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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收集者,第1小节叶雨涵系列

小说:叶雨涵系列 2025-10-29 14:54 5hhhhh 4550 ℃

1. 王娟之死

我叫王娟,今年25岁,是一名高中老师。回想我的前半生,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劈成了两半,20岁之前和之后,截然不同的两段人生。

20岁之前,我的日子过得像阳光洒在湖面上,亮堂堂的,暖洋洋的。我在师范大学读书,是公认的校花。长相就不说了,朋友们总夸我眉眼清秀,笑起来有种让人放不下来的甜。身材也算得上天生丽质,腰细腿长,皮肤白得像瓷器。那时候的我,站在人群里总能感觉到目光追着我跑,男生也好,女生也好,眼神里总带着点羡慕或者惊叹。我不觉得自己有多特别,但那种被关注的感觉,确实让我有点飘飘然。

大学里,追求我的人不少,电话、微信、甚至是手写的情书,我都收过。食堂里、图书馆里,总有人故意找借口凑过来搭话。我也不是那种特别高冷的人,笑一笑,客气地回应,但心里清楚,自己想要的不是随便哪个人。直到大二那年,我遇到了王昊。

王昊是那种典型的富二代,开着豪车,穿着低调但一看就贵的衣服,笑起来有点痞气,但又带着点让人心动的自信。他追我的时候,出手很大方,送的花是成束的玫瑰,约会的地方是市里最贵的餐厅。我不是那种只看钱的女孩子,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条件让我觉得安心,好像跟他在一起,未来就不用愁了。更何况,他对我真的很好,细心、体贴,会在下雨天跑到宿舍楼下给我送伞,会在考试周给我送夜宵。他让我觉得被珍视,被需要。

大二下学期,我们正式在一起了。很快,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那时候的我,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的憧憬,觉得毕业后我们会结婚,我会成为他的妻子,过上那种衣食无忧、幸福美满的生活。我甚至开始幻想婚礼的场景,幻想我们未来的家,幻想孩子叫我“妈妈”的样子。那时的我,真的觉得自己抓住了全世界。

可这一切,在大二到大三的那个暑假,彻底碎了。

那年暑假,我留校复习考研。学校里人不多,校园安静得像个空壳。某天晚上,我从图书馆回宿舍,路过一片小树林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我吓得腿都软了,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觉得身体被拖进树林深处。黑暗里,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知道是四个男人,戴着口罩,声音低沉而冷漠。他们没说太多话,就像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我被按在地上,衣服被撕得粉碎。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灵魂,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们轮流侵犯我,每一下都像刀子割在心上。我哭喊、挣扎,可没人理会。他们完事后,还拿了一根粗大的擀面杖……我不想回忆那个细节,只知道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昏死过去。他们离开时,我躺在地上,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后来,路过的同学发现了我。当时的我,赤身裸体,狼狈不堪,擀面杖还留在身体里,周围全是围观的眼神和窃窃私语。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可那些画面,那些目光,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抹不掉。案子至今没破,因为我没看清他们的长相,监控也没拍到有用的线索。那些人,就像幽灵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却是毁了我整个人生的伤疤。

这件事传遍了学校,我成了所有人议论的焦点。走在路上,总能感觉到指指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刺进皮肤。我试着去找王昊,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安慰,可他只冷冷地说了句:“我们不合适了。”然后就再也没联系过我。我知道,他嫌弃我了,嫌弃我“脏”了,嫌弃我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那一刻,我才明白,所谓的爱情,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我开始害怕见人,害怕那些眼神,害怕那些窃窃私语。我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不敢出门,连饭都是室友帮我带回来。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那个树林,梦到那些模糊的脸,醒来时满脸都是泪。我觉得自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垃圾,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找不到。

绝望到极点的时候,我选择了自杀。那是个深夜,我一个人走到学校的人工湖边,看着水面泛着月光,心想,跳下去也许就解脱了。我没犹豫,纵身跳了下去。水很冷,刺骨的冷,我闭上眼睛,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

可我没死。有人跳下来救了我,把我拖上了岸。那个人是李荣,一个我几乎没怎么注意过的男生。他是大一就认识我的学弟,瘦瘦高高的,平时话不多,总是默默出现在我周围。我知道他喜欢我,但他从没正式表白过,只是偶尔帮我拿个快递,或者在社团活动时默默帮我做事。那天晚上,他恰好路过,看到了我跳湖。

他把我救上来后,没问我为什么,只是紧紧抱着我,拍着我的背说:“没事的,王娟,没事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绳子,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回来。那晚,他陪我回了宿舍,给我买了热粥,坐在我旁边,直到我睡着。从那天起,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生活里,陪我吃饭,陪我散步,陪我去看心理医生。他从不提那件事,也不问我过去发生了什么,只是用他的方式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人在乎我。

慢慢地,我和李荣走到了一起。他告诉我,他从大一就喜欢我了,那时候他也追过我,但我眼里只有王昊,没怎么在意他。他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不在意我是不是处女,也不在意那件事对我的影响。他只想让我好好的,活下去,重新找回自己。

毕业后,我们一起考进了同一所高中当老师。他教数学,我教语文。我们开始同居,日子简单却踏实。他会在我做噩梦时抱住我,会在我情绪低落时带我去吃我爱吃的火锅。他从不嫌我阴道松弛,也从不介意我的身体因为那件事留下的痕迹。他让我觉得,自己还是值得被爱的。

但说实话,那件事的阴影从没真正离开过我。表面上,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上课、备课、跟同事聊天,笑得像个没事人。可每当夜深人静,那些画面就会钻进脑海,像毒蛇一样啃噬我的心。我试过很多次让自己彻底放下,可每次想到那晚,想到那些围观的眼神,想到王昊离开时的冷漠,我还是会忍不住想,如果那天我没走那条路,如果我没留校,人生会不会完全不同。

有时候,我会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觉得它不再属于我。它像个破损的容器,装满了耻辱和伤痛。我又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但每次到那个边缘,都是李荣拉住了我。他会握着我的手,说:“娟娟,你还有我,我们一起往前走,好不好?”他的眼神那么真诚,让我没办法拒绝。

现在,我25岁了,站在讲台上,面对一屋子的学生,他们叫我“王老师”,用青春洋溢的声音跟我讨论课文。我尽量让自己融入这样的生活,尽量让自己相信,我还有未来。可我知道,有些伤口是永远愈合不了的,只能学会带着它继续走下去。

前几天,我发现了一个让我整个人都崩塌的秘密。那天晚上,我和李荣吃完饭,他去洗澡,我无聊地打开我们共用的电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邮件。结果,我点开了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是一些文档和聊天记录。我本来没多想,随手点开看了看,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喘不过气来。

那些记录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人生中最黑暗的那件事——大三那个暑假,我在小树林被四个陌生人轮奸的经过。文档里不仅有详细的描述,还有时间、地点,甚至是那四个人的联系方式。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这些文件的主人,是李荣。他竟然是整件事的策划者。

我盯着屏幕,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聊天记录里,李荣和几个人商量着怎么“教训”我,说我选择了王昊,伤了他的心,说我“活该”被惩罚。他花钱雇了那四个人,还特意嘱咐他们用擀面杖……我看到这里,胃里一阵翻涌,跑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李荣听到动静,裹着浴巾跑出来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脑子里全是那些记录里的字,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割着我的心。

更恶心的是,我还发现了一些李荣的日记。他写到,他一直有种特殊的癖好,喜欢那种被“玷污”过的女人。他觉得我被轮奸后,变得更“有吸引力”,更符合他的幻想。他甚至写到,每次跟我做爱时,想到我被那四个人“玩过”,他就特别兴奋,哪怕我的身体因为那件事变得松弛,他也毫不在意,反而觉得更刺激。我读到这些,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扔在街上,羞耻、愤怒、恶心,混在一起,让我连呼吸都觉得痛。

我没当面质问他。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面对他还能说什么。那几天,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像个空壳。白天上课,我站在讲台上,面对学生们的脸,脑子里却全是那些聊天记录和日记。我忘了讲到哪里,忘了布置作业,甚至有学生问我问题,我都只是敷衍地笑笑,说“下节课再说”。同事们开始察觉我不对劲,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只能说没事,强撑着笑。

我不敢回家面对李荣。每次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我都觉得陌生得可怕。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对我好,给我做饭,帮我洗衣服,晚上抱着我睡觉。可我看着他,心里只有寒意。我开始失眠,夜里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这些年,他对我的好,难道只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他病态幻想的一部分?我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一个被玷污的玩具?一个让他满足变态欲望的工具?

我又开始有了轻生的念头。那些黑暗的想法,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觉得自己活得太累了,过去被那件事毁了一次,现在又被李荣的秘密毁了一次。我开始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活着,活着就是一种折磨。

发现秘密的一个星期后,我下了晚自习,一个人拎着一瓶白酒,慢慢走出了学校。那天我穿着一身黑色小西服,下面是黑色包臀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脚上踩着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脸上还戴着一副眼镜。我没化妆,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应该很憔悴。手里那瓶酒,是我路过超市时买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买,只觉得需要点什么麻醉自己。

我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湖边。夜很深,湖面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在水面上晃出几道光。我站在湖边,泪水止不住地流,像是决了堤的河。我拧开酒瓶,一口一口地喝,酒很烈,呛得我喉咙火辣辣地痛。我酒量一直不行,平时喝点啤酒都会脸红,可那天我像是豁出去了,硬是把整瓶酒都喝光了。酒精烧得我头晕眼花,世界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像是蒙了一层雾。

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跳下去吧,跳下去就解脱了。我不想再面对李荣,不想再面对那些肮脏的真相,也不想再面对这个让我觉得恶心的自己。我踉跄着靠近湖边,鞋跟在石子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泪水混着酒气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觉得自己像个行尸走肉,活着已经没有意义。

就在我准备纵身跳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窜了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捂住了嘴,一股大力把我拖向一边。我想喊,可酒精让我浑身无力,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那人发出一种低沉的笑声,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桀桀桀”,让我毛骨悚然。我被拖到了一辆车旁,车门打开,我被塞了进去。那是一辆宝马,车里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着香水味,刺得我更晕。

我试着挣扎,可身体软得像棉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想反抗,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反正我都不想活了,为什么要反抗呢?”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带走,像是放弃了一切。车子开了很久,我昏昏沉沉地靠在座椅上,意识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我被带下车,拖进了一个地方。

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大别墅里。房间很大,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我被推到一个大房间,里面有一张巨大的床,床单是白色的,墙上什么都没有。房间另一边倒是有7个衣服架子,我被扔到那张大床上,脑子一片空白。酒精还在烧着我的神经,泪水还在流,可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在想什么了。

那个男人站在我面前,眼神冷得像冰,嘴角挂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他开始动手剥我的衣服,我本能地想推开他,手抬起来,却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力气。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响,像是在劝我:“别反抗了,没用的,你早就没救了。”我咬着牙,眼泪混着酒气滑下来,可身体却像是被抽空了,连挣扎的欲望都提不起来。

他动作很快,我的黑色小西服被扯下来,扔在一旁,黑色包臀裙被粗暴地拉开,拉链的声音刺耳得让我心颤。肉色丝袜被他一把撕开,裂口从大腿一直蔓延到脚踝,丝袜挂在腿上,像是我最后的遮羞布被撕碎。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到一边,鞋子孤零零地躺在房间的角落。我的眼镜被他摘下,随手扔在床上,白色乳罩和内裤也被他扯掉,扔得满地都是。我想护住自己,可手刚抬起来,就被他一把按住。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整齐地挂在一个衣架上。那房间里有一排七个衣架,摆得整整齐齐,像是在展示什么战利品。他把我的衣服挂在最左边那个衣架上,小西服、包臀裙、丝袜、乳罩、内裤,全都挂得整整齐齐,像是在嘲笑我最后的那点尊严。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急促又混乱。

我看着他,脑子里一片麻木。我想起了过去那些事,那些让我崩溃的回忆——大三暑假的树林,四个蒙面男人的笑声,擀面杖的疼痛,还有李荣的秘密,那些让我恶心到想吐的日记。我觉得自己被人撕烂了一次又一次,早就不值钱了。“反正我这身子已经被糟蹋过那么多次,早就脏了,也不差这一回。”我这么想着,泪水又涌上来,可我没擦,就让它们流,流到下巴,滴到胸口。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他长得挺斯文,脸上甚至有点书卷气,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蛇,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地,露出肌肉发达的身体,线条分明,像是经常健身的那种人。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到他胯下那根东西,坚挺得吓人,尺寸大得让我心一紧。我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以前看过的A片里,那些夸张的镜头突然跳出来。我忍不住拿他和王昊、李荣,还有那四个轮奸我的陌生人比,他的比他们的都大,大得让我本能地感到恐惧。

我的心跳得很快,像是有人在胸口擂鼓。我想逃,可身体像是被钉在原地,动不了。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怕什么?你早就没救了,被强奸又怎么样?反正你都不想活了。”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种恐惧还是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我。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就让他干吧,干完我再去找个地方结束这一切。”

我躺在那里,像个木偶,静静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时间也好像停了下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心跳和呼吸还在提醒我,我还活着,尽管我已经不想活了。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背,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空气里还是那股奇怪的香味,混着酒精在我脑子里烧出的眩晕感,让我整个人像是漂在半空中,不真实。那个男人站在床边,眼睛死死盯着我,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身体。他冷笑了一声,开口说:“木耳发黑外翻,你可真是个骚货啊!”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恶意的轻蔑,像是在故意刺我。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大二的时候,我和王昊在一起,把第一次给了他。后来大三那个暑假,我被那四个蒙面人轮奸,之后又和李荣在一起,做了那么多次,我的身体早就不是当初的样子了。黑木耳这个词,我不是第一次听到,大学里有些人背地里议论我的时候,也用过类似的词。我早就习惯了这些羞辱,习惯了别人用这种眼光看我。所以我没反驳,也没辩解,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爬上床,身体的重量让床垫微微下陷。我能感觉到他靠近时带来的热气,混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古龙水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他没再说话,直接用手撑开我的腿,然后把他的阳具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咬紧牙关,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我没挣扎,也没喊,只是默默承受着。他的东西很大,插进来时有种撕裂般的胀痛,但我没出声,只是死死抓着床单,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开始抽插,动作粗暴而有节奏,床吱吱作响,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一边动,一边又开口:“你的骚屄怎么这么松?一看就是和男人做多了!”他的语气里满是嘲笑,像是在故意羞辱我,像是把我当成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我还是没说话,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阴影,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闪回了那件事——大三那个暑假,树林里,那四个蒙面人轮奸我之后,把一根粗大的擀面杖塞进我的阴道。那根擀面杖比这个男人的阳具粗多了,硬生生撑了一整夜,疼得我几乎昏过去。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就变了,松弛得连我自己都不想面对。可我不想解释,也没必要解释。解释了又能怎么样?他不会在意,我也不想让他在意。

他继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嘴里不停地说着侮辱的话,骂我贱,骂我脏,骂我是个被玩烂的婊子。每句话都像针扎在我心上,可我已经麻木了。这些年,我听过太多类似的羞辱,从大学里那些窃窃私语的同学,到李荣的日记里那些恶心的描述,我早就学会了把这些话当空气。我只是躺在那里,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感受着身体被一次次撞击,感受着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疼痛。

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床的吱吱声,混杂在一起,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噩梦。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偶尔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王昊离开时冷漠的背影,李荣假装温柔的笑,还有那个湖边,我喝光一瓶酒后踉跄的脚步。我觉得自己像个破败的玩偶,被人用过一次又一次,早就没了原来的模样。我甚至开始想,这一切结束之后,我是不是该再找个地方,彻底了结自己。

他的动作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把床撞塌。我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的身体里猛烈地冲撞,每一下都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一下。我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尽管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下来,浸湿了枕头。他低吼了一声,身体猛地一僵,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喷射出来。他射了,射在我身体里。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种黏腻的液体在我体内扩散,心底却没有一丝波澜。

他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退出去,下了床。我没动,还是躺在那里,盯着天花板,像个死人一样。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我的心跳声还在耳边回响。我没去看他,也没去想他接下来会干什么。我只是觉得累,累得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还躺在床上,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脑子里一片空白,泪水还在脸上流,黏黏地糊在皮肤上。那个男人没离开,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里还是那种让人发冷的阴狠。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可他突然伸手,沾了些我身体里的液体,涂抹到我的屁眼上。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粗暴地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趴在床上。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胸口和脸,我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压上来,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他的手抓住我的腰,把我固定在床上,然后我感到他的阳具顶在了我的屁眼上。我的心猛地一沉,身体本能地想缩紧,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东西很大,硬得像根铁棒,直接插了进去。那一瞬间,我感觉屁眼像是被撕裂了,剧痛像刀子一样从下身直冲脑门。我咬紧牙关,可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声音撕心裂肺,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痛,太痛了,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可能是血,可能是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种疼痛让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开始抽插,动作粗暴而毫不停顿。床吱吱作响,像是嘲笑我的无力。我的屁眼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痛得我几乎要昏过去。刚才他插我阴道时,虽然是被强奸,可身体多少还有点快感,哪怕是那种让我恶心的快感。可现在,屁眼的抽插只有痛,纯粹的、撕裂般的痛,像是有把刀在我的身体里搅动。我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嗓子都哑了,可他像是完全没听见我的声音,动作反而越来越快。

他一边抽插,一边发出那种低沉的笑声,“桀桀桀,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了,你这个骚货,以前居然没被人开发过后庭!桀桀桀。”他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恶心。我没回应,只是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我不想说话,也没力气说话。我觉得自己像个被随意摆弄的破布娃娃,早就没了尊严,没了灵魂,只剩一具被糟蹋的身体。

疼痛让我意识模糊,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想起了过去那些事——大三暑假的树林,那四个蒙面人的笑声,擀面杖的冰冷和疼痛,还有李荣的日记,那些让我崩溃的秘密。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个笑话,被一次次撕碎,踩在脚下。现在又多了一次,多一个男人,多一种羞辱。我甚至开始想,这辈子我是不是注定要这样,被人玩弄,被人羞辱,直到彻底烂掉。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我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肠子里撞击,每一下都像是把我的身体撕开。我的哭喊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我的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已经掐破了皮肤,血丝混着汗水渗出来。疼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提醒我,这一切是真实的,是我正在经历的。

突然,他低吼了一声,动作猛地加速,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喷进我的肠子里,黏腻而滚烫。他射了,射在我身体里。我趴在床上,喘着粗气,感觉那股液体从我的屁眼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痛感还在,像是火在烧,可至少他停下了动作,拔了出去。我没动,还是趴在那里,泪水混着汗水滴在床单上,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他下了床,站在一边喘着气。我没看他,也不想看。我的屁眼还在痛,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和液体混在一起,流得我大腿上黏糊糊的。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太疼了,肛交真的太疼了,好在终于结束了。我闭上眼睛,泪水还在流,可我已经没力气擦了。我觉得自己像个空壳,身体和心都被掏空,只剩一具破败的躯体,躺在床上等着下一秒的崩溃。

我还趴在床上,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屁眼传来的剧痛还在一阵阵刺着我的神经,混着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流下来,让我整个人都觉得肮脏不堪。泪水已经干在脸上,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盘旋:这一切结束后,我是不是该再去湖边,跳下去,彻底结束这一切?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活着只是不停地被羞辱,被撕碎。

那个男人没离开,他站在床边,喘着粗气,像是还没满足。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肩膀,粗暴地把我翻过来,让我仰面躺着。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背,我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脑子里却像是一团浆糊。我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经飘走了,只剩一具空壳。他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那种让人发毛的阴冷,像是在打量一件猎物。

我看到他走到房间一角,那里放着那排七个衣架,我的衣服还挂在最左边那个。他弯腰,从地上捡起我那条被撕破的肉色丝袜,丝袜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挂着几道长长的裂口。他拿着丝袜走回来,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身体却像是被钉在床上,动不了。

他爬上床,跪在我身边,把丝袜绕着我的脖子缠了一圈。我愣了一下,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丝袜猛地收紧,勒住我的喉咙。疼痛瞬间炸开,像是有根绳子在狠狠掐我的脖子,空气被堵住,我喘不过气来。我本能地抬起手,抓住勒着脖子的丝袜,想扯开它,可他的力气太大,我的手指只是徒劳地在丝袜上抓挠,指甲刮得皮肤生疼。我的腿也开始踢蹬,脚跟撞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可这些挣扎像是蚂蚁撼树,根本没用。

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别挣扎了,你不是早就不想活了吗?被他勒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能解脱。”我咬紧牙关,泪水又涌出来,模糊了视线。可勒紧脖子的痛苦太强烈了,像是有把火在烧我的喉咙,烧我的肺。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感觉血液都冲到了脸上,憋得青紫,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眼珠子像是被挤得要爆出来。眼前一片红色,像蒙了一层血雾,世界在我眼里晃来晃去。

我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幕幕画面,像是在放一部快进的电影。20岁之前,我还是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的校花,笑起来像阳光,走到哪里都有人追着看。大学里的日子那么美好,追求者送的花堆满了宿舍,食堂里总有人偷偷帮我占座。那时候的我,以为自己抓住了全世界,以为自己会一直那么幸福。直到大三那个暑假,树林里的噩梦毁了一切。那四个蒙面人,粗大的擀面杖,围观的眼神,窃窃私语的嘲笑,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刻在我脑子里,永远抹不掉。

我又想起了王昊离开时的背影,冷漠得像个陌生人。他嫌我脏,嫌我成了笑话,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以为自己再也走不出来,直到李荣出现,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他陪我吃饭,陪我看心理医生,陪我熬过无数个噩梦的夜晚。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以为他真的爱我。可那些日记,那些恶心的秘密,告诉我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病态幻想的玩具。我的真心,我的信任,全都成了笑话。

现在,我又躺在这里,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肛奸,现在还要被他活活勒死。我的人生像个烂透的笑话,一次次被羞辱,被践踏。我想起了湖边那瓶酒,想起了自己踉跄的脚步,想起了被拖进车里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失败,活了25年,却没一天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快点死吧,我在心里喊,快点让我解脱。

丝袜勒得更紧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像是被拖进一个黑洞。喉咙里挤不出声音,肺里像是灌满了火,烧得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我的腿还在踢,可力气越来越小,手也慢慢垂下来,抓不住丝袜了。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然后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我失禁了。尿液混着血和那些黏腻的液体流在床上,湿漉漉地糊在我腿上。

我的眼前越来越黑,红色的血雾变成了无边的黑暗。我的头轻轻一歪,喉咙里挤出一声像是叹气一样的喘息,然后一切都停了。我感觉不到痛了,也感觉不到恐惧了。世界安静下来,像是一场漫长的噩梦,终于走到了尽头。

我变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躺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型摊开,四肢无力地展开,像是被钉在床单上。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皮肤。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那股奇怪的香味,混杂着血腥味和汗臭。我的脸色乌青,眼珠子鼓出,像是被挤出了眼眶,舌头软软地伸在嘴外,表情定格在痛苦的扭曲中。脖子上有一道青紫色的勒痕,像是被丝袜狠狠勒过,皮肤上还残留着丝袜的纤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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