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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吃饱饱,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4 5hhhhh 1050 ℃

于是,她选择了一种更为迂回的方式。她转过身,背对着椅子,然后将身体侧过一个角度,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向后坐去。

她的臀部的一侧先接触到了椅面。

然后,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了下去。

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安放下去的那一刻,那张原本宽大而结实的红木餐椅,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轻微呻吟。

苏晚那本就丰硕浑圆得惊人的臀部,此刻承载着远超平日的重量。当她坐下时,那两瓣饱满的、富有弹性的肉团,在自身与腹中猎物的双重压力下,被彻底地压实在了坚硬的椅面上。它们失去了原本挺翘的弧度,向着四周极尽所能地摊开、铺展,变得扁平而宽阔。那柔软的、被牛仔裤包裹的臀肉,从椅子边缘满溢出来,将整个椅面占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仿佛她的身体是为了这张椅子量身定制的一般。

侧坐的姿-势,虽然暂时安放了她那巨大的肚子,却也让腹腔内的压力变得更加集中和不适。她能感觉到,那巨大的、垂落的肉囊,正被自己的大腿和椅子的边缘挤压着。

于是,她缓缓地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苏晚将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依旧托着自己肚子的下缘,然后,她慢慢地、分开了一直并拢的双腿。

随着她的大腿向两侧张开,一个宽阔的空间被释放了出来。那个巨大的、垂至膝盖以下的肚子,终于找到了最完美的安放之所。它不再被挤压,而是顺着地心引力,完全地、毫无阻碍地沉坠下来,填满了她双腿之间的所有空隙。

现在,当她坐着时,那个巨大的腹部就像一个独立存在的、巨大的肉质圆墩,稳稳地安放在地面上,支撑着她的上半身。它的下半部分,如同一个巨大的、柔软的肉袋,铺陈在地板上,而上半部分则依旧与她的身体相连,将那件可怜的米白色毛衣撑成了一张薄薄的皮。

她终于可以完全放松下来了。她松开了一直托着肚子的双手,将它们随意地搭在自己身旁那巨大肚子的“山坡”上。她甚至可以将手肘支在自己那已经快要和桌面齐平的肚皮上,像支在一个柔软而富有生命力的桌面上。

王姨的挣扎,此刻变成了从地面传来的、沉闷的震动。每一次的踢打,都会让她那安放在地板上的巨大肚皮,像一颗巨大的果冻般,微微弹跳一下。

她就那样侧坐在椅子上,巨大的、安放在地板上的肚皮还在随着王姨最后微弱的挣扎而轻轻颤动。餐厅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气息——食物的香气、她口中逸出的腥臭,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她自身的甜香。

她的目光,缓缓地从自己那宏伟的腹部移开,落在了不远处的地板上。那里,金黄色的司康饼碎裂一地,像是这场无声狩猎后散落的战利品。旁边,还有一小碟草莓果酱和一壶已经微凉的红茶。这是王姨为她,或者说,为“二少爷”精心准备的下午茶。

“真是浪费呢……”苏晚轻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惋惜。

怀着一种近乎于主妇般的节俭心态,她开始行动。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她此刻的身体来说,却成了一个巨大的挑战。她必须将上半身极力前倾,整个胸膛都压在了自己那巨大的肚皮顶端,柔软的乳房被挤压变形。她伸长手臂,指尖才勉强够到离她最近的一块司康饼。

她将那块沾了些灰尘的碎块拈起来,毫不在意地放进了嘴里。黄油的香气和面粉的酥脆在口中化开,与她胃里那股翻涌的腥气形成了鲜明而奇妙的对比。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属于人类文明的美味。

她很喜欢。

于是,她就以这样一种极其费力的姿态,一块一块地,将地板上所有的碎裂的司康饼都捡拾起来,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吃完后,她甚至端起那碟果酱,用手指将里面剩下的酱料刮得干干净净,细细品尝。

这些甜美的点心,仿佛在她那已经被三个活人填满的胃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空余的角落安顿下来。它们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更撑,反而像是一剂开胃酒,彻底点燃了她那无底洞般的、对普通食物的渴望。

她的目光,投向了厨房的中岛台上。

那里,用防尘罩盖着的,是王姨早已准备好的、丰盛的晚餐。

苏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准备站起来。她双手按在自己那巨大的、如同肉山般的肚子上,用力一推,同时借助餐桌的边缘作为支撑。整个过程缓慢而沉重,那摊在地上的巨大肚皮被一点点地从地板上“撕”起来,发出一阵轻微的、湿润的声响。当她完全站直时,那巨大的肉囊再次沉甸甸地垂落下去,在她双腿之间前后晃动。

她迈着缓慢而沉重的“企鹅步”,一步一摇地挪到中岛台前,掀开了防尘罩。

一整只烤得焦黄流油的烤鸡,一大盆热气腾腾的奶油蘑菇浓汤,一盘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香蒜面包,还有一大份淋满了凯撒酱的蔬菜沙拉。这是一个足以满足四到五人家庭的晚餐份量。

而现在,它们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她没有再回到餐桌,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坐不下去了。她就站在中岛台前,开始享用她的晚餐。她没有用手抓,而是拿起了一旁的刀叉,以一种与她此刻骇人形态完全不符的优雅姿态,开始进食。

她先是将那只烤鸡撕开,将多汁的鸡腿和鸡胸肉切成小块,细细咀嚼后咽下。然后,她用勺子舀着浓汤,配着香蒜面包,一口接一口。食物源源不断地进入她的身体,滑过食道,然后……落在了那三个已经奄奄一息的“猎物”之上。

她的肚子,开始了新一轮扩张。

王姨最后的挣扎,此刻已经被厚厚的食物层所掩盖,从外面看去,只是让那巨大的球体表面,偶尔像水波一样,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

当最后一块沙拉叶被她咽下时,苏晚终于停了下来。她手中的刀叉滑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整个人向后靠在中岛台上,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勉强维持住平衡。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前这个已经超越了任何想象极限的、巨大而又坚实的完美球体。她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上面,传来的不是柔软的触感,而是一种像是拍打在充满了气的轮胎上的、坚实而富有弹性的感觉。

在这种极致的饱腹感中,苏晚静静地靠了许久。她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深沉,腹腔内偶尔传来一阵阵被压抑的、沉闷的咕噜声,那是胃液正在疯狂工作的交响乐。然而,这种近乎完美的充实感,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满足,反而像一根引线,点燃了她欲望深处更为贪婪的火焰。

“来都来了……” 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悄然浮现,“晚餐吃了,不如……再吃一点宵夜吧?”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她摸索着拿出少年的手机。轻易地打开了屏幕。她熟练地点开外卖软件,目光快速地在那些琳琅满目的美食图片上扫过。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将视线所及的一切高热量食物——双层芝士披萨、全家桶、重油麻辣烫、超大份的奶油蛋糕、成箱的碳酸饮料……所有她感兴趣的东西,都点了最大份,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支付按钮,地址默认就是这里。

做完这一切,她随手将那部手机扔在了地上,屏幕亮着,还在显示着“骑手正在接单”的字样。

她的目光,随即转向了厨房里那台巨大的双开门冰箱。那扇银色的金属门板上,映照出她此刻模糊而扭曲的、庞大到不成比例的身影。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按在冰箱门上,用力拉开。

“嗡——”

随着冰箱门的开启,一股混合着各种食材气息的冷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物质极大丰富的世界。新鲜的蔬菜水果、大块的生鲜肉类、成排的牛奶酸奶、各种口味的奶酪黄油、以及冷冻室里堆积如山的冰淇淋和速冻食品……这是一个富裕家庭足以维持数周生活的储备。

而现在,它们都将成为她这场盛宴的续篇。

苏晚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然而,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了她的面前。

她那巨大、坚实、滚圆的肚子,如同一堵无法逾越的肉墙,横亘在她与冰箱之间。她站在冰箱前,无论如何伸长手臂,都只能勉强够到冰箱门边上的一些瓶瓶罐罐。那些放在更深处的、更诱人的食物,对她来说,遥不可及。

但这并不能难倒她。

一个大胆而直接的解决方式在她脑中形成。只见她向前一步,将自己那巨大的、如同岩石般坚实的肚子,直接抵在了冰箱下层的冷藏柜上。然后,她弯下腰,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她巨大的胸部被肚皮和身体夹在中间,挤压得几乎透不过气。她就以这样一种奇异的、将自己巨大的肚子当作“垫脚石”的姿势,趴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上。这个动作,让她终于可以越过那巨大的球面障碍,将头和手都探入冰箱的深处。

她不再有任何的优雅可言,此刻的她,只遵循着最原始的、吞噬的本能。

她抓起一整块冰凉的、还带着血丝的生牛排,看都没看,直接塞进了嘴里,用强健的牙齿撕扯、咀嚼,然后囫囵吞下。冰冷的肉块滑入她那已经滚烫如火炉的胃里,带来一丝奇异的刺激。接着,她拿起一整盒蓝莓,像吃爆米花一样,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饱满的浆果在唇齿间爆开,酸甜的汁液四溢。她甚至没有吐掉包装盒,直接将那透明的塑料盒子也嚼得嘎吱作响,混着果肉一同咽下。

紧接着是成排的酸奶。她拧开盖子,仰起头,将那粘稠冰凉的液体“咕咚咕咚”地直接灌进喉咙,喝完一瓶,便随手扔掉,再拿起下一瓶。牛奶、果汁、气泡水……她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清空着冰箱门上的储藏格。

她趴在自己那巨大而坚实的肚子上,像一头贪婪的、正在拱食的巨兽。冰冷的食材与她滚烫的肚皮接触,升腾起丝丝白色的雾气。她不断地将头探入冰箱深处,将一袋袋的蔬菜沙拉、一块块的奶酪、一整条的培根……所有能抓到的东西,无论生熟,无论冷热,都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

她巨大的胃囊,仿佛是一个没有维度、可以无限延伸的异次元空间,贪婪地接收着这一切。

冷冻室的门被她粗暴地拉开。她抓起一整桶家庭装的香草冰淇淋,直接用手挖着吃,冰冷的甜腻让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冻得硬邦邦的速冻饺子、披萨饼坯、成袋的鸡块,她都像是啃饼干一样,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咯嘣”声,连冰碴带食物一同嚼碎吞下。

这场疯狂的进食,让她的身体再次发生了变化。

她的肚子,已经彻底超出了“球体”的范畴。

它变成了一个无法用任何几何形状来形容的、巨大而又畸形的肉质容器。随着大量未经咀嚼的、形状各异的食物被强行塞入,它的表面变得凹凸不平。这里可能因为一整块冻肉而顶出一个坚硬的棱角,那里可能因为一整颗卷心菜而鼓起一个浑圆的包块。它不再光滑,而是布满了各种食物在内部挤压、堆叠而形成的、奇形怪状的轮廓。

这个巨大的、不成形状的肉囊,已经将她整个下半身都完全吞没。它从胸口下方开始,一直向下、向外扩张,将她的双腿完全包裹在其中,从正面看去,她已经没有了腿,只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扎根在地板上的肉墩。

她趴在自己的肚子上,不断地吞吃着冰箱中的食物,这个动作本身就构成了一幅荒诞而恐怖的画面:一个庞大的肉山,正在吞噬着另一个装满了食物的容器。

终于,随着最后一根冷冻香肠被她咽下,那台巨大的双开门冰箱,已经被她彻底清空了。里面只剩下几片孤零零的姜和一些散落的调味品。

苏晚打了一个悠长而复杂的饱嗝,那嗝声里混合着生肉的血腥味、冰淇淋的奶甜味、蔬菜的清新味,以及最深处那三个“猎物”被胃酸腐蚀后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腥臭。

她从自己的肚子上缓缓地“滑”了下来,因为身体已经极度臃肿和僵硬,她只能任由自己笨拙地、重重地跌坐在地。

她坐在冰冷的厨房地砖上,背靠着空荡荡的冰箱,身边是她那个已经膨胀到极限的、奇形怪状的巨大肚子。它像一座小山一样堆在她面前,表面还在因为内部食物的沉降和胃液的翻涌而缓缓地、此起彼伏地蠕动着。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以及一种……即将突破某个临界点的、极致的胀痛。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叮咚——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是她之前点的,那堆积如山的“宵夜”。

“嗝……呃……好撑啊……”

一个悠长的、混杂着无数食物气息的饱嗝,不受控制地从苏晚的喉咙深处涌出。她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那巨大的、奇形怪-状的肚子,像一座活火山,内部翻涌着巨大的压力,让她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从内部炸裂开来。

然而,门铃声就像一道魔咒,再次唤醒了她那深不见底的食欲。

“外……卖……”她喃喃自语,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贪婪的火光。

她必须去开门。

站起来的过程,变成了一场与自身体重的艰苦搏斗。她双手撑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将自己那已经与巨大肚子融为一体的下半身从地上抬起。当她终于站直时,那巨大的、已经彻底失去形状的肚子,其最下端的一部分,因为重力而垂落下来,像厚重的裙摆一样,拖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她开始向大门移动,步伐缓慢得如同时间的凝固。

每一步,她都需要先将自己巨大的肚子向前“推”一点,然后才能挪动一下脚。那拖在地上的部分,与光滑的地砖摩擦,发出一阵阵沉闷而湿润的“沙沙”声,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湿痕。她就像一只背负着整个世界的巨型蜗牛,艰难地、却又目标明确地,爬向那扇隔绝了更多美味的大门。

门外,两个穿着外卖制服的小哥正站在那里,有些困惑地看着手中的订单。其中一人手中提着一个巨大的、方形的保温箱,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喂,你说这里面是在开派对吗?”提着箱子的小哥用胳膊肘碰了碰同伴,“点了这么多吃的,光我们两个就跑了三趟,车上还有四个大箱子呢。”

“谁知道呢,”同伴摇了摇头,侧耳贴近大门听了听,“不过有点奇怪啊,点了这么多东西,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跟没人似的。”

“可能是别墅隔音好吧……唉,管他呢,赶紧送完这单,我还想去吃个宵夜呢。”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那声音很慢,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沉重感。

门,缓缓地开了一道缝。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那声音很慢,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沉重感,仿佛开门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股巨大的、迟缓的力量。

门,缓缓地向内开了一道缝。

缝隙里一片漆黑,看不清里面的景象,只有一股混杂着无数食物气息的、浓郁到近乎粘稠的温热气流,从中扑面而来。

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那声音的底色是极其温柔悦耳的,像是夏夜里最柔和的风,但此刻,却被一种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切割得支离破碎。

“来…嗝!…来了……来…嗝!…了……”

每一个词之间,都夹杂着一个沉闷而悠长的饱嗝。那嗝声低沉而响亮,带着一种深腹腔的共鸣,仿佛不是从一个人的喉咙里发出,而是从一个巨大的、中空的洞穴深处传来。每一个饱嗝,都带着那股浓郁的混合气味,让门外的两个外卖员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门终于完全打开了。

然而,门口并没有出现他们想象中的恐怖景象。一个身姿丰腴、容貌绝美的女人正侧着身子,巧妙地用门板挡住了她身体的大部分,只露出一个完美的侧影。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毛衣,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她那挺翘得惊人的臀线。昏暗的玄关灯光下,她那成熟而诱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侧目。

“您好,您的外卖。”提着箱子的小哥尽力保持着职业的微笑,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那夸张的臀部曲线上停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辛…嗝!…苦了……”苏晚依旧用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说道,她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接那个巨大的保温箱,但手臂却只是微微抬起,便显得有些无力。

她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的、柔弱的微笑,“不好…嗝!…意思……东西太…嗝!…重了……我……我有点…嗝!…拿不动……”

那个年轻的外卖小哥立刻被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击中了。他看直了眼睛,原本的疑惑和警惕瞬间被一种强烈的表现欲所取代。

“两位…嗝!…小哥…能…能帮我…嗝!…搬进来吗?东西…嗝!…还有很多…嗝!…在车上吧?”苏晚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每一次开口伴随的饱嗝,都让她看起来更加需要帮助。

“好啊好啊!没问题!”刚才看直眼的小哥立刻满口答应,声音里透着殷勤,“这点小事包在我们身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提着箱子就要往里走。

“太好了……”苏晚感激地笑了笑,然后侧过身,为他让开了一条通道。

另一个外卖小哥则比较务实,他挠了挠头说:“那我先去车上把剩下的四个箱子都拿过来。”

“好,麻烦你了!”殷勤的小哥回头对他喊了一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提着第一个箱子,走进了那扇散发着奇异气息的大门。

苏晚站在门边,看着那个勤快的小哥走进玄关,又看着另一个小哥转身跑向停车场的背影,她那美丽的脸上,缓缓地、缓缓地,浮现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满足的微笑。而随着第一个小哥的进入,她那一直被门板巧妙遮挡住的、巨大无比的肚子,也终于有了一丝可以活动的空间。

殷勤的外卖小哥提着沉甸甸的保温箱,一脚踏入了玄关。他满心以为能更近距离地欣赏美人的风姿,甚至幻想着能有一番旖旎的对话。然而,就在他完全走进门内的那一刻,身后的厚重实木门,“砰”的一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关上了。

“咔哒。”门锁落下的声音,清脆而决绝。

小哥心中一惊,猛地回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让他灵魂都为之冻结的一幕。

之前那个侧身而立、曲线诱人的美女,此刻正面对着他。而她身前,根本不是什么平坦的小腹,而是一座无法形容的、奇形怪-状的巨大肉山,从她的胸口一直拖拽到地板上。

“我……”苏晚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柔的微笑,但眼神却已经变成了捕食者锁定猎物时的幽深与贪婪。一个巨大的、不受控制的饱嗝从她喉咙深处喷涌而出,带着浓郁的腐臭,“……嗝!……还…没…吃…饱…呢……”

话音未落,外卖小哥的求生本能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转身就想去开门。但已经太迟了。

苏晚的动作快得与她臃肿的身形完全不符。她向前踏出一步,那看似柔软的手臂瞬间绷紧,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闪电般地抓住了小哥的肩膀。那纤细的手指此刻仿佛化作了铁钳,深深地扣入他的肌肉,让他所有的挣扎都变得徒劳无功。

“啊——放开我!”小哥惊恐地嘶吼着,手里的保温箱脱手飞出,砸在墙上,里面的食物散落一地。

“别…嗝!…急嘛……”苏晚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用另一只手,温柔地、却又带着绝对的力量,托住了他的后脑勺,强行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然后,当着他那因恐惧而急剧放大的瞳孔,她樱桃般的小嘴,开始了那超越物理极限的变化,化作一个足以吞噬一切的、温暖而湿润的深渊。

她没有依靠什么吸力,而是主动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支配力,将那颗被恐惧占据的头颅,按进了自己张开的嘴里。柔软的肉壁瞬间包裹住他,隔绝了他所有的声音。

紧接着,她用双手控制着他的身体,就像在操作一个木偶,将他缓缓地、一寸寸地,向自己的喉咙深处“喂”了进去。

当最后一个挣扎的脚尖也消失在她唇间时,她满足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新猎物在她体内那惊恐而徒劳的挣扎。这新鲜的“活力”,让她那已经有些迟钝的胃囊,再次兴奋地蠕动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另一个外卖小哥的声音,伴随着搬运重物时沉重的脚步声:“美女,我回来了!哇,这可真够沉的!开下门!”

苏晚转过身,脸上那饕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她再次打开门,看着那个抱着两个巨大保温箱、气喘吁吁的小哥。这一次,她甚至懒得再用门板遮掩。

小哥一抬头,便看到了门后那副超现实的恐怖景象。他瞬间愣住了,怀里沉重的箱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汤汤水水洒了一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眼前这匪夷所思的画面。

“辛…嗝!…苦你了……一起…嗝!…进来吧……”苏晚向他伸出了手,那只刚刚才将他的同伴“喂”进自己嘴里的手。

求生的本能让小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他转身就想跑。

但苏晚的速度更快。她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撞,那巨大的、如同攻城槌般的肚子直接将虚掩的大门撞得彻底敞开。她的一只手闪电般地探出,精准地抓住了小哥的脚踝。

小哥只觉得脚上一紧,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他整个人都被向后拖拽,重重地摔倒在地。他手脚并用地在地上拼命向外爬,指甲在光滑的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苏晚就那样拖着他,像拖着一个无助的布娃娃,将他一点一点地拖回了玄关的黑暗之中。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地、自动地关上。

“不……不要……”小哥绝望地哀求着,看到的却是那张再次在他面前无限扩大的、温暖而湿润的深渊。

苏晚再次用她那看似纤细、实则力大无穷的双手,控制住了这个最后的猎物。她一手按住他的双腿,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上半身,以一种近乎于“折叠”的方式,强行将他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做完这一切,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即将崩溃的饱和状态。她甚至无法再站立,只能任由自己庞大的身躯像一座山一样,缓缓地、沉重地瘫倒在玄关的地板上。

她的肚子,此刻已经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它像一个巨大的、装满了无数固液混合物的肉质垃圾场,堆积在她的身前,将她的四肢都向外推开。各种各样的形状在肚皮表面此起彼伏地凸起、滚动——那是新加入的两个猎物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也是内部无数食物和残骸在胃酸的翻涌下沉降、混合。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宵夜”。

她就那样瘫在地上,像一只巨大的、无法动弹的肉虫,艰难地蠕动着,靠近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外卖。

她用手指,费力地打开一个披萨盒子,然后将头埋了进去,像动物一样,用舌头和嘴唇舔舐着、吞咽着那满是芝士和肉酱的美味。她的小嘴,那张刚刚吞下了两个成年男性的、不可思议的嘴,此刻正以一种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小巧而精致的方式,细细地品尝着属于人类文明的食物。她吃得异常缓慢,因为每咽下一口,她那已经膨胀到极限的、奇形怪状的肚子都会发出一阵痛苦的、不堪重负的呻吟。肚皮被撑得紧绷欲裂,表面上的血管网络因为内部巨大的压力而愈发凸显,如同布满了龟裂纹的、即将破碎的瓷器。

但她没有停下。

披萨、炸鸡、麻辣烫、蛋糕……她就以这样一种匍匐在地的姿态,将散落一地的、堆积如山的食物,一点一点地、固执地,全部送入了自己的口中。汤汁和酱料弄脏了她的脸颊和衣襟,但她毫不在意。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用食物将自己填满到濒临毁灭的、极致的快感之中。

终于,当最后一口混合着包装纸屑的奶油蛋糕被她舔舐干净后,苏晚彻底不动了。她静静地趴在狼藉一片的玄关地板上,头枕着自己那已经变得坚如磐石、巨大无比的肚子,仿佛趴在一座温暖的、正在微微震动的肉质岛屿上。

在玄关冰冷的地砖上瘫了许久,一丝力气才重新回到苏晚的四肢百骸。她必须找一个更舒服的地方,来好好“消化”她这顿史无前例的大餐。

她的目标是客厅里那张巨大的、看起来无比柔软的真皮沙发。

从地上“站”起来的过程,已经不能称之为站立了。她更像是一头搁浅的巨鲸,用手臂和上半身的力量,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庞大的肉体向前挪动。她那已经完全失去固定形态、拖拽在地上的巨大肚子,在地板上留下一道宽阔的、湿润的拖痕。每挪动一寸,她体内那无数的“内容物”便会随之晃动、冲撞,让她发出一阵阵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终于,她挪到了沙发前。

她没有力气转身坐下,只能以一种近乎于“倾倒”的方式,将自己庞大的身躯侧着靠向沙发。

“轰——”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她整个人都“倒”进了沙发里。那张昂贵的、以结实著称的沙发,在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悠长的悲鸣。弹簧被压到了极限,整个沙发框架都在吱呀作响。

她的身体,尤其是那丰硕无比的臀部,被自身骇人的体重压得扁平而宽阔,像一张巨大的肉饼,将三人位的沙发占得满满当当。而她那座肉山般的肚子,则因为没有了足够空间,一部分被沙发扶手和靠背挤压得向上隆起,另一部分则像融化的蜡山一样,从她大腿的缝隙间流淌下来,堆积在昂贵的地毯上。

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倚靠的地方。

“嗝——呃呃呃——”

一连串深邃而潮湿的饱嗝,如同来自地底的闷雷,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翻涌而出。每一次打嗝,她那巨大的肚皮都会剧烈地痉挛、起伏一下。

突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逆流涌上喉头。她微微偏过头,对着地毯,轻描淡写地张开嘴。

“噗。”

她吐出来的,不是食物的残渣,而是一只已经因胃酸腐蚀而变形的、属于某个外卖小哥的运动鞋,鞋带上还挂着一丝黏腻的、半透明的消化液。紧接着,又是一阵反胃,一片被撕碎的、属于王姨家政服的深灰色布料,被她吐了出来。这些是她强大的胃也无法彻底消化的“杂质”。

她毫不在意地抹了抹嘴,然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沙发。她仰起头,靠在柔软的靠枕上,双眼微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

此刻,她的肚子,成了一座上演着恐怖默剧的舞台。

那被撑得薄如蝉翼、晶莹剔透的肚皮上,布满了各种各样、令人心惊胆战的凸起。这里,一张扭曲而无声的人脸轮廓猛地顶了出来,嘴巴似乎在做着呐喊的形状,但随即又被一股更强大的内部压力抚平;那里,一个锐利的肘尖、或是一根坚硬的指骨,顽强地、一下一下地戳刺着胃壁,让那块皮肤呈现出一种即将被刺穿的、惨白的颜色;而在另一个角落,一个紧握的拳印清晰地浮现,在进行着最后一次、也是最无力的抗议。

这些最后的挣扎,从外部看来,只是让她那巨大的肉山表面,此起彼伏地、无声地滚动着、变形着。

苏晚感受着腹中这最后的、徒劳的生命交响,脸上浮现出一种极致的、近乎于痛苦的满足感。她伸出手,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自己那布满恐怖浮雕的肚皮。

“豪爽……嗝!……”

她的声音沙哑而慵懒,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个沉重的饱嗝。

“……好……撑……”

就在苏晚沉浸在这种半昏迷的、极致饱腹的满足感中时,别墅的大门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是电子锁被指纹解锁的声音。

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香奈儿套装,脚踩着七寸高跟鞋,妆容精致到一丝不苟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她是这家的长女,林薇,刚刚结束一场商业晚宴回来。

然而,她那双习惯了审视一切的、锐利的眼睛,在踏入玄关的瞬间,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凝滞了。地面上狼藉一片,散落着外卖盒、食物的残渣,甚至还有一只变形的运动鞋。

而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空气中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令人作呕的恶臭。

那是一种无法用单一词汇形容的复合型气味。它混合了浓烈胃酸的酸腐、未消化食物的馊味、一丝淡淡的血腥,以及无数种油脂和香料在腐败后产生的、令人窒息的油腻感。这股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刺痛了她的鼻腔和眼膜,让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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