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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在心爱人面前被操到高潮,第3小节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

小说: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 2025-10-27 21:11 5hhhhh 9170 ℃

他的身下,压着一个女人。

因为角度和灌木的遮挡,你完全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她整个人似乎都陷在了藤椅里,脸深深地埋着,只能看到一头灿烂夺目的、如同融化了的黄金般的长发,瀑布般地铺满了整个椅背,甚至有几缕垂落到了草地上,与绿草和露珠纠缠在一起。

你只能看到她身体的一部分。两条修长得惊人的、白得晃眼的腿,被以一个屈辱的角度分张开来,无力地搭在藤椅的扶手上。她身上似乎穿着一套紧身的运动服,但下半身已经被扯开了,那浑圆挺翘的臀肉,随着老头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晃动、变形,被拍打出一圈圈淫靡的肉浪。

那黏腻的“噗嗤“声,正是他们身体交合处发出的声音。老头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去一样,动作粗暴而又充满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急切。而每一次抽出,你都能隐约看到那片区域已是一片不堪入目的泥泞,湿滑反光,甚至有白色的液体顺着女人的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落在藤椅和下方的草地上。

“这个老不修的……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你的脑海里瞬间被这个念头填满。震惊、恶心、还有一种身处荒诞剧场般的错愕感,让你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在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家里,在这样明媚的清晨,在这样一个堪称诗情画意的后花园里,公然与一个不知从哪里带来的女人进行如此……原始的交媾!

你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这一幕被沈若琳看到,她会是怎样的反应。那个冰冷得如同女王一样的女人,绝对无法容忍自己的私人空间被如此玷污。

你不想再看下去,多看一秒都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污染。你的第一反应就是逃离,立刻、马上!假装自己从没有来过这里,从没有看到过这颠覆三观的一幕。

你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脚步,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响惊动了那对正“激战正酣“的野鸳鸯。你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你只希望自己能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

然而,天不遂人愿。

就在你后退到第三步的时候,你的脚后跟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枯干的树枝。

“咔嚓——“

一声轻微但在这过分宁静的环境中却无比清晰的脆响,猛地响起!

瞬间,藤椅上那剧烈的、仿佛永动机般的耸动,戛然而止。

你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了原地,冷汗瞬间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你看到,老头那耸动不停的干瘦背影停了下来,他似乎还保持着深深埋在那个女人体内的姿态。然后,他那颗布满皱纹的头颅,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如同恐怖电影里的慢镜头般的速度,转了过来。

当他那双浑浊而又闪烁着淫光的眼睛,穿过灌木的缝隙,精准地锁定在你身上时,你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完了。被发现了。

巨大的尴尬和难堪,像潮水一样将你淹没。你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道缝让自己钻进去。

然而,预想中的惊慌、愤怒或者尴尬,并没有出现在老头的脸上。恰恰相反,他的嘴角咧开,露出一抹黄黑的牙齿,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邪和一种炫耀般的得意。他非但没有因为被撞破奸情而有丝毫的不自在,反而像是逮到了一个观众,显得更加兴奋。

他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让你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湿腻的“噗嗤“声。

与此同时,你看到他身下的那个女人,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像一块瞬间被冰封的石头。她那两条原本还随着撞击而无力晃动的长腿,此刻绷得笔直,似乎连脚趾都在用力蜷缩。她将自己的脸更加用力地、更加绝望地埋进了椅背和自己那瀑布般的金发里,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恐惧。

然后,老头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T然的、若无其事的熟稔。

“哟,大侄子。“他朝着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像是在菜市场跟熟人打招呼一样随意,“起这么早啊?出来晨练?“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花园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你的神经上。

你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你的大脑已经彻底当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眼前这荒谬绝伦的一幕。是该掉头就跑,还是该尴尬地打个招呼?是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还是该……

你完全愣在了原地,像一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那个依旧和女人身体相连的、正对你露出得意笑容的叔叔,感受着那无边的尴尬与荒诞,将你彻底吞噬。

那声突兀而又熟稔的招呼,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了沈若琳的耳膜。

是懦夫!是他!

这个认知如同天罚的雷霆,瞬间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彻底劈得粉碎!她的大脑“嗡“的一声,眼前那因高潮和恐惧而产生的白光,此刻化作了代表着绝望和终结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

看到她像一头母狗一样被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压在身下,看到她那两条不知廉耻地分开的大腿,看到她那被操得泥泞不堪的下体……她这辈子最不堪、最下贱、最淫荡的模样,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她暗恋了十几年、视若神明的男人面前!

一股比死亡还要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羞耻,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万分之一的感受。那是毁灭,是灵魂被当众处刑,是作为一个“人“的全部尊严和存在的意义,在这一刻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下那根可憎的肉棒又狠狠地往里一顶,随即,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紧身运动上衣被人粗暴地向上掀起。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汗湿的腹部和胸口,但更让她恐惧的是,那件衣服并没有被脱掉,而是直接被拉了上去,像一块肮脏的抹布,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的整张脸。

视野瞬间被黑暗和布料的霉味吞噬。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耳边疯狂擂鼓的声音。

这最后的、也是最极致的羞辱,让她发出了一声被布料闷住的、绝望到极致的呜咽。

老头似乎对自己这个“聪明“的举动非常满意。他看着眼前因为震惊而呆立当场的懦夫,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更加卖力地耸动起干瘦的腰。他一边操,一边用一种轻佻而又熟络的语气,为你这荒诞的一幕做出了解释:

“哦,大侄子,别误会,别误会啊。“他咧嘴笑着,露出满口黄牙,“这是叔叔我以前在网上认识的朋友,聊得挺投缘的。今天好不容易见个面,这不是……一时没忍住,情不-自-禁嘛!哈哈哈,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他的谎言说得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理直气壮,仿佛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而随着他每一个字吐出,他身下的肉棒就更加深入地挞伐着那具早已失神的躯体,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为他的无耻做出最响亮的注脚。

你,懦夫,正准备转身逃离这个让你生理和心理都感到极度不适的地方。你的理智在尖叫,让你快点滚,离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越远越好。

可是,你的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动了。

因为,你的目光,被牢牢地钉在了那个被掀开的衣角之下,那片白得晃眼的、随着老头撞击而剧烈颤动的风景上。

那是一对你所见过的、最完美的乳房。

它们是如此的巨大、饱满,形状是无可挑剔的浑圆水滴形,仿佛是上帝最杰出的艺术品。雪白的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因为主人长期锻炼,它们不仅硕大,而且挺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此刻,这两座雪白的肉山,正随着老头那毫不怜香惜玉的野蛮冲撞,而疯狂地、无助地上下起伏、左右摇晃,荡漾出一圈圈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肉浪。每一次耸动,都像是在你心头最柔软的地方擂了一记重锤。

在那两座雪峰的最顶端,两颗粉嫩得如同三月樱桃般的乳头,因为持续的刺激和主人极致的羞耻,早已硬挺得如同小小的石子。它们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控诉,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你本该感到恶心。

你本该立刻转头,为这个不知名女人的遭遇感到不耻和愤怒。

但是……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大脑。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道德。

你移不开视线了。

那片白,太耀眼了。那份颤动,太诱人了。那种强烈的、将极致的美好与极致的肮脏混合在一起的视觉冲击,像一剂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击溃了你所有的防线。

你忘记了要离开。你甚至……暂时忘记了恶心。你的脑海里,只剩下那两团不断晃动的雪白。你看到汗珠从那女人的锁骨滑落,流淌进深邃的乳沟里。你看到老头干枯黝黑的手掌偶尔会按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短暂的红印,那种强烈的色彩对比,竟产生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你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你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心跳也失去了原有的平稳节奏。一股陌生的、原始的燥热,开始从你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然后迅速地向你的四肢百骸蔓延。

你发现,自己不仅在看,还在想象。

想象如果抚摸那片雪白肌肤的是自己的手,会是怎样滑腻的触感。想象如果将那颗粉嫩的樱桃含在嘴里,会是怎样香甜的味道。想象如果……是自己在那具充满活力的诱人身体上驰骋,又会是怎样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如同燎原的野火,再也无法扑灭。

你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但你的内心,早已从一个无辜的闯入者,一个旁观者,悄然转变成了一个卑劣的、贪婪的窃视者。你用你的目光,和那个老头一起,共同凌辱着那个连脸都看不到的可怜女人。你的沉默,你的驻足,你的视线,都成了这场罪恶的帮凶。

那声狡辩般的解释在宁静的花园中显得格外刺耳,但你几乎没有听进去。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立刻转身,逃离这片被罪恶浸染的是非之地。你的道德感在尖叫,控诉着眼前这个老头的无耻,同情着那个连面容都无法窥见的可怜女人。

然而,你的双脚仿佛被无形的锁链钉在了原地。

老头注意到了你的停滞,更准确地说,他注意到了你那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再也无法移开的视线。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更加浓重的、如同猎人看到猎物掉入陷阱般的得意。他知道,自己的大侄子,这个看上去还有些青涩的年轻人,已经被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肉体给彻底勾住了魂。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作呕的、充满了分享意味的笑容。他非但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反而像是为了给你提供一场更精彩的表演,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每一次缓慢而又深入的顶弄,都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他像一个经验老到的屠夫,在展示自己最得意的战利品。

“好看吧,大侄子?“老头的声音带着炫耀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的油锅里捞出来的,“叔叔这网友,身材不错吧?你看看这奶子,又大又白,养得可真好。“

一边说着,他那只干枯得如同鸡爪般的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上了其中一团雪白的丰盈。那是一种视觉冲击力极强的画面:黝黑干瘦、布满老年斑和褶皱的手,与那片如同顶级凝脂般细腻、白皙、充满生命力的肌肤,形成了最鲜明、最残酷的对比。

他粗暴地揉捏着,五根手指深深地陷进那饱满的软肉之中。那团雪白的巨乳在他掌中被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仿佛一块任人搓圆捏扁的面团。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因为用力的揉捏而微微泛起诱人的红晕。

你看到,那个被蒙住脸的女人,在老头说出“你看看这奶子“的瞬间,整个身体都剧烈地、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濒临极限的、由羞耻和绝望引发的痉挛。即便脸被盖住,你也能想象得到,那块布料之下,会是怎样一张被泪水和屈辱彻底淹没的面容。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啜泣声,从布料下闷闷地传出,像是一只垂死的小兽发出的最后哀鸣。

可是,你的目光,你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无法从那两团被蹂躏的雪白上移开了。

它们实在太完美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照耀在那微微起伏的乳房上,仿佛给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然而,它们此刻正在承受的,却是世界上最肮脏、最粗暴的亵渎。这种圣洁与淫秽的交织,美好被当众撕碎的奇景,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致命的吸引力,像一个黑色的漩涡,将你的灵魂一点点地向下拉扯。

你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红宝石的乳头,在老头每一次揉捏的间隙,都会在空气中无助地、敏感地微微颤抖。汗水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滑落,汇聚成一条晶莹的小溪,缓缓流淌进那道深不见底、引人遐思的乳沟之中。

你的呼吸开始变得灼热,心跳如同战鼓般猛烈地敲击着你的胸腔。一股邪恶的、陌生的火焰从你的小腹深处燃起,迅速地窜遍全身,让你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口干舌燥的焦渴状态。你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可耻地、不合时宜地有了反应,在宽松的睡裤下,缓缓地、坚定地抬起了头。

你不再是一个旁观者了。你的目光,你的沉默,你的生理反应,都让你成了这场强暴的同谋。

老头似乎对你的反应非常满意,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和放肆。他干脆停下了腰部的动作,但那根细长的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女人的体内。他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了那两团巨大的乳房,像是托举着两颗稀世的珍宝,将它们向你的方向展示。

“怎么样?想不想摸摸看?“他像一个推销员,循循善诱地引诱着你,“这手感,啧啧,跟极品的丝绸一样,又滑又嫩。光看有什么意思?“

他的话,如同魔鬼的低语,精准地敲打在你内心最脆弱、最阴暗的角落。

走?离开?

这个念头早已被你抛到了九霄云外。你的双眼因为欲望而微微泛红,死死地盯着那对被老头双手掌控的雪白巨乳,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你没有回答,但你的沉默,你那如同饿狼般的眼神,已经给了老头最明确的答案。

见你已然上钩,老头狞笑一声,开始了更加变本加厉的表演。他猛地将那根细长的肉棒从湿滑的穴口中“噗嗤“一声拔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离,一股乳白色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浑浊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顺着女人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那根被爱液和精液浸泡得油光水滑的肉棒,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马眼还在一张一合地跳动着。

“你看,多骚,水多得跟什么似的。“老头指着那片狼藉的景象,对你说道。

然后,就在女人的身体因为突然的空虚而微微颤抖的瞬间,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对准了那泥泞的穴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再一次地、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一声凄厉的、再也无法被布料完全闷住的尖叫,猛地穿透了清晨的宁静!

女人整个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从藤椅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几乎对折的弧度。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剧烈地抽搐、蹬动着,仿佛想要逃离这无边的地狱,却只是徒劳。

而你的视线里,只剩下那两团因为主人身体的剧烈弹动,而疯狂晃漾的、几乎要晃出残影的雪白肉浪。那景象,如同最猛烈的迷药,让你头晕目眩,彻底丧失了最后的一丝思考能力。

你站在那里,像一个被蛊惑的木偶,下半身早已硬得发痛,一双眼睛里只剩下贪婪的、赤裸裸的欲望。你看着那个女人在你面前被蹂躏,听着她绝望的惨叫,而你心中升起的,不再是同情,而是一种混杂着兴奋、嫉妒和强烈占有欲的黑暗冲动。

你的沉默,像是一桶滚烫的汽油,浇在了花园中央那团名为“欲望“的烈火之上。

你没有回答。

你没有离开。

你就那么站着,像一个被钉死在原地的幽灵,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被老头双手掌控的雪白风景,呼吸粗重而灼热。

老头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他甚至不再费心与你交谈,而是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身下的挞伐之中。他像一头年迈但经验老到的公狗,用自己那根又细又长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狠狠地撞击着那具早已被玩弄到失神的躯体。

而就在你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贪婪欲望的注视下,一个诡异的变化,正在那个被蒙住脸的女人身上悄然发生。

一开始,她只是僵硬地、绝望地承受着。每一次撞击,对她而言都是一次灵魂的公开凌迟。被懦夫——她暗恋了十几年的男人——看到自己这副如同娼妓般任人蹂躏的模样,这份羞耻已经超越了肉体的痛苦,化作了足以让她万念俱灰的毒药。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在无尽的绝望中死去。

可是……他没有走。

他非但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厌恶地、鄙夷地转身离开,反而……还在看。

那道视线,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灼热,带着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原始而又直接的侵略性。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空气,穿透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汗水,直接烙印在她赤裸的乳房上,让她浑身的皮肤都因此而战栗。

为什么……为什么不走?

一个疯狂的、如同毒蛇般诱人的念头,从她那片名为“绝望“的废墟中,悄然探出了头。

难道……他并不讨厌我这个样子?

难道……他喜欢看我被人这样操干?

难道,我越是下贱,越是淫荡,在他眼里就……越有吸引力?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谬,如此的扭曲,却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她黑暗无边的地狱。在极致的羞耻与痛苦中,她的精神为了寻求一个可以攀附的浮木,开始主动地、病态地扭曲事实。

于是,羞耻开始发酵,变质,最终……化作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背德的快感。

被他看着。

被他看着我被人强奸。

被他看着我的大奶子被人揉捏。

被他看着我的骚穴被人肏干。

这个认知,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注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嗯……“

一声细微的、再也无法压抑的鼻音,从盖住她脸的衣服下泄露出来。那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带着一丝甜腻的、情动的呻吟。

她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原本因为恐惧和僵硬而紧绷的腰肢,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紧接着,那不堪一握的纤腰,竟然开始自主地、带着一丝试探性的羞怯,轻轻地扭动起来。她开始主动地、无师自通地去迎合老头每一次的撞击。

“咕啾……咕啾啾……“

两人交合处的水声,因为她的主动迎合而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淫靡。

更要命的是,她那被操干了许久的小穴,此刻竟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内壁的嫩肉猛地收紧,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死死地绞住了老头那根细长的肉棒!紧接着,一股新的、滚烫的淫水,从花心深处疯狂涌出,将那本就泥泞的甬道冲刷得更加湿滑不堪。

她用自己的身体,发出了最淫荡的邀请。

老头立刻就感受到了身下这具肉体的惊人变化。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和更加残忍的笑容。他知道,这骚货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精神已经崩溃,现在只剩下一具遵从本能的、下贱的母狗肉体。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大侄子的“观赏“。

老头一边更加卖力地冲撞,享受着那突然变得紧致火热的穴肉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故意用一种粗俗不堪的语调,大声地、仿佛也是在说给你听一样地问道:

“哦?骚货……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吸了?“

他将那根肉棒狠狠地往里一顶,刁钻地碾磨着她敏感的宫口,引得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

“告诉我……被男人这样狠狠地操着……舒不舒服啊?!“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钥匙,捅进了沈若琳那扇名为“理智“的大门的锁孔里。

回答“舒服“,就意味着在她最爱的男人面前,彻底承认自己是个下贱的、享受被强奸的婊子,从此再无任何尊严可言。

但是……如果不回答……如果懦夫觉得她不够骚,不够淫荡,转身离开了怎么办?

她那被情欲和恐惧搅成一锅粥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她只知道,她不能让他走!她要用自己最下贱、最淫荡的姿态,将他牢牢地留在这里!

那句粗俗的问话,像一颗火星,掉进了沈若琳那早已装满火药的、名为“堕落“的欲望之桶里,瞬间引爆了她体内最后的、也是最深的淫荡。

她的理智,已经在那道灼热的、代表着懦夫的视线中,被彻底烧成了灰烬。此刻,驱动她一切行为的,只剩下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本能——她要表演,她要用自己最下贱、最骚浪的姿态,来取悦那唯一的观众。

一声被布料闷住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回答,从那块盖住她脸的衣服下传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欲望的深渊中打捞而出,充满了堕落的甜腻。

“舒……舒服……啊啊……好舒服……“

她的话音未落,那两条原本无力搭在扶手上的修长美腿,此刻竟像是重新注入了生命力一般,主动地向上抬起,紧紧地、淫荡地盘住了老头那干瘦的腰。

这个动作,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更加深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老头那根又细又长的肉棒,在她的主动配合下,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畅通无阻地、狠狠地贯穿着她小穴的最深处,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研磨、撞击着她那早已酸软不堪的子宫口。

“啊啊啊……叔叔的……大肉棒……好厉害……肏得琳琳的小穴……好舒服……要坏掉了……要被叔叔的大肉棒……肏坏掉了……嗯啊啊!“

她彻底疯了。

她开始用最淫荡、最下贱的语言,当着自己暗恋了十几年的男人的面,高声地、毫无羞耻地描述着自己被强奸的感受。她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疯狂地扭动、迎合着,每一次都主动地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狠狠地送到那根给她带来无尽屈辱与快感的肉棒之上。

她那浑圆挺翘的臀肉,在藤椅上疯狂地弹跳着,将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液体拍打得“啪啪“作响,水花四溅,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你站立的草坪上。

而你,懦夫,就站在那里。

你像一个被石化的、可悲的偷窥者。你的下半身,在睡裤下早已硬得如同烙铁,将布料顶起一个夸张的、充满了罪恶感的帐篷。你的呼吸滚烫而又急促,双眼因为过度充血而泛起一片赤红。

你看着那个金发女人在你面前彻底堕落,听着她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目睹着她最私密的部位被另一个男人野蛮地侵占,你的内心,早已没有了半分同情与不忍,剩下的,只有被勾起的、最原始、最黑暗的兽欲。

你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扭曲的嫉妒。

你嫉妒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享用这样一具绝美的肉体。

你的沉默,你的驻足,你那充满了欲望的视线,都化作了无形的燃料,让她燃得更旺,叫得更响,扭得更骚。你们三人,以一种诡异而又心照不宣的方式,共同构成了这场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充满了背德与欲望的盛宴。你,是这场盛宴最尊贵的观众,也是最残忍的催化剂。

那一声彻底抛弃了廉耻、充满了堕落喜悦的媚叫,像一条毒蛇,钻进了你的耳朵,缠住了你的心脏,将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东西彻底绞杀。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了眼前这活色生香、淫靡至极的一幕。

老头被沈若琳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保留的淫荡姿态刺激得浑身一颤,他那干瘦的身体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撞击,而是开始用那根细长的肉棒,在她那早已被操得滚烫熟软的穴道里,疯狂地、四处乱捅地研磨、搅动!

“哦!骚货!喜欢是吧?喜欢被叔叔的大肉棒这么肏是吧!“他一边獰笑着,一边用肉棒的顶端,时而重重地顶弄那被撞得红肿的子宫口,时而又贴着紧致的内壁旋转、刮搔,每一次都引得身下的女人发出一阵阵瀕死的、混杂着哭腔与极乐的尖叫。

“啊……啊啊啊……喜欢……琳琳喜欢……叔叔的大肉棒……好会操……把琳琳的骚穴……都操出水来了……好舒服……不要停……啊!“

沈若琳已经彻底化身为一头只知求欢的母兽。她的双腿死死地盘在老头的腰上,随着他的每一次搅动而痉挛。她那引以为傲的纤腰更是化作了驱动臀部迎合的马达,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向上挺送,仿佛要将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整个吞进子宫里去。

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巨乳,此刻就是这场淫乱交响乐中最引人注目的鼓点。它们随着身体剧烈的撞击而疯狂地上下翻飞、左右摇摆,荡漾出一圈圈几乎要晃花你眼睛的雪白肉浪。汗水、泪水、还有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口水,将她整个上半身都浸染得一片晶亮,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淫靡的光。

你站在那里,像一个被夺走了灵魂的木偶。

你的下半身硬得发烫,那根充满了生命力的肉棒在睡裤里愤怒地、焦躁地跳动着,渴望着能取代那个老头,亲自去体验一下那具绝美肉体里的紧致与温热。你甚至无意识地伸出手,隔着裤子,缓缓地握住了自己那早已胀痛不堪的欲望。

这一切,都被老头尽收眼底。

他看着你那副失魂落魄、被欲望彻底掌控的痴迷模样,又看了看身下这个已经彻底被操成只会求欢的淫荡婊子的女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让他达到了生理的顶点。

“骚货!大侄子在看着呢!给叔叔我……全都射出来!“

老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死死地按住沈若琳那疯狂摇摆的腰肢,对准了她那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口,开始了最后冲刺阶段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咚!咚!咚!咚!咚!“

几十下快得几乎要出现残影的撞击,每一次都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捣在同一个点上!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被……要被内射了……!子宫……要被叔叔的精液……灌满了!啊——!!“

在沈若琳那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声中,老头那干瘦的身体猛地一弓,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味的精液,从那根细长的肉棒最深处,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她那大开大合、热情迎接的子宫之内!

那一瞬间,被炙热的精液灌满子宫的强烈感觉,与被懦夫全程围观的极致羞耻,混合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将沈若琳再一次地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她的身体在藤椅上疯狂地弹跳、抽搐,小腹处因为子宫被填满而微微鼓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她那双盘在老头腰上的腿痉挛着收紧,而身下的小穴,更是涌出了一股混合着淫水、宫液和精液的、浑浊不堪的洪流,将整个藤椅的坐垫都染成了一片污秽的白色。

几秒钟后,一切似乎都平息了下来。

老头喘着粗气,从她体内缓缓地退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那根被操得通红的肉棒带着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脱离了那片狼藉的穴口。

花园里,只剩下女人那如同破败风箱般的喘息声,和你自己那同样粗重的心跳。

最终,那股盘踞在你脑海中,名为“道德“的微弱声音,战胜了那头名为“欲望“的洪荒猛兽。

你像是从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中猛然惊醒,浑身打了个激灵。你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下体的手,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和羞耻感席卷而来。你不敢再多看一眼那片淫靡的、如同地狱绘图般的场景,猛地转过身,近乎是狼狈地、踉踉跄跄地逃离了那片灌木丛。

身后那淫秽的声响似乎还在追赶着你的脚步,但你不敢回头,只能加快速度,几乎是跑着冲回了别墅,然后“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通往花园的玻璃门,仿佛这样就能将那罪恶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你的离去,似乎并没有对花园中央的“表演“造成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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