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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古月(全) - 3,1

[db:作者] 2025-06-25 21:50 5hhhhh 5530 ℃

《清源古月》M

  且说清源洞府,在古月山人离山出游间也自有些事情发生。

  以古月山人的主意,门中男女弟子都是「喝绿茶」的,也就是说,他虽然也准许弟子相恋相爱,却主张洞府中结为夫妇者可以交换伴侣。

  不过,他的弟子中并没有人真正结为夫妇,其中较亲蜜的,是白茂和蓝萍。

  古月山人在的时候,弟子们总有点儿顾忌,碧翠接掌门派之后,自然宽松许多,因此这俩人经常经常出洞结伴同游,双宿双栖。

  有一天,白茂和蓝萍出外游玩,他们来到山下,在一处民房见一对年轻夫妇,男的长得英俊,女的生得貌美。

  两人看到这对年轻夫妇,一时都起了淫心。

  这时已近傍晚,蓝萍借故腹痛由白茂扶着,走到了那对年轻夫妇的家里。

  白茂对着男的说:「这位大爷,我的妻子临时腹痛,讲大爷借个房间,让我的妻子休息一下,不知意下如何?」

  男的忙道:「好的,请进来吧。」

  接着叫他妻子叶氏扶着蓝萍进去房间。

  白茂道:「不知大爷贵姓,我叫白茂,和妻子两人出来游山玩水,不巧妻子临时病痛,打扰了仁兄。」

  男的说道:「我叫阿牛,出外总是不方便的,况且此处此较偏僻,没有店家可住,出外人就别客气了,让你妻子在此疗病,等好了再走吧!」

  白茂说道:「那可真要谢谢你了,我现在就去城里买药,我的妻子,麻烦高兄照顾一下,真对不住了!」

  阿牛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大嫂,你要买药,快去快回,以免延误时辰。」

  于是,白茂拜别了阿牛,此时,叶氏从里面出来,对丈夫阿牛说道:「相公,那女郎一直在喊痛,好像非常痛苦,我也没有主意,你进去看看如何?」

  阿牛道:「好的,我进去看看,你把这些药草拣好,明早我要送去给老板。」

  阿牛说完,赶快进房去察看蓝萍病情,其妻叶氏则在外面忙着拣药草。

  阿牛进了房间,看见蓝萍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痛苦得身体微微在挣扎。

  阿牛忙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蓝萍说道:「我的腹部痛苦异常,不知如何是好?」

  阿牛说道「在下采药为生,略懂医术,假如姑娘不介意的话,让在下看看如何?」

  蓝萍说:「那太好了!先生,请帮我看看是什么病。」

  于是,阿牛走到床前,坐到床沿,对翠娥说道「姑娘,在下看病之时,如有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蓝萍回答说:「没有关系,看病总得要摸这摸那的,才知那里有病痛。」

  阿牛见她这么说,就伸出手,往蓝萍的腹部摸去,并说道:「我摸到那个位子,你觉得痛的!请姑娘告诉我。」

  蓝萍假装好痛苦的呻吟着:「啊…痛…这里不…下面一点…」

  当阿牛摸到蓝萍的腹部,虽然着衣服,但蓝萍长得非常娇艳的脸蛋,婀娜多姿的体裁,雪白的肌肤,以及那股不知从那散发出来的女人的体香,也让阿牛有份邪念。

  这时的蓝萍,左手已牵着阿牛的手,由腹部一直往下面摸去,等摸到她小浪穴时,蓝萍说道:「啊!就是这里,啊!好舒服。」

  说着,他的右手也往阿牛的裤裆摸去,摸到了阿牛的肉棒。

  阿牛已被蓝萍惹起了色性,她理智全失,也毫不客气的上下其手,伸进了蓝萍衣服里面乱摸,左手摸着浑圆的双乳,右手摸着小浪穴,并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小嘴。

  蓝萍被摸得欲火高升,全身随着阿牛的手,不住的颤抖着,自动的将香舌送进阿牛的嘴亲吻着,右手也摸住阿牛蛙怒的大肉棒套弄着。

  正当两人摸得起劲之时,白茂突然在房间门口,对着阿牛骂道:「大胆的狂徒,竟敢欺侮我的老婆,我今天就要你的贱命。」

  说着,由长鞋里抽出了一把短刀挥舞着,假装要杀阿牛。

  阿牛见白茂来势凶凶,直吓的跪在地下喊道:「大爷!饶命!小人不敢了!」

  房里的叫骂声,惊动了在屋前拣药的叶氏,她赶快跑进房中,正见到白茂在挥舞着短刀,要杀她丈夫,也吓得问道:「大爷,究竟何故要杀我相公?」

  白茂「哼」一声,说道:「你丈夫趁我去买药之时,竟在房里欺负了我的老婆。」

  叶氏一听,也气得脸发青道:「该死!你竟做出这种事来,真丢脸。

  阿牛求饶道:「娘子!救救我,我下次不敢了。」

  并对白茂说道:「大爷!讲你开开恩,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白茂气愤地说道:「哦!我老婆让你玩弄了,还叫我饶了你,难道我就这样做王八不成,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要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说着假意上前要杀阿牛。

  叶氏见白茂要杀其夫,急得赶忙挺着一对饱满的大乳房挡在白茂面前,说道:「大爷!求求你,饶了愚夫这一次,你要什么条件,我们私下解决吧!」

  白茂道:」好吧!私下解决也行,他叫我做王八,我也叫他做王八,你愿意吗?」

  叶氏一听白茂的条件,羞得满面通红,难为情地说道:「太爷,除开这个条件,其他的我都可以…」

  白茂说:「不行,别的事好商量,这种事没什么好商量,我也不勉强你,最好是让我杀了他,才能泄我之恨!」

  阿牛吓得连忙求叶氏道:「娘子!求求你,你就答应他吧!不然我会被杀的。」

  叶氏气道:「不要脸的东西,还好意思说,你做错了事,要老娘来承担。」

  白茂说:「不要在唠嗦了,还是让我杀了他吧!」

  叶氏忙道:「大爷,先不不要冲动,我答应你就是了,但只许这次,办好事一刀两断,不许在外面宣扬,以免坏我的名节。」

  白茂说:「好,我答应你」

  说着拉着叶氏的手出房去,并对蓝萍假意骂道:「贱人!你那么喜欢跟他玩,现在就让你跟她玩吧!我也要将他的老婆玩个痛快了。」

  白茂说完,拉着叶氏直往她的闺房而去,阿牛也准备溜之大吉。

  蓝萍一看阿牛那么胆小,不由得对他喊道:「喂!你到那里去。」

  阿牛答道:「你相公那么凶,我不敢再玩了,我要到外面去,再玩下去,我的老命会玩掉的。」

  蓝萍骂道:「没用的东西,你老婆!已跟他在玩弄了,难道你就这样把老婆白白给给他玩,你就不敢玩他的老婆吗?」

  阿牛一听,顿时清醒过来,他想道:「对呀!他玩我老婆,我也能玩他老婆,天公地道,我怎么这么糊涂,刚才实在被吓昏了头了。」

  于是,他走去房门,把门关好,再回头走到床前,很快的把自己衣服脱光,并且也替蓝萍脱光衣服。

  蓝萍那胴体,雪白如霜,小巧又玲珑,那阴阜像座小森林,在茂密又如丝如绒的阴毛覆盖下,有一颗花生米大的肉核特别凸出,颤巍巍的,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更引得阿牛兴趣的是,蓝萍那碗大的乳房,白雪雪的,看得阿牛的眼球就要从眼眶里滚出来了。

  阿牛急忙的起身,然后往床上扑去,一下子就把蓝萍那一身如白玉堆成的胴体,死紧的搂抱着,全身只是发抖。

  他是太紧张,也太刺激了。

  蓝萍是过来人,她自动把那两片灼热的香唇贴上了阿牛的双唇,香舌也伸入了阿牛的口中,阿牛是被吻得晕头转向。

  蓝萍也被搂抱着亲吻得小浪穴满是淫水,已经满益而津津流出。

  她玉手握着阿牛的大肉棒,颤声娇叫着:「好哥哥,插下去,快…快我插呀…」

  阿牛忙用力的压下臀部,整个大肉棒侵入了蓝萍的小浪穴里。

  蓝萍顿时娇躯痉击,突然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似的把阿牛夹住,娇躯拼命的发抖,颤抖呻吟:「哎呀…亲哥哥…你插得…我好…舒服…好美…」

  阿牛已在她的呻吟中,听到了弦外之音,知道蓝萍是个浪荡的女人,对性的冲动比较强烈,也颇有被攻击的耐力。

  于是阿牛展开了攻击,他扭动起屁股,大肉棒在蓝萍的小浪穴狂抽猛插起来。

  蓝萍舒服得秀眼半眯,樱唇哆索,娇躯乱抖。

  阿牛何曾插过这么淫荡的美人,再加上那莺燕呢喃般的呻吟声,使阿牛已经把吃奶之力都提起来了,他狠命地旋转着屁股。

  蓝萍的小浪穴里,淫水一阵接一阵,把底下的床褥湿了一片,她不断的呻吟:「啊…啊啊…好…好舒服…心肝宝贝…哎哎…美死人了…哎呀呀…太好了…」

  阿牛知道蓝萍已渐入佳境,更加卖命的扭动着,抽插着,同时问蓝萍:「亲妹妹,哥哥插得你,舒服吗?」

  「好舒服…哎呀…呀呀…我受不了。」

  蓝萍突然娇躯一阵剧烈抽搐,一双玉手更是死命的拥着阿牛,像发了疯似的浪声大叫:「哎唷…哥哥…亲爹爹…我真是…舒服透了…啊啊…啊…哦哦…美死…美上天了…哎呀…我要死…要被你你奸死了…我的心肝…亲哥哥…呀呀…你碰着…人家的花芯子…我受不了…要死…要碎了…」

  阿牛已被蓝萍的淫叫声,叫得三魂七魄飞上了天,他何曾见过此种仗阵,他已经忍受不住,只觉得精关一松,一阵阵的阳精已一冲而出。

  阿牛舒服的叫道:「好妹妹,哥哥我,丢给你了…」

  蓝萍感觉阿牛的阳精射出,目的已达,赶快收缩肉洞,把整个棒头咬住,律动大肉棱子,一吮一吸的把阿牛阳精吸了进去。

  蓝萍一边吸,一面摸阿牛背脊,使得高阿牛舒服得无法止住射精,竟然阳精直流,而蓝萍则全部都吸去补阴!

  就这一泄,把可怜的阿牛,已泄得昏死过去,蓝萍才停止吸吮。

                             《清源古月》N

  且按下蓝萍和阿牛的事,再看白茂与叶氏的情形。

  白茂拉着叶氏的玉手,进了她的闺房,叶氏满脸羞,红着脸低着头说道:「大爷!

  你开开恩,饶了小女子这遭吧!不要坏了我的名节。」

  白茂淫笑道:「哼!你有名节,我的老婆就没有名节吗?难道我就这样做一只乌龟王八吗?要怪的是你相公,要求饶的也是你相公,叫他不要破坏他人名节,你就会保住你的名节,你现在才要我饶你,你说我会愿意吗?」

  白茂说着,已把叶氏拉入怀中,他一手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小穴,紧紧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然后轻吻着她的脸说道:「不要怕,等一下,你就会快乐的!」

  叶氏是个良家妇女,除开自己的丈夫以外,未曾与另外的男人,如这样的紧搂着,可是现在既然被白茂搂着,肉棒顶在阴户磨擦着,也渐渐的磨出味道来了。

  白茂这一招生效了,叶氏已开始扭动着屁股,用她的玉户来摩擦大肉棒。

  「啊…啊…不要…不…我怕…你把灯吹了吧!」

  白茂知道叶氏已有意了,他不愿摸黑干,反而把灯拨亮些,才把她的娇躯抱起了,放到床上,他驾轻就熟的把叶氏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

  叶氏很害羞,她紧张的挣扎着,扭动着说道:「大爷…不行…我怕…」

  白茂一面脱着叶氏的衣服,一面用唇吻着叶氏的脸、唇、颈部,慢慢的往下移,同时自己也缓缓地蹲下身,以配合脱叶氏的衣服。

  「啊!」白茂整个让心胸大震,叶氏一对圆挺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于现在他的眼前。

  叶氏的双手,被白茂拉下来,以便脱衣服,她只是梦似的低呻吟道:「啊…大爷我怕…不要…我怕呀…不要…啊…」

  白茂看到那荡人魂魄的乳房,嫣红的乳晕,绯红的奶头,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着,去吸去吮。

  「啊…大爷…我好怕…不行…不要…。」

  白茂终于把叶氏的衣服脱光,一付精雕玉琢的娇躯,呈现在眼前。

  叶氏的手一自由,竟紧紧抱着白茂不放。

  白茂一口含着一个乳房,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再用一手揉着阴核,第一次与别的男人交欢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

  此时白茂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才躺在叶氏身边。

  两人四目相视,传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然地拥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

  白茂只觉得自己赤裸地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叶氏两只乳房间揉弄着。

  叶氏被揉得全身伸缩不己,说不出的酥麻、刺击,只感到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不由得呻吟出来:「啊…大爷…轻点呀…我好怕。」

  白茂的手已渐渐滑下,摸着叶氏小穴,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叶氏的小穴里已春水如涌般的流了出来。

  叶氏,张开那对勾魂摄魄的双眼,凝视着白茂道:「大爷…我还是…怕…。」

  白茂玩弄着叶氏的浪穴说道:「娘子,你的小穴真美。」

  说着,两人拥作一堆。

  白茂听到叶氏沉重的鼻息,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叶氏压着。

  柔和的油灯下,把叶氏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点的雪白肌肤,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以形容,白茂贪婪的玩赏着、抚弄着。

  「大爷,不要再看了呀…羞死我了。」

  白茂的欲火,已熊熊的燃烧的全身。

  「啊…大爷…」当叶氏的媚眼,看到了白茂那根大肉棒,真是又惊,又喜,毕竟还是羞得闭上的眼。

  白茂压着叶氏,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震颤了她的心底。

  「啊…大爷…我怕…真的是好怕呀…」叶氏不安的扭动着下体,而白茂那根肉棒,已经在她小浪穴的口儿点触着。

  「娘子,你真美,迷死人了!」白茂激动得兴奋的说着。

  「大爷…不要…我怕…我好怕…」

  「美人…你不要怕。」白茂移动身体,将坚挺着的巨大肉棒抵住了小穴,棒头向小穴内微微挺,小穴里情泛滥,已流了不少淫水,所以很快的顺着淫水挤开肉唇而入。

  叶氏也因白茂的大肉棒实在太大了,当他的龟头挺进小穴里,她已皱着眉头。

  白茂的龟头,被叶氏软烫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感到非常舒畅,于是白茂抬起了臀部,猛地往下沉去。

  「啊…哎呀…大爷…痛死人了…」

  叶氏被大肉棒插得痛苦不已,粉脸变白,全身不住的发抖。

  「啊…大爷…好痛哦…我已经给你玩了…你要慢慢来…好吗?」叶氏的颤叫,引起了白茂怜香惜玉之心,白茂温柔地问道:「妹妹,你…是不是弄痛了?」

  「你…你的太大了。」

  「妹妹,你说我的什么太大了。」

  「啊…哎呀…就是…你那个弄在人家下面那个嘛…」

  白茂被叶氏的娇羞之态,惹得兴起,慢慢的筛动了屁股。

  「哦…哥…我…你…」叶氏也被白茂弄干得梦呓般的呻吟着,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赶,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舒服极了,她的两条粉臂,像蛇般的紧紧缠住白茂。

  「啊…哥哥…妹妹给你玩死…让你弄死了……你玩吧…哟…你弄吧…你就弄死我…玩死我吧!」

  这时,白茂见到叶氏妖浪媚荡的娇态,一时性起,忙运起内功直逼得肉棒,将他那根大鸡已涨的又粗又大了。

  「呀…」叶氏惊叫一声,一时感到小穴突然像要被挤破似的痛苦,忙叫道:「哎…哟…我的亲汉子,妹子的浪穴裂了…啊…破了…哥哥…饶了我…饶了小穴吧!现在妹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慢慢的玩吧,别…别一下子把妹妹的小穴插破了,我的亲汉子,亲哥哥,饶了小浪穴吧…」

  白茂于是停下凶猛的抽插,亲吻叶氏冰冷嘴唇,手里不停揉着乳头,大肉棒顶住穴芯子,慢慢磨动起来。

  叶氏粉腿高高地举着,她对入侵在自己体内的肉棒,那种撑住涨着的滋味,真是又恨又爱,渐渐的,小浪穴又舒服得津津的流出淫水。

  白茂也感到大肉棒在小浪穴里,已被淫水滑润着,有点松动之感,于是他就慢慢的抽出来。

  叶氏慌忙紧抱着白茂,她实在无法忍受大肉棒抽出去的空虚。

  「亲哥…我要…我要…不要退出去…不要…」

  白茂再用力一插。

  「哎哟…插死人了…轻…轻点嘛…啊…」

  白茂不想太折磨叶氏,又开始扭动着屁股,叶氏被白茂弄干得酥、麻、痒、酸了,还仍然把肉棒旋转,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

  叶氏忍受不了,又叫道:「哎呀…好舒服…你这…会整人的死鬼…害人的…死鬼…害得人家…又痕痒又舒服…」

  白茂的大肉棒,像椿捣般的挤磨揉迫。

  叶氏感到小穴里的大肉棒,像火棒似的,令她芳心震颤,灼烧着她,她呻吟着,乱哼道:「啊…呀…你…弄死人…玩死人…我的大棒子哥哥…哎呀…太美了…太舒服了…呀…哎呀…」

  叶氏娇躯颤动着,发抖着,这是她毕生从来没受过的快感,太舒服了,太畅美了!

  「哥哥…妹子就给你…玩死了…啊…给你弄死了…心甘…情愿了…美死人了…」

  白茂想不到一个良家妇女,会如此的淫荡,刚才还在害怕,不肯就范,经过大肉棒子一插,插得叶氏变了一个样,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于是,白茂也毫不客气,将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的大肉棒,猛地用力一插…

  「哎呀…呀…妹妹给你…插穿了…插死人了…弄死人了…」

  叶氏淫叫着,并又紧抱着白茂,娇躯不断地抽搐着,樱桃小口里的玉牙打战不已,然后全身瘫痪地挺在床上昏死过去了。

  白茂很高兴,因为总算把他的大肉棒全根尽入叶氏的小浪穴里,并觉得叶氏的小浪穴内,好像有一张小嘴在吸吮若他的棒头似的,吮吸得他舒舒畅畅,美极了。

  不自自主的,他也呻吟了起来。

  「妹妹…想不到…你的小穴…真美…美极了。」

  那是一种他从没受过的感受,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渐渐地…往上升…

  叶氏又悠悠醒回,她也在颤抖,娇躯在扭摆,在迎凑,不住的淫哼:「呀…哥哥…我不能…没有你…你的大肉棒…真厉害…哎呀…我以后…会想死你了…」

  白茂得意说道:「你刚才不是还不肯吗?不是说只这一次吗?」

  「这么舒服,我不管了,反正插一次跟插一百次一样坏了我的名节,我以后任你弄干,任你玩好了!」

  白茂道:「这可不行,你是有夫之妇,我怎么能经常和你玩。」

  叶氏忙说:「那你刚才又玩了我?现在既然给你玩弄了,以后再玩还不是一样,何况我丈夫时常要上山采药,一去都要两三天才回家。」

  白茂笑说:「我是在和你开玩笑,你那么美的小浪穴,我怎么舍得不插你?」

  白茂说着,心中有一征服女人的英雄感,顿时也高兴地将屁股翘起,连续两、三百下的大起大落,冲锋陷阵的抽插起来了。

  「呀…哎呀…你…你要我命了」叶氏媚眼瞟了白茂一跟道:「怎么…怎么这样凶…你插死…妹妹…呀…妹妹…受不了…受不了…我又要丢了…我美死了…」

  叶氏觉得她的身体像散开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侵袭着全身,浓浓的阴精,一阵一阵的往白茂的大肉棒头子,猛然的冲去。

  白茂的大肉棒头子,被叶氏的阵阵阴精涌来,也烫得舒适异常,赶忙运起了吸功,将棒头的猛然顶住叶氏穴芯子、不断的吸吮着叶氏的阴精。

  叶氏一丢了阴精,本来是舒服得紧搂着白茂,现在被白茂吸得阴精一阵泄了,再泄一阵,整个人也无力瘫痪在床上,脸色由红润的颜色转成灰白的颜色,像具死尸一般。

  白茂见目的达到,就抽出肉棒,起身穿好衣服,和蓝萍双双的离去。

                             《清源古月》O

  经过这次用计赚人之后,蓝萍和白茂玩出滋味,继续用这种方法,到处游耍,先用蓝萍的美色去勾引有妇之夫,然后一起达到他们的采补目的。

  清源洞里的掌门碧翠,见师弟和蓝萍一去无回,便派小师妹紫兰下山暗中查访。

  这小师妹虽然也曾经和她的师兄们偷试过云雨情,却因为入世不深,好奇而顽皮,见掌门师姐派她下山,不禁喜上眉梢,稍微打点一下,欢欢喜喜地出洞,朝北方的山路走去不提。

  却说山北的上的众妙庵,因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皇的寺庙,受了风吹雨打,又加上原来在庵中的尼姑们,好吃懒做,没有好好的保养、渐渐就倒塌了下来。

  住在里面的尼姑们,一个个的都离开了!留下了这座快要倒塌的尼姑庵,这座古刹也从此空置于清源山的山北。

  也不知道经过有多久的时日,来了一位名叫做玉柱的四十来岁的和尚,他在无意之中,发现了这座破烂的尼姑庵,就在四周查看了一下。

  众妙庵中的大殿,依旧完好,两边的厢房倒了一部份,尚有一部还可以居住,玉柱一打听,原来的尼姑们弃庵离去已有一两年了!

  玉柱和尚就决心把这众妙庵重新修建一下,作为自己的住所,同时还可以用这座庵堂来作为自己风花雪月的掩护。

  不到一个月,众妙庵的面目一新,山下的善男信女们也陆续的前来进香。

  这位玉柱,本来也不是出家人,他有一身的好武功,因为在外做了很多强奸杀人的命案,无法在江湖中生存,故而扮做出家人的身份,继续寻花向柳,所以江湖之中,给了他一个绰号,叫做「花柳和尚」。

  清源山下的居民们都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和尚会来到尼姑庵中居住呢?地方上有一些影响力的人们则解释说,反正都是庙嘛!管它什座尼姑和尚的,只要能把寺庙修好,大家也多一个去处嘛!

  众妙庵一修好,花柳和尚玉柱,本来也想把这众妙庵的名字改一改,起码不要叫做庵堂,可是当地的善男信女,仍以「众妙庵」来称呼这座庙名。

  花柳和尚也不去坚持道些,反正自己的目的并不在这上面,如有尼姑找上来暗陪他这位风流和尚,倒也是一椿乐事呢!

  经过了多日的热阔,众妙提庵也渐渐清静下来了!花柳和尚本来就不会念经,更不会拜佛,成天大酒大肉的,偷偷在庙中享受着。

  唯一的缺点,是没有女人,这对花柳和尚来说,倒是一件十分难以忍受的事情!

  众妙庵重建之后,香火不断,经常有人前来烧香还愿,在这一个多月之中,每三天就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女人,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到庵中来拜佛!

  花柳和尚每次都在注意这位女人,但这女人一来,都是在庵中朝拜半日,默默祷告一番,然后才下山去。

  花和尚在一边偷偷的看这女人,长得十分的动人,白白的面孔,黑黑的秀发,细皮白肉的,一进了大殿,香气四溢,弄得花柳和尚俏心里乱痒痒的。

  可是于是不知道这女人的来路,花柳和尚就不敢下手。

  接连有一段日子,这位妇人和花柳和尚混得也熟悉了些,经常人一来到庵中,就笑着对花柳和尚说道:「大师!我又来拜佛了」!

  花柳和尚也笑道:「小娘子真的很诚心,愿你早日生一个肥肥白白的胖小子!」

  那妇人道:「大师!说的是什么嘛!我怎么会生一个儿子?这不是笑话吗?」

  花柳和尚又对她一看,明明是妇人家的打扮,又不是大姑娘的,为什么生孩子会是个笑话,和尚就有些奇怪了,他问道:「小娘子为什么说这种话呢?」

  那妇人道:「我丈夫已经死了三、四年了,我还在守寡呢!如果要生了孩子,那不是成了笑话吗?大师恐怕还不清楚我的身份吧?」

  花柳和尚道:「哦!原来是这样的,那就很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妇人道:「不要紧,大师现在知道,以后就不会误会了!」

  花柳和尚道:「小娘子住在那里?贵姓芳名,怎样称呼?」

  妇人道:「我姓刘,叫素贞,住在山下,离此有十多里。」

  花柳和尚道:「女施主!我见你很诚心,每两三天必到寺中来拜佛,求的是些什么呢?」

  素贞道:「大师!我今生不知是怎样会落得如此的下场,二十多岁就做了年青的寡妇,命太坏了,想求佛祖保佑,来生能有个美满的一生。」

  花柳和尚道:「说的也是,女施主现在看来还不够三十岁,正值春少年之时,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的很哩!」

  这素贞本来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见和尚壮健如牛,红光满面,说话又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忍不住心里就有些痕痒痒的。

  她就叹了一口气道:「就是嘛!孤单的日子,叫我实在过得厌了!」

  花柳和尚道:「人家都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何况女施主就快值虎狼之年,这种情形我是非常明白的。」

  素贞道:「大师,你既然明白,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教我吗?」

  花柳和尚对着她笑了一笑,用一种挑逗的眼神,对着她仔细的上下看看,看得素贞有些不好意思,就把头低下来,脸也红了。

  素贞道:「大师!你怎么这样看人,羞煞小妇人了!」

  花柳和尚笑道:「看你人很聪明,我问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诚心的对我说吗?」

  素贞道:「你说好了!如果我知道的,我都会对你说的」

  花柳和尚笑着说道:「女施主来寺中拜佛,主要的是为了想求人生的幸福,我的神房之中,有一个大佛牙,看了保你有福,也会让你很高兴。」

  「你这和尚也真妙,怎么神房中,还有佛牙?这佛牙是什么样呀!」

  花柳和尚道:「你不用问,到了里面,一看你就知道。」

  素贞道:「看那东西方便吗?你这庙里还有其他人在吗?」

  花柳和尚道:「这里除了你之外,就是我一个人。」

  这素贞早就听出了和尚说话的意思了,同时她在和尚的脸上,也看出了和尚叫她看佛牙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守寡三、四年,每天都为了床上的事不能解决,一直都在苦恼,同时这和尚的面貌,虽然并不十分俊朗,但是也可以看的过去,加上了他那一种强健如牛的身体,她心里不禁在想:如果这和尚能破戒,玩上一次,也能使人陶醉一下久已空旷的心情。

  于是素贞说道:「大师!神房在那里,请你带路好吗?」

  花柳和尚道:「等我去把庙门拴上,免得又有人进来。」

  素贞道:「这看佛牙为什么要拴上大门呢?」

  花柳和尚把寺中的大门拴好,就说道:「看佛牙要清静,不可不打扰,同时你也要很诚心才可以哦!一般的女施主,我还不给她们看哩!」

  素贞道:「这佛牙是一个什么宝贝?这样的神秘,好像和我还很有缘一样?」

  花柳和尚笑道:「就是有缘,才会和你结缘嘛!」

  二人说着,就走到了神房,花柳和尚把门推开来,就请素贞进内。

  素贞站在门外,先对里面一看,是一处卧室,房间很大,里面有一张宽大的床,桌椅都安排的很合适,桌子上还放了一壶酒在桌上,她一看,就知道这是和尚的卧室,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

  花柳和尚笑道:「请进嘛!站在这里干什么!」

  素贞道:「你这间神房,倒好像卧室哩!」

  花柳和尚道:「这就是我的神房,我和神明在里面睡觉。」

  素贞笑了一笑,走进房里,往椅子上一坐,花柳和尚就把房门也拴上了,素贞知道这和尚是想什么事,但是也不好意思道出来。

  和尚把门拴上,她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了起来!

  花柳和尚道:「你笑什么吗?」

  素贞笑道:「我看你这个和尚呀!一定是个野和尚,叫我看佛牙?在那里呢?神房里又是酒,又是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都不是和尚应该有的,和尚出家,要六根清净,我看你半根也不净。」

  花柳和尚笑道:「我什么根都清净,就是下面这一根,想清净也清净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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