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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汴京献金靖康红颜劫

小说:靖康红颜劫 2025-10-27 21:12 5hhhhh 5090 ℃

李纲等人得闻藏金早运往临安,亦是无可奈何,只能加紧搜刮城中金银

"纵掘地三尺,亦要凑足犒军之资。"开封府尹向增设的二十四名催饷郎官冷冷说到,朱笔勾破的摊派名录雪片般飞向汴京街巷。

翌日寅时,铁甲声踏碎翟家绸缎铺前的积雪,为首郎官踹翻织锦屏风,绢帛撕裂声中念出摊派数目:"黄金五百两,白银三千两。"

翟天临伏地泣告:"小民祖产尽在临安,京中库底早已掏空..."话音未落,郎官冷笑拈起案上半匹越罗:"敬酒不吃?"

突然厉喝,"将他妻女押送教坊司!何时凑足银两,何时赎人!"

兵卒如狼似虎扑向后堂,惊起女子凄厉哭喊,翟天临目眦欲裂扑向官靴,却被铁鞘劈面击倒,一名士兵抽刀,砍向翟天临右臂,顿时鲜血直流

郎官弯腰用献金名录拍打他脸颊:"且放心,任是贞节烈妇进去——"压低嗓音吐出热气,"三日也教成日日求欢的淫娃。"

染血的丝绸堆中,翟天临呆望妻女钗环被士兵践踏,喉间忽涌出似哭似笑的嗬嗬声。

天色未明时,另一队郎官已踹开御史贾蒙府邸朱门,老管家踉跄追着告饶:“老爷昨夜拟奏章至三更...”

铁靴声早已踏碎内院晨雾,绫纱帐幔被刀鞘唰地挑开——锦被下御史与美妾交颈而卧,女子玉体陡然曝露在寒冬空气里惊起颤栗。

“官家睡金营草垛,贾御史倒享温柔乡?”郎官嗤笑掀翻暖被,冻得小妾蜷成雪团,贾蒙赤身扑挡在前,面上涨紫:“本官正在起草议和奏本!尔等...”

话未说完便被哄笑打断:“笔墨能退百万兵?你摊派的一千两黄金何在?”冰刃拍打桌沿,震落奏纸张。

“没钱?”郎官忽扯住小妾拖出床榻,任其赤身站立,脚上踩着满地公文

“用这身皮肉抵债罢!”

郎官指尖恶意掐捏乳肉,又扳开腿心探查:“倒是副好身板——”屈指探入紧致花径,“金人蛮鞭也吃得消。”女子哀鸣中,郎官甩袖,令士兵裹了人便走。

贾蒙目送爱妾裸身被拖过庭院,喉间咯咯作响,猛地喷出口鲜血溅满劝和金策。

铁蹄踏遍汴京一百二十坊,纵是将青石板掀翻三尺,所得金银仍不足金人索要之数十一。眼见皇帝归期渺茫,开封府忽转换章程,撤去虎狼兵卒,换作青衣文吏叩门。

晨鼓声中,市坊遍贴黄榜,说书人敲响云板立在街头巷尾:"天幸赐我圣主,甘为黎庶赴险!"老者持铜锣沿街唱诵。

道是今上效仿商汤祷雨,自囚金营代民受过,几个童子向人群抛洒松子糖,甜腻香气混着颂圣辞漫天飞舞:"若非圣主舍身议和,汴梁早化焦土矣!"

茶肆里更有秀才摇头晃脑比照史册:"昔年仁宗夜半忍渴,恐扰宫人汲水。今上龙躯卧薪尝胆,岂非更胜先贤?"

街上有老妪颤巍巍呈上嫁妆银镯,当即被衙役搀着胳臂捧上劝捐台,红绸披身领受"忠义民妇"牌匾。

街角阴影里,翟天临蜷在自家绸缎铺的店门旁,血沫从他臂上包裹处,滴在飘落的《捐银荣榜》上,晕开了墨迹淋漓的"圣德昭彰"四字。

傍晚,张邦昌躬身趋入寝殿,但见烛影摇红处,完颜平斜倚胡床,两条白生生肉段缠缚其间,正是之前进献的两名守城将领之妻

那柳氏仅着猩红肚兜跪在胯间,云鬓散乱,檀口吞吐之势甚急;崔氏则通体赤裸侍立榻侧,雪脯上五指红痕宛然,股间更见完颜平两指没入牝户,搅得汁水汩汩有声。

“启禀元帅...”张邦昌将眼皮垂得极低,喉结上下滚动,“汴京城中金银已加紧搜,凑足大帅要求十之四五,皆装箱运往城外大营。”

完颜平忽的屈指重重一抠,崔氏当即腰肢剧颤,呜咽声破唇而出,他却不理会,只睨着张邦昌冷笑:“正月十五若凑不齐要求之数,便让儿郎们自家入城来取——届时莫说金银,便是活人脏腑也要刮净熬油。”

指节又在牝宫内旋拧半圈,带出淋淋水光,张邦昌听得头皮发麻,唯唯应道:“已命开封府昼夜追比,连宗室女眷的钗环都已充公...只是富户多藏银于地窖,搜寻需时...”

“搜?”完颜平突的揪住崔氏乳首拧转,痛得她尖声抽气,“教坊司不是拘着千百命妇?让她们父兄夫君拿银子来赎!三日不见银钱便充营妓!”

柳氏此时呛咳着抬起头来,唇边还黏着白浊,完颜平随手将沾满阴津的手指塞进她口中,忽对张邦昌露齿一笑:“张相公可知?昨日有宋臣献计,说熔了大相国寺铜佛可得二十万斤铜...”

话未说完,窗外忽然传来凄厉哭喊。但见两名金兵拖着个披发妇人经过廊下,那妇人竟是被剥得精光,双乳冻得发紫,股间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分明是教坊司昨夜收押的翟天临之女。

张邦昌冷汗涔涔而下时,完颜平却抚掌大笑:“妙极!不缴纳金银者都如这般处置,看谁还敢拖延”说着突然揪住柳氏头发按回胯下,喘息渐重:“再去传令...今夜开始,每户按丁口纳银,缴不出便抽丁充役...”

说罢,完颜平推开柳氏,起身将崔氏掐着腰肢按在胡床上,不理会张邦昌,开始自顾自猛烈撞击,妇人臀肉荡出层层浪纹。张邦昌僵立原地,只听那阴户吞吐的黏腻水声与窗外呼啸寒风交织,竟衬得满城哀嚎都模糊了。

张邦昌离开完颜平寝宫后,召来新任大理寺少卿陈过庭,严斥他要加紧城内献金力度,要不择手段。

次日,寒鸦掠过灰蒙蒙的天空,大理寺公堂前积雪未扫,二十余名女子瑟缩立于滴水檐下,虽头戴珠翠身着锦裘,额角青紫与颈间勒痕却掩不住——这是昨夜从教坊司急急拖来,临时裹了华服充门面的“罪眷”。

陈过庭捻着新烫金的官牒,眼角余光瞥向两侧金兵,左边那个正用刀尖挑开果盘里的蜜饯,右边那个靴底还沾着屠杀乱民后凝涸的血痂。

“皇城司报录在此——”

他故意将卷宗抖得哗啦作响,“尔等家眷拖欠贡银,按律当没入贱籍。然圣上仁德,许尔等以银赎人。”

堂下顿时骚动,站立两旁的有众女的家眷,和张邦昌同党,张党不在献金目录之内,此番纯粹为了凑个热闹。

一个穿狐裘的粮商死死盯着队列中段的妇人,那是其子新娶的媳妇,因手中现银不足,未及时缴纳,被开封府抓走

后排一青衫官员突然软了膝盖——他的发妻与长女竟都在列,裙摆下隐约露出脚踝镣铐磨出的血痕。

“赎价按品级论。”陈过庭慢条斯理呷了口茶,“五品女眷三千两,六品二千...无品民女八百”

“现在开赎!”

陈过庭猛拍惊堂木,衙役将女子一个个的带到堂上,第一个出来的便是粮商儿媳,他拿出低价变卖库存粮食换来的八百两银票要赎买,被告知此女已被金营校尉破身,可少缴五两

最无耻的是东厢那群张党官员,竟凑钱要赎政敌妻女,御史贾蒙的小妾被推出来时,有个秃顶官员突然嘶声大笑:“当年弹劾我狎妓的贾蒙,如今两千两就能换他爱妾!”

忽然堂外马蹄声急,但见三车贴封条的银箱驶过,却是张邦昌心腹押着新榨出的金银送往金营

“接下来是户部员外郎柳明远妻女——妻周氏三十七岁,赎银三千两;女柳萱十五岁,赎银三千二百两。”

堂下那青衫官员疯似的掏空钱袋,碎银铜钱滚了满地,却连零头都不够。这柳明远本是主战派中坚,城破前夜还跪在宫门外哭谏,如今妻女竟被明码标价,却无能为力

周氏凄然抬头望向夫君,素白脸上还留着昨夜被狱卒用腰带抽出的红痕,却将女儿死死护在身后,少女吓得瑟瑟发抖,镶珍珠的绣鞋在青砖上蹭出凌乱湿痕——竟是失禁了。

“无人出价便充作官妓!”

陈过庭冷笑,东侧忽然响起沙哑笑声,只见曾被柳明远参劾贪墨的转运使李贽拄杖而出:“老夫出七千两,母女都要!”说着竟从袖中抖出地契,“现银不够,拿我别院相抵——正好让柳大人瞧瞧,他妻女如何在我榻上伺候!”

柳明远不堪受辱,大声哭嚎,竟晕死过去,士兵把他拖到一旁不再理会

最凄惨的是个穿旧儒衫的老秀才,颤巍巍捧着一包碎银要赎女儿,陈过庭瞥了眼账簿:“刘氏?昨夜冻毙在教坊司柴房了。尸首还在乱葬岗,要不要赎?”老者闻言突然发出不像人声的嚎叫

日头西斜时,堂下只剩下五个无人问津的罪眷,陈过庭懒懒摆手:“拖回死牢,明日充作劳军犒赏。”

女人们被铁链拽倒时,有个妇女突然扒住门槛哭求:“妾身已有身孕,愿做牛马抵债,求留下孩儿...”回应她的则是枪杆重击腹部的闷响。

当最后一名女子被拖出大堂,青砖上留下长长一道血痕与泪渍混杂而成的诡异图腾,两侧金兵终于起身,顺手将果盘里啃剩的梨核砸向哭晕的柳明远。

正月十五转眼即至,即使用尽诸般手段,金银搜刮的进度仍然不够。

完颜平回营禀报,单膝跪于帅帐毡毯之上,声音低沉:“启禀二位元帅!臣已着宋人搜遍汴京十二库、官仓民舍,凡金器银锭、珠玉宝货尽数收缴,现仅得金三十五万两、银六百万两,尚有六成之数未能凑足。”

完颜宗望指节重重叩击紫檀帅案,震得狼首镇纸铿然作响:“好个吝啬南朝!三催四请犹敢藏私——”他猛然起身,战袍下摆扬起凛冽寒风

“传三百铁骑即刻入城!宋人不给,我们自己拿,另外自今日始,凡朱门高墙内女眷,上至王妃帝姬,下至郡主命妇,皆押送军营侍奉!且看那些缩在深宫的贵人,是要金银还是要颜面!”

完颜宗翰闻言眉头微蹙,视线却始终未离河北舆图。

他用犀角柄匕首在磁州与广德府之间划出深刻印记:“深州虽降,但赵构在磁州日日募兵,宗泽于广德府昼夜练兵...”

忽抬眸凝视完颜平,刀尖在舆图上重重一点

“赵构生母韦妃,现今可还在宫中?”

完颜平额角沁出细密汗珠,伏地回禀道:“赵氏尚为皇帝,其后宫重地末将实不敢擅闯,韦妃踪迹尚需查证,容臣回皇宫细访。”

宗翰指节轻叩河北舆图,眼底寒光乍现:“太宗早欲废黜赵氏,唯虑康王在河北另立朝廷。这些南朝帝王——”他冷笑一声以刀尖划过汴京方位,“与营中牧奴无异。你去查韦氏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忽将腰间镶金匕首掷于完颜平面前:“六宫嫔妃便赏你处置,算作连日辛劳酬功。”完颜平喉结剧烈滚动,铠甲铿然撞地:“末将遵命!”

转身时战袍卷起腥风,帐外暮色恰染透半阙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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