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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行星”——月玥的准妹妹系列(第二篇)(天仪·花茯·虹萤·星环),第2小节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

小说: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 2025-10-27 21:11 5hhhhh 6600 ℃

【天仪】

【天仪篇的相关故事与背景】

引言:阴影中的人才战争

在华秀帝国改革浪潮席卷全国的十数年前,在华秀帝国的大多数地区,当雄主性贵族仍沉溺于对雌奴进行低效、纯粹消耗性的折磨时,南方的经济重镇汐谷市,早已演化出了一套截然不同的、以“效率”为核心的残酷生存法则。这里的核心规则,是“有事性奴干,没事干性奴”的灰色模式所催生出的、残酷的“达尔文主义”竞争。

在这座繁荣与压迫并存的“灰色特区”中,一股以技术为核心的私人势力已然崛起。其核心,便是月玥所掌控的“中央雌奴生物技术研究院”。这里并非仅仅是一个国家机构,而是月玥用以垄断顶级人才、巩固其私人帝国的、最关键的“人才熔炉”。

一、 价值的“内卷”:汐谷市的人才市场

与帝国其他地区不同,汐谷市的雌奴价值评判体系,早已在资本的驱动下发生了深刻的异化。这里的雄主性,比任何人都更早地意识到,一个拥有顶尖智力的性奴秘书或技术工奴,能为他们带来的,是实实在在的财富与地位。这里的竞争,不再仅仅是比谁的性奴更美、更顺从,更是比谁的“性奴团队”更聪明、更能赚钱。本地的女红院甚至已经开始“产业升级”,有意识地培养具备专业技能的雌奴,以满足市场的需求。

而月玥,凭借其所掌控的“中央雌奴生物技术研究院”,不仅仅这场战争的参与者,而且是这场战争的规则制定者与最终收割者。

不过,这个看似饱和的“人才红海”中,依然存在着一个被大多数人忽视的、顶端的“蓝海”:

价值的错配依然存在:汐谷市的雄主性们,追逐的是能直接创造利润的“应用型”人才——优秀的管理者、工程师、程序员。但对于那些天赋更偏向基础理论和抽象逻辑的“科学家”型人才(如天仪),大多数雄主性依然缺乏足够的认知和耐心去开发她们的价值。在他们看来,这种无法立刻变现的“屠龙之技”,与“侍奉”无关,是一种无关紧要的属性。

月玥的独特视角:这为月玥创造了无可比拟的机遇。当其他寡头还在女红院的毕业名单上争抢那些“绩优股”时,月玥早已将目光投向了这片未被充分开采的、最顶端的“智力矿脉”。她要的,不仅仅是能为她赚钱的经理,更是能为她的技术帝国奠定理论基础的“爱因斯坦”。

二、“掐尖”与“熔炉”:月玥的人才收割与再教育体系

月玥对人才的攫取,是一场外科手术般精准的“掐尖”作业。

月玥的“垄断”优势:

在这片人才的“红海”中,月玥直接拥有了最富饶的那座矿山,并垄断了最先进的开采技术。当其他雄主性还在市场上交易第二等的人才时,月玥早已利用她的三重特权,完成了对最顶尖人才的“掐尖”:

作为本地银行和“提升雄主性工作性福感基金会”的幕后大股东,她控制着人才流动的金融命脉。

她掌控的中央研究院,与本地女红院深度合作,以提供“黑科技”为交换,获得了对最优秀毕业生的“优先筛选权”。

同时,作为中央大员,她的一纸“资产调拨令”,拥有无可置疑的合法性。

筛选——资本与权力的双重碾压:

她利用自己作为月亮族顶级贵族的特权和研究所的官方名义,直接与汐谷市的女红院系统达成战略合作。她不仅能获得所有学员最详尽的潜能评估报告,更拥有对最顶级毕业生的“优先选择权”。

同时,她也会在全城范围内,以“科研项目”为名,进行强制性的高强度智力测试。这不是为了“发现”天才,而是为了“查漏补缺”,将那些可能遗漏在官奴系统或其他产业中的、未被发现的顶尖头脑,一网打尽。

调拨与“填鸭”——知识的强制灌输:

被选中的官奴,会通过一纸常规的“资产调拨令”,被送往月玥的研究院。她们的身份,也从“官奴”转变为研究所名下的“实验体”——这是一个为后续所有“不合规”的培训和改造,披上的合法外衣。随即,她们被投入一个军事化管理的“填鸭式”教育体系,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完成了从“空白硬盘”到“专业数据库”的转变。在铭钰等早期技术骨干的监督下,她们被强迫在极短时间内,吸收和掌握高等数学、理论控制论、生物化学等海量专业知识。

三、 双轨人生:汐谷市模式的“究极形态”

这些新晋“研究员”在研究所的“双轨制”生活,正是整个汐谷市“有事性奴干,没事干性奴”模式的、最顶尖、最高效的缩影。

白昼的脑力苦役:

白天,她们是研究院的基层技术人员,为核心团队处理海量的基础数据和实验操作。

战略性侍奉——常态化的“防波堤”:

研究所内那些属于帝国官僚体系的雄主性中层(如审计官员),自然也需要“应付”。这项“战略性侍奉”任务,对这些女红院出身的性奴来说,是她们早已习惯的“本职工作”。用她们的身体和专业技巧,将这些“麻烦”困在温柔乡里,以确保核心科研不受干扰,这道由雌奴血肉筑成的“防波堤”,是整个汐谷市灰色经济得以高效运转的、肮脏却必要的保障。

心理的锚点——被保留的“性奴”身份:

这种模式,对她们的心理也产生了一种奇特的作用。在她们被灌输的价值观里,“科研”是工奴的“贱业”,而“性奴”的身份,无论多么名义化,都是一种地位的象征。这份被保留的“性奴”身份,成为了她们在高强度科研压力下,维持自我认同和心理稳定的“安全锚点”,能够有效缓解她们因从事“低贱”科研工作而产生的焦虑,从而更稳定地为月玥效力。

四、 终极形态:全能型的技术官僚与战士(以天仪为例)

经过这套熔炉体系的锻造,最终“毕业”的成品,是一种远超帝国任何单一类别雌奴的“全能型”人才。天仪,正是这套体系最完美的产物。

她本是一名合格的官奴,因智力筛选中的异常高分而被月玥“掐尖”调入。在经历了残酷的“填鸭式”教育和“双轨制”的实习期后,她那被搁置的、对宏观系统的洞察天赋,在SSG项目的一个技术瓶颈中被彻底激活,一跃成为项目的“首席系统架构师”。

在被确认为“高价值资产”后,她与其他核心人才一样,接受了铭钰主导的“全能性改造”。女红院时期打下的高强度忍耐力和身体韧性,成为了她接受战斗化改造的绝佳基础。她的身体被强化,神经反射被优化,甚至被植入了微型自卫武器。

她最终的形态,是三重身份的叠加:顶尖研究员、高级技术官僚、以及一个具备高度自卫能力的潜在战士。她的战斗风格,会像她的思维一样,冷静、精准,充满了数学般的效率。

结论:

月玥的科研奴隶体系,是她在汐谷市这场残酷人才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她利用自己无可匹敌的综合优势,将这座城市最聪明的头脑筛选、收购、再加工,最终锻造成只属于自己的、从“原材料”到“高附加值成品”的全产业链。正是这个源源不断产出着“全能型”人才的阴影熔炉,为月玥最终挑战整个帝国,提供了最坚实的力量。

【天仪】人物档案整合

一、 初始形态:合格的官奴与被搁置的天赋

天仪,原帝国南方大都市的一名普通官奴。其出身和履历符合女红院对“合格品”的一切标准:绝对服从、心无杂念、能够完美履行作为“活体家具”或侍者的职责。

她的独特之处在于其与生俱来的、对宏观系统和抽象模型的极致洞察力。这份天赋在官奴体系中被视为无关紧要的个人特质,从未得到开发。天仪本人也将其内化为无意义的“胡思乱想”,在严格的规训下,这份天赋从未影响她作为“合格工具”的本职工作。

二、 筛选与转置:工业化的资产调拨

在月玥针对全城官奴的“拖网式”智力筛选中,天仪因其在抽象逻辑部分的异常高分,被数据系统标记。随后,她作为一件高规格的“资产”,通过一纸常规调拨令,被送往月玥的中央雌奴生物技术研究院,成为数百名高智商储备人才中的一员。

三、 培训与觉醒:双轨压迫下的“软件安装”

天仪的加入时间点,处于研究所尚未完全成为“铭钰巢穴”的早期。她首先经历了一个残酷而高效的“填鸭式”高等教育过程,在极短时间内被灌输了大量高等数学、理论控制论等专业知识。

在此期间,她的生活遵循着“双轨制”:

科研学徒: 白天进行高强度学习,并为铭钰等早期核心研究员处理基础数据。

战略性侍奉: 在工作时间,轮班侍奉研究所内的雄主性中层官员,以确保核心科研不受干扰。

她的天赋,在接触到帝国的雌奴生物改造计划项目数据时,被彻底激活。她洞察了其混乱的基因与蛋白质组数据背后的宏观数学规律,设计出了一套算法,以解析强化雌奴的蛋白质组学系统。

四、 全能性改造与最终定位

在天仪展现出其无可替代的战略价值后,她被正式提升为核心项目人员,并接受了与其他关键人才同等级别的“全能性改造”。

战士潜质的基础: 女红院的训练,早已为她提供了极高的痛觉耐受度和身体韧性。

技术赋予的战力: 在铭钰和键怡的主导下,她的身体接受了标准化的战斗化改造。这并非为了让她成为灵烨那样的前线主力,而是作为“高价值资产”的标配安全升级。改造可能包括:强化骨骼与神经反射弧、植入微型自卫武器系统(如高压电击或麻痹毒针)。

独特的战斗风格: 天仪的战斗方式,是其思维模式的延伸——冷静、精准、高效。她会将战斗视为一个需要求解的数学模型,通过计算概率、角度和能量消耗,以最节能、最精确的方式瘫痪或摧毁敌人。

最终,天仪被定位于:

帝国人类兵器项目的首席系统架构师和月玥麾下最顶级的战略推演师之一。她以其独特的宏观视角,负责审视和确保月玥最复杂的生物-机械系统在宏观层面的稳定。同时,她也是一个具备高度自卫能力的“全能型”人才,能够胜任科研、侍奉、乃至在必要时进行自我防卫的多重角色,是月玥那座精密人才机器中,一颗安静、致命且不可或缺的齿轮。

【天仪的故事2:思想的觉醒】

【1】从性奴思想到工作价值论

1. 釜底抽薪:“战略性侍奉”的消失

这是整个转变的物理前提。随着月玥的操作,铭钰逐渐掌控了研究所的实权,那些需要被“应付”的雄主性中层被系统性地排挤和调离。

这对天仪和她那批高智商官奴同伴来说,意味着她们的“双轨制”生活被强行变成了“单轨制”。她们不再需要分出精力去扮演“性奴秘书”,绝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工奴”的科研工作中。她们日常能接触到的最高权威,除了冷若冰霜的铭钰,就只剩下偶尔前来视察的月玥本人。

2. 身份的焦虑:“性奴”地位的丧失

这正是这个转变过程中最核心、也最扭曲的心理矛盾点。

帝国意识形态下的“降级”:在帝国的价值观里,“性奴”地位高于“工奴”。因此,当“侍奉”这个任务被剥离时,天仪她们在心理上会产生一种被“降级”的恐慌和价值感的迷失。她们可能会想:“我们是不是……不再被需要了?我们是不是因为侍奉技巧不够好,所以被剥夺了这项‘更高贵’的工作?”

价值感的真空:她们过去赖以维持心理稳定的“安全锚点”——即“我虽然在做工奴的贱业,但我本质上还是高贵的性奴”——被抽走了。这会让她们陷入一种“我是谁?我的价值是什么?”的焦虑之中。

3. 思想的重塑:清潇与姝诺的“价值引导”

在这个关键的心理转折期,已经觉醒的清潇和当时还是“大秘”的姝诺,就扮演了至关重要的“思想工作者”的角色。

清潇的心理疏导:清潇会敏锐地捕捉到她们的这种焦虑,并用她那无懈可-击的心理学技巧,开始为她们进行“价值重塑”。她不会空洞地说教,而是会通过具体的事件,引导她们认知到:

“你们看,铭钰从不侍奉任何人,但她是月玥大人家里除了月玥大人以外,最受尊敬的人之一。”

“你们解决的每一个技术难题,为月玥大人带来的价值,远比端茶倒水要大得多。”

她会帮助她们建立一个新的价值坐标系,让她们明白,在月玥的体系里,“技术能力”的权重,远高于“侍奉技巧”。

姝诺的“榜样”作用:此时的姝诺,作为同样出身女红院、却已成为月玥核心管理层的“前辈”,她的存在本身就是最有力的证明。她可以现身说法,告诉天仪她们:“我也是从你们这个位置过来的。重要的是我们能为月玥大人创造什么价值,而不是拘泥于‘性奴’还是‘工奴’这种虚无的身份标签。”

最终,在她们的共同引导下,天仪这批人的“安全锚-点”,会从那个虚幻的“性奴身份”,逐渐转移到一个更稳固、也更符合月玥需求的基点上——“我们是月玥大人麾下不可或缺的核心技术专家”。

【2】天仪的“正义观”

引言:正义的诞生

在月玥那群星辰般璀璨的妹妹与准妹妹中,天仪的最终形态,或许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她并非天生的战士,也非执法的判官,但最终,她却将“正义”二字,化为了自己仅次于“忠诚”的、最锋利的思想武器。

她的正义,不源于对弱者的同情,也非出自普世的道德法典。它是在对月玥那近乎神明的崇拜中,完成了最终的淬火。这是一套属于天仪的、以效率为基石、以进步为导向、以精英主义为核心的、冰冷而狂热的正义。

☛【第一阶段:觉醒的基石——对“低效之恶”的生理性厌恶】☚

天仪思想转变的第一个催化剂,源于一种刻骨铭心的“恶心感”。

在她还是“双轨制”下的科研学徒时,她被迫将大量时间浪费在侍奉那些研究所的雄主性中层上。她以一个系统工程师的视角,近距离观察了这些帝国权力的末梢节点——他们懒惰、愚蠢、贪婪,且热衷于进行毫无意义的、纯粹为了宣泄权力的残暴行为。

而当这样的时期结束、研究所迎来铭钰时代,在清潇的教导下,她们逐渐感受到自己最大的价值不是用肉体侍奉雄主性,而是像在科研所的工作一样,进行着有意义的事业。

而这,让她对曾经的自己侍奉雄主性的“浪费时间”和“无意义”、以及那些无能却总要她们花精力伺候的中层雄主性官僚,产生了一种后知后觉的、极度的生理性恶心。

☛【第二阶段:思想的武器——以“进步”与“价值”重铸正义】☚

当月玥的“图书馆”向她开放,在清潇的引导下,天仪开始接触那些帝国的“禁书”——关于进步主义、关于社会演化、关于功利主义等各种现代的伦理学……这些思想,为她那份原始的“恶心感”,提供了完美的理论武器。

她用她那强大的系统思维,将自己所见所学的一切,都纳入到一个宏大的模型中进行分析。最终,她得出了一个结论:月玥和她麾下的核心姐妹们,就是她所能想象的、最接近“完美秩序”的化身。

月玥是拥有绝对远见和压倒性实力的“第一推动者”。

铭钰是确保系统不出错的、绝对理性的“底层逻辑”。

清潇是维系系统内部稳定、进行情感润滑的“首席调度官”。

她们的行为,无论在外界看来多么残酷,其内核都是服务于一个宏大的、进步的、高效的战略目标。她们是“山不厌高,海不厌深”的真实写照。与之相比,帝国那些只知享乐和泄愤的雄主性,不过是淤塞水道的、毫无价值的烂泥。这份崇拜,让她找到了自己信仰的绝对“锚点”。

☛【第三阶段:信仰的顶点——“月玥例外论”与“资格”的审判】☚

在这套功利主义正义观的顶端,天仪安放了她唯一的神——月玥。月玥成为了她所有价值判断的最终参照系和绝对权威。由此,诞生了那套让她成为“正义战士”的核心逻辑——“资格论”。

当她看到月玥之外的人在行使暴力或进行压迫时,她的大脑会立刻启动这套审判程序:

·情况一:如果这是月玥未曾做过的恶行

她的逻辑是:“月玥大人,拥有如此远见、如此智慧、如此强大的力量,她都没有去做这种恶事。你,一个渺小、愚蠢、毫无价值的存在,你算什么东西,也配?”

审判结果:这种行为,是对月玥所代表的“高效与进步”的玷污,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僭越之罪”。

·情况二:如果这是月玥曾经做过的(或正在做的)类似行为

她的逻辑是:“这种需要背负巨大罪恶、会污染灵魂的行为,只有像月玥大人那样,为了一个更宏大的战略目标,并且有能力承担其所有后果的‘王’,才有资格去做。你,一个没有远见、没有能力、只为满足自己卑劣欲望的模仿者,你也配吗?”

审判结果:这种行为,是对月玥“神性”的拙劣模仿和亵渎,同样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僭越之罪”。

在这套逻辑下,月玥成为了“正义”与“非正义”的唯一仲裁者。她的行为,定义了“合法暴力”与“必要牺牲”的边界;而所有在她之外的、尤其是那些试图模仿她却不具备她万分之一能力的个体的“恶”,都是不可饶恕的、对神圣秩序的“僭越”。

☛【第四阶段:内在的投射——作为“忠诚”的正义】☚

这套逻辑最终会投射到天仪自己身上,形成一种更复杂的自我要求。

她的逻辑链是这样的:

那些“废物”的“恶”,其本质是对权力的滥用和对秩序的破坏,是一种对月玥这种真正强者的“僭越”。

作为月玥大人最忠诚的下属,不嫉恶如仇,不对这些“僭越者”进行审判,就是对月玥大人的不敬,是对自己职责的亵渎。

那么,反过来,什么是对“主人伟大秩序的尊敬”呢?仅仅不作恶是不够的。最极致的尊敬,就是主动地、积极地去维护这份秩序的纯洁性,去清除那些“污染源”。

所以,为了不“僭越”,为了表达我对主人最崇高的敬意——作为月玥最忠诚的下属,我有义务去维护这份“秩序”的纯洁性。我必须在我的职责范围内,尽可能地去行善、维护公平、提高效率。

于是,“行善”和“维护正义”对她而言,不再是出于普世的同情心,而是变成了一种“对主人伟大秩序的尊敬”。

最终,天仪在思想上完成了她的“补完”。她成为了月玥麾下最忠诚、也最狂热的“正义伙伴”。

她的忠诚,与她的正义感、她的世界观、她存在的意义,被彻底地捆绑在了一起。在她看来,“不嫉恶如仇(特指那些她判定为‘不配’的恶),简直是对不起月玥大人”。因为维护她心目中那份“纯粹的、高效的、只属于月玥的秩序”,就是她对月玥最大的忠诚。

整件事在月玥看来,可能和她本人毫无关系。但当她看到天仪用这套九曲十八弯的逻辑,推导出了“为了表达对我对月玥的绝对忠诚,所以我应该为她做任何‘恶’的同时,自己必须去当一个正义战士,这才是完全的忠诚”的结论时,她大概只会觉得——这份忠心,虽然逻辑清奇,倒也确实……挺可爱的。

【思想的铠甲:‘正义’与被污染的灵魂】

天仪那套近乎偏执的“正义观”,以及她那“自嗨”式的、将一切都归于对月玥崇拜的独特逻辑,在旁人看来或许有些可爱,甚至可笑。但这套看似滑稽的思想铠甲之下,隐藏的,是她为了对抗一段被帝国体制刻意污染的、深入骨髓的创伤,而进行的、一场惨烈无比的自我拯救。

一、 创伤的烙印:巴甫洛夫式的地狱

天仪的创伤,与花茯那种“天灾”式的悲剧不同,它是一场纯粹的、充满了施虐者恶趣味的“人祸”。作为一名身处汐谷市、随时可能被“借用”的官奴,她曾经历过帝国对雌奴精神摧残的极致体现。

她作为官奴,甚至没有固定的主人,她要做的,就是尽全力去承受任何到来的性癖各异的雄主性随意地发现和折磨。

在一场雄主性的“余兴节目”中,她被要求含住不同的秽物,并诚实地回答哪一份最让她感到恶心呕吐。在她给出答案后,她遭受的不是结束,而是更恐怖的折磨:她被鞭打着,被命令对着那份最让她恶心的东西,一边控制不住地干呕,一边又必须在项圈的脑电波监控下,在恶心与屈辱中,对着那堆污秽,真实地展现出“发情”的生理反应。最后,她还是被强迫将那些东西吞下,结束后才被送去洗胃。

这场酷刑最恶毒的地方,在于它如同一枚“灵魂脏弹”,精准地污染了人类最本能的防御机制——恶心感。它通过巴甫洛夫式的条件反射,强行将“生理上的极度恶心”与“代表顺从的性唤起”,以及“源于羞辱的快感”这三者,恶意地绑定在了一起。

这在她日后觉醒的灵魂中,制造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羞耻地狱:每当她为自己过去的遭遇感到“恶心”而止不住地干呕时,她那被污染的身体,就会立刻触发被植入的条件反射,产生“生理上的性唤起”。这种身心的背离,会让她陷入更深的自我厌恶——“我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肮脏的变态”——从而触发新一轮的恶心感,形成一个永无止境的羞耻循环(直到在月玥家的舒适环境里生活了近十年后才逐渐恢复、失去这种扭曲的条件反射)。

二、 ‘逻辑主义者’的自救:以逻辑为手术刀,从‘自我厌恶’到‘审判世界’

在清潇的早期安抚下,天仪获得了喘息之机。但要真正摆脱这个地狱,需要她自己那颗强大的、善于系统性思考的逻辑主义者的大脑。

她的“正义观”,正是她为自己开出的“解毒剂”。

只要她的精神还停留在向内的、被动的“自我厌恶”和“羞耻感”中,她就永远无法摆脱那个条件反射的控制。她必须找到一种更强大的、更主动的、向外的情绪,来占据自己的心智。

那种情绪,就是“正义的愤怒”。

义愤,是她的铠甲。愤怒是一种简单、纯粹且极具力量感的情绪。它将她的注意力从“我好脏”,强行转移到了“你(作恶者)不配”上。通过不断地审判外界的“僭越之罪”,她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可以持续输出“愤怒”的环境,从而让自己始终处于一种“战斗状态”,没有精力再去体验那种会让她崩溃的“恶心”与“羞耻”。

“你也配吗?”是她的武器。这套逻辑,成为了她挥向世界的审判之剑。它让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将月玥的一切行为“神圣化”,同时将所有她看不惯的、尤其是那些“低效的、浪费的、模仿来的”恶行,全部打为“僭越之罪”,并对其施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正义制裁”。

三、 愤怒的升华:从“私人复仇”到“忠诚狂热”

然而,这份“正义的愤怒”在诞生之初,是无能为力的。在5515年的汐谷市,她不可能去报复那些权势滔天的雄主性,更不可能去“道德绑架”月玥为她出头。这份无法施展的愤怒,若不能找到宣泄口,只会反过来将她自己吞噬。

于是,她那份对私人的仇恨,被她主动地“升华”并“扭转”为了一份更强大的动力:辅佐月玥,助推她的一切事业,并最终见证属于月玥的新秩序,将旧世界的一切污秽碾碎成尘埃。

从此,在天仪的世界里,“正义”与“忠诚”被彻底画上了等号。为月玥效力,就是最高的“正义”;审判那些“僭越”的恶徒,就是最纯粹的“忠诚”。她所有的愤怒,都变成了驱动她为月玥无尽服务的、最清洁、也最强大的燃料。

结语:

最终,天仪为自己那被“污染”的精神,成功锻造出了一副名为“正义”的思想铠甲。这份正义或许偏执,或许充满了精英主义的傲慢,但它坚不可摧,并且成功地让她与那个不堪的过去达成了和解。也正因为她曾亲自走过这条最黑暗、最曲折的自救之路,她才成为了唯一能为后来者(如烟墨)指出那条唯一“出路”的、最独特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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