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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在心爱人面前被操到高潮,第1小节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

小说: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 2025-10-27 21:11 5hhhhh 6230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如利剑般刺破了房间的昏暗时,沈若琳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从一场光怪陆离的、充满了肉体纠缠的噩梦中缓缓醒来。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

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腰部和腿根,那种被过度使用后的疲惫感,让她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力。而身体深处,那两个被轮番开垦过的、最私密的所在,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被粗暴对待后的余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个恶魔留在她体内的、那股沉甸甸的、黏腻的“证明“,还在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在子宫深处缓缓流动。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精神并没有被这场浩劫彻底摧毁。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那份从小到大根植于骨子里的、不肯轻易服输的韧性,让她在短暂的迷茫之后,强迫自己从那片混沌中挣扎出来。她知道,沉沦和绝望是最没用的东西。越是在地狱,就越要保持清醒。

跑步。

这是她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用汗水和肌肉的酸痛来对抗精神上的疲惫和混乱,是她最有效的方式。

她咬着牙,用酸软的手臂支撑着身体,缓缓地坐了起来。身上那黏腻的感觉让她一阵反胃,她强忍着不适,走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从里到外冲洗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将昨夜那些屈辱的痕迹全部冲刷掉。

洗完澡,裹着浴巾,她打开了衣柜,准备找一套运动服。

然而,当柜门被拉开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瞳孔因为震惊而骤然收缩。

衣柜里,空了。

不,不是空了,而是……被替换了。

她原本那些剪裁利落、风格简约的运动套装、休闲服、高定礼裙……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满满一整个衣柜的、风格露骨到令人发指的“新衣服“。

左边,是内衣区。一排排整齐挂着的,不再是她习惯穿的那些舒适的纯棉或真丝内衣。而是各种她只在某些特殊杂志上瞥见过的情趣款式——蕾丝是基础款,上面还挂着各种全镂空的、在关键部位镶嵌着珍珠链的、甚至是在裆部开了个洞的丁字裤和开裆连体衣。

右边,是外衣区。曾经挂着风衣、西装的地方,此刻挂满了各种紧身到能勒出身体每一寸曲线的胶衣、短到刚刚能遮住臀线的超短裙、以及各种在胸口、腰腹处有着大面积镂空设计的、根本无法称之为“衣服“的布料。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向她宣告着一个事实:

从这一刻起,她连穿什么衣服的自由,都被剥夺了。她不再是沈若琳,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满足欲望而存在的性玩物。

指尖触碰到那些布料时,带来的是一种冰冷的、令人作呕的滑腻感。

最终,她的手指在一套黑色的、几乎称不上是衣服的“运动装备“前停了下来。那是一件在胸口处有着大面积镂空设计的紧身短上衣,和一条薄如蝉翼、紧绷到极致的运动长裤。而那条配套的内裤,则是一条在裆部核心位置被彻底挖空、只剩下几根细带连接的丁字裤。

没有选择。

反抗的唯一结果,就是被强迫着穿上更羞耻的款式,甚至……赤身裸体。

沈若琳面无表情地,将这套屈辱的装备穿在了身上。那条镂空的丁字裤细带深深地勒进她的臀缝,而那被挖空的部分,则让她最私密的核心部位,在没有任何遮挡的情况下,直接暴露给了外面那层紧绷的运动裤。紧身的布料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的双腿和臀部,将她那挺翘浑圆的蜜桃臀和修长的大腿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甚至连她那两片因为昨夜的蹂躏而微微红肿的阴唇轮廓,都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这身打扮,与其说是去跑步,不如说是去某个地下俱乐部进行情色表演。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与羞耻,维持着一贯的冰冷神情,走下了楼梯。

客厅里,那个老头也已经起床了。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练功服,正在地板上不疾不徐地做着热身运动,动作标准而有力,完全不像一个年过半百的人。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的光芒。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在她身上最暴露、最性感的地方来回巡视了一遍,最终停留在了她那被运动裤勒出的、清晰的私处轮廓上。

“要去跑步?“他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问道,仿佛完全没注意到她身上那怪异的装束。

沈若琳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正好,“老头从地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踝,“我也活动一下筋骨。“

他说着,便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她的身后,一同走出了别墅。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沈若琳开始沿着别墅区的林荫小道慢跑起来。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和步伐上,用肌肉的酸痛来对抗内心的屈辱。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这根本是徒劳。

随着她身体的跑动,那条紧绷的运动裤,开始一下一下地、富有节奏地,摩擦着她那没有任何布料遮蔽的、最敏感的私处。那经过昨夜彻底开发的身体,早已变得敏感到了极点。布料每一次与她那肥厚阴唇和勃起阴蒂的直接摩擦,都像是一次轻柔的、却又无法抗拒的挑逗。

不过短短几百米,一股熟悉的、可耻的热流,便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升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地变得湿润。

而那个老头,就像一头经验丰富的猎犬,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大约两步远的位置。他的呼吸平稳,脚步轻盈,但他的视线,却像一根烧红的铁钎,死死地烙印在她那随着跑动而不断上下晃动的、浑圆紧翘的臀部上。

他能看到那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布料,是如何更加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将她臀缝的深邃和下方那诱人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之下,她那被镂空内裤所暴露的私处,正在如何被每一步的摩擦所玩弄。

“你的呼吸……乱了。“老头那沙哑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她身后响起。

沈若琳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加快速度甩开他。

但她越是跑得快,双腿的摆动幅度就越大,那布料对她私处的摩擦就变得愈发剧烈和频繁。她能感觉到,自己穴口泌出的淫水已经越来越多,将那一小块区域的裤子都浸染得微微有些深色。下体传来的那股酥麻瘙痒的快感,混合着汗水的黏腻和被人窥视的羞耻,让她几乎要双腿发软。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情欲。

就这样,一场原本属于她自己的、用以对抗和发泄的晨跑,彻底变质了。它变成了一场移动的、公开的、只针对她一个人的性爱调教。

那沙哑的声音,如同附骨之蛆,钻进沈若琳的耳朵里,让她的步伐瞬间出现了零点几秒的凝滞。

她的心跳如擂鼓,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还是因为那句话所带来的、针扎般的羞耻感。

是的,她的呼吸乱了。

因为身后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更因为她腿间那愈发不可收拾的糜烂状况。

那条紧绷的运动裤,此刻已经成了最恶毒的刑具。随着她双腿每一次的交替摆动,布料都坚定不移地、反复地摩擦过她那片被镂空内裤所暴露的、最敏感的私处。那颗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阴蒂,在这样富有节奏的、持续不断的刺激下,正传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穴口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早已将那片核心区域的布料彻底浸透,形成了一块颜色更深、微微反光的、可耻的湿痕。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黏腻的感觉让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双腿发软,几乎要维持不住跑步的姿态。

这个老混蛋一定看到了!

他就是故意的!

沈若琳死死地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对抗下体传来的那股酥麻浪潮。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激怒的困兽,猛地加快了速度,试图用更快的奔跑来甩掉身后的恶魔,也甩掉自己身体里那股不争气的欲望。

然而,这正中对方的下怀。

更快的速度,意味着更大幅度的摆动,也意味着更激烈、更深入的摩擦!

“嗯……“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里溢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穴心深处最柔软的那块嫩肉,正因为这剧烈的摩擦而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

“跑个步都能把自己跑湿了,还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老头的声音再次悠悠传来,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仿佛在欣赏艺术品般的赞叹,“看来这身衣服,确实很适合你。“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沈若琳紧绷的神经。她猛地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剧烈地喘息着,雪白的胸脯在镂空的衣料下疯狂起伏。她想回头怒骂,想撕碎他那张伪善的脸。

可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电动车行驶声从前方的拐角处传来。

一辆小区内部的安保巡逻车,不紧不慢地转过了弯,正朝他们这边驶来。

沈若琳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的身体,在零点一秒之内,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猛地直起身,双手背到身后,强行压下剧烈的喘息,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从羞愤交加,切换回了那个外人所熟知的、冰冷而疏离的影后模式。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试图遮掩那片已经湿透的、最尴尬的区域。但她知道,在清晨的阳光下,那块深色的水渍,根本无所遁形。

巡逻车缓缓停在了他们旁边,车上的年轻保安探出头,带着一丝见到明星的惊喜和恰到好处的恭敬,微笑着打招呼:“沈小姐,先生,早上好,出来锻炼身体啊。“

“嗯。“老头负手而立,脸上挂着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者笑容,微微点头道,“年轻人,是得多活动活动筋骨。“

“是的是的,“保安连连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沈若琳那火爆得不像话的身材上多停留了半秒,但很快就因为她那冰冷的眼神而识趣地移开,“那……不打扰二位了。“

说着,保安开着巡逻车缓缓离去。

直到那辆车彻底消失在视野的尽头,沈若琳那强行绷直的身体,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软了下来。刚刚那短暂的几秒钟,对她而言,比跑了十公里还要漫长,还要煎熬。

她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

“呵呵……“老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嘲讽的笑声。他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因为屈辱而涨得通红的脸。

“演技不错,“他缓缓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玩味,“就是不知道,刚才那个保安要是再凑近一点,能不能闻到……你身上这股已经骚到骨子里的味儿呢?“

那个老头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脸,在树荫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他的力量大得惊人,沈若琳被他一只手就死死地按在了那棵粗糙的树干上,冰冷而坚硬的树皮摩擦着她裸露的后背,激起一阵轻微的刺痛。

“跑啊,怎么不跑了?“他发出低沉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笑声,另一只手则像毒蛇一样,直接覆盖上了她胸前那片随着急促喘息而剧烈起伏的、饱满的雪白。

“别碰我!“沈若琳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她挣扎着,但那只铁钳般的手却纹丝不动。

老头完全无视她的反抗,他的手掌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运动衣料,肆无忌惮地揉捏、挤压着她那对丰腴柔软的乳房。那粗糙的老茧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令人作呕的触感。他用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寒意和刺激而早已硬挺的乳头,然后恶意地、反复地用指腹碾磨、捻动。

“嗯啊!“

一股无法抑制的、酥麻的快感,从乳尖瞬间传遍全身。沈若琳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这具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

老头看着她这副瞬间就有了反应的淫荡模样,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满意。他那只揉捏着她乳房的手没有停下,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紧紧绷着、将她私处轮廓完美勾勒出来的、最羞耻的区域。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湿滑的布料,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摩擦而勃起的小肉核,然后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

沈若琳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剧烈地一弓,下身的淫水“噗嗤“一声,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将那片深色的水渍扩大了一圈。隔着布料的刺激,反而带来一种更加磨人、更加羞耻的快感。

但这显然不能满足他。

只听“刺啦“一声,老头用他那干瘦却充满力量的手指,粗暴地、直接将那条质量本就不怎么样的紧身运动裤,从裆部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那片滚烫泥泞的私处,让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紧接着,那条被挖空的、毫无用处的丁字裤也被一同扯开。她那被彻底开发过的、肥厚多水的粉嫩秘境,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这片阴暗的小树林里。

“啧啧,真是个天生的淫物,随便跑跑步,就能流水流成这个样子。“老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将他那根带着烟草和老人味道的、干枯而粗糙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不!……啊!……别……“

沈若琳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反抗在老人那蛮横的入侵面前显得如此徒劳。那根粗糙的手指,像一把钥匙,轻而易举地就滑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湿滑的穴道。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咕啾……噗嗤……咕啾……“

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至极的水声,在这片寂静的树林里清晰地响起。老头的手指在她那紧致敏感的穴道里肆意地搅动、扩张,时而粗暴地抠挖着她敏感的内壁,时而又用指尖精准地、反复地按压、揉搓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啊……嗯……停下……求你……嗯啊……小穴……要被……玩坏了……“

沈若-琳被操弄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她的腰肢在树干上无助地扭动着,试图躲开那根在体内作恶的手指,但每一次躲闪,反而让那肥嫩的穴肉更加紧密地包裹、摩擦着那根手指,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她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彻底地背叛了她的意志。愤怒和屈辱还在脑中盘旋,但身体的快感,却如同疯长的藤蔓,将她所有的理智都死死地缠绕、绞杀。

看着她这副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流下、已经彻底被快感俘虏的淫荡模样,老头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他猛地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每一根手指都像是带着钩子,狠狠地刮过她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

“啊!啊!啊!要……要去了!又要……高潮了……不!不要在这里……啊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撕碎的快感中,她的身体猛地绷直,脚尖都因为极致的痉挛而踮了起来。一股不算多但却滚烫的爱液,从她那被手指玩弄得泛滥不堪的穴口喷射而出,溅了老头满手都是。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顺着粗糙的树干,软软地滑倒在地。她瘫在冰冷的、带着泥土芬芳的落叶上,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余韵而微微抽搐着,双眼空洞地望着头顶那片被树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

羞耻、愤怒、还有那挥之不去的、被强行施加的快感,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彻底困住了。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般,从沈若琳的四肢百骸缓缓抽离,只留下一片被彻底掏空后的、酸软的疲惫,以及那满目疮痍的、狼狈不堪的身体。她瘫软在冰冷的落叶堆里,空洞的眼神甚至无法聚焦,只能看到头顶被树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灰蒙蒙的天空。

就在这时,那个制造了这一切的恶魔,并没有离去。

老头缓缓地蹲下身子,那双因为衰老而显得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欣赏着自己作品的光芒。他看着她那双沾着泥土和潮液的修长玉腿,看着她那被撕破的裤子下,彻底暴露的、一片狼藉的、还在微微翕动着淌水的粉嫩秘境,脸上露出了一个令人作呕的、满意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双干枯而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了她那浑圆挺翘的、沾着泥土的臀瓣。那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让她敏感地一颤。

紧接着,他用力地将她的臀部向上抬起,同时向两侧蛮横地掰开她那双早已无力反抗的大腿,将她那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指奸高潮的、红肿不堪的私处,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凑到了自己的嘴边。

“不……“

沈若琳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比刚才被侵犯时更加强烈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恶心,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她想尖叫,想用尽全身力气踢开他那张凑近的、散发着老人气味的脸。

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条温热、湿滑、带着惊人灵活度的舌头,便如同一条滑腻的毒蛇,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舔上了她那颗早已肿胀得一触即溃的、敏感至极的阴蒂!

“!!!!!!啊嗯——!!“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尖锐、都要强烈的、仿佛要将她神经都烧断的极致快感,猛地从她身体最敏感的核心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弓,后背狠狠地撞在满是落叶的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太……太刺激了……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如同最精密的仪器。那颗小小的肉核,在被那经验老道的舌头包裹、舔舐、吮吸的瞬间,所爆发出的快感,是刚才那粗暴的指奸所完全无法比拟的!

“呜……嗯……嗯嗯……“

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但就在她即将尖叫出声的瞬间,不远处那条铺着鹅卵石的绿道上,传来了一阵清晰的、人们散步时的交谈声和脚步声!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是啊,等会儿去李记喝早茶……“

那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正常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沈若琳的头上。

有人!

有人离这里不到二十米!

他们随时可能会转头!随时可能会看到……看到她现在这副正在被人像母狗一样舔舐下体的、淫荡至极的模样!

极致的恐惧与羞耻,瞬间压倒了一切。她猛地伸出自己那只沾着泥土的手,死死地、拼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淫荡的尖叫和呻吟,全部硬生生地堵回了喉咙里。

然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也最可耻的反应。

在被发现的巨大恐惧刺激下,她下体的快感,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猛烈、更加难以抗拒!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扭动起来,浑圆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地向着老头那张正在她腿间肆虐的脸送去,仿佛在乞求着更多的、更深入的舔舐。

老头似乎也享受着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和狂野。他不再满足于只舔舐阴蒂,而是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用舌头撬开她那肥厚的阴唇,长驱直入,贪婪地舔舐、卷食着她穴口涌出的、带着她高潮余韵的滚烫淫水。他的嘴巴发出“咂咂“、“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下流声响,在这片安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呜……呜呜呜……嗯……“

沈若琳死死地捂着嘴,屈辱而又绝望的泪水从她的眼角疯狂涌出,混合着泥土和汗水,在她的脸上冲刷出两道狼狈的痕迹。她的身体在地上疯狂地痉挛、颤抖,背脊摩擦着地上的枯枝败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知道,她完了。

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新一轮更加猛烈、更加深沉的高潮,已经如同无法阻挡的雪崩,向她奔涌而来。

那条苍老而灵活的舌头,带着一股混杂着烟草和岁月腐朽的气味,如同一条精准的、滚烫的烙铁,悍然印上了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到了极点的阴蒂。

“!!!!!!!!!“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濒临失声的尖叫,在沈若琳的喉咙深处猛然炸开!她整个人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一弹,后背重重地磕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与落叶。

太快了!太强烈了!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手指或肉棒的、全新的刺激!湿滑、温热、柔软,却又带着一种无孔不入的、纠缠不休的蛮横。那条经验老道的舌头,以一种令人恐惧的精准度,包裹住她那颗小小的、勃起的肉核,用舌面有力地碾磨,用舌尖飞快地画着圈,时而又猛地发力,深深地吮吸一下。

“呜……嗯……嗯嗯……不……呜呜呜……“

她的理智在一瞬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快感彻底冲垮。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场噩梦般的侵犯,但老头那双铁钳般的手死死地固定着她那浑圆的臀瓣,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地、将自己最羞耻、最核心的部位,完完全全地献祭给他那张贪婪的嘴。

就在这时,那阵属于正常人世界的、悠闲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越来越近了。

他们就要过来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沈若琳。她猛地伸出自己那只沾满泥土的手,狠狠地、死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脸颊。她不能叫!绝对不能叫出来!

然而,身体的背叛,却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彻底,也更加迅速。

被发现的极致恐惧,与私处被舔舐的极致快感,这两股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烈的情绪,像两种最猛烈的化学试剂,在她体内混合,瞬间爆发出了一场她无法控制的、灾难性的化学反应。

她的身体,在恐惧的催化下,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更加饥渴。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扭动起来。她的臀部本能地向上挺起,不再是抗拒,而是主动地、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穴口,向着那张正在施虐的嘴送去。她像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在乞求着客人的爱抚,渴望着他更深入、更用力的舔舐。

老头似乎对她这副淫荡的反应极为满意,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攻势变得更加狂野。他的舌头不再满足于只在外部逗留,而是像一条灵活的泥鳅,长驱直入,撬开她那肥厚的阴唇,贪婪地、大口地舔食、卷吸着她穴口不断涌出的、带着她高潮余韵的滚烫淫水。

“咂……咕啾……咂咂……“

一阵阵清晰无比的、淫靡至极的、令人作呕的下流声响,在这片寂静的树林里回荡着,与不远处那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形成了一种世界上最荒诞、也最恐怖的交响乐。

“呜……嗯呜呜……啊……哈啊……“

沈若琳死死地捂着嘴,发出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毫无意义的、野兽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在地上疯狂地痉挛、颤抖,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从她捂着嘴的手指缝里不断溢出。她能看见,透过树叶的缝隙,两个穿着运动服的身影,正谈笑风生地,从那条绿道上缓缓走过。

他们……没有发现。

可就是这短短几秒钟的、与正常世界擦肩而过的惊魂一刻,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那双充满了鄙夷与厌恶的眼睛的注视下,在自己最屈辱的时刻,在一场露天的、被迫的口交中——沈若琳的身体,再一次,毫无尊严地,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呜————————!!!“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仿佛要将肺部空气全部挤压出来的闷哼,从她的指缝间猛地爆发。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成一张拉满的弓,后背完全离开了地面,只剩下后脑勺和脚后跟支撑着身体,剧烈地、小幅度地疯狂颤抖。一股不算多,但却无比滚烫、无比黏稠的爱液,从她那被舔舐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悉数被老头那张贪婪的嘴尽数吞下。

高潮过后,她像一具被抽去所有骨头的玩偶,彻底地、软软地瘫了下去,连捂着嘴的手,都无力地滑落。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以及她自己下体那浓郁的、混杂着快感与屈辱的骚腥味。

她,又一次,在这种最不堪、最公开的场合下,被玩弄到高潮迭起。

老头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将她穴口最后一丝淫液都舔食干净,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如同一具被玩坏了的破旧娃娃般的沈若琳,浑浊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食髓知味后的、更加深沉的贪婪。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身宽松练功裤的腰带,掏出了他那根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半勃起、呈现出一种丑陋紫黑色的、细长的肉棒。

“还没完呢,“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沈若琳的肩膀,“过来,跪下。用你的嘴,把它伺候干净。“

沈若琳那双空洞的紫眸里,终于泛起了一丝剧烈的情绪波动。是极致的恶心与反胃。她看着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手指的主人,看着他现在又准备用另一根更加肮脏的东西来侵犯她……

但反抗的念头,只是一闪而逝,便被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力感彻底浇灭。

她像一具被编程的机器人,默默地、用颤抖的、沾满泥土的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缓缓地爬了起来,然后屈辱地跪在了他的面前。茂密的灌木丛正好将她的身体完全遮挡,从外面的小路上看,只能看到老头悠闲地站着,像是在欣赏风景。

她微微低下头,认命般地张开了嘴,将那根带着浓烈老人骚味和尿臊气的肉棒,缓缓地含了进去。

可就在这时,那个她以为已经走远了的、如同噩梦般的声音,又一次从不远处响了起来。

“王老,您怎么在这儿啊?我还以为您已经回去了呢?“

是那个年轻的保安!他竟然又回来了!

沈若琳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几乎要当场停跳!她嘴里的肉棒也因为她身体的僵硬而滑了出来,她惊恐地抬起头,透过灌木丛的缝隙,她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年轻的保安正满脸笑容地朝这边走来,离他们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完了……“这个念头,像一柄冰冷的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然而,她身前的老头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甚至连一丝慌乱都没有。他脸上反而露出一个更加和蔼可亲的笑容,悠闲地将手背在身后,迎着那个走近的保安。

“哦,小张啊,“老头的声音平稳而洪亮,“跑累了,在这儿歇歇脚,透透气。“

说着,他用一种只有沈若琳能察觉到的、不容反抗的力道,用大腿轻轻地压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示意她继续。

沈若琳的眼泪,在这一刻彻底决堤了。

她知道,这个老恶魔是故意的!他就是要享受这种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肆意玩弄她的、极致的、变态的快感!

她没有任何选择。她只能闭上眼睛,在一片黑暗中,重新将那根肮脏的肉棒含入口中。屈辱的泪水混着她自己的口水,一起润滑着那根在她嘴里慢慢胀大的性器。

“是吗?您可要注意身体啊。“年轻保安已经走到了跟前,他和老头之间,只隔着这一簇半人高的、摇曳的灌木。“对了,王老,您见多识广,我想请教个事儿,我这最近总觉得膝盖不舒服,您说……“

一场世界上最荒诞、也最恐怖的对话,就这样开始了。

老头背着手,像一个慈祥的智者,一本正经地和年轻保安聊起了养生和关节保养的话题。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沈若琳的耳朵里。

而沈若琳,就跪在他的脚下,跪在这片肮脏的泥土里,嘴巴被他的性器塞得满满的。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拼命地、用自己的舌头和口腔内壁,讨好着那根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她能清晰地听到那个保安的每一句问候,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属于正常人的洗衣粉味道。

天堂与地狱,只有一丛灌木的距离。

极致的恐惧和羞耻感,像最猛烈的春药,再一次催化了她身体的欲望。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刚刚才被玩弄到高潮的穴口,又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淌出了黏滑的淫水,将她身下的落叶都打湿了一片。

而嘴里那根肉棒,在她的卖力吮吸和这种极端情境的刺激下,也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顶得她喉咙深处阵阵作呕。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那个年轻保安脸上的笑容,在交谈中逐渐变得有些僵硬。他的话语开始出现不自然的停顿,目光也变得游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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