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公堂

翌日清晨，余杭县衙门前已是人头攒动。一则骇人听闻的消息已经在坊间流传：杨乃武家的小男仆涉嫌谋杀亲夫葛小大！

随着一声震天价响的惊堂木，刘县令正式升堂。两侧衙役齐声喝道：“威——武——”震慑全场。

“带被告！”

不多时，小白菜被两名健壮衙役架入公堂。还未站稳，刘县令便冷声下令：“除去被告衣裤，以正视听！”

话音刚落，衙役们动作麻利地撕扯小白菜的衣裳。少年惊惶失措，拼命挣扎，却敌不过几条壮汉的力量。转瞬间，单薄的布衫已被扯碎，只剩一条贴身亵裤勉强遮蔽要害。

“呔！还不乖乖脱下！”一名衙役厉声呵斥，扬起巴掌就要落在小白菜脸上。

小白菜吓得一哆嗦，只得乖乖抬起手臂，任由最后一片遮羞布被扯下。刹那间，一具白皙纤瘦的少年身躯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公堂上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声。只见那少年皮肤赛雪，腰细如柳，臀部浑圆翘挺，两条大腿笔直修长。尤其是胯间那处，虽不及成人尺寸，却形态姣好，粉嫩可爱，随着身体颤动而微微晃悠，惹人怜爱。

刘县令故意咳嗽一声，提高嗓门道：“堂下何人？报上姓名来历！”

小白菜双手本能地捂住下体，羞耻地低头回答：“草民…草民毕秀儿，乳名小白菜，今年十三岁，杭州人士…”

“抬起头来！”刘县令厉声打断，“你可知罪？”

“大老爷冤枉啊！”小白菜扑通跪地，泪水涟涟，“草民不知犯了何罪，还请大老爷明察秋毫！”

刘县令冷笑一声：“葛小大死状奇特，据仵作验尸，乃是下体膨胀过度导致血脉迸裂而亡。死者生前最后接触之人正是你，你焉能逃脱干系？”

“冤枉啊大老爷！草民与葛爷并无仇怨，为何要害他性命？”小白菜哭诉道。

刘县令拍案而起：“来人！取廷杖伺候，看他招是不招！”

两名手持特制藤条的衙役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拉开小白菜遮挡的手臂，迫使他高高翘起臀部。那姿势既屈辱又诱人，少年的股缝间风光一览无余，引来旁听席上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十廷杖，问他是否认罪！”刘县令掷地有声。

“请大老爷开恩啊！草民实在不知罪在哪里啊！”小白菜声嘶力竭地辩解着，却换来衙役们毫不留情的第一记廷杖。

“啪！”藤条精准地落在那白嫩的臀峰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色印记。小白菜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叫，身体猛地向前耸动，那根粉嫩的小阳具也随之剧烈晃动。

第二记、第三记…藤条不断落下，每一下都在少年的臀部烙下新的痕迹。奇怪的是，那皮肤虽然红肿，却没有破皮流血——这正是刘县令特意准备的“改良版”廷杖，专为折磨而不毁形。

围观者中不少人看得血脉偾张。在大清，打屁股不仅是惩罚，更是一种特殊的教育方式。父亲管教顽劣的儿子，往往先一顿板子打得臀肉绯红，再用自己的阳具教训得他服帖。这种“棍棒教育”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

第十记廷杖落下后，小白菜的双臀已经呈现出诱人的胭脂色，随着呼吸起伏微微抽搐。他的双腿打着颤，却始终不肯认罪。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刘县令居高临下地问道，“是你谋杀了葛小大吗？”

小白菜虚弱地摇头：“草民冤枉…草民真的不知情…”

“带原告杨乃武！”衙役一声吆喝。

公堂门口，杨乃武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入，一身蓝色缎面马褂衬托出其不凡身份，胸前补子绣着银色鹭鸶，举人特有的装束令人肃然起敬。他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赤身裸体的小白菜，心头一紧，却不敢过分表露。

“草民杨乃武，参见大老爷。”他恭敬地作揖道。

刘县令冷冷一笑：“杨举人，您府上的男仆可是出了大事啊。”

杨乃武强压心中的焦虑，故作惊讶：“下人在堂上所为何事？还望大老爷明示。”

他的视线再次掠过小白菜饱受摧残的红臀，心中如刀绞般疼痛：“若是当初将这孩子纳为男妾，光明正大地护在身边，何至于沦落至此…”

刘县令敲击惊堂木，打断了他的思绪：“杨乃武，本官今日便要问你，你与你的男仆小白菜，是否谋害了葛小大？”

“冤枉啊大老爷！草民与葛先生向无冤仇，何来谋害之说？”杨乃武朗声答道。

“哼！那这张药方又该如何解释？”刘县令得意洋洋地挥舞着一张纸，“这是从小白菜身上搜出的药方，正是出自你家药铺！”

杨乃武接过一看，面色骤变。那确实是自己开具的药方，用于治疗小白菜轻微的摔伤，但原方中绝无“如意胶”一项。而眼前这张药方上赫然写着“如意胶十钱”，笔迹确是自己的，却明显是刻意仿造，字形放大且笔画夸张。

“大老爷明鉴，这张药方有假！”杨乃武镇定下来，指着药方说道，“这确实是草民笔迹，但如意胶一项绝非原貌。草民开设药铺多年，深知如意胶乃禁售春药，怎么可能公然写入药方？”

小白菜也急忙附和：“大老爷，这药方不对！小的记得清楚，当时杨老爷开的全是普通跌打药，绝没有什么如意胶！小的认识文字，这点决不会记错！”

刘县令不屑地冷笑：“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想抵赖？来人啊，给我好好搜查杨乃武，说不定身上还藏着更多证据！”

几名衙役蠢蠢欲动地靠近杨乃武，意图不轨。为首的衙役甚至直接把手伸向杨乃武裆部，意图揭露这位举人的“丑态”。

杨乃武勃然变色，一把拨开那双咸猪手：“住手！本举人有功名在身，非经学政同意，汝等无权动刑！”

刘县令见状，眼珠一转，厉声喝道：“杨乃武，你扰乱公堂，藐视本官，本当严惩！但念在你有功名，暂且寄押监中，待本官宣判后再做处置！”

“大老爷！冤枉啊！”小白菜急得跪爬几步，泪流满面，“草民与杨老爷清清白白，绝无谋害之心啊！”

刘县令不耐烦地摆手：“退堂！明日再审！”

随着惊堂木的最后一次脆响，公堂陷入混乱。杨乃武被带走时，深深望了小白菜一眼，那眼神包含着千言万语，却又不得不咽回心底。

小白菜跪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唯一清晰的是那个念头：谁来证明他们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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