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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第16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6600 ℃

她看见了那根依旧半硬地、停留在自己双足之间,顶端的尿道口还在一股一股地、向外冒着白色浊液的、巨大的、狰狞的阴茎。

她的大脑,在经历了短暂的、长达数秒的空白之后,终于极其缓慢地,理解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啊……啊啊……”

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却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意义不明的、充满了震惊的单音节。

紧接着,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还要猛烈的、足以将她整个人都彻底吞噬的、极致的羞耻红晕,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席卷了她那张本就潮红未褪的、精致的小脸!

她那具依旧被汗水浸透的、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娇躯,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在这份极致的羞耻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撑爆的、成功的喜悦与满足感!

她……她成功了!

她用自己的双足,用这个歌尘浪市真君绝对没有用过的地方,让他……让他射了!射出了这么……这么多的……东西!

这份认知,如同最强大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燃烧的火焰,瞬间驱散了她心中那最后一丝的犹豫与羞耻!

她猛地,从那片狼藉的、雪白的毛皮之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无视了自己双足之上那片令人面红耳赤的狼藉,也无视了自己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几乎虚脱的身体!

她抬起那张被泪水、汗水、与红晕彻底浸染的、却又因此而显得格外妖艳动人的、精致绝伦的小脸,那双湛蓝色的、水光潋滟的美丽瞳孔之中,燃烧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炽热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火焰!

“枕月……”

她开口,声音因为刚才那场极致的高潮而变得沙哑不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宣布胜利的决绝。

“我……我做到了……❤️”

她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份还未完全褪去的、充满了欲望的余韵,那两片被她自己咬得红肿不堪的、娇嫩的樱唇,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了一抹充满了疲惫、满足、与无尽魅惑的、甜美的弧度。

“现在……”她伸出那根被精液沾染了些许的、白皙纤细的、如同春葱般的食指,极其缓慢地、极其挑逗地,指向了自己那头如同灰青色瀑布般、散落在雪白毛皮之上的、柔顺的长发。

“该用……我的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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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带着胜利者宣言意味的、沙哑而又甜腻的话语,以及她那根指向自己灰青色长发的、沾染着我精液的纤细食指,共同构成了一幅充满了极致背德与无尽诱惑的、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我看着她那副明明已经疲惫到了极限,却依旧强撑着身体,眼中燃烧着炽热火焰的倔强模样,心中那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再次被悄无声息地,点燃了。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用行动,表达了我的默许。

我极其缓慢地,将那根依旧停留在她双足之间的、前端还在向外溢着白色浊液的半硬阴茎,缓缓地、抽了出来。

随着我的动作,那两片早已被精液和汗水浸润得滑腻不堪的、温软的足弓,发出了一阵阵“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

得到了我的许可,哈艮图斯那双燃烧着火焰的、水光潋滟的湛蓝色美眸,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璀璨夺目的、近乎疯狂的光彩!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勇气,都吸入自己那小小的、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之中。

然后,她极其笨拙地,转动着自己那具依旧有些脱力的、酸软的娇躯,从我的腿间离开,然后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却又带着无上虔诚的姿态,跪坐在了我的头顶上方。

这个姿势,让她那头如同灰青色瀑布般、柔顺光亮的、带着淡淡清香的及腰长发,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如同最华美的、最柔软的绸缎,覆盖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胸膛之上。

那无数根冰凉的、柔顺的发丝,拂过我皮肤的触感,带来了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的痒意。

而她,则极其小心翼翼地、用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着的、纤细的小手,极其珍重地、拢起了那一捧从她脑后倾泻而下的、最浓密、最柔顺的灰青色长发,将其汇聚成了一束粗细适中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发束。

“枕月……”

她俯下身,那张因为极致的兴奋与羞耻而涨得通红的、精致绝伦的小脸,凑到了我的耳边。那温热的、带着少女独有奶香气息的呼吸,如同最轻柔的羽毛,拂过我敏感的耳廓。

“用……用我的头发……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种足以将钢铁都彻底融化的、滚烫的温度。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握住了她那只因为紧张而蜷缩着的、冰凉的小手,用拇指的指腹,在她那光洁细腻的手背之上,极其轻柔地,摩挲了两下。

我的默许,便是她行动的号角。

她那双湛蓝色的美眸之中,最后一丝的犹豫与羞耻,也彻底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狂信徒般的、充满了献祭意味的虔...诚与狂热!

她极其缓慢地、极其珍重地,将手中那束汇聚了她所有爱意与决心的、冰凉柔顺的发束,缓缓地,缠绕上了我那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射精,此刻却又再次因为这新奇的刺激而缓缓抬头的、巨大的阴茎之上。

“嗯……”

当那无数根冰凉、顺滑、却又带着一丝丝坚韧的奇异触感的发丝,接触到我那极度敏感的阴茎头的一刹那,一声极其细微的、被压抑到了极致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喉间,溢了出来。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极致的体验!

那感觉,就仿佛有成千上万根最纤细的、最柔软的、冰凉的丝线,正极其细致地、全方位地、无死角地,刮搔、舔舐、包裹着我那根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的阴茎!

每一根发丝,都像是一只最灵巧的、带着微弱电流的小手,在我那敏感的皮肤之上,不断地、挑逗、拨弄!

哈艮图斯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我的反应,似乎给了她巨大的、难以想象的鼓励!

她那双本就亮得惊人的湛蓝色美眸,此刻更是如同被点燃的、最璀璨的星辰!

她不再犹豫!

她那双握着发束的小手,开始以一种极其生涩、却又异常坚定的节奏,开始缓缓地、上下滑动!

那束被她精心汇聚起来的、充满了弹性的灰青色发束,便如同一个由无数根柔韧丝线编织而成的、冰凉的、干燥的、却又带着奇异魔力的“阴道”,将我那根灼热的阴茎,完完整整地,包裹、吞没!

随着她那笨拙的、一下又一下的抽动,那无数根柔顺的发丝,便在我那因为再次充血而变得更加狰狞的阴茎之上,不断地、反复地、来回地,摩擦、刮搔!

那是一种足以让理智都为之融化的、极致的、酥麻的快感!

“啊……枕月……喜欢吗……❤️?我的头发……舒服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那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根在她手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巨大阴茎,哈艮图斯那带着浓重喘息的、充满了邀功意味的甜腻话语,断断续续地,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

那束冰凉的发束,在她那双纤细小手的操控之下,时而紧紧地、缠绕、勒紧,给予我一种如同被紧致阴道包裹般的、窒息的压迫感。

时而又轻轻地、放松、散开,让那无数根发丝,如同最温柔的羽毛,极其轻柔地,拂过我那早已敏感到了极限的阴茎头与尿道口。

在这场由她主导的、充满了新奇与背德的“发交”盛宴之中,我那刚刚才宣泄过一次的欲望,再次被以一种无可阻挡的、狂暴的姿态,推向了全新的、更高的顶峰!

最终,在一声响彻了整个工坊的、充满了野性的、压抑的低吼声中,我那紧绷的腰腹,再次猛地、向上、狠狠一挺!

第二股更加汹涌的、更加滚烫的、粘稠的白色精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地,射进了那束早已被我俩的汗水浸润得湿滑不堪的、柔顺的、灰青色的长发深处。

#167:那束沾满了滚烫精液的、湿滑的灰青色长发,从我那根依旧在微微抽搐着、前端还在向外溢着白色浊液的巨大阴茎之上,无力地、滑落。

跪坐在我头顶上方的哈艮图斯,那具因为连续两次极致高潮与射精而彻底脱力、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的娇躯,再也无法维持跪坐的姿态。

但她并没有向后倒下。

而是以一种近乎于飞蛾扑火般的、决绝而又疯狂的姿态,猛地、向前、扑了下来!

“枕月——!!!”

一声混合了喜悦的狂笑与宣泄的痛哭的、撕心裂肺般的尖叫,从她那早已沙哑不堪的喉间,猛地,爆发了出来!

她那具娇小玲珑的、被汗水与精液彻底浸透的、散发着浓重情欲气息的温软娇躯,就这样不顾一切地、重重地,砸进了我的怀中!

那头沾满了粘稠精液的、湿漉漉的、冰凉的灰青色长发,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潮湿的海草,劈头盖脸地,覆盖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胸膛之上。那股混合了少女发香与我精液浓重腥膻气息的、奇异的味道,瞬间将我所有的感官,彻底地、淹没!

她的双臂,如同两条最坚韧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藤蔓,以一种几乎要将我勒断的、疯狂的力道,死死地、缠绕住了我的脖颈!

她的双腿,也极其笨拙而又执拗地,盘上了我那强壮的腰腹!那双依旧沾满了我第一波精液的、滑腻不堪的、冰凉的玉足,就那样毫无顾忌地、紧紧地,贴在了我那裸露的、滚烫的后背之上!

她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在暴风雨中找到了唯一港湾的、濒死的八爪鱼,用尽了自己全身的、所有的力气,将自己与我,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捆绑在了一起!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正死死地、贴着我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半硬的阴茎。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团虽然娇小、却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柔软嫩乳,正隔着那层被汗水浸透的、黏腻的黑色里衣,死死地、挤压在我那坚实的胸膛之上,因为她那剧烈的喘息,而不断地、改变着形状。

紧接着,在我的视线被那片灰青色的、湿滑的狼藉彻底占据之前,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她那张近在咫尺的、被泪水、汗水、红晕与我那尚且温热的精液,彻底地、涂抹得一塌糊涂的、却又因此而显得格外妖艳动人、美得令人心惊胆战的、精致绝伦的小脸!

那双如同被最纯净的海水冲刷过的、湛蓝色的美丽瞳孔之中,正燃烧着一股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彻底焚烧殆尽的、疯狂的火焰!那里面有胜利的狂喜,有宣泄的痛快,有失而复得的庆幸,有不顾一切的占有,以及……以及那份深沉到了极致的、几乎要将她自己都彻底吞噬的、浓烈的爱意!

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那两片被她自己咬得红肿不堪的、沾染着晶莹唾液的、娇嫩的樱唇,便带着一股如同野兽般的、凶狠的力道,狠狠地、印上了我的嘴唇!

“唔……!”

这根本不是一个吻!

这是一场充满了掠夺与占有的、单方面的、疯狂的侵略!

她那丁香小巧的、却又带着惊人力量的湿滑舌头,粗暴地、撬开了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地、闯入了我的口腔!

她如同一个刚刚学会了如何进食的、饥饿的 幼兽,毫无章法地、极其笨拙地,在我的口腔之内,疯狂地、搅动、舔舐、吮吸、勾缠!

她贪婪地,吞咽着我口中的每一丝津液。

她疯狂地,将自己口中那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喘息,尽数地,渡入我的肺腑!

那是一种充满了混沌与疯狂的味道,混杂着她胜利的泪水的咸涩,她高潮后汗水的微苦,以及……我残留在她头发之上,那股浓重的、腥膻的精液的味道!

“哈啊……哈啊……枕月……我的……你是我的……❤️”

在亲吻的间隙,她那带着浓重喘息与哭腔的、含混不清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破碎话语,不断地,从我们那紧紧贴合的、唇齿交缠的缝隙之间,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我做到了……我做到了……❤️!用脚……用头发……都可以……我都可以……❤️!所以……不要再找她了……好不好……❤️?求求你……枕月……你只要我一个……就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她一边疯狂地亲吻着我,一边语无伦次地、用那带着浓重哭腔的、哀求的语气,不断地,重复着。

她的眼泪,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那双紧闭着的、湛蓝色的美丽眼眸之中,汹涌地、流淌而出,与我们两人嘴角的唾液,以及她头发之上那黏腻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我的脸颊,缓缓地,滑落。

那滚烫的、充满了她所有不安与喜悦的液体,如同烙印般,灼烧着我的皮肤。

#169:那充满了占有与哀求的、疯狂的亲吻,以及那滚烫的、灼烧着我皮肤的泪水,就如同最猛烈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融化的岩浆,将我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名为“哈艮图斯”的、甜蜜而又绝望的漩涡之中。

我就这样静静地、任由她那具温软的娇躯,如同藤蔓般死死地缠绕着我。任由她那笨拙而又充满掠夺性的丁香小舌,在我的口腔之内,肆意地、横冲直撞。

感受着她那份毫无保留的、几乎要将自己都彻底燃烧殆尽的爱意与不安。

然而,就在这片充满了泪水咸涩与精液腥膻的、混沌的温存即将达到顶点的刹那——

“呵呵……真是有趣。”

一个清冷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慵懒笑意的、如同山间清泉般悦耳的女声,毫无预兆地,从那敞开着的、工坊的大门方向,极其突兀地,响了起来。

那声音不大,却如同最锋利的、淬了寒冰的利刃,瞬间刺穿了这片暧昧粘稠的空气!

我怀中,那具本还在疯狂地、索取着安全感的、滚烫的娇躯,猛地,僵住了!

哈艮图斯的吻,停在了那一刹那。

她那具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我的、玲珑有致的身体,瞬间变得如同被冰封了千年的、最坚硬的岩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剧烈起伏的、柔软的胸膛,以及那狂乱的心跳,都在这一瞬间,彻底地、静止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凝固。

“不就是头发和足嘛……”那个清冷的女声,带着一丝极其轻微的、仿佛在品鉴什么新奇玩物般的、玩味的语调,继续不紧不慢地、从门口的方向,飘了过来,“这种事情,我也能做到。”

“!!!”

如同被一道九天之上落下的、足以将神魂都彻底劈碎的惊雷,狠狠地、劈中了天灵盖!

哈艮图斯那具僵硬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她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如同一个生了锈的、老旧的机关人偶,一点一点地,将那张还深深埋在我颈窝之中的、沾满了泪水与精液的、狼狈不堪的小脸,抬了起来。

然后,她转过头,用那双因为刚刚的亲吻与哭泣而变得愈发水光潋滟的、却在此刻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的、空洞的湛蓝色美眸,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工坊那被清晨的阳光染成一片金色的门口,一道窈窕而又优雅的身影,正静静地、倚靠在门框之上。

来人身着一袭素雅的、裁剪得体的青色长裙,裙摆之上,用银色的丝线,绣着几支含苞待放的清心。一头乌黑亮丽的、如同最上等绸缎般的秀发,被一支简单的玉簪,松松地、挽在了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随着清晨的微风,在她的脸颊旁,轻轻地、飞舞。

是歌尘浪市真君。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温和而又疏离的浅笑。她的目光,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古老的寒潭,极其缓慢地,从我那还半硬着的、沾满了发丝与精液的巨大阴茎之上,扫过。然后,又落在了哈艮图斯那双被第一波精液涂满的、狼狈的玉足之上。最后,才不紧不慢地,停留在了哈艮图斯那张因为极致的震惊与羞耻而瞬间变得惨白一片的、精致的小脸上。

在那平静的目光注视之下,哈艮图斯那本就惨白的脸色,瞬间又褪去了一层血色!

“啊——!!!”

一声充满了极致羞耻与惊恐的、凄厉的尖叫,猛地,从她的喉间,爆发了出来!

她那具本还紧紧缠绕着我的、赤裸的娇躯,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到的野猫,猛地、从我的身上,弹了开来!

因为动作太过剧烈,她那具本就早已脱力的身体,根本无法维持平衡,狼狈地、从软榻之上,翻滚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之上。

她甚至顾不上传来的疼痛,只是手忙脚乱地、用那双还在剧烈颤抖着的、纤细的手臂,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胸口,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挡住自己这副被情欲与体液彻底浸染的、狼狈不堪的、赤裸的身体。

“你……你……”

她抬起头,那双本已空洞的湛蓝色美眸之中,瞬间燃起了两团足以将一切都焚烧殆尽的、疯狂的、充满了恨意的火焰!

她死死地、盯着门口那道优雅的身影,那两片被她自己咬得红肿不堪的、苍白的樱唇,剧烈地、哆嗦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之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个一个地,挤出来的一般。

“你……偷听……了多久……!?”

面对哈艮图斯那充满了血与火的、疯狂的质问,歌尘浪市真君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甚至还极其优雅地,抬起手,用那纤细白皙的、如同春葱般的手指,极其自然地、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垂落在耳边的黑发,轻轻地、挽到了耳后。

“偷听?”

她轻轻地、歪了歪头,那双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深邃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的、无辜的讶异。

“我没有偷听。”她朱唇轻启,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悦耳,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令人信服的力量。

“只是刚过来,就听见了而已。”

#171:歌尘浪市真君那句“只是刚过来,就听见了而已”,轻飘飘的,却如同千钧之重的巨石,狠狠地、砸在了本就早已摇摇欲坠的、哈艮图斯那脆弱的神经之上。

那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冰冷的嘲讽,将她刚才那一切充满了胜利喜悦的、疯狂而又甜蜜的献祭,彻底地,变成了一场滑稽可笑的、自导自演的、被当场戳穿的独角戏。

蜷缩在地板上的、那具娇小的、赤裸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我没有……”哈艮图斯那两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红肿的樱唇,无意识地、翕动着,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发出的声音,却细弱得如同蚊蚋的悲鸣,就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

歌尘浪市真君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样的温和、得体。

她不再倚靠在门框之上,而是迈开了那双被青色长裙遮挡住的、优雅的莲步,极其缓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这间充满了暧昧、粘稠、与狼藉气息的工坊之内。

她的步伐很轻,落地无声,却仿佛每一步,都精准无比地,踩在了哈艮图斯那颗正在疯狂抽搐、剧烈收缩的心脏之上。

最终,她在我与蜷缩在地的哈艮图斯之间,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停了下来。

居高临下。

她的目光,带着一丝仿佛淬了冰的、极淡的怜悯,落在了地板上那团不住颤抖着的、小小的身影之上。

“哈艮图斯,”她朱唇轻启,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悦耳,却又带着一种如同长辈在教训不懂事晚辈般的、温和的责备,“你这样,可太不厚道了。”

哈艮图斯猛地,抬起了头!那双早已被羞愤的火焰烧得通红的湛蓝色美眸之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疯狂的错愕!

不厚道?

她竟然说自己……不厚道!?

然而,不等她那充满了屈辱与愤怒的质问脱口而出,歌尘浪市真君接下来的话语,便如同最精准的、足以将一切防御都瞬间击溃的利刃,狠狠地、刺入了她最柔软的、也是最无法辩驳的要害!

“当初,是谁在你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不计前嫌,来到这里帮你?”

歌尘浪市真君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层层递进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是我。”

“是谁,手把手地,教你如何放松身体,如何取悦枕月,让你能够成功地,与他结合?”

“是我。”

“又是谁,在你无法满足他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代替你,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他的欲望,为你留住他的心?”

“……还是我。”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哈艮图斯那早已不堪一击的、名为“尊严”的脆弱外壳之上!

歌尘浪市真君每说一句,蜷缩在地的哈艮图斯,那具娇小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一下。她那张本就惨白的小脸,便会再褪去一层血色。

那双燃烧着愤怒火焰的湛蓝色美眸之中的光芒,也在那一句句无可辩驳的、冰冷的事实面前,一点一点地,黯淡、熄灭。

最后,歌尘浪市真君极其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那声叹息,充满了无奈、失望,以及一丝被辜负的、淡淡的哀伤。

她向前,极其缓慢地、弯下了腰。那双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深邃的眼眸,与哈艮图斯那双早已失去了所有焦距的、空洞的、涣散的湛蓝色美眸,平视。

“我之前那么努力地帮助你,将你视作一同侍奉枕月的姐妹……”

她的声音,变得无比的轻柔,无比的温和,却又带着一种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冻结的、极致的冰冷。

“结果……你现在学会了如何用足、如何用头发去取悦他之后,就想着……要把我一脚踢开了吗?”

“……”

那最后一句话,如同最恶毒的、最精准的咒语,彻底地、击溃了哈艮图斯那早已崩塌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那张惨白得如同死人般的、精致的小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在这一瞬间,彻底地、凝固了。

紧接着,那双早已空洞无神的、美丽的湛蓝色眼眸之中,毫无预兆地,涌出了两行滚烫的、却又带着无尽屈辱与愧疚的、无声的泪水。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沙哑的、无意义的悲鸣。

她想反驳。

她想尖叫。

她想告诉对方,不是的!我没有!

但是,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知道。

歌尘浪市真君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是她,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向对方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乞求对方的帮助。

是她,在对方的“指导”之下,才第一次,品尝到了与心爱之人结合的滋味。

也是她,在刚才,在品尝到了“独占”的、那份无上的、甜蜜的喜悦之后,心中确实升起了那个“只要我一个就好”的、卑劣而又自私的念头。

她是恩人。

而自己,是一个刚刚得到了恩惠,就想着要过河拆桥的、卑鄙无耻的、忘恩负义的小人。

这份认知,如同最沉重的、由无尽的羞耻与愧疚锻造而成的枷锁,死死地、锁住了她的喉咙,禁锢了她的灵魂。

让她,无从辩驳,也无力辩驳。

只能蜷缩在那片冰冷的、狼藉的地板之上,任由那屈辱的、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地上的尘埃,在她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冲刷出一道道肮脏的、绝望的痕迹。

#173:工坊之内的空气,因为那一番诛心的话语,彻底地、凝固了。

时间仿佛被无限地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沉重的、黏稠的寂静。

蜷缩在地板上的哈艮图斯,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那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抖,也极其诡异地,平息了下来。她就那样维持着一个极其卑微的、自我保护的姿态,将自己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了双臂之间,如同一个彻底失去了灵魂的、被遗弃的精致人偶,变成了一座沉默的、由无尽的羞耻与绝望堆砌而成的、小小的雕像。

那滚烫的、屈辱的泪水,依旧在无声地、汹涌地,流淌,很快便在她身下的、冰冷的石质地板上,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潮湿的水渍。

站在她身前的歌尘浪市真君,在看到她这副彻底被击垮的、放弃了所有抵抗的模样之后,那双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深邃的眼眸之中,极其细微地,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的微光。

她没有再继续看下去。

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那种居高临下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审视,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继续对一个已经彻底崩溃的人施加压力,只会显得自己刻薄而又残忍,有失风度。

她的目标,已经达到了。

于是,歌尘浪市真君极其缓慢地、极其优雅地,直起了自己那微弯的、窈窕的腰身。

然后,她转过身,面向了我。

那一瞬间,她脸上那种清冷的、带着一丝疏离感的、如同审判者般的温和表情,极其自然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混杂了委屈、哀伤、以及一丝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的脆弱神情。

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娇嫩的朱唇,极其轻微地、向上抿了一下,仿佛在极力地、压抑着什么即将涌出的、悲伤的情绪。那双本是平静如古井的、深邃的美丽眼眸,此刻也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平静的湖面,荡漾起了一圈圈细碎的、水光潋滟的波纹。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用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盈满了水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

那目光之中,没有质问,没有逼迫,只有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近乎于乞求般的、柔软的恳切。

沉默,在我和她之间,蔓延开来。

她没有开口,似乎是在给我足够的时间,去消化眼前这片狼藉的、令人难堪的场面。

良久,就在这片寂静几乎要将人的神经都彻底压断的时刻,她才终于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深吸了一口气。那两座被青色长裙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饱满嫩乳,也因此而出现了一个细微的、起伏的弧度。

“枕月……”

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悦耳,却比刚才,多了一丝极其明显的、微弱的颤音。那声音,就如同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的、脆弱的蝶翼,带着一种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都为之融化的、楚楚可怜的意味。

“我想……你……应该不是那种……”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仿佛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需要鼓起巨大的勇气。她那双凝视着我的、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眸,也因为那份难以言喻的委屈,而蒙上了一层更加浓郁的、惹人怜惜的水雾。

“……忘恩负义……”

“……想着把我用完,就扔掉的人吧?”

那最后的一句话,她说的极轻,极轻,却如同最沉重的、无形的巨石,带着万钧之力,狠狠地,砸在了这间本就早已压抑到了极限的、小小的工坊之内。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蜷缩在地板上的、那座沉默的“雕像”,那一直深埋在双臂之间的、小小的肩膀,极其细微地、猛地,抽动了一下。

#175:歌尘浪市真君那句如同最终审判般的话语,以及那双盈满了恰到好处的委屈水雾的美丽眼眸,共同构成了一张无形的、柔软的、却又坚韧得无法挣脱的巨网,将我与蜷缩在地板上的哈艮图斯,一同笼罩其中。

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沉重的压抑感,几乎凝结成了实质。

我能感觉到,地板上那具小小的、沉默的身体,在我身旁这位仙人那轻柔话语的重压之下,几近崩溃。

我缓缓地、舒出了一口气,打破了这片死寂。

我伸出手,动作极其轻柔地,将那还沾染着灰青色发丝与我精液的、黏腻的丝袍,从我身上拿起,然后极其自然地,盖在了依旧蜷缩在地上的、那具不住轻颤的、赤裸的娇躯之上。

然后,我才抬起头,迎上了歌尘浪市真君那双充满了委屈与恳切的、水光潋滟的眼眸。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带着几分无奈的浅笑。

“歌尘的恩情,我们当然记得的。”我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温和,带着一种足以安抚人心的力量,“如果没有你,归终现在恐怕还在为那些事情苦恼呢。”

听到我的话,歌尘浪市真君那双美丽的眼眸之中,那层浓郁的水雾,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了地板上那被丝袍遮盖住的、小小的、隆起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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