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老太太

千里之外，紫禁城内。

一份加急电报被送到了慈禧太后的手中。这是最新引进的西洋发明，能够在短短几小时内将信息从江南传递到京城，实在是方便至极。

太后看过电报内容，挥手示意众大臣退下，只留下了最信任的心腹——大总管李莲英。

“小李子，过来伺候哀家捏捏肩。”太后靠在软榻上，语气慵懒。

李莲英乖巧地走到太后身后，熟练地按摩着她的肩膀：“老佛爷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可是因为杭州那案子有了进展？”

慈禧轻笑了一声：“还不是那些腌臜事。说起来也怪，咱大清朝上下，从皇上到平民，好像都离不了那些男风之事。”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当年同治皇上偷偷溜出宫去，就是为了去逛窑子。结果染了一身脏病回来，没过多久就驾崩了。那时候哀家就琢磨着，得把这风气给刹一刹。”

李莲英小心翼翼地问：“那王庆祺的事……”

“嗯，就是因为他。”太后冷冷地说，“那小子仗着自己长得俊，整天跟皇上腻歪在一起。哀家一看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索性让人给他净了身，悄悄充军发配去做男妓了。”

说着，太后转过身来看着李莲英：“说起来，你进宫的时候才九岁吧？记得你净身时，那玩意儿还挺得老高。”

李莲英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回老佛爷，那时奴才净身前，确实经常和其他男孩一起玩耍。村里孩子没成亲前都没什么事做，就会聚在一起摸摸搞搞。有时也会学着大人们的样子，互相捅捅后面那个地方…”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奴才那时心里总是惦记着隔壁家的一个哥哥，长得白白净净的，有一次偷看他洗澡，看见那处又白又大，回去就想他的鸡巴自渎，没想到刚挺起来就被刀锋一划，就这样了…”

慈禧听了哈哈大笑：“可怜的小东西，连个念头都没留住。不过也好，进了宫就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她收起笑容，正色道：“其实哀家明白，人总有那么点需求。你们这些进宫的孩子，没了那物件，难免心里烦躁。所以这些年，对于你们和侍卫们私下里玩玩屁眼子，哀家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慈禧摸了摸李莲英光滑的脸蛋：“自从禁止了宫女对食之后，宫里的风气确实好了许多。你呀，在外面养了那几个漂亮小厮，哀家也知道。怎么样，是不是比宫里的侍卫们更会伺候人？”

李莲英赶紧跪下：“老佛爷圣明！奴才这点心思怎么能瞒得过您的慧眼。那几个孩子不过是奴才一时怜惜收养的，实在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慈禧摆摆手：“起来吧，哀家又不会怪你。这人活一世，开心最重要。”她顿了顿，话锋一转：“说到这个，哀家刚刚收到崇绮奏报的那个案子，已经想好了处置办法。你来记录一下，写成诏书。”

李莲英连忙拿起笔墨纸砚，恭敬地站在一旁。

“首先，杨乃武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也算不上什么好人。”慈禧缓缓道来，“他行为放荡，与人有染，导致这一系列悲剧。着即革去他的举人功名，但念在其遭受酷刑，朝廷赏他还银二百两，算是补偿。”

李莲英认真记录着：“老佛爷的意思是，既要惩戒又要安抚。”

“至于那个小白菜毕秀儿，”慈禧接着说，“原本是个可怜童子，却因为美貌惹出这么多祸端。让这小男孩替死去的丈夫去寺庙祈福三年，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她停顿了一下，眯着眼睛补充道：“当然，那些和尚肯定也不会亏待他的，嫩嫩身子和尚们会喜欢。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然后是那些罪魁祸首。”慈禧的语气变得冰冷，“刘海升与詹士凯，公然陷害良家男孩，构陷无辜百姓，罪大恶极。让他们骑着木驴赤条条游街示众，然后交给百姓发落。估计活不过一天。”

“刘锡彤身为朝廷命官，不但不为民做主，反而助纣为虐。着他终身不得穿衣，发往边疆充军，做那些将士们的公用性奴。”

“其余涉案的官员一律革职查办。至于那些殴打葛品连的泼皮无赖，也都给我扒光了衣服，送到各个娼馆去当男妓。”

慈禧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样一来，这些人的鸡巴和屁眼就成了大清的鸡巴和屁眼了。也算是为国尽忠了吧。”

李莲英一边记录，一边暗暗咂舌。这样的判决既狠辣又带着几分讽刺意味，典型的太后作风。

“好了，你这就把诏书拟好，加盖玉玺，连夜发回杭州。”慈禧嘱咐道，“这事要尽快处理完，哀家可不想在这个案子上再多费心思了。”

李莲英躬身应是，心中暗自盘算着：这杨乃武倒是捡了个便宜，而小白菜恐怕要吃不少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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