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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狱的下场就是要变成白丝萝莉狱警啦!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5520 ℃

由于作者写文被父母知道,导致作者被警告不准再发表文章,所以作者以后发表文章的频率会大大降低。不过作者也查了一下,在网上发表黄雯也确实违反法律(外网也不行),虽然概率很低,但是作者也没啥办法。

不过Q群还是在的,以往作品里有群号,喜欢的可以加。

最后,感谢所有粉丝对我的支持~♡

## 萝莉监狱的越狱陷阱

>我因连环杀人被判终身监禁,关进了传说中的萝莉监狱。

>这里狱警全是八岁萝莉,穿着儿童版制服和白丝裤袜,生气时鼓着脸毫无威慑力。

>我轻易翻出高墙,站在监狱外的瞬间却感到全身发烫。

>头发疯狂生长变白,胸脯隆起,腿间那物迅速萎缩消失。

>更可怕的是快感席卷全身,淫水浸湿裤裆,我忍不住呻吟着自慰。

>记忆开始模糊,我拼命回想杀人的血腥场景抵抗洗脑。

>但手指插入新生的嫩穴时,强烈的快感冲垮了理智。

>高潮后我睁开眼,只记得自己是八岁白毛萝莉狱警。

>那天新囚犯盯着我训话的白丝美腿,盘算着越狱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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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铐咬进我的腕骨,金属的寒意顺着皮肤一路爬进脊椎。审判席上那张脸,像一块风干的橘子皮,皱巴巴地挤在一起,嘴唇开合,吐出决定我余生的判决:“……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立即押送萝莉监狱,不得假释。”

萝莉监狱。这名字在黑暗世界里流传,带着一种荒诞的恐怖。据说那是一座孤悬海外的铁桶,进去了,就再没有出来的可能。押送我的狱警是个面无表情的壮汉,像一堵移动的墙,把我塞进囚车后厢的铁笼里。车轮碾过漫长的路途,最后是颠簸的船行,咸腥的海风也吹不散铁笼里浑浊的绝望气味。直到沉重的、布满铆钉的黑色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最后一点天光,我才真正意识到,我进来了。这地方,连空气都带着铁锈和消毒水混合的、死气沉沉的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头困兽,在狭窄的囚室里踱步,观察。高高的、装着电网的围墙,冰冷的铁门,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一切都符合我对最高戒备监狱的想象。然而,看守这一切的“狱警”,却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她们出现的时候,我正和其他囚犯一起,被驱赶着去淋浴区。脚步声清脆,不是成年人的沉重皮靴,而是……小皮鞋敲打水泥地的“哒哒”声。我抬起头,愣住了。

一群小女孩。顶多八岁的样子。她们穿着剪裁合身、但明显是儿童尺寸的深蓝色制服短裙,裙摆下是裹着纤细小腿的纯白色裤袜,一直延伸到擦得锃亮的小黑皮鞋里。小小的肩膀上挂着对讲机,腰间的皮带上甚至别着玩具似的塑料警棍。为首的一个,留着齐耳短发,脸蛋圆润得像刚剥壳的鸡蛋,此刻正努力板着脸,小眉头皱得紧紧的,用她那还没变声的、带着奶气的嗓音尖声喊道:“排好队!不许挤!再挤……再挤我就生气了!”

她鼓着腮帮子,小胸脯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那努力装出来的凶狠模样,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像只炸毛的小奶猫,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旁边一个金发双马尾的小狱警,正踮着脚尖,费力地想去够一个高个子囚犯的肩膀,小脸憋得通红:“你!太高了!蹲下一点!我要检查!”

那囚犯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大概是想笑又不敢,只能别扭地半蹲下来。金发小狱警这才满意地用小短手拍了拍他的背,动作笨拙又认真。她们的眼神清澈,带着孩童特有的好奇和一丝被冒犯后的委屈,唯独没有成年狱警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漠和审视。她们维持秩序的方式更像是幼儿园老师在管理一群不听话的大孩子,生气时跺着小脚,声音拔高却毫无力量,更像是撒娇。

这就是萝莉监狱?靠一群走路都可能绊倒自己的小丫头片子看守一群穷凶极恶的罪犯?荒谬感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她们那毫无防备的姿态,那因为够不到高处而急得跳脚的样子,还有那身制服……紧绷的白丝袜勾勒出刚刚开始发育的、幼嫩的腿部线条,深蓝短裙随着她们跑动轻轻摆动,露出底下一点点同样纯白的、包裹着浑圆小屁股的安全裤边缘……这简直是儿戏!是巨大的、诱人的破绽!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越狱。这地方,根本就是个巨大的笑话。她们能关住谁?

机会来得比预想的快。几天后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雷声滚滚,淹没了所有细微的声响。雨水冲刷着高墙,让冰冷的混凝土变得湿滑。我早已摸清了监控的死角和巡逻的规律——那些小狱警的巡逻路线极其规律,而且雷声一响,她们明显害怕,缩着脖子,步伐加快,只想快点回到温暖的休息室。我甚至看到一个小狱警被突然炸响的惊雷吓得跳起来,小皮鞋一滑,差点摔倒,旁边另一个赶紧扶住她,两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了几秒,才互相搀扶着,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开了。

就是现在。

囚室铁门的锁,是老旧型号。我藏匿的、磨尖的塑料片成了钥匙。冰冷的金属在我手中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开了。走廊里只有应急灯昏暗的光。我像一道贴着墙根的影子,避开那稀疏的、转动的监控探头。翻越内墙时,雨水让攀爬变得困难,但成年男性的力量和技巧足以应付。电网?暴雨就是最好的掩护,湿透的绝缘服(一件偷来的、厚厚的橡胶雨披)让我轻易地爬了过去。外层的围墙更高,更陡,但我提前观察过,一处排水管锈蚀严重,足够承重。冰冷的雨水浇在脸上,混合着汗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成功的、近乎荒谬的兴奋。那些穿着白丝袜的小小身影,她们的天真和脆弱,此刻成了我逃脱的最佳助力。

攀爬,跳跃,落地。脚下不再是监狱内冰冷的水泥地,而是松软、带着海腥味的泥土和杂草。我,出来了!就站在萝莉监狱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高墙之外!冰冷的雨水砸在身上,却浇不灭我胸腔里那团劫后余生的狂喜火焰。自由!海风带着咸味扑面而来,是自由的味道!我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发出一声宣泄般的咆哮——

然而,那声咆哮还没冲出喉咙,就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无法言喻的感觉硬生生堵了回去。

不是冷,也不是热。像一股无形的、粘稠的暖流,毫无预兆地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包裹了我的全身。它穿透了湿透的囚服,渗入皮肤,钻进骨髓。身体内部仿佛被点燃了无数细小的火苗,又像有无数只微小的、带电的蚂蚁在血肉里疯狂爬行、噬咬。一股难以形容的麻痒和燥热,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呃啊……”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出。这感觉太诡异了!我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变化,开始了。

首先是头发。头皮传来一阵密集的、令人发麻的刺痒,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视线里,原本属于我的、沾满雨水的黑色短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蔓延!它们像拥有了生命,蛇一样扭动着变长,颜色也在飞速褪去,从深黑变成灰白,最后定格成一种毫无杂质的、冰冷的银白!长长的、湿漉漉的白发垂落下来,一直垂到腰际,有几缕黏在了我的脸颊和脖子上,带来冰凉滑腻的触感。

紧接着,是身体。胸口猛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仿佛有两只无形的手在里面粗暴地揉捏、拉扯,要把里面的东西硬生生挤出来!我痛苦地弓起背,双手不受控制地捂向胸口。掌心下,那原本平坦的男性胸膛,正像发酵的面团一样急速隆起、膨胀!两块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团顶开了囚服粗糙的布料,清晰地鼓胀起来,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头传来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它们变得异常敏感,隔着湿透的囚服布料摩擦,竟带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电流。

更可怕的变化发生在双腿之间。那里,那个跟随了我三十多年、象征着我男性身份和力量的器官,正在经历一场恐怖的塌陷!一阵剧烈的、仿佛内脏被生生抽离的绞痛猛地袭来,痛得我眼前发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我颤抖着,带着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伸手向下摸去——

空了!

曾经鼓胀饱满的地方,此刻变得一片平坦、柔软。那属于男性的象征,正以惊人的速度萎缩、塌陷、向内收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它硬生生捏扁、揉碎,然后塞回了体内!皮肤在收紧,骨骼似乎也在发出细微的呻吟,重新调整着结构。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伴随着一种……一种奇怪的、湿漉漉的温热感,从那个新生的、陌生的凹陷部位弥漫开来。

“不……不!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我嘶吼着,声音却变得又尖又细,带着一种小女孩般的稚嫩和惊恐,完全不像我自己!这陌生的嗓音让我更加恐惧。

然而,比恐惧更汹涌、更无法抗拒的,是那随着身体剧变而席卷全身的、灭顶般的快感!

就在那男性象征彻底消失、被一片平坦柔软的凹陷取代的瞬间,一股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电流,猛地从那个新生的、从未有过的隐秘部位炸开!像无数道细小的闪电,瞬间沿着脊椎直冲大脑,又疯狂地扩散到四肢百骸!

“呜嗯——!”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呻吟瞬间冲破了我的喉咙,带着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娇媚。双腿猛地夹紧,却无法阻止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那个新生的、湿热的缝隙里汩汩涌出!瞬间浸透了囚裤粗糙的裆部布料,黏腻地贴在那片新生的、异常敏感的肌肤上。这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灵魂都在颤抖!刚才的剧痛仿佛只是错觉,此刻只剩下无边的、令人沉沦的酥麻和渴望。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它正饥渴地渴求着更多!理智在尖叫,告诉我这不对劲,这太可怕了!但那股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原始而强烈的欲望,像海啸一样轻易地淹没了那点可怜的挣扎。

手,完全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右手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猛地覆盖上了胸前那两团沉甸甸、胀痛又酥软的隆起。隔着湿冷的囚服布料,掌心清晰地感受到那饱满的弹性和顶端硬挺的凸起。手指几乎是贪婪地揉捏、抓握起来,粗暴的动作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痛楚的、令人窒息的强烈快感!

“啊……哈啊……”甜腻的喘息声完全停不下来。左手则更加直接,颤抖着,却无比精准地向下探去,粗暴地扯开了湿透囚裤的腰带和纽扣,冰凉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急切,直接插入了双腿之间那片新生的、温热湿滑的泥泞之地!

指尖触碰到那从未有过的、柔软娇嫩的褶皱和入口的瞬间,一股比刚才强烈十倍的电流猛地贯穿全身!我整个人剧烈地一颤,腰肢像被折断般向后反弓,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高亢的尖叫:“咿呀——!”

太……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想死!那小小的入口,温热、紧致、湿滑得一塌糊涂,正饥渴地吮吸着我的手指。我的左手完全失去了控制,凭着本能,疯狂地在那片新生的、湿漉漉的秘处抠挖、抽插起来!一根手指不够,很快又挤入了第二根!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我无法抑制的、越来越放荡的呻吟,在空旷的海岸边回荡。

“不……停下……我是……我是谁……”残存的意识在快感的狂潮中拼命挣扎,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是谁?我是那个……那个……对!那个杀人犯!我用刀……冰冷的刀锋割开那个女人的喉咙时,她的血喷出来,温热的,溅了我一脸……那黏腻的触感……那恐惧的眼神……记忆的碎片带着血腥味,试图刺穿这令人沉沦的肉欲迷雾。

“呃啊——!”就在血腥记忆即将清晰的刹那,我的手指猛地用力,狠狠刮过那新嫩花径内壁某个凸起的、异常敏感的点!

“咿呀啊啊啊——!!!”

一道比闪电更刺眼的白光在脑海中炸开!所有的抵抗、所有的记忆碎片,瞬间被这灭顶般的极致快感炸得粉碎!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手指的侵犯,一股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像失禁般从身体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浸透了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疯狂流淌。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令人痉挛的狂喜。那血腥的记忆,被这汹涌的淫水彻底冲垮、稀释,变得模糊不清。

快感稍稍退潮的间隙,喘息未定,更可怕的变化开始了。身上的湿冷囚服,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点燃,开始蠕动、变形!粗糙的深蓝色布料变得柔软、细腻,颜色也迅速加深,变成了和那些小狱警一模一样的、笔挺的深蓝色制服面料!肩膀处传来收紧的感觉,小小的、硬质的肩章轮廓在布料下浮现。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被一层光滑的、带着弹性的布料温柔地包裹、托起,是……是胸衣?腰肢被一条窄窄的、带着金属扣的皮带紧紧束住,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却奇异地勾勒出从未有过的、纤细的曲线。

最强烈的感觉来自下半身。原本湿透、黏腻的囚裤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光滑、带着微凉触感的织物,紧密地包裹住我的双腿。我低头,视线穿过胸前隆起的、被深蓝制服包裹的弧度,看到了——

纯白。一片毫无瑕疵的、光滑的纯白,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踝。是丝袜!那种小女孩穿的白丝裤袜!它们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完美地贴合着我新生的、纤细匀称的双腿,勾勒出每一寸柔和的线条。袜口带着精致的蕾丝花边,紧紧勒在大腿根部最丰腴的软肉上,带来一种微妙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束缚感。脚上那双湿透的破旧囚鞋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小巧玲珑、擦得锃亮的黑色圆头小皮鞋。

衣服的变化,尤其是那光滑的白丝袜紧紧包裹双腿、袜口勒住大腿软肉的触感,还有那束缚着腰肢的皮带,竟然……竟然带来了新一轮、更加强烈的快感!仿佛这身衣服就是为这具新生的、敏感的身体量身定做的刑具和春药!

“嗯啊……好……好舒服……丝袜……好滑……”我完全迷失了,手指再次不受控制地探向双腿之间。这一次,白丝袜那光滑的表面成了最好的润滑。隔着那层薄薄的、被淫水浸透的丝袜,我的手指更加灵活、更加用力地按压、揉搓着那个已经肿胀不堪、不断渗出黏腻汁液的娇嫩花蒂!

“哈啊……哈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剧烈的快感像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记忆的碎片再次混乱地闪现:法庭……法官那张橘子皮脸……冰冷的镣铐……海船……监狱的铁门……那些穿着白丝袜的小小身影……不!不对!我是……我是……

“我是……啊——!”试图抓住自己身份的努力,再次被手指在湿透丝袜下、对着敏感花蒂的疯狂揉搓所打断!强烈的尿意混合着灭顶的快感汹涌而至!我猛地夹紧双腿,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最深处喷射而出,浸透了裆部的白丝袜,让那片纯白变成了半透明的深色,紧紧贴在湿滑的肌肤上。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纯粹的快感中彻底沉沦、溶解……

高潮的余韵像温暖的潮水包裹着我,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大脑里一片空茫的舒适,像被最柔软的云朵填满。那些混乱的、带着血腥和铁锈味的碎片……是什么呢?想不起来了,也……不重要了。好累,好舒服。

我缓缓地、带着一种新生的慵懒,睁开了眼睛。长长的、湿漉漉的银白色睫毛颤动了几下,视野清晰起来。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清冷地洒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套笔挺合身的深蓝色儿童款狱警制服,看着那双包裹着纤细双腿、袜口带着蕾丝边的纯白裤袜,还有脚上锃亮的小黑皮鞋。一种理所当然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哦,对了。我是莉莉。八岁。女孩子。是萝莉监狱的实习小狱警。刚才……是出来巡逻的吗?好像不小心摔了一跤?真是的,新制服都弄脏了,白丝袜也湿透了,黏黏的好难受。我有点懊恼地撅了撅嘴,小手习惯性地扶了扶头上那顶有点歪掉的、带着银色徽章的小小警帽。

帽子戴正了。心里那点小小的疑惑和不适感也彻底消失了。好,该回去工作了。

我迈开穿着白丝袜和小皮鞋的双腿,轻快地朝着那扇巨大的、布满铆钉的黑色铁门走去。脚步轻盈,白丝包裹的小腿在月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走到门口,厚重的铁门旁边开着一扇小门,一个同样穿着制服、扎着双马尾的金发小萝莉正探出头来,小脸上带着点焦急。

“莉莉!你跑哪里去啦?淋雨会感冒的!”她的声音清脆,带着点责备,更多的是关心。

“对不起嘛,艾米。”我自然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裙摆和沾着泥点的白丝袜。

艾米皱着小鼻子看了看,然后伸出小手拉住我:“快进来!先去换衣服!玛莎阿姨熬了热牛奶哦!”

“嗯!”我开心地点头,任由她拉着,走进了那扇隔绝了自由、却让我感到无比“安心”和“归属”的大门。铁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

***

日子像上了发条一样规律地转动。白天,穿着那身让我莫名感到舒适(甚至兴奋)的制服和白丝袜,和艾米、苏西、还有其他同样穿着制服和白丝袜的小姐妹们一起“工作”。在放风区,我们努力板着小脸,挺起小小的胸脯,拿着玩具似的塑料警棍,对着那些高大沉默的囚犯们脆生生地喊:“排好队!不许交头接耳!”、“你!动作快点!”声音努力装得严厉,但鼓起的腮帮子和因为够不到高处而急得跳脚的样子,总是引来囚犯们压抑的、古怪的眼神。每当这时,制服下包裹的胸脯会不自觉地挺得更高,白丝袜包裹的腿也会下意识地并拢、摩擦一下,带来一丝隐秘的、令人愉悦的悸动。

午餐时间是最热闹的。狱警食堂里充满了小女孩叽叽喳喳的声音。我们排着队,踮着脚尖,把小小的餐盘递到打饭窗口。玛莎阿姨是个胖胖的、和蔼的中年女人,总会给我们多打一勺甜甜的布丁。“莉莉,今天要看好那些坏家伙哦!”她总是笑眯眯地说。我和艾米、苏西坐在一起,小口小口地吃着饭,聊着昨天看的动画片,抱怨某个囚犯特别不听话,或者分享谁的小皮鞋擦得更亮。白丝袜包裹的小腿在桌子下无意识地轻轻晃动着,偶尔蹭到同伴同样光滑的丝袜,会带来一阵微妙的、让人心跳加速的触感。

然而,最难熬的是夜晚。当换上柔软的睡裙,独自躺在小小的、属于“实习小狱警莉莉”的单人床上时,白天被制服和白丝袜包裹、被工作压抑的某种躁动,就会像苏醒的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柔软,还有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总是带着微微湿意的凹陷。

手指会不受控制地钻进睡裙,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轻轻按压那个已经变得熟悉又陌生的、微微凸起的小点。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能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让身体瞬间绷紧,发出细小的呜咽。很快,内裤会被褪下,手指会直接探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沼泽。指尖找到那个最敏感的小小凸起,用力地、快速地揉搓起来。

“嗯……嗯啊……”压抑的、甜腻的呻吟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白丝袜早已脱下,赤裸的双腿却紧紧夹着那只作乱的手,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手指的侵犯。每一次揉搓都带来灭顶的快感,眼前阵阵发白。白天那些模糊的、关于“坏人”、“监狱”的记忆碎片,在这汹涌的肉欲狂潮中被彻底冲散、淹没,只剩下纯粹的、令人痉挛的生理愉悦。直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浸湿了床单,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中瘫软下来,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高潮后的慵懒和满足,才会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关于昨夜的自渎,只剩下一点模糊的、羞耻又甜蜜的片段,很快就会被新一天的工作和伙伴们的笑声冲淡。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个月?时间的概念在这座岛上变得模糊。又是一个沉闷的下午,新一批囚犯被押送进来。我和艾米被安排去维持新囚犯集合的秩序。

我站在队列前方,努力回忆着玛莎阿姨教过的训话词,小脸绷得紧紧的,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深蓝色的制服短裙熨烫得笔挺,紧紧包裹着胸前那两团已经发育得相当可观的柔软,腰间的皮带勒出细细的腰线。纯白的裤袜一丝不苟地包裹着纤细笔直的双腿,袜口的蕾丝边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勾勒出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轮廓。小黑皮鞋擦得锃亮。

“听好了!”我清了清嗓子,用自己最“威严”的、带着点奶气的声音喊道,“这里是萝莉监狱!我是你们的监管狱警,莉莉!在这里,必须遵守规矩!不许打架!不许喧哗!一切行动听指挥!明白了吗?”为了加强语气,我还用力跺了一下小皮鞋,发出清脆的声响。

队列里一片死寂。那些新来的囚犯,大多是彪形大汉,脸上带着戾气和茫然,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周围,最后,很多道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有惊愕,有荒谬,有毫不掩饰的轻视,甚至……还有一丝下流的探究。他们的目光扫过我努力挺起的胸脯,扫过我白丝袜包裹的、并拢站立的双腿,扫过我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粉嫩的嘴唇。

混在队列中间的一个男人,剃着青皮,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他的目光尤其锐利,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身体,最终定格在我白丝袜包裹的、因为训话而微微绷紧的小腿和脚踝上。那目光里,没有敬畏,只有一种冰冷的、评估猎物般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他的嘴角,极其隐蔽地向上扯了一下,形成一个冷酷的弧度。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猎手看到毫无防备的猎物时,那种混合着轻蔑和贪婪的眼神。和我当初……站在那堵高墙外时,一模一样。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充满了不驯和野心的眼睛,心里一片平静,甚至有点想笑。真是个笨蛋呢。我扶了扶头上那顶小小的、带着银色徽章的警帽,白丝袜包裹的脚趾在锃亮的小皮鞋里,无意识地、愉悦地蜷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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