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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第6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7000 ℃

歌尘浪市真君沉默了。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窈窕的背影在晨光中被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孤单。

良久,她才轻轻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缓缓转过身来,走向那张玉石棋盘。

#59:天衡山巅的府邸之内,寂静无声,唯有玉石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大殿中激起一圈圈无形的回音。

摩拉克斯依旧是那副万古不变的沉稳姿态,暗金色的长袍上,繁复的岩元素纹路在从高窗透入的光线中,流转着沉郁而又厚重的光芒。他那双如同熔炼了千年琥珀的石珀色眼眸,平静地注视着眼前那盘已然陷入僵局的棋局。

在他对面,端坐着一身月白流云纹长裙的歌尘浪市真君。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许久。身前的茶早已凉透,那张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风华绝代的脸上,此刻却是一片空茫,像是被抽离了所有的神采。她那双总是清澈如水的眼眸,也失去了往日灵动的光泽,只是失神地、没有焦距地,落在棋盘的一角。

良久,她那淡色的、毫无血色的嘴唇,才微微动了动,吐出了一句轻得如同叹息般的话语。

“帝君……”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感情……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摩拉克斯执子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他将一枚黑子,精准地、不带丝毫烟火气地,落在了棋盘的天元之位。

“啪。”

那声音,像是敲在人心上的一记重锤。

他没有去看她,视线依旧落在棋盘上,仿佛在回答一个与棋局有关的、再寻常不过的问题。

“勇敢。”

“包容。”

“理解。”

他吐出了三个词。每一个词,都像是从最坚硬的磐石中开凿而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契约般的重量。没有丝毫的温情,也没有任何的安慰,只是在陈述着三条如同天地法则般,亘古不变的真理。

勇敢……包容……理解……

歌尘浪市真君在心中默念着这三个词,那双空茫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地重新凝聚。那片死寂的、如同寒冬冰封的湖面,开始出现了一丝丝细微的裂痕。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眼前这位如山岳般沉稳威严的岩王帝君。

然后,她慢慢地、郑重地点了点头。那一直紧绷着的、优美的天鹅颈线条,也随之柔和了下来。

她那双重新恢复了些许光彩的清澈眼眸中,闪过了一抹奇异的、近乎顿悟般的光芒。

“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不再是之前那种虚无缥缈的干涩,而是多了一抹如玉石般温润、却又带着几分决绝的坚定。

“我要勇敢,要包容,也要……理解。”

她站起身,对着摩拉克斯,再次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优雅的仙家之礼。然后,她转过身,那袭月白色的长裙划出一道不带丝毫留恋的弧线,步履坚定地,走出了这座沉静得令人压抑的大殿。

摩拉克斯依旧端坐在原地,没有抬头,也没有出声挽留。他只是缓缓地、拈起了另一枚白子,那双深邃的石珀色眼眸中,飞快地闪过了一抹不明显的光芒。

……

三日后的一个午后,归离集,哈艮图斯的工坊内,洋溢着一种甜蜜而又温馨的气息。

那个被摔坏的“机巧之心”已经被重新修复,正摆在工作台最显眼的位置,不知疲倦地播放着那段纯净而又真挚的旋律。

阳光透过高窗,在空气中洒下无数金色的光斑。哈艮图斯正依偎在我的怀中,我们一同坐在一张宽大的软椅上。她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紧紧地抱着我的手臂,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归属的、心满意足的幼猫。

她那张娇俏的小脸蛋上,还带着几分事后的慵懒与绯红,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淡蓝色眼眸,此刻正幸福地微微眯起,满足地听着我为她讲述着一些异世界的奇闻异事。她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无法抑制的、甜得发腻的微笑。

就在这时,那扇被特意虚掩着的工坊大门,被人轻轻地、有礼貌地推开了。

我和怀中的哈艮图斯同时转过头去。

一道窈窕的、穿着月白色流云纹长裙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门口,将午后那灿烂的阳光,尽数挡在了她的身后。

是歌尘浪市真君。

她还是那副风华绝代的模样,仪态万千,只是那张总是含笑的脸上,此刻却是一片平静,平静得如同一面不起波澜的古井。

看到她,我怀中的哈艮图斯身体猛地一僵,那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如同幼猫般慵懒的姿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下意识地从我怀中坐直了身体,那双抱着我手臂的小手也收紧了几分,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警惕与不安。

歌尘浪市真君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我们两人之间那亲昵的姿态,没有丝毫的波澜。她迈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我们的面前。

她没有看哈艮图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只是径直地、不带任何回避地,注视着我。

“枕月游奇真君。”

她开口,声音平稳而又清雅。

然后,在哈艮图斯那愈发惊疑不定、几乎要屏住呼吸的注视下,她说出了一番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变色的话语。

“我想,我理解了。”

“凡人尚有三妻六妾,更何况是仙人。”

“我可以包容。”她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虔诚的坚定,“萍儿愿意……做你的妾,与归终姐姐,一同侍奉你。”

“轰——!”

这几句话,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灭世神雷,狠狠地劈在了哈艮图斯那颗刚刚被幸福填满的心上。

她那张本就因为羞涩而泛着红晕的小脸,在一瞬间,褪尽了所有的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她那双刚刚还幸福地眯起的淡蓝色眼眸,此刻猛地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而剧烈地收缩着。

她僵在了原地,如同一尊被瞬间风化的石像,连呼吸都彻底停滞了。她只是死死地抱着我的手臂,那纤细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我这里汲取到一丝支撑她不至于当场崩溃的力量。

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说着石破天惊话语的、平静得可怕的歌尘浪市真君。

#61:歌尘浪市真君那平静得如同宣告天命般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根淬了寒冰的钢针,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哈艮图斯那颗刚刚被幸福与甜蜜填满的心脏。

那瞬间的死寂,比任何尖锐的噪音都更加令人窒息。

工坊内,那台被修复好的“机巧之心”还在孜孜不倦地播放着清悦的旋律,但这本应纯净美好的音乐,此刻听在耳中,却充满了无尽的讽刺与悲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怀中那具刚刚还温软如水的娇小身体,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变得冰冷、僵硬。那份柔软与依赖,在歌尘浪市真君话音落下的瞬间,便被一种极致的恐惧与痛苦所取代,凝固成了最脆弱的琉璃。

那双原本紧紧抱着我手臂的、柔软的小手,此刻正爆发出一种近乎痉挛的力量,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袖。那纤细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呈现出一种惹人怜惜的惨白。她在发抖,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像是狂风暴雨中一片无助的落叶,随时都会被这残酷的现实彻底撕碎。

我甚至能听到她牙齿上下碰撞发出的、细微的“咯咯”声。

她的脸,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近乎透明的、毫无生气的颜色,仿佛她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被抽干了。她那双本应清澈灵动的淡蓝色眼眸,此刻正因为极致的震惊而瞪得滚圆,瞳孔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一层薄薄的水雾迅速地在其中凝聚,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只是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而又绝望。

她没有去看歌尘浪市真君,她所有的注意力,她所有的希望与绝望,都凝聚在了我的脸上。她在看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卑微到了尘埃里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无声地嘶吼:不要答应她,求求你,不要答应她……

她害怕,害怕到连呼吸都忘记了。她害怕我点头,害怕我说出一个“好”字。对于仙人而言,对于强者而言,拥有多个伴侣并非不可想象之事。她那刚刚建立起来的、如同梦幻泡影般的幸福,在这残酷的、符合“常理”的现实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我能感觉到她心中那座刚刚建成的、名为“幸福”的城堡,正在一寸寸地崩塌。

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覆盖在了她那双因为恐惧而冰冷颤抖的小手上。

我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给她。

她那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一顿。那双涣散的眼眸中,似乎重新找回了一丝焦点,死死地定格在我的脸上。

我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她,安抚性地、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

然后,我缓缓地抬起头,迎上了歌尘浪市真君那平静得如同深潭般的视线。

“感谢你的喜欢。”

我的声音很平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怀中的哈艮图斯,身体又是一颤。这句话,如同审判前的开场白,让她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瞬间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能感觉到她攥着我衣袖的手,在那一瞬间,彻底失去了力气。

但我接下来的话,却将她从那冰冷彻骨的深渊之中,猛地拉回到了温暖的人间。

“但我并没有这种打算。”

这句话,我说的同样平静,却带着一种如同磐石般、不容置疑的决绝。这不是商量,不是探讨,而是一个最终的、不可更改的宣告。

“轰——”

那根一直紧绷到极限的弦,终于彻底断裂了。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狂喜与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哈艮图斯所有的理智与伪装。她那双一直强忍着泪水的淡蓝色眼眸,再也无法承受,两行滚烫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蜿蜒滑落。

“呜……”

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惹人怜惜的呜咽,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她那一直僵硬着的、冰冷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倒在我的怀里。那双攥着我衣袖的小手,也终于松开,转而死死地、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腰,将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了我的胸膛,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的拒绝,对于站在我面前的歌尘浪市真君而言,同样是一记重锤。

在她听到我后半句话的瞬间,她那张一直维持着绝对平静的、风华绝代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眸,猛地收缩了一下,一抹无法掩饰的、真实的心痛与伤感,如同被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其中荡起了一圈涟漪,但很快,又被她以一种惊人的意志力,强行抚平了。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在我怀中失声痛哭的哈艮图斯。

良久,她那淡色的嘴唇,才重新勾起了一抹极其浅淡的、看不出是悲是喜的弧度。

“没问题。”

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波澜,仿佛我的拒绝,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我可以等。”

她看着我,那双重新恢复了平静的眼眸,却透着一种比之前更加执着、更加坚定的光。那是一种跨越了时间与生死,看透了沧海桑田的、令人心悸的觉悟。

“等你一千年,一万年。”

说完这句话,她没有再多做停留,也没有再看哈艮图斯一眼。她只是对着我,微微地、优雅地颔首致意,然后缓缓地转过身。

那袭月白色的流云纹长裙,划出一道清冷而又决绝的弧线。她迈着平静的、不疾不徐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间工坊,重新走入了那片灿烂刺目的阳光之中,再也没有回头。

#63:歌尘浪市真君那决绝而又萧索的背影,最终彻底消失在了工坊门口那片刺目的阳光之中。然而,她那番石破天惊的话语,以及最后那句跨越了千载万年的执着宣言,却像是无形的魔咒,依旧沉甸甸地压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压在我的心头,更压得我怀中的哈艮图斯喘不过气来。

她在我怀中放声痛哭着,那哭声再也不复方才的喜悦与激动,而是充满了后怕、委屈,以及一种深刻到了骨子里的、无法言喻的危机感。她那娇小的身体,依旧在剧烈地颤抖,那双紧紧环抱着我腰肢的小手,像是生怕一松开,我就会被那道月白色的身影从她身边夺走一般,勒得我甚至都感到了一丝微弱的痛楚。

她将那张满是泪痕的、惹人怜惜的小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上。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了我胸前的衣襟,那份灼热的湿意,仿佛要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烙印在我的皮肤之上。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那柔顺丝滑的灰青色长发。我的下巴,轻轻抵着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用我平稳的心跳与温热的体温,无声地安抚着她那颗受到了巨大惊吓的心。

哭了许久,她的哭声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细微的抽噎声。

但她依旧没有抬头,也没有松开环抱着我的手臂,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细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她在我怀中,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带着几分挣扎的姿态,缓缓地抬起了头。

那双被泪水冲刷得红肿不堪的淡蓝色眼眸,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清澈得令人心碎。那长长的、沾染着泪珠的睫毛,如同被打湿了翅膀的蝴蝶,每一次颤动,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脆弱。她的鼻尖红红的,那双被我吮吻过的、娇嫩饱满的嘴唇也微微张着,急促地呼吸着,胸脯剧烈地起伏。

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复杂。里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我毫无保留的依赖,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悲壮的决绝。

她就那样仰着头,一瞬不瞬地、深深地凝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的模样,彻底刻进她的灵魂深处。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有些干涩,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陆君……”她用那双微微颤抖着的小手,捧住了我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摩挲着我的皮肤,“要我……”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现在就要了我……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她那张本就因为哭泣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瞬间又被一股更加滚烫的、羞耻的热流所吞噬。但她没有移开视线,那双含着泪光的眼眸,依旧固执地、甚至带着一丝哀求地,与我对视。

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是何等的惊世骇俗,何等的不知羞耻。但她更知道,歌尘浪市真君那番话,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一千年,一万年……那是何等漫长的时光,长到足以改变一切。她害怕,她恐惧,她需要一个证明,一个超越了所有言语与承诺的、最深刻的契约,来证明我只属于她一个人。

她要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毫无保留地、立刻、马上,全部都献给我。

我看着她眼中的偏执与深情,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轻轻地吻去了她眼角最后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

我的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那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迎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安抚的意味,温柔而又缠绵。我耐心地、仔細地品尝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吮吸着她那条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丁香小舌,将我的气息,尽数渡入她的肺腑。

许久,唇分。

一缕晶莹的津液,在我们之间牵扯出暧昧的银丝。她喘息着,那双迷离的淡蓝色眼眸中,已经彻底被情欲的潮水所淹没。

我弯下腰,将她整个人从软椅上横抱而起,向着工坊角落里那张宽大而又柔软的长榻走去。

她顺从地将头靠在我的肩窝,纤细的手臂环着我的脖颈,像一只温顺的、即将被献祭的羔羊。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那铺着洁白绒毯的长榻上。

她仰躺在那里,那身月白绡纱裁成的露肩袍,因为方才的拥抱与亲吻,已经变得有些凌乱,光洁圆润的香肩半露,精致的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诱人的弧线。那双修长笔直的、不着片缕的美腿,微微蜷曲着,白皙得仿佛在发光,右足足踝上那枚星蓝色的六边形足环,更是为这份纯洁增添了一抹难以言喻的艳色。

她看着我,眼神羞涩,却又无比坚定。她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小手,开始笨拙地、解着自己胸前那繁复的领扣。

那蓝白相间的衣襟,被她缓缓地褪下,露出了里面那件作为里衣的、玄黑色的紧身短丝裤。黑色的布料,与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形成了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那对虽然娇小、却形状完美挺翘的嫩乳,被黑色的衣料紧紧包裹着,勾勒出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轮廓。乳房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头,早已因为情动而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将黑色的布料顶起了两个诱人的小尖。

她红着脸,避开我的视线,将那件月白色的外袍彻底从身上褪去,随手丢在了榻边。

然后,她抬起纤细的腰肢,用那双颤抖的小手,勾住那玄黑K短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无比艰难地,将它从自己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浑圆紧致的臀瓣上,缓缓地褪了下来。

当那最后一片蔽体的布料,也顺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滑落时,一具完美无瑕的、充满了少女青涩与纯洁气息的娇嫩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彻底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对粉嫩的嫩乳上,小巧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娇艳欲滴。平坦的小腹下,是微微隆起的、光洁得没有一丝杂毛的阴阜。而在那片神秘的领域之下,两片同样粉嫩饱满的阴唇,正紧紧地闭合着,守护着那通往极致欢愉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神圣秘境。

她羞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恨不得能将自己埋进身下的绒毯里。那动人的绯红,早已从她的脸颊,蔓延到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我俯下身,温柔地吻上她那依旧在颤抖的嘴唇,同时,我的手,也缓缓地探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最幽深、最湿润的所在。

当我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紧闭的、如同花瓣般娇嫩的阴唇,触碰到那颗隐藏在其中的、早已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的阴蒂时,她那娇小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颤。

“嗯……啊……❤️”

一声甜腻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喉间溢出。

我俯下身,将早已勃起到极致、粗壮滚烫的阴茎,对准了那处正不断溢出着透明蜜液的、紧致湿滑的缝隙。

那粉嫩的小穴,是如此的狭窄,如此的紧致,紧得甚至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扶着我的阴茎,缓缓地、用一种试探性的力道,向前挺进。

巨大的、圆润的阴茎头,只是刚刚抵住那片柔软湿滑的穴口,便感受到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充满了弹性的巨大阻力。

“唔……!”

哈艮图斯那一直紧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一股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锐痛,瞬间从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炸开,迅速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我只感觉我的阴茎头,像是被一张最紧致、最湿热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了,无论我如何用力,都再也无法寸进分毫。在那层薄薄的、代表着纯洁与完整的处女膜的顽强抵抗下,我那巨大的阴茎头,仅仅只是挤进去了一个小小的顶端。

“疼……好疼……❤️”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那双刚刚才恢复清澈的淡蓝色眼眸,再次被一层痛苦的、生理性的泪水所笼罩。她那娇小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想要从这难以忍受的痛苦中逃离。

我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65:那撕裂般的、尖锐的剧痛,如同最残忍的酷刑,顽固地盘踞在她身体最娇嫩、最敏感的核心。每一秒,对于此刻的哈艮图斯来说,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她那双盛满了生理性泪水的淡蓝色眼眸,痛苦地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合成一簇簇惹人怜惜的深色。她那张本就因为情动而绯红的小脸,此刻却因为剧痛而褪去了大半的血色,只剩下两抹病态的潮红。细密的、晶莹的汗珠,从她光洁饱满的额角不断沁出,顺着她柔美的脸颊线条滑落,洇湿了鬓角的几缕灰青色发丝,也洇湿了身下那片洁白的绒毯。

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难以忍受的痛楚而紧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肌肉线条因为用尽全力地抵抗着疼痛而微微凸显,足踝上那枚星蓝色的六边形足环,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而又妖异的光。她那双小巧的、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拳头,死死地攥着身侧的绒毯,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仿佛要将那柔软的布料都撕碎。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仅仅进入了一个顶端的阴茎头,正被她那紧致到不可思议的、温热湿滑的阴道死死地绞缠着。那是一种充满了弹性的、带着原始生命力的顽强抗拒。她的身体,正在用最本能的方式,抵抗着我的入侵。

我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适应。

时间,就在这充满了痛苦呻吟与沉重喘息的、凝滞的空气中,一点一点地流逝。

她努力地、尝试着去适应这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疼痛。我能看到她那饱满柔软的胸脯,正在以一种极其艰难的频率,剧烈地起伏着。她在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用深而长的吐息,来缓解那股盘踞在下体的、尖锐的痛感。她那紧绷的腰肢与臀瓣,也曾数次尝试着放松下来,但每当她稍稍卸力,那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痛楚,便会如同潮水般再次猛烈袭来,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在瞬间化为乌有,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绷紧。

她的贝齿,死死地咬着自己那娇嫩的下唇,很快便在那片柔软的粉色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泛着白痕的齿印。她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尖叫,只是将所有的声音,都化作了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带着浓浓鼻音的、惹人怜惜的呜咽。

良久,她依旧没能做到。那泪水,已经彻底失控,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涌出。

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模样,我俯下身,在她那被汗水濡湿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要不……还是退出来吧。”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quin_20240502_20240502123547_user_prompt.json

觉的叹息。

我这句话,如同投入沸油中的一滴冷水,瞬间在她那被痛苦占据的意识中,激起了最剧烈的反应。

她那一直紧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

那双被泪水冲刷得一片朦胧的淡蓝色眼眸,此刻却像是燃烧着两簇幽蓝的火焰,里面充满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近乎偏执的固执与决绝。

她猛烈地、幅度极大地摇着头,那散乱的灰青色长发,在洁白的绒毯上扫出一片凌乱的弧线。

“不要……❤️”

她的声音因为剧痛与哭泣,变得干涩而又破碎,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定。

“没问题的……❤️”她看着我,那双含泪的眼眸中,甚至还带上了一丝近乎哀求的神色,“我……我可以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做出了一个令我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那双一直紧绷着的、微微蜷曲的修长美腿,居然主动地、用一种微微颤抖着的力量,向两侧分得更开了些。同时,她那一直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向后躲闪的纤细腰肢,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地、一寸一寸地,主动地、向着我这痛苦的根源,迎了上来。

“啊——!”

这个主动迎合的动作,瞬间为她带来了十倍、百倍的剧痛。一声凄厉的、再也无法压抑的痛呼,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

“求你……❤️”她的视野已经被新一轮汹涌而出的泪水彻底模糊,只能看到我一个模糊的轮廓,“继续……动……❤️”

看着她眼中的决绝,我不再犹豫。

我深吸一口气,双臂发力,将她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彻底固定住。然后,我挺动腰身,那根早已勃胀到极限的、狰狞粗壮的阴茎,便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不容抗拒的凶猛力道,狠狠地、一次性地,向着那片紧致湿滑的、从未被开垦过的神秘秘境,贯穿而入!

“噗嗤——!”

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上好绸缎被撕裂般的轻响,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传来。

那层代表着少女纯洁与完整的、坚韧的处女膜,终于在我这凶猛的冲撞之下,被毫不留情地、彻底地撕裂、贯穿!

“呀啊啊啊啊啊——!!!❤️”

一股超越了此前所有痛苦总和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彻底撕碎的极致剧痛,如同最爆裂的闪电,瞬间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

哈艮图斯那娇小的身体,如同被巨浪拍击的孤舟,猛地向上弓起,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充满了痛苦与痉挛的、惹人怜惜的弧线。她那双因为极致痛苦而瞬间瞪得滚圆的淡蓝色眼眸中,瞳孔在刹那间便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被泪水淹没的苍白。

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腥甜气息的鲜血,从我们那紧密无间的结合处缓缓溢出,在那片洁白无瑕的绒毯上,绽开了一朵又一朵触目惊心的、妖异而又凄美的红梅。

我的整根粗壮滚烫的阴茎,也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屏障,毫无阻碍地、深深地、直没至根地,尽数埋入了她那温热紧致、湿滑柔韧的阴道深处。那圆润巨大的阴茎头,甚至已经势不可挡地、重重地撞击在了她那紧闭着的、柔软的子宫颈之上。

剧痛的巅峰过后,是如潮水般退去的麻木。

哈艮图斯那高高弓起的、娇小的身体,重重地、无力地摔回了柔软的长榻上。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如同濒死的鱼儿一般,徒劳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泪水与汗水,早已将她的脸颊与发丝彻底浸透,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的身体,还在因为方才那极致的痛楚,而下意识地、细微地抽搐着。但那被我彻底贯穿、填满的下体,却开始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带着一丝丝奇异酥麻的、被彻底撑开的巨大充实感。

#67:我的整根阴茎,都被她那温热、湿滑却又紧致到极限的阴道死死包裹着、绞缠着。这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痛苦与矛盾的销魂感受。每一寸与她娇嫩内壁相贴的皮肤,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她那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痉挛般收缩的嫩肉。她的身体在用最原始的本能抗拒着我的存在,即便她的意志渴望着与我融为一体。

我们维持着这最深度的结合,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凝固般的静止。

我无法动。

任何一丝哪怕是最轻微的、想要抽送的意图,都会让她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娇小身体,爆发出新一轮剧烈的、如同浪潮般的颤栗。她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阴道内壁,也会如同受到惊吓的含羞草般,以一种近乎自残的力道,将我的阴茎绞得更紧,带来的是她更加凄厉、破碎的痛呼。

这就是极限了。她那娇嫩的、初经人事的处女小穴,已经因为我的贯穿而承受了它所能承受的全部。那份撕裂般的剧痛,完全压倒了本应随之而来的、陌生的快感,只剩下纯粹的、无边无际的折磨。

我的视线,落在她那张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彻底打湿的、惹人怜惜的小脸上。

她那双漂亮的淡蓝色眼眸,此刻正空洞地、失神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瞳孔涣散,找不到任何焦距。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随着她每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便会有一两颗滚落下来,没入她那被汗水濡湿的鬓发之中。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微微张着,急促地、艰难地喘息着,却无法为她那因痛苦而缺氧的身体带来丝毫的缓解。

那动人的绯红早已从她身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透明的、令人心悸的苍白。只有那对被我吮吻得微微红肿的饱满嫩乳,还在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粉嫩乳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凄艳。

看着她这副几乎要被痛苦彻底摧毁的模样,我缓缓地俯下身。

我没有吻她,只是将我的脸颊,轻轻地贴在了她那冰冷而又湿滑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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