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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长夜月——JK裤袜强奸穹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8990 ℃

自从和流萤在天台上确认了关系,我的世界就像被重新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暖光。她的每一寸微笑,每一次轻语,都让我沉溺其中。但这层光晕之外,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褪色。比如,我和三月七的聊天记录,从每天几百条插科打诨的表情包,锐减到只剩下“嗯”、“哦”和“晚安”。她不再半夜三点一个电话打过来,只为了让我帮她决定明天穿哪双鞋。

我以为这只是女孩子之间微妙的占有欲在作祟,又或者是我成了“重色轻友”的典型,让她感到了被冷落。我试图解释,约她出来吃饭,她却总是以“忙着拍照”、“没空”为由拒绝。直到今晚,流萤因为任务临时离开,偌大的公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门铃毫无征兆地响了。

我以为是流萤忘了东西折返回来,连猫眼都没看就兴冲冲地拉开了门。门口站着的,却是三月七。

她变了。不是发型或妆容,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以往那个永远穿着休闲T恤和短裤,笑得没心没肺的女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短裙,脸上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笑意的女人。最让我视线无法移开的,是她腿上那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勾勒出修长紧致的腿部线条,一直延伸到短裙深处,引人遐想。

“哟,我们的好兄弟,终于舍得一个人待着了?”她开口,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清脆爽朗,反而带着几分沙哑的魅惑,每个字都像钩子,刮着我的耳膜。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三月……你怎么来了?穿成这样……”

她没回答,径直走进门,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清脆声响,像是某种审判的倒计时。她反手将门关上并落锁,那“咔哒”一声,让我的心也跟着一沉。

“怎么?不欢迎我?”她转过身,一步步向我逼近,那双我曾以为只会闪烁着活泼光芒的粉色眼眸,此刻却深邃得像一口不见底的井。“还是说,怕你的小女友误会?”

“不是……我们是朋友,她不会误会的。”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她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朋友?”她已经站到我面前,身体几乎要贴上来,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陌生的、带有侵略性的香水味。“穹,你还真敢说这两个字啊。”

下一秒,她抬起穿着丝袜的长腿,膝盖精准地顶在我两腿之间,却没有用力,只是用那包裹着丝滑布料的膝盖,若有若无地、极具侮辱性地蹭着我的裤裆。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陌生的燥热不受控制地从下腹升起。

她的脸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冰冷的话语喷洒进来:“原来你是会对好朋友勃起的渣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和震惊让我无法思考。我想要推开她,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墙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那可耻的变化,就在她丝袜的摩擦之下,越来越无法掩饰。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那是一种混杂着轻蔑与快意的笑。“被丝袜蹭蹭就勃起了呀,”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喂,有本事别硬啊?”她的膝盖开始画着圈,每一次研磨都像是在我的理智上点火,羞辱感与异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声音因为窘迫而干涩沙哑。

“我想怎么样?”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那眼神里不再有任何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占有欲和一丝……怨恨?“我来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穹,你欠我的,远不止一句‘朋友’就能还清。”

我终于找回一丝力气,双手用力推在她的肩膀上。“你疯了,三月!我们是朋友!”我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她听,不如说是喊给自己听的最后一道防线。

手掌下传来的是紧身裙布料光滑的触感,以及布料下她肩膀骨骼的清晰轮廓。她没有预料到我的反抗,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然而,她脸上没有丝毫的退缩或尴尬,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双粉色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嘴角勾勒出的弧度愈发冰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朋友?”她重复着这个词,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又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穹,你可真会开玩笑。”

她一步步重新逼近,这次的气势比刚才更加摄人。“你他妈的管这个叫朋友?”她猛地抬手,手指隔着我的裤子,狠狠地弹了一下我那已经硬得发烫的丑陋欲望。剧烈的刺激让我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啊!”

“朋友会对着你的腿勃起?朋友会在你不在的时候对着你的照片打飞机吗?”她逼视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扇在我虚伪的自尊上。“我可去你妈的朋友吧!你这个满脑子骚想法的贱男人,装什么纯情?”

我被她粗俗又直白的话语震得哑口无言,脸颊烧得滚烫。她说的……她怎么会知道……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笑得更加不屑。“别装了,你的那点龌龊心思,我比你自己都清楚。”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鲜艳的嘴唇,一个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动作。“你的鸡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还在这里跟我谈朋友?你他妈也配?”

没等我反应,她突然弯下腰,双手抓住了我的裤腰。伴随着“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我那本就紧绷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她用蛮力粗暴地扯开了。金属拉链划过皮肤,带来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和无尽的羞耻。

我那早已昂扬挺立、不堪入目的东西,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它因为主人的窘迫和刚才的刺激,前端甚至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淫荡。

“看啊,”她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的丑态,眼神如同在欣赏一件战利品,“这就是你说‘朋友’的时候,它给你的回答。穹,你的鸡巴,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想操我,想得都快哭了,不是吗?”

那句话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混合着绝望和破罐子破摔的解脱。“是……我想操你,满意了吗?”

空气死一般寂静。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那根因羞耻和欲望而硬挺的东西,此刻像是一个笑话,无声地嘲讽着我最后的尊严。

长夜月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一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灿烂、也更加冰冷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开来。那不是欲望得到满足的欣喜,而是猎人看到猎物彻底放弃挣扎、瘫倒在陷阱里的那种、带着残忍快意的胜利。

“满意?”她轻笑一声,俯下身,伸出纤长的手指,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我那已经敏感到极致的顶端轻轻划了一下。“穹,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你的鸡巴硬了,我就该感恩戴德地张开腿吗?”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呢喃,话语却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剜着我的心。

“承认欲望,只是让你有资格进入下一个游戏而已。”她直起身,眼中闪烁着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疯狂而兴奋的光芒。“你不是一直怀念那个把你当‘好哥们’的三月七吗?你不是觉得,是我变了吗?”

她说着,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客厅中央。我完全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只见她缓缓闭上眼睛,周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粉色光晕。那光芒并不刺眼,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一个轮廓,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轮廓,从她的身体里,像是影子被拉长、剥离一般,慢慢地分离了出来。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眼前的一幕超越了我所有的认知。光芒散去,两个三月七站在我的面前。一个是穿着黑色紧身裙,眼神冰冷、嘴角挂着讥讽笑容的长夜月。而另一个……穿着我无比熟悉的米白色休闲T恤和牛仔短裤,扎着活泼的单马尾,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纯真的表情,正是我记忆中那个永远阳光灿烂的“好哥们”。

“这……这是……”我结结巴巴,一个字都说不完整。

“喜欢吗?我送给你的礼物。”长夜月走到那个纯真的三月七身边,像介绍一件物品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拥有你怀念的一切,会对你笑,会跟你打游戏,会叫你‘好哥们’,甚至……”长夜月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会像你幻想过无数次的那样,纯情又笨拙地帮你舔鸡巴。而我,”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会负责把这一切,清清楚楚地讲给你的小女友听。”

那个熟悉的三月七似乎收到了什么指令,怯生生地向我走来,眼中带着我最熟悉不过的、朋友般的关心和一丝困惑。“穹?你怎么了?裤子怎么坏了呀……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的声音,她的表情,都和我记忆中的女孩分毫不差。可我赤裸的下半身和那狰狞的欲望,却在提醒我这荒诞到极致的现实。

长夜月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最终的审判:“现在,游戏开始。穹,你欠我的,从今天起,连本带利地还回来吧。”

理智在尖叫,告诉我眼前的一切都是陷阱,是疯狂的幻觉。但我累了,我再也不想去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只想抓住那最后一丝熟悉的温暖,哪怕它只是一个包裹着毒药的糖衣。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没有理会一旁冷笑的长夜月,而是直接抱住了那个向我走来的、穿着T恤和短裤的“三月七”。

温软的身体撞入怀中,带着熟悉的、像是阳光晒过的洗衣粉味道。她的身体比长夜月要柔软一些,没有那种紧绷的、充满攻击性的线条感。隔着薄薄的T恤,我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属于活人的温度。我的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份让我安心的气息。

而我那还狰狞挺立的欲望,就这么毫无遮拦地,隔着她牛仔短裤的布料,紧紧地抵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坚硬与柔软的触感通过布料传递过来,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有一股病态的快感从接触点蔓延开来。

“呀!”怀里的女孩似乎现在才察觉到异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没有推开我,只是身体僵住了,小声地、带着困惑说:“穹……你……你这里……有个好硬的东西顶着我……”

就在这时,长夜月冰冷而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丝刻意放大的回音,仿佛她正在使用某种通讯设备。

“喂?是流萤吗?晚上好呀。”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分享一件有趣的事。”长夜月的语调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你猜猜你家阿穹现在在干嘛?他正光着屁股,抱着一个骚妹妹呢。对,就是我。噢,不止我一个哦。”

她顿了顿,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反应,然后笑得更开心了。“他那根大鸡巴啊,正硬邦邦地顶着人家小姑娘的肚子呢,我看裤子都湿了一小块。你说好不好笑?嘴上说着‘我们是朋友’,鸡巴倒是诚实得很,见到好妹妹就想往人家身上蹭。”

怀里的“三月七”被这露骨的话语吓到了,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她小声辩解道:“不是的……穹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哪样的人啊,小骚货?”长夜月的声音瞬间变得刻薄,“那你低头看看,看看那根让你家穹哥哥连裤子都不要了的东西,是不是就想操进你这种假清纯的逼里去?”

在长夜月的指令下,怀里的女孩真的僵硬地、缓缓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了我们紧贴的下半身。当她看到那根抵在她小腹上的、丑陋而昂扬的东西时,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嘴唇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不再去想那刺耳的“通话”,也不再去看来电显示上是否真的有流萤的名字。我只是更紧地抱住怀中这具温暖的、虚假的身体,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用嘶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哀鸣般的请求:“帮帮我……”

怀里的女孩身体一颤,似乎被我话语里的痛苦所触动。她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长夜月。

长夜月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她举起手中的通讯器,屏幕上赫然亮着流萤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笑脸,只是此刻,那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长夜月将镜头对准了我们,声音甜得发腻:“流萤,你听到了吗?你的男人在向别的女人求助呢。他求她帮忙……你说,该怎么帮呢?”

她像是真的在询问流萤的意见,等了两秒,然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哦,你说让他爽?好主意。”她对着通讯器说完,然后视线转向那个纯真的三月七,下达了指令:“去,帮他。用你的嘴,让他闭嘴。”

那个“三月七”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抗拒和挣扎,但那情绪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绝对的服从。她慢慢地、非常慢地松开我的拥抱,然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我的神经。我看着她,看着那张我曾无比珍视的、属于“好哥们”的脸,此刻正仰视着我最丑陋、最不堪入目的部分。她的眼神纯洁得像一头受惊的小鹿,却要做着世界上最淫秽的事。

“穹……”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都在发抖,“是……是这样吗?”

她伸出同样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那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微微抽搐的欲望。那柔软的、带着暖意的触感,让我浑身过电般地一颤。

“对,就是这样,”长夜月在一旁进行着愉悦的现场解说,镜头始终没有离开我们,“流萤,你可要看仔细了。看看你的好男人,在你最好的朋友面前,是多么的没有抵抗力。看看他那根贱鸡巴,在她手里抖得多厉害。”

“三月七”像是得到了鼓励,她低下头,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伸了出来,轻轻地、笨拙地舔了一下顶端的马眼。

“啊!”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我控制不住地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长夜月发出一阵畅快的娇笑声,她对着屏幕里的流萤,说出了一句让我灵魂都为之冻结的话:“流萤,别光看着啊。你当初不也这么‘帮’过我吗?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现在,我只是用你教我的方式,来好好地‘帮一帮’你的男朋友而已。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就在纯情三月七那笨拙的舌头即将把我推向失控边缘的瞬间,长夜月那句关于流萤的话语像一根毒针,狠狠扎进了我的大脑。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羞辱到极致后产生的、疯狂扭曲的破坏欲。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柔顺的马尾。

“呜……”女孩被迫仰起头,口中的东西滑了出来,唇边牵出一道晶亮的涎丝。她那双纯净的粉色眸子里写满了惊恐和不解,仿佛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粗暴。

我没有看她,而是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个拿着通讯器、脸上挂着魔鬼笑容的长夜月。我的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嘶哑得如同地狱里的恶鬼。“让她用逼,”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要操她。”

这句肮脏无耻的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但无尽的快感伴随着无尽的堕落感,从我身体最深处涌了上来。

长夜月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随即,绽放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喜悦。她对着通讯器,像是在分享天大的喜讯,声音都因为兴奋而拔高了:“噢,我的天哪!流萤你听到了吗?你的男人等不及了!他说他要操你最好朋友的逼!啧啧,真是个下流的贱货,连好哥们都不放过!”

她关掉通讯器,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踩着高跟鞋走到我们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被我抓着头发的纯情三月七,又看了看我那根因为刚才的请求而涨大到极致、顶端因为兴奋而不断颤抖流液的鸡巴。

“想要操她?”长夜月的眼神像是在欣赏一头发情的公狗,“就凭你这副样子?”

她突然弯下腰,双手抓住了纯情三月七牛仔短裤的边缘。

“不要……”女孩发出了小猫般的哀求。

但长夜月完全没有理会。伴随着“刺啦”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牛仔短裤和里面的棉质内裤被她用蛮力一把扯开,撕成了碎片。

一抹不设防的粉色风景,就这么突兀地、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中。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好哥们”的私密花园。细密的、浅色的绒毛覆盖着微微隆起的耻丘,两片娇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中间的缝隙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渗出了一丝晶莹的水迹。

“看啊,”长夜月抓着女孩的肩膀,强迫她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跪着,将那片禁地完全展现在我眼前,“这就是你想要的。一个还没被男人操过的、又紧又嫩的骚屄。现在,用你那根下贱的鸡巴告诉我,你到底有多想把它操烂?”

我的大脑被欲望和屈辱烧成了一片焦土。在长夜月那残忍的注视下,一个比直接操进去更加疯狂、更加下贱的念头攫住了我。我要亵渎她,用最卑微的方式,彻底玷污我心中那最后一点关于“朋友”的圣洁幻象。

我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那柔顺的发丝从我指间滑落。在我面前,那个纯真的“三月七”因为恐惧和迷茫而浑身颤抖,她仰着满是泪痕的脸,不明白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我俯下身,像一头寻找水源的野兽,将脸埋进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强行撕开的、未经人事的秘境。

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一丝丝麝香的、带着湿润暖意的气息瞬间包裹了我的口鼻。它并不腥臊,反而带着一种致命的、纯净的诱惑。我的心脏狂跳,舌尖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轻轻地、试探性地,点在了那紧闭的、粉嫩的唇瓣缝隙上。

“咿——!”

女孩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弓,一声尖锐又压抑的惊叫从她喉间泄出。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长夜月不知何时伸过来的脚尖狠狠踩住了大腿,被迫维持着这羞耻的姿态。

我的舌头,就这么撬开了那道紧闭的门扉,长驱直入。

长夜月先是愣住了,随即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歇斯底里的娇笑声。“哈哈哈哈!我的天哪!穹!”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尖利刺耳,“你他妈不仅是个想操好朋友的贱男人,还是一条喜欢舔骚屄的公狗啊!”

她笑得弯下了腰,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愉快的节拍。“流萤!你看见没!你男人在舔别的女人的逼啊!看他那副陶醉的样子,像不像一条找到了骨头的狗?喂!贱狗!”她突然对我吼道,“大声告诉我,你最好朋友的逼,是不是比你马子流萤的那个逼,尝起来更甜、更嫩?”

我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我的整个世界都已经被舌尖下的触感所占据。那里的软肉是那么的稚嫩、那么的湿滑。我能尝到她因为紧张和一丝丝被勾起的欲望而分泌出的、带着微甜的爱液。我的舌头不知疲倦地扫过每一寸褶皱,吮吸着那小小的、因为刺激而挺立起来的阴蒂。

“啊……嗯……不……不要……穹……”女孩的哭喊已经不成调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不再是抗拒,而是在无意识地迎合着我舌头的动作。

【状态栏】

【长夜月 - 纯情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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