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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中的奴隶,第10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9200 ℃

“1排长他们几个估计现在早就变成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了,”眼见战友们一个个的脸色在转瞬间变得一片苍白,刘纪鹏也暂时打住了话头。的确,少年残杀反抗军人的血腥画面此刻正一幕幕地浮现在每个奴隶士兵的脑海,那一声声仿若来自地狱一般的凄厉惨叫又开始回荡在他们的耳边。没等他们浑身颤抖着从满目鲜血的惨痛回忆里清醒过来,3排长刘纪鹏那一句句斩钉截铁般的话语,又将他们生生拉回了更为残酷的现实世界之中:“咱们剩下来的这些兄弟虽然没有参与,但肯定会受到株连!至少会被罚为苦役奴隶活活累死在这里!这也正是整个阴谋的最终目的所在!”

“刘纪鹏我操你妈!”2排长又忍不住了,张口就是一声恶狠狠的咆哮:“亏连长把你当最好的兄弟,你就这么报答他?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他平时是怎么对你的?救过你几次命?妈的他对你好得连我都嫉妒!你他妈的就这么诋毁他?!”

“我只是就事论事!”面对2排长的痛骂刘纪鹏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脸上依旧冷冰冰地找不到任何情绪的变化,只是更加专注地用双眼紧盯着面前的大批战友:“在这种生死关头容不下任何私人的感情!连长对咱们好我知道,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他真的把咱们当兄弟吗?把咱们当兄弟的人会一直隐瞒他和少爷的真正关系?把咱们当兄弟的人会把咱们骗去白白送死?”

“我现在把整个事情给大家从头分析整理一下,”刘纪鹏站在一片沉默的人群前方,看着身下一个个脸色阴晴不定的同袍兄弟,举起拳头放在嘴边用力咳了一声,两只精光四射的眼睛继续直直地凝视着前方的众人:“少爷今天调动我们整个雄七连来这里,其根本原因就在于眼前这个正在进行的苍泓邸扩建工程!由于规模太大工期又紧,劳力供应变得相对不足,所以少爷想把我们全部降格为苦役奴隶来充数。但咱们毕竟是为他南征北战,立下过无数汗马功劳的铁血军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加上可能预料到咱们的叛逆性和身体素质比一般的奴隶要强,所以再怎么着也得找个借口才能达到他的目的。而咱们的连长,从头到尾就跟少爷是一伙的,看见自己也有可能保不住现有的地位,就干脆出卖了我们这些生死兄弟!在暗中和少爷商量好,他负责鼓动我们去偷资料,再让早就做好准备的少爷把我们抓个现行。我们犯了这样的逆天死罪,为了保命只得接受惩罚沦为苦役奴隶,最终一辈子活活累死在这里!”

“郑东骏他们几个也真是太单纯了!愚忠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不要说活着回来,妈的估计现在连个完整的尸首都找不到!但是连长,他现在肯定一个人躲在什么地方,一边吃着山珍海味,一边还在暗自嘲笑我们这些傻…”话音未落2排长实在是忍不住了,又开始咬牙切齿地篡紧了拳头。但听见响动的刘纪鹏却根本不予理会,只顾一个劲地继续说着:“情况估计就是这样。我们是军人!不是白痴弱智!相信大家心头多少都有和我相似的猜测,要不然当初怎么可能只有那么区区6个人敢于站出来响应连长的号召?你们说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猛地戳到了战士们隐藏最深的痛处。没错,虽然没有像面前的3排长刘纪鹏那样敢于将心头的疑问全部说出来,但自从不久前那次巧合地看见连长和少爷的亲密举动后,他们每个人对连长的看法都在悄悄地发生改变,心里又何尝不是疑虑重重?的确,他们不是白痴,更不是弱智,而是一个个在炮火硝烟中搏命的真正军人!无数次命悬一线的战斗经历让他们早就练就出了高度的敏感性,以及那种在危险环境下直接作出分析判断的能力。那些亲眼所见的情侣般的场景还那么历历在目,或多或少都会让战士们对那个像兄长般的老大产生一种不信任感。出于这种逐渐积累的顾虑,也出于和刘纪鹏类似的情况分析,当初在面对连长号召的时候,那些一向忠心耿耿满腔热血的奴隶军人更是破天荒地没几个人响应。没错!连长的确待自己不薄,有时候自己这些普通的奴隶战士犯了错要被少年集体惩罚,连长他都是主动揽下所有责任,即使被少爷折磨得浑身鲜血奄奄一息,虚弱得几天爬不起来,都依旧咬紧牙关坚决不让自己的部下受一点罪。但是正如3排长刘纪鹏所说,他现在面对的可是生死存亡的艰难选择!连长他真的会甘愿牺牲自己的生命,放弃利用少年喜欢他的大好逃生机会,陪着自己这些贱如蝼蚁的普通士兵一起,被活活累死在这座暗无天日的地下魔窟之中吗?

人都是自私的,遇到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任谁都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虽然没有一个人说话,但这些奴隶战士一颗颗本就摇摆不定的心在此刻更加动摇不已。听完3排长的分析,好多人的心头更是立马升腾起一股股无名烈火,满腔油然而生的激愤简直找不到一处发泄的地方!

“还有你!”离开身前那一大片哑口无言,神色各异的同袍战友,刘纪鹏突然一下回过头,两道目光如寒冰般地逼视着脸色越来越惨白的2排长,声音也在一瞬间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口口声声说相信连长相信连长,一向把我说的话当狗屎。妈的!要是你真那么相信他,当初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去?弄到最后只有郑东骏他们几个肯站出来?!”

“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他妈的也太虚伪了吧?!”不等对方有所回应,刘纪鹏从嘴里重重地抛出最后一句话,随即满脸厌恶地将头扭了回去。

“你!!!”2排长气得浑身发抖但却根本无言以对。虽然已经敏感地察觉到对方正慢慢取代连长的位置渐渐控制了全局,全体战士的心也正集体朝他那一边靠拢,但这个只懂攻城略地冲锋陷阵,拙于政治也不善言辞的战斗型排长只能大张着嘴,握紧拳头满脸尴尬地站在那里。没错,虽然嘴上死犟着不愿意服输,但从内心深处来讲,这个年青军官对于对方的说法其实也有相当程度的认同。但军人那种天生的强大自尊,以及长久以来对连长的深厚感情,让他还是硬着头皮强悍地抵了一句:“这些只是你的猜测,凭你几句话就想给连长定罪?滚你妈的!老子绝对不相信连长会干出那种事!”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等着吧,过不了多久你他妈的就会落得跟他们一个下场!”冷冷地指着远处的苦役奴隶说完这几句话,刘纪鹏一个转身彻底闭上了嘴。抬起头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窗外峭壁上那座悬建于半空的秘乐阁,眼中隐隐闪动着一道道难以言说的阴寒光芒…

谁也不知道,在离这群身处无尽矛盾与恐惧的特种部队奴隶军人几百米之外,在那架不停运转的巨大人力发电机之后,在那一排关押着无数苦役奴隶的洞窟型监牢之中,在一大群满身血汗疲累昏睡,汗臭四溢鼾声四起的苦役奴隶之间,却有一双悍光四射的眼睛正闪烁着狼一样的光芒,越过狭小的窗户,越过上面那一排被焊得死死的钢筋栏杆,越过人力发电机庞大的支柱与仪表电缆之间的缝隙,两道利刃般的目光搜索了好久,最终同样纹丝不动地落在了那座悬于远处崖壁半空中的宏伟建筑上,随即像被钉死在上面一般,久久不愿移开…

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少年撑着一头侍从奴隶的肩膀,从肌肉坐垫上慢慢坐起来,从奴隶手中接过一只明朝成化年间的斗彩鸡缸杯,望了一眼沉浮于白瓷杯底,荡漾于清澈茶汤中的几片碧绿的茶尖,缓缓喝了几口,这才从肌肉坐垫上站起身,径直走到那头被死死按跪在地上的1排长郑东骏面前,用细长的明代玳瑁折扇支起对方的下颌,仔细地审视着那头身高1米93,体重112公斤的暴烈野汉。郑东骏就这么挣扎着被迫跪在少年跟前,炯炯的目光中充满了永不屈服的意味,棱角分明的嘴唇被一条绳子死死地勒住无法出声。身体虽然被手铐铁链紧紧束缚着,但他还是用沉默而坚毅的眼神进行着无声的对抗。

少年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蹲下身子,将手搭在军人宽阔的肩膀上,轻轻地抚摸着上面一道道被明代钢锏抽裂开的恐怖伤口,不时将覆盖在上面的一些刚凝固不久的血痂用力撕掉。一阵剧痛猛地袭来,一股股鲜血立刻从支零破碎的伤口中重新涌出,接连不断地顺着肩膀淌下后背,形成了一条条猩红狰狞的血路。但那个威武彪壮的硬汉依旧紧咬牙关极力忍住,在这种撕裂般的痛楚下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双修长的手最后在肩膀上抹了一把血,缓缓滑落到年青军官同样鲜血淋漓的后背上。大量的汗水与血迹汇合在一起,淌满了他满是伤口的宽厚脊背,摸上去完全是一种光滑与粗砾相交错的奇怪感觉。少年没有说话,只是一边继续大力撕扯着一块块近乎乌黑的血痂,一边望着那一条条重新暴露出来,不断涌血不断抽搐的深深伤口出神。

“你还是不肯说吧?”将脊背上最后一块血痂活生生地撕掉,望着那个痛得冷汗直冒,不住大口喘气的年青军官,少年疲惫地坐在身后那头早就跪趴好的肌肉坐具上,将玳瑁折扇的一头撑在身下牛马奴隶厚实隆起的背部肌肉上,另一头支撑着垂下的右手掌心,歪头朝旁边轻轻地问了一句:“有没有毛笔?”

“明代羊脂玉透雕海东青纹狼毫毛笔一对!”年青侍从长话音刚落,身边的侍从奴隶立刻转过身,将那个盛放着古笔的狭长黄花梨文盒从描金黑漆箱子里取出来,跪行几步捧到了少年的跟前。拈着羊脂玉毛笔细长秀气的笔身,那个俊秀的年轻主人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精巧别致的镂空海东青击天鹅图案,若有所思地用指尖抚聚着笔身前端那一簇坚硬粗长的狼毫,过了好久才再度开了口:“青柠汁!”

一只只碧绿通透的柠檬静静地搁在一个宋代暗牡丹纹白瓷碟子里,被带着手套的侍从奴隶拿一把元代错金纹狍角柄短刀快速地切成一瓣一瓣,再用力地将汁水挤压进一个白玉荷叶型笔洗里。一滴滴略带浑浊的青柠汁接连不断地落下,一泓隐隐荡漾的酸汁越积越多,渐渐盈满了宋代椭圆形玉笔洗那玲珑剔透的皿底之中。

少年手执着细长优雅的笔身,一边将狼毫毛笔头伸进酸汁里慢慢搅动着,一边抬起头注视着那个依旧面无表情的刚强军人:“拷问了这么久,我都快没力气了!你还是招了吧,对我们大家都好!”

梦幻般的呓语根本打动不了那个意志坚定的年青军官。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两只黑得发亮的眼睛里依然闪烁着桀骜不驯的光芒。看见这副情景少年冷冷笑了一声,将满刻着鹰击天鹅图案的羊脂玉笔管从盛满酸汁的白玉荷叶笔洗里轻轻提起来:“那就先凑合着先热个身吧!”

转瞬之间,笔尖上的一滴青柠汁就这么滴答一声,直直落入1排长郑东骏背部一道深可见骨的巨大伤口之中,一阵噬肉锯骨般的强烈疼痛猛地从伤口里袭上全身,痛得年青军官浑身反射性地一抖,差点就要叫出声音。但他还是紧紧握起拳头,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埋头就将呼之欲出的惨吼生生逼回喉咙里。

少年赞赏似的看了对方一眼,也不再说话,只是执着精巧的笔管,用浸透酸汁的毛笔尖在一条条深可见肉的伤口里随意刮抠涂抹着。硬如钢针的狼毫毛在撕开的肌肉里不断来回刺戳,一股股酸性极强的青柠汁完全浸入了整条伤口的最深处,如同一条条呲牙吐信的竹叶青毒蛇,一刻不停地大力腐蚀剌激着创口处断裂的神经末梢。郑东骏霎时只觉得好像有无数把尖刀正一片一片地刺戳切割着他的肌肉,那种尖锐到极点的剧痛将他折磨得几乎要晕过去!一股股冷汗如小溪般顺着额角不断滑落,伤口附近的肌肉无法抑制地剧烈抽搐着,一道道鲜血重新从破损的伤口里涌出来流满了整个后背,一声声惨烈的嚎叫有几次差点就要从被绳索极力勒紧的牙缝里狂吼而出!郑东骏已经痛得要发狂了!一块块厚实有力的肩背肌肉随着他不断挣扎的手臂不住高高隆起,整具魁梧粗壮的身躯不断抖动着,整个人已经完全陷入了地狱一般的残虐处境之中!

由于狼毫吸水性不足,刚涂抹几下,笔尖上的酸柠汁就损耗一尽,反而被伤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完全浸饱。少年饶有兴致地将已经被染得血红一片的狼毫毛举到眼前观赏了一下,随即用胳膊搂住年青军官满是血汗的肩膀,将下巴放在对方的肩头,悠闲地伸出长长的胳膊,将浸透鲜血的毛笔尖放进荷叶玉笔洗里轻轻地摇荡洗刷着。不过转眼的功夫,整只笔洗内的柠檬汁渐渐变得一片腥红,完全无法看出原来的颜色。

闪着白润光泽的羊脂玉笔管接着荡漾了几下,直到将毛笔再度饱饱地蘸足了混合着鲜血的浑浊青柠汁,少年这才将不断滴着酸液的笔尖再次对准被俘奴隶军官脊背上的另外一条伤口,很有耐心地从撕裂开的血红肌肉里一笔一笔慢慢浸透下去。与此同时,这个年轻的主人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对方颤抖不已的魁伟身躯,嘴角带着一丝让人心寒的笑意,开始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对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黝黑皮肤。那一块块久经锻炼,能轻易爆发出无穷阳刚力量的健硕肌肉依旧如钢铁般发达坚硬,此刻却在残酷狠毒的酸蚀酷刑下一阵阵抖动抽搐个不停。

不知道在被俘军官后背无数条狭长巨大的涌血伤口里用劲拖刷涂抹了多久,也不知道在白玉笔洗里清洗重蘸了多少次浓浓的酸柠汁,就在郑东骏在惨烈的酷刑折磨下即将陷入昏迷的时候,少年却慢慢地停住了手,将那支明代羊脂玉透雕海东青纹狼毫毛笔轻轻地搁在一架明代宣德年间的官窑青花笔山之上,回过头满脸微笑地注视着对方流满血汗,扭曲得几乎变形的黝黑脸膛,过了好一会才下达了命令:“把他嘴里的绳子解开!”

那条粗糙的麻绳刚一松下,一股带着血丝的唾液就立刻顺着年青军官破损的嘴角淌了下来。没等他艰难地喘上几口难得的新鲜空气,少年手中的玳瑁折扇又戏谑式地顶在了他长满短硬胡茬,线条粗犷,颜色发青的坚实下巴之下:“说吧!是谁指使…”

“呸!”话音未落郑东骏张口就用力喷出了一道带着血丝的唾沫。眼看即将啐到少年的脸上,却被那个早有防备的年轻主人一个侧头灵巧地躲过。转回头却发现那个宁死不屈的被俘军官正用燃烧着仇恨的狰狞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即使被阴毒到极点的酷刑折磨得几近晕厥,但浑身上下都照样充满了那种雄壮昂扬,随时准备战斗,随时准备反抗的真正军人风骨!

几头警卫奴隶迅速冲上来,七手八脚地将军人大力按跪在地上使劲压低下头。让人惊奇的是,尽管全身那一块块饱受痛楚的肌肉还在不断颤抖不断流血,这个倔强的军人还是死咬着牙,用残余的体力拼命抵抗着身后无数条同样强壮的胳膊的按压,正倔强地试图将身躯重新挺立起来!渐渐地,一副惊人的画面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只见那颗流满血汗的头颅在一双双大手的强力压迫下居然仍在一点点抬高,原本被压得几乎贴近地板的雄壮上半身也在一寸一寸艰难地直立起来!随着一块块发达肌肉的有力隆起,居然硬生生扛住了身后无数神色惊惧的警卫奴隶继续施加于其上的那种更加猛烈的重压,在少年和无数面红耳赤的警卫奴隶的注视下,随着一声地动山摇般的怒吼,这个凶悍无比的血性军人用尽全力猛地一撑,那具饱受酷刑折磨的高壮身躯爆发出的无穷力量顿时将身后的警卫奴隶全部掀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还没等他们手忙脚乱地重新回到原位,那个粗野霸道的铁血军官却一下子挺起了宽阔厚实的胸膛,两条健硕粗壮的大长腿猛地从地上直立起来,就这么像座巍峨的大山一般稳稳矗立在少年跟前!顶天立地的魁梧身躯上尽管血痕累累,但却如同一株高大粗壮的苍松般重新挺得笔直!愤怒得几乎滴血的怒睁眼睛里迸射着一道道无比凶狠的光芒,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死死瞪着只达到自己胸口高的少年,嘴角还带着一丝胜利的狞笑,那种随时都可能会发动攻击的悍然气势任谁见了都会心尖发颤,恨不得立刻远离这头即将被彻底激怒的嗜血雄狮,一个转身马上逃之夭夭!

一抹赞赏的神色飞快地浮上少年的眉间,望着从郑东骏鲜血四溢的破损嘴角中浮现出的那种狰狞可怖,却又带着无尽蔑视与嘲讽的笑容,再看看那具被手铐铁链紧紧束缚,却依旧霸气十足,威风凛凛的强壮身体,这个年轻的主人只是略略挥了挥手,阻止了警卫奴隶们即将发动的又一轮报复性的残酷殴打,独自一个人慢慢靠近那具不断大力起伏,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与雄性体味的宽厚胸膛,用手掌来回抚摸着那两块磨盘般宽阔巨大的健壮胸大肌,若有所思地碰触着上面一片片新旧交织的伤口与血痕,过了好久才叹息着说了一句:“可惜了!这么一头铁骨铮铮的肌肉硬汉!力气大,脾气也犟得跟头牛似的!在鼻子上穿个牛鼻环,再用绳子一牵,鞭子一抽,拿来当公野牛骑坐驾驭不知道有多爽!”

“看来你是早做好了准备,宁可死也不愿意招供吧?”少年说完脸色突然一变,回头就是一声炸雷般的暴喝:“把大厅里剩下的那群牲口全给我押来!”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转过头,少年眼中一贯的冷酷此刻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衷的赞叹与深深的同情:“别逞能了!下面的酷刑就算是铁打的汉子都撑不了多久的!”

见那个已经被众多警卫奴隶重新牢牢按住的被俘军官还是昂首挺胸地稳稳站在那里,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少年轻轻地笑了笑,目光集中在对方那条英姿勃发的雄健阴茎上。又粗又长的滚圆茎干还没完全勃起,却比其他的战士还要粗壮挺拔得多。紫红色的大龟头厚实坚硬,粗糙黝黑的包皮上全是一根根盘旋弯曲的暴突血管,似乎还在随着心跳一刻不停地大力搏动。一大片乱七八糟的茂密阴毛横生乱长,两颗硕大的睾丸沉沉地悬吊在两条粗蛮壮硕,长满黑毛的长腿之间,随着动作还在不住地晃来荡去。整副生殖器看上去如同一头粗野凶悍的猛兽,仿佛随时都可以挺身而立,喷发出无穷无尽的雄性阳刚力量!

欣赏了好一会,少年才继续坐在肌肉坐具上,从侍从奴隶的手中接过另外一支成对的明代羊脂玉透雕海东青纹狼毫毛笔,小心地在一只盛满清澈液状油脂的宋代汝窑白瓷小杯里蘸了蘸,用饱含清油的硬长笔尖细细地涂抹着那条雄伟壮硕的黝黑阴茎。少年涂得很仔细,不仅将整条阳具和阴囊全部抹得油光发亮,就连阴茎上方那一大丛漆黑卷曲的阴毛上也被刷满了清油,随着身体的挣扎晃动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个不停。

一支长长的线香被少年轻轻地拈在了手上。望望那具依旧岿然不动的高壮身躯,再看看那条油迹滴答的强健阴茎,少年缓缓吸了口气,闷着头一下子就将线香的尖端猛地捅进了那个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之中!一阵钻心的刺痛迅速从尿道中传来,千刀万剐般的撕裂感从男人最为敏感的尿道中不断袭上全身,痛得郑东骏手脚一阵阵打抖。但那个坚毅顽强的年青军官还是紧紧皱着眉头,咬住牙关一言不发,不管少年如何狠毒地捅刺,依然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般尽量保持纹丝不动的状态。看见这副情景少年嘴角的阴笑更加明显,捅插得也更为用力。但下身那种还在不断加剧的锐痛仍旧被这个威猛无比的壮汉强力忍耐了下来,同时还在暗中用浑身发达的肌肉所爆发出的雄壮力量拼命抵抗着,但是这样的努力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满头冷汗的硬汉子只能眼睁睁地任凭对方将长长的线香在自己的尿道中越捅越深。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达二十多厘米,中部隐藏着细木棍的坚硬线香的一大半终于如毒蛇般的钻了进去,就这样硬生生地被少年恶毒无比地捅进了那头浑身血汗淋漓的被俘军人的尿道之中,只在外面露出极短的一小截,以这种惨不忍睹的暴虐方式将整条壮悍的阴茎完全笔直地支撑起来。马眼缝隙处还挂着一滴滴不断下落的殷红鲜血,看上去实在是让人心惊肉跳。那么一头在战场上歼敌无数,不可一世的战斗狂人,此刻却成了一具任人宰割的活体肌肉香炉!尽管痛得死去活来,尽管被这种毒辣的酷刑折磨得连沉重无比的巨大身躯都在不时晃动,不时摇摇欲坠,但那头高大健壮的年青军官依然极力维持着身体的重心,绝对不允许自己像头牲畜一般颓然倒地。不仅如此,此刻的他还在拼命鼓起全身的力量,努力支撑着精疲力竭的身体,重新如同一座巨大的花岗岩雕像那样倔强地挺立在地面上。

“不愧是条铁汉子,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比你那头部下强多了!”少年说完冷冷地勾了勾手指,一头侍从奴隶立刻走到房间远处,来到一座烧制着山泉水壶的小巧汉代青铜炉边,用一根细长的紫檀木棍引燃其下的炭火,小心地用手掌呵护着微弱的火苗,一步一步慢慢回到少年身边。少年接过那支修长精细的紫檀木棍,耐心地等待着,一直等到木棍尖端的火焰又稍稍燃烧得旺盛了一点,这才一脸平静地将檀木棍放到被俘军人硕大的紫红龟头下,将火苗直直地对准了从马眼中伸出的那一小截线香末端。线香头慢慢被点燃,开始不断跳跃着青红色的火焰。少年用手轻轻地煽去火苗,一股袅袅的青烟随之缓慢地盘旋上升,逐渐让四周弥漫上了一股淡淡的古雅香气。

郑东骏粗粗的浓眉在一瞬间皱得死紧!他实在想象不出少年竟然会用这样匪夷所思,却又万分毒辣的方式来拷问折磨自己。不管多么痛彻骨髓的严刑拷打他都可以用坚强的意志硬撑过去,唯独眼前这支深深插进阴茎内,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烧越短,眼看就要烧到自己龟头的优雅线香,却成了检验他作为一个真正铁血军人顽强血性与意志的残酷鬼门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宽广的明月松柏间内寂静无声,只有隐隐约约的昆曲还在轻轻吟唱着。1排长郑东骏仍然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虽然脸上的表情依旧无比刚毅冷酷,但额角上一缕缕不断下淌的冷汗却昭示了他现在正在经历怎样的心理煎熬。细细的线香还在一点一点缓慢地燃烧着。青色的烟雾不断蔓延上旋,在那头勇敢凶悍的被俘军人身前形成一圈圈不断变换着的美妙图案。长长的烟灰越积越多,随着对方身体的一些轻微颤抖还在不断朝下掉落。冒在马眼前面的那截通红的香头已经烧过了大半,郑东骏已经完全能感受得到那种近在咫尺的迫人温度!但他还是将被牢牢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握成了巨大的拳头,准备随时迎接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猛然袭来的烈火炙烤!

少年依然气定神闲地坐在肌肉坐具的宽大脊背上,接过那只小巧细致的明代成化斗彩鸡缸杯,慢慢啜饮着里面淡雅的清茶。不时朝那支不停燃烧不断变短的线香瞄上几眼,目光随即转移到到头顶上方那个满是血汗的黝黑脸膛之上。但让他失望的是,那个强悍威武的黑壮军官在这样残酷的心理折磨下照样面色冷峻,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畏惧与心慌。

“你不说,我也不着急,咱们慢慢来好了!”少年咬咬牙,干脆转过头将上半身躺在一头直直跪在肌肉坐具旁边,充当靠背的侍从奴隶那宽厚温暖的胸膛上,随意捧起一本纸页发黄的珍贵宋版线装书,自顾自地细细阅读起来。

见对方不再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被俘的雄七连1排排长郑东骏心里反而更加紧张急迫!虽然并没有说话,但他的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圆睁双眼死死地盯住插在自己阴茎里的那根狠毒的线香刑具。眼前展现出的景象让他不由一阵心惊肉跳,燃烧着的红色香头距离自己的龟头已经不足2厘米了!

一小截香灰轻轻地弯曲着,最终悄然无声地坠落到了地面。赤红的香头如同定时炸弹前不断燃烧的引线,还在一点点快速地变红变短!那种油煎火烤般的炽热感觉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显!大股大股的冷汗顺着额头,腋下一刻不停地流淌,郑东骏的全身早就如同被水里捞出来一般,已经皱成川字的眉头还在不断用力皱紧。被反铐在背后的拳头在不知不觉间颤抖个不停,用力抵住地面的脚掌也在无意识地伸抓着。虽然早告诉自己绝对要撑住,不能在少年的酷刑拷问下屈服,更不能供出自己最为尊敬的连长,但从内心深处来说,他宁愿被一枪打死,也不愿意承受这种叫人生不如死的等待与煎熬。尽管有这种想法,但这头铁骨铮铮的硬汉还是极力忍耐,死死硬扛着,即使被心底那种巨大的恐惧折磨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依旧死死咬住牙关,坚决不向那个狠毒的小子可耻地投降求饶!

毒蛇信子一般的赤红香头终于燃烧到了马眼前方,只听“轰”地一声,一团火苗卷带着一股青烟猛地升腾了起来。痛苦而宏亮的惨叫从战俘的喉咙深处不要命地狂野爆发而出!那条涂满清油的粗长阴茎在一瞬间被点燃,火势一下子窜上浓密漆黑的阴毛丛,将男人最隐私处的粗硬卷毛劈里啪啦烧得不住卷曲断裂,猛烈无比的火苗甚至引燃了睾丸上的清油,一时间整副强悍无比的雄性生殖器彻底陷入了狂暴的烈火之中!放眼所见火星四溅皮红肉肿,四周立刻弥漫上了一种皮肉烧焦的刺鼻糊臭味。

“啊!!!”郑东骏拼命地挣扎,浑身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个不停。生殖器被活活烤炙的剧烈疼痛让他发狂般地嚎出一声声绝望惨厉的嘶吼!这么一头响当当,硬邦邦的高壮肌肉硬汉被阳具上不断燃烧的烈火烫得死去活来双脚直跳,几乎都没有办法呼吸!狂暴地用身体掀翻身后负责按押的几头警卫奴隶后,整个人立刻像头巨猿般声嘶力竭地嚎叫扑腾着,被反铐在背后的胳膊拼命挣扎,似乎是想解放出双手好去拯救自己那条惨不忍睹的阴茎,可即使将手铐边缘都深深割进肉里,仍然不能解脱仍然不能如愿!他整个都要发狂了!那种可以要人命的强烈烧灼剧痛让他在一瞬间逼近了休克的边缘!眼看自己传宗接代的雄伟大屌上迅速冒起一个个渗血的水泡,过不了几秒钟即将被活活烧成一根毫无用处的焦炭大棒,这个凶悍暴烈的年青军官彻底被逼入了绝路!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压下脑中的那一片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着的剧烈疼痛,只是凭借本能张大嘴巴就是一阵声嘶力竭,地动山摇般的巨大咆哮:

“我说!!!”

一杯滚烫的清茶被少年慢慢倒在了那条依然有微弱火苗窜动的壮硕阴茎上,只听“滋啦”一声,被烧得焦黑一片的下身顿时冒起一股浓浓的烟雾,混合着刺鼻的阴毛皮肉焦臭味不停地升腾。茶水混杂着油水一股股留下茎干,滴滴拉拉地流满了身下的地板。火焰刚一被浇灭,年青军官头一垂,整个强壮的身躯立刻就瘫软了下去!

望望那条已经被烧得满是血泡,沉甸甸地悬垂于胯间的红肿阴茎,又望望那丛几乎被烧得一点不剩的茂密阴毛,和下面那片光秃秃的赤红皮肤,少年又慢慢将目光转移到被警卫奴隶奋力架住的那具疲软无力的躯体,那颗无力低垂着的头颅,和那副濒死般大力起伏的宽厚胸膛上,耐心地欣赏了好一会,再叫人撑住远处那架从刑讯一开始,就像地震般激烈摇晃了不知道有多久的宋代山水屏风,这才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冷笑:“说吧!”

郑东骏苍白的嘴唇慢慢蠕动着,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见此情景少年不得不使劲踮起脚,将耳朵尽量凑近那张满是血汗的黝黑脸膛,不耐烦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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