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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中的奴隶,第11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4690 ℃

被俘军人的喉咙里只能艰难地发出一阵难以辨别的汩汩声,少年极力地抬起头,仔细分辨着对方那不住缓慢变换着的嘴形。可是观察了半天还是不知道对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见此情景少年偏了偏头,示意身后的警卫奴隶将这头身高一米九三的魁梧巨人那剽悍如牛的健硕身躯又大力按压下去一些,让他的腿半跪在地上,随即又将耳朵附了上去。

“想知道指使我们去偷窃资料的人是谁吗?”这回少年终于从被俘军官的口中听清了这句话,可还没等他再度竖起耳朵,那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雄健军人鼓起全身残余的力气,突然毫无预兆地仰头就是一声野兽般的怒吼:

“就是你爷爷我!小兔崽子!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一记猛拳狠狠地砸在被俘军官血痕累累的烧伤阴茎上,排山倒海般的剧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深深弯下腰,大张着嘴巴不断干呕着。男人最脆弱敏感的生殖器就这么被活活烧灼过后,现在又遭到如此巨大的重击,那种残虐到极点的苦痛让这个野性十足的威猛壮汉大吼一声,一下子彻底昏了过去!

一桶凉水猛地倒在郑东骏的头上。冰凉刺骨的寒冷让年青军官从无尽的晕厥中慢慢苏醒过来。可等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挣扎着抬起头,少年却一下子呆住了!只见那张已无人色的苍白脸膛上居然再度艰难地浮现出了那种狰狞恐怖的冷笑。近乎扭曲的染血笑容中带着种显而易见的挑衅意味,健壮结实的肌肉里隐藏着随时都可能会爆发的危险。配上那具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受伤身躯,看上去实在是暴烈冷血,让人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大脑,只剩下心慌意乱浑身打颤的份!

一种从未有过的被羞辱感猛地袭上少年的心头。那种愤怒郁闷到极点的败坏情绪让他恨不能一刀砍下对面那颗倔强的狗头!对方强硬凶蛮的程度和钢铁般强韧的意志大大地超出了他的预料。但这个聪明的年轻主人同时也敏感地意识到对方这样做的真正原因:表面上凶狠蛮横,实际上不过是在只求速死!的确,不管身体多强壮,意志多坚定,在这样闻所未闻的痛苦拷打下都只能祈求老天爷尽快收掉自己的性命。对于一向阳刚烈性,具有极强军人自豪感的1排长郑东骏更是如此,他宁愿战死在烽火连天的战场,或者被干脆爽快地一枪爆头,也不愿意像如今这般,被人像头待宰杀的牲畜那样,用各种惨绝人寰的酷刑活活折磨死!

不愧是统驭万奴的一代雄主,少年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大力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轻松愉快,但又意味深长的微笑,伸出手抚摸着对方那条灼满血泡,近乎焦黑的雄健大屌,耐心地撕掉位于焦炭一般的阴毛茬下,那一片片几乎被烧烂的皮肤,用手指直接刮拉着里面那些不断渗血,不断颤动抽搐的血红肌肉,又逐块按压感受着其上那八块血痕累累,但却依旧强悍有力的坚硬腹肌,悠闲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散漫自在的意味:

“想死?想激怒我,好让我现在就杀了你?没那么容易吧郑哥哥?不愿意招供?没关系,我又不着急,时间有的是,让小弟我慢慢陪你玩下去好了。”少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但看上去却是那么让人胆战心惊:“不过你可千万要挺住哦!绝对不能死得太快,要是真那样的话,既有辱你铁血硬汉的名声,还会让我瞧不起你的!”

大厅的精钢铁门被哗啦一声打开,雄七连剩下的近一百头奴隶战士按照命令,每10人一组排成10排整齐的方队,一声不吭地站在大厅的地面上。在他们的身前摆放着一排排特制的长条形枷锁,一块块厚重结实的长长木板上方等距离地开着10个大洞,下面还有20个小一些的洞口。警卫奴隶将它们奋力抬起来,把可以卸开的木板分为两半,再重重地搁在第一排的10头奴隶军人的肩头,合上木板牢牢套住他们脖子和双手。随着十几声咔嚓的清脆响动后,位于每个洞口的左右两侧,由不锈钢浇铸的结实锁扣被牢牢锁上,10个身强力壮的军人就这么被这块长长的木枷锁在了一起。束缚着10人脖颈和双手的整体刑具让他们不论行走或是站立都必须得统一行动。难受不说,这样的刑枷更是让每个战士心头充满了无尽的耻辱与憋屈。但警卫奴隶手中的行动还是一刻没停,很快,10副枷锁全都严丝密合地套在了大厅中的大批雄七连奴隶战士们的身上。

几条粗长的链条穿过每副枷锁前后方特地留出来的小洞,将10副枷锁串联起来,也将全体特种部队奴隶军人组成了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随着领头的警卫奴隶用力拉动铁链所发出的一阵哗啦声,人数近百的强悍奴隶士兵们就这么如同猪狗一般,不得不跟随着他的步伐被牵拉着集体行进。他们一个个沉默不语,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遭受这样严酷紧密的束缚,接下来又会被带到哪里去更是不得而知。再多想也没有用,这些身材高大,浑身肌肉的壮小伙只是一个个埋着头,步履艰难地扛着沉重的枷锁朝前走着,渐渐走出大门,消失在灯火通明的地下广场远处…

“明代顾季玉制九螭犀角雕大杯,宫廷用品。长47厘米,重1572克,英吉利海峡泽西岛私人旧藏。”这次少年亲口念出了手中古物的名字。将绢本卷轴扔回身边那个跪得笔直的年青侍从长手中,随即兴致盎然地端视起那只明朝犀角雕刻的登峰造极之作来。粗长弯曲的杯体以珍贵的犀牛整角雕刻而成,选材极为精良,角质光润厚泽。上面被明代大师顾季玉灵巧地雕刻着细腻浑朴的龙生九子图。上方云气舒卷涌涛起伏,苍茫无边的云海之间游弋着一条巨大的神龙,九只大小不一的螭龙也盘旋于杯体之上。看上去龙腾云涌气势十分壮观。椭圆形的杯口被打磨得圆润光洁,内壁也没有做任何雕琢,外壁上则通身透雕着一组组复杂镂空的纹饰,看上去实在是精妙绝伦,充满了高古淳厚的文化品位和悠久的历史气息。

“可惜了!一代名物即将会毁在我的手上!”少年对着这只明代宫廷御用的犀角杯感慨了良久,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接着缓缓地说了一句:“到哪里去给这只珍贵的明代古物找个坚实可靠的底座呢?”

郑东骏闻言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那个肛门里深插着巨大象牙的战士就在不远处高撅屁股痛得不住呻吟,惨烈到极点的哭号似乎还回荡在耳边。这个被毒打,酸蚀,捅刺,烧灼酷刑轮番折磨得几乎筋疲力尽的年青军官还是在暗中握紧了被反铐在背后的拳头,皱着眉头等待着更为残忍的酷刑拷问落到自己布满伤痕,鲜血淋淋的身上。

果不其然,少年捧着那只精美的犀角杯一步步慢慢地走了过来,几头警卫奴隶也按照命令,将身前这头黑壮勇猛的肌肉硬汉奋力推倒在地上跪趴着,使劲按压着他高昂不屈的脑袋,迫使其高高撅起臀部。刚刚徒劳无功地挣扎了几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激烈疼痛伴随着一阵深入肠道的冰凉寒意,猛地从郑东骏被警卫奴隶强力掰开的两片坚实挺翘的黝黑屁股里传来。犀角尖锐弯曲的尖端狠狠地戳刺着肛门内部的肌肉和肠壁,一股股鲜血顺着被撑得越来越大的撕裂后庭不断往下流。永无停歇的狂暴疼痛让被俘军人挣扎着几乎要把鲜血四溢的嘴唇给咬穿!拼命压制住的痛吼好几次眼看就要夺喉而出,却被这个强悍的铁血军人拼尽全力给生生咽了回去!剽悍如牛的身躯上一块块硕壮有力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收缩隆起,本就血汗淋漓的的宽阔后背由于大力的挣扎,上面一道道浸满酸汁的恐怖伤口更是被撕扯得更加分裂深宽!鲜血从肛门,后背,前胸,大腿等等任何存在伤口的地方接连不断地涌出,整个身躯眼看要被大量的鲜血盖满,几乎成了一个让人恐惧到极点的鲜活血人!

满是镂空云龙纹的犀角杯的一大半完全被塞进了那个血淋淋的肛门之中,少年用掌心撑住椭圆形的杯口,还在一刻不停地朝对方直肠深处大力深捅着。郑东骏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浑身的肌肉绷紧到了近乎痉挛的程度,虽然拼力强忍着一声不出,但从他痛苦的表情里,还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他正在经受着什么样的生死煎熬。但这个勇猛的黑大个还是用残存的体力和不可撼动的意志拼命和酷刑对抗着。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痛得动弹不得,但直肠里的剧烈疼痛远胜于浑身伤口的疼痛烈度,还是让他忍不住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一个劲地死憋着气,近乎本能地将额头在地上撞得咚咚直响。痛苦引发的急促呼吸又让他胸中一阵阵翻腾激荡个不停,一下子张大嘴巴呼哧呼哧地气喘不已。一股股巨大的痛楚在自己的肛门和直肠里搅动翻涌着。刺激着男人最为敏感的前列腺,渐渐地,那条伤痕累累,近乎焦黑的阴茎居然不由自主地硬挺了起来,像架威武雄壮的高射炮一般傲然挺立在焦黑红肿的胯间。这种无法控制,但却万分可耻的生理变化甚至比身后的酷刑更能摧残被俘军官强大的自尊。一股股眼泪不可抑止地夺眶而出,一块块坚实的肌肉发疯般地颤抖个不停,整个人已经完全被逼入了生死徘徊的万丈深渊之中!

“啊!!!”随着最后一下大力的深捅,那种惨烈到登峰造极的巨大痛苦让年青军官实在无法忍受,一声凄厉惨烈的嚎叫终于从郑东骏奋力咬紧的牙缝中猛然爆出!那只长达47厘米的弯曲犀角杯也被硬生生地捅进了被俘军人的直肠最深处!只留下一个硕大的杯口还牢牢镶嵌在后庭之中。肛周附近的肌肉完全被撕裂,鲜血如同井喷一般从肛门处的犀角杯口里狂射出来,将两片黝黑结实的屁股染得一片血红,相对应的地板上也早已经是血淋淋地一大片。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整具满是硕壮腱子肉的魁伟身躯此刻却像筛糠一般颤抖个不停。看上去实在是让人遍体生寒魂飞魄散!明朝犀雕大师顾季玉要是知道五六百年后会有人将他的作品拿来当刑具插肛门捅直肠,肆意折磨拷问面前这头体格威猛强壮的暴烈大汉,不知道究竟会作何感想?而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听在连长的耳朵里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种生不如死的巨大煎熬?!

费尽全力地将长长的弯曲犀角杯深深捅进被俘军官的肛门和直肠深处,少年气喘吁吁地从侍从奴隶手中接过一张柔软光洁的黄绢,一点一点耐心地将满手的鲜血擦干净,仰着脖子将一杯清茶彻底喝完,又挥手叫人将远处那架不停剧烈摇动着的宋代山水画屏风牢牢撑住,接着休息了好一会,才拍拍在身前高高撅起的那两块厚实隆起,颤抖不已的臀大肌,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不愧是特种奴隶部队出来的血性战士,都这样了居然还是那么倔?!居然还有大把力气承受酷刑?!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活活痛死了!”

“杀了我!!!”1排长拼尽全力,张开那张血肉模糊,被自己生生咬烂的大嘴,猛地从干涩冒烟的喉咙深处爆出一声怒吼,被重重按伏在地板上的黝黑脸膛完全扭曲,依然圆睁的双眼瞪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少年冷笑一声,一脚踩上那颗宁死不屈的坚硬头颅,将对方的脸在地板上大力碾压着:“杀了你?呵呵,我早说过,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九十多头奴隶军人被枷锁牢牢锁着,排成10排整整齐齐地站在明月松柏间外,居于最前列的正是郑东骏手下的雄七连1排全体战士。那扇描绘着青松白月的巨大黑漆推拉门刚一被拉开,所有的战士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在那所广阔深邃的书庭角落里,几个失踪已久的战友正一动不动地瘫跪在地板上。一个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一个下体乌青皮开肉绽,跪靠在墙边几乎没有了生命的气息,一个高撅着屁股,肛门里深插着一根染满鲜血的弯曲象牙,痛得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最为惨烈的是跪在最右边的一个战士,那条粗长僵直的阴茎里深深挺插着两支古代簪钗,长长的金质流苏随着他痛苦的呻吟还在不住地晃动。大滩大滩的乌黑血迹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下慢慢聚集,看上去就如同地狱一般恐怖骇人。六个在连长带领下奋起反抗的战友在行动失败后,全都被抓到这里历经了种种骇人听闻的酷刑拷打。但除了领头的连长和一个脾气最为暴躁的战友之外,他们最为直爽刚烈的1排长郑东骏却依然不见踪影。

站在房间正中的少年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回头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好一会这些奴隶军人脸上那种愤怒,痛苦与恐惧相交织的复杂表情,这才慢慢朝边上走了几步。清瘦的身影刚一离开,一副令所有奴隶战士肝胆欲裂的残忍场面就这么直冲冲地跃入每个人的眼帘!

在满是血迹的楠木地板上,他们一直尊敬一直追随的排长老大就这么像条公狗似的高高撅着臀部,一丝不挂地跪趴在那里。宽厚的脊背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口与血汗,僵硬勃起的硕大阴茎上满是血泡一片红肿,马眼里还深深地插着一支依旧冒着零星火光的线香,在四周袅袅升腾的烟雾中依然能清晰地看出排长脸上那痛苦到极点的表情。一支棕红色的犀角杯挤过两片结实隆突的黝黑屁股,被少年硬生生地插进了他满是鲜血的肛门里,将原本无比紧绷狭窄的肛门撑得完全撕裂开,细长弯曲的角尖一直残忍地捅进了直肠的最深处!看见这幅惨景,有几个1排的战士压抑已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那么一个高大魁梧,浑身都是健硕肌肉的年青男人,那么一个意气风发,粗野霸道的强悍排长,那么一头威猛顽强,能撕虎裂豹的铁血军人,如今竟然沦落到这般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烈地步!

警卫奴隶挥动着手里一条条蘸着盐水的皮鞭,恶狠狠地抽打在第一排奴隶战士赤条条的身躯上。那些气得横眉怒眼的壮实军人只得强忍住无尽的悲愤与伤痛,带着整体枷锁按令慢慢屈下膝盖,在拉开的黑漆推门边扑通一声集体跪了下来。无数只被枷锁死死束缚住的有力大手穿过木洞,在一瞬间紧紧篡成了拳头,无数双充血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前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恶毒的少年气定神闲地走到明月松柏间的一处不起眼的靠窗角落,来到那具本被他用于烧制沏茶泉水的汉代四足螭龙纹青铜小鼎炉边,冷笑着从熊熊燃烧的炭火上提起一只精致小巧,造型优雅的唐代卷草戏马纹鎏金执壶,一步一步朝那个被折磨得近乎虚脱的1排长走去。

几根细长的手指小心地拈起这只有着上千年历史的鎏金小执壶的小盖,少年随即极快地朝里面瞟了一眼,只见里面满满一小壶的辣椒油早已在炭火的炙烤下变得沸腾翻滚,发出一阵让人心惊肉跳的劈啪炸响声。滚烫冒烟的沸油此刻突然解脱了盖子的密闭,一股青烟飞速地顺着壶口一下子升腾而起,一阵刺鼻的辣味也随即在四周迅速弥漫开来。

少年眼疾手快地合上雕刻着獬首纹的盖子,用手不断扇动着几缕已经逃逸出来的热辣之气,随即用冷淡的目光注视着远处那些陷入悲愤与暴怒之中的奴隶战士,薄薄的嘴唇里发出的声音就像寒冰一般冷酷无情:“看见没有,你们的犟牛排长到现在还是那样死不认罪,还是不肯供出那个指使他们去偷窃资料的罪魁祸首。没有办法,也许过不了几分钟他就会像头真正的蛮牛那样被活活折磨死!”

描绘着青松冷月的黑漆推门前依旧静寂无声,一大群带着枷锁的奴隶军人黑压压地跪满了一大片,没有一个人说话。但是那种如火焰一般的强烈愤怒正在每个战士的心头熊熊燃烧着。少年摇了摇头,拎着被烧成近乎金红色的唐代小执壶正准备再走近一点,一个颤抖的声音却突然在推门前猛然炸响:

“排长!不要再硬撑下去了!”一个和郑东骏感情最为深厚的奴隶战士实在是忍不住了,张口就是一阵绝望的呐喊:“连长早就出卖了我们!不要再为他卖命了!”

话音刚落一记皮鞭就狠狠地抽在了士兵的身上,但那个已经满眼都是泪水的战士完全顾不了什么不经允许不得随意说话的奴隶铁则,带着枷锁牵连着身边的战友艰难地跪行上前一步,昂头就是一声大吼:“姓赵的那畜生要我们去偷窃资料,就是为了把我们骗进圈套!”

眼看无数条皮鞭又要劈头盖脸地落下,少年却挥挥手阻止了警卫奴隶们的进一步行动,慢慢踱到那个满脸激愤的奴隶军人面前,扬手就是一记凶狠的耳光:“说!什么圈套?!”

被打得满脸通红的奴隶战士根本连看都不看少年一眼,只是直直地对着自己的排长张嘴就是一阵大喊:“姓赵的和那小子早有奸情!他们合起来设计陷害我们,就是为了把我们全部降格为苦役奴隶,活活累死在这里!”一股股眼泪接连不断地滑落下战士的脸颊,吼叫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哭腔:“排长!招供吧!不值得再为那个姓赵的的畜生丢掉性命!”

刚一听完少年一下子呆住了,可就在一秒钟之后那张俊朗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哭笑不得的神色,回头不自觉地朝那架被几个人死死撑住,但依然在不住晃动的巨大宋代山水屏风望了一眼。心里一阵阵地抽紧,五味杂陈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赵震涛啊赵震涛,这就是你辛苦训练出来的忠诚战士?这就是你一直豁出性命来保护的好兄弟?妈的要不是你小子求我释放他们,现在哪里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把我累得够呛不说,连命都差点丢掉!现在好了,连长变成姓赵的的畜生了!妈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亏你还那么好心地处处为他们着想?!你这混蛋才是真他妈的不值得!

苦役奴隶?妈的本少爷有的是奴隶,还需要将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这支奴隶特种部队降格为苦役奴隶充数?我操!牲口就是牲口,一点脑子没有。好!既然你们那么怕被沦为苦役奴隶,我就偏偏要那么做!

一阵无名烈火熊熊燃烧在少年心头,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住,很有原则地给了那个奄奄一息的1排长最后一次机会:“听见没有,你部下都那么说了!6个人中就你一个硬撑着死不开口!你他妈的就招了吧,我还可以留你一条狗命!”

郑东骏费力地侧过被死死压在地板上的脸,牢牢地盯住远处那个泣不成声的部下,两只本就布满血丝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通红,暴怒得几乎要滴出血:“我…操…你奶奶!连长…连长绝对不会…不会出卖我们!你…你他妈的…再…再敢废话老子…老子一枪毙了你!”

少年久久地凝望着那个铁骨铮铮的真正血性军人,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面对无数目瞪口呆的警卫奴隶,从嘴里猛地爆出一声大喝:“给我按牢实了!”话音刚落立刻深吸一口气,将唐代鎏金小执壶细长弯曲的颈壶嘴直直对准那只深插进被俘军官直肠的明代犀角杯,手腕一转,毫不犹豫地将整整一壶沸腾翻滚,不断冒烟的辣油全部倒了进去!

“轰!”“噼啪!啪啦!”一股股殷红色的油流刚一接触到犀角杯椭圆形的巨大杯口,立刻在杯壁上炸起一大群星星点点的火花!伴随着一阵迅速冒起的刺鼻青烟,无数沸腾的辣油沿着漏斗状的犀角杯快速地流进收窄的尾部,一股股地从犀角杯尾部那些镂空的细小间隙里猛然溢出,直接活生生地流进了被俘军官的直肠内壁!

“啊~~~~”一声天崩地裂般巨大凄厉的惨叫从郑东骏在一瞬间张到最大的嘴里猛然爆发!整个人痛得一下子高高跳起来,力道大得不仅将身后好几头警卫奴隶全部掀翻在地,连身后那条长长的铁链都被连带着甩上了半空!刚刚“咚”地一声重重跌回地板,立刻就像中箭垂死的野兽一样来回翻滚,像鲤鱼一样拼命挣扎扑腾个不停。就算是全体警卫奴隶冲上来都无法将他按住!那种生煎活熬式的暴烈剧痛让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像抽筋似的疯狂抖动个不停,两条布满鲜血,满是黑毛的大长腿弯在腹部极力地蜷缩着,可下一秒又猛地绷紧伸展到了最大,两只青筋暴突的脚背发疯般地极度反弓着,十根脚趾都在一阵阵不受控制地痉挛成一团。不到一秒钟整个人又突然从地上拼命爬起来痛得双脚直跳!巨大的脚掌一阵阵重重地践踏着结实的地板,凄厉的惨叫与巨大的咚咚撞击声此起彼伏。但是不管他怎么疯狂地跳动,那根深插进直肠的犀角杯依旧纹丝不动地矗立在那里,沸腾得简直要冒火的辣油随着激烈的动作反而在肠壁里流得更深,如火蛇一般在直肠间狂乱地四处横冲乱窜,几乎要将肠壁彻底烧穿!痛得已经神志不清的被俘军人一声声发狂般嘶吼着,沉重的身躯再度猛地倒在地板上又是一阵不由自主地胡乱扑腾,由侧身姿势转到俯趴,又由俯趴猛地转为仰面卧倒,拼尽全力想把那些滚烫恶毒到极点的辣油从肛门里倒出来,谁知这样不计后果的狂烈举动反而将那支明代犀角杯在一瞬间往直肠里捅刺得更深!排山倒海般的剧痛又猛然大大加剧,整个身体在一瞬间又猛地反射性地侧了过来,痛得两条粗壮的大腿在地板上不受控制般地疯狂上下屈伸,脚掌侧面也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身下一滩滩腥红的血泊里不住来回蹬动着。反铐住双手的粗钢手铐随着大力地挣扎扭动,已经深深地勒破皮肤割伤肌肉,血肉模糊的伤口里几乎都能看得见白森森的骨头!尽管这样他还是在不停暴狂挣扎,不停反抗着身上的束缚,想要挣脱背后恶毒的手铐和铁链,仿佛因此折断了手臂也在所不惜!脖子上一根根粗大的血管暴突得几乎要喷出血来!满是鲜血的嘴巴拼命撑到了最大,从里面发出一阵阵接连不断的惨烈嚎叫!浑身上下无数条巨大的伤口在与地板磨蹭扑腾的过程中进一步被擦裂得更大!即使这样他还是一刻不停地在地上来回挣扎嚎叫着,破裂的皮肤与血红色的肌肉不断翻卷着,从中不断涌出的一股股鲜血完全裹满了全身,整个人彻底变成了一个鲜红色的恐怖血人!

“啊!嗷!嗷!我操你妈!操你妈啊!!!啊!嗷啊!我操你妈!!!啊啊!啊~~~我操你妈啊~~~”这么一头威猛好斗的军中猛虎,如今却变成了一具让人魂飞散的惨烈血人,在沸腾辣油烫炙肛门直肠的酷烈刑罚下疯狂跳跃扑腾着,声嘶力竭地嚎叫着。不过几分钟,随着最后几下痉挛般的大力反弓屈伸,那个宁死不屈的暴烈铁汉就这么脖子一挺,浑身抽搐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股股泪水从奴隶战士们的眼中夺眶而出,戴着整体长枷的第一排10个战士大吼一声,全都不顾一切,跌跌撞撞地冲到排长的身边,嚎叫着低低弯下腰,拼命靠近那具血肉模糊,但依然被反铐着悲惨死去的魁梧躯体,用被木枷锁得死死的巨大拳头奋力顶撞着那个恶毒的木洞,即使手腕被撞烂,大滩的鲜血流满了枷面都依然永不停歇地想挣脱那架狠毒至极的结实刑具!他们一个个声嘶力竭的嚎吼着,用被牢牢锁住的头颅带动那个厚重的木枷,发狂般地大力撞击着坚硬的地面,就算一个个被撞得头破血流都在所不惜,仿佛就算是死都要挣脱束缚去抱起他们那个刚烈勇猛,到死都绝不低头的排长老大!

在他们的身后,一排排被锁在一起的奴隶战士还在吼叫着接连不断地冲上来,即使被警卫奴隶抽打得血肉飞溅,都要挣扎怒吼着来到他们排长身边!刚一靠近,那些雄狮一般粗野勇猛的军中汉子就全部跪倒在地上,一个个满面泪水泣不成声。一具具厚重结实的长条形枷锁被每10个人一组地集体往地上撞得咚咚作响,摇晃得几乎快要散架!一股股鲜血从他们的脖子,额头和手腕处不断涌出,但就算是这样他们都狂嚎怒吼着没有停下哪怕一秒钟的暴烈行动!

震天动地的撞击骚动中,随着一声地动山摇般巨大粗暴的吼叫,那架宽大沉重的宋代山水屏风在顷刻间轰然倒地,一个被毛巾死死塞住嘴巴,被绳索五花大绑的的魁梧身躯“咚”地一下从屏风后滚了出来。虽然被捆得几乎无法动弹,但那具魁梧的躯体依然像头野兽般低声嚎吼着,在地上艰难地翻滚挪动,一寸一寸地朝躺在朝房间中央的1排长身边靠去!

少年挥挥手,下令让全副武装的警卫奴隶用无数铮亮的枪支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那群人数近百的奴隶士兵牢牢围了起来。自己则一个转身走近那个还在不断大力挣扎挪动着的身躯。望着对方那双闪动着暴怒与仇恨光芒的眼睛,少年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蹲下身子,耐心解开对方腿脚上的绳子,慢慢抽掉了嘴里的毛巾。

“郑东骏!!!”刚一解开嘴巴和脚上的束缚,雄七连连长赵震涛大吼一声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完全不管背后依然被紧紧捆绑着的两条粗壮的胳膊,发狂似的几个箭步就冲进了包围圈!望着那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鲜血淋漓已经没有任何存活气息的忠实部下,赵震涛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那个在惨烈酷刑下倔强地一声不吭的刚烈男人,那个在战场上面无表情地把被打出来的肠子塞回肚子,立刻就重新加入战斗的勇猛军人,那个威严刚强,说一不二的年青军官,此刻却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上,彻底地哭出了声。

少年压抑住内心波涛般大力起伏的情绪,慢慢走到那一大群满眼都是仇恨火焰的奴隶士兵之中,下令让警卫奴隶阻止了他们用木枷对赵震涛徒劳无功的仇恨撞击,望着那一张张流满泪水,但却依然刚强的年青脸庞,少年踢踢脚下那具血人般惨烈恐怖的尸体,口中爆出一声坚定有力的赞叹:

“不错!是条硬汉子!不愧是从我男宠手下训练出来的精兵强将!”

男宠?这两个奇怪的字眼如同钢铁巨锤一般狠狠冲砸着战士们的心脏!在转瞬间又让他们火冒三丈!要不是曾经亲眼所见,他们打死也不愿意相信那个一向野蛮暴烈的真正职业军人,那个严苛训练,却爱兵如子的长官,那个自己最为崇拜尊敬的老大,居然是眼前这小子的男宠!话音刚落几头脾气最为暴野的奴隶士兵又开始连带着身边的战友怒吼着冲上来,发狂般地用脖子上仅有的武器木枷,拼命撞击着那个呆跪不动,面如死灰的年青军官!

说时迟那时快,少年操起手中的明代钢锏劈头盖脸地就朝几个愣头青的头上狠狠打去!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那几个胆大妄为的畜牲咚地一声,满脸鲜血地集体倒在了地上。他们身边的那个硕壮得如同一座高山般的男人此刻依旧一声不吭地跪着,粗犷黝黑的脸膛上却早已经泪流满面。

“牲口就是牲口,一个转身就背信忘义!”少年脸上浮现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将那根粗长的明代钢锏重重地跺在地上,眼中瞬即闪现出寒冰一般的光芒:“牲口们!给我听好!”

“你们的连长!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正男人!他身上的血性一点也不比你们的排长差!他为了你们!甘愿自己留下来受我虐待!你们还这么诋毁他,仇视他?!”

稍稍顿了一顿,少年的声音再度在突然变得鸦雀无声的明月松柏间内响起:“他再三恳求我放了你们,说你们也是有家人朋友的。我想想也是,就和他打了个赌,故意让你们看见我和他亲密无间的举动,再让他鼓动你们去偷窃资料。我答应他,能偷出几个的资料就释放几个,就是想看看到底有几个人真的相信他,愿意和他一起去拼命!”

“可惜啊!你们这些畜牲!看见苗头不对马上翻脸就不认人,到了最后居然只有6个人愿意站出来!这点先不说,被抓获后居然一个个忙不迭地就把你们连长供出来了!”少年说完转过头用凛冽的目光死死盯着第一个主动招供的奴隶战士,盯得他面红耳赤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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