐刚才被你肏的时候……还要厉害……啊呜♡!咿咿咿♡!酒匂的身体……要被你给肏坏掉了啦……♡”

一上一下,一提一落,每一次的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与爆发力。悠那小小的身体,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而酒匂,就是那块等待被贯穿、被征服的、最为肥沃的土地。

酒匂的身体本就比她姐姐能代要敏感许多,再加上之前观战时积蓄的欲望,以及此刻这种公开场合下被人侵犯的强烈刺激,让她很快便承受不住。在悠不知疲倦的、上下起落的猛烈撞击下,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行了……悠……酒匂……酒匂要去了……身体……身体最里面的地方……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欢愉的尖叫,一股汹涌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酒匂身下的椅子,和悠那根狰狞的肉棒,都浇灌得一片泥泞。

然而,悠却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

“还没完呢。”

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脸上露出一个如同恶魔般残忍的笑容。胯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变得更加迅猛、更加狂野。

“呜呜呜……不要了……饶了酒匂吧……夫君……已经……已经去了……屁股……屁股要被你撞烂了呀……啊嗯嗯!为什么……为什么又……又硬起来了……好……好奇怪……啊啊啊!!!!”

酒匂的求饶,在悠听来,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催情曲。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敏感无比的身体,在自己更为猛烈的挞伐下,再次焕发出了惊人的活力。那紧致的穴壁,开始以一种比刚才更加贪婪、更加疯狂的频率,收缩、绞杀着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棒。

他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那股欲望,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攀升。

“那就……一起去吧。”

他在酒匂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说道。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深深地、完全地钉入了酒匂那不断收缩的、最温暖的子宫深处。

“哈啊……哈啊……嗯——!!!!!”

在那一瞬间,两具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同时达到了欢愉的顶峰。滚烫的精液,与比刚才更加汹涌的爱液,混合在一起,从结合处汹涌而出,沿着酒匂那因为高潮而绷紧的、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暧昧而又淫靡的、小小的湖泊。

酒匂身体的余韵还在空气中未曾散去,那混合着少女体香、精液腥甜与高级红酒醇香的复杂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餐厅都笼罩在一种堕落而又极乐的氛围之中。

悠缓缓地从那张见证了他征服一对姐妹花的餐椅旁站起身。他那根在连续征伐了能代与酒匂之后,本应疲软的巨大肉棒,此刻却因为无尽的征服欲而再次以惊人的姿态昂扬挺立着,狰狞的龟头在水晶灯下泛着湿润而又危险的光泽。

他的目光,如同最老练的猎人,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巡视般的姿态,扫过这片由他亲手打造的、淫靡的“猎场”。

逸仙瘫坐在椅子上,旗袍凌乱,丰腴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动,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满足的涎水;独角兽则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娃娃,悄无声息地躺在沙发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睡去;能代蜷缩在桌角的地毯上,还在无意识地轻颤。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个从始至终,都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海天。

她还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但整个上半身都已无力地向前趴伏在餐桌上,那头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她似乎完全没有被外界的喧嚣所影响,依旧在专注于自己的“游戏”。那件早已被她自己解开的肚兜下,娇俏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而她身下,那张无辜的红木椅子,则早已被她自慰时流出的爱液浸润得一片湿滑。那根被她自己塞入后庭的假阳具,也随着她身体无意识的收缩,被一点一点地向外挤出。

她就像一朵在暴风雨夜里独自绽放的、妖异的白色蔷薇,散发着一股自虐般的、凄艳的美感。

(呵呵,海天姐姐……玩得很开心嘛。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哦。)

悠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地、悄无声息地向着海天走去。

他走到海天的身后,没有立刻碰她,只是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她那光洁小巧的、如同蝶翼般微微扇动的耳廓旁,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海天姐姐,一个人,好玩吗?”

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让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海天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因为情动而水光潋滟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被打扰的迷茫,但在看清身后那张稚嫩而又熟悉的脸庞时,迷茫立刻被一种混杂着羞涩、期待与些许畏惧的复杂情绪所取代。

她张了张那双被假阳具撑得有些酸麻的红肿唇瓣,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小猫般的呜咽。

“呜……嗯呣……夫……夫君……”

“看来,你很饥渴啊。”

悠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他伸出小手,粗暴地将那根已经从海天后庭滑出大半的假阳具彻底拔了出来,又顺手抽出了她口中的那一根。

“啵!”

“噗嗤!”

两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海天一声压抑的痛呼。失去了支撑,她口中大量的津液和后庭的肠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让她显得狼狈不堪。

悠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下达了新的指令。

“趴下,像只狗狗一样,手和膝盖着地。”

这个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指令,让海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望着悠,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祈求与不解。

(狗狗……?夫君……要把人家……当成狗狗吗……)

但当她对上悠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黑色眼眸时,所有的疑问与犹豫都在瞬间烟消云散。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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