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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这世界不对劲(穿越第六年)穿越到极端男尊女卑的异世界里搞女权是否搞错了什么

小说:穿越到极端男尊女卑的异世界里搞女权是否搞错了什么 2025-10-27 21:11 5hhhhh 2780 ℃

越侯三十三年春,王正月,丁卯朔。

吴光的庆生宴上,吴富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心中无限欢喜。

“儿啊,今年六岁了,也该开始蒙学了。明天开始为父教你读书识字、练功习武,你虽然说话晚,但聪明得很,肯定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好!其实字我已经跟管账簿的庶姐学了一些了。”

这个世界的语言和方言也有很多,但至少少昊联盟内有通行的雅言。

而这门语言虽与汉语不同,但其风格却仿佛汉藏语系的一员,其文字也是象形字演变而来的形声字为主,甚至有一些字还和他原本世界的很像,所以一点就通。

然而第二天早上,就在吴富拿着他小时候的教材准备给吴光上课时,却有一位不速之客到访。

他是吴氏的老族长。一般亲友往来也会先派下人通报,族长出门更是如此,而如今族长突然亲至,必有大事。

吴富恭敬地将老族长迎入,唤吴光来拜见了,客套一番后,老族长才终于说明来意。

原来,是国家要打仗了。

这个世界几乎所有邦国都是征兵制,也即全民义务兵役摊派至氏族,但由于男性人口稀少,所以方国之间的战斗通常规模不大。

比如这次的军事行动,摊派到吴氏的,也才一人而已,吴氏内部采用轮次制,这一次轮到吴富家了。

“富义不容辞,这就修我戈矛甲兵。敢问族长,最晚何日启程?”

“此次集结是在西南军营,最晚二月初一出发即可。”

“明白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吴富点头,神色毅然,“唉,吾儿还小,昨日才满六岁。若是……富此次不能回来,还请族长多多照顾。”

“那是一定的。唉,再过几个月你也五十五了,偏偏就在这时打仗。”

这个世界征兵年龄在15到55之间,越国四十年未有干戈,吴富就差几个月就能刚好一辈子避开上战场了。

“小光……文也有慧根,武也有天赋,日后必能有所成就。”吴富摸了摸儿子的头发,流露出一丝不舍,“就是心地太过善良,性子有些过柔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生在承平日久的国家里。为父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以身作则,教给他身为男人的担当。”

……

……

一个月前,国都。

越侯的路寝正厅里,五卿齐聚,商议国事。

“鲁公伐陶,邀我从东夹击之。允与不允,议一下吧。”老越侯把鲁公的国书,随手扔给离他最近的士传阅。

“士”这一官是五卿中负责监察的,通常是国君最为倚重之人,其余四卿则分别是司寇、司工、司马、征徒。

“四十年前,鲁公与朱侯瓜分了郳国。”士在读信时,司寇先发表了意见,“二十年前,鲁公彻底废了郳君为庶人,绝其宗庙,算是正式吞并了南郳地。如今,又约我东西瓜分陶国。鲁公究竟想干什么?”

司工抚鬚道:“鲁公所图,必然甚大。恐怕是不满足于,他这个爽鸠公只能每年收点朝贡,而想混一邦联,将整个爽鸠邦变成他一人的国。”

司马道:“他就不怕大家合起伙……是了,每灭一国,必找一盟友瓜分,这样既可以慑服诸侯,又能让鲁国吃到最多的肉,最后只剩下加起来都不如他大的盟友……”

征徒道:“鲁公此计甚毒啊。大家难免为了眼前的小利,而同意与鲁公瓜分它国,到头来却成了他一家独大的帮凶。君侯万不可答应鲁侯!”

士放下国书,传阅给司寇,对征徒道:“不答应?鲁侯之所以能当爽鸠公,就是因为他实力最强。若是不答应他,一来他也能自己灭了陶国,二来下一个就是我们了。”

老越侯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非但不能帮鲁公,还应反过来帮陶侯防御?”

士对国君拱手道:“壳蟹相依,贝亡珠寒。君侯确实不能助鲁灭陶,但也不能拒绝鲁公要求,否则恐怕会惹祸上身啊。”

司寇把信传给司工,也道:“近来谍报显示,鲁公与霸国来往甚密。恐怕便是做好后手准备,若我拒绝,则联霸与朱,共分陶越。”

那征徒道:“助鲁也不是,助陶也不是,那当如何?”

“吾有一策。”士自信道,“君侯可出兵取陶之东鄙一城。不论陶军主力是否来与我争,便即与陶侯秘密和谈。这样既可让陶军主力专心与鲁相攻消耗,又可对鲁公有所交代。”

司马道:“陶侯失地,如何便肯和谈?”

士笑答:“易也。设汝为陶侯,吾与汝言:‘今我虽取贵国一城,实乃不敢违爽鸠公命。寡君深知,邻国之难,不可娱也;亲仁善邻,国之宝也。敢请和于君侯,使寡君得以答鲁公,而君得以少一敌。’”

司马问:“若吾不从?”

“君不忘先君之好,照临越国,则可集全力周旋与鲁公,犹或可镇抚社稷。若君执意释憾于越,则鲁公必胜,社稷之难,不亦大乎?”

司马又问:“吾何以知贵国不会背盟而袭我腹心?”

士曰:“背盟不祥,且君可告盟于鲁,将不利于越矣。”

越侯道:“这么看来,只要陶侯理智,就应该会接受割一城秘盟。好,便依此略行事。”

五卿见主意已定,齐行礼道:“唯!”

……

……

二月丁酉朔,吴富出发前往西南军营。

到了以后还将预计接受三到四个月的训练整编,然后才开赴西线。

吴光成了代理家主,每天还要去伯父吴止足家里,跟堂哥吴振一起上课。

至于每天早上接受家中女性的请安、授予十权的临时许可等工作,吴光自然也一并接替了下来。

他不打算螳臂当车就此大刀阔斧地冒进改革,而是要从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嫡系”开始影响,因此对于临时代理家主的方面完全萧规曹随。

而他的嫡系直属姐妹里,仅妹妹璞玉、庶妹知玉和姐姐慎玉到了接受教化的年龄,而她们却也主动拒绝加入每天早上全体女性的请安中。

只不过令吴光失望的是,她们拒绝加入并非因为觉醒了反抗意识,而是因为她们认为早上的全体请安是向“代理家主”这个身份请安,而她们的主人并非“代理家主”,而是她们真正的主人,因此必须不与大众合流。

第二天戊戌日,吴光上完课,下午回到家中。

一进自己房门差点被绊了一跤,他低头发现竟是妹妹伏在地上,还有慎玉也在她身后同样全裸土下座。

“怎么回事?干啥呢这是?”

慎玉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但没有动,仅妹妹抬起了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嘴中还含着儿童用口中花,让她说不了话。

“怎么还戴着这东西?”吴光抓住白色的金属玉兰花随手一拽,没想到却只拽下了花朵,未拽出嘴里的口球部分。

“唔嗯!”可这却触发了口中花的机关,口球中弹出几根半厘米长的刺针,让璞玉发出了极为痛苦的闷哼。

吴光吓得赶忙小心解开口中花的绳扣,用正确的方式将其拿出来,检视妹妹的口中,已有一点出血。

“快起来,别仰头让血呛着,姐姐,快去拿纱布和止血药粉!”

慎玉四肢着地爬去,气得吴光呵斥道:“都这时候了还爬!算了我自己去拿。”

书房里有煮过晾晒的干净医用棉布,也有密封在小瓷瓶里的预磨三七粉,吴光飞奔取来给妹妹仔细用上。

“说了不许再戴这什么口中花,怎么就是不听话呢?”他哀叹道。

虽有十权在手,却偏偏其中没有一个命令权,理论上她们倒是还真不需要服从主人的命令。

只不过通常违背命令意味着主人会不给予十权的许可,从而变相逼迫她们服从。

但吴光现在的情况却甚为特殊,他不愿承认十权制度,正试图否定它们,因此自然不肯拿十全相要挟。

于是他名下的女孩们反而利用这一点,来违背他善意的命令,比如坚持要戴象征着非礼勿言的口中花,以及没有得到许可就是不肯穿衣。

“姐姐,把你的口中花也给摘了……可以说话了。小玉你嘴里有伤要敷药先别说话了。”为了能交流,吴光不得不暂且屈服,给予发声权许可。

“主人恕罪,贱奴未获得主人起身权许可,膝不敢离地,只能爬去拿药。”吴慎玉语气愧疚,像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小狗一样,身子伏到最低,尽可能仰望主人。

吴光压住火气道:“……我是不是说过不需要每天申请这些乱七八糟的许可,可以默认我都给你们了?”

“可是……主人如此命令是主人的仁慈,但于贱奴却是违背了礼法的。主人对贱奴仁慈,贱奴更应加倍以礼侍奉主人,这样才能报恩。如果以失礼来回应主人的仁慈,这岂非以怨报德、不知好歹?”

小玉妹妹在一旁快速点头,表示支持。

“这……你……不是……”吴光一时被姐姐的歪理说得语塞,好一会儿终于想出反驳:“那你违背我的命令,就算是合于礼法了吗?”

“主人……主人的命令如果违背了礼法道义,贱奴确实有义务规劝主人。”

“这样的吗?!”吴光一愣,先前下意识以为的似乎不确,“那也就是说主人的命令并非是绝对的?你们所谓的‘礼法道义’是高过主人命令的?”

“是啊。如果主人的命令是天命不可违,那十权应该再加上命令权才是,可十权里没有规定主人的命令一定要服从,因此从妻到畜都有以死相谏的权利。”

“那……为什么田里的母畜、家里的婢女要乖乖听话呢?”

“因为在主人的命令不违反女性的礼法道义的情况下,大家趋利避害,听从命令以获得主人给予十权的许可呀。”慎玉奇怪道,仿佛在想主人弟弟一向聪颖,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反复确认?

“所以关键不在十权制度而在所谓的‘礼法道义’上吗……”吴光思忖道,又问:“那这礼法道义,究竟是什么?”

“主人身为男人的礼法道义贱奴不敢妄言。贱奴只知,我们女性的道义便是尽量为主人着想,女性的礼法便是维护主人的基本权利。”

“这礼法道义云云也是国家规定的吗?就不能更改吗?”

吴慎玉惊道:“这……这是女性最最基本的道德,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亘古不变的天理,怎么还需要写在国法里呢?若是如此写了,可真是对我们女性最大的羞辱。”

“……”吴光不知从何吐槽起,只得长叹一声:“唉,算了,看来问题不是制度性压迫那么简单啊,而是这底层代码……”

还需仔细思考策略,寻找新的突破点。盲目地通过命令的方式,来和十权达成悖论,以此迫使她们质疑十权的合理性还是不管用。

“你们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吴光落寞地暂时妥协于这个世界的规则,给予了她们十权的许可。“小玉,你嘴里我看看……已经止血了,那你也能说话了。还有,都可以站起来了。”

“谢主人!谢谢主人!”慎玉和璞玉激动地磕响头谢恩,她们终于第一次正式获得了主人明确地给予许可,而不是以前那种扭扭捏捏的含糊其辞,搞得她们就算获得许可也战战兢兢,心怀愧疚。

“主人……”小玉轻轻抓住哥哥的裤腿,欲言又止。

“哦对了,你们来我房间是……?”

姐姐慎玉也满脸通红,只一个劲说没什么。在吴光的逼问下,姐妹俩互相看了一眼,终是慎玉替二人答道:

“敢告主人,我们本来是……憋不住了实在想……尿尿,才来主人房间等候……想第一时间向主人请求说话权和排泄权的……但方才慎玉惹得主人不快,小玉妹妹也在主人赐予发声权前就哼出了声,我们现在哪还有脸再敢申请尿尿,憋死我们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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